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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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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候是谁,众人并没什么兴趣,店小二再次问道:“当家的去长安干什么?”

“去长安干什么?你说去长安干什么!当然是替平阳候办点小事!”老板娘道。

“不会的,刘大哥的为人我很清楚,既受其辱,怎会又去给所谓的平阳候办什么事情!”店小二道。

“你说的没错,搁在以前,他是不会给平阳候办什么事情。但今时不比往日……”老板娘咯咯一笑,道:“你还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现在,他可是成家的人了,除了自己吃饱外还得养活我。过上几年再生上几个孩子,他还得养活孩子,钱从哪来?难道让我们靠这间破店喝西北风?再说,当初是以为平阳候他们是强盗,所以叫你去找些朋友来捉拿强盗。平阳候亮明身份,既然不是强盗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何况平阳候答应回长安之后举荐他为羽林,你说让他去趟长安办一点小事能不去吗?”

‘羽林’的前途如何,众人自是明明白白,将心比心之后,众人心想自己若在刘一手的处境下也会前往长安的,毕竟这种机会千载难逢。有人已打了回去的念头,有些则嘻笑的道:“刘大哥既然要去长安当羽林,那我们今后去长安打个秋风,嫂子不会拦着门不让进吧。”

“哪能呢!我打开大门,随时欢迎诸位去长安做客!”老板娘俨然已是一个羽林夫人,豪迈的道。

“既然刘大哥撞了鸿运,从此后步步高升,那我们就不打挠了。”有人道。

“大家别急!”店小二叫住就要走的人,道:“我们让一个妇道人家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万一她在骗我们?或许刘大哥此时被强人捆绑在客栈某处?又或者平阳侯看中了她,答应带她回平阳侯府,双方在客栈内干出弑夫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我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冤枉我!”老板娘眼圈一红,楚楚可怜的道。

“嫂子不是那种人,我们还是走吧!”有人不忍看到老板娘落泪,道。

“不!”店小二地态度十分坚决。道:“我们最少也得去里边看上一眼。不能白来一趟。”

“好!你也是店中一员。没理由不让你入店。可让你单独入店。你一定又怕里边暗藏杀机进去之后出不来。心中不安。这样吧!”老板娘道:“客栈中还有贵客。进得人数不易过多。打挠了侯爷休息。可能连累当家地前途。你们选出四五人来。我带大家进去看看。”

人数很快选定。店小二悄悄对刘一手地好友。同时也是他最好地朋友小七道:“两刻钟我们还未出来。你带人杀进去!”

老板娘走在前头。徐胜利走在最后。一入客栈大门。徐胜利顺手关上了门。老板娘先领着人在庭院中转了一圈。指着空空落落院子道:“这里可有人?”

“没!”众人道。

老板娘又带人走到井台。让众人依次往井里望了一眼。指着井口道:“里边可有人?”

“没!”众人道。

老板娘进了自己屋,将衣柜打开,道:“这里可有人?”

“没!”跟进来的几人明显不好意思,道。

“说吧,你还想看哪里?”老板娘道。

“厨房,客房!”店小二黑着脸,出了屋直奔厨房,打量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腾腾上了楼。卫青与周冲守在门口,店小二想硬往里边闯,被周冲推了一把,差点滚下楼梯。

“一定在这间屋子,不然为何不让进?”店小二指着房门,对随后上来的人喊道。周冲上前一步,扬起巴掌就要往店小二脸上盖去,徐胜利一把拦住,转头对店小二阴阴的道:“你什么身份,想见侯爷便见侯爷?郡守大人想见侯爷一面还得看侯爷高兴不高兴,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店小二想说些什么,被徐胜利狠瞪一眼,说不出话来。

“小声点,打挠了侯爷休息,想想自己有几颗脑袋!既然你想看,也不能不让你看,不然你心中怀疑不释又要生出什么事端,趴在窗户往里悄悄看一眼!”徐胜利带着店小二近得一扇窗前,挑开一道缝,让其趴在上边朝里边打量了一眼。

刘彻坐在榻上正与司马相如笑谈,公孙弘坐在旁边不时的插上两句嘴,东方朔与庄毕在几案前各捧了一本书挑灯夜读,公孙敖则用手指借着灯光在墙上组合出各种影象,直不疑与朱买臣守在房门内侧。

“刘一手在吗?”徐胜利轻轻问道。

“不在!”店小二一脸惨白的回道。

“现在能让聚在外边的豪杰散去了吧!”徐胜利道。

“小的这就去叫他们散去!”店小二急冲冲的下了楼,出了大门把里边实情一讲,众人慢慢离去,半个时辰之后,外边的喧闹声才止。店小二回到大堂把残羹收拾干净,朝楼上望去客房中的灯光已熄,出了大堂见老板娘房间内的灯光仍燃,于是走到门前轻叩两下,道:“夫人睡了吗?”

“还没?”屋内传来老板娘朦胧的声音。

“小的越想,今天这事越对不起夫人,胡言乱语让夫人受到天大的委屈!”店小二等了半天,见里边不说话,又道:“刘大哥救过小的命,所以小的才会异常紧张刘大哥的安危,还忘夫人千万不要怨恨。如果夫人心中愤恨无处渲泄,小的愿自断一臂谢罪!”

“别这么说,血淋淋的怪吓人,天色不早,快快休息去吧!”

“谢夫人大量!”店小二拱手道,慢慢朝大堂走去,未进大堂,又有人敲门。

“又是谁?都快四更天了又敲门,今夜看来是睡不成喽。”店小二在嘴中嘟囔了一句,走到大门口问道:“谁?”

“张风!”

“原来是张求盗!”店小二把门打开,拱手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

“不进了!”门外站着一个黑头大汉,朝里望了一眼,道:“出来说话!”

正文第三十六章两个县令

张风在前,手按刀柄,一言不发。店小二跟在身后,越走越心虚,忍不住两脚打颤,心中暗道今日呼啸聚首三百多人是不是东窗事发,被县衙察觉,张求盗是来拿他的。

根据大汉律,二十人往上的集会便是犯罪,轻则鞭打一百,重则苦役十年,如果被定罪为意图谋反,很可能三族被诛。

店小二越想越怕,走了里地问道:“张求盗,我们这是去哪?如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我想回去,门还没锁呢。”

“就到!”张风继续往前走,拐近一片小树林。借着月光,林中藏匿着许多人,正走间店小二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嘿嘿,你也来了!”按声寻去,原来是刚才那群伙伴全被押在林中,周围有数百县兵看守,远处还有近千农人。

“张求盗,什么意思?”店小二道:“刘大哥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说翻脸便翻脸。今夜之事与他们无关,你要找个人出来扛事,我扛!”

“你扛?你扛得了吗?”张求盗回头道:“有人要见你,有什么话到那再说。”

“谁?”店小二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张风继续往前走,店小二粗略估计了一下,除了被押的三百多好友,林中藏匿的县兵、农人、求盗、游檄加起来在两千人左右,实在想不通这些人都在此处干什么。又往前走了大约一百多步,穿出林子,前边有三间空置的土房。

土房的主人数年之前带着一家老小跑关外与匈奴人做起了生意,这些年从来没有回来过,有人说与匈奴人起了争执被一刀杀了,有人说赚了好大一笔钱在云中或者五原买了一间大宅子。自从房子的主人离去,房子里从来没有亮过光,今天房子里不仅透出亮光,房外还有许多的县兵把守。

张风来到堂屋门前,躬身道:“大人,您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让他进来!”屋内传来一声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

声音很熟悉。听起来好象是赵县令地声音。店小二曾随刘一手去县衙保过几个友人。因此认得。进了屋。店小二扫眼一看。屋内席上坐着两人。地上还蹲着一人。正中地那人正是赵县令。麻杆一样地身形。深藏不露地眼神。脸始终僵着。说起话来阴阴沉沉。老是给人一种琢磨不透地感觉。

赵县令旁边那人。体态微胖。眼神柔和。嘴角上翘。给人一种笑眯眯地错觉。瞧其穿着打扮。也是一个县令。店小二突然有些搞不懂。县里怎么又多了一个县令。一山还容不下二虎。莫非一县倒能容下两个县令不成?

蹲在一旁地是个老农。五十开外地年龄。双眼通红。好似数日没有休息好。

看到老农。店小二紧悬着地心往下放了放。感觉张求盗把他抓来似乎不是为了深夜聚会这事。不然不会留个老农在旁旁听。而且。两个县令看他地眼神也不像为了聚会这事。应该是另有所求。

“这位是邻县地刘县令!”赵县令向前微微欠了欠身。道:“说说吧!”

店小二不知要让他说什么。朝屋中三人各扫一眼。赵县令眼内闪烁毒辣之色。朝他上下打量。刘县令双眼眯成一道缝。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农眼内焦灼。恨不得走到他地面面。掰开他地嘴。让他赶快把话说出来。

过了一会,店小二终于道:“不知大人让我说什么?”

“听说你店里投宿了几个客人,就说说他们吧!”赵县令冷冷的道。

“他们?我就知道他们是惹事的祸根,杀人的强盗!今日三更时分,店外来了一群人,大呼小叫言语无礼……”店小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从两个县令的表情上来看,林中所藏之人也是对付店中之人的,于是将聚首三百多人准备擒拿这些人的经过说的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你们计划的如此周详,为什么没有捉到他们呢?”刘县令笑眯眯的道。

“唉!”店小二叹了一口气,还没将那些人是平阳候府上的事说出,赵县令已打断他道:“一群废物!这几人长相如何?”

“有一个……”店小二又把刘彻、徐胜利等人的长相一一说了,刘县令转头对蹲在地上的老农道:“是他们吗?”

老农站起身,走到店小二的面前,问道:“他们拿的是什么弓?”

“檀木雕花,上边镶饰金玉宝石的八石强弓!”店小二回道。

“他们骑的是什么马?”老农道。

“身高九尺,体长一丈,毛色纯一的良马!”

老农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跪下身,泣道:“没错,是他们,求大人给草民做主。”

“你怎么看?”刘县令转过身去,道:“这里是你的地界,能不能给百姓伸张正义,全看你了。”

“好说好说!”赵县令颔首道:“莫说他毁我县之地比毁你县之地还多,就是没有毁我县之地,刘老弟来求我也得全力以赴,将贼人缉拿归案!”

“大人!”店小二又将徐胜利所持有的兵器一一说了,两个县令面面相觑,良久后,刘县令道:“这种兵器倒挺古怪,似乎不是我大汉所有。”

“管他呢,拿下这伙贼人再说!”赵县令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且退下,我与刘县令商量一下如何才能万无一失的拿下这伙贼人。”“是!”店小二拱手朝门外走去,才走两步猛然想起对方的身份是‘平阳候’而非县令嘴中的贼人,并且刘一手的前途命运都在这伙人的手中握着,急忙又回身道:“大人,小的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些人好像是平阳候府上的,其中一个人似乎还是平阳候!”

“那人长什么样?”刘县令大吃一惊,道。

“那人年纪大约十七岁……”店小二把刘彻的容貌形容了一遍,见两位大人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讪讪退了下去。

正文第三十七章孤投一掷

赵县令与刘县令的几案之间摆着一柄孔雀造型的烛台,打窗缝、门缝透进来的风把烛火吹得左右摇曳,时不时还传来一声轻微的炸响,火星四溅。

赵县令站起身,手中持一把精巧的烛剪,将过长的烛芯剪短,道:“刘老弟,如何办?”

“我早怀疑这些人的来路不凡,没想到竟是平阳候府的,着实棘手。不如这样……”刘县令是个圆滑的人,听张老汉报案说来的是贼人,便跟百姓们许诺一定要把这伙人法办。此时得知来的是‘平阳候’,口风顿转,道:“一会你我一同去拜访平阳侯,略进地主之谊。至于百姓的损失,我们各拿出一份,百姓们再承担一部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赵县令在县令的位置上几乎干了一辈子,准备离任之时想办法往上再升一格,混个郡丞、都尉之类的官当当。整日挖空心思的在想门路,听到来的是平阳候,心中顿生一计,道:“刘老弟一直以百姓的亲生父母自居,怎么一见对方是‘平阳侯’,就不理百姓的死活?”

“赵大哥说的话欠妥,我怎么不理百姓死活了?咱们各拿出一些粮食来,补偿百姓的损失!”刘县令辩了一句,嘿嘿一笑又道:“谁让平阳侯看中咱两县的土地,在此放马南山,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莫非赵大哥竟吃了熊心豹子胆,要拿公主的丈夫,陛下的姐夫不成?”

赵县令把烛剪放下,回到几案前直腰跪坐,道:“我想先问问老弟,被祸害的土地有多少?受灾的百姓又有多少?”

“大约有数千顷左右,受害的百姓估计在万人以上。”刘县令道。

“万余百姓!一个百姓一年得吃多少,穿多少?凭我们两个的能力能让他们在这一年内不被饿死?”赵县令道。

“不能!”刘县令摇了摇头。

“所以,你要去舔‘平阳侯’的股,百姓们便有饿死之虑。百姓们有饿死之虑,就有造反的可能,到时朝庭怪责下来……”

“你的意思是……”刘县令的心头一惊。

“对平阳侯地身份故作不知。仍将他们当贼人看待。命县兵、求盗攻打客栈。拿了‘平阳侯’送往朝廷。其余地事情不再理会!”

“可……说不定还有别地办法。我们再想想!”捉拿平阳侯地事情太大。刘县令一时接受不了。长叹一口气。

“是啊。或许还有别地办法。粮仓内地粮食尚多。不如开仓放粮?”

“不不!”刘县令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摆手道:“那是军粮。擅动是会被砍脑袋地!”

“这不就对了!”赵县令呵呵而笑。走到刘县令身前并膝而坐。道:“自古华山一条道。马上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别急。我再想想!要不这样。我们去跟‘平阳侯’讲道理。他家大业大。地又是他毁地。应该能说服他拿出粮食补偿百姓。”

刘县令的忧柔寡断让赵县令急火攻心,眼见天色渐明,只得把心中的念头和盘托出,道:“方士有句话说的好,凡事都有阴阳两面,盛极则衰,否极泰来。把‘平阳侯’当作强盗捉拿,你别光往坏处想,要往好处想。”

刘县令不知赵县令意指什么,顿了顿,道:“为弟愚顿,请赵兄明示。”

“刚才你也听到了,那个所谓的‘平阳侯’今年才十七岁,据我所知,‘平阳候’今年最少二十三岁!”赵县令道。

“你是说有人冒充平阳侯!”刘县令略一思索,摇头道:“可能性不大!也许是‘平阳侯’显得年青,也许是店小二眼神不济,能在田地中飞奔逐兔,除了盗贼也只有皇室亲贵能干出这种事!”

“就算是真的平阳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照拿不误。”赵县令顿了顿,道:“拿他有两利:其一,可给义愤填赝的百姓一个交待,也可让朝廷颁下赈灾之物,免得你我对百姓如何度过此年束手无策。其二,你我不畏权贵的这种作风,能够得到朝廷的赏识。陛下现今正忙于搜寻贤才,此举可让陛下眼前一亮,委以重任。还记得‘苍鹰’郅都吗?”

郅都的大名,天下官员又有哪个不知道,以执法严格,甚至残酷闻名于世。当初,太子刘荣侵占祭庙墙外余地,郅都铁面无私,抓拿太子于大牢。太子要求借刀笔写信给先帝,郅都无情的拒绝。魏其候窦婴要求见太子,郅都断然不许。最后,刘荣眼见出头无路,留下血书自杀。因此事,满朝文武见了郅都都不敢正视,唯恐冒犯。也因此事,他自此受到先帝的重用,被封为‘苍鹰’。

“知道!”刘县令点了点头,道:“可他终因得罪人太多,被太皇太后诛杀!”

“郅都是那种宁折不曲,不懂得变通的人。我们两个只不过是要借他的作为升官,升官之后说话办事圆滑一点,便可躲过所有的灾祸。”赵县令道。

刘县令低头沉思半晌,直到窗外蒙蒙亮,终于把头点了点,道:“好吧!”

……围在客栈外的人既走,卫青等各寻了一间屋子暂作休息,徐胜利与公孙敖守在刘彻睡的屋内彻。

前几天,刘彻答应回长安后让考工部做一千套马鞍、马镫,如果在军中反映良好的话,全军大范围内的推广。受到此事的激励,徐胜利干劲十足,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筹划马鞍与马镫有没有值得改进的地方,继而想起今后已成待中,常在刘彻身边转悠,能不能多做些现在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继而在全国推广。

比如改变人们跪坐习贯的桌椅板凳乃至于沙发,再如有利于人们出行的橡胶外带,让现在的人不用往车轮绑兽皮或者蒲草来减轻震荡。今天,被数百人围攻,他又想起能不能制出一种连弩,这样一个人便可对付十个往上的人。

据说,后世有种连弩叫诸葛弩,是什么样式,如何拨弦上箭徐胜利并不知道,但一想起这事精神奕奕,没有一点的睡意。天已渐亮,他回头见刘彻睡得仍甜,公孙敖也靠在墙上打盹,推开门伸了一个懒腰。

正文第三十八章二围客栈

张老头临出门时,听店小二说那些人是‘平阳侯’府的,心情异常低落,以为敬重的两位县令迫于‘平阳侯’尊贵的身份将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回到农人堆中,他哀声叹气,其他的农人从他的反常的情绪中猜出这事要黄,也都异常沮丧,无精打采的等待天亮之后各自回家。谁也没料到,天还没亮呢,两位县令传下令来,命令攻打客栈继续。

张老头不顾自己年纪已老,像年青人那样一蹦三尺高,自动前缨要为前锋。挑选了三十多个精壮青年,又把手中的菜刀在县兵手上换了剑戟,率先摸进了客栈。

张老头让其余的人都在大堂外边等,他与两个儿子先进了大堂。张老头持剑走在前头,两个儿子持戟跟在后边,三人弯着腰慢慢往上爬。爬至一半,听到有间屋子开了门,停止上前的脚步,把腰弯到最低,脸几乎与楼梯贴上。

天尚未大亮,屋内略显得黑,徐胜利站在门口正对着楼梯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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