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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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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商人身份进入南海子的,除了海平股份有限公司的原始股东之外,就只有一家,那就是在造船上立有大功的山东王家。

至于有大用之人,指的是漠南、漠北、漠西的蒙古王公,以及西域等地大有影响的人。

对南海子,陈海平极为重视,他不允许任何破坏南海子风景的行为存在。

这里没有一座深宅大院,这里有的都是随形地物,完全融入其中的宅院。所以,这里建造的所有庄宅都不仅不会损害当地的景观,反而会使之更美丽。

在陈海平严格监督之下,南海子美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于是,可想而知,在南海子有块立脚之地,是几乎所有权贵富豪的梦想。

不论是申万雨,还是秦刚,他们每次进出这里,那种满足感简直难以言喻。

到了家,申万雨和秦刚都想歇息一晚,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但他们都是刚进家门,就又出门,直奔京城赶去。

原来。申万雨和秦刚都一进家门就得知,就在今天的《中国日报》上,刊登了陈海平以领政令发布的《告天下和解疏》。

这份《告天下和解疏》洋洋洒洒数千言,那真是大道摆中间,两边还是道,放眼都是道。

在《告天下和解疏》中,陈海平提出愿奉大明为正统,但天子虚位,由内阁执掌天下,苟能成此功德,他愿功成身退云云……

这个时候,人一定都在总商业协会。

总商业协会在内城,在城西的大河沿,占地三百余亩,气派极了,官府的衙门那都是远远不能比的。

申万雨和秦刚一进去,好家伙,吵的这个凶啊!那哪儿都是人,那哪儿都在吵。

对总商业协会的这个样子,申万雨和秦刚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商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反对和解的,他们是坚决的主战派。主张一定要用武力统一天下。

之所以如此,当然是因为利益,如果要是和解,那南方他们还能进得去吗?只有战争,把南方的商人都打趴下,他们才有机会,而且是大把大把的机会。

实际上,对于这份《告天下和解疏》,申万雨和秦刚也都是不赞成的,他们的想法和那些商人大同小异。只不过,他们反对的不是那么激烈。因为他们已经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所以不那么急了。

那些反对最激烈的商人之所以反对的这么激烈,正是因为有申万雨和秦刚这些前辈作榜样,他们也非常非常地想跟着学,所以才会反对的这么激烈。

还有一点,申万雨和秦刚也跟这些人不同。

申万雨和秦刚之所以反对,是在坚信他们绝对有能力以武力统一天下的基础上反对的,但那些人,他们自然也相信,只是赌徒的心理更重些。

这里的商人并不都是北直隶、山西和山东的,还有很多辽东、辽西、江南以及蒙古等地的商人在,他们是和解的坚决拥护者。

他们拥护,一句话,还是利益使然。

战端一起,必然商路断绝,他们的利益自然大大受损,但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他们也相信,陈海平真有武力统一天下的实力。

吵吵吵,根本就没人理会申万雨和秦刚。他们到了会长室,发现不仅会长王元程在,副会长**海也在。

现在,王元程和江海岳两家已是儿女亲家,关系自然会亲厚许多。

“申东家、秦东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见申万雨和秦刚进来,王元程起身相迎,招呼道。

“老东家,我们刚到家,一听到信儿,这不立刻就来了。”申万雨道。

王元程笑了笑。

落座之后,秦刚道:“老东家,您不嫌这里吵吗?”

“不嫌,怎么会嫌?我要是想清静了,就回南海子;要是呆闷了,就来这儿。”王元程笑眯眯地道。

沉吟了一下,申万雨问道:“老东家,您是怎么看的?”

看着申万雨和秦刚。王元程意味深长地道:“申东家,我怎么看重要吗?”

王元程这一句话,申万雨和秦刚听了后心里都是一惊,立刻意识到,包括他们自己,都让陈海平给惯坏了。

是啊,反对这件事的又何止是商人?陈海平麾下的那些嫡系,反对这件事的一定也不在少数。

但,这又能如何?

陈海平给了他们极高的地位,他们不怕官了,他们的实力极其强大。

但,这又如何?

他们可有一丝一毫左右局势的力量吗?没有,绝对没有,陈海平能把他们提起来,更有能力把他们打下去。

不管陈海平的那些嫡系有多少人反对,但都绝无可能聚集起可以牵制陈海平的力量。

以陈海平的威势,又行此利国利民的千秋大计,这决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挠的,他们的反对,纯粹是春秋大梦。

而后,申万雨说起了劳资矛盾的事儿,王元程听后,想了想,道:“等着吧。”

----…

北京的商人吵翻了天,南京更是把天给吵破了。

一个月前,鹿继善到了南京,呈给了懿安皇后陈海平的亲笔信函和具体的和解计划。

在大殿上,懿安皇后把陈海平的和解计划当众宣读之后,一开始是一面倒的声音,就是坚决反对,誓死反对,但不久之后,赞成的声音就出来了,而且同样激烈无比。

坚决反对、誓死反对的人,老中青三代都有,老年激进派以刘宗周为首,中年激进派以阎而梅、万寿祺为主,青年激进派以归庄为主。

越老越激进,这种人刘宗周是代表。大殿上,刘宗周涕泪横流,反对到底。

一开始之所以只有反对的声音,那是因为要是出面赞成,不就等于支持把皇帝变成傀儡吗?

所以,一开始,赞成的声音出不来;但是,这件事又实在太过重大,不出头也不行。

实际上,赞成和解的要占绝大多数。在这点上,朝堂和民间一样。

对战争的前景,没有人可以乐观以待,所以,和解对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损失是最小的。

最开始跳出来赞成和解的都是江北的官员,因为一旦开战,江北首当其冲,先不要说打胜打败,就是作为战场,他们的损失就小不了。

何况,这些家在江北的人要比江南的官儿更清楚,仗一旦打起来,他们可以肯定,至少在江北,绝对是败多胜少,而一旦失败,他们的房屋田产就将永远跟他们说再见了。

所以,不跳出来说话是绝对不行的。就是再难,也得说。

任何事都一样,只要有人带头就好,这些江北的官儿一跳出来,其他人就也有不少官儿站出来附和的。

不管两派人争论的如何激烈,懿安皇后都没有表态,最后她只是传旨,命湖广总督孙承宗、四川总督秦良玉、两广总督卢象升、河南陕西两道总督洪承畴、镇海大将军郑芝龙来京觐见。

----…

懿安皇后的心情很是烦躁。

在朝堂上不管研议什么事儿,最后总能转到跟北方和解这件事上来,然后就又是吵吵吵……

对陈海平那套有关当皇帝是给儿孙造孽的理论,懿安皇后是深以为然的,她在这方面有深刻的体会,皇家确实不是人过的日子。

何况,皇权衰落,这已是大势所趋,即便她统一天下,这种趋势也是改变不了了,其间或许会有反复,但这个总的趋势只能是越来越明显,这已无可怀疑。

所以,跟北方和解,对皇室是很有利的。

一旦和解,从此,皇室既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远离权力斗争,又可以受国家奉养,或许,还可能永远地免除国破家亡的厄运。

但,就这么输给陈海平,这心又实在是不甘!

想到陈海平,懿安皇后心头就是一阵燥热。

从北京回来之后,懿安皇后对其他的女人就索然无味了,这也包括周皇后在内。似乎,只有在陈海平的女人身上,她才会有那种要死了似的漏*点。

懿安皇后正浑身燥热,心里烦躁不安的时候,章程来报,说是孙承宗到了。

湖广离南京最近,孙承宗自然要比别人先到。

懿安皇后吩咐了一声:“传孙老大人入宫。”

不一会儿,孙承宗稳步走进了慈宁宫。

孙承宗已经年过八旬,但身体依旧是那么硬朗,走路不摇不晃,稳如泰山,双目如电,声音也依旧铿锵有力。

这样的老人,谁看了都喜欢。

见礼已毕,懿安皇后请孙承宗落座,然后歉意地道:“老大人一路鞍马劳顿,哀家却立刻就把您请进宫来,实在是有些对不住老大人。”

孙承宗道:“皇后您客套了,就是您不召见老臣,老臣也要入宫见驾的。”

沉吟了一下,懿安皇后问道:“老大人,这件事儿您是怎么看的?”

连同圣旨,陈海平的和解书也一并送了过去。

孙承宗严肃地道:“皇后,一旦开战,江北必败无疑。”

眉头微皱,懿安皇后问道:“老大人,不知您为什么说必败无疑?”

“皇后,老臣听闻北方建造那个铁路之后,就派人去看过。”顿了顿,孙承宗继续道:“皇后,老臣以为,这个铁路已经完全颠覆了过往对战争的看法。”

这个懿安皇后还真不懂,就立刻问道:“老大人,您详细给哀家说说,它是怎么颠覆了过往的战争?”

孙承宗道:“皇后,据老臣研判,在平原地带,那个铁路要是简便些,是可以随时修建的,而且极为快速。那这样一来,不论是兵员,还是物资,千里之地,转瞬即到。”

懿安皇后不太懂军事,但听孙承宗这么一说,她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孙承宗说在江北开战,他们必败无疑。

要想在江北之战中取得胜利,光靠洪承畴显然不可能,所以就要把孙承宗、秦良玉、卢象升的军队都调到江北去,但这样一来,先别说真的打起来会怎样,要是陈海平按兵不动,那靠也能把他们靠趴下。

粮饷转运,这历来都是行军打仗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因为有了铁路,那这个问题相对于他们而言,陈海平就不存在了。

仅此一点,他们就已经败了。要想改变,除非主动进攻,速战速决,但这可能吗?

默然半晌,懿安皇后问道:“老大人,那江南呢?”

孙承宗道:“皇后,江南暂时可保无虞。”

懿安皇后没说话,看着孙承宗,孙承宗继续道:“老臣以为,只要皇后您在,陈海平是越不过长江的,但是陈海平越不过长江,他就必定在别的地方打主意。”

“别的地方?”懿安皇后问了一句,然后立刻道:“是海上。”

“对。”孙承宗道:“皇后,老臣详细了解过那次海战,老臣现在担心我们的舰队已经不是陈海平的对手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这个王八蛋,不仅仅是小吃、戏曲和铁匠,其他各行各业的能工巧匠更不知被这个王八蛋偷偷弄走了多少!

现在看来,这些人很可能就决定了这场战争的胜负。

孙承宗又道:“皇后,一旦我们的舰队被击溃,那不仅我们的外洋贸易被断绝,而且沿海的防线必将得无限制地延长。”

处处防,必然是处处漏的局面,这个懿安皇后很明白。最终,懿安皇后没再问孙承宗对和解的看法。

懿安皇后明白,孙承宗是赞成和解的,但只要她不同意,孙承宗也是会跟着她走到底的。

这是君臣之间难以言说的信任。

孙承宗走了,懿安皇后默默在院中伫立。忽然,懿安皇后一抬头,见周皇后面如寒霜地站在廊檐下。

看见周皇后脸如寒霜,懿安皇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女人在床第之间最是敏感,自己的变化太明显了,自然瞒不过周皇后。周皇后有一天把章程堵住了,章程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周皇后起疑心也是必然的。

现在的周皇后,就是一个让幽怨之水泡透了的女人。

唉,真是麻烦!

第二百九十九章火坑

第二百九十九章火坑

今天是三夫人五十三岁大寿的大日子。要是按三夫人的心思,怎么也得在金銮殿摆上几桌才够那么点意思,但拗不过死老头子,只得作罢,就在家里摆两桌,意思意思而已。

三夫人心情不好,要是按女婿的意思,将来朱家人还得回紫禁城住,那她把寿宴摆到金銮殿的指望怕是不能实现了。

对陈海平,谁都有那么一丝敬畏之心,就是老泰山孙国清都有,但这个“谁”不包括陈海平的丈母娘三夫人。

在三夫人眼里,对女婿,丈母娘就是老天爷。所以,老天爷的心情不好,自然是要拿女婿来出出气的。

“海平,你倒是说说,舅舅做生意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气不顺,就容易想起不顺心的事儿,现在三夫人就是。

三夫人所说的舅舅是指她的弟弟,那个舅爷张立行。张立行没什么本事。但心气还挺高,总想干点大事儿。

当官,那是想都不要想,老天爷再怎么发威都是没有用的。

做官不成,又没什么学问,著书立书自然更不成,那接下来就是做生意,做大生意了,但要想做大生意,没人支持又是绝对不行的。

为了这个舅舅,孙茜特意关照过,谁都不许支持。后来这事儿让三夫人知道了,大发了一顿脾气。

实际上,有这么个女婿,三夫人又怎会缺钱?孙茜私下里不光给老娘钱,还给股份,所以三夫人是绝对有钱给弟弟用的,但是,张立行别不过这个劲儿,三夫人更别不过来。

今天气不顺,三夫人就又把这茬儿想起来了。

夫妻之间,卡一头就得让一块,孙国清既然把寿宴摆金銮殿的事儿给卡了,那这会儿就得闷声大发财,帮不了女婿了。

这么多年了,陈海平还就对这个丈母娘头疼,这次又是说了不少小话儿。才总算哄的老天爷高兴了。

这是家宴,酒席撤下,自然就是男人一堆,女人一堆,闲说话儿。

“海平,我们真能和南方和解吗?”孙国清问道,他对这事儿一直都极为关心。

“自然没那么容易,但早晚会成的。”陈海平答道。

“姑父,是不是还得打几仗?”一旁,顾忠清问道。

顾忠清早就和孙娇成亲了,成亲之后,顾忠清没有进入仕途,而是潜心学术,现在已是成就斐然,已隐隐有一代宗师的气势。

顾忠清最初在学术上确立自己的大家地位,是于三年前发表的《音学五书》。

《音学五书》是研究音韵学的专著,顾忠清在音韵学的研究上取得开创性的成果,他首创了用离析“唐韵”的方法研究古韵,纠正了前人在研究古韵上的很多错误。

此外,顾忠清更喊出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等必定流芳千古的传世之语。更让顾忠清名噪宇内,获得了极高的声誉。

这样的女婿自然让孙家人喜上眉梢,与有荣焉。

陈海平道:“打几仗是免不了的,总有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孙国清道:“有把握吗?”

孙国清很关系国事,他知道孙承宗、秦良玉、卢象升等人都极为了不起,现在懿安皇后又让他们放手施展,那这股力量一定是极为强大的。

陈海平道:“过长江很难,但江北这一块,懿安皇后虽然了得,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懿安皇后会不会主动放弃江北?”孙传庭问道。

孙传庭虽然主管内政,一天到晚也是忙翻天,但军事上的眼光依然极为独到。

笑了笑,陈海平道:“这个决心她可不好下。”

这个决心当然不好下,但也绝不是不可能,以懿安皇后过往的手段来看,怎么选择还真不好说。

顿了顿,陈海平又接着道:“我不希望他们走这一步,我希望打这一仗,如果他们主动退守江南,负隅顽抗的心就会坚定很多,但要是打这一仗,把他们打怕了,那支持和解的人就会增多,更会坚决的多。”

顾忠清道:“姑父,不说湖广、四川、两广的兵调入江北,就是洪承畴麾下的军队,战力也不可小觑。”

轻轻摆了摆手,陈海平道:“忠清,你还不清楚我们的底细。要是打开了,我还真没多大把握,但要是出其不意,我们一定能把他们打的目瞪口呆。”

“海平,之后呢?”孙国清问道。

“他们退守江南之后,我们不会继续进攻,那样损失太大,变数也太多,这么做得不偿失。所以,在陆路,我们就与他们隔长江对峙,然后在海上彻底击溃他们的水师舰队,进而封锁他们的外洋贸易。如此一来,由不得他们不屈服。”陈海平道。

孙传庭道:“海平,即便一切都如你所言,但懿安皇后是个极其坚韧的人,恐怕很难如你所愿。”

笑了笑,陈海平道:“懿安皇后应该明白,自打她跟着我们学的那天起,皇权就基本不存在了。懿安皇后将是最后一个掌有真正权力的皇室中人,所以这个和解方案,对朱明皇室而言是最好的出路。”

孙传庭道:“我担心懿安皇后是个很固执的人。”

陈海平道:“大哥,放心吧。懿安皇后来京时,我和她谈过,到了事不可为之时,懿安皇后会做出选择的。”

似乎发觉了点什么,孙传庭向陈海平的脸上瞟了两眼。

----…

南京城的气氛越来越肃杀。

孙承宗到南京的第二天,主张和解最激烈的江北籍官员户部左侍郎庄启生的家被数千愤怒的江南士子围困,并被一把火付之一炬。

现场,南人北人的呼号声响彻云天。

法不责众,似乎就是这个时候该用的词,没有人为这件事而领罪。于是,可想而知。接连着又有几家江北籍官员的府邸被烧。

孙承宗到京的第七天,洪承畴、郑芝龙、秦良玉和卢象升也都陆续到了。隔天,七月初八,懿安皇后升座金銮宝殿。

金銮殿不是处理一般政务的地方,皇帝升座金銮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礼仪性的,另一个就是处理极为重大的事情。

今天,懿安皇后升座金銮殿,目的当然是后者,要处理最为重大的事情。

懿安皇后高坐丹墀之上,丹墀之下,也有一人安坐,那就是孙承宗。

金殿之上,气氛肃然、肃杀。

扫视着下方两厢列立的众臣,懿安皇后高声道:“诸位卿家,对北方是战是和,今日就要做出决定,所以希望诸位卿家都能畅所欲言。”

家都被烧了,然后也就不疼不痒地关了几个人,还畅所欲言?听了懿安皇后的话,底下很多人心里直咧嘴。

有人这样反应,自然就有人那样反应,懿安皇后当然是主战的,也就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所以,刘宗周等人反而不急了。

没人说话。

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出班,懿安皇后的目光向卢象升看去,问道:“卢卿家,你怎么看呢?”

卢象升抱拳躬身,道:“臣以皇后马首是瞻,皇后要战,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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