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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梦中闻折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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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骊首领的子孙什么时候堕落到给姓杨的卖命的程度了?”男子不怒反笑,只是笑中有点点冷意。

骊歌猛然惊醒,那个……这位,似乎跟杨首领不和啊?杨池重,你害我!

骊歌悄悄向后挪了挪,眼神瞟着他处道:“那个,大叔,您什么意思啊?晚辈只是奉命行事啊……”

“是吗?”男子脸上带上了戏谑的神情,不等骊歌点头,男子忽然火大地将骊歌翻趴在床上,反拗住骊歌的胳膊,照着骊歌屁股就是狠狠几巴掌,一边打一边低声骂,“我叫你不听话,这种任务也敢接!我叫你不自重,听那个姓杨的话,白白堕了你爹的威风!我叫你不知好歹,让你走你不走,白白耗费了老子那么多力气!我叫……”“别打了,别打了,大叔我错了……”上来几巴掌把骊歌给打懵了,直到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才反应过来,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信条,骊歌赶紧认错。大叔,咱俩说了还不到五句话呢,你至于上来就揍我吗?虽说你跟我爹(骊靖)走的近,可我爹都没舍得这么打过我,你也太狠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起来!”男子松了骊歌,命令道。骊歌揉着屁股一脸委屈的爬起来,不满地看着他。“别不服,韩缚虎那小子就是被我打出来的。”似是看出了骊歌的不服,男子板着脸道。“我哪敢啊。”骊歌小声嘀咕着。

“哼,我打你都是轻的。说,干嘛不走?”男子开始问话。骊歌无奈道:“大叔,要是你莫名其妙收到一张纸条,要你逃命,你敢走吗?”“是吗?”男子戏谑道,“幽狼公子,我还真不知道您除了狡诈如狐,还睁眼说瞎话呢!”“呃……”骊歌悄悄向后挪了挪,眨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小子,我是你扈叔,别说你没认出我!”男子捉住骊歌的手腕,恶狠狠地道。骊歌干笑两声,心里嘀咕道:“谁让你扮谁不好,非要扮个老头。我还以为是别人冒充你跑来诈我呢。”

提起这个扈叔骊歌就头疼,这猛男实在太剽悍了啊。从骊靖在边关时就是他的亲兵,到了皇灵又是骊靖的头号心腹。关键是这哥们不好色不好权不……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木头!他只认骊靖一人,所以在他的认识里他压根就不属于什么皇灵。依着骊靖的意思,他在皇灵那是超脱的存在,相当于监督者,在骊靖的时代他就已是与两大护法地位相同的存在,那么现在呢?恐怕骊靖一死,就算是杨池重亲至,他也不会买账。

有句话他还真没说错,韩缚虎还真是他打出来!当年韩缚虎初入皇灵,里头人才凋敝,遇到的第一个带他的人就是扈庸。这家伙名庸,可手底下一点不庸啊。身手好,心够狠,观察敏锐,最最重要的是对骊靖忠心。

其实,小的时候骊歌对他的印象是很好的,这位叔叔经常指导他武功,给他买骊靖不敢给的开锋的兵器,替他教训欺负他的孩子。小小的骊歌是不懂啊,干嘛大家见了他都一脸的畏惧,不就是冷了点嘛。

现在他知道了,所以,他怕了——怕这哥们一会发飙再揍他。

不去理会骊歌的小心思,扈庸将他扔回床上,冷声道:“我去放火,你待会趁乱逃跑。我会在你房里放具尸体吸引他们。回去告诉杨池重,下次派个稳重的人来,别再派你这么个显眼的人来了。”

骊歌傻眼了,大叔,我该干的还什么都没干呢,回去要受罚的。于是乎,某人不怕死地讪讪道:“扈叔,那个,您看,您是不是该告诉我些什么啊?要不我回去会被罚的。”

“交代?”扈庸冷哼一声,嗤笑道,“堂堂皇灵创始人的儿子需要对他们这些阿猫阿狗的交代吗?回去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让你回去的,我看他们谁敢动你!”

骊歌无语了,这哥们依旧剽悍啊……

男子缓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歌,这里太危险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叔叔来办。虽然很不想鸟他们,不过,现在嘛,帮帮他们好了。你这些日子办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很好,没有被熙王府的奢靡腐化。你结交神都卫一些守卫的手段也很隐蔽,在神都卫也有一些好友,他们现在正商量着营救你。只是,你记住,有些事底层小兵的和上层的决策者未必能影响大局。有时中层管理人员才是最重要的。你像抓你的那个佥事,跟佟朗举还有许多人不和的事就可以拿来做文章。好啦,你收拾一下,我去放火,你先回去吧,这是神都卫的布防图,你拿着,回去也能交代了。”

骊歌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大叔,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就把我赶走了,我都没答应呢……

第九十九章乱千秋

更新2011…12…522:25:39字数:1998

“就这些?”

骊歌最后一次见到杨池重的那间密室里,杨池重看着摊在桌上的神都卫布防图,凝声问。

“就这些。”骊歌无奈地道。

“这个扈庸,也太胡闹了点。这是任务,他也干涉。”杨池重不悦地道。骊歌没吱声,心道,你俩的事你俩自己解决,别牵扯上我。

“好了,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最近不要露面。因为在普通人眼中你已是个死人。”杨池重只是专心地看着面前的布防图,随意地对着骊歌挥了挥手。

只因杨池重的此时的专注,他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忘记向熙王报告骊歌未死了……

文先寿向骊歌微微欠身,微笑道:“小主,请。”

骊歌向杨池重行过礼后,就倒退着出去了。所谓大隐隐于市,文先寿给骊歌安排的地方居然是百汇楼的后院。闻着前院飘来的脂粉香味,听着莺声燕语,感觉着某些部位的蠢蠢欲动,骊歌有些不自在,心里暗暗将文先寿骂了一通。好在最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吃过饭洗过澡,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在助眠的熏香里睡了过去。

只是,此时睡熟的某人不知道,因为的他的“死”,熙王发怒了,京城又要掀起一场大风暴了。

“啊——”

“嘭!”

“霍成曦!你们欺人太甚!杨池重!你这个混蛋!”熙王鼻息咻咻,气喘如牛,眼睛已是吓人的赤红。关肃山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被熙王掀翻的桌椅,再看看熙王的样子,不由一叹,劝道:“王爷,骊歌是为公事牺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死得其所?呵,肃山,连你也这么说么?本王不想听那些官样文章。不管怎么样,骊歌好歹是本王的义子,本王养了十多年的义子——就这没了……没了……呵呵,哈哈哈哈——”熙王笑声凄厉,惊起一堆栖鸟,“他是本王的义子!关肃山你听明白没有?他是本王的……他再不好,自有本王教训,凭什么,他们凭什么……”

“王爷,请节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骊靖的养子,他有他的责任。”关肃山俯首道。

“骊靖?”熙王听到关肃山的话非但没有止住愤怒,反而被悲伤层层淹没,“是啊,就因为他是骊靖的养子,他十多年来就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整天被你们逼着学这学那,年纪轻轻的却丧失了朝气,呵呵,呵,这难道就是你们要的吗?这难道就是你们对骊靖的交代吗?”

“王爷,有些事并非属下不愿就可以办到的事。请您不要忘了收留他的初衷。”关肃山依旧是恭敬的语气,却隐隐带上了提醒。

“初衷?”熙王落寞地笑道,“是啊,当年收留骊歌只不过是要给骊靖一个交代,为了稳住皇灵不稳的人心。可是,肃山哪,十多年啊,就是一块玉也该暖热了吧?别说是人心了。别管本王初衷是什么,本王现在是真的把他当儿子看……真的……可惜……他回不来了……也听不到了……呵呵,呵……”

安排了骊歌住下,文先寿就匆匆将京里的事情交给了下属,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相信骊歌是个聪明人,会乖乖呆在后院,不需要他过多操心。而骊歌也的确不负所望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不管外面浊浪滔天。

骊歌诈死的事对皇灵来说是小事,他们现在要做的事俗称争地盘。

随着神都秘录的到手,早已整装待发的皇灵与部分禁军开始行动。

五月十五,户部尚书家的管家发现平常打扫老爷书房的小厮被鸡骨头卡住了喉咙,死在了自己房中。

常在礼部尚书家附近挑着担子转悠着卖苹果的老汉发现,平常那个卖干果的汉子没有来。

养元宫的小太监惊恐地发现,皇后娘娘居住的凤鸣宫里,给皇后添香的小宫女被一帮五大三粗的人暗中掳走了,那些人临走前还警告似的看了自己一眼。

……

五月十六,兵部侍郎魏杰被人发现死在某妓女的肚皮上,据说是脱阳。

真州刺史钱时,云州刺史章珩,丰州知州杜扼再次上书,要求严惩案犯。

……

五月十六日深夜,鸿运大赌坊东家陈扬在自己书房接待了一神秘男子,两人促膝长谈半宿,后来神秘人带着数封陈扬的亲笔信离开。

当晚在百汇楼后院,骊歌将手中的书信交给文先寿,文先寿连夜策马赶往丰州。

五月十八日中午,百汇楼包间,骊歌隔着屏风慢慢品着香茗,屏风另一头是一个光头锃亮,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汉喝的是酒,连着几杯酒下肚,大汉忍不住了,开始唠叨起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个有身份的人,一个个都爱打哑谜!我说,兄弟,咱有什么事能快点说不,我儿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不急,贵府我已派人打过招呼了。咱们慢慢谈。”骊歌笑道,眼睛却看着面前那汪碧色的茶水,看着那茶叶沉沉浮浮。

大汉实在忍不住了,拍案而起,就要推倒屏风,骊歌似是早有所料,悠悠道:“我劝你还是坐回去,否则生意告吹。”大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憋着气坐了回去,恨声道:“你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明,老子每回跟你们这种人做生意都是老子吃亏!喂,你说的真的假的,只要干掉了方佥事,你们就力挺我作佥事?”

骊歌笑道:“我有必要骗你吗?或者说,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方佥事也是我的仇人,咱俩有共同的目标。即使到时你不上位,头上没了方佥事,日子也过得舒心不是?”

“这倒也是。你们这些生意人就是弯弯道道多……”大汉嘟囔道。

郁闷,本来九点半之前就码完了,结果笔记本系统崩溃,只好重装,忙活到现在,苍天啊大地啊,小璃好不容易勤力一回,咋那么不给面儿呢

第一百章回来就好

更新2011…12…623:20:25字数:2161

“别管是弯弯道道多,还是一根肠子到底,你都有得赚不是?”骊歌笑道,顺手一推,一张两千两面额的银票就到了桌边,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暗影,一道柔劲卷过,银票就飘向了大汉。

大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大票票,脑子还未转过弯来,那厢骊歌已笑道:“这只是定金,便于卫千户活动。至于怎么花,在下不管,在下只看结果。当在下看到满意的结果后,自然会给与阁下更多。可是,如果阁下只收钱不办事的话……”大汉既能做到神都卫千户,其真实性格绝不会只是表面的粗犷,赶紧摇头:“没问题,包在本千户身上!”

他也是个明白人,一次能毫不吝啬地拿出两千两,身边又有个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手随身保护,要干掉的更是神都卫佥事,这位还能是一般人吗?所以,骊歌刚一停顿,他就赶紧拍胸脯保证了。

送走了这位卫千户,骊歌好整以暇地品了口茶,刚要吩咐人上菜,梁上的暗影忽然飞身下来,单膝点地,恭敬地道:“小主,杨首领请您马上去一趟熙王府,马车已经备好,还请小主移步。”

“熙王府?”骊歌一愣,这时候?

坐上马车,骊歌才从暗影口中得知了始末。原来,那天骊歌诈死脱身,杨池重只顾研究神都卫布防图,考虑怎么夺取阵地,却忘了通知熙王,骊歌没死。

令杨池重以及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只因一时的疏忽,差点改变了整个计划,却也带来了一个突破口。骊歌之死引发了熙王滔天怒火,陈传第二天就想带兵冲进北镇抚司,却被关肃山和慕容谋好说好歹给劝住了。在郁怒烦闷中等了两天,熙王却发现朝廷居然没有反应。转念间明白了朝廷的意思,之前是朝廷派骊歌做卧底,毕竟理亏,不好再明着找神都卫的麻烦,再加上骊歌这些年来得罪的人不少,他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再……熙王心寒了,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结果让那孩子变为孤臣,让那孩子为之牺牲的朝廷居然没动静!

一向冷静稳重的熙王怒了,骊歌,既然朝廷不给你这个公道,义父给你,朝廷已负了骊靖,不能再负了他的后代!

熙王解下了兵符军印,交代了府中军中的事务,就整合了三千亲兵,准备前去神都卫。他想好了,自己好歹是大姜的王爷,即便是庶支,凭自己多年的军功,凭皇上对自己的倚重,这次即便破坏了皇上的计划,皇上也不会重罚自己,顶多将兵权收回去,罚俸警告,禁足一段,值!

今日阴天,似乎老天也为之悲,猎猎风中,军容整齐,三千虎贲腰系白带,磨刀霍霍,肃杀之气直冲云霄。只等熙王一声令下,就立刻冲出王府,冲进北镇抚司,为他们的少主讨回公道。

呼啸的风中,一身甲胄的熙王独立在滴水檐下,眼睛看着远方,双目赤红,神情憔悴,发丝也有些凌乱,有些斑白。仅仅几天,往日那个威猛强健,颇具阳刚之气的大姜熙王仿佛老了数岁,胸中一腔豪气都被剥离得干干净净,徒留一腔不平之气硬撑着。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驰骋疆场,千军万马为之辟易的大姜熙王,只是一个思念爱子,为之不平的父亲。

“王爷,骊歌回来了。”关肃山在熙王身边站定,悄声道。

“是啊,该回来了。回家吧,孩子……”熙王误会了关肃山的意思,依旧看着远方,喃喃道。

“王爷,骊歌真的回来了!他没死,就在您寝宫下面的密室!”关肃山看似若无其事地看了下周围,略略提高声音道。

“回来了,回……”忽然,熙王身子一震,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关肃山,“肃山,你说什么?你刚刚说……”

关肃山点点头,非常的郑重。

熙王仰天深吸一口,脚步一转,快步向寝宫行去。

身后,关肃山神色复杂地一叹,又看向台阶下林立的兵士,眼里是浓浓困惑,再次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转首向慕容谋道:“慕容管家,您警醒着点,今日的行动可能取消了。让他们先原地待命吧。”

熙王快步来到自己寝宫门前,手要触到门时,忽然顿住了,身子微微颤抖,手臂伸了几次,竟是不敢去碰那道门。怕了,真的怕了,如果这是一场梦,打开门梦会不会破?

许久,熙王才慢慢推开了门,几乎是一步一步挪到床前,盯着那明显被动过的机关,心里有淡淡的欣喜流过,颤抖着手打开了机关。

跌跌撞撞地下到密室,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气息,一身青色布衣,掩不住一身的傲骨,“呼——”熙王倚在门框上,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一动也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背对着门口的骊歌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看着熙王,轻轻唤道:“义父……”

熙王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威严。慢慢走到桌后坐下,静静地打量着他的孩子,他养了十多年的孩子。瘦了,但眼睛更亮了,行动很顺利吧,大仇快报了吧?

骊歌默默走到熙王身边,挨着熙王跪好,稍稍低垂脑袋,看着熙王一角袍子。熙王不说话,骊歌也不敢动。密室中一时静默得让人心悸。

许久,熙王长叹:“骊歌,你是非要搞出些事情才甘心啊……”

“骊歌知错,请义父责罚。”骊歌拿起桌上的戒尺,高高举起。

手上一轻,戒尺被熙王抄在手里,骊歌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嘭”,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骊歌诧异抬头,却看见熙王一脸的郁怒无奈,下一刻,骊歌已被熙王从地上拉了起来,耳边响起熟悉的训斥:“地上凉!别动不动就跪,跟着你那些个师傅不学点好。寒症发作了舒服是怎么着!”骊歌不敢置信地看着熙王,再一扭头,呃,那突兀地躺在地上的不正是刚刚那把戒尺吗?

“义……义父,您不怪我啦?”骊歌有些手足无措。

“唉——”熙王苍声一叹,拍拍他的肩膀,有些疲倦地道,“回来就好。”

写这章时差点把自己写哭了。自己感动的要死,就是不知大家感觉如何。如果您感觉这部作品好的话,请投一票吧,小璃混得太惨了。

第一百零一章合纵连横

更新2011…12…80:08:50字数:2021

骊歌自问是个坚强的人,可熙王这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他想哭。

吸了吸发酸的鼻子,骊歌强笑道:“义父,孩儿……”

“义什么义!叫父王!”熙王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

“呃……”骊歌愕然,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有些不敢置信地,小小声地,试探着问,“义……您让孩儿叫……父王?”

“嗯,不行吗?”熙王板着脸问。心中嘀咕着,这孩子怎么有点傻啊?不会是一把火把他那股聪明劲儿也给烧光了吧?

骊歌一时惊喜交加,讷讷的不知说什么好,偷眼见某位想扮慈父的便宜父亲脸越来越黑,才嗫嚅着叫了声:“父王……”

“没吃饭啊,叫那么小声!平时你回答肃山和韩缚虎也这样?”熙王不满道。

“呃……父王!”骊歌愣了愣,才略略提高了声音。

“嗯——”熙王捋着胡子,那个美啊,有儿子了,嘿嘿。

两人聊了会,见骊歌确实没吃饭,熙王出去传了膳,挑了几样端下来和他一起吃。

吃着饭的时候,熙王状似无意地道:“既然你都死过一次了,杨池重那边也能交待了,就回来住吧。别整天在外边瞎晃悠,吃不好睡不好,还跟着那些人学了一堆坏毛病。”

骊歌慌忙咽下嘴里的饭,道:“义……父王,不行啊,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现在撤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且……正如您所说,我在外人眼里已经死啦,怎能回王府住呢?”

“不关你事,这事本王跟杨池重去交涉。本王就不信了,又不是皇上不让你回来,他杨池重还能不给本王这个面子!”熙王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父王,不好吧……”骊歌低声道。

熙王想了想,虽然不舍得骊歌再去冒险,可是皇上毕竟没有下令,这时候回来,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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