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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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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急得快哭了,不住地哀求,奈何中年宫女就是铁了心不放行。

曹元峰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去呵斥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主子病了,她去照顾一下又怎么了?是这地重要还是人重要啊!”

中年宫女刚要发作,转眼看见曹元峰,马上陪笑道:“国舅爷,您瞧您好不容易进趟宫就让您看到了这一幕,真是对不住。奴婢也没不让她去,可是这地还没擦完呢!”

曹元峰皱眉道:“你让其他宫女加加班就得了呗!她主子……不是,她有主子怎么还在你这儿干?”曹元峰问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小宫女,愕然发现竟是怜珠!

怜珠本已泫然欲泣,此时见曹元峰认出了她,顺势跪下,哀求道:“国舅爷,求求您,让奴婢去看看公主吧!以前是我家公主不对,可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她孤苦伶仃地待在妙仪宫里,内务府的人又克扣宫中的物品,那些奴才走的走散的散,害的公主现在病了都没人伺候。国舅爷,求求您,奴婢给您磕头了!”说着,真的“嘭嘭嘭!”地磕起头来。

曹元峰虚扶她一把,要她起来,又瞪了老宫女一眼。如果知道是鸾凤病了,曹元峰绝不会过来,他对于侄女的出嫁也很是生气。可是如今见怜珠哭得可怜,又听她说得凄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只一犹豫,怜珠就趁机说:“国舅爷,公主病得很严重,可是宫里的太医谁也不肯沾这晦气。奴婢知道国舅爷为难,也不敢多要求,只是奴婢求您,能不能帮公主多要床被子?公主殿里连个火炉都没有,被子什么的还是秋天的,那窗子什么的早破了,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公主发了高烧,都好几天吃不下饭了。”

曹元峰心中微动,舔了舔嘴唇,道:“你别急,我跟你走一趟。我懂些歧黄之术,也许用得着。”说完就往妙仪宫方向走去。

在他看不见的后面,怜珠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瞟了中年宫女一眼,对方谦卑地赔笑着,怜珠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过时故意撞了她一下,看似无礼,可是中年宫女却没有发作。

待两人走了后,中年宫女从腰带里掏出一小锭金子,感慨似的叹了口气……

妙仪宫此时果然冷得像冰窟一样,只是上次陈书桐来时杂乱无章的摆设此时已放好了位置,一些残余的奢侈品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除了那空荡荡的博物架,那漫天飞舞的纱帐,整个大殿竟似雪洞般空旷。曹元峰强忍着心中的害怕走近内室,在门口站住,轻声问:“殿下,您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的吗?”

几声虚弱的咳嗽从内室传出,却未有人语。

怜珠歉意一笑,快步进去了。

片刻后,内室响起小声的说话声以及窸窸窣窣地穿衣声。曹元峰在外面站的尴尬,可又不好就此离去。

“啊!”忽然,连珠一声惊叫。

曹元峰一个机灵就窜了进去,一眨眼的功夫又狼狈地窜了出来。原来,鸾凤起身时没站稳,跌了一跤,怜珠被带得一个趔趄,撕开了鸾凤的前襟,酥胸半裸,被曹元峰看了个正着。

曹元峰虽已成亲,但看见这份情景依旧闹了个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儿,怜珠恭敬地请他进去为鸾凤诊脉,脸上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曹元峰干咳两声,目不斜视地昂然入内。

内室,鸾凤一袭素色的衫子,头发只松松的束了,身上并无半点装饰。只两年未见,鸾凤已是极为消瘦,原本丰腴的身子如今锁骨乍现;脸蛋已瘦成瓜子状,下巴尖尖,脸色苍白,腮边还带着一抹红晕。鸾凤如扶风弱柳般微微靠着桌子,手里攥着一条素色的帕子,眉眼含愁,眼窝微凹,似蓄了一汪清水。

骊歌拿出几个纸包放在额腾翼身前,道:“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味道有点苦,发作起来宛如心疾,你将它放在酒里就可以用了。你小心点,虽说别人发现不了,但是每次也不要放太多,否则引得毒性发作过猛就不好了。”

额腾翼检查了一番,将毒药收起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额腾翼离开的背影,骊歌轻轻一笑。他有句话没有说,毒药,产地在博尔家族的统治区。一旦事发,只怕这些雄库鲁贵族怀疑的不是他们,而是博尔家族。

第二百三十六章多波折

更新2012…4…160:01:55字数:1694

“老爷,大少爷的房间收拾好了。”曲府的管家游之朋在书房外恭敬地道。

曲通点点头,这两天天越发得冷了,知道儿子怕冷,专门给他新盖了个炕,想想仍觉不妥当,道:“这样,再给他的房间添个铜炉。你也别怕废柴,先把火点上,给他烘着,免得回来了那房间还是冷的。你家大少爷娇贵,受不了那份苦。”最后一句明显带着酸味。可不是嘛,以前自己家家徒四壁的时候也这么过来了,怎么在熙王府待了几年人倒是娇气起来了?曲通也知道儿子是因为寒症的原因才如此怕冷,可是劳动堂堂熙王从京城捎来消息,叮嘱他注意给儿子保暖,这就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了。自己的儿子,别人却比他心疼,这叫什么事!

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落雪,曲通不禁又担心起骊歌来。虽然走时骊歌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曲通跟戎狄打了半辈子交道,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凶险?可是儿子职责所在,这孩子又执拗得可以,也只得随他去了。

一阵冷风吹来,曲通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转而担心起儿子的身体。虽说儿子病已痊愈,可是多年的病痛折磨导致其气血两亏,也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现在曲通是听到儿子身体不舒服的消息就自责。若不是当年自己利欲熏心,又太自负,怎么会让儿子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可是千金难买后悔药,过去的终已过去,他只能以加倍对儿子好来补偿他。

“将军”陆贲在门口唤道。

曲通抬头,收敛了思绪,淡淡地道:“哦,陆贲呀,有事吗?先进来吧。”

“是。”陆贲跨进书房,顺手关上门,掩上了漫天的风雪。在书桌前站定,他才道,“将军,朝廷派了人来通知将军,我军已攻陷赵国重镇郾城,估计攻克敌军国都也就这一两个月了。所以,请您做好准备,大军攻下赵国后,整军半月,立刻兵发戎狄,请您到时为之策应。”

曲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惊讶道:“那驰儿呢?驰儿怎么办?”

陆贲沉默了下,低声道:“属下也曾问了来使,他说,大公子自有脱身之计,让您不要担心。”

“脱身?”曲通皱眉,有点恼火,道,“驰儿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是脱身,而不是归国?”

陆贲低声道:“将军,恕属下直言。大公子也是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跟咱们当兵的为朝廷卖命是一个道理!”

陆贲说的已经很直白了,你再担心,骊歌也是君有命莫敢不从,他是为皇上办事的,那么多当兵的都可能马革裹尸,你儿子为国捐躯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曲通沉默了下,冷静下来,吩咐道:“你去把最近的情报找来,我要知道草原的一举一动。”

陆贲点头表示知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要知道草原的异动,曲通也就可以大致推断出儿子在做什么,法子虽笨,却很有效。

一定不起眼的帐子里,骊歌独自喝着清茶。他不喜欢奶茶,所以专门让人找了些茶砖来自己煮茶。

来雄库鲁部有段了,他看得出来,额腾翼并不完全信任他。不过这很好,最起码他能看得出来。看得出来的总比看不出来的强,自己总能有个防备。可是后一种情况却是人家什么时候会捅你一刀都不知道,所以,即便现在形同软禁,骊歌却是丝毫不恼。

“骊歌”袁攸和杜哲锦一掀帘子进来了,带进一帐风雪。

骊歌也不在意,伸手弹了弹衣袍,笑道:“怎么,有消息了?”

这一次他们兵分几路,总要在战争前把草原扫荡个遍,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袁攸笑道:“就知道你肯定猜得到。哎,这回西北的那波兔崽子可是真有收获啊!”

骊歌笑道:“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袁攸看看没人,压低声音道:“这次他们在西北发现了一条古道,据说能从赵国边境直达戎狄的龙庭。只是这个古道如今被一个叫做月棋的小部落占据着。你别看它小,可它是古月氏的属国。那月氏在西北也是一霸!戎狄鞭长莫及,管不到他们。”

骊歌皱眉想了想,低声问:“有地图吗?”

袁攸笑了,道:“你这可问对人了。老六,拿来!”

杜哲锦不情不愿地拿出一卷羊皮,道:“你们可仔细些啊,我画了好久的。”杜哲锦博闻强记,基本看过的东西都能记个七七八八,所以骊歌他们常常把他找来帮忙记东西。

骊歌看了下地图,想了想,说道:“恐怕此时有些难度。我前段听说博尔家族正派人与月氏接触,好像还要联姻。如果真要借道,我们可得快点了。”

袁攸一愣,一拍大腿,骂道:“妈呀,骊歌,你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你也不急!”

骊歌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可是眼睛渐渐眯起来,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型……

第二百三十七章各施手段

更新2012…4…1623:06:28字数:2006

楚楚可怜,扶风弱柳,这两个词曾经在鸾凤身上是那样的可笑,可是如今痴迷地看着曹元峰的侧脸的鸾凤身上却再也见不到曾经的影子。

曹元峰眼神有些躲闪,有些心虚,他是真招架不了鸾凤那幽怨痴迷的眼神。

曾经他讨厌鸾凤的心机,痛恨她使计把画眉代嫁的消息捅给雄库鲁,致使他们在城门演出了那么一出闹剧。可是,如今面对洗尽铅华,不施粉黛,只是痴痴望着他的鸾凤,他却说不出一句重话。

自从曹元峰治好了鸾凤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时的鸾凤格外脆弱,竟是痴缠上了曹元峰。曹元峰无奈,只得常常来陪她。曹元峰自诩惜花,他做不到狠心对待这么一个弱女子,却令他陷入了情感与理智的漩涡中。

鸾凤幽幽看着他,怯怯地,声音有些绵软:“国舅爷……”

曹元峰忙道:“公主客气了。您随太子叫声舅舅就是。”

鸾凤抬头,如水的眼眸满满的都是濡慕:“国舅爷不老,叫舅舅,辈分就远了。”

曹元峰顿时头大如斗……

汾城一处茶楼里,景兰若为陈丹心斟了杯茶,笑道:“妹妹快尝尝,这家茶楼的茶可是有些特别呢!”

陈丹心淡淡一笑,柔声道:“原该妹妹敬姐姐的。”

那天景兰若拉着陈丹心去闲坐了会儿,说了好些话。景兰若何样的七窍玲珑心,又是有意结交,自然不多时两人就惺惺相惜,临走时互留了地址。这几日的交往,两人俨然已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不知某人回来看见这一幕,又会作何感想?

景兰若轻拈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慢慢品着滋味。

陈丹心轻啜了口茶,淡淡笑道:“姐姐,上次您那故事还没讲完呢,今儿个继续?”语气里虽是好奇,但态度依然淡然。

景兰若放下糕点,轻轻笑道:“后来,也没什么了。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本是俗套,但是放在自己身上就会觉得肝肠寸断。当时他因为萎靡不振被他义父打得挺惨的,不过也难为人家了。要是一般的人家,出了这种事,还不得急着给儿子娶妻冲喜呀。”

陈丹心静静地坐着,眼神却越发的悠远,带着一种少女的憧憬。那荡气回肠的爱情最是能打动少女的心,可是任谁也不想再去经历那样一场艰难的爱情。

陈丹心轻轻叹了一声,道:“人生最难得的是平淡,荡气回肠虽好,却不是所有人都有福消受。彼时爱的再轰轰烈烈,总还是要归于平淡。爱情有时就像酒一样,历久弥香。可是放置的太久,也就变成了水。由浓香到平淡,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了的。”

景兰若看着她,眼里别有深意:“说的这样深刻,你爱过?”

陈丹心依旧是淡淡的笑:“没有,只是我曾经经历过爱的破碎。所以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平淡的爱。”

景兰若嘴角一抽,有些异样地道:“要是那样的,你可就跟他无缘了。在他身边你最不缺的就是刺激。”

陈丹心诧异:“谁呀?”

景兰若:“呵呵……没有……”

雄库鲁部,额腾翼怒气冲冲地掀开帐子,质问骊歌:“你不是说别人看不出来吗?”

骊歌顿住举茶杯的手,好笑道:“台吉这是怎么了?台吉即便要定在下的罪,也该让在下死个明白吧?”

额腾翼烦躁地挥挥手,气道:“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不是说那毒药没问题嘛,怎么这才死了四个就让人查出来了?”

骊歌眼睛眯了起来,看来是毒药见效了。只是,死的大人物太多,难免让别人嘀咕。想了想,他道:“这样吧,台吉,你先把那毒药放一放。一下子死的人太多,难免让人注意。”

“来不及了!”额腾翼烦躁地说,“我弟弟急功近利,把你给的毒药喂了好些部族头领,这会儿只怕想瞒也瞒不过了。”

骊歌一皱眉,沉声道:“我不是说让你慢慢来的嘛。”

额腾翼气道:“你以为我想啊!那小子也不知听了谁的话,居然背着我去给人下药,等我知道了后已经来不及了!”

骊歌思索了下,低声问道:“大夫是什么意思?”

额腾翼没好气地道:“大夫说这是博尔家族的领土上特有的一种毒药,别说外人,就是他们本地人知道的都不多。”

骊歌嘴里泛起一丝浅笑,道:“那台吉还犹豫什么?那么好的机会可不要错过了。”

额腾翼惊讶地回头看他。

骊歌悠然一笑,又给自己斟了杯茶,低声道:“想想你们数百年前的老对手契丹吧。想想当年萧绰在燕云之战中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对内的。”

哄走了额腾翼,骊歌脸就沉了下来了,冷哼一声,沉声道:“不要再给我自作聪明!”

暗处有一人幽幽道:“首领,属下是心急了点,可也是为您好啊!这都多久了,您要是再不给皇上个准信,只怕皇上该恼了。”

骊歌阴着脸不说话,他自然知道陈定乾在他的暗影里安插了人手,平时监视他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也开始干涉他的行动了,让他很是恼火。拂袖扫掉了矮几上东西,低喝道:“滚!”

撵走了那名暗影,独自平静了会,骊歌对着空气轻声道:“去把袁攸他们叫来。这儿要动荡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黑影一闪,帐口掀起一阵清风,人已远去。

两刻钟后,众人聚集在骊歌的帐子里,骊歌低声道:“长话短说,事情有变,我们得提前撤离了。”

聂楷诧异道:“我们不帮额腾翼上位了?”

骊歌摇摇头,道:“只要他不是傻子,好好研究一下辽国的历史,他就知道该怎么做。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我们的战场在月棋。”

“月棋?”

“对,那条古道我们必须借到,还不能让戎狄知道。否则,赔进去的就不只是我们了。”骊歌凝重地道。

第二百三十八章沧海桑田

更新2012…4…1723:44:03字数:1747

额腾翼放下史书,长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帐子后,他就让人送来了各种版本的辽史,一开始他实在没什么感觉,他觉得这只是两国在争地盘罢了。

可是当他的侍从嘀咕了句族里又开始闹腾了时,他脑中一道闪电骤然划过。内乱!按常理说,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内部平稳了才能发动对外战争。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对外战争同样是转移内部矛盾的方法。萧绰嫁给辽景宗之前,契丹国内就已百病丛生,可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这夫妻俩还频繁反动对外战争。不管是帮北汉的刘继元对付宋国,还是和宋国抢地盘,无论输赢,似乎在对外战争时期国内矛盾却是最少的。

额腾翼沉沉一笑,不管自己斗成什么样,都始终是一族的。可是要是此时有异族的来拣便宜,大家还是会一致对外的。有什么事等打完了仗,大家关起门来自己争,不能让外人捡了便宜,这就是雄库鲁贵族的心态。

轻弹书页,额腾翼怅然一叹,汉人果然聪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使者也敢玩这样的花样。

赵国国都昊京,赵渑抚摸着宫外广场上南宫煌的雕像,有些失神。这雕像是赵国重新立国后立的,军神南宫泽,战神南宫煌,一人一座,预示着南宫师徒与大赵同在,即使身死,也会化作英魂守卫大赵,同时也寄寓了大赵子民对他们最崇高的敬意。

可是如今,历经风霜的雕像早已斑驳,虽代代修缮,却难掩沧桑。

赵渑苦笑一声,似乎君负臣是大赵的传统,可是那种情况下他们这些皇帝能怎么做?主弱臣强本就不利于皇权集中,更不利于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运转。世人只知赵元负了南宫煌,可又有谁知道当时举世只知有南宫煌,不知有赵元。在世人的心目中,赵元只是个不懂事的稚子。大赵军民所依赖的是南宫煌,而不是赵元。南宫煌病了伤了,世人会惶恐,会真心真意地为他祈福,可是小皇帝病得几天上不了朝,世人只不过说句,哦,小皇帝病了呀,南宫将军又要劳累了。

当时的赵元已经懂事,开始亲政,可是南宫煌却是处于一个欲离难离的尴尬境地。南宫煌不懂政事,可是大臣们依然事无巨细地向他或是他的幕僚报告,这让小皇帝情何以堪?无心皇位的人却成了皇帝最大的障碍,世事就是如此悲哀。

赵渑也知道赵元激进了些,原还不以为然,可是当他遇到大臣把持政权的事时,他竟是无比地理解赵元。

如今兵临城下,赵渑竟是低笑一声。报应,真的是报应。君负臣是赵国的传统,可是这后果却都是亡国。回首看看巍峨的宫城,徐德潜的脑袋还挂在城门上,那是他逼死邵家人时做下的苦果。当初他为了收拢破风,逼杀邵氏,徐德潜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吐血而亡,死前指天怒骂:“人在做,天在看。君逼臣亡,必遭反噬!臣生而为臣,生则尽忠,死则看尽世事沧桑,见证大赵灭亡!”言犹在耳,人却已经去了。

“父皇。”赵飞鸿眼睛红红地挪过来,小声道,“燕琦喜欢陈书桐,儿臣觉得陈书桐对丫头也有点意思。反正咱们国破家亡已成定局,能保住血脉总是好的。不如……”

赵渑回头看着他,沧桑地道:“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保住一个是一个,有希望总要试试。”赵飞鸿低声道。

赵渑慈爱地摸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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