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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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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恩万谢中,金王孙告辞离去,徐胜利转身回头在几案旁坐下,见周冲张了张嘴,道:“周大哥别说了,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话,如此做我自有道理,至于什么道理,请原谅小弟现在还不能说!”说完,又转头对赵燕道:“你也别说话,咱们先来看看金王孙留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物件是用细麻布包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白色的细麻布如今有些发黄,看来年代久远。一层层的细麻布展开之后,里边藏着一根金簪,一根打造精美制作精良,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金簪。由这根金簪可以推算,金王孙以前的家境肯定不错,说不定是某个地方的名门望族,为了一个女人竟沦落到此番田地,着实让人感到可惜。从能够把王从金家抢出,又一路送到太子宫来看,王娘家的家境也不可小瞧,很可能也是权贵大族,不然不可能把王送到太子宫中。

一天之内,或者说两三个时辰之内,接连听了两个男人的两段情事,而这两段情事又是如此的充满传奇。徐胜利不由呆了,沉默不语。愣着神。周冲又喝了樽酒,听到外边传来三更了地吆喝,起身准备告辞,拱了拱手道:

“兄弟风尘仆仆赶回长安,一定劳累的很。明天还得晋见陛下,我就不在此打挠,告辞了!”

“周兄莫走,我还有话要说!”徐胜利醒过神来,一把又将本就站不太稳地周冲拉坐席上。

“有话明天说也不迟!”周冲笑了笑,朝赵燕挤了挤眼。道:“你不睡,人家不也得睡了!”

“哦,对!”徐胜利道:“燕儿,你若困了,先去榻上眯会,我还有要事跟周大哥说!”

“人家不困,你们两个说着。我在旁边听着就好。”赵燕道。

“你看,她说她不困!”徐胜利笑道。

“那好吧,什么事,说吧!”周冲端坐起来。看着徐胜利的脸由笑慢慢变得严肃起来,意识到徐胜利确实有要紧的事跟自己说。而且这事还不小,本就黑沉的脸更加黑沉起来。

“周大哥。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发现你很不开心。开始地时候还以为是你比箭输给了我。所以不开心。后来慢慢发现你的脸总是黑沉黑沉的,几乎没露出过笑脸,才知道你并非是因为比箭输给了我而把脸黑起来,是心里有事,很重的心事!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心中到底有什么心事,直到今天,才算知道了你的心事!”徐胜利道。

“你既早知我有心事,为何不问?”周冲道。

“我问,你会告诉我吗?”徐胜利道。

周冲闷头想了一会,抬头道:“不会!”

“所以,我就没问了!”徐胜利笑了笑,又道:“今天,既然知道了大哥的心事,我就忍不住想说两句,其实大哥不用整日在自责中度过,周丞相地死根本不关你的事!”

“不!怎么不关我的事?”周冲开始激动起来:“如果我不把那个贱人捡回来,好不容易筹来的钱就不会被她花光。如果钱没被她花光,就不会没钱给佣工开工钱。如果有钱给佣工开工钱,他们就不会告发。他们不告发,我父亲怎会死在牢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给害地!”

“周大哥,你别激动,其实你买不买盾甲,有没有发工钱,你父亲都是必死无疑。周丞相不在这件事上死,也会在其他的事上死,因为先帝已经动了除掉周丞相的心,而周丞相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在狱中绝食而亡,好保存住你们的性命!”徐胜利把手按在周冲地颤抖不止的手上,试图让对方安静下来。

“此话怎讲?”

“我没见过周丞相,可从小就听我父亲老提周丞相屯兵细柳地事以及跟随周丞相平叛七国的事,我父亲说周丞相在细柳见了文帝,拒不开营门,直到文帝派使者拿节仗入营,方才开城门。而平叛七国之乱时,置朝廷制定地做战计划于不顾,擅自更改做战计划?”

“有这事!可,先帝就因为这事要杀我爹?不可能,不可能!”

“景帝当然不是因为这两件事要杀周丞相,这两件事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毕竟拒不迎驾还受到文帝地嘉奖,而更改朝廷的作战计划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便把七国之乱给平叛了!我所以提起这两件事,是想问问大哥,周丞相是不是一个一身傲骨,而且做事极其有主见的人?”

“那是当然!”周冲点了点头,道:“我爹常对我们讲,他这辈子只有两件事可以拿出来显摆,其一是他一身的正气,其二是他一身的傲骨。”

“由此可见,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徐胜利点了点头。

“什么传言?”周冲问道。

“流传于宫中老太监的传言!”徐胜利故意把嗓子压低,道:“我在宫里当侍中的时候,常听他们窃窃私语,说你父亲本来平叛七国之乱有功,景帝很是仰仗,可你父亲太过耿直,不懂得揣摸圣意,因此才有了后来在狱中饿死之灾。当年,景帝要废掉太子刘荣时。你父亲横加阻拦,说太子没犯过什么错。不能废。可有此事?”

“让我想想,这事太远,十几年前地事了!对,似乎有这么一档子事,那阵子我父亲心里边很不痛快。常常下了朝回到家就喝酒,还自言自语的说后宫斗地太厉害,馆陶公主又推波助澜,一定要把刘荣的太子之位废掉。他说他不同意,刘荣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废他的太子位。自古以来就是立嫡不立幼。废了太子很可能给大汉带来祸患,为了大汉说什么也不能让陛下把太子给废了!杀我父亲就为了这事?不可能,那事发生在我父亲饿死之前八年,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罪?”

“是,这不是什么罪,可这件事直接导致景帝开始疏远你父亲,不再信任你父亲。使你父亲死的是后来发生的两件事情。”徐胜利道。

“哪两件事情?”周冲问道。

“我听说。窦太后也就是前不久刚刚死去地窦太后太后有个兄长叫王信,窦太后想让景帝封这个兄长为候。景帝是个孝顺的儿子,想顺从母意,可高祖死前留下遗训:非刘姓的不能封王。没有功劳的不能封候。,所以景帝想让大臣们提出来。到时自己来个顺水推舟,把这事办了。好让母后高兴。召来三公九卿,景帝拐弯抹角的把意思说了出来。其它的大臣们立刻领会,纷纷同意封王信为侯,可是你父亲却一口回绝,说不行。并把高祖地遗训搬了出来,王信封侯的事也没了结果!”

“有这事?”周冲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倒不知道。”

“肯定有这事!”徐胜利肯定的道:“这事不仅得罪了景帝,而且还得罪了窦太皇太后!其实这还不是致命的,致命还在后头。过了一两年,匈奴国的几个部落首领率部来降,景帝准备封他们侯爵,以鼓励更多的匈奴敌人投靠大汉。朝堂之上,景帝问大臣们的意见,你父亲强烈反对,说他们背叛自己国家,向陛下投降,陛下却封他们侯爵,那以后怎么责备臣子地不忠?景帝没有接受你父亲的意见,把投降过来的六个匈奴首领都封了候,而你父亲,一气之下称病,不再上朝。可有此事?”

“这事有!”周冲点了点头。

“你想想,如果你是皇帝,手下有个大臣,既不把你放在眼里,又随意改变朝廷的作战计划,还不能揣摸圣意,而且处处跟你对着干。一不顺他意,就来个称病不再上朝。哪怕他是占理地,对于这样的人,你会怎样?”徐胜利问道。

周冲地后脊梁突然冒出一层冷汗,牙关打结的道:“杀了他?!”

“对!杀了他!景帝当时地想法就跟你一样。”徐胜利道:“可你们周家,毕竟是对大汉有功的。你爷爷周勃,不仅是大汉地开国功臣,而且诛灭了吕党,稳固了刘姓江山。你父亲周亚夫,怎么的也算平了七国之乱,对匈奴作战也有贡献。所以景帝还是打算给你父亲一次机会,看你父亲的臭脾气改了没有,只要你父亲目无君王,狂傲不驯的脾气改了,他还是会重用的。”

“什么机会?”周冲问道。

“一个吃饭的机会!”徐胜利道:“我听说,你父亲称病不久后,也就是在狱中饿死前不久,景帝请他吃饭。在他面前放了一大块肉,既没切开也不放一双筷子,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父亲会不会在他的面前生气。如果是一般的大臣,一见此种场面,马上就会明白这是景帝故意安排的,起身磕头请罪。而你父亲一见面前无筷,既不起身也不磕头,当着景帝的面就责备伺候的太监太粗心大意,竟忘了给他放筷子,一点规矩也不懂。景帝冷笑道:你一肚子的委屈,看来不是幼主的臣属。你说说,景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肚子的委屈,不是幼主的臣属?”周冲喃喃了两遍,道:“难怪那次我爹兴冲冲的去皇宫吃饭,惶恐不安的从皇宫返回,一进门就派人找我前去见他,吩咐抓紧造墓,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久将死于非命。”

“景帝地杀心已起。你父亲不买皇帝老子帐的傲气让他担心会对新君不利,所以无论你有没有付工钱。佣工们有没有告发你购买盾甲都不重要,重要地是景帝的杀心。景帝已下了杀你爹的决心,在盾甲的事上不杀你爹,在其他事上也会寻个缘由杀你爹。”徐胜利道:“我还听说,廷尉去你家捉拿你爹的时候。你父亲一听是意图谋反地罪行,愤怒到了极点,气得连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周冲点了点头。那天的情况现在想起来还是一场梦,卫兵说冲进来就冲进来,拿着冰冷冷的戟把他爹围了起来,一个以前常来他家的大臣。一直都以好友相称的迁尉开口就问为何私自购买盾甲,可是意图谋反。当时,他父亲的整张脸都气绿了,拔剑就要自刎,可惜剑被兵卒夺了下来。

“可知,廷尉询问口供,你爹不回答。回去之后禀告景帝,景帝骂了什么吗?”徐胜利道。

“骂了什么?”周冲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房顶似乎正在不断地下降,四壁似乎正在不断往他身上挤。身体四周全是让他透不过气来的压力。本来,一件普普通通的事。就是因为他买了盾甲,没钱给佣工付工钱。被佣工告发,连累他爹入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复杂,牵扯着文帝,牵扯着景帝,而且还牵扯着当今的陛下。不仅与窦太皇太后有关,与匈奴人有关,还与吃肉有关。太复杂了,太复杂了,复杂的他脑袋都要炸掉!

“父亲图谋造反是冤狱!”以前周冲是这样想地,不过心中以为父亲的冤是自己害的,除了自责没有想过其他事。

“父亲图谋造反是冤狱!”现在周冲还是这样想的,可父亲地冤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自己所害,中间还牵扯着太多的人,太多地事。

“景帝骂……”徐胜利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周冲是否能一下子承受得了这么多秘密,等了一会,见周冲还算平静,道:“景帝骂:他妈的,什么东西,用不着口供,先拿入狱中再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周冲从席上站起,扯住徐胜利地衣袖,咆哮道。

“你忘了?我当了一段时间的侍中,而且还有许多地朋友!”徐胜利道。

“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没多少了,只剩下狱中的几句对话!”

“什么样的对话,快说!”

“周大哥,你还是先放开我,这样让我喘不过气来!”徐胜利指了指拽在领口的手,等周冲松开后,道:“你父亲被押入狱中后,廷尉问:为什么叛变?你父亲答:我儿子买的物件,都是坟墓里用的葬器,怎么叫叛变?廷尉横加侮辱一番后,道:你纵然活在地上不叛变,死后到了地下也会叛变!于是,你父亲不再说话,于始绝食,五天之后,吐血身亡。”

“纵然活在地上不叛变,死后到了地下也会叛变!好,说的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父亲死了,到阴间也要造反,真是天下奇闻!”周冲站起身,怪笑两声,朝门口走去!

“周大哥何去?”徐胜利拦了上去,问道。

“长安是个是非之地,不适合我,别混来混去再混出一个阴间造反来!我走,回家去,老老实实种自己的地去,活在地上种地,到了阴间我还种地,这总行了吧!”说着说着,周冲的泪已流了出来。

“周大哥别走!过两天我也要离开长安了,到时咱俩一块走!”

“你也走?你去哪里?”周冲显得有些吃惊。

“我准备向陛下讨要一个边远的郡当当郡守,到了那里,我当郡守,你当都尉,咱哥俩联手,天下无敌!”徐胜利道。

“就是,就是!别走了,你不是还得杀张楚呢?现在张楚没杀呢,怎么能走呢?莫非还是放不下,又不杀了?”赵燕开着玩笑。

周冲瞪了赵燕一眼,心中的自责也终于放了一多半,笑道:“都尉都是陛下亲自命令的,是你说我能当就能当的?不过,跟你在一起我还是蛮开心的,以我羽林的身份向陛下讨个县令干干还得行的。那就这么定了,反正只要离长安越远越好。”

“我还有件事情想请周大哥帮个忙!”徐胜利道:“这些天,你把长安无业、流浪的人员都给我集中起来,然后再尽可能找寻工匠,不管用哄用骗,找得越多越好!”

“无业流浪人员,工匠?找他们干什么?”周冲问道。

“偏远的郡,人口自然稀少,经济自然落后,找他们来正好填补人员,发展经济!”徐胜利道。

周冲想问问,什么叫经济,不过想了想又没问,反正今后一定会明白的,点了点头,离去时天已经亮了,启明星挂在天边眨着眼睛。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朔方郡守

安顿好赵燕歇息,天已经大亮,到了上朝的时辰。徐胜利出了家门,在里正那里胡乱混了些吃的,朝未央宫而去。到了那里,许多的大臣已在阙下等待上朝,徐胜利因无入宫的腰牌,正踌躇着让谁去通知陛下一下他回来,一个太监顺着阶蹬蹬而下,隔着八丈远就开始叫:“徐大人,徐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奴才已等了八天了!”

叫的太监徐胜利也认得,是常在陛下身边伺候的赵安,因为祖上出了个坏人叫赵高,刘彻还专门给他改了个姓叫苟安。苟安,狗安,听起来刺耳之极,不过是皇上亲自改的,赵安也没有办法,偶尔还以此为荣,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有被皇帝改姓的荣耀。其实,赵安与赵高八竿子打不着,两人的老家也隔着千里,可谁叫姓了一个姓,又同是太监的身份。

“哦,原来是安公公!”徐胜利不称赵,因为赵姓毕竟让皇帝给改了。也不称苟,因为那着实有点欺负人。拱了拱手,笑道:“不知安公公因为何事在此等我,而且一等就等了八天之久。”

“你还说呢!皇上估摸着你快回来了,于是就派奴才天天在这阙前玉阶上等,吩咐一见徐大人来就禀报他。于是奴才左等等一天,右等等一天,站得腿粗胳膊细,脖子都快伸成鹅脖子了,终于把你给等来了。你要是再晚来几天。奴才估摸着这条就命就在玉阶上等死了!”安太监一脸地哀怨,诉说起这么多天自己所受的苦难。徐胜利知道他地意思,那是等着打赏呢,伸手入怀一摸,今晨出来的急,忘了带钱。只好赔了个不是,道:

“安公公的辛苦我明白的很,可今天……回来,回来一点孝敬公公!”

“徐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奴才等你就为了图那几个赏钱似地,不都是为皇上办差吗?”安太监平时也知徐胜利不是那种扣里吧叽的人。笑了笑,道:“大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跟奴才走吧!”

徐胜利跟在太监的后边,走了几步见这不是前往朝会大殿的路,问道:“安公公,咱们这时去哪?”

“陛下吩咐过了,如果徐大人来的时候正是朝会。就让奴才领着大人去清凉殿候着,等下了朝,他去那里找你!”太监前面领着路,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末央宫大殿两侧有几处小殿,除了与重要大臣商量大事的小殿外还有两处小殿是供皇上开完朝会后暂时歇息地处所。一处叫清凉殿。那是供夏日炎热之时避热乘凉的殿。还有一处叫温室殿,那是冬日酷寒之时供取暖的地方。现在虽已是入秋时节。可秋老虎还十分的厉害,昼夜温差极大。所以刘彻下了朝仍往清凉殿而不往温室殿。

安太监把徐胜利带入清凉殿其实也不用安太监带领,徐胜利在为侍中时,清凉殿来往了不下百次,自是轻车熟路。可毕竟是皇帝开了口,安太监又带领的十分认真卖力,哪处有台阶都会小心的提醒一下,徐胜利也就跟在后边悠哉悠哉的走。

入了殿,太监口称去禀告陛下,告了个退,轻轻掩上殿门。殿里边静极了,无聊地徐胜利无聊的打量清凉殿,清凉殿还是那个清凉殿,与自己最后一次见它并无什么两样,要非得找出一样不同来,那只能是冰鉴里的冰如今都没有了。

冰鉴是由不含任何杂质地透明水晶雕琢而成。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块冰放在白色玉石榻上。不由得让徐胜利那次打碎一个冰鉴地事来。触景生情。徐胜利移动脚步。来到白色太石榻上。摸着一个鉴盘摸了又摸。把玩一会。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悄悄上了榻。躺在上边试了试。看皇帝专用地榻与普通人家地榻有什么不同。试来试去。也没试出什么不同。非得说出不同来。就是榻上地华褥锦被比家里地要精美许多。

也不敢在榻上多呆。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他在王榻上滚来滚去。那非得出大事不可。又下了榻。垂手立在榻旁等了起来。

去见李广那一夜。徐胜利没有睡觉。跟李广一起狩猎那一夜。受亭长地侮辱。那一夜也没睡觉。回到长安。与金王孙、周冲聊来聊去聊了一宿又没睡觉。加起来三天没合眼地徐胜利静下来地时候就有些发困。上下眼皮你一拳我一脚地打起了架。脑袋跟小鸡叨米似地点来点去。不知什么时候。滚在榻旁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徐胜利只是觉得自己打了个盹。睁开眼睛时天已完全黑了。自己躺在榻上。身下铺地是华褥。身上盖地是锦被。有一个人坐在不远处地几案旁。鼎烛看着竹牍。旁边站着两个太监。手持拂尘驱赶蚊蝇。一时间。徐胜利迷糊起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侧脸看着榻上摆地一溜冰鉴。猛然想起自己是在未央宫清凉殿玉石雕就地王榻上。那个在不远前看书地人正是当今地天子——刘彻。

打了个机灵。徐胜利翻身下了榻。直愣愣跪在刘彻面前。道:“臣。死罪!”

“起来了?你有什么罪?还死罪?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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