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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疯魔不成佛……”
第123章 地狱十方道（上）
加藤段藏竟然活了三百多年，这一点我几乎难以接受。听原纱望月与他的对话模模糊糊可以判断的是，加藤段藏倒不是一直活着，其中两百多年的时间是被一种秘法冰封在金陵城外某一处无名深渊下面的十九层狱塔之下的寒冰之中。一直到1894年日本军方超自然研究小组的七名成员发现并且无意触碰到了什么致使他再次苏醒过来。
但是，这依然是一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情。突然间我又想到被封印在雷灭镇魔未来柱之中的雷灭，雷灭是两千多年前的雷灭影卫，若是雷灭镇魔未来柱之中封印的就是雷灭的本体而非他的灵魂，那么也就是说在雷九幽的手段下雷灭存活了两千多年之久。只是中间一直都在沉睡，等待着什么安排。一直直到我和张无忌进入九幽归墟之门的时候他才从中苏醒过来。
那么，加藤段藏竟然也会这种手段和秘术，是不是和雷九幽有所关联，或者是他已经得到了一些《九幽天书》之中的秘密？一直以来我都有种被人操纵的感觉，如形随形，期初我还以为这是数千年前就已经被雷九幽所安排好的。现在我才知道，从台北欧阳被掳，我莫名出现在这里，加上原纱望月等所有人的行动，甚至是六十年前的日方秘密军事行动，应该都是加藤段藏一手谋划。
“三百多年前我曾来到过中国，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天隐山之中，而且天隐山之中的一处洞窟之中得到了一个残卷。这残卷便是后来的《地狱十方道》。”
加藤段藏疯狂的大笑之后竟然慢慢平静下来，或许在他的眼中已经将我们两个当做了死人，所以就如他所说死人是可以分享他的秘密的。这种心理再容易理解不过了，任何人把秘密埋藏在自己心中太久都会感到苦闷的，每个人都希望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给别人，隐藏越久越深的东西在某一个时刻越是容易爆发出来。
我和原纱望月都没有开口，此时此刻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开口。我不知道原纱望月此刻的状况如何，但是我却知道我自己的状况。整个身体已经几乎彻底麻木，只有右手半个小手臂还能动弹。连那种临死之前的冰冷都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还好的是意识依然是清醒的。
加藤段藏捏着黑色铁戒在台阶上来回踱步，仿佛那里是他的舞台，而我和原纱望月是他的观众。
“对没错，就是《地狱十方道》，我所有的忍术都来自这本残卷之中，但也就是这本残卷让我在三百年前无可匹敌。你们知道这《地狱十方道》的来历吗？小丫头，巴清转世之身，伊势神宫之中的葬月祭司，你知道么？其实我也很奇怪，你怎么会是巴清的转世之身？不过这个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六十年前我就找到了你。”
“那么说，六十年前的那次秘密行动是你在幕后谋划的？”
“不完全是，六十年前的那次秘密行动，我只不过顺势而为。那时我刚刚从十九层狱塔寒冰之下苏醒，以我的力量不足以来到这里。所以，我只是在其中帮助了他们一把。把他们不能破解的文字使他们知道，还有一些关键的点指给他们。如此而已。”加藤段藏得意的弹弹手指。
“帮助？或许没有你的这些帮助，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这里，也不可能知道所谓的《九幽天书》。”
“不不不，不能这么说。在进入这里之前我也曾经这么想，但是自从六十年前我便不这么觉得了，我只不过加速了这个进程，即便我不加速这个进程，你一样会来到这里。因为你是巴清的转世之身，宿命轮回之中你就应该来到这里。”
“宿命轮回？没有想到你也相信宿命轮回？”
“当然，我当然相信宿命轮回。所以我才不惜任何手段拿到《九幽天书》，这样我才能够逃离宿命轮回。三百年前我得到的《地狱十方道》之所以是残卷，具体的来说它是《九幽天书》的一些琐碎信息。”
“《地狱十方道》是《九幽天书》的一些琐碎信息？”
“数千年前雷九幽曾创建了两支厉害的秘密卫士，一支是雷灭影卫，是用来剿灭域外天魔的最强战士，也是用来融合域外天魔虚空之灵的最强容器，雷灭影卫在历史上虽然隐秘不见史记，却能够找到很多传说记载。但是另外一支更为神秘的卫士就算在一些密藏典籍之中也难以寻到蛛丝马迹。”
“天工鬼手？”我猛然想到之前的那个盒子开口道。
加藤段藏嘿嘿淡笑，此刻望来却如同正常人一般。我不由一怔，此人疯魔已经不堪形容，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性的一面。看来世间再为凶残之人也会有另外一面。
“天工鬼手之中有一名为阴七杀之人，可以说天纵奇才。在雷九幽的培育之下竟然能将所知所学汇成一本书，可惜阴七杀虽为百年一遇奇才，但与雷九幽比较亦是云泥之别。十不得其一，只能将一些术法记载下来，其中又加以自己揣测理解，便成了《地狱十方道》或者叫做《幽冥十方道》，愿意是为不应存在世间的道，因为其中记载多走极端，深入灵魂。故而又叫《幽冥十方道》。阴七杀作了这本《幽冥十方道》之后，觉得自己也走上了一个极端，甚至被其中的秘法术法侵蚀了灵魂，便想毁掉了这本典籍。
但后来又觉得乃是自己心血所做，便没有忍心毁去。阴七杀自己便是天工鬼手之中最为厉害之人，便自己做了一样封器。将《幽冥十方道》封在其中，埋在天隐山洞窟地底深渊寒冰之下。这种做法几乎不可能被人发现得到，也正合了此书之名，又寄托了阴七杀之意。再加上封器乃是阴七杀自己所做，所以几乎不可能会被人打开。”
第124章 地狱十方道（中）
“这样一来正好既不用毁去，又可以让阴七杀心中有所宽慰。但人的心理最为难以琢磨，高比九霄，深如九幽。我猜想阴七杀既然留下《幽冥十方道》，必定会有留下一些线索来，若不然的话阴七杀也没有必要留下此书了。”我开口说道，身上虽然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依旧忍不住的好奇。古语有云说“朝问道夕可死”，这话用来形容我和原纱望月目前的状况并不恰当，但也找不到更为贴切的比喻了。
正所谓，人之一生无大事，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但凡人在知晓死讯之前都不免恐慌，但世人终究不能避免要走上一遭。你若视那些恐慌为恐慌，那便是更大的恐怖，你若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自然规律，反倒是能处之泰然。
我与原纱望月此刻被加藤段藏所暗算，都身种奇毒，根本没有了生的希望，也绝对不奢求加藤段藏会突然良心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救我们两个。此刻却又成了他深埋心底三百多年秘密的倾吐对象，而我又却忍不住好奇，这不免让人觉得好笑。杂念之中又有一种“你知道的太多了，只能带着秘密深埋地底”的可笑想法。
恐慌已去，胸中倒是一片释然，突然间我仅有知觉的一只手触在圆台下方石地上面，上面湿漉漉一片，这我早就发觉，期初以为只是自己的鲜血或者是原纱望月的鲜血，这时候一触摸之下冰冷滑腻，浑然不像是鲜血。
“对了，这是无界金舟之中的元初之水……”我心头猛然一喜用手连摸了两下，没错这就是无界金舟之中元初之水，心中猛然狂喜起来。
心中立刻便想到了原纱望月说着元初之水在佛家之中叫做无垢琉璃净水，在伊斯。兰教中又是什么生命之泉，方才听得没有用心，几乎已经忘却了这些古怪的名字，但却记得这元初之水可以使人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佛家还说能够以此书洗去尘世烦恼轮回之苦。
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些说法可信，但元初之水的神奇功能必定会是有的。若不然的话以巴清之权势财富也不可能拿来保存尸身，更不可能成为历来帝皇炼制长生仙药的药水，就连雷九幽都视此物为珍宝。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够解毒。
我压抑住心中狂喜，抬手拉了一把原纱望月，她受到的创伤本就比我严重，到现在伤口处兀自流血不止，整个人几乎已经虚脱，面色苍白到了极点。被我一把拉住立刻便倒了下来，我顺势一把揽住。这时才看到她胸口上方一道创伤深入白骨，有一指长短，血肉之处竟然是墨绿之色，连流出的鲜血都成都墨绿颜色。
“你做什么？”原纱望月倒在我怀中微微动了一下，我不敢露出马脚只有苦笑一下道，“你帮我把后背的东西拔出来，即便是死也总不能留个东西在背上，我肉里不能掺杂假物。”
“嘿嘿……十字刀拔出来之后你会死的更快！”加藤段藏只是扫了一眼便不做理会，我顺势用手蘸了些元初之水按在原纱望月伤口上面，反口加藤段藏道，“你放心，即便是死也总要听完你这段故事，若不然岂不是死不瞑目。”
说罢转头又对原纱望月道，“和你死在一起倒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你……”原纱望月眼神一怔，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的出来，我只觉得她手掌一动，后背好像有东西拔了除去，身体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了疼痛。
“我说的没有错吧。阴七杀必定会留下线索，甚至连如何开启《幽冥十方道》都留下了方法，是不是？”我抬头望着加藤段藏道，却也想着如何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好不被发现。
若是元初之水能够解掉我和原纱望月身上的毒，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能够活命。但又想到加藤段藏这个已经活了三百多年的怪物，心中又不免一阵发凉。绝望之中又生出一丝狠意，不管如何也要拼上一拼，即便自己不能活下去，最好也能创造一丝机会给原纱望月反击，大不了鱼死网破。已然置之死地，又有何惧？
想到了此处心中反倒不免更加的淡定平静下来，我性格如此，越是这样时候反而越是坦然，当然也在等待着机会，没有谁会坐以待毙。同时在接触到元初之水时候觉得自己手腕上面有道冰意沿着臂弯蜿蜒而上，而且那道印在腕上的莫名水云似乎在蠢蠢欲动。
“你说的没错，若是那样阴七杀也不可能会留下《幽冥十方道》，我也不可能开启，更不可能知道《幽冥十方道》与九幽天书之间的联系。若是那样，或许这一切还要等待很久很久才能被人发现。但不管如何我得到了《幽冥十方道》，并且开启了阴七杀所制作的封器，虽然我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血影九卫曾说修习《地狱十方道》，首当其冲的先是修习之人****处于十九层地狱之中，而且****身受炼狱九死之苦方能有所成就，就如同****都要尝遍地狱幽冥十殿极苦之刑法，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十九层无间寒冰地狱之中，几乎是十死无生的局面。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坚持过来，想必你所付出的代价也并不小。”原纱望月轻声道。
只见加藤段藏面孔在微微颤抖，浑身骨骼咯咯作响，然后猛然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原纱望月又道，“只是不知这是阴七杀故意而为，还是曲解了雷九幽所授秘法走向了极端？”
“是阴七杀……”加藤段藏欲言又止，转而又道，“长生之事本就逆天，非大毅力者不能为，若非极端而为又岂能成功。不管如何本座修习了《幽冥十方道》，最为重要的是，本座找到了其中的漏洞，若是没有《幽冥十方道》也不可能会知道《九幽天书》，幽冥……九幽……嘿嘿，现在中央之环就在本座手中，《九幽天书》便在本座手中！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我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明白？”原纱望月道。
第125章 地狱十方道（下）插队补发
“你还是想问六十年前的事情？”加藤段藏转头问道，原莎望月点了点头。
“六十年前军方在天皇与伊势神宫授意之下调拨最为精锐的特种部门来到此处，想必你应该一路尾随到此，或者说是你引导我们过来，那么既然你来过这里，为什么不乘机取走这枚中央之环？还要等六十年之久？难道是你苏醒之初尚未恢复力量根本不足以来到此处？”
加藤段藏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竟然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沉思当年往事，在我意识之中像他这样凶魔似乎不应该有这种状态，就如武田信玄所说那样，他是魑魅魍魉一类。
“本座不是尾随而是在秘密行动小组之中。不过你说的没错，那时候本座的确是刚刚从十九层狱塔寒冰之中苏醒，虽然吸收了不少死寂怨气，但若想恢复到三百年前全盛之时又谈何容易。若不然，本座怎么可能会借助军方之手？”
“你竟然混在秘密行动小组之中？我与大荒司竟然还都未发现！也是，我与大荒司如何能够觉察到你的存在，以你的手段放眼如今，恐怕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够识破你的影踪。”
“不，”加藤段藏竟然非常肯定的说一个“不”字，然后盯着原莎望月和我非常缓慢的开口，像是在警告我们又像是在告诫自己，“你知道作为忍者最大的敌人是什么吗？是自大！自负！你知道作为忍者怎么样才能活得比别人久么？不是秘术，不是手段，而是要善于直视自己的敌人，现实客观的对待自己。”
“嗯……”我心中一愣，没有想到这种话竟然能够出资加藤段藏的口中。原莎望月一样愣了一下。
“《幽冥十方道》固然是阴七杀一生精华所著，但也只不过是《九幽天书》的边角料，甚至连残卷都称不上。当年雷九幽麾下百家诸子一百零八位最为优秀的嫡系后裔所组成的雷灭影卫试问哪一人不是旷世之才？其中又有九人乃是妖孽之辈，其中一人应该就是你的祖辈。”
加藤段藏眼光扫过落在我的身上，我猛然一惊，没有想到此事竟然与我有关。虽然之前听张无忌说过我与他都是雷灭影卫的后裔，但也只是觉得有可能罢了，更多的则是荒诞之感。此刻听加藤段藏再次一说，心中不免再次觉得震撼。根本不知这些到底是真是假，总是还是觉得无比的荒唐滑稽。
加藤段藏只是一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又道：“况且天工鬼手所擅长的是技艺术法而绝非杀戮之道，故而《幽冥十方道》之中秘法也绝不可能与雷灭影卫手段相比。至少在武道一途是这样。所以，本座虽然修习《幽冥十方道》，但尚有自知之明。在我国还能说上无有对手，但若放在古中国……嘿嘿，那帮道士从来没有一个是吃素的。三百年前武田信玄和土屋昌次以及血影九卫并非不知道本座去处，但为什么不敢来此？嘿嘿……即便之后怂恿一帮浪人武士来到此处，也不敢亲自过来。”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你躲过了武田信玄和土屋昌次以及血影九卫，却依旧没有逃脱被封印二百年之久。”原莎望月道。
加藤段藏闻言面目变得狰狞，双眸之中油绿之光再次猛然亮起。我心中一惊，担心他被激怒立下毒手正要出言分岔话题，却不曾想加藤段藏面目上的狰狞之色和双眸之中的油绿之光只是一闪便又突兀散去。
“是，正如本座所言，中国这帮道士平时看起来人蓄无害，实则一旦动起手来个个都有雷霆之威。但诚如道德所言福祸相依，阴阳相生，轮回相环，若非有这二百年封印，又哪里来的今日这中央之环？你问六十年前本座为何不取走这中央之环，也不完全是本座当年力量没有回复。”
“我知道了，是那三个道士！”原莎望月接口道，我也突然想起曾祖日记之中记载的那三个道士来。
还记得日志中提到其中一个道士也是姓易，还与一个人斗法，只是不知道与之斗法之人是伊势神宫之中的大荒司还是面前的加藤段藏。只不过曾祖的日记我也只看到那里，再后来日志便被盗走，后面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了。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本日志到底落在谁的手中。
“我与大荒司原本还以为三个道士是来对付我们的，原来却是来对你的，是冲着你来的。”
加藤段藏哑然一笑，舌尖伸出舔了一下嘴巴，“那三个道士的确厉害，若不是本座隐匿之术已经到了十方之道境界，能够与五行同体，六十年前就险些丧命此地。不过这还得多谢你，还有这小子的曾祖。”
原莎望月猛然双眸一亮，激动道，“我终于记得了，是你，没错，是你！”
我却如坠雾里，怎么这事又和我曾祖联系上了？曾祖父当年不过只是一个随军医生，最多也就兼任了随军翻译的职责，在秘密行动小组之中不过是个小角色，怎么牵涉到了这里面来了？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我突然又想到张真人曾经说过的话语，以及张无忌所说的一切，隐隐之中让我感到其中有很多难以言明的故事。
“没错，的确是本座。那时若不是你和那个姓易的小子，本座的确很难逃出那三个牛鼻子的毒手。也就是因为你和姓易的小子，才让本座得以机会逃出生天，而且还重创了三个牛鼻子。恐怕现在三个牛鼻子连同姓易的小子早就化为黄土了，而你，原莎望月，却是活得好好的。那时我还有一丝疑虑你到底是不是巴清的转世之身，但经过六十年前的事情，本座再无半点疑虑了。你就是巴清的转世之身，奇门遁甲、神机鬼藏、九星八门、生死无常，若没有你，谁还能进入这神鬼无途的巴清的墓葬之地…葬月八宫！”
第126章 葬月八宫（上）
“奇门遁甲、神机鬼藏、九星八门、生死无常，巴清的墓室葬月八宫？”
我听得一头雾水，原来巴清的这墓葬石室叫做葬月八宫，突然想到奇门遁甲之中有九星八门之说，难道这里是按照奇门遁甲之中的九星八门所建造的？
幼时曾听曾祖讲过一些，那时从未认真过，加上这奇门遁甲之学深奥无比难以理解，从来没有用心去记过，到了现在也只是记得一些零星琐碎。反倒是记得一些其中的传说故事。
那时年幼尤其对神话传说一类听得好奇，故而对像传说之中的九天玄女从九霄下凡，赐给轩辕黄帝天书三卷一类的故事尤为好奇。传说中九天玄女就九霄下凡之后传授给轩辕黄帝一个长九寸阔八寸的玉匣，这玉匣之中装的便是三卷无字天书。后来轩辕黄帝命风后将天书三卷演绎成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又利用其中法门至少许多秘密武器法宝，这才打败了刀枪不入的魔王蚩尤。
这故事记得清楚，甚至想起来还能记得当时曾祖所说，原本九天玄女传下的那三卷无字天书并不是奇门遁甲，而是叫做《天篆文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