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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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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十一月的洛阳,也注定了是热闹的,除了一直在持续的天下第一武斗大会的复赛开始火热进行中,还有初一这一天的一个特别节目。

农历十一月初一这天,对于洛阳却是一个特殊日子,因为今天这儿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物,他也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汝南许劭,还有他的月旦评

所谓月旦评,其实就是刘宏这个时候的一个非著名文人、也就是这个人物评论家许劭,他每个月都要对当代人物进行一次点评,被人称为“月旦评”,而那句“君清平之jiān贼,luàn世之英雄”的对曹cào的评语,便是出自他之口。

许劭(150…195),字子将,汝南平舆(今河南平舆)人,他是东汉末年著名的人物评论家。

实际上,月旦评最早是许劭和他的从兄许靖一起捣鼓出来的东西,不管古代还是现代,文人好名,这几乎是不变的一个定律,而汉末的文人,对于这个月旦评却是推崇备至。

从根源上来说,许劭和许靖本身就是士林中人,而他们的文名也一向不错,两人出自许家也是名mén大户,再加上两兄弟一定的宣传技巧,甚至有一部分也是朝廷官家默许乃至于暗中推动的原因,才导致了如今月旦评风行,而且有相当一部分人对这月旦评相当信服。

除此,凌巴还听乐师说起过一些如今市井中讨论的话题中,就有特别提到了当今此时的两大风靡天下的评榜,一文一武,武的自然就是这所谓的大汉武将排行榜了,而且随着凌巴xiǎo报纸手段的推行,宣传力度得到加大后,武斗大会的效果和影响,到了赛后反而更加明显表现出来了,尤其是那种chā图式的点评文章,几乎是这个时代之人首次见到,不管是新鲜度还是奇异度,都非常值得一提;而至于那文的,自然指的就是这许劭每月初一一次的月旦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凌巴这个“大汉武将排行榜”的启发,许劭居然也将这原本分散的每期的月旦评特意集合起来做成了一个类似的榜单,只是其中大多数都来自于公论,而若是惹得有些人不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这样的一个xiǎo改变,也确实有助于许劭和月旦评名气的进一步提升,所以到此这逐步风靡天下的文武两榜,才算是真的名副其实了。

说起来,这两榜的地点分布也很有趣,恰好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而许劭在汝南时候每月一次的月旦评除了黄巾之luàn时期,基本上都是当地一大奇事,这一次,却是直接将月旦评“开”到了洛阳来和武斗大会“抢生意”。

洛阳虽然为一国帝都,但毕竟位于北方,不管是对于西方、还是西南还是南方的控制力,都要弱一些,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对于那些地方人来说,甚至朝廷里面政权更迭只要不影响到他们最基本的生活政策,那就没多少人会去关注。

但这一次许劭将月旦评也跟着带来洛阳,更多却还是洛阳沾了他的光,在天下人面前先风光了一把,不管怎么样,这次“月旦评”又恰巧和武斗大会碰上,可想而知许劭的评点会有多么的受人瞩目,而能够上他的评榜一次,对于不少人说,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文人觉得武人粗鄙,武人也鄙视文人的手无缚jī之力,可互相之间心底却也不能不承认,对方也并非完全像是自己想象中那么一无是处,文人羡慕武人能够驰骋沙场的放肆豪情,武人也可能会羡慕文人风huā雪月、舞文nòng墨的婉约情怀,本质上说,这是一对矛盾对立的主体。

而若是文人能够配合着为武人歌功颂德,或者其中所谓纠结也就会稍许多了,尽管这有些不太现实,毕竟文武对立乃是自古有之,二者仿佛天生相生相克、不好相容,其实久而久之倒也显得无关紧要了,文武之间的纠葛,对于皇帝来说,反而更是最好的天然平衡。

不过终归相比较来说,许劭的月旦评因为年月持久的缘故,而且还有一些掌握了部分舆论导向的文人的呼应宣传,所以终究还是名气要更大一些的;而武斗大会还是太过“年轻”,到此为止也仅仅举办两届,尽管都是声势浩大,背后还直接由刘宏和皇家撑腰,绝非月旦评可比,但能够有今日的成果,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了,至于这两者在洛阳同一时间碰撞,究竟会迸发怎样的火huā?大家都多少有些猜测,却不外乎各家之言,也不准确。

而对于凌巴来说,许劭的到来,还有另外的一些特殊意义的。

许劭今年二十七八岁,除了那个从兄许靖,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兄长许虔,两兄弟被平舆人并成为平舆双龙。

许劭的名气起来很早,但对于凌巴来说,却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听到这个名字,而人,更是第一次见面。

许劭也算是大汉文坛的一块奇葩,对于他来到洛阳的事情,在洛阳的文人和普通市民阶层基本都早已传遍了,就是刘宏,听说了许劭来洛阳的消息,也表现了一定的兴趣,只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能为了一个彼此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的只是稍微特别点儿的文人,就轻易放下自己帝皇的架子,不过还是特意派了凌巴来当这个使者,算作迎接许劭,这也算是对凌巴的特别优待,否则这个任务指不定在哪个中常shì手里,只是凌巴这家伙却是毫不领情,若非也确实对这许劭有一丝期待和兴趣,他说不定还会据理力争。

而凌巴第一眼看到的许劭,就不禁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有的人,长的未必多么出sè,但身上的气质,却会在无形中,拔高他们给人的印象和地位,更何况,许劭的长相也很出众,身材修长,大概也有将近八尺,既不像是单纯文人的孱弱,自然也不可能比得上健美先生,但身体的基本曲线却也是分明的,身上穿着干净整齐的曲裙服制,最关键的还是他的气质,透过一举一动、站姿、走姿甚至一颦一笑所展现出来的的独特魅力。

原本该说,文人相轻,但即便是在互相轻视的文人阵营里,也会有那么些突出者,他们是让他们的同类人都会觉得心服口服的,而这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有的人是因为资历,这种人活得够老、经历得够多,或者大道理也懂得一堆,但人们服的未必就是他这个人,或许只是他见证了那几十年的沧桑,对于以尊老爱幼为传统美德的读书人们来说,敬老和资历也是相互人际jiāo往中一mén必学的功课;而有的人,或许就像是许劭这样,让人第一眼的印象,就已经大不相同,在往后的相处中,这便是处在了一个更高的上,总归是有一些好处的。

来迎接许劭的人并不少,但凌巴无疑算是这些人中地位和名望最高的一个,于情于理,许劭也都要先行自己来拜会他,况且凌巴还带着皇帝刘宏的面子,许劭也和他没仇,没必要和他自己过不去。

不过凌巴的第一句话,就让许劭彻底愣住了,只见他微微一笑,问道:“许兄,看我如何?我看,既然今日便是初一,何不就在此地,做许兄月旦评第一评?”

“呵呵……”看着许劭一脸méng住的样子,凌巴轻笑一声,好一会儿才摇晃着脑袋道:“许兄,曾说那曹孟德乃清平之jiān贼、luàn世之英雄,又曾说这刘玄德有天家大风,还有袁本初,你说他是干臣;这些人,许兄都曾为他们批命,怎么到了我凌子卫,却反而不肯开尊口,莫非是我还入不了你的法眼么?”关于那些人的评价,自然都是在汝南时候许劭所谈论到的,不过唯独就是没有说道这凌巴自己,所以他也难免心痒,想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评价这点倒是真的。

许劭脸上挂着苦笑,凌巴这么纠缠人的角sè,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可他又属于那种自己躲不起更惹不起的人,所以他也不得不耐心地回应,先是认真仔细再三打量了凌巴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见凌巴面lù不解和不悦,又赶忙解释道:“非是劭故作矫情,但说句冒昧的话,劭出道至今,也算观人无数了,对人之面相也有了一定心得。然方才仔细再三看过将军,却觉得自己确实看将军不透,想必将军,也不希望劭只是糊nòng与您的吧?”

第519章、引发深思,前尘、来路

第519章、引发深思,前尘、来路

洛阳十一月的天,天气微凉,微风夹带着丝丝清爽,轻轻拂过脸颊,仿佛温柔的慈母的手。

看着对面典型的气质美男子许劭,凌巴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脸上倒是还维持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却有些不可觉察的僵化。

原本凌巴对于批命之说是很不相信的,对于什么周易八卦面相、手相之类的更是嗤之以鼻,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又难免在心态和想法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只要试想想,连穿越这么玄幻看似最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就算是真的在这里这个时代出现这么一个奇人异士,能够看穿你穿越者的灵魂啊、前生啊之类什么的,凌巴也没有理由完全不信,除非已经十分肯定这丫就是骗人的了,还得要有充分能够说服自己的证据才行。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牛人,也没有谁和他说过他有什么不同之类的话来,似乎连凌巴自己,有的时候都会忘记了自己的这些前尘,忘记了自己来时的路,他好像渐渐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里,然而毕竟还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总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对于许劭这种说话的时候都难免神神叨叨的家伙,凌巴原本的心思里,也是有些不以为然,虽然好奇但并不是多重视地,即便是经历过那样非同凡响的事情,但也不代表这些人就都是值得相信的,所以从刚才一开始,就是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听他说完之后,本还想会不会真的发生像是看的那些xiǎo说中“看出”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的情节呢,当然结果有些失望,却似乎又更在情理之中,就算穿越这种事情都发生了,但又能够说明什么呢,说明自己的身份就一定会有“高人”能够看得出来么?那不仅俗套,似乎还有些恶心。

但同样的,许劭能够说出这番话来,既然合情理,又似乎已经很有些不简单了。

或许同样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毕竟基本就没有过这种类型出现,科学想也解释不了:一个已经真实死过一次的人,如果重新再拥有生命,那么他的身体、他的脸上包括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还有一些思考和行为,在常人看来都会显得与众不同。

放在凌巴身上,这种不同的差异xìng就显得尤其明显,毕竟他属于后世那些穿越“术语”中的魂穿,也就是身体并没有过来,而是代替了别人的灵魂——尽管听起来好像更加不可思议,什么脑电bō之类的解释那就是扯淡,但凌巴知道这一切并非是在做梦,他的所有经历都那么真实,而且如果这是一个梦,也太漫长了;而凌巴一直以来以这个身体这个身份出现,但本质上还是遵循着他的灵魂,他原本的xìng格,或许有些人就能够从一些极细微的地方,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即便此时凌巴经过了几年的磨合,人整个儿改变了,同时说的玄一点儿,“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度也达到了接近圆满”,但许劭还是看出来了,凌巴也相信他在说的,就是这一点。

和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凌巴终究还是不同的,这种与众不同曾经一度因为他来自后世本就和这个时代的人有着较大差别而被掩盖,甚至他自己都有些忽略了,但今天被许劭再提起,心中还是不免泛起种奇怪的感觉。

平常那些人不提起,未必就是注意不到,但至少他们还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即便是有些不同的地方,但杰出的人不正是应该和别人不同的么?或许大多数人都是怀着这样先进的念头,就算是聪颖如蔡邕,尽管对凌巴在对待两位皇子时候的教学方式和态度很不苟同,但因为凌巴一向似乎就是这么惯常的表现,反而让他有了一种思维定式、先入为主的念头;而许劭之前或许听说过凌巴,但真真实实却是第一次见他,就好像凌巴也是第一次见他一样,而且毕竟本来他的老本行就是要“看”

人、要评价人地,所以他也更能够保持一种chōu身的状态和清醒的头脑,作为一个旁观者,能够看清许多别人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当事人自己看不懂的,然后说出来,引导出来。

不过许劭就算看出这些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或许还只为凌巴增加更多神秘感和丰富魅力,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奇异越是难以捉mō,越是想要了解,而在这过程中,那印象不断加深,直到有一天就算想要抹去,都不容易做到。

凌巴并不介意许劭对自己多点这种印象,倒也没想过要对任何人都施加自己的什么影响,只是他的目的很明确,自己要走下自己定的路,谁要是走在自己前头,还是起到阻挡作用的,那哪怕神挡都要杀神。

至于许劭,暂时其实还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或许,也会有些用处的吧。

“将军、将军……”

“啊?”凌巴从沉思中被许劭唤醒,看着他在面目古怪眼神奇异看着自己,而周围那些人也都在围观,如曹cào、刘备、袁绍和袁术这些未来的大枭雄,现在却真正一个个都只能够站在旁边围观,和如今的凌巴比起来,他们似乎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了,当然凌巴知道这只是暂时。他脸sè不变一点也没得心虚说道:“哦,没事没事,只是方才想到当今陛下如此看中凌某人,凌某人自己也不免有些飘飘然,都忘了自己有几斤几量重了,今日被许兄这么一教训,才惊觉自己其实也不是什么东西,又如何入得了月旦评的许劭大才的眼啊”说着又是叹息又是懊恼倒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而许劭在听完了凌巴的话之后,脸sè也立刻变了。

这分明就是诛心之言啊,什么事情,要是一扯到了皇上那儿,那就由不得人不xiǎo心,尤其是凌巴这话里话外,明显透lù着这许劭可能对当今陛下有不敬的念头——不然你看,怎么皇上这么看重凌巴,说明凌巴必然有过人之处,可这许劭帮曹cào、刘备还有袁绍都曾经做出过评价,而这些人目前来说不管从地位、权力还有受宠程度来看,都是远不如凌巴的,可如今凌巴主动请求许劭给他评价,许劭居然不允,莫非是看不起他,看不起皇上看中的人,这背后又莫非是看不起当今陛下么?要知道这么一串起来的话,一个大不敬之罪几乎就是必然坐实了的。

而周围那些人自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们纷纷在想,莫非这许劭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这凌巴了,怎么好像专mén故意针对他一样?

大不敬于君,许劭如何反驳?

第520章、无意间的针锋相对,文人、还是武夫

第520章、无意间的针锋相对,文人、还是武夫

许劭除了初始脸sè微微一变、眼中也闪过对凌巴的疑huò好奇等一些复杂光彩之外,剩下的时间里,任由周围人脸sè、眼神各异,自己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mō样,脸上再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变化之快也叫人乍舌,更好像刚才凌巴言语间针锋相对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他只是其他众多旁观者中的其中一个一样,那种旁观者的特殊气质,却让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过他也不可能一点回应都不给凌巴,否则还真会被凌巴那些大帽子砸晕,所以过了会儿,等周围各样莫名的议论声都停歇下来,重新恢复了安静之后,他才微微一笑,对凌巴欠了欠身道:“将军莫怪,劭不过是出身乡野,侥幸得了个评榜文名,时时刻刻兢兢业业,只担心自己未能够将先贤之道传布天下,更怕误导他人。能够被汝南的乡亲父老们看重,又得陛下和将军的厚爱,实在是慌恐不及,但正因为如此,劭又时时警惕自己。曾子也曾曰吾日三省吾身,劭虽不敢自比贤人,但也一直在努力向着他们的方向前进,只是求取大道而不得,只因俗世尚不能够脱俗,劭敬畏陛下之神威,亦对凌将军剿贼之威能神往久之,今日才至我大汉雄都,又乍然见到将军,一时心急口快,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原谅劭这个xiǎoxiǎo的向下粗鄙之人……”说着,又是对凌巴深深一礼。

你不是说我对你看不起,对皇帝不敬么?那好,首先我是一个粗鄙之人,当不得大雅之堂的那一种,你能够和我计较那么多么?更何况我现在刚刚到洛阳,又刚刚碰上你这个我一直很向往的大人物,一时情绪jī动不能够自已,这乃是人之常情,总不能够责怪吧?至于我时常自己反省,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辜负了大家的厚望,可我毕竟还不是贤人,还做不到他们那般贤明干练,有的时候出点儿xiǎo差错,没问题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够要求什么呢?

周围的人纷纷为许劭言语之间透lù出来的那种锋芒赞叹,心中也都不由要赞叹一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虽然许劭方才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谦虚之言,但谁都听得出来这里面蕴含的讽刺,凌巴现在最有名的一个名号反而是那个“凌屠夫”的称号,还有什么“大汉第一武将”、驸马以及车骑将军、西园大将军的名头,但这无一例外,基本上都是和武脱不开关系的,而即便是武人们自己不愿承认,但大家都是公认了的,武夫大多就是鲁莽粗陋的代称,而许劭好歹也是一个士人名流,一个月旦评让他声名鹊起,更得众多人公认为天下文榜,可以说他基本上相当于这个时代阳chūn白雪的代称都未尝不可,而他言语间自贬自己是一个粗鄙之人,连他都粗鄙了,那凌巴算什么?

不得不说,许劭的自贬,除了更进一步衬托出凌巴的正好与之相反的“粗鄙”,还含着一种自嘲的味道:再和凌巴比一比,如自己这种人,却要面对一个“粗鄙不堪”的凌巴,而且还要向他讨着好,这何尝不是一种当今之世文人的悲哀。

汉末的时候,其实正统的文人基本都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像是孔融,他在文化上的造诣不能够说不高,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只能够成为一个政治上的失败者和道义上的缺失者(吃人ròu事件);而蔡邕,飞白体天下闻名,他的藏书更是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但就因为坚持了自己心中的原则,为曾经扶持过他的董卓哭了一下丧,立刻就被打入了“反动派”,这一点上,说不上是他错了还是王允的不对,只是两人的出发点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反观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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