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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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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

今儿个之廷议可谓是一波三折,状况频出,直看得赵如海头晕目眩不已,这会儿听得太宗点了名,赵如海显然还不曾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很明显地迟疑了片刻,方才赶忙躬身作出了应答。

“尔且带些人手,去陈大人府上并‘新欣商号’处,将事情给朕查清楚了,记住,不得擅自扰乱了秩序,去罢。”

此事不但关乎陈子明的清誉,还关系到天家的脸面,太宗虽是有心要查个分明,却又不愿闹得太过惊世骇俗,默然了片刻之后,这才慎重地给出了旨意。

“老奴遵旨。”

太宗金口既开,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紧赶着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大殿,从宫廷禁卫处调集了数百军卒,呼啸着便往陈子明府上赶了去……

“启奏陛下,汝南公主在宫门外求见。”

好端端的一场议事闹到了如今这等地步,诸般臣工们自是都没了开口言事的兴致,太宗同样也不想在事情明了前谈甚旁的事宜,偌大的殿堂中自不免便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君臣们各怀心思,气氛自也就沉闷得令人窒息,很快,半个时辰将过,却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大起中,一名中年宦官已是疾步从殿外行了进来,朝着太宗便是一躬,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

一听汝南公主求见,太宗原本就皱着的眉头当即便更皱紧了几分,目光在陈子明身上逡巡了片刻之后,这才闷闷地出了口气,一摆手道:“宣罢。”

“诺!”

太宗既是有了旨意,那名前来禀事的中年宦官自是不敢稍有耽搁,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大殿,不多会,便已是陪着面色阴沉如水一般的汝南公主又从殿外转了回来……

第234章 御前争锋(四)

“女儿叩见父皇。”

汝南公主很伤心,也很愤怒,本来么,她好端端地在家陪儿子戏耍,冷不丁跑来一群宫廷禁卫,二话不说便将府门给堵死了,闹得阖府上下皆惊恐不已,待得一问,才知是为了“新欣商号”股份一事而来的,当即便将汝南公主给激怒了,根本不理会赵如海的请求,怀揣着“新欣商号”所出具的书便乘马车赶到了皇城,欲要找太宗讨上个说法,当然了,怒极归怒极,她却并未因此而失去了理智,但见其疾步便行到了御前,款款地便是一福,礼数倒是周全得很,只是见礼的声音却不免带着浓浓的颤音。

“免了罢。”

太宗可是精明人,压根儿就用不着问,便知自家这个倔强的女儿十有**是讨说法来了,心中自不免便有些发虚,没旁的,概因此事的处理上,他所下的旨意显然是有些简单粗暴了些,只顾着厘清事实,却浑然忘了要顾忌一下汝南公主与陈子明的感受,只是当初并没想到此事,这会儿被汝南公主追上了门来,太宗这才惊觉自己的处置手法其实大有不妥,正因为此,叫起的声音么,也就不免透着几分愧疚之意味。

“谢父皇隆恩,女儿此来只想问父皇一事,究竟是何人如此狼心狗肺,竟欲构陷我家郎君,还请父皇指出,孩儿便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与其拼到底!”

汝南公主的谢恩倒是中规中矩,可待得站直了身子之后,眼神却是猛然锐利了起来,一开口便是激猛之言。

“这……”

一听汝南公主这般说法,太宗当即便傻了眼,一时间都不知该说啥才好了。

“三妹休要胡闹,此乃朝堂要务,事关社稷大事,岂是尔能乱问者。”

这一见汝南公主摆出了副问罪的架势,李承乾可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没旁的,概因他就是坚持要彻查的人,真要是被汝南公主当庭臭骂上一通,面子里子怕是全都得丢了个精光,正是出自此等考虑,他立马便端出了太子的架子,声色俱厉地便呵斥了汝南公主一句道。

“社稷大事?好一个社稷大事,我家郎君忠心为国,上马能血战沙场,下马能安邦,何曾有过半点私心,尔身为储君,不感念臣下之不易也就罢了,安能如此巧借名目,污我家郎君之清白,简直欺人太甚,尔究竟是何居心,嗯?”

自打嫁给了陈子明之后,汝南公主虽几乎不过问外事,可毕竟是宫中出来的,耳目也不会闭塞到哪去,尽管对今日之事的始末不甚清楚,可却早就猜到十有**就是太子搞的鬼,此番杀进宫来,本就有心要找太子算账,这一见其自己跳了出来,哪还有甚客气可言的,毫不容情地便数说了太子一通,当即便弄得太子很是下不来台。

“三妹这是说哪的话,事涉朝纲,岂可不彻查分明,若是子明清白无辜,又何须怕查。”

被汝南公主这么一顶撞,太子当真是又羞又怒,只是碍于此乃御前之地,纵使心火旺盛无比,却也不敢破口大骂,也就只能是板着脸,抬出了朝纲大义,试图以此来堵住汝南公主的问责。

“太子哥哥好没道理,这等疑人偷斧的事儿也能拿来当正理说,如此狂悖妄为,寒的可是满朝武之心,请恕小妹不敢苟同!”

汝南公主素来就跟太子关系淡薄,往年便少来往,自打跟了陈子明之后,更是不会跟太子有甚瓜葛,这会儿正自心疼自家郎君受了委屈,又岂会给太子甚好脸色看,当真是有一句便顶一句,就差没直说太子无德了的。

“你……,此乃朝堂重地,尔休得妄言,彻查一事乃是子明自己同意的,与本宫何干。”

就这么被汝南公主一顶再顶之下,太子的脸色已是乌云密布,偏偏又发作不得,无奈之下,也只能耍了把花,将彻查的事儿推到了陈子明本人的态度上。

“父皇,孩儿一家老少平白受惊事小,天下人之物议事大,他人不要脸面,孩儿却是要的,彻查就彻查,查个水落石出也自无不可,然,我朝律法却是有反坐这么一条的,何人主张要彻查我陈府,那就须得做好反坐之准备,还请父皇为孩儿做主。”

别看汝南公主在陈子明面前一向柔顺,可实际上么,她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当年在宫中时,也是小魔女一般的人物,这会儿发起狠来,可是要见血了的,但见其冷冷地撇了太子一眼,而后么,压根儿就不理睬其之解释,朝着太宗再次福了一福,咄咄逼人地便摆出了问罪的态度。

“馨儿且自放宽心好了,朕自不会亏了你的。”

这一见汝南公主又将头瞄向了自己,太宗也难以淡定了,偏偏汝南公主所言并无乖谬处,太宗便是想为太子缓颊上一番,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含糊其辞地给出了个不甚靠谱的承诺。

“父皇圣明,那女儿就拭目以待好了。”

尽管对太宗这等表态不满得很,然则汝南公主却并未再多纠缠,也就只是恭谨地称颂了一句之后,便即退到了一旁,与陈子明并肩站在了一起。

“老奴叩见陛下。”

经汝南公主这么一番闹腾,殿中原本就沉闷的气氛自不免便更闷上了几分,再无人有兴致开口言事,足足又等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见赵如海匆匆从外头行了进来,但见其疾步抢到了御前,恭谨万分地便行了个大礼。

“说罢,查得如何了,嗯?”

今儿个的朝议接二连三地出状况,弄得太宗的心情一派烦躁,面对着赵如海的大礼,太宗就连叫起都懒得叫了,不耐至极地便直奔了主题。

“回陛下的话,老奴已将”新欣商号’记载股份变动之账本带回,并问讯了诸般相关人等,从商号处查实之情形论,应与陈大人所言一致,只是陈府之书还在汝南公主手中,老奴并未要到,尚缺对应之证据。”

这一听太宗语气如此之不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将调查的结果简单滴陈述了一番。

“父皇明鉴,赵公公当时气势汹汹而来,又不肯明言所谓何事,只一味讨要书,女儿唯恐别有差池,自不肯与之,然,女儿已随身带了来,还请父皇过目。”

赵如海话音一落,太宗的目光立马便投向了汝南公主,眼神里很明显地带着几丝的疑惑以及不满,显见对汝南公主抗旨的行为不甚满意,然则汝南公主却并无半点的惊惶之色,但见其不紧不慢地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卷纸,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都递上来好了!”

太宗到底还是没对汝南公主抗旨不遵一事加以置评,仅仅只是面色微寒地一挥手,就此下了令。

“诺!”

太宗金口这么一开,赵如海自不敢稍有迁延,赶忙高声应了诺,起身抢到了汝南公主的面前,伸手接过了那卷纸,连同从“新欣商号”取回来的账册以及诸般人等的供词一道转呈到了御前。

“子明啊,是朕错怪了你了,朕惭愧啊。”

柳如涛手下能人众多,造假的高手自是不缺,所有本全都造得严丝合缝,根本就找不出甚破绽来,再说了,陈子明本就不曾从商号里支取过一钱,便是神仙来了,也无法找出陈子明拥有“新欣商号”绝对控制权的证据来,至于太宗么,自然就更没指望了的,这不,饶是太宗细细地将诸般证据反复查验了几遍,都不曾找到丝毫的瑕疵,老脸当即便红了起来,不过么,却并未讳言,而是诚恳万分地向陈子明道了歉。

“陛下言重了,此事微臣未能及时报备,也是有所疏忽,以致引来非议,自当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有甚不谨之处。”

太宗既是如此表态了,那就意味着难关已过,陈子明紧绷了良久的心弦也就此为之一松,不过么,却并未带到脸上来,而是一派谦逊状地致意了一番,只是言语间却是毫不容情地暗讽了长孙无忌一把。

“嗯,子明富贵而不忘旧友,大有古人之风也,今,又见虚怀若谷之气度,朕没看错你,好,甚好!”

太宗原本就对陈子明深为**信,经此一事之后,自是更高看了陈子明几分,褒奖起来,自也就不吝美誉了的。

“陛下谬赞了,微臣个人得失事小,兵制革新事大,微臣恳请圣上明断,以全我社稷万世基业之根基。”

赞誉之类的东西都虚得很,陈子明压根儿就不在意,他要的只是权力,自不愿再在“新欣商号”一事上多作纠缠,逊谢了一句之后,便即又将话题引回到了兵制革新一事上。

“嗯,此事且就先议到此处好了,朕自会有所斟酌,尔等且就都散了罢。”

太宗虽是看好陈子明所上的章程,不过么,却并不打算急着下个决断,含糊地回应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下了旨意。

“陛下圣明,臣等告退。”

一听太宗已下了逐客之令,殿中诸般人等自是都不敢稍有迁延,齐齐称颂了一番,而后便全都退出了大殿,各自忙乎去了……

第235章 不作不死(一)

一场廷议一波三折,可闹到了最后,也愣是没个最终的结果,对此,自以为出了大力的李泰自不免为之愤愤不已,连家都不回了,硬赖着跟陈子明夫妇一道去了陈府,弄得陈子明哭笑不得之余,还不得不设宴安抚了其一番,好说歹说了大半天,这才算是将这位愤青给打发了回去,然后么,就轮到陈子明头疼了——李泰前脚才刚走,一丫鬟就跑了来,说是夫人有请。

“馨儿。”

夫人有请,陈子明自是不能不去,这才刚从主卧门口的屏风处转了出来,入眼便见汝南公主独自一人在靠窗台处的一张几子后头背门而坐,尽管无声,可那单薄的背影却明显透着股浓浓的忧虑,一见及此,陈子明的心中立马便滚过了一阵的愧疚,脚步也因此为之一顿,默立了片刻之后,这才缓步行上了前去,俯下身子,温柔地揽住了汝南公主柔弱的双肩,轻轻地低唤了一声。

……

陈子明这么一声轻唤之下,汝南公主柔弱的身躯当即便是一颤,但却并未开口回应,而是缓缓地转回了身,赫然是一张泪水纵横的脸庞。

“馨儿,我……”

这一见汝南公主满脸泪痕,陈子明自不免便有些慌了手脚,一时间也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一时伤感罢了。”

汝南公主到底是不忍见陈子明尴尬,忙不迭地抹了把眼泪,语调哽咽地便解释了一句道。

“馨儿,都是为夫的不是,叫你受委屈了。”

尽管汝南公主说了没事,可陈子明心中的内疚感却是并未稍减半分,无他,别看今日遭长孙无忌构陷的一劫算是无甚波澜地便渡了过去,可个中之惊险却非同小可,尤其是对府中上下人等来说,那等禁卫军大举围府的架势,简直就跟灭顶之灾将至一般无二,在这等危难关头,汝南公主敢于强行抗旨,又敢孤身怒闯两仪殿,所受的压力无疑是大到了极致,身为人夫,不能保一家老小之平安,陈子明心中的愧疚自是不消说的浓。

“唉,身在天家,既享尊荣,终归也须得承受不堪之重,所谓有得便有失,这便是命罢,只是……”

汝南公主倒是很看得开,毕竟她在宫中多年,对宫廷中的黑暗面可是没少见识,当然了,要说亲身感受么,今日之事还真就算是头一遭,心中有些委屈也自不足为奇,然则说开了,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也自不想再纠结于此,有心转入正题之下,故意将话说了半截便停了下来。

“馨儿有甚话且就直说好了。”

一见汝南公主这等欲言又止之状,陈子明不由地便是微微一愣,不过么,倒也没费甚心思去猜度,也就只是笑着鼓励了其一句道。

“夫君,且恕妾身妄言,四哥那人心胸素窄,实非良善之辈,与之交往过切,恐非好事,自古以来,鸟尽弓藏之事比比皆是,夫君实不可不防。”

尽管感受到了陈子明鼓励的眼神,汝南公主还是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轻轻地咬了下红唇,满脸慎重之色地进言了一番。

“嗯……”

夺嫡乃是天大之事,保密乃是第一要务,陈子明素来就不愿跟家人谈论此事,实际上,他手下那帮心腹也没几个知晓陈子明真正要力挺的是何人,大多数心腹之所以肯跟他陈子明共进退,完全是因着陈子明个人的魅力之所致,无他,概因李恪此际的地位根本不足以站到台面上来,真要是露出了夺嫡的心思,别说太子与魏王两系会作出全力扑杀的举措,便是太宗怕也容李恪不下,道理很简单,说穿了就一条——李恪不是嫡子!正因为有着这等顾虑在,陈子明自不可能跟人解说个中之蹊跷,哪怕面对着的是汝南公主,也自不例外,故而,他也就只是闷闷地吭了一声,却并未有甚解释之言。

“夫君可是怪妾身多嘴了?”

汝南公主等了片刻,见陈子明始终不曾作出回应,脸色不由地便是一白,咬了咬红唇,语带颤音地便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馨儿,可是宫里传了话来?”

陈子明并未回答汝南公主的问题,而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略带一丝不悦之色地反问道。

“是,母妃也是有所担心,故而……”

这一见陈子明脸色微有些阴沉,汝南公主自不免便是一慌,不过么,倒是没敢隐瞒,呐呐地道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母妃处若是再有问,馨儿便回上一句——‘欲速则不达’便好,至于其余事情么,为夫心中有数。”

对于杨淑妃的急迫与担心,陈子明心中有数得很,奈何有些话却是断然不能直说的,哪怕是至亲之人都概莫能外,若不然,那便是自找死路,所谓不作死便不会死就是这么个理儿。

“嗯。”

陈子明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汝南公主自是不敢再多言,也就只是乖巧地应了一声了事。

“罢了,不说这个了,天色已晚,且就早些歇息罢,为夫还有事,须得去书房一趟。”

尽管知晓杨淑妃不过是关心李恪太甚之故罢了,可陈子明的心中还是不免有些不爽,问题是这等事情当真不好解释,他也就只能是交代了一句之后,便即就此去了书房,倒不是对汝南公主有甚不满,而是他很清楚接下来的朝局必然会风起云涌,应对上若是稍有闪失,后果必将不堪设想,为万全故,陈子明必须早做绸缪方可……

果然不出陈子明之所料,次日一早,太宗再次将李泰与陈子明联名所上之本章移送尚书省,并下诏令诸般臣工对此章程加以深入探讨,朝野间顿时为之轰然不已,因此而上本言事的朝臣不知凡几,接下来的几天中,奏本有若雪片般地飞进了大内,随后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关中乃至周边数道的刺史们也纷纷上本言事,赞成者有之,反对者也有之,争论无穷,个中就事论事者占了大多数,可也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大肆攻讦李泰与陈子明妄言是非,是欲毁朝堂之根基云云,尤以刑部尚书张亮调门最高,上本指责李泰与陈子明行为乖张,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子明,张亮那卑劣老儿安敢如此无礼,小王断不与其干休!”

张亮的本章上得并不算早,可只一上,便令朝野为之震动不已,没旁的,要知道自古以来,谋逆便是十恶不赦之大罪,虽说“不臣”二字与谋逆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可意思却是基本相同,如此大的一个罪名,无论扣到谁的头上,都不是那么好受的,更别说似李泰这等素来跋扈之人了,这不,一得知张亮的本章之内容,李泰当即便气得个三尸神暴跳,气急败坏地将陈子明请过了府,连座都尚未入呢,这厮便已是怒气勃发地咆哮了一嗓子。

“不干休么?那殿下又打算如何行了去?”

别看张亮在朝中一向不怎么参与太子与李泰之争,似乎是个中立派,可实际上么,他却是长孙无忌一方的重臣,这一点,瞒得住旁人,却瞒不住有着前世记忆在身的陈子明,对此人,陈子明早有必除之心,也早就暗中收罗好了对付其的各种证据,之所以不动手,不是不想,只不过是时机尚未成熟罢了,而今,其既是自己跳出来要找死,那陈子明可是很乐意送其一程的,当然了,这等心思事关大局,陈子明却是断然不会说出口来的,面对着暴跳如雷的李泰,他也就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发问了一句道。

“小王,小王……,哼,小王定要上本弹劾于其,安敢如此污蔑小王,不治其一个反坐之罪,小王断不罢休!”

李泰发脾气是一把好手,可真说到谋略么,比之门外汉也强不到哪去,被陈子明这么一问,当即便傻了眼,除了说上些气话外,愣是想不出个反制的手段来。

“大议之诏书乃是圣上所下,畅所欲言本就属朝臣应尽之责,纵使言语稍过,怕也不宜重处罢,殿下,您说呢?”

陈子明虽也打算除掉张亮,不过么,却断然不会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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