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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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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组尝试的时候,并无什么异样,冯牧便从第七组开始,然后是第六组,到第五组时又有些不适,他同样跳过。

他最终的顺序是七六一八五三二四,不敢说这套功法创立之初便是这个顺序,但却是目前冯牧觉得最畅快的修习顺序。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他的冥想中过去了,小雀儿看书看得疲倦了,就睡着了,待她醒过来,见牧哥哥还盘腿坐着,就上前推了他一下。

谁知冯牧的身体滚烫,小雀儿下意识的缩回了手,冯牧睁开眼睛,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只见小雀儿惊慌的看着他,问道:“牧哥哥,你是发高烧了吗?”

冯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额头确实很烫,可他除了额头烫,并未感觉头晕眼花,又不想是高烧的迹象。

和小雀儿出了书房,小曲儿照旧去后厨帮忙,冯牧见柴堆已经很小了,便拿起柴刀前去劈柴。就算是劈柴,也练习了一点刀法,至少他的手法更巧妙了。

陆师爷离开医馆后,来到了一座雄伟的高楼前,萧楚材跟在他的身边,全神戒备着。

陆师爷咳嗽一声,竟然呕出一口血,萧楚材见状,吃惊的问道:“前辈,你受了重伤?”

“想不到伤势比我预料的严重,看来得加快步伐了。”陆师爷说完,提气纵身,飞掠至高楼的二楼,然后一个灵猴攀藤,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便飞掠至七楼。

萧楚材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无法像他那般剧烈动身,只是一层楼一层楼的飞掠,同时还要提防楼里的人发现。

他好不容易来到七楼,陆师爷便将他拉到百叶窗下面的死角,下面的围栏不宽,容不下他们的身躯。

即便如此,他们也忍耐着,仔细听着楼里的声音。陆师爷多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这楼里的主人,在他看来那个多年不见的“知己”应该就是幕后主使。

只不过那神秘的楼主一直都藏在暗处未露面,陆秋离被楼里的几大高手所伤,行事加倍谨慎。

萧楚材跟来,他本是反对的,可这年轻后生说什么也要来帮手,他也不便一再拒绝。

“兵器甲胄都准备好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还没,请军师再给我们三个月时间。”另一个浑厚的声音回答道。

陆师爷听着,心下更是惊恐,这些人莫不是怀有滔天野望,想要图谋不轨?

第一百六十三章 灭门

陆秋离与萧楚材趴在七层高楼外,楼里收到一封飞鸽传信,被叫做军师的老者看完信之后,询问身边的人,道:“王爷来信问如何处置唐伯虎?”

“莫不是那天下闻名的吴中四才子之首,放诞不羁的六如居士?”军师旁边的人做富贾打扮,他听到唐伯虎的名字,着实有些惊讶。

他虽然身处江湖,可喜欢附庸风雅,不惜花重金购买唐伯虎的画,私下最喜欢他的**,可惜买到的真伪难辨,心中引以为憾。

军师点头说道:“正是那唐寅,王爷不惜重金聘请他,可他却太不识抬举。”

语气中带着恼怒,他身边的这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气定神闲的军师用这种语气说话。

“敢问军师,他做了什么事情吗?”

军师冷哼一声,说道:“那唐寅竟不顾身份,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奔走,还逢人就说是王爷的座上宾,让王爷颜面何存?”

众人听说这件事之后,莫不变了脸色,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恬不知耻,一人颤声问道:“那唐寅莫不是疯了不成?”

那军师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若他果真疯了还好,就怕他装疯卖傻,若是后者的话,就让人头疼了。”

心中仰慕唐伯虎的那人开口说道:“堂堂大才子,名扬天下的人物,若不是疯了,怎会如此败坏名节,依我看那唐寅是真疯了,倒也可惜了他的满腹才华。”

年迈的军师将信鸽交给旁人,随手就将密信撕碎,到他这个年纪的人,经历了宦海沉浮,终究无法做到淡泊名利,还苦心孤诣的汲汲富贵,心性自然不会如此简单。

他咳嗽一声说道:“那唐寅本就疯癫,做出此等出格的事情于天下人而言自然是惊天动地,于他而言,却无关痛痒。他此前就察觉到一些苗头,向王爷辞行过一次,此番可谓是吃了回头草。王爷的计划又在紧锣密布的进行,他察觉到蛛丝马迹自然怕牵连其中,为此不惜名誉扫地也要置身事外,又有什么奇怪?”

“那这样看来,唐寅的命是留不得了。”一个莽汉听到军师说那唐寅是在装疯,心中本就有气,他对那些文弱书生的好感不多,就算是眼前的军师,要不是他的主子要他尊敬,他只怕早就拧断对方脖子了。

白了那四肢发达的莽汉一眼,年迈的军师捋了捋胡须说道:“糊涂之至,且不说那唐寅天下闻名,杀了他会招致数不清的麻烦,便是在此关键时候,也不能做这杀鸡取卵之事。王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贸然对身负盛名的唐寅出手,只会弄巧反拙,纸包不住火,流言只会见风而长,到时候怎么堵住朗朗之口,若王爷对唐寅宽厚处理,才能起到收敛人心之效。”

听到这老者的话,楼里一众人拍马屁道:“军师高见。”

没有理会这些过河后就会舍弃的棋子,军师让人回信给王爷说放唐寅离开,并且厚待他,务必让天下人都知道王爷是如何宽厚待人,礼贤下士。

窗外的陆师爷听着楼中军师的话,不由得感慨这老匹夫好深的城府,留着这样一个人,始终是一个祸患,就算不能再见到易周,也就是如今的向昆吾,也要先诛杀了这个军师。

但跟在王阳明身边的这些年,陆师爷早已经深沉内敛,若说他原本的性子还有几分冲动,那么此时的他就好似古井无波。

他自然不会笨到打草惊蛇,这人说的王爷聘请了唐伯虎,那么他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了,试问全天下,除了宁王,谁又有这等野心?

陆师爷决定放弃找向昆吾一决生死的打算,他轻轻拉了拉萧楚材,这个年轻人也是一脸的惊骇,在陆秋离的示意下,两人悄无声息的跃下高楼,往医馆中而去。

陆师爷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真的起了兵戈,就会生灵涂炭,这可是血流成河的大事,比起他的私人恩怨要来得重要。

他打算告别李家,带着冯牧会到赣南,将此事与王守仁商量,让后者早作打算。

李大夫将妻子首饰典当的钱,和那些存下来的诊金带到了茅府,他自然清楚这些钱不够买下所有的药材,如今之计只能买下一部分,今后再另作打算。

可惜他的想法遭到了茅坤的严词拒绝,茅大官人可不理会什么医者仁心,在他看来无利可图的事,他是死也不答应。

茅坤以此作为要挟,要李言闻大夫以田产地契做抵押,才肯将药材卖给他,虽说是心中恼恨,可李大夫也无可奈何,只能苦着脸答应下来。

李大夫回到医馆,说起这事的时候,冯牧义愤填膺,猛然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我去找那茅坤理论,说什么也要把李大夫的田产地契拿回来。”

说完也不顾小雀儿和李大夫家人的劝阻,就飞身出了李家大门,随后赶回来的陆师爷两人,听闻冯牧有出去闯祸了,也不由得眉头紧皱。

三小姐心情有些郁闷,因为他的大姐在昨天就带着小外甥不辞而别了,少了一个强援,她今后如何对付那杀千刀的混小子冯牧?

为了让小妹开心,二小姐茅欣然带着她出去逛街,身边没有恶奴保护,两人倒也自在。

半天之后,两人都累了,就打道回府。手拿着二姐给买的糖葫芦,三小姐的心情好转起来。

对于大姐不辞而别的事情,她已经不放心上了,反正与她又没有多少感情,要对付冯牧,另外聘请武林高手就是了,天下之大,只要有钱,何愁没有高手为我效命?

三小姐这般想着,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她与二姐到了家门外,却没有看到守门的家丁,大门虚掩着,三小姐茅嫣然觉得有些反常,待她逐渐走近,却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她心中一动,感到大事不妙,便推开了虚掩的门,抬眼望去,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

拉着二姐的手,茅嫣然慌张的赶到父亲的房间,只见父亲肥胖的身躯被一根断掉的桌腿钉死在椅子上,双眼睁得如同铜铃,死不瞑目。

三小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身边的二姐却受不了打击,昏死过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陷害

春风和煦,经冬的树木也开始发芽,冯牧走在回医馆的路上,头顶有两只燕子飞过,他的心情也不错。

他找到茅家,茅坤见到他这个瘟神,自然是指使手下的家丁护院上前打他,无奈冯牧武学修为高出一筹,身形更为灵活,不消片刻便将这些人打翻在地。

被冯牧出手教训,已经不是一两回了,茅坤知道这小鬼来者不善,可他打定主意不会将李家的田产地契交还给他。

对于无赖茅坤,冯牧也不跟他讲道理,直接踢翻在地,然后揪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若不肯交出田产地契,我就将你的头发一根根全部拔下来。”

对于古人而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茅坤的脸上变了颜色,仍是苦撑说道:“你尽管拔去好了,它始终会长出来的。”

冯牧拔去了一些毛发,可官绅就是不为所动,冯牧无奈,只得喂下一颗痛药,茅坤吃下之后,满地打滚,冯牧告诉他,半个时辰后他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到时候再多的钱财,也买不回他的命。

官绅茅坤半信半疑,可是看着变黑的手指,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求饶道:“我把田产地契还给你,请你放过我。”

茅坤说完,就苦撑着按动了机关,书桌下面的暗打开后,露出一个设计精巧的盒子,茅坤说东西就在里面,让冯牧自行去取。

冯牧走到盒子前,身手就要打开,可是见这盒子不同一般,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果珍在伸手触摸到盒子时,刚一用力,就从里面激射出无数的钢针,若非冯牧躲避及时,他的双眼就会被刺瞎,并且满脸都扎上钢针。

恼怒茅坤算计他,冯牧拿起盒子对准了茅坤,说:“让你也尝尝这钢针的滋味。”

他说着就要摸向那个开关,可茅坤慌忙解释说只是为了防止贼人盗窃才用的非常手段,没能及时提醒,切莫怪罪云云。

冯牧取出盒子中的田产地契额,丢给茅坤解药,不说话,也不想跟这个奸人过多纠缠,便踢了他两脚,就走出了茅家。

只是他前脚离开,后脚就有六名黑衣人飞身进了茅家,那些武功不济的家丁护院,就好似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对方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一名黑衣人闯进茅坤所在的房间,茅坤刚吃下解药,坐在椅子上准备喝一口水,突然见到手持大刀的黑衣人,惊慌之余,操起茶杯就向那人打去。

那名黑衣人轻巧的避开,然后一脚踢起桌子,桌腿应声而断,断掉的桌腿飞在空中,那名黑衣人凌空一个翻身,再次踢动那根桌腿,桌腿便利剑一般飞向茅坤。

茅坤本想躲开,可他肥胖的身躯如何也没有对方的速度快,只能眼睁睁看着桌腿穿透自己的胸膛,临时前死死地瞪着那名黑衣人,黑衣人除下面纱,竟然是他的大女儿茅慧然,茅坤如何也想不到这忤逆女竟会亲手弑父,若双眼的怨毒是火焰,只怕已经将这忤逆女烧得只剩灰烬。

大女儿茅慧然冷冷的看着茅坤,嘴唇微动,暗自道:“爹、娘,我给你们报仇了。”

茅坤自然是再也无法听到他的话,一世聪明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亲身养大的女儿竟然并非己出,反而是仇家之女,这要是他还活着,一定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因果。

黑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将茅家灭门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离了这片修罗场,不久之后,出门散心的两位小姐回来见到这情景,差点气绝而亡。

清醒过来的两人慌忙去衙门报官,知县大人得知这一灭门惨剧,当下就吓得面色惨白,地方上发生如此惊天大案,上头追究起来,他可有治理不善之责。

知县即刻差捕快前往医馆捉拿要犯冯牧,事实上他自己都觉得这做法有些荒唐,对方不过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真要说他是灭门惨剧的罪魁祸首,简直太过荒谬。

然而茅家的两位小姐一口咬定是他,更有人证指证那小子在案发之时去过茅家,知县无法不信,若他不将那小子抓回来,眼前泼辣的三小姐第一个不答应,只怕就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虽说茅家遭此大祸,没了一家之主,动摇了根基,可是知县如何不知道茅家二小姐的夫婿就是朝廷太仆寺少卿的儿媳,兹事体大,他可不敢得罪。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茅家没了茅坤掌舵,茅家生意上的伙伴会趁火打劫,赖掉那些欠下的账,可茅嫣然小小年纪就心思通透,知道父亲死后,自己的日子会十分艰难,考虑生路之际,竟然想起家中所藏的账本。

知县派人收敛了尸体,安排好生下葬,茅家的血迹也都被洗干净,可茅家姐妹只是跟着公门中人回家在父亲的书房暗中拿了账本,便一同出了茅家。

茅家被贴上了封条,而冯牧也被逮捕入狱,捕快到达的时候,冯牧正在跟李果珍说笑,说对付无赖就无需讲理,李果珍请他教授一些拳法,冯牧也点头答应。

两个小孩在院子里打拳,一旁的小雀儿看着心中欢喜,李大夫的田产地契已经拿回来了,那么就不用受制于茅坤了吧。

待四名捕快走来,说冯牧杀了茅坤,连同家丁丫鬟共计二十五人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雀儿流下眼泪,大声喊道:“你们抓错人了,牧哥哥不会那样做的。”

她想要从捕快的手里救回冯牧,可冯牧对她问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要担心,我是清白的,其中一定有人诬陷我,相信陆伯伯一定会查出幕后真凶,还我一个清白。”

冯牧说完,就跟着捕快走了,小雀儿流着泪水,连忙跑回内堂去找陆秋离,当时陆秋离正在运功疗伤,被突然推门而入的小雀儿打扰,一口真气堵塞,令他剧烈咳嗽起来。

“不好了,他们冤枉牧哥哥杀了茅家二十五人,已经将他抓到县衙去了。”小雀儿惊慌的说道。

陆师爷苦笑一下,说道:“莫要惊慌,审理需要时间,我们将真凶找出来,他自然就没事了。”

感激的看着陆伯伯,小雀儿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女孩,陆师爷心中升起一丝感叹,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看来此事越来越复杂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审讯

冯牧被关押在县衙的监狱中,监狱中的犯人不多,还有空出来的牢房。

冯牧坐在监狱的地上,上面铺了干草,可是干草上有虫子在爬动,冯牧自行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着。

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向他的牢房,冯牧抬眼看去,借着昏黄的光线,他看清楚了来人,正是那茅家的三小姐茅嫣然。

茅嫣然一双眼睛血红,布满了血丝和未彻底干透的泪水,冯牧头一回见到如此憔悴的三小姐,头一回见她卸下所有的嚣张与刁蛮,此刻她所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凉,以及那铭心刻骨的仇恨。

若说那来自三小姐的怨毒是刀剑的话,那么冯牧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吧。

知道茅家被灭门之后,冯牧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针锋相对,而是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你爹不是我杀的,我没杀茅家任何一人。”

目光冰冷的看着冯牧,三小姐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在此之前她已经哭哑过一次,恢复过来之后,就只剩下报仇的念头,恨不得亲手手刃眼前的仇人。

她看着一脸认真的冯牧,缓缓说道:“让朝廷定你的罪,真是太便宜你了,你应该亲手死在我手里。”

倔强的三小姐从天堂跌入地狱,原本就偏执的心理变得更加不可理喻,冯牧在心底叹息一声,不论如何,这个小女孩的人生,算是毁掉了。

这虽然不是自己一手造成,可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他不知道在这之后是谁想要陷害他,可能够肯定的是,对方这样做了,既能够杀掉茅坤,获取最直接的利益,也能够钳制陆师爷,可谓是一举两得。

茅嫣然再次凝视着冯牧,似乎想要看清楚这个将要被定罪之人的脸,然后她缓步离开了监狱。

冯牧很快被带上公堂,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衙役便喊起威武之声,冯牧跪在公堂前,后面是前来观看的老百姓。

百姓议论纷纷,有的骂冯牧人面兽心,所做的事情令人发指,有的则表示质疑,说这样的小孩哪能够做出那等事情,此中必有隐情。

陆师爷没有来公堂,而是在冯牧定罪之前,寻找蛛丝马迹,他和萧楚材一起,偷偷潜入了被封的茅家。

可是在茅家,他们并未发现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冯牧的清白,现场所有凌乱的迹象因为尸体被挪动而变得更加难以识别,而对方出手更是不留痕迹,看得出来是精通暗杀的行家所为。

在茅家的柱子上有些刀剑砍削的痕迹,程度不同,深浅不一可以得出所用的兵器不尽相同,就算是相同的兵器,力道也存在细微的差别,所以能够因此断定凶手不止一人。

可是知县断案,自然不会听信陆师爷一面之词,而且对于不懂武功的人而言,根本分不清楚这些砍伤的痕迹有何区别,所以冯牧的嫌疑依然是最大。

渡口边,茅慧然的身边站着她的儿子纯一,还有八名身穿麻衣的中年人,这些人的打扮都一样,腰上佩戴的刀偏于狭窄,属于比较罕见的兵刃。

这八人的态度谦恭,似乎在他们眼前的这对母子很有地位,他们不敢正眼相看,弓着腰微微低头。

“あなた達が隠れているこれらの年を身につけた武に日本を持ち帰って、私たちは中国に殘って、主に安心して流れて。(你们潜伏了这些年,把所掌握的武学带回日本,我们则留在中土,让流主放心。)”茅慧然开口,却说出一口流利的东瀛话。

八人听了她的话之后,低头答应一声,然后一起登上了一艘大船的甲板,不消片刻,甲板上的水手便将巨大的锚拉起来,大船调转方向,快速向海平面驶去。

茅慧然母子再也不看那大船一眼,脸上尽是淡漠表情的女子缓步走着,她的儿子跟在她身边,对于母亲不带他回国,他心中有些不解,可没有多问。

“今から、あなたは学んでは漢と、さらに拝入武当門の下。(从现在起,你要学着将汉话,还要拜入武当门下。)”茅慧然用平静而不失严厉的话对这个来自东瀛的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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