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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唐-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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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走出大厅,看到徐世绩满身是血,单雄信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他知道此时就算杀了翟让,当初随着翟让起义的那批元老却不可能一一除尽,为此,他需要有人为他稳住这批人。

而徐世绩和单雄信无疑是极好的人选,想到此,李密高声道:“我与诸君同起义兵,本来就是为了除暴平乱,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可是司徒却专横贪虐,欺凌同僚,更想杀死我。今日只诛杀翟姓一家,与诸位没有干系。”

单雄信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急忙朝着李密跪拜,道:“魏公,求魏公饶命!”

李密快步走了过来,他扶起单雄信,道:“司徒已经死了,他的部众就由你统帅吧!”

单雄信大喜,道:“愿为魏公效命!”

李密又看着徐世绩,让人将他扶了进去,亲手为徐世绩敷药,又好言安慰。

此时,翟让的部众风闻翟让已死,惊恐之下,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逃出荥阳。李密得到消息,当机立断,先是让单雄信前去宣慰,随后自己单人独骑进入翟让军营,一再劝勉,终于说服了翟让旧部。

看到部众们情绪稳定了下来,李密当即高声宣布,由徐世绩、单雄信和王伯当三人接管了翟让的部众。李密以为,他杀掉了翟让就稳定了内部,可是他没有想到,在表面的服从下,有着暗涌。

第182章转折点

长安城的一间酒肆,名叫醉人坊。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名叫崔有才,此人长的白净无须,似乎是一个读书人,他善于经营,酒肆里经常满客。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崔有才在在忙碌着,案几上的算盘啪啪直响,几名食客在聊着天,他们此时已经知道大军在浅水原被薛举击败的消息,对此很多人表示了担忧。

就在众食客有一句没一句说着的时候,大门外走来了一人,他一个人摇摇晃晃,显然喝了不少酒,他进来之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喝道:“上酒,快上酒!”

崔有才一看,急忙奔过来,道:“哎哟,这不是肇仁兄吗?”

此人正是刘文静,自从李渊与独孤怀恩等人达成一致,将浅水原之战失败的过错推给了他和殷开山之后,刘文静的心情就很不高兴,为此他日日买醉,流连于酒肆。

刘文静口中喷着酒气,道:“快上酒!”

崔有才迟疑着,道:“肇仁兄,你已经醉成了这样,还是找一辆马车回家睡一觉吧!”

说着,崔有才正要走出去,刘文静一把拉住了他,道:“不要,我只要喝酒,快给我酒!”

崔有才劝道:“肇仁兄,回去休息吧!”崔有才话音刚落,刘文静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案几上,案几一震,酒具跌落,发出一声脆响。

刘文静红着眼睛,吼道:“快给我酒,给我酒!”

崔有才叹息一声,吩咐着店小二,道:“上酒!”

不一会,店小二将酒献了上来,刘文静到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顿时喷了出来,他激动的跳起来,大声吼道:“你这是水,不是酒!”

崔有才无奈的耸耸肩,道:“上好酒!”

片刻之后,刘文静试了试,发现真的是酒而不是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看见崔有才正要离开,一把拉住他,道:“别走,陪我喝酒!”崔有才平素和他交好,又见他买醉,便坐了下来,陪着他喝酒。

刘文静先是不吭声,而是一连喝了七八杯酒,这七八杯酒喝下肚,刘文静的脸红了起来,他重重地放下酒杯,叹息道:“崔兄,我冤枉,冤枉啊!”

崔有才吃惊地道:“肇仁兄,难道有人暗害你?”

刘文静苦笑着摇头,他的心中着实不甘,这一次李渊将浅水原战败的责任推给了他,他非常想要找人倾述,可是他却发现没有人可以说,为此他日日买醉,此时,他听到崔有才询问,心中却犹豫了。

崔有才问道:“肇仁兄,究竟怎么了?”

刘文静放下酒杯,长长叹息一声,道:“哎,这一次浅水原大战,是秦公因为缺粮而不得已出战,可是李渊却将这个过错推到了我的头上,将我革职。”

崔有才摇摇头,道:“这太过分了,唐王怎能如此!”

刘文静苦笑道:“他此时只信任他的亲人,除此之外他谁都不会信任,当初我算看走了眼!”

崔有才不说话,他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文静。

此时,唐王府上,李渊心中十分忧虑,虽然刘文静、殷开山顶下了这个罪名,但战败的结果依旧没有改变,形势依然危险。但让李渊心中奇怪的是西秦帝薛举并没有乘胜追击,这使得李渊有了喘息之机。

他趁着这些日子,连续拜访了关陇贵族,与他们达成了一致,那就是同舟共济,应付这道难关,关陇贵族也知道此间厉害,准备贡献出家中子弟,与西秦军一搏,可是,十几天过去了,西秦军依然没有进兵长安的迹象。

“难道薛举又在搞什么诡计?”李渊心中想着,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李建成出现在他面前。

李建成脸上带着笑意,道:“恭喜爹,贺喜爹!”

李渊有些奇怪,问道:“有什么喜事?”

李建成道:“爹,榆林郭子和遣人来,表示愿意归顺爹!”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李渊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想了一想,道:“你可亲自接待,封他为榆林郡太守,金河郡公。”

李建成点点头,道:“爹,你放心。”

好消息过后,李渊又皱起了眉头,李建成看在眼中,他低声道:“爹,我得到消息,薛举病了!”

“病了?”李渊身子一震,他紧紧地盯着儿子,道:“此事可真?”

“千真万确!”李建成说道。

“太好了!”李渊忍不住一击拳,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薛举病了,看这个样子病的不轻,只要给他数月的时间,他太原的精兵就能赶到长安,那时,他就不必再害怕薛举了。

不过李渊并不知道,在浅水原,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薛举的病来的太过于突然,而且御医束手无策,此时的薛举一脸病容,看着太子薛仁果、郝瑗、禇亮,以及梁胡郎、宗罗睺、浑幹等将领。只是短短的半个月,原本身形高大的薛举瘦了一圈,脸上更是肌肉陷了下去,有如骷髅一般,看起来格外吓人。

“陛下,你可要保重啊!”郝瑗眼中含着热泪,哭得跟一个泪人,比薛仁果还要伤心。

薛仁果目光闪烁,对于父亲成了这副模样,他的心中充满了伤心,可是一旦父亲死去,他就是西秦帝国的君王,从此以后他就可以按照他的想法打造一个无坚不摧的帝国了,一想到未来璀璨的前景,他的心中就非常兴奋。

这时,薛举伸出干瘦的手,一把抓住了太子的手,另一只手又抓起郝瑗的手,将两人的手叠在了一起。

“不要伤心,人自然会有一死,朕不过是早去了几年而已!”薛举此时感觉到说话都有些吃力,他知道大限将至了,“郝爱卿,你是朕的智谋之士,又忠心可嘉,朕希望日后你能够辅佐新帝,成就一番基业!”

郝瑗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薛举,他流着泪,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辅佐新帝!”

看到心腹如此,薛举又看着梁胡郎、宗罗睺、浑幹等人,道:“诸位爱卿,朕就要去了,希望你们能够团结一致,帮助新帝,进军长安!”

梁胡郎、宗罗睺、浑幹等人跪拜在地上,道:“陛下待我等恩重如山,敢不尽全力?”

听到众人之言,薛举笑了,他的眸子里射出最后的光芒,又看着太子薛仁果,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啊,你打仗凶猛,也有谋略,才能足够。可是你知道爹最担心什么吗?”

“爹最担心的是你残暴,是你不体恤民力!大隋皇帝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啊!”薛举有些痛心疾首,他目光定格在儿子身上,又道:“儿啊,爹希望你能多听听郝爱卿的话,他对西秦忠心耿耿,只要你能多听取他的意见,一定能够拿下长安!”

薛仁果目光有些淡淡,他扫了郝瑗一眼,看到薛举眼中的期待,他跪倒在薛举面前,道:“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听他的话!”

薛举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他觉得头很痛,他轻声道:“太子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郝瑗慢慢的站起身来,眼中依旧带着泪水,老天实在是不公平啊,陛下刚刚大破李渊,正要挥师南下,夺取长安,可是竟然生了病,而且是绝症!

天不保佑西秦啊!郝瑗心中想着,他慢慢的走出了大帐。

薛举看着太子,道:“你扶我起来!”

薛仁果将薛举扶了起来,薛举半靠在软榻上,他喘息着,道:“儿啊,你不要你以为然,如今天下大乱,逐鹿中原者,有的依仗世家,比如说李渊、萧铣,有的则是依靠百姓,比如河北的窦建德,江淮的杜伏威、李子通等人。”

“还有两者都依靠的,比如大隋皇太孙。你要知道,我西秦立国偏远,几乎是不毛之地,所仰仗者,只有大隋在西北的囤积。西秦国没有世家的支持,而你生性残暴,屠杀了扶风等地的百姓,难道你想抛弃掉最后的依仗吗?”

薛举慢慢的说着,眼中充满了爱怜。

然而,这个时候,薛仁果却慢慢站了起来,他从一旁拿过被子,猛地扑了上去,盖在了薛举的脸上。薛举想不到儿子竟然要杀他,他拼命反抗着,但就算是身体健康的薛举也不是薛仁果的对手,更不用说生病日久的薛举了。

薛仁果眼中含着泪水,他想起了小时候薛举将他杠在肩头玩耍的情景,但既然已经听从了禇亮的意见,大功即将告成之际,他绝对不允许失败。

只要再有片刻,他就是西秦合法的继承人!拥有西秦国所有的一切!一想到这里,薛仁果手中的被子紧了紧,薛举挣扎了几下,他本来已经时日不多,身体已经很虚了,此刻反抗耗尽了体力,渐渐地不再动弹了。

薛仁果松开了被子,他默默的看着父亲没有气息的身躯,伸出手,搬正了,又将薛举圆睁的眼睛给抹平了,整理好了一切,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薛仁果忽然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爹!”

不远处,一直在垂泪的郝瑗听到薛仁果撕心裂肺的声音,他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朝着薛举的大帐奔去,他一把掀开了门帘,当他看清楚薛举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扑了过去,道:“陛下!”

第183章又见道士

接到李靖平定冉肇则的时候,杨侑离成都还有五里。

虽然历史上李靖凭借八百人就灭掉了冉肇则,但此一时彼一时,对于李靖的这次表现,杨侑还算满意。虽然平定了冉肇则之乱,但让杨侑看到的是蛮族的不死之心,李孝恭再有能耐,只不过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其本源还在于蛮族的野心、桀骜。

骑在战马上,杨侑这时发现了奇怪的一幕。不远处,数十人一边走一边跪拜在地,口中还喊着什么。杨侑一指前方,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喏!”丘行恭回答着,他走上前去,片刻之后又回来禀告:“殿下,是有人在膜拜神仙。”

“神仙?”杨侑笑了,“什么神仙?”

“据说是一个姓李的道人,有前算五百年,后推五百年的能耐!”丘行恭将打听的消息一一说了。杨侑眯起了眼睛,他一挥手,道:“走,看看去!”

数十骑疾风而去,卷起沙尘冲上天际。战马疾奔,杨侑的眉头越发皱了起来。

这一队队的百姓,一边走一边跪拜,足足有两里之长,看着个样子,这个教派在成都貌似发展了一些时日,势力很是庞大。战马奔跑了约三里路,杨侑看见了一座道观。

道观装饰的极为华丽,远远地就能看见青烟升起,烟火很是鼎盛。下了战马,杨侑抬起头,只见道观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是三个鎏金大字:“三清观”。

从牌匾上的字迹和油漆,以及大门上的铜环、油漆等等物件,杨侑看出这个道观是新建而成。他微微一笑,带着丘行恭走了进去。大殿内,人声鼎沸,十几人正在三清神像面前磕头礼拜,更有人喃喃自语着。

还有不少道士正在为百姓解签,杨侑慢慢走着,听着道士们的话,不由笑了。

“这位大娘,看你额头饱满,定然是有福之人啊!”

“大爷,信三清,得永生!”

“姑娘,你这是姻缘签,不好不妙啊!乃是下下之签,不过事在人为,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三清老祖法力高深,可以为你排忧解难。

杨侑慢慢走着听着,这时,一个年轻的道人出现在杨侑跟前,道人满脸推笑,道:“这位公子,来算上一卦吧。不灵不要钱!”

“不灵不要钱?”杨侑笑道,他瞟了一眼年轻的道人,想起了独孤武师的话,追问道:“是你算?”

“呵呵,贫道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小道士,算不来的。算卦的是我师傅!”道士说道。

杨侑道:“好,那就算一卦!”

小道士听了,脸上堆满了笑,他前面带路,将杨侑引到了内庭一处,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道士正襟危坐,手中拿着一本道德经。小道士看见那人,为杨侑介绍着:“那就是我师傅,还请施主稍待,我去禀告!”

杨侑点点头,转而大量着内庭的一切,内庭里,供奉着老子,杨侑仔细打量了一番,竟然是纯金打造,这让杨侑有些吃惊,这个金像,至少有一百两以上,也就是堪比十户中等家庭钱财。

道家这么有钱?而且这还只是一个金像,其他的不计算在内。想必这个道观之中,比这个金像更值钱的东西还有不少吧?!就在杨侑思索的时候,小道士走了过来,一躬身,道:“公子,家师请你过去。”

杨侑颔首,丘行恭跟在后面,两人走了过去。那道人看见杨侑走来,身上自有一股气度,当下也不敢小视。他眯起了眼睛,看着杨侑,满面堆笑,道:“这位公子,贫道袁天罡。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呵呵,原来是袁道长!”杨侑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就是袁天罡,据说是李淳风的师傅?

袁天罡听见杨侑的话,心中顿时一喜,道:“公子请坐!清风,还不快快上茶!”

杨侑坐下,丘行恭立在身后。袁天罡见两人打扮不像平民,暗想是那家的公子,嘿嘿,这一次应该能捞上一笔。他笑道:“公子,贫道观你一副好面相啊!他日必定能够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啊!”

杨侑露出惊讶神色,道:“袁道长果然厉害!”

这次轮到袁天罡惊讶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呵呵,我三岁时,就有人告诉家父,说他日一定能够封侯拜相。”杨侑慢慢地说着,这时清风端上了茶水,杨侑慢慢的品了一口,味道虽然比不过嫣然所制,但也算上佳之品。

袁天罡听到杨侑的话,脸上露出激动神色,一副被老子算中的模样。这时,杨侑却叹息一声,道:“可惜,如今年过二旬依旧一事无成,只能吃着父亲留下来的遗产,真是愧对先父,愧对祖先啊!”

袁天罡这时呵呵一笑,道:“敢问公子贵姓?”

“鄙姓张,弓长张,乃是关中人氏。”杨侑说着,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听出了袁天罡的口音带着浓浓的成都味,而且他也知道历史上的袁天罡是成都人,如果假冒成都人,且不说口音,他也怕袁天罡认识蜀郡世家子弟。

袁天罡自然听出了杨侑口音带着关中味,他眯起了眼睛,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关陇张氏,以张氏的名声,要封侯拜爵并不难啊!”关拢张氏中,以张瑾的名声最为响亮。

张瑾曾经随着杨广攻打高句丽,得到杨广信任,是为七贵之一。后来一直跟着杨广在江都,这一次杨侑南迁,也将一些张氏子弟带来了巴蜀。

杨侑听到袁天罡的话,心中突然一动,他叹息一声,道:“唉,可是我张氏一门,在皇太孙手下屡受打压,要想崛起,何等困难?”顿了一顿,苦笑道:“封侯拜相,只不过是一个梦想而已。”

袁天罡眼中闪动着精光,他抚着长须,并不说话。

杨侑自言自语,道:“再说如今天下大乱,最后谁能入主天下,尚未可知。我张氏一门,岂能将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大隋身上?”

袁天罡还是没有说话,他默默的看着杨侑,半响这才笑道:“张公子,事在人为,他日必定能够封侯拜相!”

杨侑长身而起,朗声一笑,道:“说得好!”又示意丘行恭,丘行恭取出一块金饼,足足有十两。

“袁天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杨侑说道。

袁天罡一脸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杨侑笑道:“袁天师不必客气,他日我封侯拜相之时,必定登门拜访,为袁天师重修庙宇!”说着,杨侑带着丘行恭离去。

袁天罡将杨侑送出大门,又客气了一番,看见杨侑远走,他叫过了一名小道士,道:“这是一个大主顾,可要用心伺候!”小道士应着。

杨侑走出庙宇,与丘行恭走了数步,早就在一旁等待的独孤千山等人从暗处走了过来,杨侑翻身上马,朝着成都城奔去。

进了城池,杨侑直奔皇宫,进了皇宫之后,杨侑先去给母亲请安,韦娟见儿子回来,也是有些奇怪。聊了半响,这才知道儿子改变了计划,母子俩聊了半响,杨侑退了出去,去寻妻子。

意外地,独孤雁并没有在后宫,经过询问,杨侑这才知道妻子去了武侯祠烧香还愿了。

“又是那个李淳风?”想到此,杨侑立刻带着人去了武侯祠。

武侯祠内,已经翻新修葺,李淳风脸上带着喜色,他忽悠了皇太妃,得到了一笔钱,足够他活下半辈子了。由于杨侑不在,独孤雁被他欺骗太深,本来想要捞一把的李淳风贪念再起,他决定再多捞一些。

此时,李淳风又在做法,按照他的解释,需要做法九九八十一天,才能为殿下排忧解难,化解这场兵灾。其实这是李淳风想着法儿骗钱,他认为杨侑去了汉中,短时间内必然不会回来,所以这才放心大胆,将日期弄成了八十一天。

当杨侑赶到武侯祠的时候,李淳风正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一阵乱舞,符箓在半空飞舞,又在半空中突然点着,冒着火焰,这一幕情景显得十分诡异。但杨侑知道,这不过是骗人的手法而已。

他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并不拆穿。独孤雁跪在太上老君塑像前,祷告着什么。片刻之后,李淳风收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道:“娘娘,贫道已经收功,可以起来了!”

独孤雁站了起来,她转过身子,正要说话,这时,她眼睛一亮,看到不远处的杨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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