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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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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根本目的还是为了改风水,立刀兵之气,以图将来起兵造反时能得天运。

“当真?”

张亮为何要购兵甲以及用途如何,陈子明其实早就了然于心了的,不过么,却并未急着出言揭破其之不堪用心,仅仅只是眉头一扬,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确实如此,犯官所言绝无虚假。”

这一听陈子明并未往深里细问了去,张亮自不免便暗自松了口气,但却并不敢稍有流露,而是紧赶着便赌咒了起来。

“那好,本官问你,是何人指点尔如此镇穴的?”

陈子明点了点头,也没去对张亮的赌咒加以置评,而是一派随意状地又追问了一句道。

“这……,时日久远,犯官记不得了。”

一听此问蹊跷,张亮方才刚松下来的心弦立马便是一紧,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之后,这才给出了句搪塞之言。

“不记得了?那本官就找两个人帮尔好生回想一下好了,来人,带公孙常、程公颖上堂!”

审案终归须得靠实证说话,广靠动刑或是逼问,那都是下策,一个不小心,反倒会遭来“屈打成招”之弹劾,陈子明自是不会犯这等低级错误,也自不会跟张亮扯淡个没完,但见其阴冷地一笑之后,便即再次拿起了惊堂木,重重地便是一拍,中气十足地喝令了一嗓子。

“诺!”

陈子明既已下了令,立马便见随侍在侧的一名班头高声应诺之余,疾步便行下了大堂,不多会,又已是押解着两名身着囚服的中年汉子从堂下转了回来。

“小人公孙常(程公颖)叩见三位大人。”

公孙常与程公颖都是此案中的关键人物,这几日来自是没少被提审,身上都带着伤,行动起来也不是很利索,然则在这等森严的公堂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闪失,卜一跪倒在地,便已是齐刷刷地各自报了名讳。

“公孙常,程公颖,尔二人与张亮究竟是何关系,说。”

陈子明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而后官威十足地发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小人公孙常,与弟弟公孙节一般,都是张亮之假子,在十三太保里列在第一。”

“大人明鉴,小人程公颖,乃张府门客。”

……

公孙常二人都已是被打服了的,又怎敢在大堂上有甚乖张之表现,这一听得陈子明有问,紧着便先后作答了一番。

“尔等二人可知张亮府上所藏之兵甲究竟是怎么回事么,嗯?”

陈子明神情淡然地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往下追问道。

“回陈大人的话,小人早年狼藉天涯时,曾得异人传授,素善风水,略有薄名,张亮闻知,将小人延请了去,说是要为其祖上观风,小人尝言曰:其父体弱,阴气颇重,又葬于阴地,阳刚不足,须得设法弥补,若不然,后代恐难有厚福,是时,张亮尝问小人,如何改之,方可立于泰山之巅,小人不敢答,唯喏喏耳,却不想张亮不肯放过,又言曰:若能改之,将来不吝异姓王之封,小人胆寒,却又切不过情面,便言曰:此事恐违制,实难也。只是张亮不肯作罢,硬要小人改之,自称《谶书》中有其名,当得天下,小人骇然,欲走避,奈何张亮势大,不许,言称若不改,便要了小人性命,为保命故,小人只得照实曰:得兵甲六百、刀兵一千,暗埋于其父坟墓周边丈许之地,可得大兴焉,后,张亮果暗购甲衣与兵刃,藏于府中,本欲于开春后行改易之道,却不料事发矣,事实便是如此,小人句句是实,不敢欺瞒大人。”

听得陈子明有问,程公颖赶忙磕了个头,絮絮叨叨地便将张亮兵甲的前因后果尽皆详细地道了出来。

“程公颖,尔之所言,可有旁证否?”

陈子明并未去细问程公颖之所言,而是不动声色地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大人明鉴,小人与张亮商议之际,公孙常兄弟并常德三人皆在侧,大人一问便可知小人所言断然无虚。”

程公颖在被抓进大理寺之际,也曾强撑着不肯吐实,可在大刑侍候以及诸方证词的对质下,早已是全盘交代过了的,此际自然不敢有甚欺瞒之言。

“公孙常,本官问尔,尔对程公颖之所言可有甚要补充的么,嗯?”

陈子明显然很是满意程公颖的认罪之态度,不过么,却并未对其之所言加以置评,也不曾再多问,而是将问题丢给了跪在其身旁的公孙常。

“回大人的话,程公颖所言尽皆是实,张亮其人好自夸,尝跟小人言称:有算命者为其小妾胡氏算过命,曰有王姬之相。小人为讨其欢心,便回曰:《谶书》中有其名,当主大贵。张亮喜而急谋反事,故召术士多人,在密室处设法坛,以行祭祀鬼神之事,又令程公颖为其精研《推背图》,行改其父墓地风水之事,种种诸般,小人皆有参与其中。”

公孙常同样也已是在预审时招供了的,为免皮肉之苦,这会儿自是不敢再有更易,紧赶着便出言证实了张亮的诸般不法之事。

“张亮,事实俱在,尔还有甚可狡辩的,再不认罪,小心本官大刑侍候了!”

有了诸般人等的供述,已然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纵使张亮本人再如何抵赖,也足可证实其罪,到了这等时分,陈子明心中已是底气十足,这便趁热打铁地要就此将张亮拿下了。

“某无罪,此皆是胡诌之言,张某乃元勋旧臣,深受陛下大恩,岂会有异心,此乃诬陷,某要面圣,自证清白。”

尽管胆气已是大不如往昔,可张亮的滚刀肉性子却依旧还在,哪怕诸般证据都已摆在了面前,他依旧不肯认罪。

“大胆张亮,任凭尔如何狡辩,尔谋反之心已是铁证如山,来人,带从犯李氏上堂!”

尽管对张亮的死硬极为的厌烦,只是考虑到其已年老体弱,实不经打了,陈子明也自没再下令动刑,而是运足了中气地断喝了一嗓子。

“诺!”

陈子明一声令下,自有一名班头紧赶着应了诺,疾步奔下了大堂,不多会便见两名女牢子押解着一名披枷妇女从堂下行了上来,此妇女正是张亮之正妻李氏——张亮原有糟糠之妻林氏,富贵后,休妻另娶了李氏,对其既**且惧,任由其在张府肆意妄为,在明知李氏与人通奸生了孽子,也不敢责罚,反倒将此子收为了养子,取名张慎几,绿帽子戴得如此之舒坦,早成了京师权贵们的笑谈之资。

“小妇人李氏叩见三位大人。”

别看李氏往日里在张府霸道跋扈,可其实根本不经打,被抓进了大理寺之后,仅仅只被提审过一次,便已服了罪,这会儿跪在地上,浑身直哆嗦不已,哪还有半点一诰命夫人的气象,浑然就一老丑乡妇之模样。

“李氏,本官问尔,张亮所延请之程公颖、公孙常等诸多江湖术士是如何进的张府,又曾干过甚肮脏勾当,说!”

对于李氏这等不守妇道的荡||妇,陈子明自然是不会有半点好感可言的,也自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压根儿就没给其缓过劲来的机会,拿起惊堂木便是一拍,声色俱厉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我说,我说,程公颖与公孙常兄弟都是小妇人引进张府的,小妇人好巫术,信风水,下头人等为奉承小妇人,也就多引这等江湖术士来见,本想着也就只是耍耍而已,却不曾想张亮对此比小妇人更笃信几分,每每聚在一起行祭祀鬼神之事,又彼此相商着要改其父坟墓风水事宜,遂大肆收购甲衣、兵刃,本欲开春之后行之,却不料竟致事败,小妇人句句是实,不敢欺瞒青天大老爷。”

听得惊堂木一响,李氏当即便猛然哆嗦了一下,哪敢有甚隐瞒,紧着便道出了其所知之真相。

第243章 自作孽不可活(五)

“张亮,李氏所言,想必尔可都听清了,事至此,尔还有甚可狡辩的?”

李氏乃是张亮的正妻,其之供述自是远重于公孙常等外人,有了这么份口供,所有的证据链已是完整地连成了一气,纵使再挑剔之人,也不可能找出甚瑕疵来,就更别说翻案了的,对此,陈子明自是信心十足得很。

“唉,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某等误我,误我啊,某乃元勋旧臣,尔等安敢如此害我,某要面圣陈情!”

李氏的证词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到了如今这般田地,张亮又怎会不知大势已去,心中已是拔凉一片,也不再出言狡辩,而是嚷嚷着要面圣,显然是指望着太宗能顾念旧情,给他一条生路了的。

“来人,画押!”

案子审到此处,已成铁案,陈子明自是不愿再多啰唣,也没管张亮的胡乱嚷嚷,拿起惊堂木一拍,便已是声线冷厉地下了令。

“诺!”

陈子明的命令一下,随侍大堂两旁的众衙役们自是不敢稍有怠慢,齐齐应诺之余,自有数人紧着出了列,与负责记录的主薄书等人分头监督着诸般人犯签押,到了这当口上,张亮也自没了抵抗的硬气,尽管不甘得很,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口供上签押了一番了事。

“禀大人,签押已毕,诸般人等之口供在此,请大人过目。”

将诸般人等的口供整理完毕之后,主薄宁岩自是片刻都不敢耽搁,紧着便将呈堂证供全都归拢到了一起,恭谨万分地递到了陈子明的面前。

“来啊,将诸般人犯全都押回牢中,严加看管!”

陈子明飞快地将那一叠供词全都过了一遍,见并无差池之处,也自满意得很,不过么,却并未加以置评,仅仅只是面色淡然地下了道命令。

“诺!”

听得陈子明下了令,众衙役们自不敢稍有耽搁,齐齐应诺之余,便即一拥而上,将兀自跪在堂上的诸般人等全都架下了堂去。

“魏相,马大人,案子已审明,只是这判决该如何定,尚须得好生磋商一二,不知您二位以为如何哉?”

案子是审过了,可判词却不是陈子明能拿得了主意的,毕竟他只是第三主审官而已,终归须得魏征这个主审官方才能拍这么个板。

“唔,一事不烦二主,案子既是陈大人所审,该如何判便如何判好了,老朽皆无异议。”

魏征本就无意插手此案之审判,加之对陈子明有着绝对的信任,当即便表明了态度,这就打算将甩手大掌柜干到底了。

“魏相所言甚是,且就偏劳陈大人好了。”

身为御史大夫,马周往年也没少参与过审案之事,不过么,还真不曾见识过似陈子明这等断案如神者,眼瞅着事情已是定了盘,他自也不愿多事,同样表明了任由陈子明做主之态度。

“承蒙二位大人如此信重,那陈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唔,张亮倒行逆施,证据确凿,罪不容恕,依某看当定抄灭满门,从犯公孙常等助纣为虐,也在不赦之列,念及举证不无微功,故,不涉家小,判斩,其余未曾参与谋逆之诸多假子皆判流配边关效力,如此可成?”

早在审案之前,陈子明便已想好了判词,这会儿说将出来,也自无甚为难之处,寥寥几语便已宣告了张家的灭门。

“陈大人判决无误,依老朽看,当是恰如其分。”

魏征素来看好陈子明,自是不会对其之判决有甚异议的,这不,陈子明话音刚落,他便已是不假思索地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当如是也。”

陈子明的量刑与律法并无不符之处,马周也自不可能说出甚不同之意见来,跟着也表明了支持的态度。

“二位大人既是皆无异议,那案子便算是审结了,且就签押后一并去觐见陛下可好?”

这一听魏、马二人皆已是先后表了态,陈子明心中自是一喜,不过么,却并未有所流露,而是慎重地提议了一句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

魏征很是干脆地表态了一句之后,便即拿起了笔,在判词上签了名,而后便顺手将判词递给了边上的马周,马周笑了笑,也没多言,提笔签押了一番,最终又转回到了陈子明的手中,至此,庭审算是告了个终了……

“启奏陛下,特进魏征、御史大夫马周、大理寺卿陈曦一并在宫门外求见。”

新春刚过没几天,朝堂虽已是恢复了正常办公,可毕竟还不曾过元宵,公务自也就不会太多,太宗自是乐得清闲,将诸般重臣都召到了两仪殿,摆开席面,好生畅饮了起来,正自酒酣之际,却见赵如海匆匆从外头行了进来,贴到了太宗的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哦?宣罢。”

一听是魏征等人求见,太宗也自不甚在意,没旁的,概因在他想来,张亮的案子理应没那么快审完才对,此际三人联袂前来求见,指不定是审案中遇到了甚麻烦,要前来求缓期的,对此,太宗自是无所谓得很,随口便给出了答复。

“诺!”

太宗金口既开,赵如海自不敢稍有耽搁,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又退出了殿堂,不多会,便已是陪着魏征等人又从殿外行了进来。

“臣等叩见陛下。”

魏征一行进了大殿,入眼便见太宗正举杯与人畅饮,眉头当即便是一皱,脸皮抽搐了几下,似欲出言进谏上一番,可到了末了,还是没这么做了去,也就只是领着陈子明与马周二人一道抢到了御前,恭谨万分地便是一个大礼参见不迭。

“免了,来人,赐座。”

太宗酒兴正高,也自不甚急着问三人之来意,兴奋奋地便赐了座。

“谢陛下隆恩,臣等奉旨提审张亮谋逆一案,如今庭审已毕,现有诸般人等之口供并判词在此,还请陛下过目。”

魏征恭谨地谢了恩,但却并未就此起身,而是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大叠卷着的纸张,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哦?递上来。”

这才刚过了七天而已,中间还夹杂着新春佳节,案子居然就审完了,这等速度明显有些出乎太宗的意料之外,当即便令太宗不免为之一愣,不过么,倒是很快便又回过了神来,但见其满面狐疑之色地一挥手,已是就此下了令。

“诺!”

太宗金口既开,侍候在侧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赶快恭谨地应了一声,疾步便行下了前墀,伸出双手,接过了魏征高举着的那叠纸,紧着便转呈到了御前。

“嗯,宣!”

太宗将案宗细细地过了一番,却并未加以置评,而是眉头一扬,挥手下了道命令。

“诺。”

太宗既已下了旨意,赵如海自不敢怠慢了去,紧赶着应了一声,俯身从龙案上捧起了那份案宗,略一清嗓子,高声宣道:“臣,魏征、马周、陈子明等,奉旨彻查张亮谋逆一案,现已查明张亮行事乖张,诸多不法事如下……,以上种种,已是罪在不赦,当判抄灭满门,从犯公孙常、程公颖……等六人举证有功,判大辟,不涉其家小……,如上以闻!”

“众爱卿可都听清了,今,案情既明,尔等对判词可有甚异议否?”

太宗乃是开明君王,尽管对张亮的诸般勾当很是恼火,却并未急着下个决断,而是慎重其事地将问题丢给了诸般臣工们。

“启奏父皇,儿臣以为此案审得分明,判词也恰如其分,应是可行无虞!”

张亮一案本就是魏王李泰所检举出来的,重处了去便是其一桩大功,他自是不愿见有甚宽恕之事发生,当即便率先表了态。

“陛下明鉴,臣以为魏王殿下所言甚是,此案证据详实确凿,判决公正,与律法并无不符之处,大佳也!”

“陛下,臣也以为此案审得分明无比,张亮贼子反迹昭然,当处抄灭满门之罚!”

“陛下,臣附议!”

……

在场的官员虽武皆有,可全都是从三以上大员,个中依附魏王的自是不在少数,这不,魏王的话音刚落,岑本、杜楚客等便已是纷纷表了态。

“陛下,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派的喊杀声中,却见高坐在左手边第一人的长孙无忌已是朝着太宗一拱手,面色凝重地提议了一句道。

“辅机有话只管直说,朕听着便是了。”

太宗原本都已是打算顺从官意地准备下旨准了魏征等人的判决结果了,可这一见长孙无忌似乎有不同之意见,也就没急着下个决断,而是和煦地准了长孙无忌之所请。

“陛下明鉴,老臣以为张亮行事确是乖张,诸般不法事也确有违制之虞,然,其反迹毕竟不昭,胡闹之成分居多,且,张亮本属元勋旧臣,往年功勋不小,若就此判满门抄斩,似乎太过了些,还请陛下圣裁则个。”

尽管知晓张亮已是难有幸免之可能,然则长孙无忌却不能不站出来为其缓颊上一番,无他,概因张亮乃是他长孙无忌的人,若是对其之下场不闻不问,依附于他的那些朝臣们恐难免有离心离德之心,真若如此,那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班底难保不崩溃离析了去,正因为如此,哪怕是冒着触怒了太宗的风险,长孙无忌也不得不出这么个头!

第244章 荣辱不惊(一)

“嗯……,辅机所言也是有理,张亮行事虽是荒诞了些,往昔也确是立有殊勋,倒也不好太过轻辱了去。”

长孙无忌这么一说,太宗立马便想起了当年玄武门事变前派张亮前去山东之旧事,自觉能登帝王之位还真有赖于张亮当初的忠贞,也就起了宽恕其罪之心意,只是这话却又不好明言,毕竟谋逆大罪可是不好赦的,也就只能是在言语中暗示了一番,显然是指望着群臣们出言附和之后,他也好来上个顺水推舟了的。

这一听太宗有心要为张亮开脱,诸般臣工们倒是不好再言严惩了的,只是事涉谋逆,却是谁也不敢在此际为张亮说话的,无他,万一将来太宗的心思又起了更易的话,今儿个为张亮说情的事儿应景儿便是大过一条,于是乎,偌大的殿堂里顿时便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陛下,微臣以为司徒大人所言谬矣,张亮行事不止是乖张,更是倒行逆施之至,诸般种种不论,光是收五百假子一事,便足证其早有反心,若不然,何须如此多之假子哉?”

群臣们不肯在此际开口,固然有着怕被太宗秋后算账之故,可也不免有着对长孙无忌的忌惮之心,然则陈子明却是无此顾虑,左右他都已是跟长孙无忌彻底撕破了脸,自是不介意在此际再狠掴其几下耳光的。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子明所言甚是,似此丧心病狂之徒,岂可轻纵了去,当诛!”

李泰如今可是跟陈子明结了盟,双方有着共同之目的,都是想借着拿下张亮,以打击长孙无忌之势力,更想着凭此一案达成兵制革新之事宜,先前他不敢急着表态,那是怕恶了太宗之心,而今么,有了陈子明的带头,李泰也就没了顾忌之心,紧赶着便出言附和了一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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