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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猛将雄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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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猜疑时,忽听得城头一声巨响。

“轰隆”,刘繇被吓了一跳,打雷了?抬头望天,只见晴空万里,连朵乌云都没有,哪来的雷?

“报,”刘繇正惊疑间,忽有一士卒禀报:“汝南军士推出三十辆六轮车,那六轮车能发射巨石,巨石打在城楼上,砸死了不少弟兄。”

“轰隆”,“轰隆”,“轰隆”……随着士卒的禀报,越来越多的雷霆声相继响起。

刘繇大急,喝道:“快,快带我去看看。”

寿春城下,李峰哈哈大笑:“哈哈,有了这霹雳车,老子要好好给刘繇那老乌龟松松龟壳。”

诸将闻言,俱是点头大笑。只有太史慈面露悲戚之色。

郭嘉见状,给李峰使了个眼色。

李峰见了,暗道疏忽,急忙补救曰:“子义,你且去后军押送粮草吧。”

太史慈一愣,随即会意,心中暗暗感激,领命去押送粮草。

廖化望着太史慈的背影,说道:“寿春城守卒曾是太史将军的袍泽,今日却要刀兵相对,确实是让人为难哪!”

刘繇来到城楼上,只见城外约三百步远的地方停放着三十辆六轮车,此刻正轮番向城墙上发射巨石。

“大人小心,”却是亲卫见巨石砸来,急忙一把推开刘繇。

巨石飞砸而来,那亲卫推开了刘繇,自己却是躲闪不及,被百斤巨石砸中。

百斤巨石,从半空中砸下,那是何等的力道!只见那亲卫被巨石砸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红的,白的,黄的,绿的四散飞溅,污了刘繇一脸。

刘繇亡魂皆冒,面色惨白;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脑浆血肉,急急往城楼内躲避,却是看也不看那舍命护主的亲卫一眼。

躲入城楼,刘瑶惊魂稍定,急招属下将官商议。

刘繇当先道:“城外这六轮车好生厉害,不知诸位可有办法?”

一副将出言:“大人,要说办法,那也有一个。只消派人出城将六轮车捣毁即可。”

“捣毁,嗯,此法可行;不知哪位将军愿意提兵去捣毁六轮车?”刘繇眼含期待。

诸将个个都装起了哑巴,一声不吭。

“哼,”刘繇色变,喝道:“难道我堂堂寿春郡,尽然一个不怕死的都没有吗!”

“大人,”先前出言那副将又开口道:“不是我等贪生怕死,而是……”

“而是什么?”刘繇急问。

“而是,而是……”那副将欲言又止。

“你倒是说呀!”刘繇急不可耐,一拍桌子,催问道。

“城门都被铁水浇铸,焊死了;我等即便想出兵,这,这也出不去呀!”那副将无奈苦笑。

刘繇傻眼了,那铁水浇铸城门的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没想到,此刻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城外,李峰道:“刘繇老乌龟怕是要出城砸车了,传令全军戒备,莫要让老贼得了手。”

郭嘉却笑道:“我料刘繇老贼必不会出城砸车,不知主公可敢和我打个赌?”

“哦,赌什么?”李峰眼前一亮,他昨日刚刚打赌赚了个天下无双的猛将太史慈,此刻却是赌性大发。

“就赌刘繇老贼今日白天会不会出城砸车!”郭嘉胸有成竹,微笑道:“主公可敢?”

“赌注是什么?”李峰见郭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顿时有些犹豫。

“我若赢了,主公就把府中珍藏的五十年陈酿送给我。”说道美酒,郭嘉双眼放光,狠狠的咽下口水。

那所谓的五十年陈酿,酒性甚烈,后劲极大,是反复蒸馏过上百次的美酒,来之不易,李峰平时都不舍得乱喝。

“好,”李峰犹豫半晌,终于点头答应,反问道:“你若是输了呢?”

郭嘉哈哈大笑,道:“我不会输的!”

“打赌哪有稳赢不输的,万一你就输了呢?”李峰撇撇嘴道:“必须立下赌注!”

“好,”郭嘉随口说道:“我若输了,就任凭主公处置!”

“此言当真?”李峰双眼放光,心中迅速想出了数百条捉弄人的注意。

“自然当真!”郭嘉看着李峰双眼放光的样子,不禁心中一阵恶寒;不过出于自信,他还是毫不犹豫应下了这场赌局。呜呜呜,为了美酒,上刀山,下油锅,我郭嘉也在所不辞。

赌局刚刚定下,陈宫就苦笑道:“主公,你上当了!”

“呃,此言何解?”李峰问道。

“郭嘉与人打赌还从来没有输过,”陈宫一边摇头,一边苦笑:“我和程昱曾经多次与郭嘉打赌,结果全都输了,可是被他弄去了不少好东西;程昱老头连这个月的俸禄都输掉了。”

“嘶,”李峰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道:“刘繇老贼蠢是蠢了点,可并不是傻子,他应该知道这三十辆霹雳车的威胁性,决不敢放任不管。”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陈宫耸耸肩,用手指着寿春城门道:“主公一看就明白了。”

李峰顺着陈宫的手指,向城门望去。

“城门怎么了?”李峰一头雾水,问道:“没什么问题呀!”

郭嘉微笑:“主公,公台兄指的不是城门,而是城门上的铁水。”

“铁水?铁水怎么啦?……什么,铁水!”李峰恍然大悟,难怪陈宫说自己上当了,原来不是刘繇老贼不想出来,而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出不来了。

李峰恶狠狠的瞪着郭嘉:“姓郭的,你丫的阴我!”

郭嘉挤眉弄眼:“嘿嘿,谁叫你和我赌的,活该!”那摸样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李峰强忍着和郭嘉真人pk的冲动,细细监视寿春敌情。

果然,郭嘉赌赢了,天色渐晚,直到李峰收兵回营,刘繇也没有什么动作。

呜呜呜,我的美酒呀,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蒸馏出来的,这下全都没有了!呜呜呜。

李峰正心痛着,郭嘉忽然出言道:“主公,刘繇今夜必来劫营,尚须小心。”

“劫营?”李峰一惊。

“正是。”一旁陈宫也点头赞同。

“怎么会选在今天夜里?”李峰皱眉道:“若要劫营,便应在我军远来疲惫的第一天,如今我军已休整三日,气力充足,这可不是什么劫营的好时机。”

“正相反,”郭嘉正色道:“我却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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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夜战

“我军初来之时自然是人困马乏,”郭嘉解释道:“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营寨中定然戒备森严,想要趁夜劫营,实则难如登天。”

“嗯。”李峰略一思忖,点头赞同。

“而现在却不一样,”郭嘉拱手道:“敢问主公,如果刘繇老贼真的今夜劫营,主公可会刻意防备?”

“不会,”李峰思虑片刻,答道:“今日我军稳占上风,怕是不会料到刘繇劫营。”

“这就对了,”郭嘉拍手道:“劫营之事,首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因今日我军小胜,诸位将军一时大意,不曾提防;而刘繇老贼又趁夜劫营,那可就……”

郭嘉的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其中的凶险残酷之意,却是呼之欲出。

李峰一惊,暗道:“行军打仗,岂可大意!一旦战败,非但自己倒霉,手下将士也必定会跟着遭殃。今日只不过是小胜一场,岂可大意?人命关天,岂能大意?岂敢大意?!”

郭嘉见李峰面容严肃,隐隐有反思之色,不觉大是欣慰,暗暗点头:“这主公虽说有时是糊涂了一点,不过知人善用,能纳谏言,又兼之知错能改;嗯,确有雄主之资。”也罢,就让我郭奉孝辅佐你成就一番霸业吧,也好让后世之人明白,这世上不仅有姜子牙,韩信,张良;也有我——颍川郭奉孝!

寿春城中,刘繇见李峰撤兵,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能这样下去,那六轮车威力极大,寿春城虽然城墙高大,但在巨石飞砸之下,只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必须想想办法。”

想到这,刘繇忽道:“来人,急招诸将城主府议事。”

仆人领命退下,刘繇仔细打量眼前奢华的城主府,唏嘘不已:“也不知数月之后,这城主府是否还姓刘!”

不多时,诸将齐聚,一个个俱是面带倦容;看来,今天这城守的可不轻松呀!

见诸将齐聚,刘繇开口道:“李峰贼子来势汹汹,那六轮车又极为厉害,不知诸位可有什么办法,解寿春之危?”

一文士道:“我有一法,或可解寿春之危!”

刘繇视之,乃是军师周昕,大喜,急问:“是何妙计?”

“劫营!”

刘繇皱眉,微怒:“敌军初来之时,人困马乏;我提议劫营,尔等却齐齐劝阻;此刻,敌军休整三日,气力充足,怎么又要劫营了?简直荒谬!”

周昕心中暗叹,脸上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主公勿怒,且听我细细道来:敌军初来之时,虽是人困马乏,可那张飞李峰二人俱是沙场宿将,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又岂会不提防我等劫营?”

“那现在呢,难道李峰贼子就不提防了?”刘繇若有所思,问道。

“正是,”周昕拱手说道:“今日汝南军士小胜一场,士气正旺,那李峰贼子定会疏忽大意。我等此时劫营,定可将之一击毙命!”

刘繇大喜,遂用周昕计策,令军士三更造饭,五更启程,准备趁夜劫营。

是夜,刘繇麾下猛将张英带领三千士卒,借着夜色,悄悄用绳子从城头吊下。

“人都到齐了吗?”张英低声喝问。

“到齐了,将军。”副将陈横答道。

“好,出发。”张英手一挥,三千士卒悄悄的扑向城外汝南军营。

趁着月亮被远处飘来的云朵遮蔽,张英急令士卒拔开鹿角,杀入营中。

“陈横,你领本部人马沿路放火,烧掉营帐粮草,其余人跟我来。”

张英扑倒一守营军士,一刀插入那军士心窝。

咦,不对!张英大惊,细一看,那守营军士根本就不是人,而是被捆成人形的稻草。

正惊疑不定,忽闻陈横大吼:“将军,营帐中空无一人!”

“不好,”张英大喝道:“中计了,撤,快撤。”

“哈哈,走不了了!”

忽听得一声梆子响,无数人马从四面杀来。

张英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李峰领兵从东南方杀来,张飞领兵从正南方杀来,廖化领兵从西南方杀来,周仓领兵从正西方杀来,廖大牛领兵从西北方杀来,刘辟领兵从正北方杀来,轩辕领兵从东北方杀来,方锐领兵从正东方杀来。

八路人马,八位猛将,把三千劫营士卒团团围住,厮杀不休。

张飞大喝道:“贼将休走,且吃一矛。”

张英正欲杀出重围,忽见张飞策马杀来,急忙横刀抵挡。

“哼,”张飞冷哼一声,一矛挑飞张英手中大刀,转身又一矛,正中张英心窝。

丈八蛇矛高高的挑起张英尸首,张飞舌战春雷,喝道:“贼将已死,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劫营士卒先中埋伏,此刻又见主将身死,士气大跌,溃不成军。

副将陈横见状,欲重整兵马,稳住阵脚;哪知这却惹怒了一人,李峰冷哼一声,飞马来取陈横。

“贼将受死!”战不三合,李峰一声暴喝,手起枪落,刺陈横于马下。

见状,廖化令军士大吼:“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劫营军士纷纷丢弃兵器,跪地请降。

是夜,李峰从军师郭嘉的计策,用八面埋伏大败寿春士卒。斩首七百,俘虏二千余人,阵斩刘繇麾下爱将张英,陈横;可谓大获全胜。

“哈哈哈,”李峰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

廖化道:“军师神机妙算,末将佩服。”

“哪里,哪里,”郭嘉听了这马屁,乐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嘴上却谦虚道:“都是将士们奋力厮杀的结果,郭某不敢居功。”

陈宫一脸期待,笑道:“我真想看看刘繇老贼的脸色,此刻,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诸将闻言,俱是哈哈大笑,营帐中一片喜气。

笑毕,张飞道:“寿春城中守卒本来就不多,先前与三弟连场大战,折了四五千人,此刻又损了这三千精锐;嘿嘿,我敢断言,三五日之内,寿春城必破!”

“嗯,”李峰分析道:“据探子来报,寿春共有一万守卒,几番厮杀,现在怕是不到两千人了;刘繇老儿该睡不着觉了!”

诸将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好容易止住笑声,陈宫出言道:“我有一小计,也能让刘繇老贼多头疼一会。”

“计从何来?”李峰问。

“主公可放回几十个俘虏,惨败之下,这些俘虏已是惊弓之鸟;正可借他们之口去寿春城中宣扬我军的强大,如此,可叫寿春守卒心惧,于我军有利。”陈宫捻捻胡子,微笑。

李峰采纳了陈宫的建议,心中却道:“靠,这些谋士长相一个比一个斯文,一个比一个儒雅;可是这计策用的,啧啧,一个比一个阴险,一个比一个歹毒:不过……,嘿嘿,我喜欢;这下刘繇老儿肯定睡不着觉了,哈哈。”

寿春城中,刘繇何止是睡不着觉,听到三千精锐全军覆没的消息时,他几乎气的背过气去。

这下怎么办?刘繇后悔得心肝儿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据城死守!我是被鬼迷了心窍,非得去劫什么营,这下连守城的资格都没有了。

周昕劝道:“主公,寿春城定然是守不住了,不如兵退曲阿,借长江天险以据李峰。”

刘繇看到周昕,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子本来是要死守的,都是你个混账东西,非得劝我去劫什么营,现在好了,全完了!

周昕见刘繇血红着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头皮发麻,暗道:“主公这不是气急攻心疯了吧!”

有心叫郎中,却又怕弄出乱子,不好收拾。

好在刘繇毕竟是一方诸侯,不多时便收拾好心情,下令军士趁夜撤出寿春,直奔曲阿而去。

次日,李峰挥兵攻城,却发现城中守军早已是人去楼空,

兵不血刃,李峰轻松拿下寿春,遂传令犒赏三军,庆贺。

诸将尽欢,李峰却是高兴不起来,任谁也没有想到,一直窝囊的刘繇竟有这等壮士断腕的决心,寿春城积累多年的兵器钱粮,说不要就不要了;不愧是能盘踞一方多年的诸侯,即使战败,也让人不敢小视!

“老贼深恨于我,除恶未尽,只怕后患无穷呀!”李峰喃喃自语。

郭嘉看出了李峰的心事,笑道:“主公可是在担心老贼卷土重来?”

“嗯,”李峰点头:“平日里,我倒也不惧;只是他日倘若我军与袁术,刘表之辈激战正酣时,刘繇老贼突然冒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主公勿忧,且听一言。”

“军师请讲。”

郭嘉笑道:“无须我等动手,会有人收拾他的。”

“呃,嗯,”李峰若有所思:“你是说……孙坚?”

“对,正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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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乌金宝甲

郭嘉说道:“孙坚乃是人中俊杰,胸怀大志;此刻正对江东虎视眈眈,岂会让刘繇老贼过得安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李峰大喜,道:“如此,吾无忧也。”

李峰与郭嘉相谈甚欢,却不知,在遥远的长安,有一件足以改变三国局势的大事正在悄然发生。

长安城中,王允抚摸着手中黑不溜秋的一件薄甲,眼射寒光:“董卓老贼,你的死期到了!”

一旁的老管家看着王允手中那毫不起眼甲衣,想到老爷即将要把这甲衣送给吕布那匹夫,却是眼角抽搐,心疼的嘴唇直哆嗦。

这件薄甲黑不溜秋的,看似毫不起眼,实则却是价值万金。王允几乎掏空了家底,才从西域富商手中买到;这还是人家西域富商看他是汉朝高官,为了拍拍马屁,降价出售的。

“哼哼,有了这见乌金奇甲,不愁吕布小儿不动心;嘿嘿,董卓老贼,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王允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吩咐管家去请吕布赴宴。

吕布骑着天下无双的赤兔马,这脚程自是极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王允府中。

“哈哈哈,温侯驾临,着实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请,请!”王允满面春风,大笑着出府迎接。他毕竟是大汉三公之一,虽然此刻有名无权,这一出迎却仍旧是给足了吕布面子。

眼前的老头在官场中盛有声誉,吕布不敢托大,急急翻身下马,与王允寒暄着走进司徒府。

酒菜齐备,一时间主客尽欢。

为了招待好吕布,王允特意请了长安城里最好的厨子,还把家里珍藏已久的陈酿拿了出来,刻意之下,吕布果然吃得满嘴流油,赞叹不已。

酒过三巡,王允举杯道:“久闻温侯有天下无双的武艺,不知这酒量能否称得上天下第一啊?”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这一席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不但劝了酒,还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

吕布武艺超凡,可这待人接物的本事哪里比得上王允这政坛老狐狸,一听之下果然中计,道:“不瞒司徒,我饮酒的本事还在这一身武艺之上。”

王允故作惊讶,道:“是吗?温侯的武艺独步天下,难道这酒量尽然比武艺更高?哈哈,那就更得多喝几杯了。”言罢,频频劝酒。

吕布乃是战场上的厮杀汉,此刻在酒桌上,哪里斗得过王允这老狐狸?推杯换盏之下,不多时便被灌得醉了。

见吕布微醉,王允暗道火候到了,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吕布果然中计,问道:“相谈甚欢,不知司徒为何叹气?”

“我却是在为温侯担忧?”王允继续叹气。

“为我担忧?不知这忧从何来?”吕布大奇,借着酒意追问。

“温侯武艺冠绝天下,正面对敌固然不惧;只是这战场之上,流矢乱箭无眼,又有那阴险小人暗箭伤人,只怕是难保平安呀。”

王允这话虽是危言耸听,却也并非虚言。君不见,古来多少英雄豪杰纵横沙场无敌,却莫名其妙的被流矢飞箭坏了性命。吕布再厉害,他也是人,是血肉之躯,不是刀枪不入的怪物;只要是血肉之躯,哪有不怕冷箭的?

吕布心中感动,安慰道:“司徒不用为我担心,战场之上,吕布小心些便是了。”

王允话锋一转,忽问:“不知温侯可有护身宝甲?”

吕布默然,他胯下宝马乃是天下无双的赤兔神驹,手中方天画戟也是数得着的神兵,只是这铠甲乃是兽面吞头连环铠,名字威风,防御力却是平平无奇。试问天下,有谁不爱性命?铠甲一直是吕布的一块心病,没想到此刻却被王允问了出来。

王允见状,便道:“我与温侯交情深厚,不忍见猛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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