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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二人现身开始,就一直有大人物在此观望,时刻注意到二人的比拼的。哪怕是先前秦鸿遇险时,亦有大人物在观望,看穿了虚无,观察着他的变化。
只是这一切,秦鸿都察觉不到而已。
随着大人物话音落下,秦鸿恢复了自由身,整个人浑身一轻,那股束缚他的禁锢力量消失。他从虚空中落下身来,凝聚的掌印也适时消失,是被大人物随后抹灭掉的。
“前辈!”
秦鸿立身在地面,向着中年随意的抱了抱拳,便是不再多说。他清楚今日结局,任他如何述说,对决不可能再继续下去,这个结果已然很明显。
“还不错。”
在秦鸿沉默时,大人物开口夸赞了一声,显然是对秦鸿的表现还算满意。尽管有不利传闻,但这些大人物暂时间却是不曾有任何偏见。
结局不曾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故此,学府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但长老堂及学府高层却都无动于衷一样,这是持观望的态度。
秦鸿有所觉察,松了口气,心知他暂时不会有凶险。只要他还表现得当,学府就不会允许他陨落的,故此他可以放心了。
看了博罗一眼,秦鸿不曾继续逗留,向大人物微微抱拳,便是直截了当的转身离开。走向雪月,看着被齐柔和幽若雪搀扶着的女子,双目淌血,已经不成模样,近乎炸裂开。
秦鸿心头动容,很是感动。为了牵引他,雪月近乎拼了性命。这份情义,秦鸿焉能感受不到。
对此,秦鸿不曾言谢,径直上前将雪月拦腰横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演武场,朝着龚老的功德堂而去。齐柔等人紧随在后,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的喧哗和欢呼。
那默然的架势,大有一番‘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泰然自若。
全体默然,鸦雀无声,看向那场中艰难欲起的博罗时,神色复杂不已。后者浑身淌血,艰难起身,看着秦鸿默然离去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怒火,以及不甘之色。
第五百五十二章 离别愁
第五百五十二章离别愁
博罗败了!
这个自从进入学府开始,就出尽了风头的强势天骄居然败了,一朝陨落,从云端跌入地狱。这巨大的落差,不只是让博罗本人恼怒羞惭,更是让周围观众错愕不已。
博罗多强势的人啊,闯过三关绝地的登天路入门,登三十三重天,闯十死无生的绝地。这种魄气与潜力就可见其强大的本事。
闯关功成,紧接着就挑战天院弟子,以强势姿态入驻天院城池,独居一隅。后来毫不停歇,连续三次挑战,败尽天院后五位天骄,三战三胜,可谓是独占鳌头,风光无限。
如此霸道强势,让天院弟子都是忌惮,对其敬畏交加。这可谓是学府创建以来少有的事情,引人瞩目。
然而,强势如斯,却在今朝一败,惨不忍睹,费尽心思攒起来的威望和声名全部一朝洗白。博罗败了,平生第一败,颜面丢尽。
强盛的威望,全都成就一个人——秦鸿。
那个原本被所有人都小觑,都将要遗忘的人物。
转瞬间,所有对秦鸿的质疑和谣言全都瓦解,那些时时刻刻将秦鸿将陨,无法破皇的蜚语挂在嘴边的人全都集体失声,再不敢轻易道出任何言论。
秦鸿即使无法破境成皇,但在皇境之下,其实力却是恐怖绝伦。不入皇境,谁人敢在其面前叫嚣?那纯粹就是找虐!
故此,众人再不敢轻言,全都老实了。
特别是天院弟子,如杨律、陈鹤、邢无缺等秦鸿的手下败将,更是胆颤心惊。他们曾经的骄傲,在此刻都显得一文不值,皆都颤栗,难以从容面对。
“秦鸿不可招惹啊!”
许久,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场中传开,让人心头狠狠一跳。这可真是肺腑之言,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破境在即,我需坐关,不破皇境,誓不出关!”
杨律神色冷漠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演武场。秦鸿的变态,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让得他不得不奋发图强。
心头的恨,暂且藏着。一旦破境成皇,他有的是机会再来雪耻。
“不破皇境,终不归来!”
邢无缺和陈鹤亦是知耻而后勇,转身离开,脚步沉重,背影透着一种决然的气势。
这些都是心中怀着仇恨的,被秦鸿羞辱践踏的仇恨。不破皇境,绝不出关。
看着三人如此坚定的态度,四方虚空站着的那些天院弟子皆都是相视了一眼。只听其中一人轻笑道:“连得他们都是如此坚决,我们若是再落后,岂不是很丢脸?”
说罢,那人一摆长袍,倏然转身而去。
“再会!”
其他三人皆都是彼此抱拳,同兴而去。
天院弟子当中,皆都离开,要坐死关,突破皇境,成就至强。
对此,秦鸿却是浑然不知,他撇下博罗之后,便是抱着昏迷的雪月回到了功德堂。龚老正在其中午睡,昏昏沉沉的。
听得脚步声,龚老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但当看见秦鸿怀抱着的雪月时,老头子一蹦三丈高,怒火旺盛,险些烧塌天穹。
“怎么回事?”
老头子近乎是暴吼出来的,声如雷霆,震得虚空咔嚓碎裂。滚滚风暴炸开,让得秦鸿后方刚刚窜进房门的齐柔等人噗的一下被扫飞了出去,一个个在半空中倒翻着跟头,止不住去势。
飞出去数百丈距离,劲风消失,众人才滚葫芦的摔成一地。
如此一幕,让得幽若雪等人骇然,这就是至尊手段,仅是一声吼,让人胆颤。所幸龚老无杀意,不然就这一声吼就足以碾碎他们的肉身神魂。
“前辈,还请施以援手!”
秦鸿倒是无恙,立身原地,恳求龚老施救。
“这王八犊子,滚蛋,老头子就知道跟你扯上关系没好日子安息。你不是祸害老头子,就是祸害老头子的弟子。老头子上辈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辈子要这么祸害老头子?”
龚老满脸的气急败坏,喋喋不休的斥骂不停。同时双手运功,滔天的法力涌入雪月体内,法与理交织,勾动天地生命精气入体,治愈着雪月的伤势。
至尊出手,举手抬足间都存在法与理交接,真元蜕变成法力,可掌纳乾坤,故此勾动天地生命精气轻而易举。
所幸是至尊出手,让得雪月的伤势无恙,不危及到生命。若不然,哪怕是帝尊出手都将是危险,兴许会留下后遗症。
天生慧眼遭天地道韵反噬,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道伤,是会损了本源的。雪月为牵引秦鸿,耗损颇大,慧眼遭反噬,血流如注,险些让得神魂都有着崩散的危险。
此刻,亏得至尊出手,勾动天地间的生命精气入体,暂时稳住了伤势。但尽管如此,雪月的神魂依然黯淡,若没有个三五月的休养,怕是很难彻底痊愈。
伤势暂时稳住,雪月却依然不见醒来的迹象,可见其伤势真的很沉重。
“前辈,雪月没事吧?”秦鸿关切的询问。
“滚蛋!”
龚老没好气的斥了一声,拂袖一扫将秦鸿推得踉跄后退。随即跟老母鸡护小鸡一样,背对着将雪月挡在了身后。
他一双苍老的眸子深深的盯着秦鸿,一副恨意浓的样子说道:“臭小子,老头子今天正式警告你,以后离雪丫头远点,别将你的因果祸害到了雪丫头的头上。不然,老头子跟你急。”
“老头子找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好苗子继承衣钵。现在还没有彻底扎稳根基,不曾成长起来,要是遭了劫,老头子跟你没完。”
“混犊子,祸害了老头子也就算了,老头子骨头茬子硬,不怕事。但雪丫头是老头子的命根子,谁要是祸害雪丫头,老头子跟他急。所以,小子,老头子可警告你,雪丫头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不许你再见她。”
奶奶个熊诶,因果关系太大了。跟秦鸿扯上关系,真的是要遭受牵连的。雪月随其一起,种下了因,却也结下了果。
这次的危机就可以看出,险些让雪月遭劫,从而香消玉殒。
龚德华好不容易找到个潜力资质出众的徒弟,天生慧眼,慧根深种。这是八辈子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弟子,是绝佳的好苗子。
真要是就这么毁了,龚德华怕是要后悔一生。
所以,不得已之下,龚德华不惜做恶人,要阻截秦鸿和雪月来往。在雪月没有自保之力之前,坚决不能让雪月跟秦鸿在一起,因果加身,会遭劫的。
“走走走走,赶紧走,别让雪丫头醒来看见难受。”
龚德华拂袖扫地,驱赶着秦鸿离开。后者满脸无奈,却也深知这事儿不怪龚德华,他是真正的为雪月着想,故此不惜做恶人。
“前辈的爱徒之心秦鸿深以为然,如此,便告辞。烦请前辈代为转告,秦鸿将去,若不破皇境,誓不归还。”
秦鸿退出功德堂大门,向龚德华深深一拜,抬头时再看了雪月一眼,终是转身,就此离开。
时日无多,秦鸿无法耽搁,他需要尽快的熬炼己身,从而破境成皇。他深知自己这条路的艰难,不生即死。他没有退路,也不会有人允许他退却。
就博罗,杨律,陈鹤与邢无缺这些人,他们都是天骄,破境指日可待。由得他们成皇,必然不会和秦鸿善罢甘休的。
所以,秦鸿不能退,只能够前进。不然,不进则死。
“秦鸿,你真要离开学府?不能在学府历练吗?”幽若雪有些担忧的问道。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等相聚,终有离散的时刻。但一朝离别,却也不代表一生不见。兴许,这次离开,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呢。”
秦鸿笑看着众人说道:“你们不也是有所打算,此番事了,就要出外历练的吗?咱们终归是要分开的,不是吗?”
众人沉默,对此不发一言。
分别,是命中注定。
每个人,都注定会经历,没有人是能够时时刻刻在一起的。
元音、洪猛、白彦、莫陨、齐柔、幽若雪、齐琪、洪野。这些人都将远行,要经历一场蜕变路。九死一生,或胜或败。
“会离开多久?”
齐柔询问秦鸿。
“不破皇境,誓不归还!”
秦鸿的态度很坚决,目标早已经定下。
“希望不会太久!”
元音上前擂了秦鸿一拳,笑着道。只是,历来洒脱不羁的元音,笑容亦是有些难看。
今朝一别,兴许再也不见。
蜕变路,九死一生,也许再无人活着归来也不一定。
“不会太久!”
秦鸿一一道别,最终含笑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原地。众人瞩目着其背影消失在天际,终是长吁短叹。
“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诸位,珍重!”
洪猛与洪野兄弟俩一道离开,二人所修近乎相似,亦是同胞兄弟,故此历练同行。
“再会!”
幽若雪与元音同时离开,二人皆打算去东洲方向,那是一望无垠的绿洲之地,广阔浩瀚,传闻有诸神的遗迹。
二人要寻一条神迹归来,以壮大己身。
“莫兄,可愿同去?”
白彦转头看向莫陨,二人相视一笑。
“善!”
莫陨点头,二人瞬息远遁,离开了学府。原地只留下齐柔和齐琪姐妹,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两女皆都是目光深沉。
“柔姐姐,你说,秦鸿哥哥会归来吗?”
许久,齐琪转头看着齐柔问道。
“能,一定能!他是个妖孽,是个创造奇迹的家伙!”齐柔肯定的道。
“我就知道,传闻是假的,不可信!”
齐琪瞬间破涕为笑,那原本有些悲戚的脸色变得好看起来,如同绽放的百合花,美得不可方物。
第五百五十三章 百家逼宫
第五百五十三章百家逼宫
天元皇朝,南阳郡。
郡城府邸,主府大厅。一派箭弩拔张的架势,气氛紧张,深沉压抑,大有大动干戈,进行一场生死决战的架势。
府邸中,诸多护卫集结起来,围住了大厅,让得府邸水泄不通。众护卫刀兵在手,大有一声令下就要生灵涂炭的气势。
厅中,云沧海身处右座,左座空缺。而在大厅左右,彼此数十位皇境对峙。一个个气势雄浑,彼此交汇,引动风雷在大厅中炸吼,仿佛随时都将炸开。
一旦爆发,郡城府邸怕又是要经历一场翻修。
看着堂中气势,云沧海默默的坐在右座上,神色从容平静。仿佛间,一切外物都不为他所动,难扰其心。
“诸位,真的要这样做吗?”
箭弩拔张的时刻,云沧海终于开口,云淡风轻,听不出喜怒。
但这份从容的姿态,以及不愠不火的语气,才最是让人心头发毛。毕竟这是一位半步帝君,在场之中无人能够抗衡。
云沧海真要是发怒动手,怕是没人能够逃得脱。所以,对峙,他们也是很忐忑的。
然而,尽管如此,他们也志在必行。
“云宗主,这是南阳郡的内务事,真要是就事论事,亦是南阳郡自家人关起来说自家话。云宗主乃外人,若是想要插手进来,未免也会惹人闲话。”
沉默中,一位老者开口。这是一位大圆满皇境,是一位至强人物,在南阳郡诸家中都是上层人物。
此番他开口,德高望重,很让人信服,惹得右座很多人都是附和,指责云沧海多管闲事。
“诸位如此作为,怕才是真的不妥。”
云沧海闻言却是淡淡道:“这里是郡城府,尔等皆为郡城世家,以规矩当归郡城府主管。且,南阳郡乃秦鸿封地,内部一切事情,秦鸿皆有归属权及主宰权。本宗主受秦鸿临走托付,暂管南阳郡一切事务。”
“所以,诸位的质疑,不值一提。并且,换句话说,诸位齐至郡城府,联合在一起逼宫,难免也有种要以下犯上的态度。”
此番话出,让很多人眸子一凝,云沧海一针见血,道出了众人的来意和心思。诸家高层携手而来,自然不会是好意。看堂中箭弩拔张的气势,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当然,面对着云沧海的质疑,诸家高层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以下犯上,他们背不起这种罪名。
“云宗主此言差矣!”
一位老者开口笑道:“宗主既然知道,我等皆为南阳郡世家,皆为郡城府之臣。故此携手而来,岂不是合情合理?并且,我等到来,只是意与郡王相商税收事宜,这乃公事。敢问云宗主,我等又有何错?”
诸家态度不卑不亢,一不惧云沧海之威,二不惧郡城府的气势。故此,诸家都很从容,应付得当。
若不然,也不会出现箭弩拔张的气势了。
“就是,我等是为公事而来,云宗主何以诬蔑我等有以下犯上之举?”
“简直荒谬嘛!我等皆为公事齐至,代表着郡中百家而来,为百家利益齐至,云宗主焉能够口出胡言?”
“云宗主一介外人,如此贸然插手郡城内务事宜,终是有些不公道吧?纵使传闻秦鸿乃贵宗弟子,云宗主亦不能如此操劳费心,皆宗派之威压迫我等皇朝诸家吧?”
“若是云宗主有此心,那我等少不得只能够上报皇室,请求大帝主持公道了。”
诸家言论四起,皆都锐气十足,无不暗藏锋锐,攻歼云沧海。这是借皇室之威压迫云天宗,让云沧海都是难以轻举妄动。
宗派和世家是两种不同体系,互不侵犯的。宗派历来是江湖中人,不沾染皇朝事宜。故此皇朝亦不轻易为难宗派。所以宗派与世家相安无事,彼此泾河分明。
而今云沧海若是强势干扰南阳郡内务事宜,那么诸家就有借口请大帝出手。到时候,云沧海逃不脱干系,会为云天宗惹来灾祸。
尽管云天宗有底蕴,但未必能够敌得过皇室朝廷。
对此,云沧海无法遏制,难以压盖诸家声音。
“诸位既然有此心,那便稍加留待,等秦鸿归来,亲自过问便是。”云沧海无可奈何,只能够罢手。
这非是云沧海毫无手段,而是牵连甚广,别说云沧海,即使是云天宗的剑尊亲自,亦不能轻举妄动。插手皇朝诸家事宜,得经皇室朝廷应允。
“留待便罢了,郡王不在,我等留待下来亦无用处。我看,还是趁早离开,族中事务繁忙,老夫可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此。”有人嗤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对头,族中事务繁忙,还待着老夫回去处理。既然郡王不在,那便留待后续再议。等待郡王归来,再召集我等就是。”
“云宗主珍重,我等就此告辞了,不再多留。烦请转告郡王,我等等候他的消息。”
诸家皆都表态,无人停留,就此离开。满场人皆都毫无礼节,并没有将郡城府的规矩放在眼中。
转眼间,诸家人物尽去,郡城府渐渐平静下来。箭弩拔张的气氛消失,大厅中亦是安宁下来。云沧海坐在大椅上,平静的品着茶,毫无半点的恼怒情绪。
云淡风轻,泰然自若。
如此态度,反倒是让得厅中的郡城府一干高层如坐针毡,只觉浑身难受。这种气氛反倒更压抑了,让人堪忧。
“云宗主,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真的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诸家来此横行,肆无忌惮过后,就容其离开?若是传扬出去,郡城府还有何威严可言呢?”
终于,有高层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云沧海意见。
诸家太嚣张了,联合在一起,竟然要逼迫郡城府。这是摆明了瞧不起郡城府,不愿轻易臣服。
毕竟当初郡城林府虽然占据郡城府,但南阳郡始终不是封地,他们皆都平等,直属朝廷监管的。故此原来的林府不会压迫诸家,皆都是共同治理。
而今秦鸿到来,南阳郡成为了其封地。诸家不仅要向朝廷皇室缴纳税收,更要向秦鸿缴纳税收,这也就损害了诸家利益。
故此,诸家潇洒了数百年,岂能够纵容秦鸿安稳坐管南阳郡?让他们的头上压着一尊大神?
答案显然是不会,诸家都是主宰,共同治理南阳郡已然成为了习惯。就此让出大成的利益,那就跟在割他们的肉一样,他们岂能够坐视不理?
故此有今日,联合在一起逼宫,意图给郡城府一个下马威,同时要逼迫秦鸿减税,意图如往前一样。郡城府接管林府原来的基业,大家一起发财,一起丰收。
若不然,诸家焉能罢休?
大厅中,气氛沉默。
云沧海默默的吹着茶,对那高层长老的询问置若未闻。这种事情,他不好插手,自然不好轻易下定论。
“云宗主,有什么打算还请说出来吧。就此坐视不管,让诸家嚣张,纵容他们肆无忌惮,这会让郡城府的威严扫尽的。”有执事坐不住,满脸的不忿。
“此事秦鸿自会处置,我等就不必操劳了。”云沧海解释道,这种事情唯有秦鸿处置才合理,他真要是参与,会惹来天下诸家的仇视的。
宗派之人,与皇朝是格格不入的,彼此不受限制,但同样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