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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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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周冲用肩膀一扛徐胜利,把徐胜利的身子扛到一边,那箭正中周冲的锁骨。

卫青等也发现了那名肥胖匈奴人的箭术非凡,纷纷挽起弓,不等那名匈奴人射第二箭,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

正文第六十八章射王旗

须卜邪无法理解徐胜利为什么要杀贾子光,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一瞬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匈奴射雕手阿斯那射被‘万箭穿心’,贾子光中箭而亡,城门未被诳开,徐胜利没有死。一切一切的计划都以失败而告终,须卜邪撒开脚丫子往回逃去。他以为,徐胜利会朝他背上来那么一箭,虽然汉人有不斩来使的忧良传统,可一个能亲手杀了自己好朋友的人,谁能保证他会遵从不斩来使的优良传统。何况阿斯那射先动手在前,给了对方不遵从传统的借口。

逃出一百多步,不见后边有箭袭来,须卜邪抬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正要往挛鞮军臣那里赶,又想起挛鞮军臣的命令,不敢再去见对方,远远的躲开。

徐胜利打开城门,把贾子光的尸首背回,用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平放于主堡前,将捡来的舌头塞回贾子光嘴中,断指一根一根给贾子光安上。安到最后,发现少了一根小拇指,他强忍着没有落下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抬手抹了一把泪,站起身来到城门前正要再出去寻找断指,公孙敖拦在了面前。

“匈奴人开始总攻了!”

“总攻?”徐胜利喃喃了一句,调头回到城楼,朝下看去。

匈奴人疯了!

站上五千步兵就会显得庸挤不堪,连个转挪余地都没有的壶口,挛鞮军臣硬是要塞上一万的骑兵。马首相碰,马腹相挤,一万匈奴骑兵把壶口挤得水泄不通,如一股涌动的钢铁洪流,缓慢却永不停息的朝要塞而来,似乎要靠这股洪流将壶口要塞冲垮撞毁。

仅余不多的汉兵将剩下的羽箭平均分配,每个人的箭壶中只有十支左右,他们又把戟剑横在面前,同时又在旁边堆放几块片石,准备箭用完的时候就用戟剑,戟剑断了就用石头,反正要坚守一天,等到李广的骁骑营过来。

卫青等人还没狂热到兵卒的地步,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心中清楚凭两百号人,两千支羽箭以及戟剑根本不可能再守一天。

李广即将到来,听起来是个好消息,细细想来却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这个消息将逼得匈奴人只能困兽犹斗,做最后一击。如果,打不开壶口要塞这道障碍,等待他们的只剩下被全歼的命运。

马蹄翻飞。踏在匈奴地尸体上。山谷中传来隆隆如打雷地声音。中间夹杂着骨头断裂脆响。几乎在同一时刻。周冲、庄毕把目光看向徐胜利。谁也没有说话。可眼睛已把心中地问题准备无误地传给对方。

“怎么办?”

徐胜利也想知道怎么办!望着城下地匈奴骑兵离要塞越来越近。心中没有一个办法。还未到匈奴弓箭地射程之内。匈奴人已开始射箭。每一波箭矢都如一群蝗虫呼啸而来。虽然落在要塞外三十步开外地地方。但阵势着实骇人。

‘壶口要塞’再守下去除了把仅存地性命丢在这里再无其他地意义。徐胜利也只剩下下达撤退命令这一条路可走。凭借五百兵卒。面对二十万匈奴骑兵。守了两天半。损敌数千。这样地功绩没有丝毫缺憾。不过。在下命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射落匈奴人地单于旗。此举已不再为提升士气。贾子光死不瞑目地表情让他地心中憋着一股气。寻思着该干点什么才能让这股气顺畅。射落王旗是个不错地选择。

他打开黑漆匣子。将‘神臂弓’取出。不顾众人地惊愕按下机关。‘榆木疙瘩’展开为一张强弩。借用脚地力量。将弦蹬到弩机上。抽出一支弩箭安到槽中。

徐胜利把神臂弓摆放在垛口上。利用望山去瞄单于旗。三百五十步。在普通人眼中是个遥远地距离。莫说去瞄王旗。想看清王旗也有一定地难度。

徐胜利把食指放在嘴中啜了啜,竖在面前测了测风向风速,屏住呼吸眼观鼻鼻观心。对于王旗,他也看不太清,更不要说捆扎王旗的绳索。不过射箭除了眼神好外,最重要的是感觉与经验。

刮的是东北风,风速大概是二级,徐胜利将神臂弓往东挪了挪,把望山与目标错开二寸半。干这一切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换气,太多的经验告诉他,换气手指将会颤斗,影响射击的精度。

匈奴人又向前近了二十多步,零星的箭矢落到城楼上,汉兵也将弓拉满弦,等待射击的命令。对于这些,徐胜利完全无知无觉,全神贯注的看着那顶单于旗,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扣下弩机。

白色的箭羽划出一道白线,如同夏夜天空打出的一道闪电,穿过匈奴人射出的箭雨,目标坚定朝单于旗飞去。

扣下弩机,箭矢飞出,射中绳索,这是一段极短的时间,好像白马过隙一样短暂,可徐胜利却有过了一年那么久的错觉。匈奴单于旗缓缓落下,他的兴奋之情在那一刻得到顶峰,忍不住右手握拳向下一砸,喊了句:“爷死!”

单于旗落下,后边的匈奴骑兵一阵大乱,惊喝声不断。正往壶口要塞冲的匈奴骑兵听到后边的慌乱,也都惊慌失措的回头相望,开始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快有关‘大单于挛鞮军臣卒死,单于旗降落’的谣言开始在整个部队中流传。这比一场快速传播的瘟疫更加可怕,匈奴骑兵开始不安起来,没有人下令撤退,所有的骑兵不约而同的朝后退去。

“匈奴人退了!”卫青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疑惑的问道,等待别人来证实他看到的一切。

“他竟能射中三百五十步远的目标!”庄毕表情惊愕的道:“可谓天下第一神射手,陛下说他是逢蒙,此言非虚。”

“这弩什么明堂?”周冲问道。

“一把不可多得的劲弩!”徐胜利一边按下机关,把弩变成一块‘榆木疙瘩’,一边开怀大笑。他没有想到射落匈奴单于旗竟会有这么大的功效,能够吓退正冲锋的匈奴铁骑,心中又开始活络起来,暗道一声:“或许还真能等到李广杀来!”

正文第六十九章壶口破

“匈奴人又杀来了!”

徐胜利刨了个坑,把贾子光草草安葬,坐在坟头正回忆与贾子光从相认到相熟的点点滴滴,听到了望塔上的兵卒喊话。站起身,跟贾子光的坟墓告了个别,许诺过些时候一定来看他,匆匆又上了城楼。

匈奴人这次的攻击与以往略有不同。这一次攻击,打头阵的是一队步兵,人数大约在两千人左右,后边跟着一队一千人左右的骑兵。

“匈奴也有步兵?”

徐胜利的心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匈奴人中也有步兵的情况属实,倒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发现。很快,他便发现这队步兵并非是匈奴人的步兵,而是手无寸铁,面色憔悴的被俘汉兵。

贾子光死前,并未告知王恢军寨被破的实情,所以当认出步兵是汉兵后,徐胜利心中咯噔一跳,以为李广的骁骑营不敌匈奴铁骑,这是吃了败仗后被俘的骁骑营骑兵。不过,马上他又从被俘汉兵的甲上认出这是一支步兵而非骑兵,为李广安危揪着的心的略松。

“骁骑营吃了败仗!”庄毕也认出走在前边的是汉兵,惊惧的道。

“这是步兵,又非骑兵,骁骑营哪来的败仗可吃?”周冲道。

“你怎么能肯定这是步兵而非骑兵?我怎么看他们都像骑兵!”庄毕不服周冲的肯定,辩道。

“周冲说的没错,他们是步兵而非骑兵!”卫青道:“你平时少看些‘四书五经’,就会知道步兵甲长,可及膝部。骑兵为了便于骑射,身上铠甲都十分短窄,仅及腰部!”

庄毕再瞧走在前边的汉兵俘虏,果如卫青所说,他们的甲都到膝部,是步兵无疑。不过,一个疑惑解开,另一个疑惑接蹱而至,他接着又道:“匈奴人从哪里俘虏这么多的汉兵!”

“王恢地军寨被破了!”徐胜利叹了口气。冰冷道。

看到眼前这批步兵。卫青、公孙敖、周冲也都想到王恢军寨被破。不过他们在心中骗自己。或许这是匈奴骑兵从别处俘获过来地。抱着一线希望。盼望王恢在得知李广来援地消息会不顾一切地赶来‘壶口要塞’。把匈奴大军挡在这里。徐胜利冰冰冷冷地话语打碎他们唯一地希翼。也都随着徐胜利地叹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匈奴人为什么像放羊一样把他们往要塞前赶。他们有什么用意?”庄毕又一次地问道。

“为了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射箭!”徐胜利道。

“匈奴人也够傻地!这些人即投降了匈奴人。也就是汉人中地败类。他们不杀我们还要杀呢。竟想靠这些人不让我们射箭!”庄毕眼中闪现出一丝狠色。道:“如果不是我们地箭矢告謦。先杀这些俘兵。再杀后边地匈奴人。让挛鞮军臣知道我们地厉害。”

徐胜利惊愕地看着庄毕。有些不认识这个满口仁义地同伴。想不通对方为何对俘兵没有一丝地怜悯。莫非他们愿意被俘不成?不过。根据庄毕以往地言行。他很快便理解对方为何有如此言论。按照庄毕地逻辑。与敌人打仗。你打不过可以逃。逃不了就该自杀。万不可投降成为匈奴人地俘虏。成为俘虏之后。不仅有损大汉地颜面。而且不配再做一个汉人。除非你地投降另有目地。比如像贾子光那样是为了传递消息。不然人人可以诛之。

继而,他又想起,李陵率五千步兵与匈奴战,最后不敌被俘,刘彻一怒而杀李陵全家,这其中有没有庄毕之流的‘功劳’。

徐胜利摇了摇脑袋,想将纷乱的思绪摇走,脑袋却越来越乱,一声长叹:“我想,我们该走了!”

“撤退?万万不可!”庄毕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道:“贾兄弟冒死送来李将军即将杀到的消息,只须再守一天便可全歼此处匈奴骑兵。我们应该尽一切可能去守,而非撤退,把陛下费尽心血的‘马邑之围’断送!”

“‘马邑之围’是我们断送的吗?”徐胜利道:“守?怎么守?你教我!王恢三万兵马被破,眼前是匈奴二十万骑兵,我们有什么?我们只有两百伤兵,箭羽总量不够两千,匈奴人不需玩投鼠忌器这一招,只需再派一千人马就能破了‘壶口要塞’,守在此地除了把我们的性命送上还有什么用处?”

“那……”看清了眼前的形势,庄毕有些心虚的道:“总得试一试,只要不负皇恩,我们几个送上性命又有什么?”

“不负皇恩?”徐胜利不再理会庄毕,转头朝卫青看去,道:“现在我还是将军吧?”

“你立了军令状,带着五百兵卒死守‘壶口要塞’,已够三日之数,当然还是将军!”卫青道。

“我既是将军,下的令还管用吧!”徐胜利断续道。

“当然!”卫青道。

“那好!听我将令,全塞人马还能喘气的,互相掺扶向山上逃去,留一座空塞给匈奴人!至于有些不愿负皇恩的人……”徐胜利嘿嘿一笑,道:“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留在塞中抵挡匈奴骑兵……”……

汉俘艰难的挪动脚步朝‘壶口要塞’而来,倒不是他们有脚疾,而是害怕塞上突然射来箭矢,躲无可躲,把性命送在自己人手上死得太冤。提心掉胆的来到塞前,不见塞中射出箭羽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匈奴千夫长到了塞前,遥望寂静的有些可怕的‘壶口要塞’愣了一愣,命人撞开大门,入城一看里边空无一人,骑马急急报于挛鞮军臣。

后方传来通报,汉骑兵已与后边的匈奴骑兵交上手,挛鞮军臣才组织三万断后之军阻挡汉骑的冲锋,得到拿下‘壶口要塞’的消息心中狂喜,令大军急速通过‘壶口要塞’。一路狂奔出了长城隘口,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盘查损失,此次入‘马邑’,兵将损失在万人左右。

正文第七十章楚楚

徐胜利回长安已经月余,明显的感觉到人情这东西就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苦守‘壶口要塞’这档子事,是功劳是罪过全凭人的上下两片嘴一碰。根据长安城中的舆论(如果长安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也算舆论的话!),大家都十分赞赏他敢带五百兵卒挡二十万匈奴骑兵的勇气。但,又十分怪责他为何不能再坚持一天一夜,等李广的骁骑营杀到,完全可以尽歼壶口要塞的匈奴骑兵,要是还是由卫青为将……。所有的人尽情猜测,至于只剩两百兵卒、两千箭矢等客观条件,根本不在闲谈人的考虑之中,好像二十万匈奴骑兵就跟纸糊泥捏的一般,任凭两百兵卒尽戮。

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徐胜利身为侍中,却从不见有人叫他去宫中当值,刘彻似乎已把他彻底的遗忘。呆在京城中的官员嗅觉都十分的敏锐,从这件事上得出徐胜利即将失宠的结论,走到大街上偶有碰到也装作没有看到,躲避瘟疫一般躲避着。甚至于卫青与公孙敖也失了踪,再也寻不到人影。

还有,考工部的大啬夫以前见到他,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总是让人生厌,如今爱搭不理的样子更加让人气愤。徐胜利估摸着连弩做的也该差不多了,上门找了几次,每次总是被门房以不在为由打发走了事,连面也见不上。

郁闷的人总是能找到郁闷的人喝酒,与徐胜利同样郁闷的是周冲。两人在一起喝了几次酒,可每次的谈话都驴唇不对马嘴,这不,这一日两人又相约酒楼喝酒,闷酒喝到七分,开始了闲聊。

“听说,你昨日见到陛下了!”徐胜利率先道。

“李将军调任五原郡为郡守,卫青升任朗中署朗中令,公孙敖升羽林衙门中郎将。由此可见,陛下并未怪责我们撤离‘壶口要塞’,你的功劳最大,不日便可升迁。”周冲道。

“他们还欠着我两顿酒呢!”徐胜利醉眼朦胧的一笑,道:“你先出使东海国立了大功,又在‘壶口要塞’流了血,两功加在一起,怎么的也得赏个千石的官来做做。可我横竖看你都不像升官的样子,难道还是为羽林?”

“千万不可做错事,有些事情做错了,一辈子也翻不了身。还有,不能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会毁了你一辈子的!”周冲道。

“听你的口风,看来这次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得到升迁,由此可见‘壶口要塞’撤离我还是做错了,难怪陛下月余不见我!可是又不对啊,如果真的错了,卫青与公孙敖不该得到升迁啊,还有庄毕也升了中大夫了。”徐胜利道。

“上次我问你在单于庭见到的女子是否有颗红痣?你吱吱唔唔回答的模棱两可!今天,我去末央宫见驾时瞧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莫非是她?怎么会?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从匈奴地回到大汉。你要小心点,被她缠上没有好结果的!”

“你认得她?我总觉得你地心里藏着一个大秘密。能告诉我吗?”徐胜利道。

“时辰不早了。你我该回去睡觉了!”……

周冲执拗地离去。徐胜利摇摇晃晃地也下了酒楼。爬上马车。眼前始终飘浮着周冲抑郁如大便干结地表情。御手扬手一鞭。马车一动。周冲地脸在眼前一晃而逝。接着出现在单于庭有过一夜风流女人地脸。

“香香?不对!青青?也不对!楚楚?对。她像叫这么个名!”徐胜利嘴中喃喃着。不一会便到了家门口。把门地‘里正’不管他是否失了宠。只认得侍中地身份。早就迎了上来。嘻笑道:“徐侍中回来了!”

“回来了!”徐胜利下了马车。拍拍里正地肩膀。道:“还是你好。对我尊敬不必。改日我再当了将军。请你为军曹如何?”

“小地感激不尽。可小地能耐有限。也就配当个‘里正’把把门而已。哪有能耐当军曹!徐侍中……”里正把徐胜利地一只胳膊架在脖子上。掺扶着往里边走。道:“徐夫人长得可真俊。我一见还当是天上地仙女下凡。已把她请到你家中。侍中不会怪我擅做主张吧!”

“徐夫人?”徐胜利一愣,看着里正的神情知道对方在等待打赏,扯了扯对方的胡子,狂笑一声,揶揄道:“我又未成亲,哪来的夫人,不是把个盗儿领回我家吧!”

里正一股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滑,心中暗自揣揣莫非真的放了个盗儿去徐胜利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侍中家被盗可是一项不小的罪。他开始惶恐起来,转念又一想,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是盗儿,笑道:“徐侍中又开我的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徐胜利把脸一寒,屋里反正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他也不心急回家,想要吓吓里正。一声妩媚的让人全身发酥的娇柔声音传来过来:

“徐侍中,你不认得奴家了?”

徐胜利抬头一看,一位身着蛾绿色罗裙的女子依靠在大门旁,一头青丝盘在头上,一根翠绿玉钗垂在脸畔,把白嫩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晰。

“这不楚楚吗?什么风儿把你吹到了这里!”徐胜利的表情如同大白天见到了鬼,酒都清醒了几分。他才刚刚与周冲谈过此女子,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在家中等待。

“哟,你还认得我啊,我以为你早把奴家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徐胜利把自己惊愕的表情换作一副猪哥样,松开里正伸开双臂朝女子迎过,道:“怎么跑来长安找我了!”

“你应允了奴家东西,可是说话不算数,自个跑长安来了,奴家只得来长安讨要了!”楚楚妩媚的一笑,打徐胜利的臂下逃开,伸出一根葱白玉指,在徐胜利的脸颊上一戳,道:“瞧你那副急色样,还有外人都这个样子,也不怕旁人笑话!”

“圣人云,食色性也!这是天底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徐胜林一把将楚楚横抱于怀里,撩开女子的衣袖一瞧,果真有一颗腥红豆痣。用脚把门蹬上,浪笑不断的进了屋。

里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瞧着这一切,良久后才打了个冷颤,暗骂一声:“娘的,好艳福,老子怎么就碰不到。好……”郁闷的转身离去。

正文第七十一章楚楚二

又是一番的云雨,徐胜利喘着粗气点上灯,不觉得对周冲产生了一种愧疚心理,觉得自己上了兄弟的女人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回想周冲的警语,望了一眼躺在怀中的半裸女子,想不通对方来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啥。是如对方所说来要那颗夜明珠子,还是如周冲所说来害自己。

“你不打算睡了?这三更半夜的点灯干啥?”楚楚有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在烛火的照耀下更加明媚,半依在徐胜利怀中问道。

“睡,马上便睡,想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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