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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七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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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迷药还是熏香,也忒熏人了吧。



  又过了片刻,传来细微的声响,然后门栓落地,轻轻的吱呀一声。我隐在黑暗里,伸手打了个哈欠。



  那人慢慢走到床边,步履轻盈,小心翼翼,接着猛然掀开被子,这个时候,屋里突然亮起烛火。



  我站在几步之外,看着愣住的掌柜,也有些无语,我以为什么事呢……



  “掌柜的这么晚不睡,出来遛弯?”



  他很快的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冲着我急奔。我一个响指他就停在原地,表情错综复杂,带着恐惧。



  “你你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能有个结果,我转身倒了一杯茶复而踱到他身边,把茶杯一凑。“喝水不。”



  他眼神惊恐,一直瞪着我连话都说不出。对于这个掌柜的我实在没有多少印象,一进门都是老板娘在招呼,他连话都没说过几句。那时只是感觉他若有若无的在打量我们,没想到存了这么个心思。



  “妖妖妖妖妖……”



  我无语,瞪了他一眼,吓的他嘴唇抖动起来。真是,一句妖精都不能完整的说出来。我呲牙咧嘴的吓他,他眼一瞪,晕了过去。



  门口传来笑声,我蹦哒过去瞅了瞅,则笑开了。



  “我以为就我这边一个呢。”



  苍溪和肖建手上都抓了人,是那老板娘和小二,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屋子中央的掌柜的。



  老板娘突然哭嚎起来,声音撼天动地。我连忙施决堵住她的嘴。



  “呦,你这儿还有一个呢!”



  肖建找个位置坐起来,顺便把那小二和老板娘牵到吓得昏死过去的掌柜身边。苍溪则是一早就拉着我看了几圈,我拍拍他示意自己没事。



  我摩挲着下巴,沿着他三人转了一圈,惹得小二一阵颤抖。



  “神仙姐姐饶了我吧,都是他,他们逼我做的啊!”



  我停下脚步认真的看他。



  “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他眼一翻,我无语,得,又整过去一个,我把视线投降老板娘。这个长相……肥胖的流油的女人,她意外的好承受能力。



  “仙姑,你饶了我们吧,我被猪油蒙了心,实在是不该啊不该。”



  这个时候苍溪凉飕飕的飘来一句。“她之前说让我从了她。”



  “噗哈哈哈哈哈……”肖建爆发出一串大笑,苍溪脸色严肃让我忍俊不禁,最后还是板着脸看向老板娘。她仍然痴迷的望着苍溪,连害怕都忘记了,果然,这就是美人的力量。



  这时掌柜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愣,作势又要晕过去。我一笑。



  “晕了好,那就不会疼了,不错。”



  “是不错。”肖建也附和着我,苍溪在一旁看热闹。



  他一个激灵,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纠结的表情配上他那一张脸,着实搞笑。



  眼看着天色也微微泛白,我脸一板。



  “你们店里有车吗,有马吗。”



  “有有有,都有都有。”



  我施法去除老板娘身上的禁锢,她一喜,一道白光打过去,她又白了一张脸。



  “仙姑,这这……”



  “去准备一些吃食,装上马车,然后把马车牵到门口,想死的话你尽管叫人逃跑。”



  直到天色白了,太阳也出来了,我们三个终于坐上了马车。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御风御剑腾云驾雾,花这么大功夫这么多时间走,实在是太委屈。



  可是做什么都需要精神力,要是用了,在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的敌人面前,我们就少了一份保障。



  掌柜的和老板娘点头哈腰的在门口送我们,我哈哈一笑,拍了拍老板娘的肩,道了一句“谢了”,转身上了马车,然后从车窗里探出头,他们看了我只笑的谄媚。



  “放心吧,以后你们好好做生意,不干坏事,那我在你们身上施的法也没什么作用。”



  走了一段路,肖建车夫掀开帘子问我,“你施了什么法。”



  “让他们很快有孩子。”我一挑眉,笑的不怀好意。



  谁信他们以后会好好的营生,不伤天害理了,拿一个孩子不是为了约束他们,而且来讨债的。孩子是讨债鬼,这一点也是不假的。



  肖建一笑,继而生气。



  “什么!你不是叫他们准备马了,为什么我还是赶车的。”



  我靠在苍溪身上笑疯了。之前明明一车一马,谁知道世子大人直接自觉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和苍溪对视一笑,也不能让世子不开心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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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道是无情最情深
  马车代步,其实也就是比走快那么一点,我有些无奈的揭开窗帘,往外面看,除了树还是树,要是今天不能到一个城镇,我们就只能露宿郊外。



  许是听到我的叹息,肖建安慰我道,“别担心,下一个镇子不远,我们一定能在天黑之前赶过去的。”



  我答应一声,心里觉得好笑,还真是难为他了。



  果然如肖建所说,日落之前我们赶到了,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担心。其实我每日都在担心,我要是见到不复定要打他一番,这般的烦人到底是因为什么。



  肖建赶着马车去了后院,我和苍溪到前厅安顿好,点了些菜等他。



  没等到肖建,但是听见底下的惊呼和此起彼伏的谈话声,我和苍溪对视一眼,难不成来了什么大人物。



  我和苍溪进来的时候也是如此,先是静谧,然后就热闹起来,对此我不好说什么,有些无奈。所以我们只得上了二楼雅间,企图找一方安静。不知这会来的又是谁?



  片刻后,我听见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就是这儿。”



  随即传来敲门声。“客官,这里有两位说认识你们,能进来吗?”



  我看了苍溪一眼,然后对他点头,他看着门口说了一句“进来。”



  小二矮矮的身形完全遮不住他高大的身躯,我惊呼,同时收起凝聚在手上的法力。



  “轻言?”



  从他身后蹦出一个水红的身影。“七染姐姐,还有我呢。”



  我起身迎接他们,可是心里确实满满的疑惑,轻言和查兰,到底是怎么来的。



  轻言坐下,一直看着我,说“听到云木的消息才知道你们走了,于是追了追,还好有些你的气息,追上了。”



  “是呀,我们可是赶了好久的路,一路御兽过来,白白都累趴下了。”



  白白是轻言的坐骑,一只大鹏鸟,我这才认真的看轻言。



  他不见有什么憔悴,精神也还好,见我看他就对我笑了一笑,我也回了个微笑。



  “咦,这不是当年那个孩子吗,都想这么大了呢!”



  查兰伸手准备摸苍溪,却叫他冷冷的一眼,愣在原地。她尴尬的摸摸头,眼神看向轻言。



  轻言也在打量苍溪,可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说你们别看他成不,这样的话即使我知道苍溪很不习惯别人这样**裸的目光。



  “是长的挺快。”



  不知道为什么,空气里莫名的飘来一丝尴尬,我摸摸鼻子坐下来,为查兰和轻言倒茶。



  这时,肖建推门走了进来,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大刺刺的坐下,牛饮一杯茶,直到茶水见了底才忍不住抱怨。



  “那后面也不知谁放了只大破鸟,愣是看着我们的马流口水也不走,被我收拾了一顿。哈哈”



  我也笑了,很同情的看着他,查兰瞪了他一眼,匆匆的往出去跑。



  轻言眉峰一紧,片刻松开,看着我笑了。“你身边总是不缺人。”



  我讪讪一笑,瞪了一眼肖建,他知道查兰出门才发现他们的存在,于是有些懵。看着我像是要一个解释。



  “这是轻言。”说罢,我还好心的再说了一句“刚刚那只鸟,是轻言的坐骑。”



  肖建的脸变得陈层次丰富起来,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轻言接过我的茶,笑了笑,说了声:“不碍事的。”肖建傻笑着,他既然陪我去过消音谷,就知道轻言是什么人,这一下捅了这么大娄子,看他怎么收拾。肖建也看见我不怀好意的笑,瞪了我一眼低头喝茶,不再言语,我瘪嘴,也只能欺负欺负我了,有本事你欺负别人去。



  “对了,云木说你挺急的,遇到麻烦,是什么事?”他轻轻咳一声,淡淡的开口,有一段时间我安静了,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是该要他的帮助,还是不要他的帮忙。



  厢房里木质窗户发出“咚”的一声响,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缓缓开口。



  “你知道不复吗。”



  他一缕青丝俏皮的爬上他的脸颊,停在他翘起的唇角。



  “嗯,略有耳闻。”



  我看着苍溪,他眼神注视着窗外一棵垂柳,并没有在意我和轻言的谈话,但是我却隐隐感觉,他似乎并不是非常淡然,因为他的不淡然,我突然生出好心情来。我的苍溪啊,还是那么的可爱。桌子底下我的手缩进他手心,他躲了躲,却还是没有犟过我。



  我继续对着轻言说;“他盯上我们了。”



  轻言问为什么的时候,我总感觉他若有若无的看着苍溪,在我看向他的时候又对我一笑,百媚生辉,难不成是我太敏感,错觉了不成。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其实我希望他再问些什么,而不是就这样直接明白的告诉我要帮我,只要我有需要。我在肖建鄙视的眼光中苦笑着,轻言你可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有压力,非常有压力。



  我并不想亏欠你,对你感到愧疚。



  “怎么,连我也不能帮到?”他不悦,像是很不满我的沉默。



  我对着他笑:“如果可以的话,保护我们去南荒。”



  微风轻轻的吹,吹得窗户细响,思绪飞扬,却难得的有另外一种安静,沉默下来的安静,有些尴尬的安静。



  轻言放下茶杯,顺了顺自己一头飞扬的头发,我看的有些羡慕,轻言是这样,苍溪也是这样,一头青丝竟然单单的就可以用美来形容。



  真是,让人嫉妒。



  轻言不解:“据我说知,南荒是不复的老窝,你们此行,必定大凶。”



  我笑道:“那也没办法呢不是,我们不去,他也会找上门来,还不如去,一探究竟。”



  “你几时有这样的魄力。”说完他又感觉一丝不妥,“我忘了,你大概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查兰回来,我终于放松下来,要不是她,我还真不知道再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呢……对了师尊,我把白白送到浮海了,让她去吃个够!”查兰的欢快的情绪并没能带动众人。



  片刻过后,轻言他头看着我,很是认真的说:“好,我送你们去。”



  这个世界太荒唐,太善良却又无比的残忍。



  我注视着苍溪和查兰离去的方向,呆愣的有些无措。



  “这样就很好,很快就结束了。”



  我对肖建点头,捏了捏苍溪的手,他对我一笑,伸手握住我的手,安抚我不安的心。
51 道是无情最情深
  薄暮微醺,站在大鹏鸟的翅膀上,顺着云层向下看,我实在不能把南荒和眼前这个地方联系在一起,不复那样一个看不清心态和做法的妖,在南荒一隅企图打开通天门攻上九重天的人,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居然把这里打理的这么好。



  东南西北四荒地,是一个极其独特的存在,为什么说它独特。



  人间有皇帝,天上有天帝,妖界有妖皇,阴间虽归天上管,却也还是有个冥王。若说要在这四海八荒人间三界找一个不受约束的地方,只有这四荒。其中,属南荒最为特别,因为它连接着天界的南天门,人们都知道南荒有打开通天的办法,却也不知到底怎么样,是需要一个结界点还是要利用物件,还是怎样,没有人知道,再说回这四荒,它集结了三界所有生灵,妖界,魔界,仙界,人界,或许还有神,他们在互相牵引互相约束,却能达到平衡。



  “在看什么?”苍溪到我身侧,为我挡去一部分风,我转头发现都在看着我,许是因为我太入神,不知不觉保持那个动作很久。



  我挪动双腿,才发现有些发麻,赶忙想去找支撑,苍溪快一步接住我。



  “我在想,不复的意义。”



  其实我猜了很久,从前也没有冒出不复这么一个人,他像是突然出现,却又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的名字或许不叫不复,不复只是一个别称,或许有着某种意义。



  轻言拍一拍大鹏鸟,鸟儿挥动着翅膀,缓缓下降。



  “那你想到了吗?”



  问这句话的是轻言,回答的却是一直在他旁边的查兰。



  “不复,万劫不复,或许……他知道,他这样,就是一条——万劫不复之路。”



  查兰轻柔的抚摸一片大鹏鸟的羽毛,惹得一人大的鸟啄想去亲她又发现没有办法,可是好歹也是神鸟,自个缩小了躲到查兰怀里撒欢去了。



  跟在轻言后头,我们一行人下山,我回头望向查兰,她低头逗着变小的大鹏鸟,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刚刚,她那副表情,讽刺里夹杂着些什么?



  南荒的街市和京城一样热闹,不过从行人的装作打扮也能看出不同之处,我们经过闹市,最终选定住的地方,即使我早早的戴了面纱,放出自己一部分气息,能没能挡住那许多探究的目光。南荒,果然不同。



  我挨着苍溪坐下,接过查兰倒的茶水,对她一笑,然后转头对着轻言到:“既然你已经把我们送到,那就早些带着查兰离开……轻言,多谢你。”



  肖建和查兰疑惑的看我,轻言搁下手中的茶碗,抬头,一双黑檀般的眼睛直直看向我心里。



  “你这算是过河拆桥吗。这就要赶我走了。”轻言在笑,说出来的话里面也带着几分笑意,好像并不放在心上。我正色,揪紧了衣角。



  “轻言!你懂我的意思……我并不想欠你你懂吗。”



  或许是我声音太大,我们又是靠近门的一桌,许多犀利的眼光捎过来,肖建连忙笑着站起身,作揖赔笑。“小丫头和长兄吵架,不碍事不碍事,大家不要介意啊!”



  轻言含笑看了肖建一眼,然后再看向我。



  “或许是我欠了你,我想还清,这个机会你也不给我吗?”不知哪里嗖嗖刮来一阵冷风,惊起我一身汗。轻言垂下眼角,微微低着头,我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浑身透露出的苍凉的气息,却让我的心也受到一丝影响。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赶他走吗?



  “轻言,其实你并不欠我。”



  夜,微凉。



  我站在窗口看满天繁星,南荒的夜色竟也出奇的好,风中还隐隐的飘来一丝不明的花香,沁人心脾。一双手环上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还恶意的蹭了两下,惹得我一阵轻笑。



  “怎么跟孩子一样幼稚。”



  他的胸腔威震,伴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和身上的凉意。“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吗。”



  我转身,双手环上他的腰。“怎么会,我的苍溪早就长大了不是吗……都会关心我抱我保护我,还会喜欢我。”



  他笑了,胸脯一震一震的。“阿染,等一切都结束我们就回苍山,西山那一块地不错,我想开出来种些瓜果蔬菜……房子该修一修了,嗯……两层好不好,如果将来有了孩子,也不怕太小住不下,门前种一棵桂花,秋天把花打下来给你做香枕,其他的酿成蜜,可以吃许久的桂花糕。”



  听着他说一句,我眼前就会展开一幅图,一点一点的添上角色,一点一点的填充,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涩涩的眼睛发酸,明明是很简单的生活,明明是很美的一幅画,可是好像我一伸手就会抓破,破碎掉这个梦。



  我吸吸鼻子,忍住泛滥的思绪,感觉我的不对,苍溪松开我,捧住我的脸,低下头看了我几秒,突然吻住我右边脸颊的泪珠,我的心漏掉半拍,像是跟不上节奏。



  这么多年,我们牵手拥抱,这是他给我的第一个吻,我不曾被别人亲吻过,往昔那许多年偷偷亲过轻言也只不过轻轻一下,这么多年也早已经忘记了那种感觉。



  我没有苍溪那么高,他弯下身子低头才能吻住我的脸,感觉到他冰凉的唇触在我的脸上,一吸,我那颗带着体温的泪珠就到他嘴里,眼睛被他的脸挡住,并不能看见什么,还好,他也看不见我。这样温柔的一幕,纵使脸皮厚如七染,也忍不住弄了个大红脸,明明只是一个吻,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风禁止了,夜禁止了,我禁止了,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苍溪的唇离开,我睁眼的最后一刻闪过的是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并不卷,他一垂眼,能恰好的挡住他的眼睛,叫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我“噗”的一声笑了,拉着苍溪的衣袖盯着他猛瞧,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苍溪!你脸红了。”



  他一怔,别开脸不看我,掩袖轻咳一声。“你看错了。”



  然后木然出门,我没有错过他脸上又飞起的一丝红晕,在他关门声中大笑起来。



  看着笑着,我伸手一抹,手上全是水。
52 轻言的自白
  我是一只黑色的狐狸,很奇怪对吗,是很奇怪,我自己一度也这么觉得过。小时候,我跟着母亲,还未化作人型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很奇怪。



  这世上,有绯红的红狐狸,雪白的白狐狸,花色的花狐狸,可是我,却是一只黑色的黑狐狸。我曾经永远都是远远的躲在角落,看着狐群嬉戏。可是即使这样也没关系,我只要能和母亲一起,就那样一直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可是当母亲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刻,我原本平淡的心第一次怒了。



  那时我才知道,母亲为了我,委曲求全这么些年,受尽了委屈,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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