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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谨瑜不敢相信,两步走上前,用力一推门,还是路灯,再开,还是路灯。一连开了十几次,景色一点没变。
看着跟前门没什么区别的后街,手握着门把手的叶谨瑜愣住了,这不科学
另一名警官也没好气的说道:“这确实挺危险的,小伙子,记住从后门进出时千万不要随便横穿马路,要走斑马线。”
刘警官挥手示意伙计们少说两句,然后才道:“大家先收队吧!”然后又对叶谨瑜说道:“小伙子,我记得你叫姓叶是吧!”
叶谨瑜现在还没回过神来,这门的打开方式让他有点懵;对于刘警官的问话他只是木木的点了下头。
刘警官不管他,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知道吗?故意谎报警情,影响正常警情处理并造成严重后果的,要依法从重处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的,你知道吗?”
叶谨瑜仍然没有回答,刘警官皱眉不已,他以为叶谨瑜是因为老乡骗他买店,报案却没有结果,所以才报假案来引起警察的关注;做为一名不能暴力执法的人民警察,最怕这样的小年青,本身就快要一无所有了,进得了几次局子后,就会破罐子破摔,变成违法老油条。
“我知道你想追回你那个老乡,你想要讨回你的钱;但用这种方法是错误的,只会把你自己害了,知道吗?”刘警官只好拿出知心姐姐的招式,劝说叶谨瑜,以免他以后再搞报警的招数来吸引围观群众的注意力。这不但会浪费大量的警力,还会让这个小年青在违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叶谨瑜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刘警官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说了一句:“念在你是第一次犯,就从轻处罚,给你个警告算了;要是再有下次,那我就要新账老账一起算,直接拘留!”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警察来得快,去得更快。只留下叶谨瑜一个人看着那扇门,在心里念叨着:这不科学,明明有问题的。
第3章 我的天呐()
“嘀嘀嘀,嘀嘀嘀”
清晨的闹钟将沉睡中的叶谨瑜惊醒。
警察走后,叶谨瑜在店里的沙发上辗转了一夜都未曾睡着,直到天明时分才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只是才准备做梦,闹钟就将他吵醒了。
虽然一晚上没睡好,但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用眼角扫了一下被好几道锁紧锁的后门,将先天晚上的恐怖记忆努力从脑海里抛掉,勉强从沙发床上爬起来;准备开门做生意。
复印店的生意很简单,就是主营打字复印,兼做点广告什么的。这种小店大街小巷都会有,特别是学校附近相当多,尽管这里是附近有名的闹鬼的店,但总是会有人上门印点什么东西,早点开门,能捡一个算一个;
拉开门,天已经大亮了,路上的行人车辆多了起来。
叶谨瑜还没来得及把招牌搬到人行道上,一辆小车就停在了门口。
叶谨瑜歪头看了一眼驾驶室,想看下是不是来店里复印的顾客;如果只是想把车停在这里的话,他肯定是不让的,拦在自家店门口,太碍事了,这种乱停车的人也太讨嫌了。
车上下来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看起来像是要复印;
中年人看到正在搬招牌的叶谨瑜,问道:“小老板,开门了吧?可以复印吧?”
叶谨瑜连忙放下手中的招牌,笑道:“可以复印,要印什么,给我吧!”
那中年人连忙把书手里的线装书递给叶谨瑜,说道:“老板你帮我把这个书印十本,我现在急着送小孩去学校,你马上帮我印,我等下来取。”
叶谨瑜连忙接过书,看一眼,是一本很旧的三字经。
“可以,我现在帮你印,等下来取就好了。”
中年人点头又转回去打开车门,临上车了,他又说道:“老板,这书可是我借来的,你可别给我弄丢了。”
“丢不了。”叶谨瑜回了一句,这半天没人上门的生意,能丢东西才怪了。
清早就碰到有开张生意,这是比较少见的,叶谨瑜准备立刻印完。
打开店里的主力复印机,一台二手理光mp2075;这是以前那个老乡留下来的,机器上显示已经印了一百多万张了;这么高的印量,算是一台很旧很旧的机器了。
在屏幕上选上十份,再选上分页,叶谨瑜开始了机械的掀盖,放书,盖盖,按启动键,重复一次印一面;
三字经的字数并不多,要是用电脑排版的话,一张纸就用印上了,不过这书似乎是用雕版印刷的,字很大一个,短短一千多字的三字经印成了十几个桶页。
十几页而已,叶谨瑜很快完成了扫描,完成扫描的同时,第一份也印完了,按下#号键,机器开始印后面的九份。
闲着无事,叶谨瑜随手翻看手中的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一页还没看完,复印机嘀嘀响了起来,叶谨瑜一看,没纸了。
复印纸储存在隔间里,叶谨瑜拿着书去取纸。
推开隔间的小门,门后面却不是黑乎乎的隔间,血红的光芒从小隔间里照射出来,叶谨瑜看着手上突然染上的红色,愣了一下,再看向门内时,只见原本小小的隔间变成了一望无迹血色天地。
灰蒙蒙的天空上,挂着一轮带着血色的太阳,姑且称之为太阳吧;这轮太阳浓郁黯淡的红芒映照在叶谨瑜的身上,叶谨瑜整个人都狰狞了几分。
再看地上,熔岩像沼泽地里的水潭一样,东一洼西一洼;却不像水潭一样平净,岩浆不时的喷吐着。那崎岖的平地在岩浆光亮下尤其阴暗。
有过昨晚上的奇异遭遇,再次碰到这种突发情况,叶谨瑜虽然还有些吃惊,但至少不那么害怕了。“这tm什么情况?熔岩地狱吗?”眼前的景象比电影电视里放的地狱场景还要恐怖几分。
叶谨瑜还在猜测,却听得远远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怒吼声,吓得叶谨瑜连忙把门关上。
昨晚上打开门是出现在玄武门城楼下,怎么说那至少还在地球上,今天这个见鬼的地界是到了哪里?
有心想要再把警察叫回来,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地狱,但一想到昨晚上后门那诡异的打开方式,他又迟疑了;要是警察来了,又回复正常了,那些警察绝对会拘留自己。
看着自己开门的左手,叶谨瑜心说,要不再试一次?会不会又换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
再次轻轻的用力,门应声而开,叶谨瑜看到的是一片绿绿葱葱,杂草灌木丛中一棵棵参天大树直冲云霄,树冠遮天蔽日看不到天空,咕咕嘎嘎的鸟鸣虫叫不绝于耳;看起来跟电视里的热带雨林一样一样的。
看着这些直接四五米的大树,叶谨瑜喃喃的道:“果然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还不如去玄武门呢。至少那里有人!”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条大蟒蛇向着自己窜了过来。
“妈呀!”叶谨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门呯的一声关上。
长舒了一口气,叶谨瑜缓了一下后,再次看向自己的左手,不会每次开门都碰到这种情况吧!这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想了想,把右手的三字经原件交到左手,再用右手去推门;这次使用的力气更轻,门依旧应声打开。
门后面是一层码一层的纸箱子,白色和绿色为主色调的纸箱子上写着铭洋复印纸。
这回好像真的正常了。
连续目睹了两个奇怪的世界后,叶谨瑜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取纸复印的;复印店才是自己的吃饭的根本,完成客户的工作要紧,先复印吧;至于门后那三个,或者说更多个世界;把这笔开张生意做好,再叫那些警察来处理。
叶谨瑜就是一个这么为顾客着想的好孩子。
走进隔间,从拆开的纸箱里取了一包纸,推门一脚跨了出去。
门外是瓦蓝的天溜白的云,脚下是平坦的砖石,一侧还有女墙,这一切都显示自己已经不在复印店里了,而是出现在了一段城墙上。叶谨瑜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拿着一包纸和一本三字经的右手。
糟,忘了不能用左手开门的。
身后传来咔哒的关门声,那扇破门已经关上了,妈蛋,退路都没有了。
“你是何人?”关门声后,身后传来颇为威严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惊疑。
转头看去,身后一大群身着古代衣服的中年大叔,看服饰的样子,应该就是皇帝大臣之类的;看到这些人一个个惊讶的看着自己,叶谨瑜知道肯定是被自己的出场方式给雷到了。
“呃!”叶谨瑜觉得保持微笑,跟这些本地土著打个招呼:“大家早上好啊!”
对面的人依旧是呆愣的,倒是一个看起来留着小胡子的文艺青年走出来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玄武门上?”
“玄武门?这里就是玄武门啊!”叶谨瑜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热带雨林时说了一句:不如去玄武门;结果现在真的到了玄武门,看来这个莫名其妙的门打开方式是有一定规律的!那自己应该怎么回去呢?难道是喊一声,我要回去?
叶谨瑜想自己的事想入了神,而对面的小胡子青年却问道“你知道玄武门?”他本是想说你既知道玄武门,为何还敢闯入!
但是叶谨瑜正在思索着门和怎么回去的事,听到小胡子的问题后,随后说道:“当然知道,玄武门事变嘛,李世民在这里干掉了他大哥李建成还有弟弟李元吉,把他爹李渊赶下了皇位,自己坐了上去。”
不要小瞧一名高中毕业生的历史成绩,尽管叶谨瑜已经从高中出来有小半年了,但这种出题概率比较高的大事件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只是不等叶谨瑜把这段历史介绍一遍,对面就有人大喝:
“哪里来的妖人,妖言惑众信口雌黄。私议编排皇家,论罪当诛!”
“啥!?”叶谨瑜回过神来,自己说什么了,好像踩到了对面的痛处,看向对面时,发现对面的人统统都是一脸怒容的样子,而说话斥责叶谨瑜的,正是那个小胡子青年背后的一个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当诛”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敢问你们是?”
小胡子青年那边又有人上前训道:“大胆狂徒,在你面前的是我大唐皇帝陛下还有太子、秦王和齐王殿下。”
这人似乎有点急了,生怕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又暴出什么惊人之语,顾不得追问叶谨瑜的身份,马上众人拥护的几人身份给抖了出来。
中间那个穿着土豪金圆领龙袍中年大叔应该就是大唐皇帝,话说这是李渊?小胡子青年是秦王李世民?那边穿着紫色蟒袍的两个人就是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
我的天呐!只有岳云鹏的这句台词才能表达出叶谨瑜心中十万草泥马狂奔的心情,自己居然在四个当事人的面前把玄武门之变给解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叶谨瑜才感觉事情有点对劲,对面刚才还一团和气的一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声不响的分成了三波,并且还隐隐的互相提防。正是皇帝那里一拔,李世民那里一拔,李建成和李元吉那里也是一拔。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好一会,那个貌似是李渊的土豪金圆领龙袍中年大叔突然沉声说道:“来人啊,把这个妖人给我拿下!”
第4章 一面锦旗()
城墙上还有不少士卒,一听龙袍男的命令,不少盔甲人手持兵器立刻向叶谨瑜跑来。
有过一次经验的叶谨瑜立刻调头撒丫子跑,他刚才看好了的,前头不远就是城门楼,上面有好多扇门,只要有一扇能打开,自己应该就能逃出生天。
呼号声传开来,更多远处的禁军士卒围过来。眼睛余光一扫,叶谨瑜惊讶的发现这些手执长兵身披重甲的士卒厉害得有些离谱,游戏设定里坦克明明应该是血厚防高敏低的,行动迟缓是基本要素好不好?但这些重甲士兵却是兔起鹘落之间越过很快围了过来,有些人甚至是无视城墙的阻隔,三步两步的助跑,然后一跃而过,妥妥的武林高手;如果是平时,叶谨瑜见到这般行云流水的翻墙高手,一定会驻足围观拍手叫好;但如今被这样的高手们围扑,一切就不美好了。
再不跑快一点,恐怕就要被人给围死了,得想办法才行;急中生智的叶谨瑜感觉手中的拿着东西,太重,甩不动胳膊影响跑路,随手就丢掉,果然轻松多了。
近了,更近了,十五米,十米,五米;看着眼前的木门,叶谨瑜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大,边跑还边喊:“我要回去,我要回复印店;”
他希望左手之门能听到自己的心愿或者咒语,看到门把手了,左手伸出去,握住,然后用力一推,门开了。
门后面是复印机,自己真的回来,还闪着缺纸红灯的旧复印机这个时候是多么的亲切;叶谨瑜兴奋的想要大呼,但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屁股后的门还没关上;连忙把门关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不容易啊,又逃过了一劫。
叶谨瑜逃过了一劫,门的另一边,披甲军士还不知道城门楼里已经人去楼空,一圈圈的将城门楼围个水泄不通,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见禁军已经就位将危险源隔开,龙袍男才带着一干大臣靠过来;
这时,有内侍上前道:“陛下,此乃刺客所遗弃之物。”叶谨瑜丢下的书还有铭洋纸被禁军给捡了起来,让内侍上呈御前。
“三字经?”500张一包的纸皇帝没有拿,而是轻轻的挑起那本纸张泛黄的小书。
随手翻开,头一页头一行上书“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粗粗读下去,三字一隔,犹如小儿唱歌,朗朗上口;再往后看,“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这是劝学之句,又蕴含人生道理,想来是给幼儿启蒙用的;龙袍男忍不住又往后翻看;因为只是粗粗的过一遍,所以他翻得很快,不一会便到了历史篇。
“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始终。自羲农至黄帝号三皇居上世。唐有虞号二帝相揖逊称盛世。夏有禹商有汤周武王称三王。”
看到这里,龙袍男突然想起了刚才异人说的那段关于玄武门之变的话,心里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我大唐会不会也在这书中有记载,不过旋即又笑了,看这书的破旧程度,怕是有上百年历史了,那个时候大隋都没影,更不要说大唐了。
理智告诉他,这书上记载大唐是不可能的,但他手上翻书的速度却忍不住加快了。
“魏蜀吴争汉鼎号三国迄两晋。宋齐继梁陈承为南朝都金陵。北元魏分东西宇文周与高齐。迨至隋一土宇不再传失统绪。”
到了隋朝,结束了东南西北的分裂,宇内一土,却没有传承下来,失掉了自己的道统。
简单的字面意思,一看就懂,但却把龙袍男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居然有大隋,居然还写出了隋朝的灭亡。这是什么书?
他的脸上没有了皇帝应有的威仪,慌忙翻看下一页,他想知道大唐的结果。
后面一页依就是四句:“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梁唐晋及汉周称五代皆有由。炎宋兴受周禅十八传南北混。”
唐高祖!这是自己的庙号吗?起义师,随隋乱,创国基;短短的九个字,把自己的一生都说出来了;李渊觉得自己应该自豪,这小小的一本书里,用十二个字记录的人,有几个?除了那些圣闲中人,又有几个皇帝能占十二个字的幅面?
不过后面那句就糟心了: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我大唐只传了二十代?只存在了三百年吗?相比大隋,倒是算得上长寿了;但是李渊不服啊,从始皇帝创号以来,哪朝皇帝不希望自己的道统千秋万代,万世一系;三百年怎么够?
下意识的,龙袍男居然没有怀疑书上内容的真伪,反而在想着这个梁朝是谁弄出来的?一定要把它消灭在精子状态!
龙袍男还想看更多内容,却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在靠近,连忙把书给合上;回头看时,原来是身边的人看到皇帝陛下看书这么入神,也想看下是什么内容这么有魔力。
如果没看这书的内容之前,李渊断然不会小气到不肯给亲近的大臣看一眼,但是知道这本小小的启蒙书里竟然规划了中原大地千年国运之事,那就非同小可了;李渊心中剧震的同时,又在想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用这种书为之启蒙!难道刚才那个面白无须的弱冠男子就是看着这种书启蒙的?
皇帝的心绪有点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不动声色的将书收进了袖子里,对禁军下令道:“将刚才那人从屋子里请出来,注意不要伤了他。”三字经让他对叶谨瑜的称呼从妖人又变回了人。
下了命令后,又伸手从太监手里接过那包纸,原本不太在意的纸,在看了三字经后,不敢再随便让人过手,他害怕这里头又有什么惊天之语。
一扇小小的木门,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禁军,在皇帝关切的目光下,十几个军士破门而入。
很快就有人报告:“陛下,人不见了!”
“不见了?”皇帝愣了一下,但并未太过惊讶,虽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如此神人肯定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时,小胡子青年上前拱手道:“父皇,此人来去无踪,又居心叵测,只怕会对父皇不利;儿臣帐下有秦叔宝和尉迟敬德二将,勇猛无匹,可为父皇护驾。”
皇帝还没说话,太子那个小圈子的齐王怪声道:
“也不知是为父皇护驾,还是想谋害父皇。谁不知道秦琼和尉迟恭都是天策府的将领;让他们为父皇护驾,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
看到两个儿子又起口角,李渊不耐道:“好了,不要吵了,朕已经让太史局的人召回国师,有国师在,一切无忧。”
说完,皇帝不再管众人,带头往皇城内走去;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的研究消化一下这本三字经。
皇帝都走了,剩下两拔人互相瞪了几眼后,也就分道扬镳了。
小胡子青年一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