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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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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有甚话还请直言,小王听着便是了。”

待得众人退下之后,就见李恪面色陡然一肃,很是正式地冲着陈子明拱了拱手,诚恳地出言求教了一句道。

“殿下明鉴,非是下官矫情,实是此事关乎重大,又涉诸多人之**,下官本不欲说人是非,奈何事关犬子之将来,下官也只能是放肆一回了,这么说罢,杨老大人自身虽正,奈何家教上却是有所缺失,或许是因政务太过繁忙之故罢,疏于管教,以致豫之行为甚是不检,在外胡天胡地也就罢了,却偏偏与永嘉公主有染,此事太过污秽,言之不雅,下官也就不详述了。”

既已是单独奏对之格局,陈子明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紧着便将不愿与杨家结亲的缘由简略地道了出来。

“这……,竟有此事?”

一听杨豫之居然与自家姨母永嘉公主有染,李恪的双眼当即便瞪得个浑圆无比,满脸见了鬼的诧异之色,这也不奇怪,隋唐之际风气相当之开放,并无后世那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教条,正因为此,胡风乱吹,秽乱之事实在是多如牛毛,官场如是,民间也如此,可不管怎么说,闹到这等秽乱纲常之地步都是与礼教大相违逆之事,若是没被人捅破还好,一旦稍有点风声传出,那名声可就算是彻底扫地了去。

“此事在柳如涛处的档案里皆有记载,殿下若是不信,且去一查便知虚实。”

陈子明敢如此说,自然不是没有凭证的,实际上,这么桩事早就在“新欣商号”的档案里记载了的,前几日因着汝南公主提起杨家女一事,陈子明还特意着柳如涛去查证了一回,心中自是有数得很,这会儿说起来自也就毫不含糊了的。

“嗯……,真没想到豫之会是这等样人,此事不提也罢,只是该如何回了母后还真是个麻烦事来着。”

陈子明既是这么说了,李恪自是不会有甚怀疑,只是说到该如何去跟杨淑妃回话么,李恪却又不免为之头疼了起来,不为别的,概因这么个理由实在是难以说出口来。

嘿,你自己不也跟武媚娘勾勾搭搭,感慨个甚啊,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眼瞅着李恪在那儿感慨万千,陈子明心中忍不住便鄙夷了这厮一番,当然了,这等话,自个儿心里想想也就是了,说么,那自是万万说不得的。

“殿下莫急,下官听闻萧瑀、萧老大人之次子萧锴(时任工部虞部郎中)有女名雪,年虽仅十岁,却生得姿容出众,端庄秀丽,若能为吾儿求得,必是良配焉。”

对于李恪的难处,陈子明自是早已算计到了,也自不会真让其没法交待,再说了,杨淑妃可不是啥好气性之人,真要是因着拒婚一事让其记恨在心,指不定啥时就成了罪状一条,这么个险,陈子明可不打算去冒,这便紧着道出了条解决之方案。

“哈哈……,好你个子明,感情是在此处等着小王么,得,看来小王这个媒人怕是不当也得当了,罢了,罢了,小王就一劳碌命,回头事成了,你子明若是不好生犒劳一下小王,这事儿便不算完!”

萧瑀乃是北齐帝族,与杨师道这个前隋帝族身份相当,眼下在朝中的地位更在杨师道之上,若以萧氏孙女取代杨家孙女,对上对下都算是能交待得过去,总好过将杨豫之的秽事捅破来得强,对此,李恪自是不会有甚异议可言。

“多谢殿下成全,下官感激不尽。”

陈子明在此际将欲联姻萧家的事儿说出来,本来就是要李恪去张罗的,而今见其如此识趣,也自乐得紧着谢上一句。

“罢了,打铁须趁热,左右没事,小王便替子明跑上一回也就是了。”

决定好下,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能办得妥当的,尤其是涉及到两大宰辅之间的联姻,可是有着犯圣忌的风险,身为媒人,要想调停到位,当真不那么容易,一念及此,李恪也自无心再在此处多啰唣,紧着便起了身,交待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告辞而去了……

“老爷,公主殿下请您到主院一行。”

才刚将李恪送走,还没等陈子明走过前跨院,就见一名丫鬟急匆匆地赶了来,说是汝南公主有请。

“嗯,知道了。”

不用猜,陈子明也知晓汝南公主这是急等着消息来着,心中自不免微微有些不快,可也带到脸上来,仅仅只是声线淡然地应了一声,抬脚便往主院行了去。

“夫君,三哥可是走了?”

果然不出陈子明所料,夫妻俩方才刚在主房里各自落了座,汝南公主便已是迫不及待地探问起了结果来。

“嗯。”

按陈子明的本心,是断然不愿去干涉自家儿子的婚事的,之所以选择萧氏女,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更别说而今事情还八字没一撇呢,他自是不怎么情愿谈论此事,故而,哪怕明知汝南公主要问的是甚,陈子明也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了事。

“那……,舒儿的婚事……”

这一见陈子明兴致缺缺的样子,汝南公主也自不免为难得很,可打底是怜子心切,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好叫馨儿得知,某私下了解了一番,杨家女恐非吾儿良配,此事不必再提,某已拜托吴王殿下另为舒儿择一贤淑之女,今,事尤未定,且过几日再看好了。”

事涉杨家以及永嘉公主之**,陈子明自是不愿多谈,也就只是含糊其辞地给出了番解释,摆明了不愿让汝南公主多问之态度。

“这……,夫君既是有所决断,妾身也自无异议,只是母妃处……”

汝南公主乃是孝顺之女,尽管陈子明都已是微皱起了眉头,可她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地刨根问底了一句道。

“馨儿不必过虑,此事为夫已交待给了吴王殿下,且就由吴王殿下去向母妃解释好了,馨儿就不必再忧心此事了,放心,为夫断不会亏了舒儿的,为其所选之女必是良配,母妃处若是知晓了,也定会欣然无疑。”

心中不爽归不爽,然则面前的到底是自己的结发妻子,陈子明也只能是耐心地开解了其一番。

“如此也罢,那就且再议好了。”

尽管心中还是颇为的忧虑,可这一见陈子明不想说明,汝南公主也自没得奈何,只能是就此作了罢论。

“好了,好了,莫要担心了,难得一旬假,且随为夫到后花园里走走,顺便让舒儿也轻松半天好了。”

见得汝南公主眉头不展,陈子明的心中当即便滚过了一阵的不忍,奈何眼下事未定,当真说不得,没旁的,萧瑀就是一倔老头,天晓得他会不会哪根筋搭错了线去,万一这老货不肯嫁孙女,陈子明势必还得另行设法为陈舒择妻,很显然,在这等情形下,不说自是比说来得适宜,无奈之下,陈子明也只好腆着脸地拿出了哄小女生的手段,拉着汝南公主便往后花园去了……

第425章 稳为上(一)

李恪的面子还是很大的,去萧府走了一趟,只一说,萧瑀当即便允了嫁孙女一事,当然了,两小家伙岁数都还小,明显不宜早婚,也就只是准备先下定而已,至于杨淑妃处么,对陈、萧联姻的事儿也没说甚反对之言,准倒是准了,可心里头的真实想法是甚么,那可就不好说了,倒是太宗闻知此事后,明确表态支持,不单赏赐了大量金银珠宝,更着令礼部按郡王规格筹备相关下定事宜,殊遇之隆远胜过一般皇孙之娶嫁。

殊遇与否,陈子明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左右那些待遇都是给外人看的,有也罢,没有也罢,对于婚姻本身来说,根本无甚区别,最关键的还是须得自家儿子能过得开心,当然了,这等心思,陈子明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说么,那是万万说不得的,不单不能说,还得感激涕零地连上了几本谢恩折子以表忠心。

忙忙乎乎忙乎乎,几乎整个正月,陈子明都在忙着应酬,年节时分就不必说了,迎来送往那都是必不可少之事,至于随后么,又得忙其子订婚一事,再加上开春时政务繁忙,可怜陈子明几乎是忙得个晕乎不已,好在诸事还算顺遂,终于算是将这么段难熬的日子打发了过去,转眼间便已到了二月初,却又迎来了两桩大事,一么,自然是兵部尚书李勣兵出辽东,开始了再征高句丽之战,至于其二么,更是大事一桩,那便是科举革新之后的第一回大比将至,尽管不是主副考官,可身为右仆射,陈子明自是须得奉旨帮衬其事,自不免又是好一通子的忙乎。

“微臣叩见陛下!”

贞观二十一年二月十五日,离着三月初三的大比之期只剩半个月的时间,太宗下诏从弘文馆学士以及国子监、礼部等各处衙门选取了二十名饱学之官员为各房考官,当日即由陈子明率宿卫军将以纪王李慎为首的诸考官们送进了贡院,并行封院之举,末时方过,已完成诸般事宜的陈子明便即赶回了两仪殿,向太宗复命。

“子明来得正好,朕刚拟了几道考题,看着应是不差,然,终归有些不衬底,子明且就帮朕过过眼好了。”

时值陈子明见礼之际,太宗正自挥笔速书着,听得响动,这才抬起了头来,见是陈子明到了,脸上立马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陛下明鉴,考题者,事关科举之密也,于未发卷之前,除陛下外,他人不得见,此乃体制,微臣实不敢违焉。”

太宗倒是一点都不见外,可陈子明却哪敢去窥探考题为何,不说体制不允许,便是可行,陈子明也断然不敢真去瞧上一眼,无他,万一要是考题有所泄露,那可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的。

“唔,也对,是朕忘形了,来人,将试题给朕封存起来。”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太宗可就有些赫然了,自承错处之余,紧着便下了令。

“诺!”

太宗金口既开,侍候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应了一声,领着两名小宦官抢上了前去,将太宗所拟的试题装进了锦囊中,以针线、火漆密封了起来,一见及此,陈子明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隐约觉得此举大有不妥,只是忙乎了大半天下来,尚不曾用午膳,头脑不免有些发晕,一时间还真就没想到不妥之处何在,也就没出言进谏,也就只是默默地侍立在殿中……

“舅父,甥儿幸不辱使命,今科之试题已然到了手,您请看。”

戌时正牌,天才刚刚黑透,一身便装的濮王李泰却已然端坐在了长孙府的书房中,但见其一抖手,便已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张卷着的绢布,得意洋洋地递到了长孙无忌的面前。

“哦?”

尽管事先便已知李泰在着手安排窃取试题之事,可知晓其所为有着不小的把握在,可真见到其能成事,长孙无忌还是不免为之动容不已,二话不说便接过了绢布,摊将开来,双眼精光闪烁地浏览了一番。

“嘿,好叫舅父得知,甥儿为了取到此物,可是没少下血本,啧啧,整整三千贯之数,可也值了!”

见得长孙无忌动容到险些失态之地步,李泰自不免便更得意了几分,洋洋自得地又炫耀了一回。

“嗯,说说看,此物得来之经由。”

试题拢共也就五科十题罢了,寥寥十行字而已,长孙无忌看得虽细,可也花不了多少的时间便已浏览了一遍,然则其并未对试题有甚评论,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发问了一句道。

“好叫舅父得知,事情是这样的……”

听得长孙无忌见问,李泰倒是没敢卖甚关子,紧着便将弄到试题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述说了一番。

“如此说来,封装试题之际,陈曦那厮也在场喽?”

静静地听完了李泰的自卖自夸之后,长孙无忌的眉头当即便是一扬,紧着便又往下追问道。

“确然如是!”

尽管不明白长孙无忌此问之用心何在,可李泰却并不在意,笑呵呵地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长孙无忌并未再往下追问个不休,而是就此闭上了眼,眉头紧锁地沉思了起来。

“舅父可是有主意了?还请示下,甥儿自当照着办了去!”

时值长孙无忌闭目沉思之际,李泰纵使心急,也自不敢出言搅闹,只能是焦躁不安地等着,直到见长孙无忌猛然睁开了双眼,李泰这才紧着表态了一句道。

“不急,此事之手尾还须得弄干净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长孙无忌并未急着说出相关之安排,而是语调森然地提了个要求。

“这……,也罢,甥儿明日便去安排!”

此事经手的人虽不多,可却处在关键位置上,当初为了能收买到这等关键人物,李泰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的,本还指望着将来能派上大用场,而今要他就这么舍去了,心中自不免有些舍不得,只是一瞅见长孙无忌的眉头已然皱起,李泰也自不敢说个“不”字。

“务必弄彻底了,不必顾虑代价,若不然,事必殆!”

尽管李泰已是表了态,可长孙无忌却明显还是不甚放心,紧着便又叮嘱了一句道。

“舅父放心,甥儿自会妥当安排了去,只是这试题……”

李泰素性凶戾,虽说有些舍不得那几枚重要棋子,可一旦下定了灭口的决心,也自不会有甚怜悯之心,区区几条人命而已,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真正关心的只有一条,那便是如何利用这么份试题来搅乱朝局。

“此试题可派大用场,当得……,如此或可清扫朝堂蠹虫,还我朝纲之绥靖!”

长孙无忌这回没再卖甚关子,但见其森然地一笑,便已将心中所思之谋划细细地解说了一番,顿时便直听得李泰眼神狂闪不已。

“哈哈……,好,就这么定了,甥儿倒要看看陈曦那厮还能猖獗到何时!”

听完了长孙无忌所言之策后,李泰情不自禁地便放声狂笑了起来,内里满是掩饰不住的自得与杀气……

不对之处何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李泰与长孙无忌在一块儿密议连连,却说陈子明自打见着了封装试题的那一幕起,心思便始终难以安稳下来,总觉得情形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问题会出现在何处,心烦意乱之下,匆匆用过了晚膳,便独自去了书房,端坐在文案后头,皱眉苦思不已。

封装?嗯,有问题!

一遍又一遍地将当时的情形反复琢磨了好几回之后,陈子明突然醒悟到不对之处何在——太宗并未按规矩亲自封装试题,而是着令随侍在侧的宦官们动手,参与其事的除了赵如海之外,还有两名小宦官,这三人都有可能看清试题之内容,那就存在着泄密之可能,倘若其中有人贪心作祟的话,难免会打试题的主意,若真是如此,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来人!”

可能也不过只是可能而已,这等猜测之辞显然不能直接去跟太宗说,没旁的,赵如海等人可都是太宗身边极为听用的贴身之辈,疏终归不宜间亲,再说了,万一要是没问题,这等猜测之辞可就要成了他陈子明自己的催命符了的,毫无疑问,这么个险,万万冒不得!

“属下在!”

听得陈子明一声断喝,侍候在书房外的墨雨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疾步便抢进了房中,几个大步抢到了文案前,一躬身,已是紧着应了一声。

“去,即刻召柳如涛来此议事!”

尽管只是有所怀疑,然则兹事体大,陈子明却是半点都不敢轻忽了去的,紧着便下了道命令。

“诺!”

这一见陈子明声色不对,墨雨哪敢多言啰唣,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奔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第426章 稳为上(二)

贞观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离着大比之期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尽管尚未到报名的最后截止时限,可能赶来京师的举子却已是大体上差不多到齐了,礼部那头略一统计结果,这才惊觉此番大比的规模有多惊人——自科举革新以来,所取的举子拢共就只有四千出头一些而已,而今番赶到京师准备贡试的举子便足足有三千七百人之多,当真令人咋舌不已,这等盛况绝对称得上是开了历朝历代所未有之先河。

盛况空前无疑是好事一桩,于朝廷而论,此乃文风鼎盛之标志,是教化普及之成果,于客栈乃至歌楼酒肆来说,这些举子都是优质之客源,自是韩信点兵多多愈善,而于京师百姓们来说,诸多举子的到来,也多了不少闲扯的逸闻之话题,自也是乐在其中,可对于负责纠察舆情的御史台以及雍州府衙门来说,到京的举子越多,身上的责任就越大,麻烦也就越多,尤其是在这等大比即将开始之际,更是难得有个安心的休闲时分,双方联合起来的稽查小组几乎是三班倒地在长安城各处巡视个不休,怕的便是会有甚意外发生。

于雍州府衙门的官吏来说,绥靖地方治安本就是职责之一,平日里早就习惯了奔走四方,此际虽说巡视的密度稍大了些,却也算不得甚难事儿,可对于习惯在衙门里坐班的御史台中下级官吏们来说,这等巡视全城的活计就不免太过累人了些,开始几日还能勉力抖擞精神,可持续的日子稍一长,从上到下都有些吃不太消了,唯独一人例外,这人正是监察御史李义府。

李义府,瀛州饶阳(今河北饶阳)人,出生于大业十年,其祖父曾担任过射洪县丞,后家道中落,贫寒无以自立,唯苦读不辍,贞观八年时,因善写文章被剑南道巡察大使李大亮表荐为门下省典仪,后又得到刘洎的举荐,改任监察御史,一开始的官运不可谓不佳,可惜其后了了,整整八年不曾再无丝毫的寸进,更有风声传出,其或将被调去地方上任一闲职,而这,显然不是李义府所乐见之局面,偏偏早年对其极为看好的刘洎已死,朝中无人,就算想活动一下,都没地儿张罗去,正因为此,李义府可是将翻盘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此番与雍州府的联合绥靖行动上,轮到他值守时,积极至极,即便是轮休之际,他也没闲着,便装满城乱走,就指望着能找到些立功之机会,用心不可谓不良苦,可惜现实却无比之骨感,这不,又是一个下午的私访下来,腿脚早走得发麻不已了,可依旧还是一无所得,头晕眼花腹中空,再没了一开始的精神头,随便找了家客栈的大堂便走了过去,打算歇脚之余,顺便填饱一下肚皮。

“哟,客官,您来了,内里请。”

这时代的客栈往往同时也经营些卖酒食的营生,当然了,档次自然高不到哪去,也就实惠型而已,根本谈不上甚档次不档次的,可客栈的伙计却都是眼尖之人,这一见李义府相貌堂堂,不似俗人,招呼起来,自也就分外的热情。

“小二哥,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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