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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打工;要是兵法武艺差了,说不定脑袋就没了;他还想留着脑袋吃饭喝水找老婆呢。
光阴似箭,两年时光一闪而逝。街头巷尾,头戴黄巾的人也多了起来,施放符水的道士更是随处可见。终于有一天,黄巾之乱不出意料的来了……
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张角一军,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当时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靖曰:“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李峰暗叹该来的终于来了。于是他悄然守在城门口,想等待关羽的到来。哪知天不从人愿,一连数日下来,别说是关羽,连个红脸的都没见着。李峰暗叹可惜,只得离去。
回到张飞家中,李峰召集三位兄弟,说是有要事相商。廖化三人见李峰脸色郑重,也不多说,急急忙忙便赶到李峰所住厢房。
待人到齐,李峰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天下乱矣。”三人也知黄巾之事,俱是赞同。
李峰看了三人一眼,道:“国难当头,正是豪杰并起之际。大丈夫若不征战沙场,博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他日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拜见先辈。”
乍一听这话,张飞家大业大,虽也向往卫霍之功业,却不禁有几分犹豫。
廖化就直接多了:“二哥请直言,兄弟同心,说出来一起参详参详。廖大牛只是点头,也不说话。
李峰道;“黄巾犯境,幽州太守刘焉招募豪杰之士以抗贼兵。我欲去投军,一来为国尽忠,二来也好博个功名。”说罢,却是看着三人,不再言语。
廖化廖大牛立马应声:“二哥既有此意,兄弟自当跟从。”只有张飞面色尴尬,诺诺不语。
李峰心中有些失望,却也不逼迫张飞。两年来,这位大哥对他极为厚重;不仅兵法武艺悉心传授,还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亲人温暖,这让李峰对自己当初刻意接近张飞感到十分的愧疚,自然不愿再去逼迫张飞了。
廖化是个机灵的,心有所感,也不去逼迫张飞。只有廖大牛浑人一个,见到张飞不说话,马上问道:“大哥呢,不如和俺们一同去吧。”说罢,一双牛眼目光炯炯的盯着张飞。
张飞一张脸憋得通红,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李峰见了,怕张飞心中难受,急忙对廖大牛喝道:“你这吃货,胡说些什么!大哥有老母亲需要奉养,岂能如你我一般随意?”
说罢,又冲着张飞说道:“大哥不必介意,百善孝为先,为弟若是老母尚在,也是不敢丢下母亲去投军的。”
张飞面色通红,道:“为兄有愧,为兄有愧!”说罢,不再开口,只是拿起酒坛一饮而尽。
李峰廖化想到分别在即,也是不吭声,只顾着低着头喝闷酒。
好容易散了酒席,李峰略带醉意的望着天上的圆月,低声道:“明天怕是就要上战场了吧,也不知是吉是凶。另一个世界里的父亲母亲,你们还好吗?儿不孝,怕是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了。”想起以前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唠叨,一时间却是泪如雨下,不能自制。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苦楚,又有谁能明白呢?
次日,正是天高气爽的好日子。李峰廖化,廖大牛三人喝过送行酒,就往城外军营走去。谁知,刚出城门,就见一人骑马赶来,喊道:“二弟三弟四弟,留步……”来人身材魁梧,声如洪钟,不是张飞却又是谁?
张飞飞马疾驰,终于在城门口截住了三人。他冲李峰三人说道:“二第三弟四弟,何故如此匆忙。暂且随我回去,有要事相商。”
你道张飞不是不愿去投军吗?却又为何如此?原来呀,李峰三人走的匆忙,只喝过了送行酒,连早饭都没来的及吃。
张飞母亲吃早饭时,没见到三人心中奇怪,就问张飞。张飞不敢隐瞒,详详细细的将起因经过说给母亲听。哪知母亲大人一听,霎时便是柳眉倒竖,指着张飞鼻子一通臭骂:“辱子匹夫,既与仲德元俭结为兄弟,理应同甘共苦,生死相随。今日兄弟欲从军报国,你却贪生怕死,畏缩不前,着实另我蒙羞。”说罢怒气冲冲,竟是一巴掌将桌前饭菜扫翻在地。
张飞性如烈火,若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敢这样骂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可是偏偏骂他的是亲生母亲,张飞生性孝顺,不敢言语,只得低头挨骂。他低声辩解道:“非是孩儿贪生怕死,只是沙场之上,刀剑无眼,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奉养母亲呢?”
闻听此言,飞母怒气稍和,对张飞说道:“吾儿糊涂,岂不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幽州若是失守,你我又岂能幸免?你先去将仲德元俭大牛追回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张飞闻言,他起头道:“母亲息怒,孩儿这就去。”说罢,骑着快马急追李峰三人。
李峰三人步行投军,哪有张飞马快?因此很快就被追上。因见张飞说有要事相商,遂不多疑,随张飞返回家中。
兄弟们,写这章时,老狼心中有些难受。前些日子母亲对我唠叨,一时忍不住,老狼对母亲发了脾气,想要道歉,又抹不开面子,哪位朋友愿意给老狼出出主意?还有就是奉劝朋友们孝顺一点,父母把我们养大,不容易啊!现在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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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招聚人马
李峰张飞四人都是壮年男子,脚程很快,片刻之后就回到张府。一进正厅,就见张母立于桌侧,脸上冷若冰霜,显然余怒未消。
见到李峰三人被张飞追了回来,却是长舒一口气,面色也和缓了不少。还好李峰等人被张飞赶上,追了回来。要是张飞再迟一点,等李峰三人进了兵营,那麻烦可就大了;要知道,擅闯兵营可是死罪。
李峰三人一见张母,立刻口呼“义母”,然后李峰上前一步,恭敬问道:“不知母亲召回我等,可是有什么吩咐。”
张母却是低声骂道:“辱子,投军这等大事,怎么不与老身商量?沙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老身如何是好?”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李峰廖化一见,俱是头皮发麻,硬撑着说:“母亲息怒,走得匆忙,不敢打扰您休息,故而未曾通报。”心中却叹道:“就是怕出现这种场面,才不辞而别的。”
良久,张母终于在四人的劝慰下止住了眼泪,道:“此次叫你等回来,却是有要事相商。”
“请母亲大人明示。”
张母开口道:“老身见识浅薄,却也知道孤身投军难免被人看轻,不若招些乡间义勇猛士,再带队投军;如果能招募五百人,定会受到刘太守青睐。”
四人一听,暗道:“姜还是老的辣,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于是,一同用饭,席间将计划一一敲定。
次日,涿郡闹市突然竖起竹竿,上有一白布条,曰:“近日黄巾犯界,杀我幽州百姓,毁我田产房宅,更是侮辱妇女,无恶不作。今张飞李峰廖化廖大牛四人,欲响应太守号召,起兵驱贼,立旗于此,若有意者不妨留下姓名,一同报国。”
旁边,一帐房先生手持笔墨,正不断将欲加入者的姓名记下。
张飞为人豪迈,在涿郡内盛有名声;一见他名,有心报国的豪勇男儿俱是响应,数日内,竟得七百余人。张飞汰其老弱,留五百人,正合一曲之数。
复宰牛设酒,宴乡中勇士。李峰等人寻郡中名匠,打造兵器。李峰家传武艺据说是出自李广,故而用的是一口梨花枪,与李广相同。张飞自然用的蛇矛,只是重新打造,加重了分量。廖化则新制了一口连杆大刀,与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颇有几分相似。至于廖大牛,他却是犯了难。他天生神力,为人却是不够机灵。两年来,尽管有张三爷这样的高手调教,武艺仍是差强人意;反倒是一股子怪力越发大了。最后还是李峰灵机一动,照着后世的模样,打造了一根狼牙棒给廖大牛。
狼牙棒造好后,李峰张飞廖化三人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棒长七尺,浑身上下布满了手指粗细的狼牙状铁刺,寒光冷冽,令人望而胆丧。吗吗咪的,要是被这玩意砸上,还有命吗?就是擦着一下,只怕也能挂下二两肉来。
只有廖大牛乐得口水都留下来了,呵呵直笑,嘴里还嘀咕着:“嘿嘿,看谁还敢欺负我,嘿嘿。”令张飞三人听得一阵恶寒,下意识的离得远远的。狼牙棒乃是精铁打造,分量却是不轻,足足有一百八十斤,想来也只有廖大牛这吃货挥舞得动。不过这样一来,却是连马都骑不得了。道理很简单,廖大牛本来就重,又有这么一根沉重的狼牙棒,哪有马匹能载得起来?赤兔,绝影等名驹或许能载,可是这等宝马又到哪里去找?
廖大牛只好做个步兵,好在他这人憨直,一点也不介意。
打造五百人的兵器几乎将李峰张飞能找到的铁都用了,就这样还打造的是最省铁的枪头。枪身自然是木杆的,却不敢用铁造枪杆了。为何?一来铁杆枪身太重,乡勇拿起来费力;二来,吗吗咪的,劳资到哪去找那么多铁?为了打造兵器,就连菜刀都只留下了一把,哪还有多余的铁?
想到这,李峰就羡慕刘备好命。刘备想参军,就有关羽张飞与他结拜;刘备想打造兵器,就有张世平,苏双出钱出力,还出镔铁;刘备缺马匹,就有张世平,苏双再次赠送良马足足五十匹。要知道这年头,一匹马比后世的什么奔驰,法拉利可贵重多了。这两位巨商倒好,一下就送出整整五十辆超级跑车,任谁都眼红啊,何况是都快穷疯了的李峰?
李峰倒也不是没动过张世平,苏双两位巨商的念头,可是他刚上门拉赞助就发现两位巨商都远走塞外贩马去了,这让李峰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年犯忌讳啊,要不怎么干啥都费力哩?
人有了,兵器有了,四兄弟拉着人马就去投军。接待他们的是校尉邹靖,邹靖一见来了一曲人马,且俱是青壮,兵刃齐备,大喜。
又见李峰张飞谈吐不俗,身姿英武,遂向刘焉引荐。
这可把李峰高兴坏了,他原本还以为必要先立下功劳,才有机会见到刘焉。没曾想,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去见顶头上司,廖化张飞二人也是大喜;廖大牛见三位哥哥高兴,虽不知为何,也还是跟着傻乐。于是一时间,笑声不断,把上战场的紧张气氛都冲散了不少。
刘焉(?-194)字君郎,江夏竟陵(今湖北天门)人。他是西汉鲁恭王刘馀(汉景帝第五子)的后裔,东汉末年的益州牧,为汉末群雄之一。官至益州牧,其子为益州牧刘璋。刘焉为汉鲁恭王之后裔,以汉朝宗室身份,拜为中郎,历任雒阳令﹑冀州刺史﹑南阳太守﹑宗正﹑太常等官。后因益州刺使郄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加上当时天下大乱,刘焉欲取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割据一方。于是刘焉向朝廷求为益州牧,封阳城侯,前往益州整饬吏治。后却俭为黄巾贼所杀,刘焉进入益州,派张鲁盘踞汉中,张鲁截断交通,斩杀汉使,从此益州与中央道路不通。刘焉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独立的状态。后卒于任上,其子刘璋继领益州牧。
刘焉丰神俊朗,面容慈和,有长者之风。不过,李峰等人却是不敢小瞧他,一来这是汉室宗亲,顶头上司;二来,这可是能官至益州牧的人物,哪会有那么简单?
刘焉见到四兄弟,也是欢喜,道:“不知几位义士高姓大名?”
李峰上前一步,恭敬道:“见过太守大人,在下姓李名峰字仲德,乃是涿郡人。这三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左边的姓张名飞字翼德,是大哥,右边两位分别是廖化廖元俭和廖大牛。”随着李峰的介绍,张飞廖化三人一一向刘焉行礼。
刘焉却奇道:“为何大牛小兄弟只有名字,却无字号?”这一问却是勾起了廖化,廖大牛的伤心事。只见廖化红着眼,语声哽咽,道:“父亲死时,大牛还小,还没来得及取字。后来虽是成年,亲人早已离散,就一直耽搁了。”
刘焉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差点把廖化这汉子问哭了,好不尴尬。李峰见状,急忙道:“我等知大人学富五车,见识广博,不如就请大人赐个字吧。”
刘焉也是颇有些歉意,于是道:“既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我看大牛体格高大,身材魁梧,又有报国之心,不如就叫忠勇吧。”
廖化一听,发现字虽不算高雅,却含有十分的期许,连忙叫廖大牛拜谢刘焉。廖大牛虽是浑人,却十分听哥哥的话,马上乖乖像刘焉道谢。
刘焉给廖大牛取了字号,却是将廖大牛当作了子侄辈,越看越是顺眼,不禁考校道:“不知大牛小兄弟武艺如何,可敢与我帐下勇士较量较量,让老夫见识一番。”一问之下,却是发现四人面色怪异,暗想:“难道这廖大牛看似威武,实则却是草包一个?否则怎么四人都是这样一副表情。”
李峰见到刘焉疑惑不解,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不瞒大人,我这兄弟武艺倒也不差,只是所用的是一门奇门兵器,名唤‘狼牙棒’。这件兵器威力奇大,能打不能收,万一伤到义士,那就不好了!”
话刚说完,就见刘焉帐下一员小将冷哼一声,道:“仲德兄怎么就知道受伤的一定是我等呢,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大牛兄的武艺。”
李峰知道那话一说完就会坏事,可刘焉的疑惑又不能不解,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他只得苦笑连连。
那小将却以为李峰心虚,气焰越发嚣张,叫到:“刀剑无眼,在下却是不怕死的,还请大牛兄赐教。”
李峰见状,暗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若是吃了大亏,可别怪我。”想着,向大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战。无意中却发现张飞廖化都用一副怜悯的表情,同情的看着那员还在叫嚣的小将。
廖大牛老老实实的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掏出狼牙棒,上前应战。
那小将看到浑身上下散着这嗜血光芒的狼牙棒,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却是一下子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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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首战立功
好一根狼牙棒,长七尺有余,浑身铁刺寒光闪烁。廖大牛提着狼牙棒,也不说话,冲着小将的脑袋直直的抡了过去。这招看似朴实,实则却是大唐名将程咬金的三板斧绝技之一“劈脑袋”。至于廖大牛怎么会老程的绝技,那就得问李峰这个穿越人士了。
那小将却是用的一杆长矛,见狼牙棒砸来,不敢硬挡,侧身闪过。没曾想,这一躲却是中计了。廖大牛接着又是一招“掏耳朵”,狼牙棒从侧面向着小将的脑袋抡了过去,还真像是要给他掏掏耳朵。那小将哪敢让耳朵被狼牙棒这等人间凶器“掏”上,又畏惧狼牙棒的分量,不敢硬挡,只得继续躲闪。小将往下矮身,狼牙棒擦着头皮就抡了过去,带着“呼呼”的风声。小将吓得是一生的冷汗,待狼牙棒挥过,马上起身,提防着廖大牛。
谁知,这不起身还好,一起身就又中了圈套。廖大牛接着又使出了三板斧的第三招“小鬼剔牙”。狼牙棒还未收回,就又反向抡了回去。那小将刚刚起身,还没回过气来,又哪能再次躲闪?生死时刻,他也是潜力爆发,急切间竟将长矛竖在身前,硬挡了狼牙棒一击。可这狼牙棒是那么好挡的吗?狼牙棒重一百八十斤有余,此刻挥舞着它的又是天生神力的廖大牛,两两叠加下,怕是胜过千斤,岂是那么好挡的?
于是,那小将悲剧了。只听得“哄”的一声,小将如遭雷击,连人带矛被直直的砸了出去,撞在地上,口吐鲜血,却是连话也说不出了。
刘焉又怒又喜,怒的是廖大牛竟然一下把自己帐下猛士打成重伤;喜的是战乱在即,竟有这样的勇武义士前来相助,更添了三分胜算。
李峰见那小将重伤,连忙道:“太守大人,若不及时医治,只怕他就活不成了。”
刘焉回过神来,想那小将虽然脾气莽撞,可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连忙喝令随军医师带下诊治。
刘焉微怒,道:“大牛小兄弟下手怎么没个轻重?”
廖大牛一脸无辜,嘀咕道:“是他非要找收拾,俺老牛又有什么办法?”
不巧这嘀咕声正被刘焉听到了。只见刘焉一张脸拉的老长,脸色也是越来越黑,大有变身为黑脸曹操的趋势。
李峰急忙补救,道:“大人,不是我这兄弟不肯留手,只是这狼牙棒足足有一百八十斤,全力挥舞下,哪能收得住手?还请大人明鉴。”
刘焉一听,也觉得有理,一时默然却是不好继续责怪。
四兄弟刚闯了祸,又是在顶头上司面前,也是个个都装哑巴。
帐中诸将见老大都不吭声,自然也是跟着不说话。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