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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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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明,臣等皆以为此良策也,破区区高句丽,当易如反掌!”

“陛下圣明,臣等愿依策行事,不灭高句丽,誓不罢休!”

“陛下,请您下诏罢,我等愿拼死一战!”

……

太宗这么一表态,原本就热血沸腾的尉迟恭等大将们立马便全都轰然了起来,个顶个都是大嗓门,直吵得殿中诸般人等尽皆耳膜生疼不已。

“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眼瞅着诸将们闹腾个欢快不已,陈子明可就不敢再保持沉默了,这便抢在太宗下决断之前,疾步从旁行了出来,高声地请示了一句道。

“嗯,子明有甚话便说好了,朕听着呢。”

见得陈子明终于冒出了头来,太宗的嘴角边立马露出了丝淡淡的笑意,很显然,在太宗看来,形势其实已然大定,并不以为到了此时,陈子明还能掀起甚大浪来。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李尚书所献之策构思巧妙,确有可观处,若是放之去岁,此策定可见奇功焉,奈何时移世易,今时已不同往日,再用此策,胜算难有三成之数矣,此万不可不察也。”

以陈子明的观察力之敏锐,自是能瞧得清太宗嘴角边那一丝淡得几近于无的自信之笑意,不过么,却并不放在心上,从容不迫地便将自己对战事的判断道了出来。

“嗯?此话怎讲?”

一听陈子明给出了这么个极不乐观的判定,太宗的脸色立马便耷拉了下来,没旁的,概因太宗这几日一直都在跟李勣就此战略构思进行深入探讨与推演,得出的结果是有七成的把握在半年之内灭掉高句丽,若非如此,太宗也不会将此事拿到朝议上来探讨,可如今陈子明居然说此战略胜算不足三成,那岂不是在怀疑太宗本人的军略能力么,这叫太宗又如何能有甚好声气的。

“回陛下的话,前番我大军东征之际,高句丽弱而自恃强,故而敢聚大军与我决战,屡经挫败后,今已再无此胆矣,唯据诸城以自守,纵我两路大军齐出,能调动之敌军也断不会多,且,高句丽与百济已成联盟之势,我军奇兵急袭平壤时,若不能一战而克,则必有坐困城下之厄,一旦百济援兵赶至,战必危矣,再,从漠南、漠北调大批牛羊马匹为军粮之资看似可行,实则不然,概因辽东之地苦寒,不比漠南、漠北之干热,家畜短时间里或许无碍,时间一长,必大批病疫,而时瘟一起,不说家畜,恐人马皆有大难焉,有此二条在,故,微臣以为急战实有不利,还请陛下圣裁。”

饶是太宗脸色难看得很,可陈子明却并未有所慌乱,但见其朝着太宗深深一躬,不徐不速地便将急战不利的两大要素详细地解说了一番。

“陛下,微臣以为陈大人所言甚是,今,急战不利,不若积粮一年之后再战,借此间隙,我大唐可多造海船,练水师,并着辽东军袭敌扰敌,以疲敌军心士气,待得来日,一战定可破敌无虞!”

陈子明话音刚落,就见军事学院副院长苏定方已是大步行出了队列,朝着太宗便是一躬,朗声附和了一句道。

“陛下,臣也以为陈大人所言颇是有理,我大唐强,而高句丽弱,能与我大唐相抗者,无外乎仰仗山城多耳,但消粮足,我大军克敌制胜并非难事,实无须急于一时哉。”

没等太宗有所表示,武将队列里又一人闪了出来,赫然是江夏王李道宗。

“嗯……,懋功。”

这一见连李道宗都冒出来支持陈子明,太宗原本就不甚好相看的脸色顿时便更阴沉了几分,可又不愿真当场跟陈子明等人辩论个不休,这便闷闷地吭了一声,声线低沉地再次点了李勣的名。

“臣在。”

陈子明所指出的这两条中,李勣只想到了百济出兵干涉这么一条,至于家畜时瘟的可能性么,他确是不曾考虑到,正自急谋对策之际,冷不丁听得太宗点了名,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赶忙一躬身,紧着应了一声。

“子明对爱卿所献之策颇有疑虑,卿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太宗饶有深意地看了李勣一眼,而后方才拖腔拖调地开了口。

“陛下明鉴,臣以为既是战事,困难终归是难免的,只看如何克服罢了,却也无须顾虑太多。”

一听太宗这般问法,李勣便知太宗再度亲征之心依旧,自是不敢在此际说甚不战的话语,只能是顺着太宗的意思,昂然地表了态。

“嗯,懋功这话就对了,打仗的事,又怎可能无困难,但消我君臣能上下一心,终归是能克服的么,朕对此,可是深信不疑的。”

太宗向来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对去岁之败始终耿耿于怀,认定此乃其一生之耻,自是不愿多拖上一年再战,虽不曾明说,可对李勣的嘉许之言中,这等意思已是表达得极其分明了的。

“陛下圣明,微臣也以为办法总比困难多,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却恐非社稷之福也,臣愿就此战与李尚书沙盘操演一场,以输赢定争端。”

太宗这等言语一出,陈子明的心头当即便是一沉,再一看尉迟恭等大将们又要欢呼雀跃,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紧着便提议了一句道。

“唔……,朕看就不必了,高句丽弹丸小国耳,国中鼠辈皆蝇营狗苟者,朕不以为能有似子明这等大才。”

陈子明这么个提议一出,太宗可就不免有些犹豫了,无他,陈子明在军略上的能力,太宗是很清楚的,可以说肯定在李勣之上,真要让两人当场沙盘推演的话,输的人十有**会是李勣,而这,显然不是太宗所乐见之事,正因为此,太宗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拒绝了陈子明的要求。

“陛下圣明,陈大人之军略能力实我大唐有数之辈,确非高句丽所能有者,微臣不才,愿与李尚书行沙盘推演事宜。”

太宗这等话语明显有着耍无赖之嫌疑,奈何其既是这么说了,那便是金口玉言,旁人也自无可奈何,眼瞅着事情似乎就要如此成了定局之际,却见苏定方再次冒出了头来,昂然地提议要代替陈子明出手与李勣过招。

“懋功,定方有意与卿作上一场,卿怎么看,嗯?”

太宗方才刚拒绝了陈子明的提议,这会儿明显就不好再否了苏定方,否则的话,也未免显得太过心虚了些,只是心下里又不甚情愿就这么准了苏定方之所请,这便索性将问题丢给了李勣。

“一切听凭陛下做主,微臣别无异议。”

李勣对自身的军略能力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的,对于用兵奇诡的陈子明,或许还有些忌惮之心,可对于素来不曾指挥过大型战役的苏定方么,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当然了,出于谨慎,他倒也没敢说甚狂言,而是恭恭敬敬地又将决定权交回到了太宗手上。

“嗯,赵如海。”

见得李勣一派信心十足的样子,太宗也就没再多犹豫,紧着便点了赵如海的名。

“奴婢在。”

赵如海就站在龙榻边,这一听太宗传唤,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赶忙从旁抢出,恭谨万分地便应了一声。

“去,将朕搁在书房里的沙盘抬了来!”

主意既定,太宗也自无甚犹豫,语调淡然地便下了旨意。

“诺!”

太宗金口这么一开,赵如海又哪敢有半点的耽搁,紧着应了一声,领着两名小宦官,匆匆便往后殿行了去,不多会,便见十数名小宦官小心翼翼地抬着副大沙盘从殿后转了出来。

“二位爱卿,沙盘已至,且就开始好了。”

待得沙盘就位之后,太宗先是看了看两位同样气度沉稳的将军,而后眉头一扬,就此下了令。

“臣等遵旨!”

太宗既是有所吩咐,李、苏二将自不敢稍有怠慢,齐齐躬身应了诺,而后便即走到了沙盘前,彼此确认了下对垒的细则,便即各自走到了沙盘的两头,大幕一拉,就此开始了各自的战略部署,一见及此,殿中诸般人等的精神也就此紧绷了起来……

第398章 力挽狂澜(四)

自打陈子明十余年前献出沙盘推演规则之后,沙盘演练不单成了军事学院各级学员的必修课,不少官员更是没事就在家来上几局,自娱自乐上一番,大家伙对此道自是都不陌生,只是眼下这场沙盘推演所代表的意义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些,不管心中对再征高句丽一事究竟是何等的态度,到了此时,也自不免全都紧张了起来,唯有陈子明却是老神在在得很,无他,早在数日前,陈子明便与苏定方在沙盘上精研过一回了,对李勣所能耍出来的招数皆有了相关的应对之策,自是不虞沙盘推演的结果会有甚意外可言。

一番紧张的排兵布阵之后,随着充任仲裁人的程咬金一声令下,大幕徐徐拉开,双方前线布局已就此露了出来,持红旗先行的李勣一反往日里谨慎用兵的风格,一上来便发动了猛烈的攻势,集中优势兵力在正面战场上攻城略地,气势如虹地连下十余城,与此同时,四万走海路的水师也从胶澳出发,一路顺风地向鸭绿江口开进,大有一举将苏定方打落深渊之气概。

面对着李勣那头的攻掠如火,苏定方的应对就显得有些温吞水,并未在鸭绿江对面的正面战场上与李勣硬碰硬,而是步步退让,每一城都实行坚壁清野,除了留为数不多的兵力防守之外,民众全部撤过鸭绿江,与此同时,在鸭绿江沿线多设水寨,又设拦江铁索,阻碍唐军水师的进击,哪怕辽东诸城皆沦陷,也不为所动,主力麋集于鸭绿江对岸的各处险要之地,摆出的便是一个铁通阵,任由李勣如何狂攻,也自岿然得很,战事很快便陷入了僵局。

时间对于李勣来说,无疑是极为宝贵的,奈何面对着稳守不动的苏定方,他也自没得奈何,几番派出水师试图突破鸭绿江防线,奈何总是因地形地势的缘故,无法展开兵力,损兵折将不少,也难奈何得了苏定方,僵局一现,李勣自不免便有些着急了,索性不再试图突破鸭绿江防线,而是利用水师的优势,调集了大量精锐走海路,在新罗登陆,以六万唐军汇合新罗军二十万,从后翼向平壤推进,试图前后夹击,一举鼎定胜局。

眼见李勣来了这么手孤注一掷,苏定方当即便掀开了兀自处在黑幕下的百济国,露出了底牌,赫然有着大量的军队早已调集到了唐新联军的侧翼,几乎就在唐新联军切入高句丽国中之际,百济大军即刻出动,分兵两路,一路径直杀向唐新联军,以为牵制,而主力则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兵力空虚无比的新罗境内,战火一起,唐新联军当即便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局面,无奈之下,李勣也只能跟着分兵,以新罗军十五万回援国中,挡住百济军的肆虐,另五万新罗军则前去挡住百济军的侧翼攻势,六万唐军则是全力以赴地向平壤城扑去。

决战的架势已然展开,李勣的攻势依旧如潮,两线的唐军几乎同时发动了强袭,可惜的是限于地形地势,正面战场上的唐军根本无力突破鸭绿江防线,而后翼战场的唐军虽是连战连捷,可在高句丽一方的层层阻击下,攻势越来越慢,损失则是逐渐增大,待得打到了平壤城下时,六万大军已只剩下了四万出头,而时间也已判定为到了初冬季节,战不能克的情形下,粮秣告馨,无论是正面战场还是后翼战场,唐军都只能以退军来宣告攻掠失败。

“嗯……”

随着程咬金高声宣布了推演的结果,太宗的脸色当场便黑得有若锅底一般,也没甚言语,闷闷地长出了口大气之后,便即就此起了身,一拂袖,悻悻然地转入后殿去了,他这么一走,诸般臣工也自不敢在两仪殿里多呆,三三两两地也都退出了宫,一场激烈之议事也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去……

“房大人请留步。”

事既了,房玄龄也跟着群臣们一道往外走,只不过他位份尊贵,能跟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陈子明一人罢了,二人正自低声地交换着意见之际,却冷不丁听得后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中,赵如海已是领着两名小宦官赶了上来。

“赵公公有事么?”

见得是赵如海跑了来,房玄龄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不过么,倒也没甚旁的表示,仅仅只是温和地客气了一句道。

“房大人,陛下有口谕,请您到承庆殿一行。”

赵如海跑得急了些,人虽已是站住了脚,可气息却依旧紊乱不堪,直到喘了几口大气之后,这才勉强稳住了心神,紧着便宣了太宗的口谕。

“有劳了。”

一听太宗有请,房玄龄的眉头当即便又是微微一皱,拱手之际,视线有意无意地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陈子明,可也就只是一瞥而过,并未再有甚言语,但见其一抖宽大的袖袍,缓步便往深宫里行了去……

报复来得好快么,但愿板子不会太重罢!

尽管房玄龄仅仅只是随意地一瞥,可陈子明却是瞬间便明悟了那一瞥的含义何在,无他,房玄龄这是在告知陈子明一件事,那便是太宗恐怕会因今日议事之不顺而降罪于他陈子明,对此,房玄龄虽会尽力缓颊,可到底能不能缓得成功,他却是不敢作出保证的,而这,虽是在陈子明的预料之中,然则说到过关的把握性么,陈子明自己都不知能有几成,只不过陈子明并不后悔,哪怕是事情再来一遍,陈子明的选择也依旧不会有所更易,既如此,该挨板子的话,也真就只能硬撑了去了的。

“老臣叩见陛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陈子明正为即将要挨的板子而头疼着,却说房玄龄一路急赶到了承庆殿的寝宫中,方才刚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入眼便见太宗满面阴霾地坐在龙榻上,地上还有些未曾清扫干净的小瓷片,毫无疑问,先前太宗一准是在大发雷霆,一见及此,房玄龄的心不由地便是一沉,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紧着便抢上了前去,恭谨万分地便见了礼。

“陈曦那厮该杀,哼,安敢背着朕私下串通朝臣,狂悖无礼,真当朕是傻子么,玄龄,你来说,朕该如何处置那厮,嗯?”

面对着房玄龄的大礼参拜,太宗并未叫起,而是愤怒地挥舞了下手,怒气勃发地便咆哮了起来,杀气浓烈得惊人至极。

“陛下息怒,老臣实不知陛下所言之狂悖何指耶?”

房玄龄跟随太宗数十年,自是没少遇到过太宗雷霆震怒之情形,又怎会不知此等时分断不能有半点的慌乱,这便故作不知状地反问了一句道。

“嗯?哼!那厮自以为行事隐秘,欺朕不知么,若不是其暗中搅事,苏定方又怎会跳出来跟朕唱反调,嘿,好一个沙盘推演,当真欺朕太甚,朕看那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如今便敢欺朕,将来还不知能做出甚事呢,朕岂能容之!”

太宗虽是明君,可也是性情中人,怒气一旦起了,当真是啥话都敢往外乱喷,那等凶戾之状着实令人胆战心惊不已,这不,赵如海等几名随侍在侧的大小宦官尽皆被吓得面色煞白如纸一般。

“老臣愚钝,不知陛下将何如之哉?”

饶是太宗已是暴跳如雷了的,可房玄龄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宛若无事人一般地发问了一句道。

“朕,朕……,朕不愿再见到此獠,贬出去,管他去哪,别在此碍着朕便好!”

太宗虽是对陈子明此番作为大为的恼火,可真要说到如何处置于其么,其实他也真就不曾想好,此际被房玄龄这么一问,自不免便有些卡壳了。

“陛下,老臣六十有八了,时文比老臣还长四岁,仁师倒是比老臣小,可也不过就小两岁罢了,算来算去,还就宾王年轻些,然,也四十有六了,臣等都老了啊。”

房玄龄并未附和太宗之言,而是答非所问地感慨了一番。

“嗯……,罢了,此事再议罢。”

一听房玄龄这般说法,太宗先是一愣,可很快便醒悟了过来,敢情房玄龄这是在说陈子明乃是社稷干臣,断不能轻易摧折了去,再一想到陈子明这些年来所做出的成绩,太宗的心火也就此消减了大半,然则又不愿自承其过,也就只能是无奈地挥了下手,闷闷地便下了逐客之令。

“陛下圣明,老臣告退。”

房玄龄虽说始终面色淡然如常,可实际上心弦却是紧绷着的,倒不是他真跟陈子明的关系有多密切,而是从朝廷大局出发,真心不愿见到陈子明因强行谏止太宗的错误而倒了霉,正因为此,这一见太宗总算是恢复的平静,房玄龄也自安心了下来,并未再多言啰唣,仅仅只是恭谨地称颂了一声,便就此退出了皇宫,自行赶回尚书省去了……

第399章 乱点鸳鸯谱(一)

“舅父,甥儿这几日分头着人去探了探父皇的口风,皆无下文,看样子,父皇已是放弃了明春再行东征之想法了,唉,若非陈曦那狗贼多事,何至于此哉,偏偏父皇又不愿责罚此獠,当真令人扼腕啊,舅父,您看这当如何是好来着?”

两仪殿沙盘推演的事情已然过去了三天,可太宗却始终对此事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也没再提起明春东征之事,甚或也不曾下诏令程名振率部发动袭扰战,就宛若那一系列戏剧性的场景不曾发生过一般,这等情形一出,满朝文武们自不免便都有些茫然不已,李泰也自不例外,抽了个旬假之日,紧着便去了长孙无忌府上,寒暄一过,便已是絮絮叨叨地埋汰上了。

“等。”

长孙无忌这几天虽不曾亲自去试探太宗的反应,然,却是早就通过宫中的内线知晓了房玄龄劝谏太宗的事情,心中早已了然明春东征之事必然已是搁浅无疑了的,只不过他却并不打算跟李泰多做解释,仅仅只是给出了个简单无比的字眼。

“等?舅父之意可是将此事顺延了下去么?”

听得长孙无忌这般说法,李泰的眼神立马便是一亮,紧着便追问了起来,没旁的,于李泰来说,只要计划能执行下去,早一年迟一年,其实也当真差不到哪去。

“嗯,积粮一年而已,殿下莫非便等不得了么?”

尽管李泰比之从前已是大有长进了的,至少再无早年那等骄横之气,可长孙无忌的心中其实还是不怎么待见其,之所以选择力挺之,不过是没得选择的选择罢了,真若是扶其上了位之后,长孙无忌可不想让其真将位置坐稳了去,终归还有着后手之埋伏,当然了,这等心思,长孙无忌却是断然不会有丝毫的流露的。

“哪能呢,一切听凭舅父做主,甥儿自无异议。”

一听长孙无忌语气有些不善,李泰哪敢再多问,紧着便表了态。

“《周易》有言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其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殿下切莫忘了此点方好。”

尽管李泰已是表现得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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