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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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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铁、熟铁、钢铁的差别就是杂质的含量不同。

陈海平不在乎银子,他让人送这来的全是钢铁,其余的一概不要。钢铁到了也不能立即就用,他命令重新开炉,继续炼,一定要得到最好的材料。

这些匠人都是最好的,他们举家背井离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心情自然会忐忑不安,不知吉凶祸福,但到了地儿,他们很快就跟做梦似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什么世外桃源。

在这儿,不仅没人欺侮他们,就连素日听得耳朵都磨出糨子的责骂也是一句听不到,而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孩子也可以念书了。除此而外,生活水平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是一年吃几顿肉,现在则是天天吃肉。

酬劳是难以想象的丰厚,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里有很多明确的标准,只要谁做到了,就会得到巨额的犒赏,有两个人甚至得到了百两银子的奖赏。

这让人难以置信,但每个人又相信这都是真的,不是偏他们的。

感恩也好,银子的魔力也罢,来这儿的匠人没有不玩命的,很快,成果陆续就开始出现了。

第五十五章军刺

九月初十。

秋风浩荡,漫天的黄叶缓缓飘落。

训练场的西北角完全被高耸的丘陵挡住了,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是军器房,它是整个训练营最烧钱的地儿。

陈大光二十一岁,是第一批入选的,现在是训练营最精壮的战士之一,他的胳膊比入营前足足粗了两圈。

最近两个月,除了正常的训练,陈大光和其他二十三个兄弟又多了一个任务-试刀。

武器是战士的生命,而在战场上,战前的准备充分一分,战士的生命在战场上就多一分保障,而武器又是重中之重。

这些人每一个都极宝贵,比什么都宝贵,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损,陈海平不在乎花银子,多少都不在意。要制造出最好的战刀,技术是一个方面,适不适合战士同样重要。为此,他把战士按力量分为三类,每一类战士使用的战刀重量都不同。

陈海平对战刀没什么认识,但他知道一点,就是实践出真知。刀是用来杀人的,好不好,合不合适,只有使用的战士最清楚。

最先打造的是为最强壮的战士使用的战刀,陈海平选出二十四名最强壮的战士,让他们参与战刀的打造。

让战士参与,就是为了确定战刀的尺寸、形状和重量。

经过两个多月,一遍又一遍的试练,战刀的尺寸、形状和重量最终确定:刀柄长33厘米,刀刃长77厘米,刀身前宽11厘米,刀身后宽7。7厘米,刀背长67厘米,刀尖斜长9。5厘米,全长110厘米,全刀重九斤四两。

战刀重量的选择要在攻击力和劈砍次数之间寻求一个平衡,重量大攻击力自然强,但耗力也大,持续力就弱,而重量轻,又不足以达到陈海平要求的那种秋风扫落叶的威势。

九斤四两是平衡后的选择。

形制定了,接下来就是质量:锋利程度、硬度和韧度。

今天,经过不知多少次的失败,大匠吴燕松提请陈海平试刀。

大匠是训练营规定的技术等级中的一级,总计分十五个等级,最高级是大师,然后是大匠师,其次就是大匠……每一级都有相对应的待遇,级别越高,待遇的差别就越大。

吴燕松的月俸是十二两银子。

十二两银子,这可是正四品大官的俸禄,吴燕松第一次把银子领到手时,激动得三次银子落地,手抖的太厉害。

在训练营,像吴燕松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单手握刀,陈大光看着木敦上横放的铁条捆,手掌不由自主地来回使力。

木敦上横放的铁条有十根,都有小拇子粗细,被细铁丝捆扎起来。

这一刻,是陈大光的荣耀,是吴燕松的荣耀,陈海平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吴燕松不由自主地向陈海平看去,这时,站在陈海平身边的陈启立对他瞪了瞪眼睛,示意他别废话,快点。

咽了口吐沫,吴燕松向陈大光看去,忽然道:“开始!”

随着吴燕松的话出,刀光连闪,等到陈大光收刀时,木敦上的铁条捆已然断成八节。

最后看了一眼木敦,陈大光蹬蹬蹬走到陈海平面前立定,躬身捧刀,高声道:“请少爷验刀!”

左手接过战刀,斜着竖起,然后用右手大拇子沿着刀锋轻轻捋了过去。过后,又注目片刻,忽然,陈海平高声赞道:“好刀!”

随着陈海平的这声赞,欢呼声立刻四起。

待欢呼声平息,陈海平道:“吴大匠。”

吴燕松赶紧上前一步,道:“少爷,小人在。”

陈海平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没办法,让人改变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他道:“除了规定的奖赏之外再加百两。”

吴燕松激动地道:“谢少爷赏!”

陈海平道:“吴大匠,铸刀之外,我希望你再接再厉,研制出更好的工艺,更好的材质,每有一次进展,大家的薪俸就会变一次。”

吴燕松道:“是,少爷,小人一定努力。”

随后,除了银钱上的奖赏,陈海平又传令杀猪宰鸡,今天加餐,加大餐。

―――――训练营每天都很热闹,因为每天都要开一个会。这个会不是普通的会,而是生日会。

如今营里的人已经不下三千之众,所以每天都会有人过生日。生日会就是把所有的寿星老都聚在一处,一起过生日。

举行生日会,少不得大吃大喝,但现在吃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份欢乐。生日会上男女不避,仅仅这一点,能带来多少欢乐就已不言而喻。在生日会上,有人唱戏,有人跳舞,有人打拳,有人杂耍……总之,就是尽情的欢乐。

生日会的规模有大有小,一开始陈海平几乎每次都参加,但气氛完全活了起来,大家都习惯了以后,他就很少参加了。

这个生日会陈海平非常看重,他这么做不仅仅为了增加凝聚力,更重要的是为了改变,他只有先改变这些人,然后才能再通过这些人去改变更多的人。

五天后,九月十五,今晚的生日会陈海平参加了,因为今晚的寿星老中有陈启立。

哪儿都有特殊,陈启立在训练营自然也属于特殊这类的,他的寿筵是在家里摆的,不与其他的寿星同席。

客人不多,都是最亲近的。酒至半酣,陈海平对陈启立道:“叔,我有一件生日礼物给您。”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好奇,陈海平能给陈启立什么?

“拿过来。”

陈海平一喊,一名亲卫送上来一个三尺长的木盒。

打开木盒,一看里面的东西,陈启立就愣住了。木盒里是两根钢钎,只是和一般的钢钎不同,这两根钢钎各有三道细长的沟槽。

陈海平道:“叔,您以前的外号叫钉子陈,所以我就叫吴大匠做了这个,给您做个生日礼物。”

戴定国从木盒里拿出一根钢钎,抚摸着沟槽,问道:“这有什么用?”

没等陈海平回答,一旁的焦立衡嘲讽道:“亏你还是个刀头滚血的江湖人,这都看不出来?这跟钢钎一刺入身体,那就等于是大放血。即使刺入大腿,如果不立刻救治,人也会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死掉。”

陈海平笑道:“焦先生说的对,但还不仅如此,这三道沟槽还能使钢钎更锋利,更易刺入目标物。”

“我看看。”王仲然双眼放光,从戴定国手里接过钢钎。

拿过另一根钢钎,抚摸片刻,陈启立道:“少爷,您看是不是多做些,让伙计们一手持刀,一手执一根这种钢钎?”

略微一想,陈海平随即就兴奋地道:“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戴定国这时道:“海平,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就叫钢钎吧,它是不是该有个名称?”

默然片刻,陈海平道:“就叫它军刺吧。”

寿筵、礼物、钉子陈、钢钎、三棱军刺,很偶然的情况下,一件恐怖的武器就这样诞生了。

------------…

今晚就开始推举了,面人儿谢谢兄弟们的支持。

第五十六章总结

一年到头,什么事都需要来个总结,做生意的更需如此。

有关生意上的事,王元程十几年前就不大管了,他大多是到了年底过问一下营收总帐而已,但今年不一样了。

对于家族生意,王元程依然不大管,但过问,而且是随时过问,他对家族生意了解的程度至少是比较重要的事都清楚。

对与平遥合作的生意,王元程亲自管,但生意毕竟是太大了,他就是想细管也管不过来,年纪大了,精力毕竟有限。

这样一来,年底的总结就非常重要了。

一进腊月,在全国各地负责大买卖的掌柜就开始陆续回来了。以前,他们是向分管的大公子和二公子汇报,但今年,除了例行的,他们还要向老东家汇报一次。

王元程之所以有这些改变,他是不得不然,虽然按理说出事的机会不大,可一旦出事,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他不得不慎,也不敢不慎。

到了腊月十八,这些个汇报都完了,接下来的是与平遥方面有关的汇报。

这条线是单独的,谁也不许插手。

几乎天天听汇报,王元程听的脑仁疼,尤其是听到平遥方面的时候。

第一天是王掌柜的汇报,他负责的是羊毛这一块,主要的业务是收购储存羊毛。

王掌柜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但奇怪的是竟然有很多事他不清楚,比如每个月都有人来提走一部分羊毛,而他竟完全不知道这些羊毛去了哪里,又做什么用。

王掌柜不清楚,王元程自然清楚,他一面听汇报,一面看着手里的帐本,那里面记载着一等品二等品三等品的毛衣生产数量。

第二天是李掌柜的汇报,他负责的是茶叶的收购。

和王掌柜一样,这位李掌柜心里更是画魂,收购了如此巨量的茶叶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同样,听李掌柜的汇报时,王元程手里也有个帐本,里面记载着茶砖的生产情况。

这些绝密的帐本都是王仲然派人送来的,王元程知道,现在王仲然全权负责整个系统的安全监督的工作。

这些天,看到王仲然派来的那些人,王元程很有些遗憾。这些年他真是把这么难得的人才给浪费了,他就怎么让王仲然做了十几年的保镖?太不应该了。

第三天听的是秋掌柜的汇报,他负责是买马和买骆驼。

马当然是战马,而且是最好的战马,而骆驼是用来驮货的。

到蒙古做生意,没有骆驼是不行的,尤其是运载量这么庞大的生意。一峰骆驼负重四五百斤,每天可以走将近百里。我的个天啊,一万峰骆驼,哪得驮多少货啊!

饶是王元程这种一等一的大商家,想象到将来商队的规模也有眼晕的感觉。

提到骆驼,王元程不仅眼晕,头更晕。光买这一万峰骆驼需要的银子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但与备齐货物需要的银子相比,那买骆驼的银子就又是小钱了。

银子啊,银子啊,王元程终于意识到陈海平这人还真是厚道,把本金才定到三百万两。现在看来,就是把本金定到四百万两五百万两都是合理的价钱。

这人根本就不在意钱,那他在意什么?这是王元程最困惑的问题,他看不透那个年轻人,因为他没有从陈海平身上既没有感受到对权力的野心,同样也没有感受到对财富的欲望。

虽然难以置信,王元程现在越来越倾向于相信陈海平并没有个人的野心,而真的是想建立一个商天下了。

第四天,听的是派到平遥的蒋掌柜的汇报。

王元程又开始头疼,银子花的太多了,一把刀一幅盔甲一张弓……任何一个小物件都是听都没听到过的天价。

王元程自然不会怀疑有人中饱私囊,也清楚不存在一般意义上的浪费的问题,那些东西是真的花了这么多银子。

可用天量银子堆出来的那些刀箭会是个什么样?这些天,王元程恶补了一些军事方面的知识,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士兵再配以这样的军器,那群人会成为一支怎样的怪兽?

大漠草原上的他那些顾客早已不复他们的祖先那般悍勇,而且还一次次的分崩离析,力量无时无刻不在减弱当中。而更为重要的是,草原上的那些战士早已没有了什么纪律性,通过恶补军事知识,王元程知道,草原上那些临时聚合起来的军队尽管战士依然很强悍,但他们只能打顺风仗。

王元程私下评估过,两千怪兽面对两万蒙古铁骑,结果只有一个:屠杀。

有这样一群“伙计”保护商队,王元程一方面心安,但另一方面又不安,原因还是那个,他心里没底,对那个人没底。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了,劳累了这么多天,王元程想轻松一下,但不成,大女儿季月回来了。

大女儿是张家的媳妇。

在蒲州,说到王家那就一定是指王崇古的王家,而说到张家,那就一定是指张四维的张家。

王崇古是王元程的曾祖父,嘉靖二十年进土,历任刑部主事、陕西按察、河南布政使、右副都御史、兵部右侍郎、总督宣大山西军务。隆庆四年,俺答孙把那汉吉请降,曾祖父力主以此为契机,与俺答议和互市,自是边境休宁,数千里军民乐业,不用兵革。

张四维是王崇古的外甥,其母是王崇古的二姐。

王崇古之后,张四维接续舅舅领袖山西仕林的大旗,他不仅官比舅舅做的更大,荣耀和功业也是王崇古没法比的。

张四维和王崇古相继故去后,张王两家在官场渐渐式微,而张家更是后继乏人,衰败之相日显。

自王崇古之父王瑶把二女儿嫁给张四维之父张允龄后,王张两家便姻亲不断,屡结秦晋之好,这一代也是如此,王元程的大女儿嫁给了张家的大公子张万林。

这一次筹集一百五十万两的本金,数额巨大,但可期的利润更大,王元程自然不想肥水流到外人的田里。

王家现在是大家族,分十七枝。王家的家业是十七枝共同拥有的,只不过由王元程这一枝掌管而已。每一枝都占有一定数额的股份,但因为人太多,很多人不能参与到家族的买卖中来,所以不少人自己另做独立的生意。

在自己家族内部筹钱,可以直接用股份作抵押,事情容易办也隐蔽,但距离一百五十万两还是有不小的差额,王元程自然想到了另外两个大家族:张家和李家。

张家不用说,李家也和王家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王元程从他们两家各筹了三十万两。但是,这两家不同于家族内部,尤其是这个大女婿,好奇心特重,总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站在天井里,想到那个大女婿,王元程不由一阵心烦。

第五十七章新潮

小年夜,大雪纷飞,但无风。

真是个好天气!

庞大的训练场上,数百堆篝火熊熊燃烧着,它们驱散了雪夜的寒冷,温暖着死寂的大地。

堆堆篝火之间,摆放着几百张各式各样的桌子和数不清的凳子,聚集着将近有五千人。

这是陈海平举办的雪夜露天篝火晚会。除了特殊情况,训练营的人全部参加,此外还有训练营外的人,他们是被邀请来的。这些被邀请来的人主要是训练营成员的父母,还有一些是各个村子里的尊长。

整支的鸡、整支的鸭、整支的鹅、整支的猪、整支的羊在篝火上翻转,吱吱啦啦的,木材的爆裂声,油滴落到火焰里的声音……

孩子们的脸膛都红红的,不知是冻的,还是叫火烤的,他们兴奋地喊叫、奔跑、追逐……母亲们焦急追在孩子身后,一遍一遍无奈地叫着要小心,要小心……

姑娘们的脸更红,她们咯咯地笑着,眼角的余光准确地捕捉着扫向她们的目光……

这里的人,不论老少,似乎都充满了活力,老人不再老,年轻的更年轻,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亮的,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嗨……”忽然,一声嘶哑又高亢的歌声突兀地冲天而起,那歌声里有着难以言说的悲凉,一下子,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嗨……嗨……嘿……

小白菜,叶叶黄,三岁的小孩没了娘。

跟着爹爹还好过,就怕爹爹娶后娘。

娶个后娘三年整,添个弟弟比我强。

弟弟吃面我喝汤,有心不喝饿的慌,端起碗来泪汪汪。

想亲娘,亲娘想我一阵风,我想亲娘在梦中。

河里开花河里落,我想亲娘真难过。

弟弟南学去念书,我到地里去放猪;弟弟花钱如流水,我花一文万不能。

白天听见蝈蝈叫,晚上听见山水流;有心跟着山水走,又怕山水不回头。

唉……唉……哎……

这一刻,词义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感,这里的成年人有几个没有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欲哭无泪的凄惨?

歌词极悲戚,极苍凉,但这一刻,悲戚和苍凉都不属于这儿,歌声引起的感触欲深,人们感到的幸福就越浓烈。

苍凉悲戚的歌声息止,大地一片静寂,余音还在人的心头盘旋,忽地,欢快的歌声又突兀而起……

嗨……傻俊角,我的哥……

和块横泥捏咱两个……

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

捏的来同床上歇卧……

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儿你,再捏一个儿我……

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听着歌声,姑娘们的脸更红,眼睛更亮,小伙子的眼珠子就越来越发凝。

这里没有奴仆,即使她们是被买来的,但现在已经没人认为自己是奴仆,她们和这里的每个人都一样,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自由地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歌声一曲接着一曲,人们吃着,喝着,听着,笑着……

―――――过年了,要开篝火晚会,总结表彰会更要开。第二天,腊月二十四,天启二年的总结表彰大会在大食堂里隆重召开了。

当初规划大食堂的时候是按三千人同时就餐的规模建造的,所以现在装个一千多人那是富富有余。

晚饭后,训练营的正式员工几乎全部到齐。

陈海平对这个总结表彰大会很重视,训练标兵和技术能手等受表彰人员的产生他是全程参与的。这些人员的产生绝对是公平的,他们都是经过充分讨论后由所属单位的全体人员公开选举产生的。

实际上,表彰大会不太重要,这个过程才真正重要。

这些表彰都有明文的规定,不仅有当下的各种奖励,更重要的是还和各种利益直接挂钩,比如薪俸和升迁等等。

大会具体的仪式和那一世基本雷同,受表彰人员上台,带大红花,接受表彰。

那一世,陈海平讨厌开会,对开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深刻理解了开会的重要性。他是头儿,头儿当然是要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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