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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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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惶恐、臣惶恐,”严桧“哆嗦”道,“臣有什么才能?全仰仗皇上年少英明,我大齐方得善治,臣为天下有皇上如此明君而庆幸不已呐~!”

    道他头贴着地,说话语气与往日无不同,项天择自是注意不到、也看不到——严桧嘴角勾起的阴狠的笑。

    他更将注意放在了耿继忠身上,与严桧相比,耿继忠则叩后微直起身,抱拳朗应,尽显武人本色:

    “老臣愧不敢当!但求为国为君尽忠职守、死而后已!盼我大齐永世长存!”

    虽年岁远高严桧,耿继忠的气势却高得数筹,项天择对此很是赞许,暗道不愧是战场厮杀出来的老将。比之看严桧,阿谀奉承庸臣之色,更不只庸,而是奸,项天择深为厌恶,默然冷笑——

    现在将你捧的高兴,等会让你死的灿烂!

    便这样痛恨,面上功夫不缺,项天择于是笑而缓声:

    “好、好、好。二位卿家都回位、回位,莫再跪了。”

    “来人,奏乐、上舞~!”转又道。

    宴会这才算正式开始。

    由是坊乐司精挑舞者、乐工入殿,舞者在中、乐工在侧。舞者尽皆女子,穿红衣、覆轻纱,眉心画梅花小朵,手拿彩绸长条从颈后穿过;乐工尽皆男子,穿青衣,手执乐器不一,笛萧、古筝、古琴每样乐器都有得二三人。

    须臾位置站定,但见众乐工或口动气出或手指搭弦,乐声遂起,交织缠绕甚是动听,叫脑中满是前世流行歌曲的项天择转再看纯熟手工技艺、再听悠扬交杂的乐声,仍感心灵受到了洗涤,直叹自然之美果是最美。

    旋即舞者亦是动作起来,乐声相衬下的她们姿态蹁跹、步履灵动,轻纱随之飞拂,彩绸长条随之飘舞,腰肢细柔又不失劲道,配合起来的舞蹈直可谓美不胜收。

    项天择重生后首此再看这些,复生的视听盛宴,不禁又忆起前次,当真激动又悲楚。

    而其下大臣怎会知皇帝不可为人之之密,又大多怎会知将发生的变故,只一心听乐赏舞、品酒吃食,眯起眼看那些舞者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姿,直觉某种**都在擅动、心头火烧。

    紧接着乐声传出殿外,向四周发散。皇宫大内,还真是歌舞升平,浸醉人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会至此,已过了大半个时辰。饶是征战沙场的武将也都迷糊着眼、红着脸,小有醉意,平素多与典籍做伴的文官就更不必多说,有些人脸上已是红了个透。

    道这酒未必浓度多高,却此刻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若细心观察,则会发现项天择身后的一个婢女忽消失不见。那婢女是谁,去了何方,又去做甚?

    注意到此的臣子怕是极少。而那婢女不是别人,正是柳箐晗。

    按原定计划,柳箐晗到宫中一少人处,使火折点了放起风灯(编造,类似孔明灯),风灯逆风势而上,飘向高空,宫内人看了,只道是谁违反宫规,放什么风灯。

    宫外却有人知其真意。

    京城北处一无人区,为卫京营的驻扎地。往日操练不绝,今日卫京营却是安静非常,虽无操练可兵士们偏生又排站得整齐,手执利器,似是整装待发。

    “报~,将军,宫内放起了风灯!”

    道一斥兵忽入了主军帐,抱拳向帐内一着黑皮甲、戴铁盔,腰间配刀的小将报道。

    那小将闻言,顿两眼焕发出熠熠精光,“嘭”一重拳拍案,喝道:

    “好!”

    继而看向帐内另两人,厉声吩咐:“张维、李进,你二人按原定计划,领兵七百包围林府,而我则领兵一千包围严府!”

    “是,将军!”

    被唤作张维李进的,齐向那小将抱拳应命。随即步出帐外,翻身上马,挥手大喝:

    “来七百人,跟我走!为国锄奸!”

    遂一千七百人一去,顿,卫京营里少了大半数。

    却道那风灯不仅官军知意,有人也知其意。但见京安城西一不起眼的小屋,屋门紧合,却屋院内,聚了数十蒙面黑衣人,皆面向屋中跪坐的一以白纱覆面的女子。

    忽其一人向那女子行揖报道:“玄女阁下,宫内放了风灯。”

    “好,”那女子应他,淡淡道,“随我按计划出击,协同官兵。”

    “是,玄女阁下。”

    目光再转至崇明主殿,柳箐晗办好事,悄无声息返回殿里。项天择看她回来,眼光遂向她瞥去,后者轻点了点头,项天择得意,看殿内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他生了厌恶,不想再继续所谓“生辰宴

    ”。

    遂使力击案,使发出清脆之响,众人便纷纷小心瞅去皇上,连乐声都小了不少。

    “停,停。”项天择又笑道。

    顿乐声消、舞蹈歇,群臣亦不再饮食纵酒,连身侧苏菡都默默注意项天择欲意做甚——至此他所作所为所说的话,无出她料想左右,皆是昏聩不明。然对此,苏菡选择冷眼观之,并无提醒劝诫之意。

    “啪、啪、啪”

    却见下一刻,皇帝忽击起三掌来,于这大殿异常响亮。不少人正疑惑时,突喧声起,左右二偏殿紧合的殿内骤开,错落步声交杂,从其中如潮水般涌出泱泱手拿长剑的兵士来,瞬间围住了偌大崇明主殿,将那些官员里三层外三层包了起来。

    这是,怎了?

    道之前还尚有醉意的官吏看这天降神兵,顿浑身打了个激灵,瞬时眼也不花了、头也不晃了,屏住呼吸观那些甲士,观高坐在上的皇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四章 除狞(3)危机中() 
黑压压一片人骤出,崇明主殿刹那拥挤了不少——连拍掌三下,是项天择纸上所写暗号。只一听到掌声,左右偏殿中隐藏的甲士便需即刻破门而出,不得稍事延误。

    而之前未到此刻,项天择总不免忐忑计划能否顺利进行,如今见甲士围了全殿方不由心大定。唇角不禁鞠起,满意得看着殿中这幕——看因被围,大多紧张惶惶的臣子。

    虽不关他们事,但给他们一个震慑示警,叫他们永生难忘也好,项天择暗衬道。

    忽五百甲士中为首之人单膝跪地,抱拳喝道:“皇上,微臣校尉李勇复命!”

    “好,好,平身、平身。”

    但听项天择立应他,同时笑眯眯招了招手。他身侧,苏菡疑惑看这突然变故,看向突冒出的兵士,瞟眼又见项天择神色自若,而适才那甲士言之复命,不禁暗思——他莫不早就设计埋伏?所以今日是个圈套?如此大阵仗是为了对付谁?又何时,他有了这样的谋划,不一向只擅长吃喝玩乐吗?

    诸多疑问袭上心头,苏菡本都欲借口“酒醉”、回宫先歇了,看到此又突然来了兴趣。便默不作声,暗暗细致观察一切,打定注意待事情完结,要详细将今日所见飞鸽传书给天佑哥哥才是。

    身为女子的苏菡都能看出“生辰宴”非宴,实为圈套;众臣又不是傻子,岂会到这时还不知这是皇帝布下的陷阱?

    他们初时强烈惊恐不定,不能自已。现心绪稍微平复,便不禁思考皇帝如此这般是要对付他们中的谁。不乏有人想到自己平日所作违法之事,暗暗打了哆嗦、咬了舌头,只纷纷噤若寒蝉、坐待下文。

    好在项天择并未让他们忐忑过久,须臾后,他身边的小德子道出了真意。但见小德子忽从衣袖中取出道朱红明黄二色交杂的卷轴来,“卟”一开一展,那卷轴背面,赫然可见“圣旨”二字。下一秒,持着一贯尖锐嗓音,小德子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登基三年,甫求贤臣。然今所提拔严桧、严嵩、林升三人虽身居高位,却不思皇恩、不效国家,狼狈为奸,罪该当诛!”

    总括概述罢,小德子轻做停顿,突话锋一转,声音陡增陡高,

    “纵容家仆,知法犯法,其罪一也;

    媚主惑上,僭用皇器,其罪二也;

    卖官鬻爵,私相授受,其罪三也;

    结党营私,败坏朝纲,其罪四也;”

    却是详述了,群臣听小德子所宣四条罪状,愈后愈为严重,才知皇帝欲除严桧等人之心是有多甚——可明明宴会前还称赞其为肱骨之臣,甚至亲敬酒,转眼竟就变了脸。

    他们这皇上年岁虽轻,可如此看来,城府当真不可小觑~。伴君如伴虎,不论谁为天子,这都是不变的真理啊。

    众臣叹道。突生了几分凉薄悲戚之意,仿鬼门关前走了遭,不过到底不关乎他们,便只看这君臣相斗了。

    由是群臣睁大了眼,观察起了圣旨中提到的严桧等人,同朝为臣许久,料想那严桧必会痛哭流涕、伏地求情吧?项天择亦与他们所想无二——毕竟以他对严桧的了解,贪得无厌不说,还胆小懦弱、贪生怕死,他当初该是脑子糊了浆糊,才抬了这货当宰相!

    却道不然,但见严桧漠然站在原地,也不跪地接旨,也不伏地痛哭求情。众人讶然看这一幕,心道莫不被吓傻了不成?

    又忽林升突然站了出来,直面项天择,神情阴鸷狠厉,眼神有如吐信毒蛇,随即他深深弯下了腰,行了个揖,悠悠不善道:

    “皇上用这么多人对付臣等三人,真是让臣倍感荣幸呐~。”

    说而轻抬起眼,林升眼底一抹戾色直达项天择心中,但闻他复道,

    “可皇上,就这样自信~?确认一定能拿下我三人~?呵~。”

    这话说得,是在挑衅吗?还是另有图谋?众臣听着,不乏不屑暗讽的,亦不乏静静思索的,但无论如何,都坐看事态继续发展,只想等会若发生了什么,该如何自保、使尽量不波及到自己才是。

    而作为矛盾另一方的项天择,与众臣中的后者有着同样想法——重生一次,他谨慎了很多。

    便见项天择默不作声,紧抿着唇、微蹙起眉,思忖林升所说,莫不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

    还是另有深意?

    既然如此,项天择眸中闪过坚韧之色——先杀了就是了,那样就算有什么变故也来不及了。

    “来人~”

    遂项天择便要发令,主殿内的氛围随他要出口的话更为凝滞,看君臣相争,有人担忧有人看戏有人只看重自己有人则万分凝重。

    却话尚未完,崇明殿外忽有喧沸声传来,越临越近,喊声从外飘到殿中,织杂在一起的是男子野性的高喝,初殿内人还因话声彼此覆盖而听不清他们所说何事,等到稍近,那话中说的什么,便听得一清二楚了:

    “伐无道,诛暴君,迎新皇!”

    短短九个字,透露了极其危险的信息,众臣除得严桧三人皆不惊大骇,项天择更是深为震惊,霎那开始慌乱,又强自定神。可倏然起身之举仍旧暴露了这位年轻皇帝的无措和紧张。

    反了,是要反了吗!

    众人皆道,情势似骤然逆转。

    而林升听到殿外纷至脚步和高呼的九字,则瞬间来了底气,指着项天择唾骂道:

    “昏君,你登基三年,乖张孤戾!大兴土木,广增赋税,使民不得安,饿殍遍野!你还有何面目做我大齐的天子,统御疆土国民,快快自裁、退位让贤吧!”

    以下犯上,逼君主自裁退位?!如此真是大逆不道、世所罕见!

    “林升,你斗胆!”

    立有一挨得林升较近的文臣出言斥责,却林升看也不看,眸中寒色一逝,抽出腰间配带——原是柄软剑来,紧接剑一横划,那刚刚还活生生的人脖上便开了长条宽口,

    “噗~”

    温热鲜血顿从文臣脖间喷发,那文臣遂大睁着眼直直倒了下去,可血泊却扩散着,他喷出的血更是溅到了一些穿着光鲜亮丽同为人臣之人身上。

    “啊~”

    被溅到血的人、离得那死去文臣近的人有些傻愣愣受那血、看那死象,下意识便呼嚎、瘫倒在地,手撑着、腿曲着向后直退,似都有骚味飘逸在殿中。

    如此不堪,还是堂堂七尺男儿、朝廷命官,项天择都为他们羞愧,更汗颜自己选了一群什么玩意~!

    “林升,竖子尔敢。老夫杀了你!”

    耿继忠瞧此,目眦欲裂,怎能看为之效忠的朝廷变成这样?又没带兵刃,只能跃出一拳轰出。

    如此种种,其实不过几息之间,殿外来犯之人转瞬即至。

    “杀~~!”

    “伐无道,诛暴君,迎新皇!”

    伴着人群呐喊,殿门处顿响起铁戈交接之声,先是守殿卫士猝不及防被一股脑杀了个干净,连“啊~”的惨呼都未来得及发出,接下便是李勇抽出长剑,扬剑高喝:

    “弟兄们,杀!杀光这群大逆不道之人!”

    话落,五百号人,立向殿外突击,虽对方人数数倍优于他们,可训练有素的精兵也不是吃素的!

    但偌大崇明主殿,偌多大臣,不禁乱作了一团。武将尚因此激起血性,有搏杀之力;文人却是彼此聚到一起,努力向角落躲去、向人少处避去,向左右偏殿奔去。只顾着趋利避害,衣冠早已不整,臣子的骄傲和尊严也都通通抛弃。

    “菡菡,呆在这,哪也别去,宫中现在乱、危险,我要你在我看的见的地方。”

    道值此乱境,项天择第一想到的、最关心的,还是苏菡。他侧过头对她急道,话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他其实很想护佑她,可是不行。士兵在为他奋战,他若完全只为一女子,会让将士寒了心。

    项天择由是面色沉着,临危不惧,转又看柳箐晗,点头郑重对她道:

    “柳姑娘,皇后就拜托你照拂一下。”

    话罢,立看向场内,恰与林升目光对上——

    二人眼中含着一样的信息,便是擒贼先擒王!

    由是但见林升目色一寒一厉,毫无犹豫歉疚之意,挺剑便向项天择刺来;项天择自不惧,飞出迎了上去,他脚下运起凌波微步,手上则是降龙十八掌,更兼九阳内劲。

    便是空手套白刃,又有何妨!

    “皇后娘娘,请不要离开婢子左右。”

    殿内一片乱像,又项天择吩咐,柳箐晗便生硬冷道。某人所说,她当然不愿。叫她去保护另一个女子,他怎么没想到她的安危呢?所以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这个皇后,不禁黯然;可她再黯然,抵不过郭筱的失落悲伤,项天择适才话语,毫无顾念到她,他是丁点不在意吗?他难道不知,她不会武功~?

    却宫中暴乱,宫外也不遑多让,派去抄严府、林府的官兵和天道盟组织成员,无一例外落入了严桧等人早设计好的埋伏包围,不想除了他们,竟有数量相当的官兵与之作对,亦都纷纷陷入了鏖战、苦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五章 除狞(4)危机下() 
崇明殿前,五百甲士与宫内四百守卫对战二千叛军;严府、林府,一千、七百官军各对战五百叛军。

    道本是周密计划、一举拿下,缘何会发生如此大变故,且是关键处关键时候?项天择暂不得而知,也来不及去疑惑思考,只能先一心对付殿中乱像。

    其实他布置的本也不错,概是详尽细致了,一切照理该在轨道上正常运行,然项天择怎会知这其中出了个小小变数——御林军统率孙威,他派去杀的那人竟没死!苏醒后更是强撑着一口气出宫去了严府,告之严桧等人反常不对才魂归西去。

    严桧等自是惊疑惶恐——“生辰宴”近在咫尺,皇帝忽对孙威下了黑手怕是亦对他们起了杀机,那宴想来便是圈套,可当下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该如何做才能避过一劫?

    道正当严家父子因孙威之事凄凄惶惶、如热锅蚂蚁急不可耐时,林升却是面露凶光,手一横,提议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皇帝迎立武仁王!

    严家父子听后大骇自是不愿从,却禁不住林升三番五次分析其中利弊,便都决意赌上一把,由是三人连夜奔赴京外近京营——那营的几个小将被严桧等人收买,与之互相交好。

    虽乍一听要推翻皇帝,第一反应都是抵死不从,可却林升冷道:若叫皇帝收刮出了他们相互勾连的证据,这些人怕不得好,且若反叛成功,还能有从龙之功,仕途青云直上!

    便几相权衡,又因三年来皇帝行事暴虐,名声不好于天下,借口好找的很,再借孙威身上收出的宫令,两千人径直入了宫,才有如今崇明殿一幕。

    只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细节决定成败,今天一事莫不是老天给项天择的考验?

    “杀,杀了他们这帮乱臣贼子!”

    “狗娘养的,竟敢谋反!”

    “弟兄们,跟着我灭暴君,还太平,夺富贵!”

    九百人对战两千人,双方都毫无退路,自都纷纷士气高涨、拼了全力。

    但听“乒乓”“嘭浜”,双方短兵相接,一划、一戳、一劈砍、一挑刺,便可能是一条人命,高呼声惨喝声更是相互交杂倾轧从未断绝,崇明殿内殿外由是血流成河,彼此都杀红了眼。

    而里间的五百甲士在殿内,与姗姗来迟的四百守卫在殿外,看似是将叛军两面夹击,可其实他们人本就不多,联合一起或能长久,然被中间一分,两千叛军便可分而破之。

    项天择这方,便陷入了劣势,且战且退,难向外突进。

    神圣富丽的皇城殿阁骤然成了野蛮厮杀的战场——虽皇宫由来不缺鲜血、阴谋,父子、兄弟、叔侄、叛臣,再亲密或不亲密的人都可为那个位置甘之若饴,不计手段置对方死地。可真再次亲眼看到这幕,想到前次他人生最后的悲凉和无可奈何,项天择内心还是受到了极大波动!

    恍一失神,林升剑锋从他喉间划过,离得无比相近,以致都留下了浅淡的血痕。

    项天择赶忙回复、强定心神,与林升对战起来。而严桧则一早被严嵩保护着杀了条血路出了殿外。

    却见林升又一剑袭向项天择,软剑于他身体右侧绕一立圆,由上向下劈来,力达剑身,臂与剑连成直线。

    项天择连忙左闪避过,林升则脚下前挪,手颤着又平剑刺出,边刺边旋转前送剑身,向左弧形抽回,目标直对项天择胸腹之间,虽手颤却犹有劲道。

    原还是个使剑高手,项天择暗道。心下不想多做纠缠,于是向后退出一步躲开林升长剑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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