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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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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最看好的中书令人选也正是殷元,为此,他可不单着其子长孙冲专程去拜访过殷府,还着陈镇前去游说,尽管始终都没能令殷元松口,可长孙无忌却并不想就此放弃,本还想着亲自去跟殷元交谈上一番来着,却不曾想竟被李恪给抢先了去,面对着这等木已成舟的事实,长孙无忌也自心烦得很,自不愿跟李泰多啰唣,紧着便下了逐客之令。

“可……,唉!”

对于长孙无忌这等态度,李泰自是不满得很,有心要再探问上一番,可一见长孙无忌的眉头已然皱起,也自没的奈何,只能是恨恨地一跺脚,悻悻然地便就此走了人。

“来人!”

长孙无忌此际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去管李泰的感受如何,根本就没理会其之离去,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焦躁地来回踱着步,良久之后,这才猛然顿住了脚,声线阴冷地断喝了一嗓子。

“属下在!”

听得长孙无忌召唤,侍卫在门口处的几名随员自是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全都抢进了房中。

“去,请黄门侍郎许敬宗前来,就说老夫有事寻其。”

长孙无忌并未急着开口言事,而是先深吸了口大气,平抑了下烦躁的心情,而后方才声线阴沉地下了令。

“诺!”

几名随员根本搞不懂长孙无忌究竟要作甚来着,也自不敢多问,但见一名见机得快的年轻随员紧着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奔出了房去,不久后,便见许敬宗施施然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下官见过司徒大人。”

许敬宗往常见到长孙无忌,素来是恭谦得很,可自打攀附上了李恪之后,对长孙无忌也就有些不是那么恭顺了,尤其是这几日听到风声,知晓自己有着入主中书省之可能,许敬宗心底里已是有了跟长孙无忌分庭抗礼之心思,行礼之际,虽尚算周全,可明显透着股矜持之意味。

“延族来了,坐下说,坐下说。”

以长孙无忌之敏感,自不会察觉不到许敬宗的小心思,心里头也自难免有些犯嘀咕,只是城府足够深,倒也不致带到脸上来,反倒是亲热无比地便招呼了许敬宗一番。

“谢司徒大人赐座。”

见得长孙无忌如此客气,许敬宗的小得意当即便更多上了几分,不过么,倒也没失了礼数,但见其矜持地抖了抖宽大的袖子,装模作样地谢了一声,便即昂然地坐在了长孙无忌的对面,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之模样。

“延族啊,老夫可是好久不曾与尔畅谈了,怪想念的,近来怕是忙坏了罢?”

长孙无忌心里头虽极其反感许敬宗这等嘚瑟劲头,可脸上的和煦笑容却是始终都不曾变过,也自不曾急着开口言事,而是和蔼可亲地与许敬宗拉着家常。

“司徒大人见笑了,下官也就只是瞎忙罢了,算不得甚奢遮事儿。”

许敬宗不过区区一黄门侍郎而已,能有甚事儿可忙的,真要说忙,那就只有忙着拍李恪的马屁,当然了,这属可以做却是不能说之事,许敬宗自是不会跟长孙无忌明说了去,也就只是打了个哈哈,含糊地敷衍了一句了事。

“呵呵,忙好啊,有得忙终归是好事来着,延族啊,莫怨老夫嘴碎,多说你几句,如今这世道,不光要会做事,还得巧做事啊,若不然,终归是吃力不讨好的,这一点,你延族就该好生跟礼部殷尚书多学学,瞧瞧人家,关键时候一服软,得,一个中书令的缺便要到了手,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啊。”

见得许敬宗兀自在那儿自鸣得意,长孙无忌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可也没去揭破其之心思,而是作出了派语重心长状地指点了许敬宗一番。

第458章 中书令之争(四)

“啊……”

许敬宗之所以敢摆出跟长孙无忌分庭抗礼之架势,依仗的便是自忖不久后或将宣麻拜相,可这一听长孙无忌如此说法,当即便傻了眼,讶异得嘴张得老大,足可塞进一大鸭梨了的。

“怎么?延族还不知道此事么?”

见得许敬宗那等诧异莫名之状,长孙无忌的心底里立马便滚过了一阵解气的爽利,但却并未就此停下刺激许敬宗之言行。

“不,不知道啊,何时的事?下官怎都不曾听说过?”

许敬宗本以为靠上了李恪这么根大粗腿,又曾在伴驾东征时暂代过中书令,其后虽很快便被马周所取代,可毕竟是有过相关之资历的,如今进位中书令应是水到渠成之事了的,却不曾想会有眼下这等变故,心中自是不甚相信。

“啧,延族莫非以为老夫是信口开河之人么?嘿,不信便算了,就当老夫不曾说过也罢。”

长孙无忌可是播弄人心的高手,一收一放之间,几句话便已将许敬宗有若搓面般地蹂躏得不成体统了。

“司徒大人误会了,下官,下官,啊,下官只是乍闻此等蹊跷事,甚为讶异罢了,呵呵,窃以为中书令乃朝堂要职也,唯陛下能裁决之,吴王殿下应不是孟浪之人,又岂会作出这等私相授受之事哉?”

许敬宗到底不是宦官新手,尽管已被长孙无忌所言弄得头脑发昏不已,但却并未彻底乱了分寸,始终在怀疑长孙无忌先前所言乃是别有用心的挑拨之语。

“老夫言尽于此,延族爱信不信且自随意好了,来人,送客。”

长孙无忌根本没打算跟许敬宗多言啰唣,左右他要传达的消息已然传了,在他看来,以许敬宗那等狭隘之心胸,十有**会跑去找李恪探问个究竟,而这,对于长孙无忌来说,也就够了,至于后头的戏么,还有得唱!

“许大人,请罢。”

长孙无忌既已下了令,边上侍候着的随员们自是不敢稍有怠慢,应诺之余,紧着便抢上了前去,摆手送客了起来。

“司徒大人留步,下官告辞了。”

许敬宗虽有心再刨根问底上一番,奈何几名随员都已是拦在了面前,他也没敢再多迁延,只能是无奈地丢下句场面话,就此悻悻然地走了人……

“启禀殿下,黄门侍郎许敬宗、许大人在宫门外求见。”

监国亲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旁的能力姑且不论,没个好身体,那是断然无法承担起如此繁重之国务操劳的,这不,天都已是将至午时了,李恪还在忙着批折子,看那架势,午膳恐怕都顾不上去用了,正值其埋头速书间,却见何欢急匆匆地从屏风处冒了出来,紧着凑到了李恪的身旁,小心翼翼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请罢。”

这些日子以来,李恪与许敬宗可是颇为相善的,往常若是听得其来求见,那根本不用说,直接便会准了,可眼下么,因着中书令之缺,李恪还真有些个愧见许敬宗的,很明显地迟疑了片刻之后,这才勉强道了请。

“诺!”

听得李恪有所吩咐,何欢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不多会,便又陪着面色苍白的许敬宗从外头转了回来。

“下官见过殿下。”

许敬宗的状态相当之不好,面色苍白不说,眼神也自有些恍惚,显见是被长孙无忌所透露的消息打击得不轻,不过么,倒是没敢在礼数上有所闪失,见礼之际倒也还算是中规中矩。

“延族不必多礼了,来人,赐座。”

见得许敬宗神情不对,李恪心中自不免纳闷得很,可也没多想,和煦地便赐了座,自有边上侍候着的几名小宦官紧着搬来了锦墩子,恭请许敬宗就座。

“谢殿下隆恩,好叫殿下得知,下官先前刚听到一折流言,只是不知真伪,概因兹事体大,下官自不敢稍有怠慢,特来向殿下禀明。”

许敬宗的人品虽是不咋地,可人却绝对是个聪明绝顶之辈,这会儿尽管心绪烦乱到了极点,可欲擒故纵之类的小手腕却依旧玩得顺溜麻利无比。

“哦?尔等全都退下。”

以李恪之精明,只是听得出许敬宗这么番话的用心之所在,无非是打算造膝密陈罢了,对此,李恪虽略有些犹豫,却也没反对,但见其一挥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道命令。

“诺!”

听得李恪有所吩咐,何欢等人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诺之余,鱼贯着便全都退出了御书房。

“延族有甚话且就直说好了,孤听着呢。”

时已至午,忙乎了一上午下来,李恪也已是困饿不已了的,自是无心多兜圈子,一待众随侍们全都退下之后,便即摆手吩咐了一句道。

“殿下明鉴,下官听得有人在传,说是此番中书令之缺已内定了由礼部尚书殷元接任,不知……”

见得李恪微露不耐之意,许敬宗也自不敢多加耽搁,这便紧着试探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哦,竟有此事?延族是从何人处得来的消息,嗯?”

保荐殷元的事虽已是定了下来,可毕竟尚未正式展开,这等敏感时分,李恪自是不愿传得个沸沸扬扬地,此际一听许敬宗如此说法,李恪的脸色当即便有些不好相看了起来,无他,此事如今能知道的就三人而已,除了他李恪本人以及殷元之外,也就只有出主意的陈子明罢了,按理来说,这事情应该是隐蔽得很,可眼下居然连许敬宗都知晓了,显然是有人泄了密,无论这泄密的人是陈子明还是殷元,那都不是李恪所乐见之局面。

“回殿下的话,下官是于门下省官员之闲谈中得知此事的,莫非真确有其事不成?”

许敬宗可是个精明无比之人,只一听李恪这等问法,便已猜知此事十有**不假,心中的失落也自可想而知了的,只是兀自不死心,这便假作讶异状地又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延族应是知晓的,中书令一职非父皇不可定夺焉,些许流言,不必放在心上,且自去忙罢。”

李恪原本对许敬宗是很为欣赏的,尽管不曾明言要保其为中书令,可前些日子许敬宗在探问此事时,李恪倒是不曾反对其竞争此职,甚至在言语间还颇有鼓励与期许的话语,奈何过不得陈子明那一关,李恪也就息了提拔许敬宗之心,这会儿面对着满脸期盼之色的许敬宗,心中自不免有些愧疚,可又不好说得太明,也就只是敷衍了一句,便即下了逐客之令。

“殿下英明,下官告辞。”

听得李恪这般下令,许敬宗心中的失落已到了极致,可也没辙,只能是无奈地称颂了一声,失望无比地自去了……

“子明,今日午间,许敬宗来寻了小王,说是已听到流言,称小王打算举荐殷元为中书令,一时弄得小王很是无措,今,事既泄,当如之何?”

尽管不曾给许敬宗一个明确的答复,可李恪的心却是就此烦躁了起来,也自顾不得甚避讳不避讳的,紧着便将陈子明请到了御书房中,卜一屏退了左右,便即忧心忡忡地将情况道了出来。

“流言?从何而来的流言?”

一听李恪这话,陈子明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有人泄了密,眉头自不由地便是一皱,面色凝重地便反问了一句道。

“据许敬宗所言,乃是门下省官员闲聊时所提及,小王先前已着人去了解了一下,这才发现其所言竟是不假,如今这等流言想必已是传了开去,小王心烦意乱,已难有定算,还请子明教我。”

李恪对许敬宗所言原本也自不甚相信,在他看来,陈子明乃是沉稳之人,嘴严实得很,根本不是会乱传话者,而殷元也属老成稳重之辈,理应不会得意忘形才对,至于他自己么,更是从不曾跟人提起过此事,如此一来,那便极有可能是许敬宗自己在妄测,故而,李恪第一时间便着人去了门下省,本也就只是想着证实一下许敬宗的小人心思罢了,却不曾想此等消息竟真的已在门下省内传开了,若非如此,李恪也自不会如此急地请陈子明前来商议个对策。

“唔,若真是如此,那必是长孙老儿放出的妄测之言,想必是得知殿下今早密会了殷元,见事生疑,故而放出风声,以搅乱朝局。”

陈子明乃心细如发之人,只一听李恪这般说法,立马便猜到了个大概,虽不中,却也不远了——流言的源头是长孙无忌不假,可真正乱传了开去的始作俑者却是许敬宗,无他,一者是想搅黄了殷元的好事,二来也是为了掩盖其与长孙无忌的私下勾连,故而,一从宫中回转了门下省,许敬宗便有意将此事泄漏了出去,如此重大的“新闻”,自然有好事者会去疯传不止。

“这老匹夫当真可恶,无事生非,小王断饶不得其!”

李恪对陈子明的推演能力还是信得过的,这一听又是长孙无忌在搞鬼,当即便怒了,气极不已地一拍文案,已是厉声怒骂了一嗓子……

第459章 想当毛遂的长孙无忌(一)

面对着暴怒的李恪,陈子明根本不发一言,没旁的,若是骂人有用的,那还要谋算来作甚,就算骂得再畅快又能如何?除了伤害自身之外,怕是啥用处都没有,有这么个闲情逸致,还不如紧着去好生想想如何解决问题好了。

“子明,孤看此事已不能善罢,既是流言已传开,索性便提早发动也好,孤打算即刻动本,你看可成否?”

李恪骂了几嗓子之后,也觉得光凭咒骂根本无济于事,也就没再狂乱发泄个没完,但见其在御书房里来回踱了几步之后,这才猛然站住了脚,面色阴冷地探问出了句话来。

“殿下莫急,容下官推敲一二,唔,长孙无忌是断然不会放过中书令之争夺的,奈何其手下诸多官员皆资历有限,故而前段时日,此獠一直在寻找盟友,无论是殷元还是许敬宗,怕都是其目标之一,问题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但消有点眼色之辈,都不会轻易登上其之贼船,能争取到的唯一人选怕也就只有与下官有心结的殷元了的,而今,殷元既已表态要效忠殿下,长孙无忌已再无人可用,若如此,或许其就只有一个选择了,那便是当毛遂!”

陈子明并未急着对李恪的提议有所表态,而是先行分析了下局势,最终得出了个令李恪诧异万分的结论。

“这……,怕是不能罢?”

中书令乃是正三品官阶,而长孙无忌却是正一品的司徒,本身就有参知政事的权力,再去当中书令,似乎有些不太对味——中书令一般可加恩为太子少保之类的虚衔,却绝无加司徒之衔的,无他,阶位相差太大了些,长孙无忌若是真想当中书令,那就须得先辞去司徒之头衔,而换来的虽是实职,可依旧不过是相位而已,怎么看,都有着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之嫌疑。

“没什么不可能的,司徒之名虽说尊贵无比,可其实却是游离于朝廷体系之外,有名无实而已,此獠欲乱政,自不会在意那么点虚名之得失,若是某料得不差的话,其如今必已是进宫面圣去了,若不信,殿下且着人去查上一查,便可知根底!”

排除掉各种可能性之后,剩下的一种可能,不管看起来多么的不合理,却明显便是事实,此一条,陈子明可谓是笃定得很。

“来人!”

对于陈子明的判断,李恪明显不甚相信,不过么,倒是没出言辩驳,而是紧着便断喝了一嗓子。

“奴婢在!”

听得李恪有召,侍候在御书房外的何欢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疾步便抢进了房中,一躬身,紧着便应了一声。

“去,查查看,司徒大人可是去见父皇了?”

李恪没甚多的废话,直截了当地便下了令。

“诺!”

何欢根本搞不懂李恪这道命令是怎么回事,也自不敢多言探问,恭谨应诺之余,疾步便蹿出书房,自去打探消息不提……

“辅机啊,朕都已是许久不曾与卿畅饮了,曾记得大业十年那会儿,你我初识,躲在后花园里偷酒喝,嘿,就一壶酒,卿还跟朕抢个不休,后头啊,竟被观音婢(长孙皇后的小名)给撞见了,告到了舅父处,累得卿家挨了顿板子,朕每一思及此,总觉得恍若就发生在昨天一般,唉,可惜观音婢去得早,朕便是想听其骂,都听不到了,唉,朕苦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陈子明与李恪正自密议着,却说午前长孙无忌进宫面圣,正事都尚不曾提起,太宗便下了赐宴的恩赏,但却并未搞得太过正式,也就是郎舅俩凑了张几子,一边随意地饮着酒,一边絮絮叨叨地瞎扯着,或许是人老了之故,太宗的嘴明显比往常要碎了许多,说起往事来,越说便越是投入,待得回忆起长孙皇后,伤感便不自觉地狂涌了起来,到了末了,已是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都是。

“陛下,您可不能如此伤感啊,万一若是伤了龙体,叫老臣如何自处啊,观音婢在天之灵怕也难安啊,陛下,还请您莫要如此才好。”

长孙无忌此来乃是别有所求的,其实根本无心跟太宗玩甚忆苦思甜的把戏,奈何几次想起个由头之际,都被太宗的感慨带歪了去,心中就别提有多憋屈了的,只是不管怎么憋屈,该奉承时,还依旧得奉承着,待得见太宗伤恸欲绝,长孙无忌也自慌了神,真怕太宗就这么倒下了,若如此,误了大事不说,他长孙无忌势必要遭群臣们之弹劾,心虚之下,赶忙便跪在了地上,满面愁容地进谏了一番。

“好、好、好,朕不说这个了,辅机且坐罢,你我君臣且接着喝,来,再尽一樽。”

这一见自个儿的伤感将长孙无忌给惊到了,太宗也自觉得无趣,但见其伸手从几子边取了块白绢,胡乱地抹了把脸,而后方才虚抬了下手,示意长孙无忌就座。

“陛下,老臣这辈子最幸运之事便是遇到了您,若非如此,老臣最多不过一县令之属而已,何来这几十年之富贵哉。”

长孙无忌到底是怀着目的而来的,唯恐夜长梦多之下,自是不愿再畅饮个没完,几樽酒过后,便起心挑出了个由头来。

“辅机这话就过谦了,卿之才虽不是王佐之属,可比之鲁肃也自不差,胜在一‘稳’字上,若非当初观音婢坚持,朕也不致于让卿家闲居多年,卿不会怪朕罢。”

太宗对长孙无忌的才能还是心中有数的,在太宗看来,虽不及房玄龄、陈子明等人那般出类拔萃,可也绝对属于能安邦的宰相之流,实际上,在贞观初年时,太宗就曾任命长孙无忌为尚书省右仆射,地位仅在房玄龄之下,后头是因着长孙皇后极力进谏,不愿让外戚有做大之可能,方才免去了长孙无忌的实职,待得到了长孙皇后逝去之后,又因着陈子明、马周等一大批极具才干的相才出现,太宗也就没再有大用长孙无忌之心思,真要说起来,是太宗有些个对不起长孙无忌的忠心来着。

“陛下言重了,您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岂敢有二心哉,然,老臣终归也就五十出头,终归不愿坐吃等死,若能为陛下分忧,则是老臣之幸也。”

长孙无忌等的便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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