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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大奎跑过几次之后,刘仁清便想了个办法,每次在打刘大奎之前,他便用麻绳把刘大奎给捆起来,捆到屋里的那根大凳子上。这样,刘大奎就跑不掉了。
见刘大奎这给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儿,张晓兰以为他是把麻绳当成蛇了,便安慰刘大奎说:“这不是蛇,是麻绳,我们来玩好玩的。”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听话。”刘大奎根本就没有听张晓兰说的什么,他一见到麻绳,便条件反射般地以为自己是要挨打了。
一听刘大奎这话,张晓兰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因为在以前,张晓兰也被她前夫用麻绳绑起来打过。
这傻子往往是很容易就会被吓唬住的,张晓兰本以为要绑住刘大奎得费一番功夫,可现在看来,似乎只需要吓唬吓唬他,刘大奎这傻子就会乖乖地挨绑了。
张晓兰学着她前夫的样子,让麻绳在手上一甩一甩地转着圈,然后冷冷地对着刘大奎说:“你要乖乖地听话,我就不打你。否则,我抽死你!”
刘大奎虽然看个子看着像是个男人,可因为是傻子,所以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而且,那张晓兰虽说在名义上是他媳妇,可实际在刘大奎的心里,张晓兰更像是他的长辈,因为张晓兰多多少少还是像长辈一样照顾过他。因此,张晓兰这么一吓,立马就把他给吓住了。
从第一次被拐卖开始,张晓兰从来都是被男人玩,这玩男人,她可是第一次。虽然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傻子,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快感的。
“躺倒床上!”张晓兰见刘大奎已经被吓住了,便吼了他一句。
这一招,张晓兰也是跟她前夫学的。当年,只要张晓兰的前夫这么一吼,不用等她前夫出手,张晓兰立马就会吓得自觉地把麻绳往自己身上捆。
当然,这一招刘仁清也是对刘大奎用过的。因此,张晓兰的声音刚一落下,刘大奎便很自觉地躺到床上去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吼,居然就有这样的效果,张晓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意外的。她原本以为刘大奎会磨蹭磨蹭,她得多吼几句,甚至还可能需要用一些别的辅助手段。她万没有想到,把刘大奎捆住居然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因为刘大奎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反抗,张晓兰的心难免就软了一些。因此,张晓兰只是用麻绳把刘大奎绑在了床上,甚至连他的嘴,张晓兰都没给他塞上。
在之前,张晓兰本是想在绑好了刘大奎之后,在他身上发发怨气的,比如抽他几棍子,扇他几耳光之类的。
但现在,张晓兰不准备这么做了。
刘大奎那傻子,虽然他被张晓兰给绑住了,可因为张晓兰没有打他,因此他还美滋滋的。在刘大奎看来,只要不被打,被绑着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其实,刘大奎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做错了什么事被绑的。不过对于这个,刘大奎一般不会去多想。因为在以前,刘仁清揍他的时候,他也从没弄清楚过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
在绑好刘大奎之后,张晓兰特意换了花布条裙子,然后扭着屁股去了堂屋。此时,刘仁清正在堂屋里编竹篓子。
在走出房间跨进堂屋的时候,张晓兰为了引起刘仁清的注意,特意把门关得很响。听到门的响声,刘仁清以为是刘大奎在胡闹,抬起头便要开骂。
可当他看到站在门边的是张晓兰的时候,便把那已经出了喉咙的脏话活生生的吞了回去。
在风月场所混迹过的张晓兰,察言观色的本事那还是有几分的。因此,刘仁清脸色的变化,张晓兰是看出了些门道了的。
张晓兰刚才是穿的裤子,刘仁清记得很清楚。而现在,张晓兰竟穿着裙子出来了,对此,刘仁清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了。
让刘仁清产生这非分之想的并不是张晓兰把裤子换成了裙子,这女人家换衣服是很正常的。刘仁清之所以此刻会产生非分之想,是因为张晓兰出来后,刘大奎并没有跟出来。而且,刘仁清听到了刘大奎的呼噜声。
刘大奎那个傻子,在被绑到床上以后,因为动不了,索性就闭上眼睛睡了。
刘仁清很清楚,只要刘大奎一睡着,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都是不会醒的,除非火烧到他的屁股上了。
现在,刘大奎那个碍事的家伙已经睡着了,刘仁清这只馋嘴的猫难免就有些急不可耐了。要知道,刘仁清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到外面去鬼混过了。
对于李天珍那个黄脸婆,刘仁清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因此,刘仁清只要没出去鬼混,那就是等于在家当和尚。而刘仁清这家伙,显然不是当和尚的料。
从刘仁清那直勾勾的眼神里,张晓兰看得出他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在绑刘大奎之前,张晓兰只是想让刘家弄出爬灰的事儿,败坏刘家的声誉。
而现在,张晓兰要的不知是这一点儿了。这一辈子,张晓兰可是受尽了男人的凌辱。因此,在今日,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凌辱一下男人。
因此,这即将偷到腥的刘仁清,也不知该说他是幸运的,还是该说他就是一个悲剧。不过,对于张晓兰来说,即将发生的事,足以让她那颗充满怨恨的心得到一些快感。
疯狂地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且玩弄的是一个老色鬼,对于张晓兰这个做过小姐,经常被男人玩弄的女人来说,是一件极其痛快的事。
第6章 玩弄刘仁清
刘仁清那么色眯眯地看着张晓兰,张晓兰却是一点羞色都没有。像张晓兰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别说只是让男人看那么几眼,就算男人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羞色的。
张晓兰迈着莲步,装成一副淑女的样子,款款地从刘仁清的面前走了过去。在路过那张八仙桌的时候,张晓兰发现桌腿上有颗冒出来的小钉子。
其实,张晓兰早就发现这颗钉子了,不然她就不会故意往这边走了。
张晓兰在走到那桌腿旁的时候,故意把裙子的下摆挂到了桌腿上的那颗钉子上。因为裙子的下摆被挂住了,所以当张晓兰再往前走的时候,她那裙子便被掀了起来。然后裙摆便从那钉子上滑落了,张晓兰的裙子也盖了回去。
虽然那裙子只是小小的掀了一下,但刘仁清的眼睛却看直了。因为在张晓兰的裙子被掀起来的那一瞬间,刘仁清依稀看到了一些黑色。而且,刘仁清敢断定,那黑色的东西绝对不是布料。
张晓兰的这一手,把刘仁清的欲火全都点燃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刘仁清这一次可就不想再忍了,他可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
只见,刘仁清立马丢下了手中正编着的竹篓,像条恶狗一样,径直扑到了张晓兰的身上。一扑上去,他便开始在张晓兰的身上乱亲。
张晓兰确实是想勾引刘仁清,可她并不想让刘仁清这么快就得手。因为,一但刘仁清得手了,火气降下去了,她就玩弄不了刘仁清了。
因此,张晓兰娇滴滴的,用她那白嫩嫩的手掌挡住了刘仁清那满嘴黄牙,长满胡茬,充满口臭的嘴。然后娇滴滴地告诉刘仁清,让他等一等。
张晓兰的这个动作,分明就是告诉刘仁清她已经从了。因此,既然要上别人,怎么也得稍微尊重一下别人的意见。因此,刘仁清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乖乖地站在原地,等着张晓兰的指令。
在刘仁清站好之后,张晓兰便像变戏法一般,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条红布。
“闭上眼睛。”张晓兰把嘴凑到刘仁清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气,轻轻说道。
在听完张晓兰的命令之后,刘仁清便乖乖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待刘仁清闭上了眼睛,张晓兰便把手上那条红布套在了刘仁清的眼睛上,然后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个结,蒙住了他的双眼。
在蒙住刘仁清的双眼之后,张晓兰扶着刘仁清在一把竹椅上坐下了。
这样的玩法,刘仁清是从没有玩过的,因此他这心里,不仅有些好奇,还对此充满了期待。
就在刘仁清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幻想的时候,张晓兰已经拿着一把麻绳过来了。
张晓兰很清楚,刘仁清不是像刘大奎那般好对付的。因此,她不能硬来,只能对他循循善诱。对于引诱男人,张晓兰的招数可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只见,张晓兰慢慢脱掉了刘仁清的衣服,然后用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游走着。就在刘仁清享受着这酥酥的感觉的时候,他依稀感觉到有根绳子套在了他身上。
“你是要绑我?”那时候是没有岛国片可以看的,因此刘仁清当然不知道捆绑是个什么意思。在刘仁清的脑海里,一旦被绑住,只有两个下场,一是被打劫,二是要挨揍。因此,当他被张晓兰绑住之后,心里难免就有了一些不安,便这么问了一句。
“放心,很舒服的。”张晓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刘仁清的裤裆里。张晓兰很清楚,要让刘仁清解除防备,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肢体语言跟他沟通。
张晓兰的手法,在小姐里面那都是出类拔萃的,对付个刘仁清,那当然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当张晓兰的手一伸进去,刘仁清便沉浸到快感之中了。他被绑的事儿,也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从刘仁清那玩意儿的反应来看,张晓兰知道他是快缴枪了。刘仁清毕竟已人过中年了,他那身子骨看上去也比较单薄,张晓兰怕他缴了枪之后就再也立不起来了,便及时松了手。
张晓兰一松手,刘仁清那颗紧绷的心算是松了一些了。刘仁清很清楚,他一天最多只能玩一枪,一枪过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今天,他想多玩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么一个机会,他可不想肉味都还没尝到,就被一只手给解决了。
在松手之后,张晓兰没有急着发起第二次进攻,她去找了一只烂毛笔,这毛笔是刘大奎屋里的。
再把毛笔拿来之后,张晓兰慢慢脱下了刘仁清的裤子。那毛笔虽然有些烂,但它的毛还是很软的,加上张晓兰的手法很是高超,因此刘仁清非常享受。
就在刘仁清的子弹即将发射的时候,张晓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还没玩够呢?在玩够、玩爽之前,张晓兰是不会让刘仁清走到最后一步的。
现在的刘仁清,虽然被蒙住了眼睛,身子还被绑到了椅子上,可他已经完全玩嗨了。现在,张晓兰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去做的。
张晓兰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冷笑着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张晓兰回来了,她牵着一条大黄狗,那大黄狗眼巴巴的望着张晓兰手中的小盘子,那小盘子里装着黄乎乎的东西。
张晓兰牵的这条大黄狗是刘仁清自家养的,至于那黄乎乎的东西嘛,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出炉的。
在进屋之后,张晓兰为了防止大黄狗偷吃,便把那小盘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大黄狗拴在了刘仁清坐的那把椅子上。
在做好这一切后,张晓兰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后用右手拿着毛笔去沾了沾那黄乎乎的东西。
沾完之后,张晓兰便用毛笔把那东西涂到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上。刚一涂上,那大黄狗便把嘴凑了过去,用舌头疯狂地在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上舔了起来。
刘仁清最开始觉得臭,现在又觉得很舒服。或许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也有可能是刘仁清正在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便以为那臭是屋外传来的,也就没多想。
刘仁清那玩意儿从来没有被舔过,因此,在感觉到有舌头接触自己那玩意儿的时候,他以为那舌头是张晓兰的。
看到刘仁清那享受的样儿,张晓兰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就在张晓兰放声大笑的时候,李天珍的声音传进了屋。
站在屋门口的李天珍,看到屋内的情景,脸都给气绿了。李天珍胡乱抓了一根棍子就要往大黄狗身上打,那只大黄狗大概是给李天珍吓着了。
“嗷”的叫了一声,然后在刘仁清两腿之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便拔腿跑了。
“啊!”被咬之后,刘仁清惨叫了一声,然后那地方便开始流血了。刘仁清条件反射般地用双手去捂自己被咬的那个地方,可因为全身被绑在椅子上,他一用力,便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张晓兰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原本只是想戏弄、虐待一下刘仁清。没想到李天珍突然回来了,更糟糕的是,李天珍把那大黄狗给吓着了,还得那大黄狗把刘仁清的那玩意儿给咬了。
从刘仁清那伤势来看,这辈子,他应该是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张晓兰很清楚,这一次,她这祸闯大了。
第7章 张晓兰离奇死亡
看到刘仁清那地方被狗咬了,李天珍也就没精力再生他的气了。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刘仁清的血给止住,然后再把他送到医院去。
医院在十几里外的镇上,现在刘仁清已经痛得昏过去了,肯定是走不了路的。刘仁清虽然长得比较消瘦,可个子也有一米七左右,因此一百二三十斤还是有的。因此,李天珍一个人是弄不动刘仁清的,她得找人帮忙。
现在,李天珍需要给刘仁清清理伤口,因此她是没办法抽身去找人的。而那张晓兰,李天珍现在已经恨死她了,当然不会开口让她去找人。
刘大奎虽然是个傻子,可去找几个人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李天珍先把刘仁清弄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推开门进了刘大奎的屋子。她得去把那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刘大奎叫起来,让他去找人。
在推开门那一刹那,李天珍惊呆了,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被麻绳绑着了。李天珍急忙解开了刘大奎身上的绳子,然后叫醒了他。
叫醒刘大奎之后,李天珍把他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在确定刘大奎没有受伤之后,李天珍才算松了口气。
为了不吓着刘大奎,李天珍没有告诉刘大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他去把李叔和张伯找来。李叔和张伯虽然与刘家不是亲戚,但比亲戚还亲,这两人和刘仁清的关系很好。正是因此,李天珍才让刘大奎去找他们。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不好,找信得过的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刘大奎出门了,张晓兰现在正躲在堂屋的一个角落里,颤颤地发着抖。李天珍因为要急着去给刘仁清清理伤口,也就没有急着找张晓兰算账,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张晓兰大概是因为害怕,也不敢看李天珍,就躲在墙角战战兢兢地小声哭泣。张晓兰虽是在风月场所混过的,可这种事,她以前可是从没遇到过,现在发生了,心里难免会有些恐惧。
李天珍现在没空搭理张晓兰,她拿了一瓶白酒和一把棉签,然后就进屋了。
进屋后,李天珍用棉签沾着白酒,一点一点地把刘仁清那玩意儿上那些黄色的,散发着恶臭的秽物一点一点地清洗了。
在清洗干净之后,刘大奎回来了,他身后跟着李叔和张伯。
李天珍听到了刘大奎的声音,立马拿了床被子,盖在了刘仁清的身上,然后就出门去了堂屋。
李天珍不想让刘大奎知道这些事,因为他是个傻子,知道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添乱子。因此,李天珍便把刘大奎给支出去了。
刘大奎早就想出去玩了,在得到李天珍的特许之后,立马就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地跑出去了。
看到刘大奎这样子,李天珍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李天珍很清楚,要她这儿子稍微挣点气,这个家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刘大奎是傻子,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但李叔和张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李天珍的脸色,与那蜷缩在墙角的张晓兰,他们大致也猜到了一些。第一,这事很严重;第二,这事跟张晓兰有关。
刘仁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叔和张伯是再清楚不过了,因此,李天珍还没开口,他们便已猜到了这事多半和爬灰有关。
李天珍带着李叔和张伯进了里屋,本来她是想替刘仁清挡挡的,不告诉李叔他们是怎么回事,只说刘仁清受伤了,得去医院。可李天珍知道,这事儿是瞒不过李叔和张伯他们的,而且她现在一看到刘仁清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李天珍不想再替刘仁清隐瞒。这龌龊事儿是刘仁清自己做下的,这臭名活该他自己背。
李天珍很清楚,刘仁清虽然瘦,可他的力气确实很大的,单手提个一百来斤不费力。因此,要不是他自愿的,张晓兰绝不可能绑得了他。
而且,在李天珍进屋的时候,看到了刘仁清那飘飘欲仙的表情。因此,她认为刘仁清知道是狗在舔他,因此她想着就觉得恶心。
“他那j8痒,让狗舔,结果给狗咬烂了。”李天珍一把掀开了刘仁清的被子,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这一句,李天珍是故意说给李叔和张伯听的。因为在李天珍看来,李叔和张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少跟刘仁清一起出去鬼混。她在此时说这话,一是因为心里有气,二也是在告诫李叔和张伯,自己最好洁身自好,否则刘仁清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李天珍这话里的意思李叔和张伯是听出来了的,因此在李天珍说完之后,两人都涨红了脸,默不作声了。
不过此时,李叔和张伯更关心的是刘仁清的那玩意儿,他们想看清楚,刘仁清的那玩意儿到底被咬成什么样了。
其实,在李天珍说完那话之后,李叔和张伯都以为李天珍说的那狗是张晓兰。李天珍那话,怎么听怎么像是骂人的,因此他们并没有把这事儿和真正的狗联系起来。
不过,在看清刘仁清的伤口之后,李叔和张伯都傻眼了。因为从刘仁清那伤口来看,那绝对不是人咬的,而是狗咬的。
从这伤口来看,李天珍说的那话看来是真的了。不过李叔和张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刘仁清再是饥渴,也不该跟狗干啊?这得多恶心啊?
当然,碍于情面,李叔和张伯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在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最要紧的,还是得先把刘仁清送到医院去。
李叔、张伯二人去找了把椅子,把刘仁清抬了上去,然后又找来两个竹竿,绑在了椅子两侧。这样,一个简易的滑竿便做好了。
在弄好之后,在李天珍的带领下,张伯与李叔二人便一前一后地抬着昏迷的刘仁清往镇上去了。
李天珍等人一离开,没人看管的张晓兰便悄悄溜了。张晓兰不是傻子,她知道石马村她是待不下去了,因此她想一走了之。
张晓兰逃走之事,李天珍因为正在镇里的医院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