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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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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是皇后。

    可那女子虽无反应,那少女气大,话语间听得出分外恼怒:“小姐,小姐您一点都不介意吗?您是皇后啊,皇上随随便便从外头带个女的,也不跟小姐商量,不是羞辱小姐吗!”

    道那女子面对少女的打抱不平,依旧神色未变分毫,语气也无得变化:“他是皇上,想怎样都可。我并无发言权,也无意愿。悦儿你清楚我的性子,也清楚我心悦何人。皇上做什么,与我毫无干系,你不必特意来说,也不要再将他与我扯到一起。”

    “哦,是,小姐。”

    “嗯,陪我,出去走走吧。”

    “昏君、昏君,你听信奸佞、治国无道,杀我父兄、散我林家,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目光再返至乾德殿,道榻上那女子一剑虽出人意料,以致危险顿生,然千钧一发之际,项天择终下意识侧身避过,旋即出手击那女子手腕。

    女子本就高烧未愈,持剑软绵不稳,全凭恨意怒气坚持,这会一受狠力,腕一垂、手一松,剑“哐当”落地。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小德子眼疾手快,看项天择无恙,心里松了一大截,忙领着殿里几个侍从将榻上女子牢牢制住,使之动弹不得。更张口大呼殿外守卫。

    后不过转眼,立即有一阵整齐划一的靴子踏地之音,继而是一对装备精良的人马入殿——能值殿,还是皇帝寑殿的守卫,自皆是军中优选,较之常人,本事个个不弱,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听到疾呼,从外入内,转瞬便至。

    “昏君,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道他们进殿之时,那女子即便受制于人,也仍旧嘶声力竭地呐喊。

    而那群守卫进殿到皇帝近前,有一为首甲士率先跪禀项天择道:“皇上,卑职等听到有人喊有刺客,皇上龙体可要紧?卑职等救驾来迟、办事不利,请皇上赐罪!”他身后其他守卫亦纷纷跪地。

    “无妨、无妨,”项天择摆手,看榻上叫嚷着要杀了他的疯癫女子,眉间拧成“川”字——原主是给他惹下了多少祸事?!

    “那人不过是个弱质女子,伤不了朕,算不得什么刺客,尔等都下去吧。”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昏君、杀了他!”

    “皇上,”为首甲士并未退离,镇定瞥向龙床上口出狂言的女子,拱手请命,“榻上可就是刺客,皇上可将她交由卑职等处理,卑职定将来龙去脉审理清楚,将她身后包藏祸心之人一一拔出!”

    “不必了,尔等退下。”

    “皇上,这等”

    “够了,退下!”

    “是,皇上。”

    “昏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生生世世诅咒你!你迟早会自取灭亡!自取灭亡~!”

    殿里一直响着女子的叫嚷,虽声音不大却分外扰人、叫人头疼。项天择站着,无奈看那女子,慢慢向她走进

    “昏君,我绝不会放过你、绝不放过!”女子见他逼近,想是有些害怕,叫得却更凶。

    可下一秒,她就叫不出了。但见项天择手掌一横,一记手刃劈上她脖间——直接劈倒了事,省得麻烦。

    叫那女子大睁着眼,犹不甘心,可止不住脑袋一歪、人一昏沉,刹那失了仅有的抵抗。

    “把她移到一间单独的小屋,命人严加看管,药水仍供,待朕亲自审理。”项天择命道,对一心要杀他的女子尽管真正想杀的应该不是他,虽如此,也不由失了仅剩的些同情怜悯。

    更因这一通插曲,心里烦躁无比,

    “朕出去走走,谁也别跟着。”丢下这一句,兀自出殿,众人得意,真谁也不敢跟。

    本是做件好事,没想到莫名其妙捡回个要杀他的,论项天择心中的苦闷之深,也是无人知了。

    他慢慢踱步,在这深宫之中。下意识得一步一步,脑里早神飞天外,等惘然回过神,望看周围陌生景象,

    他这是到哪了?等会怎么回去?

    难道问人吗?自然是不行的。且这的宫人,怎的这般少?

    项天择不禁懊恼,从最近的出口走出,伫目远望,可也找不到哪怕有丁点印象的景。

    由是如同个无头苍蝇走上几步看看四周,不知要持续上多久。

    却道忽然,一抹倩影现在他视线里,只侧脸、纹绣鸾凤春花的雍容大气长裙,却就那样突然得让他心一紧,项天择看着那人那裙,脚不由自主得动了起来,跑着跟上。

    等等,项天择想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 觉醒下() 
卷一梦幻的你我

    “姑娘,留步!”

    周围景致仓促而过,项天择急唤道。他到那女子身后,下意识伸手拍那女子肩头,女子因扰回头,身边所带的小侍女也是转过脑袋,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触碰他家小姐、当今皇后——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

    “皇上~”但看那侍女见是项天择,气焰全消,惊呼出声,手捂住微张的小口,反应过后忙给行礼,

    “奴婢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那女子见拍击自己之人是项天择,眉目间亦可见微微诧异,随即亦微欠身行礼,语气却是不咸不淡,更嫌离得过近,向后退了几步。

    项天择却是浑然不觉,他只痴痴看着这天仙下凡般的女子,怔望出神。

    找到了,找到了,是她,就是她,项天择心道——无以形容他此刻百态交杂的复杂心绪。

    天地变幻,风起云涌,他就像是道尘封已久的大门,唯遇这女子,总归逢了钥匙。

    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万千缤纷朝项天择脑中涌来,如潮水般波涛冲击而来。

    她伴他长大,与他成婚,最后他众叛亲离,她不离不弃,舍命挡箭。

    纵然他大半生都为她利用,但只为她最后只身一挡,为她最后“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他纵百死亦无悔。

    他是该死的,毕竟他虽为皇,却犯下太多罪孽;但她无辜,被利用后做弃子。他不甘,为己不甘,为她不甘。

    他本是天生帝王,何以落得如此下场!

    “皇上若无事,臣妾先回宫了。”项天择也不回,只那样直愣愣的目光让女子很是不喜、反感不已,便见她再行一礼,语罢半转身带着婢女就要返回凤鸾殿。

    “别走!”项天择见人要走,魂神返至,毫无征兆大喊道,同时疾步上前,在那女子尚不及做出回应时,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臂紧紧圈牢,

    “别走,菡菡。”刹那千言万语袭上心头、梗上喉间,感觉抓到了什么,可临到说时却又哄而四散,只化作最真挚、最直白的表达,喉结上下滑动——都不禁哽咽了,

    “菡菡,别走。这一次、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那样悲惨,我会给你幸福,给你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幸福!”

    项天择在那女子耳边轻吟,说得上下嘴唇打颤,心脏则跳得飞速,一手覆着女子背后,一手覆着女子后脑,将她向怀中轻压。

    突然的举动叫那女子吃了大惊,一抱更让她浑身发僵,便不禁嗔怒推搡:“皇上!皇上这是做甚,放开我!”激动愤怒之下,连“臣妾”都不说了,女子手脚都用上力,使劲挣脱,因被紧缚在怀里,她好听的声音都显得沙哑了几分。

    “放开,皇上!”一会儿,语气更加激切。奈何终一女子,体质比男子只弱不强,又不会武,如何能挣脱牢牢抱着她的项天择?

    只能恼怒而一时不知办法,那婢女亦在旁傻了,皇帝皇后的事她一婢女该怎样插手?也不敢轻易冒犯龙威。

    “皇上,再不放开,恕臣妾冒犯了。”道那女子不仅美貌过人,遇事冷静也更胜过常人,她忽而镇定道,脚跟着抬起、口跟着张开。

    这是要狠狠踩下、重重咬着了,可不肖她如此,抱她的项天择突“噗~~”好一口猩红的血吐出,脑袋胀得厉害,随即眼眯着合上,手臂也不再紧缚,压着女子身体顺势向前倒去。

    “项天择~?”

    已不知是某人多少次病倒了。

    概乎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项天择已然不知晓了。

    他仿佛来到了个仙境,似真似幻,似是而非。

    看三个儿童,两男一女,在花间林丛嬉戏玩闹,童稚的笑声飘荡出很远很远,他也好像身处其间,看着他们,感同身受、觉得开心;

    而后三人忽而长大,两少年同时喜欢上了少女,嫌隙由生。其一少年更突自一日起,妙笔生花,诗文涌现、惊才绝艳,他又分明体会到了那一刻的挣扎与隐隐的嫉妒;

    再后少年登基,也终如愿以偿娶得女子为后,奈何女子始终不曾喜欢他。他倾慕于她,未曾喜欢过她人,终她一人,再无其他女子可入得他眼——那少年、女子幻化至此刻,已然与他自己和今日所见女子一般无二;

    以致最后受惑无道、众叛亲离、大军逼京,他人无情嗤笑,女子却不曾远走,竟为他身死——那刻的绝望和凄楚,亦叫项天择内痛如搅、不能自己。

    是真是假,是虚是实。项天择走马观花将这些场景像看电影般悉数观过一遍,直至和他面容完全一致的男子中百箭身死,他也竟像将那男子的人生走了一遭,而无丝毫排斥,竟本该如此。

    他这算是体会过酸甜苦辣,百味辛陈。

    项天择看完那些景,在这境中愣了半晌,才重重得叹了口气,“啊~~~!”随即竟仰天狂啸,啸中愤怨久久难平,待终歇罢,项天择缓缓闭上了眼。

    他懂了,来这的目的。

    他即是“他”!大齐第五代皇帝项天择!

    值此,两眼陡睁,一道精韵从项天择眸中闪逝,他整个人的气质已恍然有了些不同——相貌未曾多变,棱角却更显分明,威严自天成,一举一动更敛于心、沉于内。

    “项天择,你想起来了。”

    却道此时,忽自邈远天际,有一沧桑的老者之声传来,其声仿如撞击古钟,又似佛祖启迪众生的智慧之音,遒劲而穿透力强,空灵而神气善生。

    “你是何人。”项天择闻声警觉,头仰向天,呼嚎发问。其周白茫茫一片,他遍寻未可见丝毫人踪。

    “我是何人?”

    道那天上的声音听项天择问,发出了极轻极轻的嗤笑。

    “上次你也是这样问我,”那声音道,“想来你暂忘了你我之约,我便再告诉你一次。我乃天机老道,亦可称是你们口中常称的‘老天’。”

    “天机老道?老天?约定?”项天择听那声说的头头说道,但他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怎可信这不羁之言!

    于是再仰头,冲天大问:“你到底是谁,竟在这故弄玄虚!”话中已是薄怒,夹带帝王威势,隐而不发。

    “竖子!”

    那声音似是因项天择这番问责动怒,语气烈了几分。但瞧它语烈之时,天际忽云层翻滚、紫光阵阵,“轰”“噼”之声渐起。

    “自行看吧。”

    那声音再道,忽自天间出一束金光,向项天择奔去,正中他眉心而入。

    道此刻项天择怔在原地,眸中印着那金光,直至光没入他身。

    他与那声音的约定,他这才知晓。

    皇宫大殿,他中百箭,抱着苏菡,血流不止,龙袍早无了往日令人畏惧的威严,他的意识也是渐而涣散。

    “项天择,你虽死,我予你复仇的机会,你可愿意。”是那个声音。

    “谁,是谁。什么机会,朕愿意。”他机械得抬了点头,嘴唇干枯得动了动,眸中早无神采可言。他已然到了油尽灯枯、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乃天机老道,天地初开,鸿蒙初始,我初生。而机会,”那声音沉吟,

    “你今世造孽过多,若想再生重返,需十世为人、百世为畜,历经千年,报这女子今日救你之恩,再重返今生,将一切重头来过。待一切终了,你仍需为畜十世。”

    许是觉得这样要求太过苛刻,常人未能做到,那声音到这一停顿,才再问,

    “你,可能做到。”

    “我能!”尚存最后一丝清明的项天择坚定不移。

    “如此,可还愿遵守约定。若不愿,我会将你记忆删去,叫与前次无异;若愿,不论你今世成功与否,都需再为畜十生。”

    良久,项天择从怔怔中返过神来,那声音背后见他醒转,缓缓说道。想是怒气渐消,云层不再翻滚,紫光散去,“噼”“轰”之声亦消。

    “我愿,”项天择毫不迟疑,“百世已过,又何惧十世。”

    “况世事都需代价,只感谢尊者与我这机会。”他知这声音背后并非妄言,郑重作下一揖。

    “好。”道那声音,竟也听出了丝丝愉悦。

    然答应虽是答应,项天择却不解,他想了想,大胆问道:“却不知尊者何以选择了小子,愿与小子这次机会。”

    这话一问,竟叫那声音半晌没再发出,许久,自天上传来声幽远的叹息:

    “为情所引,为事所感,为实所需。你当天道何为。天道,实为平衡之道。”

    那声音到这,突又顿着不说了,恍然竟有股力,将项天择往外推,

    “此间缘由,他日你自会明悟。且回去、自珍重吧。与你,附上这些礼物,虽虚无我今已使之具象,用心修习,必保你今生之安稳。”那音亦是愈渐飘远。

    “哈~啊~”

    那力推着项天择,直至将他推出境。出境刹那,亦是他转醒之时。

    “皇上,皇上可算醒了!皇上都睡了三日了!”

    方醒,小德子焦急又惊喜的话语便传到项天择耳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练武() 
寑殿所见一景一物之真实,较之梦境中朦胧虚幻,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可那沧桑之声犹在耳旁,那约定也仍记于心。

    原主,不,不是他人,那也是他,原来他转生到这个世界并非偶然,乃是命定。

    项天择半起身倚靠,道天色正好、日光正媚,他虽只着明黄单衣,那阳光透窗照到身上暖烘烘,丝毫不觉冷意。

    “太医们个个诊断不出个结果,皇上若再不醒,真叫奴才等急断了肠啊。”

    小德子上到近前,依旧絮絮叨叨,话中关切却是满满。

    “出去。”项天择突冷道,却不似往日那般亲和、好说话了,威严自发,不留情面。

    “皇上~”

    “出去!都出去!”手伸出被,竖而止住。

    “这,诶,”小德子无法,只能依命,“那奴才先退下,皇上有事,再传唤奴才。”遂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人一起,踱步离去,“嘎~”将殿门合上。

    项天择等人都走,合上了眼——那声音说附上了些礼物,好生修习,能一世安稳。

    是什么?

    而身上并无不同,没多出什么添饰,那是脑中吗?项天择意动,暗暗检索,轻巧便得了那声音留给他的“礼物”——九阳神功降龙十八掌独孤九剑凌波微步,熟悉得可谓不能再熟悉,竟皆金氏武侠中赫赫有名的无上神功!

    无怪乎言“虽虚无已使之具象”,项天择的惊讶和欣喜此刻已然非语言可表——他自看过书及影视,知这些武学功法的地位;这世亦本就允许“武侠”的存在,那日出宫所见的白衣男子,飞身而来,步法之诡异,招式所显,赫然不是武侠才能有的灵动与威力?

    而今轻功、内功、徒手、械斗,那尊者当真想得周到,竟无一未有,无一不是极上层的功法!

    项天择回想前次项天佑造反之时,身边已多能人异士、红颜之己,药神传人、魔教妖女、军机卧龙无一不为他所用,他若得练成这些功法,江湖之上任他来去纵横,亦不愁无自保之力耶!

    项天择念及此,越发欣喜若狂虽思念佳人之心亦甚,可实力方才是一切之根源保证,而与之相守来日方长。他便只能忍痛暂除一切杂念,遂盘膝而坐、抱元守一,自行调出功法,默念默记于心,修习当先打根基,自以内功为重中之重,他此刻一分一秒也不愿浪费。

    沉吟其中,觉时间飞逝犹快。项天择复开眼时,看窗外竟已夕阳残血、日暮黄昏,而殿中亦是暗沉一片。

    只道自己醉心武学功法,对此丝毫不察。项天择仍是盘膝坐着,伸出双手观手心手背,连坐几个时辰,他不感疲累,竟反神清气爽,内中劲道攢动,滋润他周身无一处不得到锤炼——九阳果不失为绝佳内功!怕是那声音将这功法予他之时更做了些改动,以致竟与他身体无比契合,练来甚是顺遂。

    项天择越思越振奋激荡,忽对空打出一拳,感受那气道、劲道,都欲对天狂啸!

    这其间虽满篇古文,但并不佶屈聱牙,论及古文根基,恍不论他已完全融合了前次记忆,便是做为it人员的前生,因得兴趣,对古文也不陌生,因而理解起来并无困难。

    既融得记忆,项天择暗自回忆,他此时登基方三年,若按前次还需再十年项天佑那厮才会起兵反叛,而今一切尚早——虽早,亦不可大意轻视!

    项天择目中一阴一沉,双手化拳捏紧,掀被起身,穿上鞋,

    “小德子!”他对外大唤。

    殿门即刻“吱”立开,小德子走到殿里,

    “皇上,皇上找奴才?”喜笑颜开。

    “吩咐下去,明日起,朕亲上早朝。”项天择挥手,语气生硬,“国家大事,终得由朕这一国之君来定,总交由严丞相,是朕的失责。”

    “啊?”小德子明显几分错愕,垂首下去,神色间又不禁迟疑忧心,“皇上,皇上这才刚醒。应叫太医好好看看,养些时日,奴才斗胆,皇上当以龙体为重啊~!”

    说得不无道理,也尽了臣子本份,项天择知他真心——他到这来提拔的第一个人,接触这么多天,他不像是严桧那边的人,而前次并无此人印象。所以冥冥中已有了变化吗?却不知是否还会沿之前的轨迹进行下去,但不论如何,项天择是不敢再多耽搁了。

    遂道:“朕知你忠心,不用多说。朕心意已决,你按朕的吩咐办事就是,通知百官明早迎驾,命宫内人将朕的朝服准备好。”也不免稍缓和了些。

    “这是,皇上,奴才知道了。”小德子无奈,转而见殿里越发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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