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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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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平进了书房,孙夫人也跟了进来。到了孙传庭身边,陈海平低声唤道:“大哥。”

孙传庭还是没有反应,陈海平不再出声,他在孙传庭面前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这样约摸过了有半刻钟,孙传庭忽然睁开了眼睛。

孙传庭睁开眼睛,把陈海平吓了一跳,而孙夫人更是大惊失色。

孙传庭的双眼完全变成了兔子眼,红极了。

古有伍子胥一夜愁白头,今有孙传庭一夜想成了兔子眼。陈海平在心里打趣时,孙传庭猛地站了起来。

坐了一夜一动不动,孙传庭再强壮也不行,他站起来时身子猛地晃了晃,要不是陈海平手快扶住了,孙传庭非得摔倒不可。

稍停一会儿,孙传庭站稳了,他盯着陈海平问道:“怎么做?”

陈海平也盯着孙传庭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想。”

又过了片刻,孙传庭向陈海平伸出了右手。陈海平也伸出了右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清晨,训练营笼罩在千万道熠熠的霞光里。

在那个最大训练场的东坡,背着日光搭起了一个长三丈、宽三丈、高一丈的平台,平台顶部搭着宽大的凉棚,遮蔽着灼灼的日光。

天气非常热,还是清晨,人们就能感觉到滚滚热浪的存在。

台上坐着三四十人,他们是诸位董事和陈海平、孙传庭等人。

有些董事年纪大了,素日又养尊处优,陈海平很贴心,为了纳凉,他让人在台上竖立了十几根一米多高的大冰柱。

冰柱的效果很好,凉棚内外是两个天地,一个热浪滚滚,一个福地洞天。外面的滚滚热浪让洞天里的人更加觉得舒服,何况还有清脆香甜的瓜果可以随时享用。

董事们知道这是要阅兵,他们也都非常好奇。至于陈海平这么做是什么用意,那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辰时一到,阅兵准时开始了。

诸位董事那个不是老谋深算之辈,又有哪个不认为自己老谋深算?但当一个十八乘十八,由三百二十四人组成的方队进入视野,他们的脸色就越来越凝重。

那些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但就是这些孩子组成的方队,随着方队越来越近,森严的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第二个方队依然是十八乘十八,依然是三百二十四人,只是年纪大些;第三个方队也一样,唯一的不同依旧是年纪,他们又要大些;第四个方队依然如此,他们都是二十岁以上的小伙子。

这些董事们大都没什么军事方面的常识,他们自然更不清楚这种阅兵形式有什么用,但要了解一支部队的战斗力强不强,往往不需要什么常识,感觉就足够了。

每一张脸都是那么刚毅、自信,生机勃勃,他们的目光整齐地转向高台上时,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一个人身上,都聚在陈海平身上。

所有望向陈海平的目光都是一个样的,都充满了无尽的狂热和崇拜。

这种震撼对董事们是空前的,这一刻,他们身上原本根深蒂固的生意人的角色开始消失了。

演练进行了半个时辰左右,两个年纪小的方队开始离开,向来时的方向快步走去。董事们以为阅兵结束了,他们都松了口气,但很快,他们发现还没有结束。

剩下的两个方队并排伫立在台前,一动不动。

一刻钟,两刻钟,方队中没有人动一下。

这是干什么?董事们都狐疑不解,但慑于刚才的震撼,他们竟然没人用目光询问一下。慢慢地,董事们开始明白那两个方队在干什么了。

他们在展示毅力和耐力,他们在展示他们是一支怎样铁打的军队!

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两个时辰……开始有人倒下。每一次有人倒下,身后的那个人会把倒下的人抱在怀里,然后迅速地快步离开。

此外,没人动一下,哪怕是眉毛。

压抑,尽管台上清凉依旧,但太压抑了,董事们都觉得胸口压着万斤巨石似的。当日上中天,站在最前的那个大汉高喊口令,然后方队开始撤离的时候,董事们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那些雕像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中午,董事们继续吃“猪食”,这是他们此行最不满意的地方,这个董事长也太抠门了,顿顿尽是些鸡鸭鱼肉,蔬菜瓜果。

但今天中午,“猪食”都吃的很香。

孙传庭自然不会认为那是“猪食,但他却反而没什么胃口。今天他也同样被震撼了,甚至比那些董事受到的震撼更深更重。

今天震撼他的不是军容之威武、壮盛、肃穆,而是那些战士脸上的神情。陈海平已经给他亲手锻造的军队注入了灵魂,这灵魂就是将士们对他狂热的忠诚。

没有人可以阻挡陈海平的脚步,但这得死多少人?孙传庭突然感觉心慌,非常的心慌。

一百一十四章公仆

受到的震撼太强烈了,董事们都需要休息,都需要时间消化上午接收到的讯息。陈海平依旧很贴心,他让董事们好好休息了一个下午。

傍晚时分,股东大会正式开幕。

这里的一切都新鲜,开会的地儿也是。会议室很大,很宽阔,长宽都至少有三丈,高也有两丈。而最奇怪的还是里面的布置,除了屋中央摆放的一张大圆桌和几十把椅子,诺大的空间里竟然什么也没有。

墙,四白落地,地面铺的是大大的青砖,桌椅也不见丝毫的奢华。这里的一切虽然简陋,但让人感觉就是那么厚重,厚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随便坐,座位没有尊卑之分,这虽让大家都轻松,但就是觉得怪异。陈海平站在桌前,他示意大家都坐下,但他自己没有坐下。

“诸位,客气话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是生意人,讲究的是真金白银,别的都是没用的废话。”众人都落座后,陈海平开场就道。

“今天这个会非常重要,但它到底有多重要的呢?放近了说,我们现在虽然都在一条船上,但任何人都还可以随时选择下去,但这个会之后,我们会成为生死与共的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第二个结果。这是近期的影响,这个会还有远期的影响,那它的影响又有多远呢?我告诉大家,它对诸位的影响不是几十年,而是可能涉及十几代、数十代,乃至百代之远。”

看着众人,稍稍停了停,陈海平笑道:“这话是不是有点玄?大家嘴里虽不好意思说,但在心里是不是说这小子刚说不说废话,但马上就开始说胡话了。”

陈海平的神态轻松,态度平易,这感染了诸位董事,他们也不知不觉都轻松下来,听陈海平这么说,众人都笑了。

众人笑了,陈海平的神色却慢慢严肃起来。待众人都收起笑容,陈海平严肃地道:“诸位,我这不是废话,更不是胡话,今天请诸位来此就是为了子孙谋百代。”

“圣人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为什么呢?因为子孙不知先人创业之艰,出生便锦衣玉食,缺少人世沧桑历练,行事往往飞扬跋扈,不知轻重,如此后人,不论多大的家业都会败掉。”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我知道诸位都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要选最好的子孙掌管家业,但无论怎么做,没人有成功过。为什么呢?还是那个原因,一代一代锦衣玉食的生活必定会让子孙的才智整体出现退化,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这是事实,但听陈海平直白白地说出来,人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沉吟了片刻,陈海平又道:“诸位,别人没办法,但我有。”

人人都睁大了眼睛,即便孙传庭也是这样,这个妹夫似乎随随便便就能让他震惊一回又一回。

“什么法子呢?诸位,我的法子说来也没什么,很简单,就是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

听了陈海平的法子,众人脸上虽然都没什么,但还是看得出来,都很失望。不过,像孙传庭、王元程这些对陈海平了解较深的人则不一样,他们知道陈海平既然说了,就一定不会虎头蛇尾。

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几个人合伙做买卖,做起来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有些人便会退出实际的经营,而只拿红利。

这确是一个好法子,但问题是不保准,容易出问题,试问,谁敢把身家性命整个都托付给一个外人?

所以法子好,但不可行。

“诸位,我知道问题是什么,但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这时,圆桌西面站起了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老者是程可望,是大同府程家的族长。程家是大同府有数的豪门,在当地的势力盘根错节,打通边防卫军主要靠的就是程家。

程可望站起身来,抱拳躬身,神情凝重地问道:“少爷,请问如何解决?”

陈海平没有客气,他问道:“老爷子,请问现在的天是什么?”

程可望一愣,随即明白了陈海平的意思,他道:“现在的天当然是皇帝。”

抬头望着众人,陈海平道:“诸位,要想解决问题,第一步就是把这个天给换了。”

除了孙传庭,包括王元程在内,众人都有些失望,觉得说来说去还是这么个事儿,他们看这架势,自然早就怀疑陈海平有当皇帝的野心,他们加入进来,都是怀着投机的心理。

“大家是不是很失望?”陈海平笑道:“诸位错了,我说的要换天不是换一个皇帝,而是真的换一个天。”

众人的兴致又被提了起来,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陈海平。

“我说的天是什么呢?诸位,我说的天是一句话,”扫视着众人,陈海平突然提高了声音,高声道:“是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缓了缓,陈海平又平和地道:“诸位,就此我可以打一个比方,比如乞丐的茅屋,狗可以进,但皇帝不可以进。”

静默了好半晌,王元程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激动的都忘情了,使劲地拍着巴掌。随着王元程拍响了巴掌,众人也都反应过来。紧跟着,掌声便如雷鸣般响了起来。

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乞丐的茅屋,狗可以进,皇帝不可以进!

这种话对这些人而言就如九天仙音。

他们的财产虽然整体上牢靠的很,虽然朝廷处处实际上都是银子在说话,但事情总有例外,总有倒霉的,对他们的财产而言,“官”还是最大的直接威胁。

看着众人激动的神情,陈海平知道成了。这些人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但他们潜意识里这些东西一定早就存在了。现在他为他们打开了这扇门,而这些人就再也不会让它关上。

掌声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在陈海平举起双手频频示意下,掌声这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少爷,你说怎么做,我们大家都听你的。”有人激动地喊道。

“诸位,如果成了,这是天翻地覆的大变,但要想达成这样的大变化,那首要的前提是我们自己先变一变。那我们要变什么呢?说到这个,我首先要提的就是‘以末致富,以本守之’这句话,我认为就是这种心态使得商人的力量无法提升。实际上,土地是农民的根本,是国家的根本,但它绝不应该是我们商人的根本。我们商人的根本是什么呢?我认为我们商人的根本应该是无远弗届的胸襟,有多大的胸襟就能做多大的事。”

掌声又起,待掌声平息下去,陈海平接着道:“诸位,如何变天,困难可想而知,细节怎么做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容易说清楚。今天我不说这个,现在我只讲总的原则,以及稍稍描绘一下换天之后的状态。换天总的原则,一句话,就是商人阶层要形成一股强大的足以左右国家政策的力量。而要做到这一步,就必须限制个人的权力,一切都必须制度化,任何个人的权力都不允许超越制度的限制。如果不能把压制皇权,以及以皇权为代表的官权制度化,一切就都是妄谈。诸位,一句话,换天之后,“官”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爷,而是百姓的公仆,是为百姓的福祉服务的。”

众人听这话,就如昨晚孙传庭一样,消化有点不太容易。

沉默,众人都在思索着,最后,当大家确定了这一切的背后对他们都是极为有利的,于是,如雷的掌声又起。

“诸位,我说过我们商人的根本是胸襟,现在我说说我们商人的胸襟应该有多大。我们做商人,就要做大商人,那什么是大商人呢?我认为大商人经商不仅仅是为了致富,更是为了通天下货,富天下民。”

“好,好一个通天下货,富天下民!”王元程拍案而起,激动地说道,热烈的掌声再起。

掌声平息下去后,陈海平继续道:“作为大商人,要有大胸襟,也要有大眼光,要知道我们之外的世界。我今天告诉大家,我们不是什么中央王国,在我们之外,还有着无数的文明、无数的国家和无数的土地。通往那些国家和土地的路有两条,一个是海路,一个是陆路。海路,我们的条件还不具备,但现在就要着手准备,将来我们的船队要走到天涯海角。陆路,是我们现在主要的方向,就是草原。”

“数千年来,来自北方草原大漠的边患始终没有断过,这固然是各个时代的条件还不具备,但也是各个时期的中原王朝采用的方法不对。我认为隆起议和为彻底解决北方边患带来了契机,我希望在我们的手里能把边患彻底解决。但要彻底解决边患,光靠武力征伐是不行了,如唐宗汉武,他们的武功鼎盛,但依然没能真正地解决问题。那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什么呢?我认为是融合,只有彻底与北方各民族实现大融合,才是问题的最终解决之道。”

陈海平说完,众人再一次呆住了。

一百一十五章苦难

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众人的心情都复杂到难以言喻。

人人都低头沉思,包括孙传庭。陈海平不再说话,他像标枪一样直立,一动不动。

许久,许久,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人人都慢慢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大变就要到来,或者更准确地说,大变已经到来,而他们竟然身处了大变的核心之中。

如果陈海平所说的当真能够做到,那什么三皇五帝、尧舜禹汤都得靠边站,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就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人人都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这是真的吗?

犹如一大锅死寂死寂的冷水,灶下忽然出现了一丝微弱的火苗。一点一点,微弱的火苗渐渐开始放大。大锅里的水依旧死寂死寂,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变化已经发生了。

现在,此刻,这些人的心就如那锅死寂死寂的冷水,而陈海平的话就是灶下那一丝微弱的火苗,在他们魂魄的最深处悄悄烧了起来。

激动,犹如一开始那一丝微弱的火焰给冷水蓄积着最初的热能,在所有人的心头,震荡整个魂魄的激动慢慢地聚集着。

陈海平也不例外。

这一次的激动和刚才的完全不同,刚才的激动尽管也是真实的,但究其里,那些都是表面的,而这次的激动是燃烧自魂魄的最深处。

除了陈海平,包括孙传庭在内,渐渐的,人人都激动的难以自抑。

这些人几乎都有了一把年纪,又都数十年掌管着庞大的产业,怎么说呢,他们的心都必然有一种特质,那就是冷,非常非常的冷,真正能让他们激动的事已经少之又少。

但现在,但这一刻,他们……

每个人的心底燃烧的都是同样的火焰,注视着众人,陈海平轻轻叹了口气,心底飘过了一抹悲凉,全身根根竖起的汗毛随着这声叹息又重新倒了下去。

山西,山西,曾经是多么光芒万丈,而今呢,却仅仅以商徒闻名!陈海平抬起头,他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穿透了时空,望向了山西曾经的大地。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茫茫大漠,一个年仅十七岁的青年率八百铁骑飞驰。白刃相格,以八百斩两千,将士全身而反,青年一战成名,是为冠军候。

隔年,春,青年成了骠骑将军,独率一万铁骑出征。六天,青年亲率虎贲儿郎闪电奔袭,转战匈奴六部。是役,青年斩杀匈奴卢侯王和折兰王,俘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歼敌八千九百六十余人,获匈奴休屠祭天金人。

同年,夏,青年再次孤军深入,所部于祁连山斩敌三万余人,俘匈奴王爷五人、大小瘀氏、王子五十九人,以及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共计六十三人。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在匈奴人的哀歌声中,年仅十九岁的青年成了纵横无敌的战神。

同年,夏,匈奴浑邪王、休屠王乞降,青年往黄河边受降。渡河之时,匈奴内部发生哗变,青年仅率数名亲兵独闯匈奴大营,令浑邪王诛杀哗变士卒。最终,青年震慑了浑邪王,也震慑了四万匈奴人。从此,汉家的版图上多了四郡:武威、张掖、酒泉、敦煌。

又三年,青年率部纵横万里大漠,歼敌七万,俘匈奴王爷三人,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并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

同年,青年病殁,年仅二十二岁。

这个如彗星般划过天际的万将之星就是临汾人霍去病,霍去病代表了汉时的山西人。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这首《边塞》被誉为唐代所有七绝律诗的压卷之作,读来意境雄浑,高昂悲壮,是出自诗家天子的太原人王昌龄。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是太原人王之涣的胸怀。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太原人王瀚以这一首《凉州词》名留千古。

三个人、四首诗,他们让后人看到了山西人曾经的胸怀和气魄。

“薛王出降民不降,屋瓦乱飞如箭镞。”

太原百姓被大宋王朝斥骂为“顽民”,因为皇帝和大臣们都投降了,但百姓们却不降,依旧进行着殊死的毫无疑义的抵抗。

“顽民”们代表了宋时勇猛彪悍、顽强不屈的山西人。

时光流转到了遍地烽火的元末,山西却换了天地,山西人成了绵羊,成了大元朝最忠顺的顺民。

今天,山西人怕事,尤其怕官,早已成了海内共识。

变化为什么会如此剧烈?

山西,华夏文明起源的中心区域之一。上古之时,尧都临汾,舜都永济,禹都安邑。春秋战国之时,大部属晋国,故今简称晋。始皇一统天下,分天下三十六郡,而山西有五,为雁门郡、代郡、太原郡、上党都、河东郡。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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