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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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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对崔仁师以及崔敦礼的能力也都是清楚的,自不会有甚异议,但见其嘉许地点了点头,便准了房玄龄之所奏。

“诺!”

赵如海就侍立在一旁,这一听太宗点了名,自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了一声,疾步便抢到了一旁的文案前,抽出了一张空白诏书,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狼毫笔,摆出了副恭听训示之乖巧模样……

第466章 房玄龄的遗言

太宗素来是个杀伐果决之人,一旦下了决心,行动起来从来都是迅速得很,这不,午时尚且不到,调动诸般重臣的诏书便已下达——崔仁师调任左仆射,一举成了首辅大臣,而崔敦礼也得以进位侍中,算是挤进了宰辅之列,唯独老萧同志却是霉运当头,直接被勒令致仕,当然了,诏书里还是好言好语地肯定了老萧同志的一生之功绩,说是不忍其太过劳顿,准其乞骨回家养老,所有俸禄不变云云。

萧瑀的年纪是大了些,可却是从来不服老的,性子又执拗,一接到让其解甲归田的诏书,当即便怒了,拍案而起,直奔宫门,要求面圣,可惜太宗根本不想见他,只是让赵如海递了个话,说是房相病危在即,须臾离不开,就不见了。对此,老萧同志虽是气得个眼冒金星,却也没得奈何,只能是怏怏地回了自家府上,当天下午便病倒了,太宗闻讯,嘘嘘不已,紧着便着李恪率数名太医赶去萧府,为老萧同志会诊,至于太宗自己么,却是并未露面,无他,房玄龄已到了弥留之际,看看就要不行了。

盛夏的天热得很,纵使日头早已西斜,可气温依旧高得惊人,哪怕只着一件单衣,太宗也愣是被热出了满头的大汗,明黄龙袍都也早已被汗水****,可他却是不管不顾,甚至不许众宦官们前来服侍,焦躁万分地在寝宫的屏风外来回地兜转个不休,直晃得李泰等皇子以及众宰辅们眼睛都快花了。

“刘医正,情形如何了?”

就在太宗心焦如焚之际,却见一名六旬老者已领着数名太医从屏风处转了出来,太宗紧着便抢上了前去,焦躁万分地便出言发问了一句道。

“陛下恕罪,老臣等无能,房大人怕是、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眼瞅着太宗如此惶急,刘医正也自不免惶恐得很,奈何事已至此,他也不敢虚言应对,只能是硬着头皮地道出了实情。

“怎么会这样,午前不是还好好的么?尔等如此无能,朕要尔等来何用,废物,都给朕滚一边去!”

一听房玄龄已熬不过今夜,太宗当场便爆发了起来,但见其一把推开刘医正,气急败坏地便冲进了寝宫之中。

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身为排名第二的宰辅,陈子明自是也在寝宫外的人群里站着,尽管头始终微微地低着,可眼光的余角却早将诸般人等的细微反应全都看在了眼中,待得见长孙无忌不单没半点的戚容,反倒是目光阴冷,明显是在幸灾乐祸来着,陈子明对其的厌恶之心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当然了,这当口上,以陈子明之城府,却是断然不会带到脸上来的。

“子明。”

就在陈子明低头想着心思之际,却见太宗又从寝宫里转了出来,屹立在屏风处,环视了一下群臣们,视线最终落在了陈子明的身上。

“微臣在。”

陈子明压根儿就没想到太宗会在此际招呼自己,自不免便是一愣,好在反应快,倒也不曾失了礼数。

“玄龄唤卿有事,且进去罢。”

太宗心情明显极为的低落,话自也就说得格外的简短。

“微臣遵旨。”

陈子明实在是搞不懂房玄龄叫自己作甚,只是在这当口上,却也不好多问,只能是恭谨地应了一声,缓步便行进了寝宫之中,入眼便见房玄龄正靠坐在锦垫子上,面色虽蜡黄得惊人,可眼神却依旧炯然着。

“下官见过房相。”

尽管心中纳闷得很,可礼不可轻废,陈子明也只能是强压住心头的疑惑,疾步抢到了榻边,很是恭谦地行了个礼。

“子明一定是在奇怪老朽为何请你前来一叙罢。”

房玄龄明显处在回光返照之际,身体虽虚,可精气神却是不错,一开口便道破了陈子明的心思。

“还请房相赐教。”

陈子明确实有些茫然不解,没旁的,他与房玄龄虽是同朝为官十数年,在尚书省搭档也有数年之久,可真要说到彼此间的交情么,其实也不过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罢了,公事上配合虽默契,私下里却几无交往,也没太多的共同之兴趣爱好,自是搞不懂房玄龄在临终前到底要跟自己谈些甚事来着。

“呵,老朽是就要去见佛祖的人了,说话或将直白了些,还请子明莫要见怪才好。”

房玄龄并未急着说事,而是先行客气地告了声罪。

“不敢,房相有甚吩咐只管说,下官听着便是了。”

一听房玄龄此言蹊跷,陈子明的心弦立马便是一紧,也就是城府深,倒也不曾带到脸上来,仅仅只是恭谦地应了一声了事。

“子明乃是房某平生仅见之大才也,例数古今之贤,能近子明者,鲜矣,此一条,便是陛下也是认可的,老朽既去,这朝纲本该由子明担将起来才是,陛下也有此意,然,老朽却谏止了,子明可知为何么?”

房玄龄先是夸了陈子明一番,而后么,话锋一转,提到了今日崔仁师后来居上一事,将不提拔陈子明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下官年纪尚轻,确须得再多历练些年头,能有崔相这等老成持重者主持大局,实大利社稷焉。”

饶是房玄龄说得宛若真的一般,可陈子明心中却是根本不信,没旁的,就帝王心术来说,在这个时代里,陈子明自认第二的话,就断然没人敢说第一,于陈子明看来,太宗不提拔自己的根由还在于制衡,怕的便是“玄武门之变”会重演,而这,尽管有些杞人忧天之嫌,可又有哪位帝王是不多疑的,当然了,心中清楚归清楚,陈子明却是断然不会揭破的,也就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敷衍了一句道。

“不然,子明素来行事稳重,又有容人之量,乃国之栋梁也,比之老朽,实远胜矣,然,子明有一条却是令老朽颇为的担忧,无他,子明乐战,而老朽惧战,今,陛下龙体其实已有不堪之虞,实难再行亲征之事,这些日子以来,老朽虽是屡劝,奈何陛下却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老朽也自无奈,倘若子明也跟着要战,国事恐堪忧也,而仁师素来反战,此,正是老朽举荐仁师继任之故也。”

房玄龄显然是看出了陈子明其实心中明白得很,不过么,同样也不曾揭破,而是自顾自地又解释了一大通,言下之意么,除了是为太宗的行为圆谎之外,更多的则是期望陈子明能力阻太宗的再度亲征罢了。

“房相教训得是,下官知道该如何做了。”

尽管房玄龄的这么番话语里破绽可谓是多到了极点,陈子明就连半句都不信,不过么,有一条,陈子明却是深有同感的,那便是绝对不能让太宗再度亲征,当然了,陈子明的目的可不完全是为了太宗的龙体着想,而是为了政权的平稳过度考虑。

“如此便好,子明之言,老朽还是信得过的,临别之际,老朽还有一言要说,还请子明且自附耳过来可好?”

该说的都已说过了之后,房玄龄倒也没再就尚书省易主一事多言啰唣,但见其吃力地伸出了一只手,朝着陈子明招手示意了一下。

“房相请讲,下官听着呢。”

一见房玄龄这等做派,陈子明的心立马便是一动,瞬间便明了了接下来的话语方才是房玄龄真正要交待的事儿,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紧着应了一声之后,便即俯下了身子,作出了一派恭听状。

“吴王殿下亦英主也,酷肖陛下,唯胸襟上却是稍差了一筹,其能有今日,皆你子明运筹之功也,只是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大多没个下场,子明既是大才,当知见好即收的道理,老朽人将死,话也就说得白了些,子明愿听则听,不愿,就当老朽胡言也罢,言尽于此,子明且自珍重罢。”

说了如此久的话,房玄龄的气息已是开始有些紊乱了,可依旧坚持着将话说完,而后么,便即无力地闭上了眼,再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房相金玉良言,下官自当牢记在心,永不敢或忘焉。”

房玄龄这么番话说得极为的诛心,倘若传到了李恪的耳中,房家子弟怕是全都要倒大霉了去了,可也正因为此,陈子明方才万分地感谢其之忠告,当然了,对于李恪的评价,陈子明其实心中早已有数,他也没打算真跟李恪干一辈子,本就准备等一些应做的事做完之后,便要抽身退步了去的,只是这等心思关系太大,哪怕是面对着推心置腹的房玄龄,陈子明也不愿说出,仅仅只是诚恳地感谢了其一番了事。

“去罢。”

房玄龄的力气显然已是彻底耗尽了,也自无心再跟陈子明多言,已然闭上的双眼再不曾睁开,也就只是简单地吐出了两个字眼,便算是就此结束了此番之会谈。

“房相珍重,下官告退了。”

陈子明深深地看了房玄龄一眼,也自没再多啰唣,恭谨地行了个礼,一转身,便即就此退出了房去……

第467章 明显不如

房玄龄最终还是没能熬将过去,于贞观二十二年七月初三戌时三刻在承庆殿寝宫中病逝,享年七十整,太宗为之嚎啕恸哭,着令设灵堂于两仪殿中,停朝三日,群臣共祭,行国葬之礼,谥号:文昭,赠太尉,陪葬昭陵,配享太宗庙廷,头七过后,由监国亲王李恪亲自扶灵,率文武百官送灵柩回房家,礼遇之哀荣远超亲王葬礼之规格。

哀荣也罢,厚葬也好,于逝者来说,其实都是无所谓的事儿,只不过是生者做给外人看的戏码罢了,寄托的也就只是太宗的哀思而已,至于旁人么,跟着热闹一番之后,也就算是应付过去了,毕竟生活依旧得继续,朝堂政务也不可能因此耽搁过久,更遑论太宗依旧固执地坚持明春要亲率三十万大军再度亲征高句丽,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之事实在是太过浩瀚了些,压根儿就耽搁不起,实际上,不等房玄龄的头七过完,中枢各部早都已是恢复了正常办公,身为尚书省第二号人物的陈子明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接连几天下来,他猛然发现了个蹊跷——工作量竟然比往日里多了足足一倍,不少原本是属于当初房玄龄分工的那部分事儿骤然涌到了他的案头上。

“来大人,这些折子都是怎么回事,嗯?”

工作量虽是麻烦了些,可与此同时,这也代表着手中的权柄大增,于旁人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对于陈子明来说,却不是如此了,倒不是他嫌累,也不是不喜欢权柄,而是担心自己越权行事会招来太宗的忌惮,一开始,陈子明以为这是崔仁师刚上任,对尚书省的政务不甚熟稔,帮着管上一阵,那也属该当之事,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陈子明可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趁着来济前来送折子之时,指点着文案边上搁着的一大叠吏、兵、刑三部的公文,声线微寒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这些折子都是崔大人吩咐转过来的。”

来济一直都是负责转呈折子之事,用不着去看,也知晓那些折子之来历,紧着便给出了个简洁的解释。

“哦?”

来济这等解释有说跟没说浑然一样,以陈子明之睿智,又何尝不知这些折子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的文案上,那都是出自崔仁师的授意,他真正想问的不过是缘由何在罢了,可这一见来济并不打算说明,陈子明的眉头自不免便是一皱。

“大人若是不喜,下官这便将这些折子再转回去也就是了。”

陈子明显然有些错怪来济了,不是他不肯解释清楚,实际上,来济本人也自懵懂得很,为此,他也曾探问过崔仁师,可惜崔仁师根本没给他解释,仅仅只是下了道命令——所有公文一体先由陈子明签批之后再转到他处,这会儿见得陈子明皱起了眉头,来济也自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这便试探着提议了一句道。

“不必了,来大人且自去忙好了。”

直接送回去固然是干脆了,可却会得罪人,在不知崔仁师到底有何用意的情形下,陈子明自是不愿就这么鲁莽地行了去,略一沉吟之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拒绝了来济的提议。

“诺。”

来济虽是位高权重,可夹杂在两大宰辅之间,却是不得不谨慎小心,在不明情形之际,于他而论,多一事自不如少一事来得强,而今,陈子明既是有了决断,他也自不愿再多生枝节,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就此退出了房去。

“下官等见过陈大人。”

来济去后,陈子明并未开始批阅公文,而是眉头微皱地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觉得此事终归须得跟崔仁师亲自会面一番,以免发生甚误会,一念及此,陈子明也就没再在自个儿的办公室里多呆,紧着便起了身,缓步行出了房,一路行向了崔仁师所在的办公室,方才到得门口处,立马便又几名文书紧着迎上了前来,齐齐见礼不迭。

“都免了罢,崔相可在?”

面对着众人的恭谨行礼,陈子明也自没摆甚宰辅的架子,仅仅只是一摆手,声线平和地便发问道。

“在,陈大人请稍候,容下官这就给您通报去。”

听得陈子明有问,自有一名见机得快的文书紧着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转身行进了崔仁师的办公室中,不旋踵,就见崔仁师竟是满面笑容地亲自出迎了。

“下官见过崔大人。”

尽管爵位、品阶皆比崔仁师要高出不少,为相的资历也远在崔仁师之上,奈何论职位,陈子明却只是其之副手,自是须得先行见礼,此乃题中应有之意,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陈大人客气了,来,且请内里叙话好了。”

崔仁师素来是不苟言笑,可在陈子明面前,却是慈祥得有若邻家翁一般,笑眯眯地摆手便将陈子明往办公室里让了去。

“那下官就叨唠了。”

陈子明与崔仁师同朝为官多年,虽无太多的私交,可对其之性子却还是知晓的,这一见崔仁师如此之和煦做派,心下里也自不免有些犯嘀咕,然则来都已是来了,终归须得好生商榷一番才是正理,一念及此,陈子明也自无甚犹豫,笑着拱了拱手,便与崔仁师一道行进了办公室中,方才于会客处分宾主入了座,自有随侍人等紧着奉上了新沏好的香茶。

“陈大人,请用茶。”

崔仁师根本不问陈子明的来意,笑眯眯的样子,浑然就像是在拉家常一般无二。

“好茶,崔大人,下官此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请崔大人指教一二的。”

如今整个朝堂的政务都压在了陈子明的身上,繁重自是不消说之事了的,他又哪有心思跟崔仁师扯淡个没完,端起茶碗随意地品了一口之后,便即转入了正题。

“陈大人想问的可是公务分工之事么?”

崔仁师显然早就料到陈子明之来意了的,这不,也没等陈子明提出问题,崔仁师便已是自行道了出来。

“不瞒崔大人,下官却是有此疑惑,照惯常之分工,下官负责的是礼、户、工三部,但凡部务,皆由下官审核,而后方才报由崔大人核定,如今六部公文皆到了下官处,如此,似与惯例有些不符,下官不明,还请崔大人指教则个。”

一听崔仁师这等言语,陈子明心中的疑惑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不过么,却并未表现出来,仅仅只是声线平和地将尚书省分工之惯例搬了出来。

“不急,不急,老朽也有一问题要问,唔,依陈大人看来,老朽之才比之房相如何啊?”

崔仁师并未回答陈子明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反问了一句道。

“应是稍有不如罢。”

崔仁师这么一问,陈子明立马便想起了个典故——萧规曹随,心中立马便是一动,瞬间便已明了了崔仁师真正要说的是甚,然则出于尊重,他却是并未点破谜底,而是假作沉吟状地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给出了个含糊的答案。

“呵呵,陈大人这就是客气之言了,老朽旁的能力不敢说,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无论能力还是气度见识,老朽都明显不如房相远甚,比之你陈大人,也是多有不如啊,老朽能以七十有三之龄,能有首辅之名已是侥幸,又岂敢当真了去,陈大人将来必是顶梁柱,今不过是提早些罢了,只管放心行了去,不管出了甚事,自有崔某这把老骨头顶着便是了。”

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崔仁师不由地便笑出了声来,也自没见外,一边捋着胸前的长须,一边不紧不慢地便将公务尽归陈子明的缘由道了出来。

“崔大人过谦了,您之才干,不止下官钦佩不已,便是陛下也素来依为长城,治大世不过烹小鲜耳,下官实不敢有所僭越,还请崔大人收回成命。”

以陈子明之睿智,自是能听得出崔仁师这么番话乃是肺腑之言,也很是感激对方的诚意,然则事情到底不能真这么做了去,万一要是因此吃了弹章,惹来了圣忌,那可不是啥好耍的事儿,正是出自此等考虑,陈子明并未接受崔仁师的好意,而是恭谦地逊谢了一番。

“陈大人先前也说了,分工不过是惯例而已,并非成文,今,老朽既是履新,动一动惯例也自无不妥罢,陈大人只管放心处置公文,老朽自当负责把关,此事便这么定了。”

崔仁师倒不是在客套,他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自家心中有数,最多不过一年寿数而已,真要是再埋首文山会海间,怕是半年都未必撑得住,当然了,这并不是他放权给陈子明的根本原因,真正的理由是他很清楚自己就是个过渡人物而已,实在没必要因公务处置不当而惹来监国亲王李恪的怨怒,由陈子明这等干才顶在前头,对人对己,那都是好事一桩来着。

“崔大人盛情若此,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下官所行但凡有不是处,还请崔大人不吝斧正方好。”

陈子明本就不是矫情之人,而今,崔仁师既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陈子明也自不会再多言客套,恭谨地应了一声,便算是接受了崔仁师的放权之好意。

第468章 又走了一个

房玄龄的病逝对太宗的打击显然相当之大,原本就不甚好的龙体自此明显更糟上了几分,这一忙完了国葬事宜之后,太宗也自不想再在闷热无比的皇城里多呆了,于七月十五日下诏摆驾玉华宫,留吴王李恪监国,却让陈子明夫妇以及李泰等诸皇子伴驾随行,于途,听闻萧瑀病情加重,又下了道恩旨,宣其一并到玉华宫修养。

玉华宫,位于铜川西北郊,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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