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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1909-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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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件事儿,如果你处置得当,我就将公兴记交给你去管着!”

公兴记?杜月升心中一喜,脸上却是没有露出半点声色,略微沉吟道:“桂生姐,不知是何事?”

林桂生对杜月升的沉稳表现非常满意,要知道“公兴记俱乐部”可是法租界三大赌场之一,整日车水马龙,门庭如市,真个是:“手谈有豪富,进门无白丁。”

“公兴记俱乐部”赌场并非是青帮的生意,也不是黄精荣的买卖,而是广东财主开的,但是广东人只是有钱,却在上海滩没什么势力,想要在大上海这鱼龙混杂的地界上开赌场没有地头蛇罩着是绝对开不下去的,因此黄精荣自然就成了广东财主的保护伞,他的人在“公兴记”里看场子自然要拿一份薪水,黄老板每月也会得到一份孝敬。

由于公共租界当局管理很严,很少在明面上存在赌场之类的经营场所,可在法租界完全不同,法租界警务处的贪污*成风,警务处的头头脑脑们与各帮会之间达成默契,因此赌场、赌档、烟馆、妓。院等见不得光的场所明目张胆地开在大街上。如果能够给这么一间大型赌场看场子,在收入上是十分可观的,可以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在林桂生看来,杜月升在听说这件事情之后竟然能够这么沉稳,这份镇定是十分难得的,这个人是个做大事的料,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林桂生随即将情况说了一遍,杜月升听后思索片刻便道:“老板,桂生姐,依小子来看,此事很简单,没有人知道那两个江湖豪客逃去了什么地方,是有人看见他们向南逃了,谁能保证他们进了法租界和南市?说不定他们还在公共租界没出来呢?如果咱们真找着那两个人了,万一没得手怎么办?他们俩可是一瞬息干死了八个带枪的大兵啊,这份身手和胆量是一般人能有的么?与这样的人结仇,只怕我们还得好好掂量掂量,咱犯不着得罪这样的江湖豪客啊!不过洋人们那边,咱们也不能得罪,得罪了洋人,他们虽说现在不会把咱们怎么样,以后就难说,我觉得我们不如派些人去做做样子,不必当真,即便发现了那两个人的行踪,咱们也只当没看见,能应付洋人就行了,而且这事发生在公共租界,那是英国人的事儿,与咱们法租界这边八竿子打不着,咱们出工不出力,谁也不能说什么,如果老板实在躲不过去,那就出点钱找两个替死鬼,一方面应付了洋人,另一方面也等于是变相地结交了那两个江湖豪客,不知老板和桂生姐以为如何呢?”

黄精荣和林桂生听得眼睛发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林桂生就道:“好,当初我果然没看错,月升是有出息的人,今日这事就这么办,月升啊,公兴记格只台子,就在巡捕房的隔壁。你去寻他们的老板,就说我喊你来的,要帮帮他们的忙,照例吃一份俸禄。”

第7章革命党

公共租界,马霍路,德福里一号,天宝客栈外。

两辆极其简陋的老式四轮汽车慢慢停在了天宝客栈斜对面的马路边上,前面一辆车后座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公共租界警务处副督察长麦高云。他很年轻,今年才三十岁,是原公共租界工部局捕房督察长麦克尤恩之子,出生于香港,在英国受教育,并入皇家爱尔兰警察学校受训。1900年5月来华,以见习警官身份入工部局警务处,1904年任副督察长。他能在二十五岁就当上警务处副督察长,除了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之外,他本身的能力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要知道外国人可不会如同中国人一样讲人情、讲关系,他没本事,工部局也不会让他当上副督察长辅佐布鲁斯。

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名叫刘师裴,乃是同盟会会员,他衣裳破旧,带着一副眼镜,头发乱糟糟的,双手之上还戴着一副铁链,显然是刚从牢房里提出来。

麦高云抽着雪茄,吞吐着烟雾,问道:“刘,陈琪美就在这里吗?”

刘师裴连忙点头:“对,麦高云先生,这座天宝客栈就是同盟会在上海的革命总机关,一个月前才设立,陈琪美为掩人耳目,明为**声色,实则是暗地里联络浙江一带的革命党人,革命党人常戏称此客栈为‘梁山泊’,这座革命总机关设立之后,浙江各地革命党代表陆续抵达上海,准备密谋起事!”

“梁山泊?”麦高云笑了笑,他来中国的时间不短了,也读过一些中国的古典文学,这其中就有《水浒传》,当然知道梁山泊是水浒英雄聚义的地方,“呵呵,刘,可惜你不是水浒英雄!”

这话从麦高云的嘴里说出来,让刘师裴极为尴尬,明着说他不是水浒英雄,实则是在暗喻他乃是革命党人的叛徒。刘师裴也是倒霉,他不幸暴露了身份,在租界被清廷的暗探抓获,不过清廷暗探正准备将其押入华界时被租界巡捕扣下,刘师裴就这样被关进了公共租界华德路监狱。

这时刘师裴指着天宝客栈的门口道:“督察长先生,快看,陈琪美出来了!”

麦高云放眼望去,果然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白色西装、头戴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持文明杖的青年男子从天宝客栈里走了出来,向路边跑来的黄包车夫喊:“黄包车!”

黄包车夫拉着车在天宝客栈门口停下,那青年男子就提着文明杖上了车,黄包车夫随即拉着车向前跑去。

“他就是陈琪美?”麦高云问道。

“是的,督察长先生!”刘师裴连忙回答。

麦高云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跟上那辆黄包车!”

不久,陈琪美乘坐的黄包车在清和坊琴楼别墅门口停下,陈琪美丢了几个铜板给黄包车夫,便拄着文明杖进了清和坊琴楼别墅。

“哎哟喂,原来是陈爷来了,快快,姑娘们,接客啦——”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也不知道糊了多少粉的**子用缠绕着粉色丝巾的小手指挥舞着丝巾搔首弄姿地高声叫了起来。敢情这清和坊琴楼别墅并非是什么别墅,而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窑子。

待陈琪美进了琴楼别墅没多久,麦高云的汽车就在不远处停下了,刘师裴冷笑道:“哼,陈琪美以革命为掩护,经常用各国华侨捐献的钱款抽大烟,到妓。院玩乐、**声色,简直就是革命党人中的败类,真不知道孙大炮怎么会让他来上海主持大局!革命党人中有他这样的人在,每次起义不失败才是怪了!”

麦高云抽了一口雪茄,弹掉烟灰,伸出手在车外招了招手,从后面那两车上就下来五六个人,全部是华人巡捕,其中一个打头的就是华人探长金九龄。

金九龄带着五个华捕走过来在车外停下道:“麦高云先生,怎么搞?”

麦高云下了车道:“留下两个人看着他,其他人跟我进去会一会那位革命党人在上海的总负责人陈琪美先生!”

“明白!”金九龄答应一声,点了两个巡捕留下看守刘师裴,带着剩下的人跟着麦高云进了琴楼别墅。

“哎呦喂,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里面请,里面请,姑娘们,快过来服侍洋大人……呃,你们这是……?”**子看着一个洋人进来顿时心花怒放,原以为有豪客上门了,哪知道话还没说完就又看见五六个巡捕背着枪跟着这洋人的身后走了进来。

麦高云停下,他懒得与这种庸脂俗粉打交道,扭头看向金九龄摆了摆脑袋,金九龄会意,上前对**子问道:“陈琪美在哪个房间?”

“什么陈琪美?金爷说的话,奴家怎么听不明白呢?”**子装作茫然不知的模样应付着。

金九龄眼睛一瞪,凑到**子面前狠狠道:“你信不信老子立马封了你这窑子,让你去华德路监狱吃牢房?”

“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封!”**子吓得脸色都变白了,尽管她极力想掩护陈琪美,但奈何她在租界这地面上讨生活,怎么斗得过租界当局?而且还是租界爪牙的巡捕房探长?她连忙道:“他在天字三号房!”

金九龄立即向身后的巡捕们挥手,巡捕们立即持枪跑上了楼将各个关键的通道守住,麦高云才迈步穿过天井走上楼梯,金九龄紧跟其后,很快就到天子号区域。

来到天字号三号房间门口,麦高云示意**子开门,**子敲了敲们,里面响起脚步声,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看气质和打扮就知道是这窑子里的姐儿。

金九龄当即掏出左轮手枪走了进去,那女人吓了得惊叫一声,连连后退不止,房间里的陈琪美也是大惊失色,惊慌之中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麦高云走进去摘下高筒礼帽弯腰向那窑姐儿行礼,彬彬有礼道:“尊敬的小姐,实在是对不起,惊扰您了,请恕我的手下粗鄙无礼,我带他们向您致歉!您能让我单独和这位陈琪美先生谈谈吗?”

那窑姐儿那敢不答应,别看洋鬼子平常一副彬彬有礼、声势模样,其实心黑手狠着呢,连忙向麦高云道了个万福就匆匆离开了,**子也溜之大吉,革命党人都是些亡命徒,洋大人更是不能惹,除了溜之大吉还能怎么着?

麦高云自顾自走到桌子边坐下,看着陈琪美道:“陈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麦高云,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副督察长!”

陈琪美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向麦高云拱了拱手:“麦高云先生可是这十里洋场的风云人物,我怎么会不认识呢?我陈某人只是一个底层的平民百姓,好像与先生素不相识,不知道先生找我有何事呢?”

麦高云冷着脸看着陈琪美道:“今晚五十三十分左右,两个华人因为看见了公共花园门口挂着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一怒之下杀死了大英帝国六名持枪水兵、一名英国籍探目和一名印度籍巡捕,我想这种事情除了你们革命党人能干得出来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其他人会干这种事情了吧?”

陈琪美一脸愕然,他还真不知道公共租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件,他还纳闷呢,天黑之后大街上到处都是巡捕,各个路口怎么都开始戒严了,原来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急忙道:“麦高云先生,您说的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作为革命党在上海的总负责人,我敢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做!”

“够了!”麦高云大怒道:“陈先生,不要急着推脱,我麦高云在这上海滩也混了快十年了,上海滩什么地方、什么人是我不清楚的?陈先生,以前你们革命党人在租界活动,我们工部局警务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们不扰乱租界治安,我们才懒得管,但是这一次,你们闹得实在太离谱了,竟然敢公然杀死大英帝国的士兵,这是挑衅大英帝国的威严,这件事情一旦不能处理得平息驻沪总领事先生的愤怒,恐怕不只是你们,就连你们的孙先生恐怕以后也会被大英帝国列为不受欢迎的人!你知道你们这些革命党如果被大英帝国列为通缉的对象,这是什么样的后果吗?大英帝国是日不落帝国,全世界范围内都有大英帝国的势力,你们将会成为过节老鼠,明白吗?我给你三天时间交出凶手,如果三天之内你不交出凶手,一切后果自负!”

麦高云走了,金九龄也带着巡捕跟着离开了,陈琪美消瘦的脸庞上滚落下来豆大的汗珠,他脸色苍白,全身精气神都像是被抽干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麻烦大了,事情真的大条了,陈琪美想不出来自己手下那些人有谁会这么冲动干出这种事情,出了这样的事情,租界当局能善罢甘休?要与清廷的暗探们捉迷藏已经够辛苦、够累的了,现在租界工部局又认为是自己这边的人杀死了英国士兵,把租界当局给得罪了还能在租界呆得下去吗?

为什么麦高云认定是我革命党人干的呢?难不成有人看清杀人者的面目了?陈琪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里嘀咕着难道是他和他的徒弟干的?想到这里,陈琪美立即起身离开了琴楼别墅,往天宝客栈赶回去。

第8章大侠霍元甲

陈琪美一路上心有余悸,很快便回到天宝客栈。他性格豪放,善于组织,在同仁中以“四捷”即口齿捷、主意捷、手段捷、行动捷而著称。他在上海滩常出没于酒楼、茶馆、戏院、澡堂、妓。院,交班结友以为反清力量,故人说他“多有党羽”。去年秋,他在汉口筹办《大陆新闻》,万事俱备却因清吏的破坏而中止。回到上海他知道想要起事必须要有自己的武力,于是经人介绍加入了青帮,一跃成为大字辈的大佬,要知道此时在上海滩的大字辈的大佬也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进了天宝客栈之后,他就看见自己的把兄弟刘福彪和几个帮中兄弟坐在一张桌子边喝酒,刘福彪乃是青帮老头子范高头的徒弟,号称“四庭柱”之一,是青洪帮中真正不要命的亡命徒,连忙走过去拱手道:“刘大哥和几位兄弟来了?”

刘福彪正端着酒杯喝酒,听见声音扭头一看,立即放下酒杯站起来道:“兄弟,你回来得正好,我们也刚到不久,正想找你说事呢!”

陈琪美见刘福彪神情严肃,便知道此事不小,连忙拿过一张椅子,大家坐下后,便问道:“刘大哥,出了什么事情,看你这样子事情很急?”

刘福彪点头道:“对,今晚不知道是哪路英雄在黄埔滩公共花园门口干死了八个洋人,现在洋人们都发疯了,停泊在黄埔江的英国兵舰上的英国大兵全都上了岸,包括所有的租界巡捕在内把整个租界翻了个个,这还不算,洋人们还让清廷狗官出动了衙役和捕快在南市一带大肆盘查,这次可惨了,帮中很多兄弟都是有案子在身,这下可好,我手下许多兄弟都被抓了进去,听说现在搜查正在从南市向顾家宅以西方向转移,看样子这几天上海滩要不得安宁了!我来就是想请兄弟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把人给捞出来”。

陈琪美闻言皱眉道;“这件太麻烦了,关键是这次死的是洋人,你知道刚才我撞见谁了吗?”

刘福彪配合地问道:“谁?”

“租界警务处副督察长麦高云!”

刘福彪大吃一惊:“他?他找你干什么?”

陈琪美心有余悸道:“这件事情麻烦大了,麦高云认为杀死那几个洋人的是我们的人干的,可我根本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如果真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不可能不知道!麦高云限令我三天之内交出凶手,否则后果自负,看他那口气,摆明了认定是我们干的,这要我们如何交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刘福彪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租界当局认定是革命党人干的,恐怕革命党人以后想要在租界活动基本上不可能了,出了这种事情,租界当局肯定会通缉革命党人!

陈琪美唉声叹气,刘福彪惊得目瞪口呆,其他几个帮会兄弟没什么主见,插不上嘴,饭桌上一时间沉寂下来。

良久,刘福彪一拍脑袋道:“兄弟,你说这事有没有可能事霍师傅做的?”

陈琪美抬头看了刘福彪一眼,连忙道:“刘大哥,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我们也不要乱猜,其实我也这么怀疑,只是不敢肯定,我这么匆忙地回来就是来求证的!”

“那……。那咱们去问问?”刘福彪试探了问了一句。

陈琪美皱着眉头思考着,正想说话,就听见楼梯响起,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身材瘦高、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头戴财主帽子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起身拱手道:“劲荪兄,快过来喝一杯!”

“哈哈,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肚子饿了!”那中年男子笑着从楼梯上快步走了下来,一个帮会兄弟起身让了一个位置,中年男子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此人姓农,名竹,字劲荪,出身于满人官僚家庭,在日本留学时加入同盟会,后来奉孙文之命回国在天津开设淮庆药栈,以经商为名,走南闯北,以采购药材为掩护,结识武林英豪。

陈琪美拿起酒壶一边给农劲荪倒酒一边问道:劲荪兄,怎么不见霍师傅师徒下来吃晚饭?”

“哦,霍师傅师徒刚到上海,想熟悉一下环境,这不今儿早上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农劲荪拿起刚倒满酒酒杯就一饮而尽。

陈琪美闻言扭头和旁边的刘福彪对视了一眼,心里越发认定那件事情很可能是那俩师徒做的,斟酌了一下,陈琪美便对农劲荪道:“劲荪兄,天黑之时在黄埔滩的公共花园门口发生了一起袭击洋人的重大事件,一共有八个洋人被杀,据说是两个男子做的,现在外边洋人们都发疯了一般寻找凶手,大街上到处都是洋人大兵和租界巡捕!”

农劲荪四十多的人,人生经历丰富,陈琪美的这翻话他怎么会听不懂?他表情一凝:“你怀疑这事是霍师傅师徒做的?不可能吧,我与霍师傅相交莫逆,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霍师傅不是一个鲁莽之人,我看这事还是等他们师徒回来了再说,咱们不要在这里猜疑,免得伤了义士的心!”

陈琪美闻言点点头:“有道理,我们好不容易将霍师傅师徒从天津请来,如果因为一件我们还不能确定的事情就胡乱猜疑,确实会寒了义士之心!”

几人说着话,不久,就感觉客栈门口有人进来,一个戴着财主圆帽,身穿短装马褂,脚上一双老式布鞋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体壮硕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东西。

“霍师傅回来!”刘福彪正好面对客栈大门坐着,一眼就看见了,立即站起来说道。

其他人扭头看见也都站了起来,农劲荪急忙走过去道:“俊卿兄,你们师徒可回来了,出去了一天,我们还以为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大家正担着心呢!”

那中年人抱拳拱手道:“哈哈,元甲和徒儿初到大上海,在各大街上转了转,被这大上海的繁华给迷住了,因此多看了看,耽搁了一些时间,让劲荪兄、英士兄担心,恕罪恕罪!”

原来这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河北武术家霍元甲,他身后的年轻人正是他的徒弟刘振声。此次他带着徒弟刘振声从天津到上海来是因为农劲荪和陈琪美力邀,此前有一个从英国而来的大力士名叫奥比音到了上海,此人在租界摆下擂台讥讽中国人是“东亚病夫”,上海民众十分不满,但又无人敢应战。农劲荪从报上得知此消息,遂向上海知名人士、同盟会员、革命党人陈其美推荐了霍元甲。陈琪美随即邀请霍元甲来上海会会那奥比音,给中国人争一口气,霍元甲受邀之后欣然答应,随即带着徒弟刘振声在农劲荪的陪同下来到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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