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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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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桌上去。”

    项天择随即又吩咐,那几个小太监依命行事,他又接而命道,

    “退下。”

    “诺。”几太监点头齐应,出了殿,转身将门合上。

    “皇上这是要做甚?”

    待人走,苏菡见拿进来的竟是一床床棉被,不解疑问。

    但却见项天择利索动了起来,取过两床被扑到地上,再一床盖在其上,拾掇好了“啪”得拍了下手,方才转头看她,举止自然而笑回:

    “打地铺呢~!你必然不愿朕与你同床,那朕就睡地上,反正除你的屋,朕哪也不去!”

    攻人于项天择看来,分身心二路,对苏菡,自是先心再身,他有这耐心。而唤那些宫人离开,自己动手,是因他堂堂天子,又怎能被其他人知道他在自己老婆房里打地铺?太抹不开面了~。

    “随皇上吧。”苏菡见此,冷而敷衍,不置可否,“皇上要如何,妾身还能阻得?”复合身躺下,却是将被子拉的高了些,两肩处也是小心的掖好、包好。

    “夜深了,皇上请睡吧。若皇上没能睡好,妾身可真是大过。”

    须臾又添道。苏菡紧接闭了眼去,想要睡又如何能安眠?偌大殿里多了一人呼吸,是那样突兀,她紧张又且不适,纵使睡意沉沉也终不敢睡去,暗道以后得在枕边备把匕首才是。

    如此,竟终相安无事过了一夜,最后苏菡到底睡了去,恍第二日一觉惊醒,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慌张看去四周,却已不见项天择人影,然那几床锦被却整整齐齐叠放在她床榻那头,叫她不能不信。

    待到入夜,却项天择又再度到来,这次没人再敢拦敢说半句,他独身入殿,苏菡正倚靠着榻,捧着本书、借着烛火看得认真,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美若天仙。

    项天择看着,脸不禁红了红,随即乖乖取了榻上的被如同昨日般放地上铺好。

    看苏菡抿唇、不时凝眉,似没说话的**,项天择呐呐张了张嘴,又不知如何开口、说些什么,好一会才突发声打破沉默:

    “烛光太暗了,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他话落,那厢苏菡缓合上了书,椅榻上弯腰微行礼,神色间不卑不亢:

    “谢皇上关心,妾身习惯了。”话意委婉却是推却。

    项天择转又再道:“看的什么?”

    “孙吴兵法。”

    兵法?项天择被回得发了一愣,下一秒却觉——他喜欢的女子,果真不同凡响。

    不过漫漫长夜,好不容易两人独处,要不做些什么,他怕是一辈子都得睡地铺了,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项天择欺上前去,“霸道”拿走兵法,继而深情绵绵道:

    “别看了,看朕!兵法哪有朕好看!”

    他那一欺前,二人离得极近,但瞧项天择目光灼灼,眸里是满复情意,苏菡看那陡然近在咫尺的张脸,不由一惊一颤,脸色无可控制的飞红——非是害羞,实是情急下的震惊无措,便连连手撑着向后退了几步,可神情还依旧镇定:

    “皇上是天子,不要忘了皇上答应妾身的事。”

    话头一转,她再道:

    “妾身忽觉乏困,看也不早了,皇上请就寝吧。”

    “好,菡菡你也快睡吧。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知道再有什么稍亲密点的行为会惹得她厌恶恼怒,项天择选择见好就收,遂点了点头道。随即回自己地铺,盖上棉被,合眼,睡眠修习。苏菡则原处不动看了他好些眼,才也入被窝,一棵心却“咚咚”久久难平。

    那之后,项天择白间练武、处理政事,入夜则去凤鸾殿,日日如期而至,想起与苏菡前两日总是无话或少话,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便暗暗想了个主意,耍了个滑头。

    于是第一日,打地铺合衣而眠,被子捂得紧紧,身作颤,不时轻咳几声,再翻上几下;

    第二日,被子捂得更紧,身发抖,咳嗽重了些,顺打上几声喷嚏,翻来覆去;

    第三日,似恨不能和锦被融为一体,身体颤抖不止,咳嗽、喷嚏不休,翻来覆去不停。

    如此,黑暗中榻上那位终于开了尊口:

    “皇上怎了。”但听淡淡做问。

    项天择闻之,暗一喜,心道总归说话了——所以要苦肉计装可怜啊~。虽如此,他眼珠一转,决定先装“矜持”,搓了搓鼻尖,小会儿才回:

    “啊?可、可能是着凉了,有些冷。”

    说得结巴,又不知怎么做到——项天择的声音现在听上去犹为沙哑,似患了风寒,可怜兮兮。

    他话落,苏菡闻之沉默不应,不久她话语才突兀得再响起:

    “皇上莫不要着凉了,上来吧。”

    这是,心软了?心软了!所以终无情也仍是善良的,项天择大喜又欣慰,深怕她后悔,抱了被子麻溜就往床上去,

    动作利落的叫苏菡立刻就意识到她怕是引狼入室、被骗了,当即冷了脸添道:

    “妾身不适应,还请皇上先去另头安寝。”

    “好、好。”

    项天择忙不迭应下,乖乖抱着被子去了另头、睡在外侧——无论如何,能同床是第一步!

    春天来了,秋天还会远吗?

    皇城内,项天择醉心于如何追求苏菡;万里外的洛安,武仁王项天佑却对近些时发生的一切措手不及。

    “项天择在弄什么名堂!他怎么会杀了一手提拔、甚得欢心的严桧?还下调税率、免去征石、废了苛政!”

    洛安,素历朝历代丰庶之乡,先帝未能将皇位传给最喜爱的儿子项天佑,便求其次将最好的地界置为其封邑,更予封号“武仁”,寓意文武双全,寄望颇深。

    于是洛安城中,武仁王府金鸡独立,占地颇广,修建恢宏大气,其富丽堂皇的表象下,鲜有人知在其深处隐着的密室。

    此刻密室中,项天佑便忿忿不解怒喝着,一动气,手上的一个茶杯顺手就砸了出去,“啪”清脆一响,青花纹样的精致茶杯落地摔得粉碎。

    “天佑,别急,别气,气怒伤身。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得沉下心才行。”

    他身后,一容貌颇美、肖似男装打扮,显得英气勃勃的女子双手圈上了他腰,人贴上他身,劝道。

    项天佑便也一手握住了女子于他腰侧扣住的两手,双眉紧皱:

    “玥儿,我如何能不急?他如此,我日后该寻何借口?你知道,我隐忍了多少年!”

    “我当然知道你的报复雄心,可不要急,不要乱了分寸,”女子继续柔柔劝慰,

    “我会助你,一定能成的,一定能成。而时下年关愈近,到时诸王进京,你正好去看看情况,不是吗?”

    女子的柔情叫项天佑心情好了几分,暴躁也敛了些,须臾道:

    “听你的,都听你的!”

    眸色却是渐变渐闪,目光触及深远,项天择嘴上那般说,脑中究竟在想着什么,却是无人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章 她怕雷() 
几日来天色大好,晴空万里无云,风不起、禽鸟未鸣,平静暖和的亦叫人心情大好。

    却近些日渐而由晴转阴,白间灰蒙蒙,入夜更是漆深,乌云蔽月,一场大雨酝酿着必是难免。而值此夜,几日来的阴霾到了极致,眼看着大下一场怕是临近。

    但听风呼呼猛烈吹刮,窗阁作响,树干弯,鸟惊飞,虫乱吱,枝条劲舞,小兽瑟缩躲在洞中不敢出,人自不惧,可在屋宇内安然无事。

    彼时项天择正于凤鸾殿正中案前批览奏章,听外间呼啸风声,偏头看向床榻,往日该是看书的女子这时却侧身,将身体埋在被里早早睡下。

    莫不困了?项天择心道。盏茶片刻之后,批览累了、时候也到了,遂起身,依次吹灭了几根红烛,殿里不由更暗。随后项天择脱去毛氅挂在架上,打开被睡在另一头,合眼修炼。

    朔朔狂风愈演愈烈,更伴着风,殿外渐有霹雳声响起。

    “轰~噼~啪”

    青紫雷霆,一道盖过一道、厉害过一道,可想高空上必是云层翻滚、暗流涌动。

    “噼啪~~”

    颜色都深印在了殿门上,响声凄啸——真是项天择重生这么久以来,遇到的头一遭如此糟糕的天气。

    而随雷声渐作,项天择虽闭眼也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同,突忽身边剧烈耸动起来,项天择睁眼、右侧过头,但感人侧着蜷缩,似在瑟瑟发抖,

    “轰轰~~啪~!”

    突一道有小树般粗壮的雷当空打下,声一起,有人蜷缩更甚、抖动更惧,简直要成了个球。

    项天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苏菡,莫不怕雷?他暗忖。继而接连不断的雷声更验证了他的猜想。

    不由心一紧,忙调转方向与人同侧。

    虽同床并未共枕也未同被,项天择此刻也不管事后苏菡会不会恼恨,牵开她被角,侧过身,一只手顺的伸了过去,沿着肩侧轻搂,人亦挤进,前身紧贴着苏菡背后。

    “怎得这么凉?”

    但觉突一寒,项天择心一惊——苏菡浑身冰凉,一点不像平素。她怕雷至此,他与她生活多年竟丝毫不知,不禁歉疚自责。

    “娘,娘。”

    耳边又忽传来低唤,是苏菡带着泣声的低喃——许是觉得项天择身上温暖,她不自觉又挤了挤,语声中透着不安。

    项天择听罢,爱意更甚,将人紧揽,亦低低回应她道:

    “别怕,我在,我在。”

    一夜无事,雷声过后,终是下了场大雨,不过方第二日,便雨后放晴,露水垂在叶尖,将清晨的阳光收在饱满圆滚的水珠中。

    凤鸾殿里一片祥和,虽已天色明朗,可皇帝还在里,今日又无早朝,所以没什么吩咐其他人不敢贸然入内。郭筱一早迎候在外,也只能黯然干着急,想着两人在里面不知做些什么,就越觉得不是滋味。

    而项苏二人一夜相拥,到此时也未醒,后者朦朦胧胧、睡的将醒微醒时,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刮到自己,痒痒的很不舒服,蹙眉睁眼,却见项天择离得与自己极近,稀疏胡茬触到她额,一只手从她脖间穿过抱住了她,另一只手搭在她臂上,与前只手交叉。

    二人赫然面对面相拥而眠,怎样的一种尴尬暧昧姿势,苏菡不由愤懑,微瞪大了眼——明明说过分头的,这、这

    便手上毫不留情得推搡而去,怒道:

    “项天择,你~!”

    “菡菡啊~,醒了?”

    比得有人怒下失了常态,项天择仍是温柔笑应——这一觉睡得好不踏实,两眼不再模糊后,看身旁人,他下意识便道:

    “与你生活了这么久,若非昨晚,还不知你怕雷。对不起,是朕的不是。”

    话锋一转,立又笑道:

    “不过你放心,只要朕在,以后每个打雷下雨的日子,朕都会陪在你身边。”

    一番话,将苏菡本酝酿着要说的指责通通打断,怔怔得呆看项天择,看他舒心的笑,莫名心一软,便只挣开他两手,转过身去道:

    “妾身多谢皇上。不过妾身已经习惯了,不需人作陪,还望皇上能遵守与妾身的约定,日后睡在那头,也好叫妾身安心。”

    “朕又没对你做什么,”项天择听后嘟囔着回,如同小孩子似的赌气,话中好不委屈,为苏菡的油盐不进而感到气馁,

    “就算一头又如何?朕为夫你为妻,夫妻本不该同床共枕吗?况朕说过,朕不会不经你允许就做你不愿的事。朕要的,是你的身心,重要是心,菡菡,你当真不知吗?”

    临到最后,却是质问了,项天择话毕,微有失望——他看来还是不够耐心、不够沉稳,转瞬又不禁自责,看着那背对他的人影默不作声,便又添道:

    “菡菡,我只是想你知道,不知怎样才能传达给你,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无与伦比的重要!”

    语落,掀被起身,左肩却有些酸胀,下意识一手按着,一手晃荡,看枕边人——想起昨夜她不知左侧平躺右侧换了多少个姿势,而他一夜未变,心又一暖,牵了牵被角给人掖好,才下榻穿衣。

    却不知隐在被下的人儿,因他那些话和不经意间的举动,脸蛋红上几许,心又莫名暖上几分

    夜晚留宿凤鸾殿,白日项天择则或在自己的坤极殿中处理政务或在命人新建的一个练武场中练习步法掌法剑法,倒也充实,但也不禁苦闷,尤是处理不完的奏章堆了一堆又一堆。

    甫至傍晚,项天择仍在案前奋笔疾书,但可见殿门紧闭,殿内除他空无一人,殿中清烟徐徐——于项天择,只有这样的僻静才最能让他静下心来。

    可是一本又一本,正他览完一册、拿过下一册时,殿门突“吱~”长作响起来,

    “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准进来打扰吗!”

    烦不胜烦之际,突兀异响如同根导火线,将项天择潜藏积深的烦躁引爆,他低沉着头、还没看来人是谁,便先发怒痛斥。

    “皇上,我回来了。”却那人不紧不慢回道。

    项天择闻声,下意识猛抬头看去:

    “箐晗?!”看面前鲜活的人影,瞳孔骤张,继而出声,倏然起身,“你、你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

    柳箐晗眨了下眼,狡黠做应,嘴角上扬,显得俏皮。

    “当然不!”项天择激动得立走下阶,向柳箐晗走去,

    “你回来了,朕怎会不欢迎?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吗~”柳箐晗略别过头去,两手交叉合握背在身后,一双美目时不时打在了项天择身上,悠悠转言,“听说某人,和他的皇后娘娘过的不亦乐乎呢~。”

    话中泛着极浅淡的酸意,项天择竟隐约听了出来,这是问责?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了。约得一柱香后,初初激动过去,温馨复又占上风。少男少女咫尺之遥,他问她:

    “几日不见,可还安好?”

    “嗯,还不错。”

    “你盟中可还安定?”

    “不错~,朝廷没再追责了。”

    一时又冷了场,项天择并不多善言辞,呐呐得又不知说什么了,还是柳箐晗不自然瞟看他,轻道:

    “喂,我现在不当杀手了,没了事做,没了生活来源,记得某人之前说过要养我的,不知可还算数~?”

    一只手玩绕着垂在耳间的秀发,柳箐晗微垂下了头,她说话时的脸红羞涩之意暴露了她此刻不同于话中的紧张,她在期待着、期待着她所相信的人的回答,而项天择果也没让她失望:

    “傻瓜,朕说过的话朕当然记得,皇城的大门永远为你开,朕的身边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从此以后,朕养你!”

    项天择略宠溺笑说,最后那句话,他的语气犹为肯定。

    而道四目交汇,柳箐晗看着项天择,下一秒突上前,几步扑到了他怀中,深埋于他怀里,一双手紧抱住了他:

    “好啊,从此以后你养我。喂~,我的一生可都交给你了。”

    “嗯!”

    骤然扑到他怀里,项天择猝不及防,可是柳箐晗——因是她,他到底没狠下心把人推出去,良久后也抱住了人,轻“嗯”道。

    道他俩之间的情谊隐在这一字一句中,彼此都懂未明之意,但又有默契的皆不说出,相互依偎着感受彼此的心跳,於旎下也含着温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戒瘾(1)() 
日子那般平静的过,白间理政,夜晚去苏菡那增进感情,不到年末诸王进京,宫里怕不得热闹。

    然柳箐晗回来,到底令项天择身边多了几分生气,览折时也往往不留他人,独留下柳箐晗,概因有不决之事或心里烦闷,还可以二人商量或向其诉说,如同老友一般——这是项天择非常喜欢的方式,轻松愉悦。

    道在这天下至高之位,能得一二不拘束于礼法的知己好友,有多幸运?

    他不能对苏菡说,因苏菡暂还心向项天佑,国事家事,他不糊涂;不想对郭筱说,因郭筱看他的眼神中蕴的情意毫不加掩饰,令他不适。且她的想法总难像柳箐晗那样深入他心。

    较之,柳箐晗是现阶段项天择最能倾诉的人——他能察觉她喜欢他,他亦有好感,二人独处时也多有暧昧,不过彼此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会如郭筱般,直白逼加的他反感,以至于都不想、害怕面对她,

    又怎会在意每每被排斥在外的郭筱有多黯然神伤?

    不知是柳箐晗归来的第多少天,方一日巳时刚过,碧波湖处但可见临湖置了个小凳,项天择坐在凳上,一众人侍在其后,他手上拿着跟长竿,长竿往水中垂下长线,项天择显是在钓鱼——但其实只是突来兴致,并无事先谋划。

    感受钓鱼时的静谧,看波光下的湖水,享受拂面轻风,聆听自然之声,心是越加平静——道鱼不是目的,心境方才重要。

    而身上衣物一层层,叠加一起厚实密不透风。冬日里的暖阳虽不如夏日焦灼霸道,光芒亦只是微带金黄,可坐着不动,凭得不间断照下,后背竟也隐隐发热。

    突手上竿一紧,有什么东西咬着饵下沉,自是游鱼,项天择暗一喜,手稍一使力,一条小鱼被拽出水面,半空中那鱼抖动不停,火红色鳞片反射的阳光亦是红的叫人心醉。

    项天择正待将那小鱼彻底拉回、取下放生时,突浑身没来由一颤,骨子里瘙痒舒软——心内不由一震,手跟着不稳,鱼复回水里,他险连竿都难握。

    “皇上~”

    小德子、柳箐晗齐声惊呼,他二人离得最近,眼也最尖。

    项天择听二人关切,甩了甩手,竿扔到地上,起身回转,抚额回应他们:

    “无事、无事,回坤极殿。”

    嘴上说无事,项天择脚步却有些飘、不稳虚浮,他倔犟不要人扶自己,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怕是延年益寿膏的药瘾又腾起了。

    眼前景象渐跳动似虚幻,眼界开始不明,往日熟悉的殿阁变得窄又高,途遇的宫人都好似灵魂出窍,头开始发昏,骨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噬咬,项天择一边期待着,一边努力抑制,

    该死!他暗暗唾笑自己——身为天子,怎能被区区毒品左右!

    况以现世工艺无论如何及不上前生华夏,戒瘾必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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