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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唐-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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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侑借故杀死了窦建德。

河北山东多胡人,民风剽悍,大隋末年,最先造反的,便是山东、河北。一旦夏王身死,那些个骄兵悍将可能就会蠢蠢欲动,而这,绝对不是杨侑所看到的。就在杨侑沉思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吹进了屋里,杨侑定睛一看,不由愣住了。只见数步外,窦红线脸色潮红,小巧的鼻子急速地煽动着,嘴巴微微张开,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红线,你怎么来了?”杨侑一愣之后,开口问道。

窦红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我爹呢?”

“红线,你先要冷静,听我说!”杨侑知道窦红线如此问,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他生恐窦红线坏了事情,急忙说道。

“我不听,我只想知道,我爹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被百姓关押了起来了,他们凭什么?”窦红线一口气说了出来。

窦红线的话让杨侑彻底明白,这是有人将消息传回了乐寿,窦红线得到消息,心系父亲安危,这才匆匆赶来。杨侑咳嗽一声,道:“红线,此事非常复杂,我也在思考更好的办法,尽快将此事解决。”

窦红线眼睛一红,道:“可是,我听说,百姓只给了三日的时间,如今只剩下一个晚上,我,我……”说着,语不成声,她母亲早死,只余下父亲和她相依为命,如今父亲生命危在旦夕,她怎能不心急呢?

杨侑上前一步,握住了窦红线的双手,只觉得她的双手冰冷,身子也在微微颤抖。杨侑温暖而宽大的手掌握住她,让窦红线身子一震。窦红线正要说话,忽然身子一软,竟然软软地倒下了,她在得到消息之后,骑着战马一路疯狂赶来,又没有吃喝,体力已经出现了衰竭,此时竟然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倒在了杨侑的怀中。

杨侑不明所以,吃了一惊,双臂急忙用力,抱起了窦红线,将她放在了软榻上,又叫来了独孤云山,叫他赶紧去找大夫。片刻之后,大夫匆匆赶来,那人医术颇好,只是一望,就看出窦红线是劳累和饥饿所致。毕竟从乐寿赶来,路途足有五百多里,又是在短短一日一夜之间赶来,就算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恐怕也支撑不住,更不用说窦红线这等女子了。

大夫的话让杨侑心中稍安,他挥挥手让人送走了大夫,又让人熬粥,若是窦红线醒了,就可以食用。

天色越加的暗了,乌云渐渐将月儿给挡住了,天地间再度变得十分黑暗,杨侑拨亮了屋子里的桐油灯,不安地踱步。难道说,李密真的能沉住气,忍住利益的诱惑?如果是这样,他所有的部署都化为了泡影!

元城县外,连绵数里的帐篷就像一条长龙,足足摆开了五六里,随着夜色降临,帐篷外的篝火渐渐熄灭。

张德忠在张家大郎二郎的陪伴下,缓缓朝着一个最大帐篷处走去。在帐篷的四周,十几名张氏族人手中拎着木棍,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看见族长来了,几名族人纷纷施礼。

张德忠虽然年迈,可是腰杆挺直,他威严地扫视了一眼族人,道:“你们可要仔细看着,不能有半点马虎,要知道,里面的是堂堂的夏王,他的女儿将会成为大隋天子的嫔妃。若是夏王有半点闪失,我张氏一门,就会满门灭绝。”平明百姓,又怎么斗得过帝王呢?

几名族人连连点头,道:“族长放心,我们一定瞪大了眼睛,打足了精神。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不会放过。”

“如此,甚好!”张德忠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朝着关押窦建德的帐篷走去。

窦建德虽然是被关押,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因此帐篷里所有的物什一应俱全,此外还有几名妇人伺候着,和在王府没有多大的区别。

此时窦建德正在桐油灯下翻阅着一本书籍,脸色沉静的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急躁,即使只剩下了一夜的时间,窦建德的态度依旧显得十分淡然。窦建德翻阅着书籍的时候,脸上不时浮起了一丝微笑,然后拿起毛笔,在书籍上写着什么,似乎有所心得。

张德忠走到了门口,他让大郎二郎留在门口,缓步走了进去。窦建德正在批注着,没有注意到张德忠的到来。

“老朽见过夏王!”张德忠走上前,拱拱手施礼。

窦建德闻言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道:“原来是老人家,请坐!”

“多谢夏王。”张德忠走到软墩边上,坐了下来,一名张氏女子端来了茶水,放在两人的面前。

窦建德眯起了眼睛,道:“老人家,值此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夏王,今夜就是最后一日,难道夏王不担心吗?”张德忠不答反问。

“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窦建德微微一笑,他放下了茶杯,正色道:“自从大业七年我决意造反以来,就已经不畏生死。当今陛下仁德,在我最为危机的时候,救援了河北百姓,我这才决意重新归附大隋,为大隋效力。而陛下英明,不以臣忤逆,反而重用我,可以说,我的这条命是捡来的,又有什么值得担心呢?”

“再说,如今大河两岸,大部分郡县遭灾,陛下下令开仓放粮,并让我主持赈灾事宜。我只能说,我问心无愧,自然不用担心。这人嘛,固有一死,能为国家而死,为大义而已,我窦建德,死,不后悔!”

窦建德缓缓说着,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半分的畏惧。

张德忠忽然笑了,一双浑浊的双眼看着窦建德,道:“我等虽然是济北郡的百姓,可是也曾听说夏国在夏王的治理下,蒸蒸日上。而夏王的仁德,却是遍布河北,人人称颂。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老人家慎言,夏国已经不复存在。而非大隋国姓,不可称王。我蒙陛下恩德,又岂敢以夏王自居?只要此间事情一了,我就上书陛下,去除夏王的称号,改成夏国公。”窦建德缓缓说道。

张德忠捋着花白的胡须,道:“夏王,我已经和族人商议过了,就算明日找不到凶手,我也会将夏王放回。”

窦建德一愣,摇摇头,道:“不可。老人家若是将我放走,怎么向族人交代?”

张德忠正色道:“夏王,诚如你所言,当今陛下英明,怜惜百姓,因此才会在大河以北各县赈济灾民。这些事情,老朽已经让人查探的十分清楚。夏王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情,在其他各县,并没有发生有人被毒杀的情况。”

窦建德沉思着,道:“老人家,你的意思是?”

“很显然,张老三一家七口的死,显然是有人刻意所为。而崔县令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不仅仅是张老三被毒鸠,开药的大夫一家,也全部被人勒死,至今凶手不明。”张德忠说道。

窦建德略略沉思,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道:“这是幕后主使人为了灭口,因此将大夫一家全部杀死。”

“正是因为如此,老朽和族人一致认为,是有人故意捣乱,想要破坏大隋天子赈灾,破坏大隋官府与百姓的关系。而这个幕后主使人,目前还不清楚是谁。”张德忠说道,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乱说。

窦建德眯起了眼睛,这个张德忠,年纪虽然很大,看起来也貌不惊人,可是脑子却非常清楚。

“陛下开仓放粮,对于百姓来说,是莫大的功德。老朽不想因为七条性命,而坏了更多人的性命。”张德忠说道,他指的的是千千万万的灾民。如果夏王身死,大隋天子必然龙颜大怒,不再赈济灾民。那样的话,张氏一族会遭殃,余下的百姓恐怕也会因为缺乏粮食,而被饿死。

“可是,七条性命,绝不能就此罢休。”反而是窦建德觉得心中不安。

张德忠摇摇头,道:“七条性命虽然宝贵,可是和千千万万的灾民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张德忠说道,他为了说服族人,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被毒鸠的是张氏族人,如果张氏族人不追究,此事应该会暂时揭过吧?

窦建德是聪明之人,并不需要点透,就明白了张德忠的意思。他表情严肃地站起身来,朝着张德忠施礼,道:“老人家仁厚高德,建德不及,请受建德一拜!”

张德忠赶紧站起身来,道:“夏王如此大礼,岂不是折煞小人?”说着,急忙扶起窦建德。

窦建德道:“老人家,我窦建德在此发誓,早晚一定将凶手抓获,亲自送到张氏族人的手中。”

“不,国有国法,如果抓住了凶手,只要按照国法严惩即可。私刑,千万动不得!”张德忠又道。这一次,窦建德更为惊讶了,这个老人,竟然如此的深明大义,让窦建德十分佩服。张德忠说完之后,拱拱手,道:“夏王,天色不早,老朽告退。还请夏王好好安歇,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夏王回城!”……25915440

第七十一章午夜时分

元城县城外十余里处,是一片密林,树木高达数十丈,显得十分幽深。在密林里,一群人正围成一圈,仿佛在商量着什么。一个身形最为高大的汉子,身上背着一壶箭,还背着一张弓,显得十分精神。此人正是李密的心腹王伯当,是瓦岗最为出色的射手,能在百步之外,取上将首级。李密常常夸耀他,说王伯当是天下第一神射手,无人能及。

王伯当头上戴着一块白布,眼睛里闪着一丝精光,显得无比的阴冷。而在他的身边,是名同样在额头上包着一块白布的男子,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个个都是能以一敌十的勇士,王伯当从数千人里将他们挑选出来,就是为了今日的大事。

“诸位,今夜是最后一夜,如果崔正恒还没有找到凶手,窦建德十之会被愤怒的百姓杀死。”王伯当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只见白色的布上下摇晃,却是众人在点头。

王伯当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可是,事情都有万一,如果张德忠有着足够的理智,或者说他的威望太高,保住了窦建德性命。如此一来,让百姓和逆隋反目的计划,就会失败。”

“今夜,我等就要杀死窦建德,如此一来,不管窦建德究竟是如何死的。逆隋都会认为,这是百姓所为。要知道,夏王的女儿,将会是杨侑的嫔妃。如果夏王身死,无疑让暴君丢了大大的脸面。以暴君的个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对百姓动手,如此一来,我等的计划才算完全成功!”王伯当继续低声说道。

一个心腹点点头,道:“将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王伯当嘿嘿一笑,朝着密林外瞧了一眼,在密林外,还有十余名瓦岗战士,此刻正在外面巡逻监视。见外面没有动静,王伯当这才小心翼翼地打着了火石,点亮了一根蜡烛,然后将蜡烛递给了身边的亲兵。

“这里,是囚禁窦建德的地方,我已经得到了消息,今夜他们会对窦建德严加看管,而我们,就要想办法靠近这里,然后将窦建德这条老狗杀死!杀死之后,我等就趁着混乱逃走。”王伯当眯起了眼睛,语气显得十分坚定,此外还带着一丝得意:“只要杀死了他,逆隋就会发生内乱,而瓦岗,就有了机会!”

众人眼睛都是一亮,如今的局势大伙儿都十分清楚,瓦岗的局势十分困难,若要挽回颓势,只能如此说。而正如王伯当所言,这是最好的机会。

“让我们为瓦岗而战,为魏公而战!”王伯当低呼。

“为瓦岗而战,为魏公而战!”心腹们都低声说着,显得十分激动。

王伯当满意地一笑,手中拿着一根树枝,在松软的泥土上划动,做着详细的部署,众人随着他的讲解,不时地点着头,看来是听懂了他的部署。王伯当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将整个计划说清楚。末了,王伯当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道:“诸位,还有不明白的吗?”

众人摇摇头,相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将军,我们都明白了!”

“如此,甚好。现在天色还算早,抓紧时间休息,积极恢复体力。等时间一到,就立刻动手,宰了窦建德这条老狗!”王伯当吩咐,他用力将手中的树枝折断,然后一口吹灭了蜡烛。

“遵命!”众人回答,在夜色下行动着,寻了大树靠着休息。

灾民营内,张德忠在高低不平的泥巴路上行走着,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过,他的内心,却没有表情那般轻松,实际上,说要放走夏王窦建德只是他的主意。白天,他曾经召集了族内的长老,商议放走夏王一事。

张德忠自信已经将此事的利弊说的十分透彻,可是却有不少长老反对。他们声称要抓到凶手,还张老三一家一个公道。

公道?张德忠何尝不想,可是,就算他将口水说干,还是有一部分的长老十分反对。

张德忠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族人在这个时候,居然会犯糊涂,夏王何等的身份,若是在灾民营内死去,这个漏子可就捅大了。难道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张德忠思前想后,觉得未必不是不懂,而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勒索大隋天子,要一些好处。甚至,他们的目的,是想要将他这个族长拉下马,以博取更多的利益。

可是,若是夏王出了事情,整个张氏一门都会被灭门,族长有什么用处?这些愚昧而糊涂的人呐,总是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不放,却忽视了未来的利益。

张德忠一边走着,张家大郎却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几人一前一后,走了半响,张家大郎终于忍不住了:“父亲,难道张老三的死,就这样算了吗?”

张德忠回过神来,看着儿子一副不甘心的模样,顿时心中无比失望,他叹息了一声,道:“老大,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鲁莽行事。张老三一家死的的确是不明不白。可是,此事已经铸成,除了抓住凶手,为张老三一家报仇之外,他们是活不过来了。”

“而且,此事和夏王毫无关系,继续囚禁夏王,能有什么好处?”张德忠眯起眼睛问着儿子。

张家大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得跺跺脚,恨声道:“总之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哼,不能就此罢休?”张德忠冷笑了一声,道:“杀一个和此事毫无关系的夏王,能解决事情吗?你可知道,夏王是代表着大隋天子,如果夏王有所不测,天子必然震怒,你想将张氏一门全部推向死亡的深渊吗?”

张家大郎一时无言,胳膊怎能拧过大腿?只是,张老三一家的死,让他心中难以容忍罢了,“可是,父亲此事若是这样草草了结,张老三一家岂不是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又能如何?若是天子不放粮,这数以万计的百姓,都将饿死在这场茫茫的大水之中,他们就能死的瞑目吗?”张德忠停了下来,他一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格外有神,“大郎,爹告诉你,若你还在此事上纠缠不清,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孩儿不敢!”张家大郎是至孝之人,赶紧说道。

“你呀,如此大的年纪,还像一个不懂事的年轻人,如此冲动,不会思考!今夜是最后一夜,你可按照计划行事!”张德忠再度吩咐。

“是,爹!”张家大郎说道。

张德忠继续朝前走去,虽然儿子愚笨,还有一些道理不懂,但一向至孝的儿子定然不会违抗他的命令,所以张德忠对此还是十分放心的。

元城县。杨侑依旧没有睡着,他不安地在屋子里踱步,此时窦红线还没有醒来,让他十分担心。而另一个方面,至今还没有瓦岗杀手的消息,让杨侑的思绪如潮。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已经将近丑时,忽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独孤千山出现在杨侑的面前。

自从独孤武师赶回来之后,独孤千山就将大权交给了他,只是负责传送消息。

“陛下!”独孤千山低声道。

杨侑看了一眼还在软榻上躺着的窦红线,“嘘”了一声,他快步走出了屋子,道:“千山,有消息了吗?”

“陛下,锦衣卫发现一些端倪,目前正在紧密监视中。”独孤千山说道。

杨侑点点头,道:“此事关系重大,一定不可放松。”

“是父亲出事了吗?”一个声音响起,杨侑回头一看,竟然是窦红线。想是两人说话的时候,将她惊醒了。

杨侑摇摇头,道:“夏王暂时没有事情。”

“你没有骗我?”窦红线说道。

“自然是没有,不信你问千山!”杨侑说道。

独孤千山急忙点点头,道:“微臣前来禀告事情,说的是王世充的事情,和夏王没有关系。”

窦红线的秀目看着他,足足有半响,这才点头道:“好,我相信你。”说着,转过头,看着杨侑道:“父亲被百姓关押,恐怕过的不好,不行。我要去看他。”窦红线显得十分焦急。

杨侑见她一副坚决的模样,劝道:“此时天色已晚,城外百姓人多,恐怕有李密的杀手,并不安全,还是等明天,再去探望。”

“真的?”窦红线看着他。

杨侑坚定地点点头,他将窦红线耳边的乱发整理了一下,道:“我让人准备了米粥,你一路奔波,想必早就饿了吧!”

杨侑不说还好,一说窦红线顿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得到消息之后,偷偷骑了两匹马,一路疾奔,五百多里的路,只用了一天一夜就赶到,不仅战马暴毙,人也耗尽了体力。而去为了赶时间,她没有吃饭。

杨侑见她确实饿了,忙吩咐独孤千山去叫人,将米粥端上来。此时杨侑也有些饿了,两人在坐在方桌前,喝着米粥。

杨侑不时询问,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杨侑心疼她对父亲的感情,自然是好言安慰了一番,表示夏王一定会安然无恙。窦红线听了,心中自然是非常感动,两人的感情也有了一些进展。

两人喝过了米粥,丑时就要结束。夜色越发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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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夜黑,杀人!

尽管张德忠一再表示愿意放走自己,但夏王窦建德的心情还是显得十分沉重。陛下派他来赈灾,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深深的知道,他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辜负了陛下的期待。唉,这一次,恐怕是不能达成陛下的期望了。窦建德觉得十分遗憾。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窦建德吩咐一名侍女吹灭了油灯,倒在软榻上休息。可是一想到明日,窦建德顿时睡意全无,他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半响,始终没有睡着,只得叹息一声,又坐了起来,披上了一件衣裳,在大帐里踱步。

侍女听见帐内的响动,翻身爬了起来,见窦建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不说话,只是点亮了油灯,准备出去烧些开水,给窦建德煮茶。片刻之后,水杯烧开,侍女为窦建德泡了一壶茶水,窦建德继续在油灯下翻阅着书籍。

不知不觉,一壶茶已经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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