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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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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弘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地听。又下马趴在地上听了一番。除了能听到风吹稻苗引起地沙沙声与蛙叫声外。什么也没听到。直起身狐疑道:“是不是听错了。四下里安静地很。没有任何动静。”

“没动静就对了。没动静就是快了?”徐胜利抬头看了卫青一眼。用眼神询问:“可知来地是什么人?”

卫青轻轻摇了摇头。

徐胜利再次用眼神询问:“陛下出宫地事情可曾泄露?”

卫青又把头轻轻地摇了摇。

徐胜利将头扭向刘彻,道:“陛下,也不知来的是敌是友,人数又在我们的二十倍之上,向东撤吧!”

“不急,且看看来的是什么人。要是来得是早起的农人,朕也好问问今年的收成如何?”刘彻盯着远处的薄雾,等待着来人出现。

把人家的地毁成这样,等于要了人家的命,是逼得人家跟你拼命。徐胜利有点哭笑不得,心中暗思来的若当真是农人,只怕容不得你询问今年的收成将如何,见面之后不容分说的便要拿着铁锹、锄头打将过来。他给卫青使了一个眼色,挥了挥手,众人虚搭一箭戒备。

还是看不到人,不过已能听到纷沓的脚步声及粗重的喘气声,种种迹象表明来得怎么都不可能是耕种的农人,而像是闹事的‘乱民’。徐胜利打了一个手势,十人由圆形阵变为两翼阵,只等来人出现,一看势头不对,夹着刘彻夺路便逃。

徐胜利与刘彻并排,清晰无比的看到刘彻脸上略带红潮,激动兴奋的等待着来人出现,不由的想起两句话来。其中有一句几乎已成为司马相如的口头禅,这还得从收了卫青赠的一百斤黄金说起。

有了一百斤黄金,不知怎么的司马相如的命突然金贵起来,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无论酒楼喝酒还是在郎中署闲聊,他总是避免坐在或站在屋檐下。次数多了,人人都发现他这个秘密,问原因,他说是避免瓦片掉下来砸中脑袋,而且解释道:家有千两黄家的人,就不坐在屋檐底下,何况我有黄金两千二百两?

按照司马相如的说法,刘彻应该异常惜命才对。可,经过几个时辰的接触,徐胜利根本没有看到刘彻哪一点惜命。以皇帝之尊,独自出走长安,身旁只跟了十个羽林,不怕遭遇到任何危险。骑马纵横于田地之间,引弓搭箭追逐狐狸野兔,不怕打马上摔下来。见到有人朝他们赶来,敌我未明不仅不避,还要等在这里看人家要干什么,不怕来人意图不诡。

很特别,这个皇帝太特别了,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将徐胜利以往对于皇帝出巡,文武百官护驾,成群太监宫女伺候,动辄数千上万人随行的印象彻底颠覆。或许,这仅仅是因为刘彻还年幼,少年天性使然吧。但,徐胜利相信,刘彻之所以成为威震天下的汉武帝,与其什么都不怕的性格有必然联系。

徐胜利还想起的一句话其实是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而且,想到这句诗的同时还想到一个小故事——曾经有个皇帝接到奏报,说百姓们无粮可吃,那名皇帝竟问道:“没粮吃,他们不会吃肉吗?”

虽然徐胜利觉得刘彻很特别,还是惊叹于贵族与百姓之间的差距真大,完全属于天地不同的两个阶层,对对方的世界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不然不会闹出将人家地祸坏一番后,还要问人家今年收成好不好的笑话。

薄雾中钻出一个老头,四十多岁,皮肤黝黑,手攥一把木锹。

徐胜利暗松了一口气,来的是农人,不是强盗,更不是得知刘彻微服出巡,意图变天的奸人。农人好,农人忠厚老实,手中又没什么武器,用钱能使其平息稻田被毁的怒气。

正文第二十四章田间遭诟骂

张老汉面对刘彻等人,突然间心情有了异常的变化,看得出,这群人与想像中衣着破烂的‘山贼’有所不同。

他不懂衣服好坏,但那边十一个人身上穿的衣服他一打眼便知绝非普通货色,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同村的赵乡绅似乎有一件质地差不多的,可赵乡绅只在逢年过节,或者遇到皇帝大赫天下时才偶尔穿一次,平常都压在箱底。面前的人出来打猎竟然穿如此华丽的衣服,而且毫不爱惜,基乎每件都沾有污垢。

他虽不懂马,分不清什么叫好马什么叫孬马,可那边十一个人座下的马全是一人多高,膘肥体壮,直觉上便是良马。刘县令养的马与这些马比起来简直就成了没人要的瘦狗,倒是邻县御马厩里养的马能比上一比,但那毕竟是皇帝家的马,又没什么可比性?

除了不懂衣物与马外,他还没有眼色,曾经因为憨直而被里正、求盗斥责过几次,怪他没有眼色,看不出得罪的是亭长、狱椽。不过今天,他突然有了眼色,一眼便看出十一个人来历肯定不凡。面上的表情、身上的气势,一举手一抬足的派头,都比刘县令摆的谱都大。尤其是正中间的那位,谱大不说,践踏完田地一句内疚之色没有,还敢对他微微的笑。

张老汉拿捏不准对方什么来头,心中不觉产生了怯意,回头见助威的两百农人一拥跟了上来,怯意才减了几分。

“陛下,那老头好像是带头的,我去问问他们来干什么!”卫青禀了一声,骑马朝一群人中走去。

张老汉瞧对方见了他们这么多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怯意,而且有一个从中迎了上来,更猜不出对方什么来路,愣了一愣。同村,横行乡里,最爱惹事生非的小‘霸王’李登向前迈出一步,道:“张叔,来者不善啊!”

“嗯!”张老汉点了点头。

“瞧架势,中间那位估计是长安城中某个候府的公子,旁边那几位像豢养的死士,不如咱今天忍忍,放他们一马?你放心,我李登不是怕他们,改天独去长安打听一下,看看他是哪个候府的公子,亲自带上登门拜访,让他包赔你的损失!”李登道。

李登嘴上说不怕,张老汉看得出他怕急了,鄙视的看了一眼,嘲讽道:“长安城中的候府,没有一千也有数百,我想问问大侄子,你一番打听下来需要多少年?现在,人就在面前,有种就上前让他们马上包赔损失,别等以后啊!莫非,你也就是个敢欺负欺负乡里的窝里横,出了乡便成怂蛋了!”

“你……”李登顿时满脸通红,如同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剥光了人服,恼羞成怒的调头便走,一边走一边道:“姓张的,我不图吃不图喝的来帮你,你竟然如此损我!算了,说到天边这事也跟我没有一丝关系,不管了,你自己解决吧!”

张老汉毫不理会李登地恼怒。反而激起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气势。回头对众乡亲喊道:“前边便是祸害我们田地地罪魁祸首!有人怕了。说什么可能是个侯府地公子。咱们惹不起。不如算了!依我说。甭管他是侯府地公子。还是王公大臣地公子。哪怕是皇帝亲自驾到也不行。毁了我们地稻谷。便是要了我们地命。对付要我们命地人。只能跟他拼了!大家一起上。拿下强盗。交由县令发落!”

张老汉震臂一呼。举起木锹就冲了上去。剩余地百姓也纷纷举起手中诸如菜刀、撅头之类地各种武器。嘴中发出各种怪叫。朝刘彻等人杀了过去。

徐胜利在大汉呆了十八年。平时除了与方士铁匠打交道。从来没有跟农人打过交道。眼见大汉地农人说杀便杀。与印象中逆来顺受农民形象完全不同。大吃一惊。喊了句:“风紧。扯呼!”调转马头便要跑。

可惜。没人懂得‘风紧、扯呼。’是什么意思。卫青转身回到队伍中间。带领着其他羽林。拉弦上箭。准备射杀冲上来地农人。

“不能射!他们都是大汉地百姓。愤怒于庄稼被毁。才要找我们算帐。千万不可射箭!”徐胜利一边大喊。一边拉住刘彻地马缰。道:“陛下。我们快撤!”说完。不由分说地往刘彻御马地臀上抽了一鞭。对卫青等人喊道:“护驾。护驾!”

张老汉只剩数十步便要奔到对方地面前。没成想对方一溜烟地竟然逃了。使满腔地愤怒无法泄出。气得将手上地木锹掷了出去。木锹在空中飞了十多丈。无力地砸在地上。他指着狂逃地十数人骂道:“鼠辈。我叉叉你个祖宗十八代!”

跟在张老汉身后的农人,到了张老汉身侧的位置也都停了下来,把手中的家伙朝越逃越远的人身后扔了过去,很快,十丈外丢了一地的菜刀、锄头、木锹、撖面仗等物。

人人心中都憋着一股子气,叉着腰,手指逃跑的人骂道:“我叉叉你个老母,我圈圈你个婆姨,我空空你个姐姐,妹妹……”乡言俚语,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还怕对方听不到,好事者又组织起众人齐声大骂几次,一时间旷野中到处传来喝骂的回声。

众人追了十数里的路,又大骂一通,胸中的怨气稍解。先是田地未损,纯属前来尽帮忙义务的农人起了回意,捡了家具告辞而去。田地损失不大的跟着也告辞回去,半个时辰之后,田间地头只剩下张老汉与他的几个儿子。儿子们问是不是该回家吃饭了,张老汉怒骂一句,起身道:“回个屁,接着追,打探出贼人的踪迹后报官。抓不住这伙人,老子的气说什么也咽不下。”

一帮农人冲过来时,从没见过这等架势的刘彻猛的一愣,想不明白那群人是不是疯了,一句话不说便朝他冲来。直到徐胜利拽着他的马缰调了个头,往外跑出十数步后,才回过神来。接着,耳内便充斥满背后传来的声声喝骂,不过,对方为了骂的难听都是用最下流最不堪的俚语骂,打小接受良好教育又没怎么出过太子府的他,也没怎么听明白对方在骂什么。

逃出二里地后,刘彻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两声痛快。又往前逃了三里路,回头一望早不见了农人的踪影,旁边又正好有一片松林,众人索性把马驶入松林,暂时歇脚。

正文第二十五章林中惊魂

深夜出城,一气赶了几十里的路,又于田间狩猎遭受农人诟声咒骂的惊吓,入林之后人疲马乏,留下一人戒备其余人等东倒西歪的和衣而睡。徐胜利靠在树上打了一个盹,被一阵马鸣惊醒,睁开眼见警戒的公孙敖上眼皮与下眼皮战成一团,伸了个懒腰让公孙敖去睡,顶替了他警戒的位置。

初晨的森林到处鸟语花香,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草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外边静悄悄的一片,想必农人们终于明白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道理,各自散去回家。

刘彻躺在一块光滑平整的石头上睡得正甜,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徐胜利回忆起刚才被农人追逐的那一幕,忍不住也露出微笑。中国人自古诟骂,好辱及对方的祖宗亲人,那些骂人的俚语虽然没能句句听懂,但恶毒的程度让他都忍不住想转回头去教训教训那些人,没有想到刘彻竟然忍住了。当然,凭刘彻身份的高贵,他相信刘彻虽未必能听得懂那些俚语,但只要将句子前后的意思一对比,傻子也能明白骂的是什么。

刘彻并不傻,相反还十分的聪明,徐胜利想,刘彻估计是活着听到别人对自己祖先亲人咒骂的唯一一个皇帝、这事怎么看怎么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重要的是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像有些皇帝那样勃然大怒,十分坦然的受之,无形中更加的佩服。

一只绿幽幽,脑袋呈三角状,两丈多长,腰有大腿粗,眼睛有龙眼大的蛇顺着柏树粗大的枝干往下爬,慢慢朝刘彻盘踞的大石游去。它身上的鳞片与沾着露水的嫩草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周冲的耳朵一动,睁开了眼睛,发现那条游动的蛇。蛇长得古怪,而且大得吓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根据以往的经验,脑袋呈三角状的蛇通常很毒。

周冲睡的地方离刘彻十多步远,中间隔着公孙弘、卫青,弓在马背上挂着,手中唯一能用的只剩下剑。他不敢去叫卫青,怕惊动了蛇,反而会加速刘彻被咬的命运,只得把剑慢慢抽出鞘,想将剑甩出去,结果蛇的性命。

周冲犹豫着,十几步远的距离想把剑正好甩到蛇的身上难度太大,他没有这个自信。犹豫的中间,蛇又朝前游动了三尺,与刘彻离得更近,更加让他忌惮,怕剑没甩中蛇反而甩中了刘彻,到时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刘彻的性命不能不救,周冲打算拼一拼,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持剑,如同横行的螃蟹,站在那里怪叫,想把蛇吸引过来。可惜,他不知道,蛇是看不见静止不动的物体的,也许它往刘彻身边去,并非是去取刘彻的性命,仅仅是要在刘彻身边经过。他这一动,嘴上又大喊大叫,确实惊动了蛇,同时也惊动了熟睡的其他人。

刘彻打了一个机灵,睁眼看到身边有条吓人的怪蛇,吐着红信离他只有不足一丈的距离,心中一惊,本能的手足并用要从躺睡的大石上逃离。这一动不要紧,怪蛇随之而动,上半身朝天竖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刘彻掠去。

一只箭毫无预兆地飞了过来。正好钉在蛇地右眼上。受到冲力。蛇地脑袋向后一挫。血顺着眼眶流出。受痛。蛇腾起地上半身砸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再次举起。并把颚口撑到最大。露出里边吓人地毒牙。

刘彻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撒开脚丫往公孙弘这边跑。卫青尚在地上寻找武器。公孙弘看到眼睛上插着一枝箭。张起血盆大口地怪蛇。有一股尿意。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想转身调头就跑。四肢乏力。怎么也迈不开脚。

又是一只箭飞来。正中怪蛇张开地嘴中。怪蛇地上半身在空中扭曲了两下。又一次摔在地上。它尚未死。身子在地上打滚挣扎。场景让人骇然。紧接着第三只箭把它身体钉在地上。

徐胜利射第一枝箭时。尚在百步开外警戒。听到周冲地怪叫声才发现刘彻有危险。连忙取弓搭箭。急冲冲地射了一箭。一箭未将怪蛇射死。他迈开大步便往这边跑。好似天降神兵。急奔十几步。又是一箭飞出。

怪蛇中了两箭。仍在地上挣扎。徐胜利飞起一脚踏在一块两尺高地土苞上。借力整个身体往空中一跃。居高临下。第三支箭又飞出。这一箭把怪蛇牢牢地钉在地上。怪蛇虽仍在扭曲挣扎。可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刘彻惊魂未定。见徐胜利已到身边。整个人很快恢复常态。微微一笑。道:“你真是朕地逢蒙!”

逢蒙是远古时代的一个传说性人物。相传他师从后羿,学羿射术后,与羿比箭射死了羿。暂且不讨论逢蒙的为人,单论逢蒙的射术,能杀了以射日闻名的后羿,就其本身来说箭术已是天下第一。

刘彻说徐胜利是他的逢蒙,其意不解自明。这句夸赞不可谓不高,众人皆现羡慕之色,徐胜利想尽量的展现谦虚,但心中着实满意自己射得三箭,面上的得意之色无法掩饰。

满招损,谦受益,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何况皇帝就在身边。得意之余,他不忘谦虚了一句:“多谢陛下缪赞,臣不敢当。”连忙转换话题,走到公孙弘身边,笑道:“怎么还站在这里发呆,蛇已经死了。”

公孙弘面色异常的难看,感觉自己的内裆中湿漉漉的一片,心中又恼又羞,欺欺艾艾的道了句:“没……没事了!”见众人都去看怪蛇,谁也没注意他,迅速在一处杂草丛中坐下,把整个身体隐藏在其中,伸手往裆里一摸,里边干干爽爽,并未尿湿。暗怪自己过于紧张,打草丛中站起,也来到怪蛇边对身边的人呵呵傻笑。

“陛下,蛇当我们是食物,没想到反而成了我们的食物!”徐胜利用脚踢了踢死透了的怪蛇,道:“大家一夜未睡,又受了一番惊吓,不如在此生火做饭。”

公孙弘想指出这里刚刚出现一条怪蛇,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猛兽,应该换个地方生火做饭。他还没开口,见刘彻已点头同意,改口道:“马上还有陛下打的八只野兔,一起烤了,咱们来一个蛇兔会!”

“好好,这个主意好,不过……”卫青顿了顿,面露窘态的朝刘彻拱了拱手,道:“臣被刚才的危险吓得肚内翻江倒海,臣请出恭!”

“好好,去吧,去吧!”刘彻哈哈而笑,道:“走远点,可别让胶闻到你的臭气。”

“陛下,臣也请出恭!”周冲拱手道。公孙弘的便意仍足,也想请个旨,又怕别人猜出他的害怕来,终于没有说出。

正文第二十六章林中惊魂二

卫青与周冲相携而行,入林中足有一里多地方相隔数丈各自出恭。出到一半,卫青看到面前五六尺远的地方灌木草丛一动,以为又要出现一条怪蛇,悄悄将腰上短剑解下。

灌木草丛不再动,卫青心情紧张也没了便意,拽了两把宽大树叶擦了擦屁股,提剑小心拨开灌木草丛。草丛后边是个人高的山洞,里边腥气十足,干燥的柴草堆中躺着两只眼睛半睁的小熊,憨态十足,非常的可爱。

卫青心中大喜,心想捉回去陛下一定惊喜异常,将剑插于地上,袖口往上一捋,踏步就要钻入洞中。突然,感觉脚被什么抱住,低头一看,还有一只小熊,正抱着他的脚踝蹭来蹭去!

“原来刚才是你顽皮将灌木草丛摇动,吓了我一大跳!”卫青笑道,蹲下身将那只丢色灰白的小熊抱在怀里,又去洞中抱另外两只。小熊虽小,每只亦有二十斤往上,而且为活物,想一下抱起三个着实不易。卫青怀中抱了两个,丢下一只又不愿意,出了灌木丛朝周冲出恭的方向喊道:“周冲,周冲!”

周冲心中咯噔一跳,胡乱清理一下,握剑便往卫青那边跑。看到卫青脸上喜气洋洋,不似碰到什么危险,疑惑的问道:“怎么!”

“你瞧!”卫青提着两只小熊的脖颈,努力将小熊举到最高,嘴都合不拢的道:“里边还有一只,你去抱来。”

周冲一见吱吱而叫的两只小熊,面色大变,脸朝左右一摆,惊惶的道:“放下!”喊完,看到卫青不仅不放下手中的两只熊,反而笑嘻嘻的朝这边走来,也急走两步,在卫青手中抢夺下一只小熊放在地上。

两三丈外,一撮灌草动了两动,好似被风一吹。周冲也顾不得再去抢夺另一只小熊,在卫青背后一推,道了一声:“逃!”

灌草丛中冲出黑漆漆一团东西,突然直起身,两只爪子在胸前左右一摆,尖嘴张开,露出里边雪亮獠牙,嚎叫一声。声音直透苍穹,震得周边几棵小树的枝叶都随之一动。

卫青回头一看,周冲已与黑熊战成一团,伸手去摸腰中配剑,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刚才去抱熊时将配剑插在地上,而此时一人多高两人多胖的黑熊将插剑的地方挡在身后,过去举剑根本无法穿过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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