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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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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的,但见其猛拍了下几子,已是厉声喝问了一句道。

“是。”

在陈子明咄咄逼人的言语攻势下,辩机和尚的心防顿时告破,几乎是下意识地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便好,尔与高阳公主究竟是何关系,说!”

见得辩机和尚已然松了口,陈子明紧绷着的心弦也自是一松,不过么,脸色却是严峻依旧,喝问的语调也自不曾有所稍缓。

“唉……,贫僧自幼礼佛,本待一生侍佛,奈何六根不净,凡心未冥,以致酿成大错,悔之晚矣,贞观十八年秋,贫僧……”

辩机和尚本就对与高阳公主有私一事颇为的内疚,自认是背佛行了恶事,往日里也不知多少回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先前还能强撑着不说,靠的乃是修禅练出来的养气功夫,如今心防既破,也就没了再行遮掩的心思,絮絮叨叨地便将与高阳公主结识乃是交往的经过详详细细地道了出来。

“如此说来,那玉枕可是高阳公主于贞观二十年九月初九赠予尔的,本官没听错罢?”

时值辩机和尚自怨自艾地絮叨之际,陈子明始终静静地听着,直到其交代完毕,方才捡要紧处追问了一句道。

“确是如此。”

左右该交代的都已是交代出来,到了此时,辩机和尚早没了丝毫抵抗之意志,自是陈子明问些甚,他便答些甚了的。

“嗯,尔持有玉枕一事,除先前那几名小沙弥之外,可曾与旁人说过么?”

以陈子明之心性与历练,早就过了猎奇的年岁,对辩机和尚与高阳公主之间的那些狗屁恋情自然是根本无心去理会,他关切的不过是案情本身的疑点罢了。

“回大人的话,贫僧虽是犯了戒律,却并非浅薄之人,似此要紧事物,又岂敢让人得知了去,也就是因着进了弘福寺,难以周全,方才会让身边几名随侍者瞧见了去,除此外,贫僧从不曾在人前提过此事。”

辩机和尚其实自己也在纳闷为何会遭了贼偷,要知道他平日里可是从不将玉枕示人的,一向藏在隐蔽处,偏偏贼子就能找到此处,旁的不偷,只偷了这么只玉枕,为此,他也曾怀疑过随侍的三名小沙弥,只是因着干系过大,不单不敢报案,甚至连盘问三名小沙弥都得背着人进行,而今听得陈子明如此问法,辩机和尚的脸上自也就不免荡漾出了几分的疑惑之色。

“高少尹,尔且就请辩机大师下去录好口供,本官待会便要。”

听完了辩机和尚的解释,陈子明心中隐隐已是有了个推论,不过么,他却并未说出口来,也不曾再盘问辩机和尚,而是朝着已然听得呈呆滞状的雍州府少尹高登交待了一句道。

“诺,下官遵命。”

高登虽是就在官场,没少负责审案事宜,可要说到事涉天家的大案么,还真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来着,听审听到此处,已然是有心心猿意马了的,正自揣测着陈子明下一步会问些啥呢,却冷不丁听得陈子明点了名,心顿时便是一慌,哪敢有丝毫的怠慢,恭谨地应了一声,赶忙引领着辩机和尚便退下了堂去。

“陈大人,这案子……”

同样是听审,刘南河就明显没高登那么自在,哪怕是如今案情似乎已然大白了,可其之心弦却依旧是紧绷着的,此无他,事关天家脸面的案子,显然不是那么好听的,一个不小心之下,就会惹来陛下之猜忌,若是可能的话,刘南河根本不愿参与其中,而今,见得案子应是已然审毕,刘南河可就起了送客之心思,问题是陈子明的官阶地位远在他之上,刘南河根本不敢将送客的话语说出口来,也就只能是试探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嗯……,烦劳刘大人下个命令,且将那盗贼宋三彪带了来,本官有几句话要问。”

案子审到如今这么个地步,已然算是可以交差了的,没旁的,高阳公主身份不同,陈子明纵使是奉旨问案,也不能轻易将其唤到衙门里来对证,实际上,陈子明甚至都不打算去房家找高阳公主问询究竟了的,毕竟有着人证物证在,高阳公主根本就难有辩白清楚之可能,然则陈子明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草草收场,概因其心中还有几个疑点尚未解开。

“那好,陈大人请稍候,下官亲自去提人便是了。”

刘南河压根儿就搞不懂陈子明如此提议的用意何在,可也不敢多言乱问,也就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退下了堂去……

第481章 难缠的家务事(五)

对于陈子明的命令,刘南河自是不敢打丝毫的折扣的,匆匆离去不久后,便领着两名衙役,押解着一名贼眉鼠眼的囚服汉子从外头又转了回来。

“跪下!”

两名衙役显然都是公堂老手了,一将那囚服汉子带到了厅堂上,立马同时踢出一脚,重重地踹在那囚服汉子的腿弯处,麻利无比地将其踹得跪趴在地上,顿时便疼得那囚服汉子惨嚎不已。

“尔系何人,嗯?”

陈子明根本没在意那名囚服汉子的惨嚎,面色淡然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小人宋三彪叩见青天大老爷。”

宋三彪虽不认得陈子明是何许人,可一见陈子明一身的紫袍,又是端坐在高位上,气度明显比雍州府长史刘南河还要恢宏上几分,心顿时便是一慌,哪怕膝盖处依旧疼得厉害,也自不敢再哼哼唧唧了,紧着便磕了个头,自报了名讳。

“宋三彪,本官听闻尔曾从弘福寺辩机大师处偷得玉枕一只,可有此事么,嗯?”

对付辩机和尚这等名士,问话须得攻心,可面对着似宋三彪这等下九流之辈么,那就必须官威十足十,个中运用之把握存乎一心,而这,显然正是陈子明的拿手好戏,这会儿问起话来,官腔打得当真是威风无比。

“回青天大老爷的话,小人一时糊涂,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宋三彪不过就是个积年惯偷而已,又是早已被雍州府拷打怕了的,此际一见陈子明声色不对,脸色立马便是煞白一片,磕头如捣蒜般地便哀告了起来。

“够了,尔只需回答本官是还是不是,说!”

陈子明显然很是不耐宋三彪这等表现,面色一沉,已是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嗓子。

“啊,是,是,是。”

被陈子明这么一呵斥,宋三彪明显更慌了几分,一应起来便是一迭声的“是”。

“是便好,本官问你,尔是从何处得知辩机大师处有这么只玉枕的,嗯?”

陈子明根本没给宋三彪喘息之机,紧着又厉声喝问了一句道。

“小人,小人……”

听得陈子明这么一问,宋三彪被惊到了,口中支支吾吾地不肯透个实话,可眼珠子却是就此狂转了起来,显然心已是虚得个不行。

“不说?好胆,来啊,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陈子明本来就疑心玉枕案别有蹊跷,无他,概因爆发得实在太过巧合了些,恰恰就掐在高阳公主怂恿其夫房遗爱与兄长房遗直争家产之际,而今见得宋三彪眼神躲闪,心下里的猜测当即便更笃定了几分,这就起了定要撬开宋三彪之口的心思。

“诺!”

陈子明乃是当朝宰辅,又是奉旨前来问案,他既是有令,两名侍候在侧的雍州府差役又怎敢稍有迁延,高声应诺之余,齐齐拥上前去,架起宋三彪便要往外拖了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说了,小人说了,是宋伯谦叫小人去偷的啊,大人饶命啊……”

宋三彪乃是惯犯了的,往日里就没少被雍州府抓进牢中,又怎会不知板子不是那么好挨的,一个不小心之下,闹不好就得玩完了去,到了此时,他哪还顾得上为旁人保守秘密,紧着便狂嚷了起来。

“嗯。”

听得宋三彪已招供,陈子明立马一挥手,止住了两名差役的行动,面色阴冷地看着哆嗦不已的宋三彪,从牙缝里挤出了句话来:“说,宋伯谦是何许人,嗯?”

“大,大人明鉴,那宋伯谦是小人的远方堂兄,如今在房家任三总管,就是他前几日告知小人,说是辩机大师处有一只价值连城的玉枕,若能取了来,房家大爷自会有重赏,小人一时财迷心窍,就去了弘福寺,刚得了手,本想着将玉枕卖与房家的,却不曾想还没来得及脱手,就被人给告了,小人不敢欺瞒大人,所言句句是实啊。”

宋三彪本来就不是啥硬骨头,在受了回惊吓的情况下,自是更不敢有甚隐瞒的,但见其先是重重地磕了个头,紧接着便有若竹筒倒豆子般地将所知之事全都道了出来。

果然是房遗直搞的鬼!

一听是房家三总管指使宋三彪前去盗玉枕,不用再审,陈子明也已猜到了幕后的主使人究竟是谁,只不过不单没感到释然,心情反倒是更沉重了几分,无他,仅仅只是为刚逝去没多久的房玄龄感到悲哀罢了。

“刘大人,且请将本案所有口供准备停当,本官即刻便要进宫面圣。”

有了宋三彪的招供,整个案子可以说已是彻底明朗化了,至于要不要将房家的人以及高阳公主都招来审讯么,陈子明却是不想擅自做主的,也自不想再在雍州府多呆,紧着便下了道命令。

“下官遵命。”

刘南河也没想到案情会有如此的错综复杂,心中也自吃惊不小,与此同时,也知晓此案怕不是区区一雍州府可以过问了的,这一听陈子明要将案子报到御前,他自是不会有甚异议,紧着应了一声,便即自去张罗开了……

“启奏陛下,右仆射陈曦在宫门处求见。”

申时末牌,日头西斜,饭点将至,然则太宗却毫无半点的食欲,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在寝宫里来回踱着步,正自心烦意乱间,却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中,赵如海已是疾步从屏风处冒了出来,但见其紧走数步,抢到了太宗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宣,快宣。”

一听是陈子明到了,太宗的眼神立马便是一亮,毫不犹豫地便道了宣。

“诺!”

太宗金口既开,赵如海自不敢有丝毫的迁延,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退出了寝宫,不多会,便又已陪着满脸凝重之色的陈子明从外头转了回来。

“微臣叩见陛下。”

方才一从屏风处转将出来,入眼便见太宗正自目光炯然地看着自己,陈子明自不敢怠慢了去,赶忙疾走数步,抢到了御前,紧着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免了,子明如此急地来见朕,莫非是案情已然见了分晓了么?”

太宗明显是对玉枕案极为的关切,叫起之际,也不等陈子明谢恩,紧着便直奔了主题。

“陛下圣明,案情确实已基本确定,现有诸般人等口供在此,还请陛下过目。”

陈子明之所以如此急地进宫面圣,本来就是打算让太宗对此案作一决断的,自不会有甚隐瞒,紧着便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大叠的供词,双手捧着,递到了太宗的面前。

“混账,一群下作胚子,气煞朕了!”

太宗一向对高阳公主疼爱有加,对房家也是恩遇远超规格,却不曾想房家兄弟居然都是如此龌蹉之辈——身为弟弟的房遗爱可以为了爵位打御前官司,而身为兄长的房遗直更狠,为了保住爵位,居然不顾天家脸面,暗中设局以透出高阳公主的私情,绝情绝义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当即便令太宗气的个眼冒金星不已。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尽管早就料到太宗知晓了真相之后必定会暴跳如雷,可真见的太宗震怒如此,陈子明还是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没旁的,太宗的身体本就有恙,再这么暴怒下去,闹不好就得彻底完蛋了去,只是这当口上,陈子明也当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了的,只能是无奈地苦求着。

“息怒?光天化日之下,这等狗皮倒灶的事儿都能发生,叫朕如何息怒,哼,一群龌蹉小人,朕岂能轻饶了去!”

饶是陈子明苦求不已,可太宗正在气头上,又岂是那么好劝的,但见太宗火冒三丈地将那一叠供词揉成了一团,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跺着脚便骂了起来。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此事断然不宜公开处置,若不然,恐物议无穷也,为我天家颜面,也为房相之身后名,微臣肯请陛下三思啊。”

身为宰辅,陈子明要考虑的乃是朝局的平稳,自然不敢任由太宗的性子去处置此事,正因为此,这一见太宗有着下狠手将此事往大里整了去之意,可就当真有着稳不住神了,赶忙进言劝谏了一番。

“嗯……,罢了,朕心已乱,子明有甚章程且就直说好了,朕听着呢。”

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太宗也自不免有些犹豫了起来,没旁的,房龄公主一事的风波才刚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若是再闹出高阳公主的丑闻,天家的脸面当真就得扫地了去,一念及此,太宗也就息了重处诸般人等之心思,只是对于该如何结案,却不免有些拿捏不定,这便顺势将烫手的山芋往陈子明的怀里塞了去。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辩机和尚私藏御赐之物,乃是死罪,就依此判决了去便好,至于惯偷宋三彪屡教不改,也是死罪,有此二人之死,此案也就算是定了盘,至于其余么,微臣以为还是不多计较为宜,此微臣之浅见耳,还请陛下圣裁。”

尽管不甚情愿,奈何太宗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陈子明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来了个糊涂案糊涂断。

“嗯……,朕看可行,且就这定了也罢。”

太宗到底也是顾忌着天家的脸面,纵使对房家兄弟都恨得个不行,却也只能先这么胡乱定了案了事。

“陛下圣明。”

见得太宗同意了自己的提议,陈子明紧绷着的心弦自是就此稍松了些,但却不敢带到脸上来,也就只能是紧着称颂了一声了事……

第482章 一致反对(一)

玉枕一案的判决下得很快,几乎在案发的次日,也不曾经过公审,最终的判决便已下达——辩机和尚私藏御赐用品,其心叵测,大辟;积年盗匪宋三彪屡教不改,为恶多端,亦大辟,数日内将与原定秋决之诸般巨恶一并押赴刑场处斩。

判决下得快不代表麻烦事儿便少,实际上恰恰相反,就在判决下达的当日,京师里便掀起了轩然大波——辩机和尚可不是寻常人,而是风华绝代的名僧,善男信女自是不少,似这等突然被问斩之事一出,京师上下自不免哗然一片,因此聚集在雍州府为辩机和尚请愿者当真不在少数,而高阳公主更是第一时间进宫找太宗求情,结果么,自是不出意外地被太宗狠训了一通,就差没将高阳公主也一并发落了去。

“子明啊,那玉枕一案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闹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高阳公主从来都不是个怕事之人,尽管被太宗骂得个狗血淋头,却兀自不肯放弃营救辩机和尚的企图,紧着便又去缠着李恪要求放人,弄得李恪也自没了法子,只能是将陈子明请到了密宅处,见礼方毕,便已是语带一丝不耐地问起了究竟,无他,玉枕一案的朝野压力颇大,不止是高阳公主找到了他李恪门上,另有不少朝臣也对此质疑不断,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李恪当真有些个疲于应付了的。

“殿下莫怪,此事荒谬不经,陛下原有交待,不得对人提起,兼之殿下如今监着国,必有无数人等会去寻殿下说情,倘若殿下事先知晓此事,应对间难免有差,故而下官也就没急着告知殿下。”

陈子明并未急着解说案情,而是先将不预先告知李恪实情的缘由解释了一番。

“哦?”

一听这般说法,李恪的眉头立马便是一扬,虽不曾开口追问,可轻咦之声里却明显满是探询之意味。

“殿下明鉴,此事皆因房家兄弟争爵之事而起……”

陈子明对房玄龄本人是敬重有加,可对其二子么,却是根本看不上眼,自是不可能为二者间的龌蹉勾当作甚修饰,毫不隐瞒地便将玉枕案的内幕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原来如此,嗯……,罢了,此事便如此处置了去也好,今日午后,父皇将乔良叫了去,怒叱了一通,看来父皇亲征之意尤坚,今当何如之为宜?”

李恪浑然没想到一桩看似简单的玉枕案居然有着如此曲折之内情,待得搞清了个中之蹊跷之后,也自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但见其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就此转开了话题。

“此事但消能说服懋功,当可无虞也。”

尽管李恪说得含糊,可陈子明对事情的经过确是清楚得很,无非是李恪担心太宗不顾龙体强行要再度亲征,特密令御史中丞乔良上了劝谏之本章,以一年三折宰辅为由,言称生恐朝局不稳,提请太宗暂缓亲征事宜,结果么,毫不意外地触动了太宗的逆鳞,以致于乔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不已,对此,陈子明虽不曾去过问过,可心中却是有数得很的,也自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此际听得李恪见问,也自不隐瞒,语调淡然地便给出了答案。

“懋功?唔……”

一听陈子明提到了兵部尚书李勣,李恪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一皱,没旁的,不仅因着李勣乃是坚定不移的主战派,更因着其人在夺嫡之中素来保持中立,哪怕李恪都已是实际储君之身份了,也没见李勣前来卖好,论及彼此间的关系么,只能用“一般”一词来加以形容,在这等情形下,李恪实在是没多少说服李勣之把握。

“懋功乃谨慎人也,应会知晓轻重缓急之分的,殿下若是见允,且容下官明日与其一谈可好?”

在对高句丽战事上,不单是太宗得了魔怔,素来号称谨慎人的李勣其实同样如此,要想说服太宗,难度太大,可要说服李勣么,陈子明却并不以为会难到哪去,这会儿见得李恪眉头大皱不已,陈子明自不会让其太过为难,这便笑着自请了一句道。

“善,有子明出面,小王无忧也。”

李恪本就有意将此事拜托给陈子明去办,只不过是不好主动提罢了,而今一听陈子明自请,又哪有不乐意的理儿,紧着便出言嘉许了陈子明一番……

“启禀大人,兵部尚书李勣、李大人来了。”

玉枕案的风波还在持续着,然则却是无人敢来陈子明处啰唣,他也自乐得耳边清净,索性不闻不问,就猫在尚书省的办公室里批着折子,正自挥笔速书间,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随员已是疾步从外头抢了进来,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嗯,宣罢。”

李勣会来此,本就是陈子明着人去宣的结果,他自不会有不允见之说,但见其随手将狼毫笔搁在了笔架上,一挥手,已是语调淡然地道了宣。

“诺!”

听得陈子明有所指示,前来禀事的随员自是不敢稍有迁延,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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