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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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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队从山脚经过,一眼望不到尽头。

三位老喇嘛驻足观望,久久不愿离去。忽然,罗桑吉坚活佛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些女子竟也如此整肃!”

罗桑吉坚活佛的声音里有一股淡淡的却又是极难言的惆怅之意。

自藏王松赞干布皈依佛法,千多年来,藏地便再无虎狼之师,而这蒙古高原,未来也想必如此,成吉思汗的铁骑必将成为永远的绝唱。

是非对错,又谁能评说?

希迪图噶卜楚活佛和迈达里胡图克图都淡淡地扫了罗桑吉坚活佛一眼,两人便转身离去。

第七十六章参观

申时刚过,陈启立来报,录取的二百七十七人已经全数到齐,一个不缺;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随行的暗部大头领申子岳来报,录取的这二百七十七人都没有明显的问题。

陈海平随即命令扎下营寨。

大营扎在了一个平如明镜的蓝色大湖旁。

扎营最重的是安全,陈海平不大懂,这事儿完全由陈启立一手负责。

大营扎下后,陈海平让人把王佑礼找来。王佑礼来了后,陈海平道:“佑礼,你领着他们四处转转。”

王佑礼懂得蒙语,这方面他是陈海平的老师。陈海平已跟着王佑礼苦学里一年多,已经学有小成。

像王佑礼这样的人,跟了陈海平这么久,他当然已能领会陈海平大部分的心思。

陈海平对他最大的影响是大气,做事的大气。这种大气不仅仅是气魄那么简单,而是在每一件小事上体现出来的那种恢弘和庞然。史书中记载的古往今来的贤王帝相,王佑礼还没发现有人能够比得上陈海平。

陈海平御下,没有丝毫机谋和权诈。

王佑礼不清楚是不是现在还不需要,所以陈海平没有表现出来,但这就已足以让他死心塌地,离不开这里了。

王佑礼是陈海平的老师,陈海平更是王佑礼的老师。从陈海平那儿,王佑礼学到了很多很多。

赤诚,对人赤诚,尤其是对待你的部属和比自己地位低的人,这是王佑礼从陈海平那儿学到的最重大的收获之一。

训练营之所以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惊人的闻所未闻的成就,固然是得益于种种客观条件,但陈海平的个人魅力才是取得这种不可思议的成就的根本保障。

物质上,陈海平让他们免于家破人亡的惨剧之后,更给了他们获得更好生活的希望和现实,这固然会极大地激发他们的潜力,但让他们更上层楼的还是陈海平的那颗心。

陈海平对每个人几乎都有再造之恩,这不仅仅是对他们自己,更大的恩德是惠及了他们的家人,但任何人也没有在陈海平身上感到过一丝一毫的,我给你们这么多,所以你们就应该如何如何之类的意思。

陈海平把他们当兄弟,没有一丝一毫轻视他们的意思,这是每个人都有的毫无疑问、明确无误的感觉。

像这些长期被漠视,命不比蚂蚁贵重不了多少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竟然被他们视之为天的人看作兄弟,看作姐妹!

相对于对自己和家人的在造之恩,这更能激发他们的潜力,所以不管训练要求多么严苛,几乎所有人都挺了过来,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他们这儿已经成了一个大熔炉,王佑礼相信,任何人,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只要到了他们这儿,那就一定会被重新铸炼,像这里的每个人那样,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人是群居动物,陈海平跟他讲过,他们这样的集体一旦形成,所蕴藏的力量将是难以想象的,只要上位者不倒行逆施,自毁长城,那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毁灭他们。

招募蒙古勇士的事,王佑礼事先不知道,但他一听到这事儿,就再度为之震惊。很显然,商队的安全并不需要这些蒙古人,而之所以招募他们,唯一的可能就是为日后图谋蒙古高原做准备。

王佑礼直觉地感到,以陈海平的心胸,目标当然是整个蒙古高原。

像王佑礼这种豪门公子,大都有长袖善舞的本事,现在他不仅没有了豪门公子的傲气,更有了此等认知,他自然是招待这些蒙古勇士的最好人选。

虽然领着将近三百人参观,但没人觉得自己受了冷落,这个年纪和他们仿佛的汉人似乎注意到了他们每一个人,另外,这个汉人一口纯正的蒙古话也让他们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倍感亲切。

一路上,王佑礼的神态始终亲切又从容,他不着痕迹地让所有人都轻松下来。但很快,这些人轻松下来的神态又开始慢慢变得肃穆起来。

营里闲下来的人不论男女,他们的神态都和王佑礼类似,都表现的从容而亲切,目光对上就会抱以微笑。但是,那些持刀伫立负责警戒的人则不同,这么多人从眼前走过,他们却好像没看见一样。

当日在山羊谷里,他们就已被那些伫立不动的大汉好好震了一回,不管他们有多么骄傲自己的勇武,但面对这些人,他们几乎都是同一种感觉:气馁。

他们当中很多人还不理解一动不动伫立两个时辰有什么用,可一旦面对,就会有一种如山峰倒下,向他们直直压过来的感觉。

人都有一个适应过程,何况其他人都那么友善,很快地,众人又都轻松下来。

又走了一会儿,众人远远望见湖边围起了一大片白色的帷幔,在帷幔四周有三十几个女兵持刀肃立。

“还有女兵吗?她们在干什么?”一个十七八岁、身高体壮的小伙子惊奇地问道。

小伙子叫纳兰吉,王佑礼道:“她们都是少爷买来的穷人家的女孩,她们现在在湖里洗澡。”说着,他瞄了纳兰吉下身一眼,笑道:“纳兰吉,你要是没忍住,上那边去溜达,那我敢保证你溜达回来,身上一定会少点什么。”

纳兰吉吓的一缩脖,众人都笑了。这时,又有人说道:“水这么冷,她们真的在洗澡吗?”

虽然现在已经快到五月,但草原上还是很冷,尤其是到了晚上,那水里就更不用说了。

王佑礼道:“水再冷对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算什么,十冬腊月,我们不仅用凉水洗澡,而且在训练时穿的都是单衣。”

纳兰吉嘴巴张的老大,他问道:“那些女的也是?”

王佑礼道:“我们那儿,不论男女,没人例外。”

纳兰吉也有点搞笑的天分,他把嘴巴揉了揉问道:“老大,她们漂亮吗?”

王佑礼笑了:“当然漂亮,你小子要是有本事,就能在她们之中娶一个回家当老婆。”

所以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纳兰吉立刻问道:“是不是我要是立了大功,少爷就会给赏赐给我一个?”

竖指先赏了一个脑嘣给纳兰吉,王佑礼道:“我们和你们这儿不一样,那些女孩虽然是少爷买来的,但她们不是奴隶,少爷也不能把她们当礼物送人,你小子要是想抱得美人归,那就得去勾搭。”

“勾搭就行?”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的表情。

转过身来,面对着众人,王佑礼严肃地说道:“我们这儿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你们是蒙古人,我们是汉人,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你们。我们这儿看重的是人,是你这个人本身,只要努力,你们和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同等的机会,包括勾搭她们。”

王佑礼最后这一句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影响已经开始,从这些人的笑容里,王佑礼看到的只有明朗和温暖,而没有猥琐和残忍。

第七十七章交心

夕阳如金,晚风似水。

湖边的白幔已经收起,马儿散落在远处的草地上,悠闲地啃啮着青草。在离湖边稍远的草地上,有两处聚集了很多人。那里的蹄声如雷,男男女女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山摇地动,此起彼伏。

陈海平陪着三个大喇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木夏楚克格摇着头道:“真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老衲还从未听说过有女子打马球的。”

陈海平笑道:“大师,这才哪到哪儿,只要三位不离开,我保证你们还会见着很多以前想都没想过的新鲜事儿。”

吉坚占布图刚要接着问都是什么新鲜事儿,但忽然看到右前方有群人很奇怪,于是转而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陈海平道:“他们在接受惩罚。”

图噶图布看了看,问道:“他们好像在练习写字?”

陈海平笑道:“是的,他们是在练习写字。”

木夏楚克格疑惑地问道:“写字算什么惩罚?”

陈海平道:“大师,他们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正是好动好闹的年纪,那边玩的热火朝天,他们却在这儿练字,而且,他们不仅仅是在练字,更是在练心。”

图噶图布若有所思地问道:“练心?”

“是的,大师。”陈海平道:“如果他们静不下心来,就完不成任务,那么他们就要一直炼下去,既不能参加比赛,也不能去看热闹,直到过关为止。”

三个大喇嘛眼中都隐现惊容,木夏楚克格问道:“施主打算把贵属下都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陈海平道:“我要他们每个人都能上马横刀可杀敌,下马提笔可治民,我希望他们一半是将才,一半是干才。”

这时,王佑礼领着那群蒙古勇士正远远向这边走来。

抬手指了指前方,吉坚占布图问道:“施主又打算把他们培养成什么人?”

陈海平郑重地道:“敢问三位大师,天下百姓图的是什么?我想百姓图的不过是安居乐业,不分汉民还是蒙民藏民,莫不如此。以前中原汉地和北方游牧民族兵连祸结,千载不绝,究其根本原因,还是游牧之民贫苦所致。这方面,中原王朝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有自隆庆议和之后,近几十年来才算走上正途。”

抬眼望着那群蒙古勇士,陈海平肃然说道:“三位大师,将来真正统治草原的就是他们,我现在不仅要培养他们成才,更主要的还是要他们明白,与中原王朝合作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三位大喇嘛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木夏楚克格试探着问道:“施主,我们三个老家伙可能还有点用,不知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陈海平微微躬身,郑重地道:“大师,佛法是化解戾气的不二法门,实不相瞒,大师就是不说我也是要拜托的。”

虽然知道陈海平答应的可能性极高,但这对他们太重要了,难免有患得患失之心,现在见陈海平的态度,他们彻底放心了。

合作是要以力量作为后盾的,现在陈海平既然答应此事,那今后就断没有过河拆桥的可能,双方可以放心合作了。

三位大喇嘛齐都双掌合十,躬身谢道:“那就谢谢施主了。”

陈海平也躬身还礼,然后道:“三位大师,我的这些人原本都是普通的农家子弟,他们在我手下接受训练最多也不过三年时间。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模样,他们所受的苦不是亲身经历的是不可能知道的,今后对这些蒙古勇士,我打算用同样的方式严加训练,这方面还需要诸位大师多多帮忙。”

三个大喇嘛又齐齐躬身,道:“没问题,施主放心。”

陈海平笑道:“现在是对他们进行现场教育,三位大师,我们这边走,暂时避开他们。”

―――――现场教育的效果很好,一路上,根据所见所闻,王佑礼深入浅出地给这些真正的愣头青讲解训练营的各种规矩,以及犯了规矩的后果。

一开始,这些人还有点嘻嘻哈哈,但在王佑礼讲解了前面的那些人在干什么,以及今后他们之中很多人也必定会这样,他们的脸都有点发苦。

上刀山下火海,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这等软刀子他们实在是受不了。等到王佑礼领着他们来到女兵打马球的场地,见识了女兵打马球的风采,他们对那个软刀子就又有了立竿见影的不同体会。

太狠了,这么缺德的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王佑礼告诉他们,想出这么缺德法子的那个人叫少爷,以后他们也得这么叫。王佑礼还告诉他们,千万别想着跟少爷做对,一丝一毫这样的想法都不要有,因为结果无一例外地将极为悲惨。

这些个蒙古勇士都十分正确地理解了“悲惨”的含义,因而也就更挠头。这个“悲惨”同样还是软刀子,不见血,却疼得你死不得也活不了。

马球在漠南蒙古很盛行,尤其是土默特部,对马球更是狂热异常。每年的那达慕大会,马球比赛更是压轴的大戏。

蒙古人的个性本就热情奔放,这些个蒙古汉子陡然处在这样一个狂热的环境里,热情被迅速催化,他们的呐喊声别具一格,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女球员的飒爽英姿,看得人人目眩神迷,把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嗓子都喊哑了。

夜晚,熊熊的篝火燃起;饱餐之后,又拉响了马头琴。

第七十八章感怀

晚会当然不可能天天开,要是开,当然得有个名目。今晚的名目是欢迎会,欢迎新入伙的弟兄。

论跳舞的天分,老兄弟可比这些新兄弟差远了。看着新兄弟们随心所欲跳舞的样子,老兄弟们眼中大都有羡慕之色。

一队队蒙古小伙子跳到姑娘们面前,他们跳着优美的舞步,唱着动人的情歌,一遍又一遍地邀请美丽的姑娘入场。

虽然已经疯过了两次,但姑娘们还是面嫩,尤其是今晚又有了新的猛料;动听的情歌。

“你去。”“你去。”……

姑娘们羞涩又幸福地笑着,她们相互推搡着,但还是没人迈出这第一步。

“少爷,要不要我去督促她们一下?”远处,向彩英站在陈海平身侧低声说道。

轻轻摇了摇头,陈海平笑道:“不用。”顿了顿,他又道:“你没有看到吗?那些鬼丫头早都跃跃欲试了,现在只要有一个人出去,那就水到渠成了。”

果然,不一会儿,不知怎么地,一个姑娘被一个蒙古小伙子拉进了漩涡的中心,接着就是一串,然后就是欢乐的海洋。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去,气氛越来越热烈。

“少爷,会不会出问题?”陈启立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陈海平道:“对绝大多数人而言,现在这一刻,拉着姑娘们的手跳舞要远比把姑娘们压在身下感到的幸福多得多,我想这一刻很少会有人动这样的心思。”

“少爷说的对。”王佑礼接着道:“我们这里最吸引人,最让人感到幸福的就是这种氛围,我想没人会愿意破坏。何况扎营后,我对他们做了现场教育,效果不错,想必没人会昏头。”

陈海平道:“还有一点,没人喝酒。”

王佑礼笑了,道:“对,没人喝酒。”

对这些蒙古好汉而言,在训练营所有的规矩中,不让喝酒是他们意见最大的,但大也没辙,这些地方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转头看着王佑礼和向彩英,陈海平道:“你们不去跳吗?”

王佑礼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向彩英低声道:“我还不习惯。”

陈海平道:“什么年纪做什么事,等再过几年,便很难再有这样的心情了。”

陈海平说的老气横秋,仿佛他已经七老八十似的,向彩英抿嘴一笑,问道:“那您不去吗?”

陈海平有些遗憾地道:“我天天想事,想的心都老了,没这个心情了。”

向彩英问道:“您不喜欢,那又为什么非要我们跳?”

神色郑重了些,陈海平道:“发乎情,止乎礼,这才是人性。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那都是狗屁。我们今后要做的,就是复人性,把所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全部扫除干净。在我们这个社会,女人毫无地位,那些什么狗屁圣人用礼教,用缠足这等至为残忍的手段残害女人。彩英,作为女人,你们将要担负起这个重任,为女人争取到应得的权利,而要做到这些,你们首先就要改变你们身边的男人。”

望着那欢乐的海洋,陈海平悠悠言道:“不要小看这些舞蹈,正是这些东西会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对女人根深蒂固的看法。今后,我们能用暴力改变很多东西,但在这方面,暴力远没有这些舞蹈管用。我活着,他们都会听我的,但如果我死了呢?我们活着的时候可以强力推行很多政策,但如果我们都死了呢?如果我们死后,一切又都恢复如初,那我们做的这一切还有多少意义?”

说完,陈海平沉默下来,他的目光越过了舞动的人群,望向了无尽的苍穹。

说实话,近旁的人无论是王佑礼、向彩英、陈启立,还是石头和焦立衡,他们没有谁能跟得上陈海平的思维节奏,但有时候,听得明白的言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

这一刻,望着天边,脸上带着一丝淡淡忧伤的这个人,身上仿佛放射着一种魔力。似乎毫无道理,这种魔力竟让他们的心有些发酸,进而他们都想跪下来,顶礼膜拜这个人,或者说,是神。

这一刻,陈海平的心填满了忧伤,他被自己的话无意间带回了那一世,他想到了那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心情。

等到有一天,他也老了,他也快死了,尽管已经站到了人间的最高峰,是不是仍然会感到无力、无奈和遗憾?

向彩英和王佑礼躬身离去,陈海平都没有察觉。

―――――嘹亮的军号声划破了晨曦的静寂。

这些蒙古兄弟真的把这里当家了,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外人的感觉,这么响亮的军号声都没有惊醒他们的好梦。

号声惊不醒,但冰凉的湖水可以。

这些落汤鸡从帐篷里钻出来时,发现营地里的一切井然有序,再没有一丝一毫昨晚的热闹和杂乱。

三个大喇嘛站在晨光里,看着这些跟落汤鸡似的的蒙古大汉,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这只是小小的序曲,一切都才刚刚开始,这不仅仅是指这些大汉,更是指他们自己。

图噶图布叹道:“这位陈施主可真是个奇才!”

图噶图布精通音乐,很多乐器都会用。三天前,他第一次听到这种军号声,当时就呆住了。问过之后才知道,这是应陈海平的要求,乐工新创制的乐器。

这种乐器叫小号。

小号的构造虽然简单,但研制一种新乐器那是这么容易的,图噶图布相信,既然是应陈海平的要求创制的,那乐工一定是受到了陈海平很大的启发。

接着,再发现陈海平竟然用号声作为军令指挥部队之后,不要说图噶图布,就是木夏楚克格和吉坚占布图都是叹为观止。

这已经是第四天听了,但图噶图布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一下。

落汤鸡没有一个人有脾气,就是一开始心里有点的,但看到一旁的三个大喇嘛微笑的模样,他们的脾气也没了。

落汤鸡被集合后,一个年轻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第七十九章一人

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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