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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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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明明早已处江湖之远,如今却为了他重归队伍。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是他的兄弟救了他,又陪着他,他今生最不可负的人一是陪着他的人,二是有恩于他的人,至于那薄情的君主,负了又如何?

兄弟相见,没有抱头痛哭,也没有嘘寒问暖,邵南只简简单单的一句:“走吧。”就上了马,待在他数年曾待过的位子。

他们已不再年少,早已过了轻狂感性的年纪,如今的他们已学会了淡然处之。真情历久弥新,那淡如水的酒终会酿成琥珀般的陈年佳酿。

雪原上,姜淮策马狂奔,后面揽着他的腰的是陈青澜。

昭君帽遮住了素颜,只留下偶尔飘出的青丝,陈青澜伏在姜淮背上,泪水慢慢滑落。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久到她自己都觉无望。

双十年华的少女,又有几人仍旧待字闺中?

她少时就曾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为了这句话,她蹉跎了多少年华,错过了多少俊杰?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间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那年他七岁,她六岁,他是庐州参将之子,而她则是安王的独女。那年他在她的马车外捉迷藏,却被她无意中给发现了。他不高兴,转身要走,她以为他很讨厌自己,当场就哭了。他无奈,又转回来哄她,终于在付出无数个不平等条约的惨重代价后,她破涕为笑。

后来他们一起玩捉迷藏,却不小心掉下陡坡,当时侍卫们都不在身边的她又哭了。他很无语,说她上辈子一定是白素贞,都跟水有缘。后来,他牵着她的手找了一处雪洞,两人就在雪洞里相拥过了一夜。

第二天两家人找到他们时他们睡得正香,而身边的篝火早已熄灭……那样的危险,他们竟一无所觉!

回家后他被父亲罚得很惨,她跑去看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哭了,他怎么哄也哄不好,他急了,气呼呼地一锤床道:“你要是我媳妇,我非揍你不可!”

当时她可怜兮兮地抬起脸,天真地道:“淮哥哥,那我以后嫁给你好不好,你一定一定要疼我哦!”

再后来,小小的他们形影不离,直到他的父亲出事。

安王陈定克,也是先帝的儿子,只是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一直跟着陈定乾的母亲长大。这位安王爷素有贤王之名,但他很知道分寸,上一代皇子夺嫡时他就自请去了封地庐州,这一代的皇子夺嫡人家是压根不参与。

姜淮的父亲薛义之虽是庐州参将却是泰王的下属,所以在陈定乾稳定了千秋城后,他就被押送到了京城候审。姜淮当时还小,一路跟着来到京城,求告无门,急得在牢狱外大哭。

当时骊歌正巧路过,向下属询问了事情经过后,心里也不知是该恨还是该怜。只是他也失去过父亲,知道那种无助,因而他恨不起来,只能坐视不管。

薛义之狱中自尽后,熙王将姜淮买到了府中,再后来就是他的奴隶生涯了。

那次姜淮要被打死时,骊歌看到了他,只是当时的骊歌自己都如履薄冰,实在不敢跟熙王开口,只能装作被吓得大哭。

半年后,姜淮被调到骊歌跟前听命,开始了他们十几年的主仆历程。

通过和陈青澜交谈才知道,赵国的攻破,使大姜疆域再次扩大,安王也被改封在巴蜀之地。大家别看巴蜀奇险,但是沃土却也不少,安王府对此是很满意的。这一次,陈青澜就是打算在去蜀地前最后一次游历大姜,而后去蜀地的道观做个女道士。

等不到他,那么就为他守玉一生。

这是陈青澜的信条,她此生认定了姜淮,就再不会变。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女孩,自从姜淮走后,她就很少在外人面前哭了,因为同辈中再没人像他那样不带任何功利心地哄她了。

她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刚烈,在没他的日子里,她要自己照顾自己,她不想让他瞧不起她。

此时,陈青澜伏在姜淮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慢慢地笑了,来日方长,姜淮,我找到了你,你还想逃么?

第二百六十八章成全你,我的冤大头!

更新2012…5…200:00:34字数:1852

一处染雪的山坡上,骊歌一身淡青衣袍,悠然而上,在坡顶淡然地看着下方,眼底藏着一丝冷笑。

“扑棱棱”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袁攸肩头,他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竹筒,打开看了一眼,走到骊歌身边低声道:“双方已经行动了,咱们也该快了。”

骊歌点点头,沉吟道:“赵国那边,没惊动父王吧?”

袁攸叹道:“你这又何必,你不告诉王爷,最后即便成功了,王爷也未必不会怪你。”

骊歌落寞一笑,道:“那又如何,最后不管是成是败,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父王不动,皇上还会给熙王府留一条活路。更何况如果父王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一定会阻止的,他要忠的是皇上,这个信念不是一两句话能改变的。信不信,对于我的大逆不道,父王他首先想到的一定是亲自打败我,然后押了我去见皇上,以自己的功勋爵位为代价救我。”

“唉——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样愿意跟着你干啊!”袁攸长叹一声,带着看不见希望的惆怅。

骊歌淡然一笑,道:“好了,好戏开场了,我们也该走了。”

京城那边,扈庸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除了长叹一声,就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昨天传来了准确消息,三月十六皇上正式在举行祭祀的千秋坛告祭先祖,废立太子。

如今已经三月十二,他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太久,再迟只怕就来不及了。无论京城外他们的胜利有多大,但只要京中陈定乾圣旨一下,他们就全忙活了!

所以,他们要在举行仪式之前赶回去。

一路赶来,他们干掉了好几批截杀他们的人,这些人并不知道骊歌已经脱离了军营,他们只是奉命阻止**回京。

滁州,简郡王府的书房。

“我知道了。你告诉他,南方,不会有老三的一兵一卒过江!”看完骊歌的信,陈陆扬长长舒了一口气,闭目沉思半晌后,眼中猛然射出两束骇人的精光,低声喝道,且最后半句已带上了浓浓的杀气!

对面站的是奉命送信的姜淮,此时他风尘仆仆,极是疲惫,站在陈陆扬的书房里都觉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

陆扬看看他,歉意一笑,道:“为了我们家这档子事,劳累众位兄弟了,你就在我这儿休息吧,等事情了了再走。”

姜淮摇摇头,道:“我要回去,我不放心少爷。”

陆扬眉头一蹙,劝道:“这会儿已成乱局,你就是去了也没用。而且,如果你家少爷事败,那么跟着他的人都会受到连累,还不如……”

姜淮只说了一句,一句很简单但很坚定的话:“我的命是他给的。”

陆扬没办法,只得道:“那好吧,我会让人为你准备好盘缠和马匹,你自己小心点。”

姜淮点点头,没有拒绝。

提着陆扬交给他的包袱,姜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来,府外,一身青衣的陈青澜英姿飒爽地坐在马上把玩马鞭,见姜淮出来,冷笑一声,率先催马前行。

出了城,陈青澜在一个无人处勒住了马,回头看向姜淮,隐隐带着怒气问:“你是不是一定要和那个人同生共死?”

姜淮点点头,漠然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走吧,但是请你不要说出去好吗?”

陈青澜冷笑着,忽然哭了:“你把我当成什么?每一次都是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一走就不回来,我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就等来了这个?薛淮,你不欠他什么,他是救过你,可你服侍他那么多年,还不够吗?你为何那么的……贱,非要眼巴巴地跑去和人家同生共死……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姜淮黯然道:“青澜,对不起,我跟他之间有的不只是一纸契约,我们主仆那么多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他的命,比我重要。”

这些日子,陈青澜赖定了姜淮,当初跟自己的护卫打过招呼后,执意跟着姜淮南来,姜淮不带她就跳崖。姜淮无奈,只得投降。

这么多年两人第一次重逢,彼此都改变了许多,而且,陈青澜的性格也让姜淮有些不舒服,可又不知怎么开解她。

陈青澜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你能再叫我一声吗?”

“什么?”姜淮愕然。

“当初在雪洞时你叫的。”陈青澜希冀地看向他,神态有些羞涩。

姜淮笑了,轻轻唤道:“爱哭鬼。”

陈青澜也笑了,自嘲道:“对,我就是个爱哭鬼,遇上你脑子就只能变浆糊。薛淮,既然我舍不得你死,就只能帮你,帮你就要帮他,帮他就要帮太子,所以,你跟我来吧!一个简郡王不够,我再给你加一个安王和一个州的兵马!”说完,策马飞驰,青丝迎风飞扬。

“你说什么?”姜淮愕然,惊得快变成傻子了。

“冤大头,再不快点你主子可就没命啦!”清脆张扬的声音自前方传来,陈青澜在马上回首大笑道。

冤大头,姜淮小时候的外号。因为陈青澜每次哭,姜淮总会许下这样那样的条件,久了,陈青澜就给他取了这个外号。

姜淮也笑了,这个陈青澜,虽然许多脾气变了,可这任性的性子倒真是没变,为了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敢牵扯进来,倒是越发的大胆了。

“冤大头,你还不快点!趁着我爹还没到巴蜀,咱们在半道上截住他,迟了可就没戏啦!”

“来啦!”姜淮长笑一声,催马扬鞭,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百六十九章大乱之序章

更新2012…5…2022:56:20字数:1782

三月十五,千秋城肃杀一片,大小官员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触霉头,大多交代子孙在家读书。

骊歌一行人化装成普通镖局中人,分批进京,此时落脚在一处不起眼的客栈。

吃过晚饭,骊歌又推演了一番计划,确认无误后,才带了两名暗影悄然去了烟雨楼。

翻墙进了烟雨楼的后院,翻找了一番,总算找到了当初那处密道,三人纵身跳了进去。

这两年,骊歌也隐约听说了霍成曦死前所说的话语,“未央……烟雨”,呵呵,那不就是指烟雨楼里有通往未央宫的通道么。这处通道,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他们却绝不会对皇家不利,甚至这处秘密连太子都不知。这也就可以理解当时陈定乾为何如此震怒了,皇家的门户啊,居然让非心腹者知道了,危险啊!

走到未央宫的出口处,骊歌侧耳听了半晌,确定没人后才悄悄潜了出来,隐在帷幔后,等太子自己过来。

他已经打听过了,太子如今就被囚禁在未央宫,要不然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联系他。

姜赵边境,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急行军,火光逶迤,宛如火龙。

“哒哒哒”夜幕中前方过来一人一骑,士兵验过身份后,将他带到中军帅前。

“将军,前方有一支两千人的军队驻扎,要不要吃掉他们?”马上骑士低声问询。

被唤作将军的男子低头思考了下,缓缓摇头,吩咐道:“传我军令,大军绕行,务必在明早之前进入江州。”

骑士皱了下眉,迟疑道:“可是他们只有两千人啊,咱们又不是吃不下,而且,咱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瞒过他们?”

将军叹了口气,看向远方的山影,轻声道:“神兽四军团的白虎,不惧任何人,但是,我们只是为了赶路,没必要惹麻烦。本将出身于邵家,有责任护卫邵家。如今邵家只剩下邵小姐了,她需要帮助我不能不管,但是,毕竟我们现在也属于姜国,能少惹麻烦,还是少惹麻烦吧!”

骑士有些兴奋地道:“将军,咱们这一次是不是要帮邵小姐的孩子上位啊?要知道陈书桐的体内可有一半是赵人的血呢!要是他真赢了,那咱们赵国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将军轻轻颔首,眼里也有了些笑意,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他是几天前突然收到来自千秋城的密信的,信中要求他带自己的嫡系部队自江州进入姜国,顺便干掉张昌的势力。原因则是,姜国的五皇子策划了构陷太子的事,现在需要他的帮助上位,署名是龚先生。

他很疑惑,派人去打听千秋城的事,果然,姜国的太子岌岌可危,三月十六就要举行废立太子的仪式了。新太子为三皇子。

他权衡之下,选择听从,毕竟五皇子相对来说是自己人。

江州,张昌靠着穆先生的帮助夺了张勋的印玺,马上就下了接管军队的命令,他现在很得意,真的。

今晚,月圆,风暖,据说明天有大雪,但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且罢且罢,今朝有酒今朝醉!

穆先生拿着一张密信进来了,挥退了伺候的众人,肃然道:“王爷,三殿下有难,请您立刻兵发千秋!”

大约到了二更时分,陈鹏宇才拖着无精打采的身体进了寝宫,向床上一躺,就不想动了。

骊歌看着跟进来的两名暗影略一皱眉,向自己的暗影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立刻暴起干掉了他们,甚至都没有惊动外面的守卫!

陈鹏宇愕然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一抽,嘲讽道:“连一夜的功夫都等不及了吗?你们的主子真是好出息啊!”

骊歌幽幽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自暴自弃的儿子,我非撞墙自杀不可!”

陈鹏宇这一惊,差点没从床上滑下来,哆嗦着嘴唇,惊道:“骊……骊歌?”

骊歌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太子叹了口气:“我的太子爷,您能少惹点事吗?”

三月十六一大早,天就开始飘雪了,四下一片茫茫的白。

皇家的仪仗很早就出皇宫了,大汉将军护卫着龙辇慢慢行驶在雪上,金的白的,交织在一起,更显冷肃。

骊歌和一众手下一路蹑着队伍潜行,除了某人自己披着白狐披风外,大家都在只衣服外面加了白色斗篷。

这些手下是昨天扈庸刚刚送来的,当时他曾问骊歌:“你觉得这样值吗?你可想好,你爹的制衡的主意不是最好的,潜灵其实只能用一次,突袭可以,但是根本不可能真正与皇权对抗。”

骊歌却笑了:“当初爹创立潜灵不就是为了短暂地和皇权抗衡吗?如今即便它暴露了,也算得其所哉。不过,这次却是为了我的私心,说起来还真是对不起老爹呢!”

队伍缓缓进了千秋坛的正门,骊歌他们也停止了跟踪,纷纷找位置藏好,等待着下一步行动。

骊歌看了看天色,默算了一下各方的行动,古怪地一笑,也藏了起来。

千秋坛上已摆好了祭品,陈鹏宇站在台下,看着周围,落寞而又讽刺地一笑,骊歌,你果然没说错,如今真的是看清人心的好时候。转而又望向踌躇满志的陈胤琪,笑得更是讽刺,新太子?呵呵,只怕你会比我落得更惨!

第二百七十章大乱之异象

更新2012…5…2123:51:10字数:1832

繁琐的祭祖仪式结束,就该宣布废立太子的事了。

一向风流儒雅的陈胤琪也不禁激动了,目光灼灼地看向高台上的圣旨。

而陈鹏宇对着决定他后半生的时刻却显得兴趣缺缺,只是漠然地站着,仿似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

内阁首辅章邺展开圣旨,抑扬顿挫地念道:“……今,东宫失德,皇室蒙羞……”

失德?蒙羞?陈鹏宇又是嘲讽的一笑。

就在章邺要念到废黜太子时,一缕轻风吹来,一块黄色桌布蒙上了太祖的牌位!

祭典的负责人登时就惊恐地不敢动了,还是陈定乾皱皱眉,淡然地挥手扯下了桌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是,下一刻,天突然暗了下来,紧跟着狂风大作,千秋坛上的牌位被吹得东倒西歪,祭品一片狼藉!

章邺不得不停止宣旨,大袖掩住了面部,狂风夹杂着雪沫沙粒疯了般打来,狠狠抽在人的身上。

直到一刻钟后,风才渐渐止了,天也渐渐亮了,可是雪也停了,甚至于太阳也出来了!

再看千秋坛上,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陈定乾愤怒地瞪了钦天监监正一眼,示意继续宣旨。

可是,他的旨意再次被人打断了。

一名钦天监的五官灵台郎,区区从七品的官员突然站出来道:“陛下,祭祖本是庄严事情,但是此风来得蹊跷,很有可能是上天示警,微臣恳请陛下暂停祭祖,详加调查。”

陈定乾的眼睛眯了起来,慢慢地道:“钦天监的监正呢?朕记得按我大姜律法,除了科道言官,京官五品,外官三品才能上朝,怎么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官也上来了?”

钦天监的监正向问天是个五十多岁的黄脸官员,此时听见这话,嗤嗤道:“陛……陛下,这是祭祖啊!按律祭祖时钦天监的官员是要到场的。”

“呵,你还知道钦天监的职责啊?这场风来得蹊跷?”陈定乾虽是问着,但明眼人都知道,今天这向问天敢说是,那就是承认皇上失德,那么明天他就该全家下狱了。

向问天的冷汗登时就下来了,他俯下身叩头道:“微臣不知。”罢了罢了,死就死吧!皇上,这日子可是你定的!

内阁的新任阁臣钱铎冷哼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哪来这么多讲究!我看是你们这些人研究天象研究出毛病来了!”话说的挺冲,不过陈定乾爱听。

摆摆手,让人将千秋坛恢复成原样,就要继续宣旨。

可是,这份旨意注定不能顺利通过。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臣忽然惊恐地指着天喊:“太阳!太阳!”

众人茫然茫然,骇然发现,刚刚冒出来的太阳此时竟然缺了一块!

陈胤琪心中都快冒火了,娘的,老子当个太子怎么那么难!

日食,居然是日食!

而且是在祭祖大典上!

陈定乾原本的愤怒突然冷静下来,眯着眼睛看向向问天,冷声问:“你是不是早知道?”

向问天深深叩首:“回陛下,微臣不知。日子是早就定下来的。”也就是说,是你先选的日子它才发生的日食,你换个日子八成还会有,再换句话就是,上天压根就不同意你废太子!

一个看守太祖陵墓的官员忽然喃喃道:“难怪,难怪……”

“你难怪什么呢?”一个年轻的官员碰碰他,低声问道。

那名官员瞅瞅四周,低声道:“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哈。前两天我看守陵墓的时候曾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戎装男子看向皇宫的方向,在那一个劲的叹气,说什么‘吾孙不幸,吾孙不幸哪!小人当道,贤孙遭难!’我当时啊,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现在想想,你说在太祖陵墓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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