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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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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二十年七月初一,又到了朝会之日,然则位列宰辅之尊的陈子明却并未上朝,而是上了本告病折子,言称高烧不退,无力理事,请求将所负责之漕运诸务移交曾督办过分站转运的越王李泰,帝允之,并于朝时诏令太医院派数名太医赶赴陈府,为陈子明诊治,最终诊断结果为积劳成疾,须得静养一段时日,帝闻之,甚忧,于朝会后,亲至陈府探病,温言籍慰,并着数名太医留守陈府,以策万全。

“舅父,这回糟了,那该死的陈曦早不病迟不病,偏偏在此时告了病,这,这……”

陈子明这么一病,急的人可不止是太宗,李泰明显更急上几分,竟自顾不得避嫌,朝会一结束,便跑去了长孙无忌的办公室,卜一屏退左右,便已是气急败坏地嚷嚷了起来。

“慌个甚,这天塌不了!”

长孙无忌也没想到陈子明会在这等时分告病,心中也自郁闷着呢,再一看李泰在那儿跟疯狗似地瞎嚷嚷,自不免烦上加烦,气不打一处来地便呵斥了其一句道。

“舅父,甥儿,甥儿……”

被长孙无忌这么一呵斥,李泰的胖脸顿时便涨得个通红,欲要解释上一番,偏偏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呐呐了好一阵子,愣是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须得多长时间能联系上江南那头,嗯?”

长孙无忌没理会李泰的尴尬,自顾自地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声线阴寒地发问道。

“舅父明鉴,怕是来不及收手了。”

接连遭遇过几次背叛之后,李泰已是怕了的,如今行事皆以力求保密为上,此番也自不例外,派去江南的人手中除了彭荃之外,其余人等全都不清楚具体的行动计划,而江南那头负责配合的地方官员也已着令彭荃在行动前先灭口,此时自然不宜再跟那名地方官有甚牵扯的,而今离着预定之动手时间就只剩下四天了,根本无法再联系上处在隐蔽状态中的彭荃等人,一想到自己挖下了大坑,可被埋掉的却是越王李贞,李泰心中实在是很有些哭笑不得。

“嗯……,那就将错就错好了。”

听得李泰这般说法,长孙无忌也自无奈得很,默默地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闷闷地下了个决断。

“这……”

李泰显然是有些搞不懂长孙无忌所言的蹊跷何在,茫然不已地便支吾了一声。

“越王殿下自恃才高,桀骜不驯,且就让他吃吃苦头也好,待得其凋敝,收拢起来也自不难,有其一府军在,将来或许能堪大用。”

长孙无忌显然对李泰的愚钝相当之不满,不过么,倒是没再出言呵斥于其,而是语调森然地给出了番解释。

“如此也好,一切听凭舅父做主便是了。”

既然已是没有可能坑到陈子明,那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地捞回些本钱了的,只是李泰心中的不甘之意却并未消减半分,一张胖脸愣是扭曲得狰狞无比,望之宛若厉鬼一般无二……

第410章 心照不宣(一)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不,尽管在太医们的精心用药下,陈子明的高烧两天便退了下去——不退烧才是怪事了,本来陈子明就没病,之所以体温高得吓人,那都是药物催出来的,装个一两天也就罢了,久了的话,闹不好假病可就要演化成真病了,这等赔老本的事儿,陈子明自是不会去干,反正烧退了便退了,烧后体虚却还是可以好生再装上一装的,于是乎,陈子明接连在榻上赖了五天方才勉强算是能下床,当然了,能下床归能下床,可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么,离着能上朝理政显然还差得远,陈子明自是不曾伟大到为公而忘我之地步,也就只是上了本谢恩折子,感激涕零地谢过了太宗派太医前来诊治之隆恩,可其本人却是就此猫在了家中,美其名曰:养病。

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常态,浑然不以人之意志为转移,此一条乃是不易之真理,故而,陈子明的病倒虽是引得满朝文武齐齐注目,却也无人对此起甚疑心,说起来也就苦了房玄龄一人,没旁的,本来该陈子明负责的诸般公务除了南粮北调事宜交给了越王李泰之外,其余责任可就全落在了房玄龄的身上,饶是其政务熟稔,奈何年岁已高,无论精力还是体力,早已大不如前,仅仅只是短短数日的操劳下来,整个人竟明显比往昔要苍老上了几分。

“禀大人,来大人前来求见。”

七月初八,午时将至,天热得有若流火一般,尽管几扇窗户全都开着,奈何吹进来的风也是热的,房玄龄一身的紫色官袍早已被汗水濡得个透湿,偏偏总有批不完的公文依次送来,纵使已是疲得够呛,可房玄龄还是不得不强撑着端坐在几子后头,正自挥笔速书间,却见一名随员从外匆匆而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房玄龄的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传罢。”

听得是尚书左丞来济前来求见,房玄龄也自不甚在意,只以为其又是来送奏本的,头也不抬地便随口吩咐了一声。

“诺!”

房玄龄既是有所吩咐,前来禀事的随员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房去,不旋踵,便见来济满头大汗地从屏风处转了出来。

“下官见过房相。”

来济持礼虽恭,可眉宇间却明显透着股不安之神色。

“来大人不必多礼,有事么?”

这一见来济脸色有异,房玄龄的眉头当即便是微微一皱,也自不曾多言寒暄,紧着便发问了一句道。

“江州急报在此,请房相过目。”

来济明显心有顾虑,并未多言解释,仅仅只是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份折子,双手捧着,递到了房玄龄面前的文案上。

“唔……”

一见来济这等做派,房玄龄心中的诧异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可也不曾再多问,随手拿起了折子,翻开一看,眉头当即便皱紧了起来,无他,概因折子上所载之事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些——七月初四夜间,设在浔阳的粮仓总库疑似遭人纵火焚毁,九座大型粮仓被毁六座,更有不少停靠在浔阳码头上准备调运粮秣北上的船只因受惊,于避让时相互碰撞,导致十数艘粮船沉没,更有数十艘受创不轻,待运之粮总计损失多达三万石,已严重影响到了南粮北调之预定计划。

“房相,您看这……”

眼瞅着房玄龄迟迟不发一言,来济可就不免有些沉不住气了,没旁的,只因无论是在陈子明手下,还是在越王李贞的领导下,他来济都是负责承上启下之人,如今漕运上出了如此大事,真追究起干系来,无论怎么算,他来济都断难脱开了身去。

“越王殿下何在?”

房玄龄乃是老于宦海之人,自不会不懂此事干系重大,又怎可能会轻易表态,他并未理睬来济的试探,而是不动声色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房相的话,越王殿下先前刚离开了户部,下官也不知殿下去了何处。”

来济之所以急着跑来找房玄龄而不是去寻越王李贞,本意只有一个,那便是希望房玄龄能亲自接手此事,如此一来,他来济也好能大树底下乘个凉,可这一见房玄龄根本不曾有所表态,又怎会不知没有态度本身就表明了房玄龄根本无意插手此事,心头不由地便是一苦。

“嗯,兹事体大,须得尽早禀明陛下,来大人且就随本官一道进宫面圣好了。”

在诸皇子惨烈至极的夺嫡之争中,房玄龄虽始终不曾明确表过态,可早年无疑是支持李泰的,若不然,也不会让其次子房遗爱时常出入李泰府上,不过么,随着逐渐认清了李泰无能的真面目之后,房玄龄已是改了主意,虽依旧不曾明确站过队,然则心下里其实已是暗许了吴王李恪,自是不可能为李贞去做些甚掩护之勾当,这一听越王不在,根本就没打算再着人去寻,语调淡漠地便下了个决断。

“诺。”

眼瞅着指望房玄龄从中缓颊的希望已是基本落到了空处,来济的脸色不由地便是一苦,可又哪敢在此际有甚异议的,也就只能是无奈地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跟在了房玄龄的身后,一路往宫门处赶了去……

“打劫!”

时将午,烈日炎炎,气温已是高得惊人,可有着两个大冰盆子在,书房里却是一派的凉爽,然则李恪却还是被憋出了一头的汗水,双眉紧锁地死盯着棋盘,竭尽全力地想要找出死局中的一线生机,只可惜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甚奇招来,到了末了也只能是强行打了个缓气劫,看能否用这等不入流的小手段骗陈子明犯错。

“叫吃。”

相较于李恪的狼狈不堪,陈子明显然是轻松得很,根本没理会李恪那一步臭手,直截了当地便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点在了李恪那条将死的大龙之命门上。

“啧,小王又输了。”

面对着大龙被屠的绝境,李恪自是再也没了对弈下去之兴致,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此投子认了输,只是脸上还是不免有些不甘与不爽,没旁的,这几日李恪借着探病的理由,始终都泡在陈子明府上,没事就跟陈子明下棋,结果么,一连下了二十余盘,却愣是连一盘都不曾赢过,这令一向自负棋力高超的李恪实在是有些个下不来台。

“殿下此时还能享受一下输的乐趣,再过几年,怕是想输都没处输了去了。”

陈子明根本没在意李恪的抱怨,似笑非笑地瞥了其一眼,意有所指地出言打趣了一句道。

“好你个子明,小王……”

被陈子明这么一调侃,李恪的脸皮虽不算薄,可也真有些挂不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枚白子作势便要给陈子明来上一记狠的。

“属下见过殿下,见过大人。”

李恪的笑骂之言尚未说完,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中,陈重已是匆匆从屏风处转了出来,但见其疾步抢到了几子旁,紧着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何事?说罢。”

见得陈重已到,陈子明脸上的笑容当即便是一敛,也没甚寒暄之言,直截了当地便直奔了主题。

“禀殿下、大人,江州急报已到,半柱香前,房相与来左丞已联袂前去面圣。”

听得陈子明有问,陈重自是不敢稍有迁延,赶忙一躬身,紧着便将所得知之消息道了出来。

“嗯,再探。”

陈子明并未出言追问江州急报上说的是甚,仅仅只是一挥手,便已是声线淡然地下了令,无他,概因早在前日,“新欣商号”江州分舵便已将江州粮仓被焚的事情用飞鸽传书送到了陈子明的案头上,诸般相关部署也早已是安排停当了的,而今,陈子明所要做的其实就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等待。

“诺!”

陈子明既是有令,陈重又哪敢有丝毫的耽搁,紧着应了一声,便就此匆匆退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呵,终于要开始了,子明,您看……”

陈重方才刚退下,始终默然不语的李恪立马便来了精神,一声轻笑之下,便即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不急,等着便是了,殿下若是不急着用膳,且再手谈一局可好?”

该部署的早已部署完毕,该分析的,也早就跟李恪分析个彻底了的,到了如今事发之际,陈子明实在是不愿再多费那些个不必要的唇舌,自不会去理睬李恪的探问,笑着便提议了一句道。

“还是先传膳好了。”

李恪虽好棋,却绝不是受虐狂,这几日下来,都已是输得要当裤子了,哪肯再跟陈子明对弈,紧着便是一摆手,明确无比地便拒绝了陈子明的提议。

“哈哈……,好,来人,传膳!”

李恪那等受了气的小媳妇之状一出,陈子明当即便被逗得忍俊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李恪满脸皆是无奈之色……

第411章 心照不宣(二)

“启奏陛下,房相与来济大人在宫门处求见。”

时将午,批了一个上午折子的太宗已是颇见疲乏了,正打算着人传膳之际,却见赵如海疾步从御书房外行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龙案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宣罢。”

听得此言,太宗先是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而后方才有些个无奈地吩咐道。

“诺!”

这才刚刚亲自理政不过三个月而已,太宗已然是憔悴得有若老了数岁一般,眼窝深陷,双眸里满是密布之血丝,衰老之态可谓是毕露无疑,那一声闷哼里满满皆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当即便令侍奉了太宗大半辈子的赵如海忍不住便是一阵心酸狂涌,只是这当口上,他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流露,也就只能是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御书房,不多会,便即陪着房玄龄与来济又从外头转了回来。

“臣等叩见陛下!”

一见到端坐在龙案后头的太宗,房玄龄与来济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紧着便疾步抢上了前去,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卿等且自平身罢。”

太宗虽是疲乏得紧,可面对着房玄龄这么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叫起的声音却依旧和煦得很。

“臣等谢陛下隆恩。”

太宗既是叫了起,谢恩乃是题中应有之意,却也无甚可多言处。

“玄龄如此急地来见朕,可是出了甚事了么?”

太宗显然无心说些甚寒暄的废话,待得房、来二人礼毕,便已是直奔了主题。

“回陛下的话,老臣刚接到江州急报,奏称粮库失火,又言运粮船队受损严重,老臣不敢擅专,特来请陛下圣裁。”

听得太宗见问,房玄龄赶忙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份黄绢蒙面的折子,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什么?快,递上来!”

太宗对去岁亲征不利一事始终耿耿于怀,一直就在惦记着要扳回一局,正因为此,他对南粮北调一事可谓是高度重视,自收回理政之权后,可是没少关切粮秣转运之事,这一听江州粮库居然被烧了,当即便是大吃了一惊。

“诺!”

听得太宗声色不对,侍候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稍有迁延,赶忙应了一声,疾步便行上了前去,伸出双手,接过了房玄龄手中的折子,紧着便转呈到了御前。

“混账东西,柳琮(江州刺史)误朕,该死的东西,朕定要砍了这厮的狗头,废物,废物!”

不等赵如海将折子搁下,太宗已是一把便拽了过去,猛地翻将开来,只一看,当即便怒不可遏地猛拍了下龙案,霍然而起,一把将那本折子往地上重重一丢,声色俱厉地便咆哮了起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一见太宗暴怒如此,满屋人等连同房玄龄在内,都稳不住神了,赶忙各自躬身哀告不已。

“哼!息怒,息怒!出了这等大事,叫朕如何息怒?贞儿何在,嗯?”

太宗本性情中人,火气一起,又哪是那么容易能平复得下去的,但见其有若怒狮般一边在房中急速地来回踱着步,一边怒目圆睁地呵斥个不休。

“老臣不知。”

“臣亦不知。”

……

无论是房玄龄还是来济,对越王李贞都无甚特别的好感,值此太宗盛怒之际,自是都不愿为其缓颊上一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着不知。

“不知?哼,出了这等大事,这混账小子居然到现在还不见人,真当社稷大事为儿戏么,好,好得很!赵如海,去,给朕将那混账东西叫了来!”

一连两个“不知”下来,太宗的火气顿时便更旺了几分,怒骂了一阵之后,这才一跺脚,气急败坏地嘶吼了一嗓子。

“诺!”

太宗金口既开,赵如海又哪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向房外奔了去……

“儿、儿臣叩见父皇。”

赵如海去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方才见李贞匆匆而来,行礼间颇见慌乱不说,身上还透着股酒味,足可见这厮来之前正在欢饮,哪怕是更衣沐浴过了,也愣是没能将那浓到了极致的酒气压将下去。

“哼,尔还知道来见朕?”

原本经房、来二人大半个时辰的安抚,太宗心中的火气已是消减了不老少了的,可一闻到李贞身上的酒气,太宗的怒意当即便不可遏制地又狂涌了起来,虽不曾怒骂咆哮,可一声冷哼里的煞气却是浓烈得惊人。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儿臣……”

见得太宗震怒如此,李贞原本就慌的心自不免便更慌了几分,可怜他到如今还不知道太宗为何会突然召见自己,这当口上自是不知该从何辩解起才是了的——自打数日前因陈子明举荐,得以重掌南粮北调事宜,李贞可谓是春风得意得很,有心励精图治,于公务上还真是颇下了番苦功,每日里皆是从早忙到了晚,为的便是好生表现上一下,以争取在夺嫡大道上更进一步,今日之所以会午间跑去喝酒,其实也非无因,实是因弘文馆学士赵佻昨日殷勤相邀,说是有十数名贤才久慕越王贤名,有心投效云云,念及赵佻一向与自己亲善之故,李贞自不好却了其之情面,加之也想着多拉拢些人才为己用,李贞也就告了个假,打算趁午间用膳的空档,见见诸般人等,却不曾想酒才刚酣,就被赵如海唤到了御书房中,如今人正自昏沉不已间,又茫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就算是想告饶,都无从告饶起。

“息怒?嘿,朕将朝廷要务托付给尔,尔便是这么报答朕的,好,好得很,江州一把大火烧了朕的粮秣,尔居然还有心去饮酒寻欢,真是朕的好儿子么。”

见着李贞那惶恐而又迷茫的样子,太宗心中的火气顿时便更旺了几分,怒极之下,杀意顿起,虽不曾暴怒咆哮,可阴森的话语里却已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机,别说李贞当场便吓得两股战栗,便是站在一旁的房玄龄等人也自好一阵子的心惊肉跳。

“父皇息怒,儿臣实是不知江州出了何事,儿臣不明,还请父皇明训则个。”

这一听是江州出了大事,李贞忍不住便哆嗦了一下,心知大事恐已不妙,只是侥幸之心思尤存,这便硬着头皮地求肯了一句道。

“尔自己看!”

太宗怒火中烧之际,实是懒得跟李贞多废话,但见其一把抄起搁在龙案一角的折子,重重地便砸在了李贞的面前。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此事蹊跷,必是有奸佞暗中作祟无疑,儿臣不才,愿请命彻查此案,不得真相,誓不还朝!”

飞快地将折子浏览了一番之后,李贞这才知晓究竟是何处出了岔子,心虽慌,却并未就此乱了分寸,但见其一咬牙,已是慷慨激昂地出言请命了一句道。

“哦?”

太宗虽是震怒于粮秣之被焚毁,可心下里又岂不知此事蹊跷颇多,本就有意要下诏彻查的,只不过心目中的办案之人并非李贞罢了,然则此际一听李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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