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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禅语叹了口气,兴奋的情绪瞬间低沉,尽显哀颓之势。
在秦鸿的询问下,禅语解释道:“虽然王族部落碍于颜面不好意思对我们这些候级部落直接出手,但他们可以在暗中派遣高手,驱使其他候级部落争抢啊。”
“饕鬄部落历来贪婪,但凡有一点儿壮大他们部落的资源,他们都不会放弃的,更何况这条上等且中大型的源石矿脉。”
“就在上个月,鬼魅部突然奇袭了我们鸜鹆部,烧杀抢掠,对我们鸜鹆部造成了十分惨烈的打击。部落有六成的勇士在那一战惨死,四成祭祀长老殒落。连得我阿爸,我鸜鹆部落最强大的勇士,一位无敌人物,都被重伤,现在还在部落内修养。”
说到这里,禅语都是红了眼睛。
“据我阿爸说,鬼魅部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同为候级部落,哪怕底蕴有差距,却也不会这么悬殊,近乎是屠杀式的毁灭。若非那些祭祀长老不顾一切的血祭自己,引来天威驱散他们,恐怕我们鸜鹆部都已经成为历史了呢。”
“阿爸感观很敏锐的,在那一战中发现了端倪,称对方的高层战斗人员内隐匿着饕鬄部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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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鸜鹆部落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鸜鹆部落
从禅语的讲解中,秦鸿三人大概的了解到了荒域势力格局,对荒域各势力的底蕴实力也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网)!
身为荒域候级部落的鸜鹆部,部落内最强大的人也只是无敌人物,若是有着一些底蕴,大概也只是绝世层次,相当于中原圣地的名门望族。
以此推算,十方王族部落岂不是几乎等同于中原圣族?
嘶!
思及于此,秦鸿不由倒吸冷气,若是推算为真,十方王族背后存在圣人,北冥天的实力比中原圣地更强大啊?
震撼之余,秦鸿也不免心生警惕。同时心思活跃,考虑着如果可以的话,是否能够借助十方王族的力量,去针对玄天殿呢?
有所算计,秦鸿不禁询问禅语,“你听说过玄天殿吗?”
“玄天殿?自然,北冥天的霸主级势力,怎么可能会没听说呢。整个北冥天,几乎家喻户晓呢。”禅语回答:“不过,我并不怎么喜欢玄天殿,该势力的人都太强势了。”
“噢?”秦鸿三人皆都疑惑起来。
禅语沉默了下,捋了捋耳畔秀发,解释道:“或许是因为他们传承久远,底蕴浑厚,所以对外一直表现都很强势吧。整个北冥天之内,除了他们玄天殿,就再不许有任何霸主级势力崛起。”
“这种强势堪称霸道,被定为北冥天的铁律,曾让许多势力流血漂橹,许多顶级势力被屠戮一空呢。任何威胁到他们统治地位的,都会被夷灭掉。”
“还真是霸道呢……”秦鸿摩挲着下巴附和。
“可不是么,玄天殿的人很过分的。”听得秦鸿认同,禅语顿时像找到知音了一样,喋喋不休的解释道:“据传啊,很多年前,我们荒域曾出现过一个皇族部落,势力膨胀,实力影响很强大,统治了整个荒域,甚至都能够影响周边的宇宙洪三个区域的势力。”
“结果……”
说到这里,禅语摇了摇头,有些遗憾。
“怎样了?”秦鸿追问。
“夷灭了。”禅语摇头叹道:“玄天殿倾巢而出,据传有大圣亲自动手,覆灭了皇族部落。那一战打了很多年,令得整个北冥天都血流成河,惨遭影响,动荡影响了近百年之久呢。”
“还有此事?”秦鸿三人皆都吓了一跳。
皇族部落居然都被夷灭,玄天殿的实力可想而知。
以鸜鹆部的势力底蕴推算,王族部落大概都有圣人,皇族部落能统治整合荒域,实力应该不简单。
结果依旧惨遭夷灭,土崩瓦解,玄天殿的底蕴就深不可测了。
毕竟是跟随过上古诸神的顶级势力,不容小觑。
一阵沉默,众人穿出了南荒山脉,入眼处尽是一片荒芜偏僻的丘陵地带。周围山脉起伏,地势繁复,显得很贫瘠。
前进了大概数百里,丘陵凹陷,有一方盆地,占地面积大概有五百里地。盆地内建筑着许许多多的兽皮帐篷,还有一些祭祀台,图腾天柱,及地窟等。
内部挤满了大概数万人,老弱病残居多,外围则有几批青壮年勇士骑乘着凶兽往复巡逻。
看到禅语带队归来,一队巡逻队匆匆迎了过来。
“禅语,怎样?找到宝药了吗?你阿爸的伤势能治好了吗?”
领队的是个中年壮汉,穿着粗糙的兽皮大褂,五官粗犷,皮肤黝黑,脑袋光秃,唯有后脑勺留有一撮短发,扎成了一小束马尾。
此人面部有一条刀疤,从鼻梁滑落至左耳垂,几乎跨过了半边脸。刀疤狰狞,像是一条蜈蚣攀附在他的脸颊上,让得本来五官粗犷的他就显得有些凶狞得很。
“三叔劳心了,宝药顺利得手,阿爸的伤势有救了。”看着中年壮汉迎来,禅语原本活跃的心情就收敛了起来,显得有几分冷淡疏离。
刀疤中年似乎并没有察觉一样,哈哈一笑,朝着禅语伸手笑道:“让三叔看看,这株宝药是否真能拯救你阿爸的伤。”
禅乐直接后退一步,与刀疤中年拉开了距离,态度平淡的道:“不用三叔劳心,我会让部落的祭祀长老验证的。”
说完,带队就要擦着刀疤中年的队伍离开。
“且慢!”
刀疤中年直接大手抬起,喝住了禅语等人。
哗啦!
中年身后的巡逻队直接驾驭着凶兽阻挠住了他们的去路,刀兵齐出,严阵以待。
禅语脸色一凝,抬头看向刀疤中年问道:“三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禅语,不要误会三叔,三叔没什么意思。”刀疤中年摆摆手,淡淡的安抚了一声。随即目光看向了跟随在禅语身后的秦鸿和沈碧嫣及李峰三人,道:“只是,三叔想问问,这三个人看着面生,不知从何而来?”
禅语顿时站出来挡在秦鸿三人身前,对刀疤中年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朋友?”
刀疤中年嘿嘿一笑,不以为意的道:“禅语,你要知道,现在我们鸜鹆部落正是风声唳鸣的时候,人人自危,你贸然带陌生人回来,恐怕会让族人们很不安呢。”
“他们不是陌生人,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恩公,救过我的性命,还包括我身后这些勇士们。”禅语大声解释。
“是这样吗?”刀疤中年目光冷厉的扫向了禅语身后的勇士们。
那些部落勇士纷纷沉默,垂首不语,竟都是不敢回答。
“鸜鹆部的好男儿们,告诉你们的大统领,你们的性命是不是承蒙他们营救?否则,你们早就死在了鬼魅部落那些魑魅魍魉的围剿中。”禅语冲着身后队伍怒斥起来。
那些勇士们纷纷沉默,有几人喏喏抬头,想要举手回答,但看到刀疤中年那如欲杀人的冷厉眼神,他们却都是畏缩的缩回了手,收回了目光。
“你们……你们真是不配做鸜鹆部落的勇士,连救命恩人都不敢认,跟懦夫有什么两样?耻辱!真是鸜鹆部落的耻辱!”禅语愤怒的呵斥。
刀疤中年见状,淡然一笑,摆摆手,制止了禅语的呵斥,道:“好了,禅语,不要这样责怪我们的勇士,他们是好样的,这样的男儿才是我们鸜鹆部落最忠诚的战士。”
“因为他们深刻的知道,贸然的带陌生人回到部落,会引起怎样的灾难。正因为他们有这样的认知,才不愿意看到你犯下大错。”
“三叔,你……”禅语转身,怒不可遏的想要驳斥。
刀疤中年直接强势的摆手打断,凶狞的脸色变得冷淡,道:“好了,禅语,快带着你的宝药去请祭祀长老验证,抓紧时间救治你的阿爸吧。至于你的这些‘朋友’,就暂时交给三叔处置。”
处置?
众人齐刷刷的瞪大了眼睛,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些。
“三叔,你够了!这样对待我的朋友,对待我迎请回来的贵宾,简直是有辱鸜鹆部落的好客风俗,你将被所有部落族人鄙视。”禅语怒斥。
“行了,三叔怎么做,用不着你个小女娃来教。三叔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部落的安稳和延续,你不要胡搅蛮缠。”刀疤中年淡淡回答。
“你……过分!三叔,你是故意的,是故意为难我,故意羞辱我的朋友。你在嫉恨我阿爸,嫉恨我阿爸是鸜鹆部落的第一勇士。而你,却始终被他压在下面,只能永远的成为他的陪衬。”禅语直接道出了真相。
“放肆!禅语,你真是太胡闹了!”刀疤中年脸色骤冷,面容一沉,宽厚粗糙的大手一挥,冲着左右侍卫喝道:“来人,带禅语小主下去!”
左右侍卫当即领命而出,要带走禅语。
铮!
禅语直接拔出了腰间弯月刀,刀光凛冽,冷冷地逼视着靠近的侍卫,道:“我看谁敢?哪个敢靠近,我劈了他!”
左右侍卫顿时陷入两难之地,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刀疤中年。
刀疤中年脸色铁青,凶狞之色就更加明显,他深沉的眼神冷冷地凝视着禅语,语气冷淡的道:“禅语,你要考虑清楚,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了鸜鹆部落的团结。”
“放屁!破坏部落团结的是你,是鸜鹆部落的蛀虫,殇虞。”禅语弯月刀直指刀疤中年喝道。
“放肆!”
刀疤中年殇虞当即暴喝,煌煌天威轰然爆发,四方虚空轰隆隆剧震,炸开闷雷,近乎坍塌。
天威压盖下来,范围内的凶兽齐刷刷的哀嚎着瘫软在地,凶兽背上的勇士全都滚葫芦一样摔倒在地。
即便是禅语都是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弯月刀脱手掉落。磅礴威压笼罩着她,让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额头斗大的汗珠连接成线,滑落脸颊。
这是一位强大的天至尊,被称之为鸜鹆部落第二勇士,实力仅次于最强大的酋长,即是禅语的阿爸塔姆桑。
“禅语,你真是太让三叔失望了,你的所作所为,你的言行举止,都让三叔对你寒心,让三叔心凉。”
刀疤中年殇虞有些冷漠的摇了摇头,随即一手点出,嗖的一根兽皮筋飞掠而出,将禅语捆了个结结实实。
随即威压散掉,殇虞再度喝道:“将禅语小主带走,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是,大统领!”
左右侍卫齐齐上前,架着禅语就要离开。任凭后者如何挣扎,却始终无法震断那根兽皮筋,只能够不断叫骂呵斥。
眼看着禅语要被带走,李峰看了秦鸿一眼,彼此对视,最终一步踏出,手挽乌黑长弓,看向殇虞冷淡道:“放了她,有什么能耐,冲我们来!”
说话间,周围大地掀起风沙,有无形的劲气渐渐升腾,令得场中氛围顿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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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第一勇士
第一千三百四十章第一勇士
剑弩拔张;气氛紧张;所有鸜鹆部落勇士纷纷刀兵在手;严阵以待;冷冷的合围住了秦鸿三人。
刀疤中年殇虞都是露出了几分异色;深沉的目光细细的端详了李峰一眼;目光闪烁;有厉芒在不断升腾。
“嘿;有意思;倒是有些意思呢。”殇虞突然咧嘴一笑;抬手驱散了周围的勇士。
他看出来了;李峰的修为居然是至尊。
目光掠过秦鸿和沈碧嫣身上;他不禁骇然发现;三人的修为居然都是至尊。且感应他们的气息;居然都悠远绵长;不似简单的至尊。
“放开她!”
殇虞摆了摆手;架着禅语离开的侍卫顿时松开了手;兽皮筋自动松开;飞回了殇虞腰间盘绕着。
“恩公!”
禅语匆匆跑了回来;挡在了李峰身前;对视着殇虞。
“禅语;你让开!”殇虞扫了禅语一眼道。
“殇虞;你别欺人太甚!”禅语喝道。
“还是不听话吗?”殇虞有些不悦。
禅语嘴角抽搐;想要驳斥;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匆匆扭头;即是看到李峰冲她颌首。
“让开吧;他奈何不了我们。”李峰声音平静;古井无波;充满了一种浓浓的自信。
天至尊?
又不是没杀过!
殇虞真要是不识好歹;他们不介意顺手宰了。
眼前的殇虞虽然也是天至尊;但观察气息;明显比之当初玄天殿派往中元;为坤才掠阵的老者稍差一筹。
那样的人物都经不住李峰三箭;何况面前的殇虞呢?
看着李峰颌首;禅语犹豫了下;想要提醒一句。旦察觉到李峰的镇定;她居然忽生出一股信任来;似乎眼前的家伙在;天塌了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呢。
“那……那你小心点。”禅语小声叮嘱了一句;居然十分乖巧的让开了身形。
这般模样让得周围鸜鹆部落不少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整个部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禅语小主是出了名的野性难驯;跟南荒山脉内部最狂烈的凶兽一样。
哪怕是部落第一勇士;酋长塔姆桑都不能让她如此温顺乖巧呢。现如今居然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如此表现;真真是颠覆了她在族人们心头的形象呢。
殇虞看在眼里;不由露出了几分异色;眼中的笑容就更加浓了几分。但很快;笑容被冷锐取代;显得忧心忡忡。
在不清楚这些家伙的真正来历之前;禅语那小丫头就这样温顺乖巧;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呢。
场中气氛陷入僵局;隐约沉重压抑。
彼此对峙;剑弩拔张;显得很紧张。
殇虞左手摸腰;右手拉着凶兽缰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峰三人。许久;他才平淡的问道:“三位;我看你们的装扮;应该不是荒域的人吧?”
“确实不是!”李峰回道。
“那能否告诉我们;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荒域?并且;与我们部落禅语相遇;又为什么要跟随着禅语来我们鸜鹆部落?”殇虞又问。
“被仇家追杀;不得已入荒域避祸。”李峰和秦鸿神念交流;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三位如此英杰;都要被追得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想必敌人不简单吧?”殇虞追问。
“确实不简单;至少;你们鸜鹆部落惹不起。”李峰做沉思状回答。
殇虞脸色顿时一变;当即喝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又为何还要来我们鸜鹆部落;是想将灾祸引入我鸜鹆部落内吗?”
“他们是我邀请回来的;他们救了我和部落勇士们的性命;他们值得我们鸜鹆部落的迎请。”禅语站出来插话。
“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殇虞瞪着禅语喝道。
禅语一张脸憋得通红;想要驳斥;却见李峰抬起了手;制止了她。
李峰手挽乌黑长弓;清瘦的面孔神色冷淡;目不转睛的看着殇虞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也太看得起你们鸜鹆部落了。以你们鸜鹆部落的本事;还不值得我们这样大费周章的祸水东引。”
“放肆!”
李峰的这番话可就是赤‘裸’裸的藐视了;将整个鸜鹆部落都贬低了。
不只是殇虞;周围鸜鹆部落的勇士们都怒目圆睁;纷纷暴吼起来。座下凶兽也都是一个个咆哮;卷起阵阵风沙;掀起磅礴煞气。
大有一言不合;他们就要一拥而上;将秦鸿三人撕成粉碎的趋势。
李峰不以为意;嘴角微微抿起;露出几分轻蔑的冷笑。
秦鸿和沈碧嫣则相对平静;二人手挽手;居然目不斜视;眼中完全看不到半点的担忧和畏惧。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这般镇定自若;从容淡定;让得殇虞眼中掠过几分厉芒。能够做到这样的气度;要么是有真本事;要么就是自大狂。
但看三人年纪轻轻就到了这步修为;殇虞可不傻傻的认为秦鸿三人是目中无人的自大狂。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对方是有绝对的自信。
由此;也就可以推断出;李峰所言;不是假的。
但是;就这样被人藐视和贬低;似殇虞这样骄傲的人;可就有些不大甘心呢。
“伶牙俐齿的娃娃;就知道胡吹大气。”殇虞重重冷哼。
“不服?”李峰淡淡一笑;手挽长弓;锐气外显。
殇虞见状;顿时神采飞扬;面容冷酷的哼道:“无知的小娃娃;难道你还敢与我走两招吗?”
李峰弯弓;直指殇虞;神色平静冷淡的道:“如果你要动手;我奉陪到底。只要你能接下我一箭;我和师弟师妹转身即走。”
“哈哈哈;真是好狂的娃娃啊;可笑死我了!”殇虞怒极反笑。
李峰没说话;法力沸腾;直接拉开了弓弦。周围顿时飞沙走石;天地精气滚滚汹涌;风雷阵阵;铅云滚滚;四方空间都是陷入了昏暗;如末日降临。
所有人都是倒吸冷气;方圆数百里内天地精气都被疯狂拉扯;要被吞噬干净。所有生灵全都惶恐交加;倍感一种心悸;近乎绝望的悸动。
满场鸜鹆部落的勇士皆都被吓呆了;凶兽噗通噗通的相继跪倒在地;勇士们直接从凶兽背上滚倒下来;狼狈不堪。
哪怕殇虞座下的凶兽都是承受不住惶惶威压;四蹄跪倒;让的我他都险些翻滚在地上;亏得关键时刻跳了下来。
但此时此刻;殇虞的一颗心却都是震撼的;惶惶交加。他能够感受得到;李峰那把弓汇聚出来的箭矢给他造成了浓浓的危机感。
他确信;那一箭若是脱离弓弦;就算杀不死他;也会让他难以闪躲;很难接下来。
“住手!”
殇虞不禁慌了;连忙举手呐喊:“朋友住手;不要冲动!”
李峰不为所动;箭矢依旧锁定着他;气息外放;磅礴恐怖;压塌虚空;周围盆地都在剧烈起伏;风云变幻;千里可见。
“朋友;是我殇虞怠慢;不要冲动;快快住手;我鸜鹆部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殇虞急忙呼喊服软。
“您是老前辈;我一介小娃娃;您何苦这样求饶?”李峰无动于衷;“接我一箭如何?”
“不不不;朋友误会了;是殇虞有眼无珠;得罪了朋友。”殇虞急忙摆手认错;随即看向李峰身后的禅语道:“丫头;你是知道三叔的性子的;三叔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部落安危着想;并不是故意针对。”
“现如今你的朋友如此作为;伤了三叔无所谓;可损坏的终究还是整个鸜鹆部落的利益;破坏的是鸜鹆部落的团结和安稳啊。”
他开始大打亲情牌;请禅语帮忙说情。
李峰扭头看向了禅语;一言未发。
禅语撇了撇嘴;怫然不悦;直接冷哼一声;扭头假装没看见。
这般态度;气得殇虞肝火冒;李峰眉头一挑;天地精气疯狂沸腾起来;形如海啸翻滚;弓弦紧绷;箭矢乌黑透亮;眼看着就要射出去。
“朋友;给我一个薄面;放下干戈可好?”
正值此时;一道粗犷的声音自鸜鹆部落内部传出。打破了沉寂;清晰的传入了满场所有人的耳内。
众人齐齐扭头;看向了盆地内的部落建筑群;一朵帐篷掀开;一位身材魁梧;足有一丈之高的大汉坐在一张大型轮椅上;由两名部落勇士推着走了出来。
大汉有着一张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