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游龙戏唐-第1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对二王亲近陈子明的担忧之心思。

“不妨事,再看看好了。”

长孙无忌心中显然已是有所思忖,不过么,却并未出言解释,仅仅只是面无表情地挥了下手,一派风轻云淡状地吭哧了一声。

“这……”

一听其父这般说法,长孙冲不由地便是一愣,有心再问,却又怕自家老父见责,也就只能是尴尬地呆立着不动了。

“冲儿不必多虑,没见吴王殿下一回京便到了此处么?那两小子的算计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实无甚可稀奇处。”

长孙无忌对长孙冲可是寄以了厚望,此际见其茫然不知所以,自不免有些不满在心,不过么,倒是不曾出言呵斥,而是耐心地解释了一句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二位殿下也不是省油的灯,朝中怕是要起波澜了。”

长孙冲到底是聪慧之人,只略一细想,便已明了了其父所言之意何在,不由地便笑了起来。

“嗯,姑且再看罢。”

长孙无忌压根儿就不在意朝局乱还是不乱的,左右眼下回京的这三位殿下,都不是他想拥立之人,他自是巴不得朝中越乱越好,如此一来,他也好趁乱部署,以便寻机将被贬的李泰再接将回来。

“父亲英明。”

尽管长孙无忌没再往下深谈应对之策,然则长孙冲却明显是猜到了根底,也就没再多言啰唣,仅仅只是恭谨万分地称颂了一声了事……

“萧长史当真好兴致么。”

修缮一新的齐王府书房中,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正自手指连挥地弹着琴,香烟袅袅中,曲声悠扬,当真好不休闲,只是这等清雅的气氛却愣是被李贞笑呵呵的招呼声敲成了碎片。

“殿下兴致如此之高,想必是大有所得了的。”

听得响动,中年文士微闭着的双眼陡然便睁了开来,炯然地看了李泰一眼,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便调侃了其一句,这人正是越王府长史萧德琮——萧德琮,梁末帝萧琮远房堂侄,与特进萧瑀份属同族,武德七年入仕,历任蓝田知县、陈州刺史、礼部侍郎等职,至贞观十五年起,任越王府长史。

“呵,还成罢,小王按您之吩咐,硬拽着十弟去了趟陈府,喝了顿酒,顺带着拉呱了一番,也算是混了个脸熟罢。”

李贞对自个儿今日的表现显然很是满意,但见其施施然地走到了几子旁,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跪坐了下来,自得地一笑,喷着酒气地便吭哧了一声。

“嗯,亲戚么,总归是须得多走动走动才好,殿下且自斟酌着办了去便好,某此处整理了些条陈,殿下且先过过,有甚不清楚的,即问,某自当为殿下详解。”

萧德琮并未详细追问李贞与陈子明的交谈经过,随口点评了一句之后,便即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份厚实的折子,递到了李贞的面前。

“长史大人有心了,小王这就拜读。”

李贞一向信服萧德琮之能,这一见其拿出了折子,自是不敢轻忽了去,哪怕酒喝得其实有些高了,也没敢言困,紧着甩了下头,便即伸出双手,慎重其事地接过了折子,认认真真地便翻看了起来,那等一丝不苟的样子一出,萧德琮虽不曾有甚嘉许之言,可微微颔首的姿态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第322章 谋高一筹(一)

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十一月中旬,三王到京都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然则太宗却并未对三王有甚任用,当然了,倒也不曾冷落了三王,除了正常的上下朝之外,大体上隔几日便会将三王一体招进宫中伴驾,或是四下同游,或是着三王一并旁听两仪殿内朝议政,但却并未给三王参政议政的权力,似乎并不急着开始赛马,这等情形一久,诸般臣工们自不免都有些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至于三王么,同样是忐忑得紧,奈何太宗不表态,三王纵使憋足了一肚子的力气,却也没处使了去,只能是静候着表现机会的到来。

表现的机会很快便就出现了——贞观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薛延陀可汗夷男所派之使节团抵京,除了照常之贡奉外,又递交了夷男的国书,再次向大唐求和亲——贞观十五年初,薛延陀掠边,被陈子明率军击溃,实力大损,因担心大唐降罪,急送了大批牛羊马匹上贡,并卑躬屈膝地向大唐求和亲,太宗本已是允了的,可后头因魏征的进谏,又改了主意,拒绝了夷男的和亲之要求,双方之间的关系逐渐恶化,今,大唐远征高句丽在即,亟需稳定西北局势,而夷男突然在此际旧话重提,明显别有用心,太宗一接到薛延陀方面的国书,便将众宰辅们以及三王都召到了两仪殿中,以商议对策。

“情况如何,卿等都已是知晓了的,朕也就不多言了,今,叫卿等前来,便是要卿等就此事好生议议的,唔,慎儿,你先来说说看。”

太宗很明显对薛延陀此际跳出来搅事相当之不满,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表明态度,而是先着赵如海将薛延陀的国书宣读了一番,而后方才将问题丢给了纪王李慎,虽不曾明言,可考校的意味却是显而易见的。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此乃薛延陀人试探我大唐之举也,必是已知我大唐即将远征高句丽,故而为此,依儿臣所见,当严拒之。”

骤然被太宗点了名,李慎难免有些心慌,站将出来之际,身形很明显地抖了几下,不过么,倒也还算是沉得住气,干脆利落地便给出了答案。

“哦?若是我大唐主力远去,薛延陀大举来犯,又当何如之呢?”

太宗既是起意要考校诸子,自是不会让群臣们在此际有出言提点之机会,紧着便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大唐强而薛延陀弱,数年前一败之后,其国势已大衰,今着人前来,无非是恐我大唐在东征前先灭其国,故而前来求亲以为示好,遂与不遂其意,皆与大局无碍,既如此,又何必轻易遂了其之意,儿臣以为薛延陀断不敢起兵来犯。”

太宗这么一问之下,李慎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言语间也自带了几丝的颤音,显见对自己的答案也自心中无数得很。

“嗯,贞儿以为如何啊?”

太宗并未对李慎之所言加以置评,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轻吭了一声,转而又将问题丢给了跃跃欲试的李贞。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十弟之分析确是有理,然,结论恐是有误,那薛延陀汗国乃豺狼之辈也,贪鄙无度,许与不许,其必会趁我大唐东征之际来犯,故,儿臣以为不若假许和亲,以慢其心,再以一军突袭之,敌无备,必速败无疑,灭此国后,我大唐西北应可得数十年之绥靖,东征时也自无碍矣,此儿臣之浅见耳,还请父皇圣裁。”

李贞自幼文武兼修,不单文采出众,武略上也颇见功底,此际畅畅而谈之下,还真有几分指点江山之雄姿。

“哦?贞儿倒是胆略过人,所献之策颇见可观,只是若一战不能克,又当如何哉?”

太宗对李贞所献之策倒是颇为欣赏的,无他,概因太宗心中所谋之策中,也有一策便是此计,只是个中碍难极多,太宗最终还是没敢下最后的决心,一切只因太宗眼下的主要目标乃是高句丽,自不愿在剿灭高句丽之前多生事端,当然了,这话,太宗并未说出口来,而是笑着夸了李贞一句之后,便又往下追问了起来。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我有心,而敌无备,破敌何难哉,假借送亲之际,令其君臣皆到边关迎亲,而后大军骤起,自可轻松将其君臣一网打尽,其国无主,必自乱,我大军过处,焉有敢战者,若是父皇得允,儿臣愿率一旅之师灭此朝食!”

李贞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此际款款而谈间,自信之情溢于言表。

“唔……,恪儿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太宗沉吟了片刻之后,心中已是有所意动,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表态,而是又将问题抛给了李恪。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二位弟弟所言皆是有理,那薛延陀汗国在此际提出和亲,试探我大唐之意甚明,其心已是有异,此无他,概因高句丽面临我大唐之怒火,心必惶急,欲自保,必下死力拉拢薛延陀以为援助,夷男其人素有野心,与高句丽私通款曲乃属必然之事,从此一条来说,无论和亲与否,其对我大唐警惕之心皆浓,故而,欲趁和亲之际起军灭其国,实难矣,倘若攻而不胜,却恐两面树敌,实非稳妥之策哉。”

早在薛延陀使节团到京之际,李恪便已跟陈子明密商过了的,对局势自是有着相当清晰之判断,此际尽管是最后一个被点名的,看似能说的都已被两位弟弟抢了先,然则李恪却是丝毫不慌,但见其大步从旁行了出来,朝着太宗便是一躬,声线平和地便进言了一番,所站的高度明显比越、纪二王要高出了一个层次。

“嗯,那依你看,此事当得如何应对方好?”

太宗之所以放弃了即刻以武力灭掉薛延陀的打算,所顾虑的正是李恪所言的这番道理,正因为此,他对李恪的分析自是极为的满意,但却并不曾加以置评,仅仅只是嘉许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和亲之道不过只能得一时之安宁而已,纵观历朝历代,草原诸部一旦得势,必劫掠我中原之地,和亲与否,皆难遏制草原诸部之野心,故,儿臣以为欲平边患,须得纳其土,以重兵都护之,分封诸部,不许诸部相互兼并,或可得长治久安,此,远景也,终归须得多年之绸缪,方可见奇效,至于而今,依儿臣看来,无外乎两条,一是先西北后东南,于发兵东征前,先行平定西北;其二,便是先东北,后西北,相较而言,前者乃先易后难之策,当是较稳,后者则有望一举定四方,应是各有利弊。”

李恪原本就是个很有大局观之人,加之又有陈子明从旁襄助,此际分析起局势来,无论深度还是广度,都颇见可观之处。

“恪儿对东征一事可都有甚看法么?”

尽管李恪不曾明说,可言语间明显是赞成先西北后东北的,对此,太宗显然有着不同的看法,在他想来,高句丽才是心腹大患,至于薛延陀么,都已是被打残了的,就算再怎么蹦跶,也掀不起甚大浪来,正因为此,太宗显然是准备先灭高句丽的,此际见李恪意见与自己似乎相左,眉头当即便微微地皱了起来,不过么,倒是没甚苛责之言,而是声线微硬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以为高句丽国中多山,城池皆依山而建,虽大多简陋,却也不乏坚城,以我大唐之强,胜乃必然之事,所虑者唯粮道转运之艰耳,儿臣思得一法,或可解得此难,现有本章一份在此,还请父皇垂询则个。”

只一听太宗这等问法,李恪便知太宗攻高句丽之心甚坚,实难有所更易,也自不敢再强行进谏,这便紧着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份折子,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哦?递上来!”

太宗乃是马背上的皇帝,自然不会不知道粮道的重要性,实际上,他之所以早早便定下了攻打高句丽的决心,却迟迟不曾发动,固然有着太子造反等诸般事情的牵扯,可更多的则在于粮道的运转颇多碍难之处,这数月来,太宗可是没少为此操心不已,此际一听李恪自言有妙策,兴致当即便大起了,也无甚废话,挥手间便已是下了令。

“诺!”

太宗此令一下,侍候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紧赶着便躬身应了诺,小跑着下了前墀,伸出双手,接过了李恪高举着的折子,紧着便转呈到了御前。

“嗯,恪儿当真有心了,赵如海,宣!”

太宗将折子摊在了龙案上,细细地过了一番,原本微皱着的眉头渐渐地便展了开来,到了末了,平板着的脸也就此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过么,倒是没急着加以点评,而是一扬手,兴致高涨地道了声宣。

第323章 谋高一筹(二)

“儿臣李恪有本启奏父皇,兹有猖獗小寇高句丽屡屡犯我大唐天威,自当诛灭,今,我大军将发,大胜可期,唯虑此去万里,粮秣辎重转运不便,儿臣深忧之,苦心竭虑,偶得一法,或可解转运之艰厄,当得……,如上以闻!”

赵如海抖了抖手,将折子摊了开来,略一清嗓子,便即悠扬顿挫地宣了起来,洋洋洒洒近千言,当真不短,好在赵如海到底是宣惯了诏书之人,虽宣得有些口干舌燥,可总算是完完整整地将整份折子一口气宣到了底。

“众爱卿且就此折议议看,此法究竟可行否?”

太宗心中显然已是有所决断,不过么,却并未急着表态,而是将问题丢给了殿中的诸般人等。

“陛下明鉴,老臣以为此法大善也,今河道虽通,然,沿途每多风浪,若是一体从江南调粮北上,恐多有贻误之虞,今,以分站之法转运,河海并进,当可将风险降至最低,宜速行!”

太宗话音方才刚落,就见萧瑀已是头一个站了出来,高声力挺了李恪一把——萧瑀此际之所以站出来,完全是出自公心,别看他跟李恪是甥舅之亲,可实际上么,两人间还真就没太多的交往,哪怕李恪如今乃是东宫呼声最高者,萧瑀也不曾与李恪有过多的往来,彼此间的关系就与寻常朝臣之间的关系也自无甚太大的区别。

“嗯,玄龄以为如何哉?”

哪怕萧瑀站出来完全是出自公心,可太宗却显然不这么看,当然了,太宗也没对萧瑀所言加以置评,而是转而将问题丢给了房玄龄。

“陛下明鉴,老臣也以为此策应是可行,所费虽较之原法稍多,然,持续保障能力却强了数倍不止,另,各处转运站有粮在,一旦地方有事,调用起来也自方便,故,老臣以为不若将各转运粮仓转为正式粮库,调员管理,以备不时之需。”

李恪那份折子出自陈子明之手笔,早将诸多方面的细节都已考虑周祥了的,可操作性极强,房玄龄乃是识货之人,自是看得出个中之妙处,当然了,时值太宗见问之际,房玄龄多少还是须得提点改进建议的。

“不错,这法子好,平时多积粮,用时自无忧也,朕亦是这般想法,辅机、子明,尔二人可还有甚要补充的么?”

太宗在政务上最信得过的便是房玄龄了,此际听得其如此说法,圣心自是大悦,紧着便表明了肯定的态度,然则为了慎重起见,太宗还是问了长孙无忌与陈子明一句道。

“陛下圣明,老臣(微臣)别无异议。”

折子本就出自陈子明之手,他当然不会有异议,至于长孙无忌么,倒是想有意见,奈何以其政务之能力,根本就无法从此折子中挑出甚瑕疵来,除了躬身称颂之外,也当真没啥话可说的。

“嗯,那好,此事便就这么定了,传朕旨意,着贞儿领衔,岑文本为辅,户、工二部全力配合,务必在半年内完成诸般粮秣辎重转运事宜,不得有误。”

这一见长孙无忌与陈子明都无甚要补充的,太宗也就没再多迟疑,紧着便下了决断,不过么,却并未将差使交给提出章程的李恪,而是给了李贞。

“儿臣领旨谢恩!”

此番廷议之前,李贞可是下了不少的苦功的,原本是想着能好生表现上一回,却不料苦心造诣整出来的方略并未得到太宗的认可,只能是无奈地看着李恪在那儿大出风头,心情当真是晦涩得慌,不曾想到了末了,居然还有这么峰回路转的一幕出现,一时间当真被从天而降得惊喜砸得个头晕目眩不已,好生愣了一愣,这才赶忙跪伏在地,语带颤音地谢了恩。

“父皇(陛下)圣明。”

太宗这么道旨意一下,不说李贞又惊又喜,其余人等也尽皆被震得不轻,问题是太宗既已下了决断,众人心中尽自有着再多的疑虑,却也没谁敢在此际冒头的,也就只能是齐齐称颂了一番了事……

“哈哈……”

平白捡了个大西瓜,李贞的心情当真是好到了不能再好的地步,也就是靠着城府足够深,在领旨以及由岑文本陪着前去户、工二部训示之际,还能强撑着不得意忘形了去,可这一回到了自家府上,心中的狂喜之情已是怎么都压制不住了,人还没进书房,放肆的大笑声便已是先畅响了起来。

“殿下如此兴奋,莫非是得了甚大彩头了么?”

书房中,一身白袍的萧德琮正自埋头看着邸报,冷不丁听得响动不对,当即便抬起了头来,入眼便见李贞一脸得意状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眉头当即便是一挑,笑着便打趣了李贞一句道。

“哈,还真让萧大人说对了,今日啊,小王真就得了个大彩头,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哈哈,可笑三哥那厮平白献了回宝,最终却是啥都不曾捞到手,当真笑死小王了,哈哈……”

李贞很是得意,不单因着在三王中头一个捞到了差使,更因着这差使乃是摘了李恪的桃子之故,一说起此事,李贞自得的笑声就几乎不曾消停过。

“原来如此。”

静静地听完了李贞的陈述之后,萧德琮却并未有甚喜色,反倒是眉头微皱了起来。

“萧大人,您这是……”

这一见萧德琮面色怪异,李贞不由地便是一愣,狐疑地便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陛下所出的这么道考题怕是没那么好答啊。”

萧德琮并未急着解释个中之蹊跷,而是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给出了个不甚妙的判断。

“嗯?萧大人此言何意?”

李贞显然没听懂萧德琮所言之意何在,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还是茫然不知所以,不得不再次出言询问道。

“殿下莫急,容萧某从头说起,此番陛下问难,明摆着是要考校三位殿下的大局观与应变之能,从此一条来说,殿下所献之策虽也算大佳,然,于大局观上,却明显较吴王殿下要差了一筹,至于纪王殿下么,则就更差了几分,难有甚出彩之处,加之其月余来的表现也乏善可陈,换而言之,其出局已属必然之事也,而今之争唯殿下与吴王耳,就朝中实力而论,殿下又处在了下风,若是让吴王殿下去整粮道之事,必不致有差,故,也就无甚考校之价值,反倒是殿下初到朝中,与诸般臣工皆无太大之瓜葛,骤然以大任加身,若无出众之能力,必差错百出无疑,不消多,月余之内,事若不谐,殿下也就该出局了。”

萧德琮深吸了口气,将心中之所思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直听得李贞的眉头当即便紧锁成了个偌大的“川”字。

“嘶……,萧大人既是能看出此点,想必应是有教我者,还请不吝赐教则个。”

听得萧德琮这般说法,李贞猛然想起工部里可是有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