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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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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呢?因为这支军队确实强大,孙承宗、秦良玉、卢象升和洪承畴,这四位每一位都很了不起,懿安皇后果然目光如炬,看人看的极准。所以,我说你们想法是对的。”

“那不对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来告诉大家,不对是因为他们的对手是我。因为对手是我,所以,不管他们的力量如何强大,都是假象。都不是我的对手。”

稍停片刻,陈海平继续道:“我这么说,你们很多人一定不服,那好,我就详细说说我的理由。”

“不错,我说过,孙、秦、卢、洪四位都是极其杰出的大才,我也相信他们一定能锻造出一支精兵强将。如果没有我,他们率领这支军队一定无往而不利,但遇到我,他们却只能接受失败的命运。为什么呢?一句话,这还是因为政治。”

“不论懿安皇后多么英明,更不论孙承宗等人如何有本事,多么了不起,在他们呢,都改变不了百姓吃粮当兵的局面。但,在我们这儿,我们的儿郎除了吃粮当兵,更比你们多了一种荣誉感。”

“诸位,我告诉你们,荣誉感才是铸造一支伟大军队的灵魂。如果没有荣誉感,那这支军队再骁勇,将军再厉害,一旦碰上拥有荣誉感的军队,那也是必败无疑的。”

“一支军队要想拥有真正的战斗力,士兵就必须要有荣誉感。在抵抗外敌入侵时,一支军大的荣誉感是很容易被激发出来的,但在我们和你们的对决中,你们的军队很难有荣誉感,而我们的则一定有。”

“那,士兵的荣誉感是怎么来的呢?一句话,根子就在保家卫国这四个字上。在抵抗外敌入侵时,只要国家对士兵稍微有点样子,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就会转化成强大的动力。但是,在内战之时,保家卫国的涵义就不那么模糊了,相反,是极其明确。”

“诸位,在我们这儿,荣誉感还不仅仅来自保家卫国,还来自我们对士兵的尊重。”

“对士兵的尊重光用嘴说说是不行的,要用实际的行动。换句话说,就是待遇。至于我们给士兵的待遇,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只要到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就会知道。”

“做到这两点,然后再辅以严格的管理和训练,那这支军队基本上就是无敌的,除非是遇到同样性质的军队,但大家想想,你们的军队是这样的吗?”

陈海平的话,真如冷水浇头般,人人的心都寒了,就是刘宗周也是如此。

“最后,我们再说说经济。”陈海平继续往这群人头上扔炸弹,毫不怜惜,他道:“政治决定一切,既决定军事,也决定经济。”

“那政治是怎么决定经济的呢?”陈海平道:“我想大家一路走来,一定已看了许多,心里或许应该有了大致的轮廓。不过,这个轮廓还太笼统,不太清晰,下面我就给诸位详细说说。”

“诸位,毫无疑问,懿安皇后做的很好,非常好。如果易地而处,我绝对做不到像懿安皇后这样,举重若轻,润物无声。但是,懿安皇后的运气不好,因为她的对手是我。”

“很遗憾,在我和懿安皇后这场斗争中,决定最终胜负的不是个人的能力,而是政治的基本面,也就是农村的问题,具体地说,就是土地和宗族结构。”

看着众人,陈海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魔鬼的微笑,看得人人心里毛毛的。

“如果再具体点,那就是货币的问题。”

“货币有多重要,人人都知道,但具体有多重要,很多人可能就不是那么清楚了。这个问题解释起来相当麻烦,但我不必细说,我只要举个例子,我想大家就都会明白的。”

“诸位,这么说吧,通过货币,具体到个人,我可以让你们人人都遭受巨大的损失;具体到国家,我可以让整个南方都陷入生产凋敝,社会动荡的局面。”

“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缺少货币,货物交换就无法有效完成,而无法交换,货物自然也就无法流通。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大家只要想想就会明白。”

“那怎样才能让你们缺少货币呢?更简单,我只要改变龙凤币和银子的兑换率就可以了。”

“银子本来就不够用,每年都需要从海外大量进口,现在我有绝对的能力让银子贬值,那以前需要一两银子买的货物,今后就可能需要一两三分,或者更多的银子才行。所以,我只要让银子贬值一成,你们的银子缺口就会增加一成,而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诸位,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发行纸币,但你们的纸币不可能发行成功,所以,我随时都可以用货币对付你们,让你们蒙受巨大的损失。”

在座的人有几个没有万贯家财,现在他们让陈海平给炸的,已经不是心寒了,而是心疼,仿佛真有把刀字在割他们的肉。

“发行纸币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我们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我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有三个。首先一个条件是我们有足够的银两,可以支撑我们把银两和龙凤币混合使用,这样就可以迅速地建立起龙凤币的信誉。第二个条件是我们建立了信心,建立了百姓对这个新国家的信心,而这对龙凤币发行成功是至关重要的。第三,就是我们对农村的彻底改变。”

“第一第二两个条件,我想大家很容易理解,不好理解的是第三个条件,下面我就专门来说说这个。”

“大家都知道宝钞发现失败,但为什么失败,我想很多人都深思过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弄明白过失败的真正原因。”

“宝钞失败的原因当然很多,但起决定性的原因是什么呢?我来告诉大家,宝钞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不知道应该发行多少宝钞。这个问题是发行纸币成败与否的关键,纸币要想发行成功,是既不能发多,也不能发少。发行多了,纸币必然要贬值,而一旦贬值,想要再把信用建立起来就千难万难了。发行少了,货币不足,造成的问题就像现在银子不够一样。”

“那么,怎么才能知道发行多少纸币才是合适的呢?这就跟我说的第三个条件有关了。要想得出准确的数字,就要必须知道全国一年产出的准确数字,但你们的朝廷只能管理到县这个层级,所以,你们根本无法知道一年的产出到底是多少。”

众人一听,人人傻眼,他们自然都清楚这其中的猫腻。所谓官无封建,而吏有封建。当官的没有世袭的,但吏则是世袭的,原因就是因为赋税。

因为朝廷只能管到县这一层级,所以对下面的事儿那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的。

来了个县官,要想保住乌纱帽,每年就必须保证要上缴一定的赋税,但要是弄个新人来干这个,那不仅新人对下面的事儿什么也不清楚,而且当地的地主士绅也会联合起来抵制,所以县官要想干下去,就必须依靠原来的吏。

这样一来,衙门里的这些吏自然就和当地的地主士绅勾结的铁板一块,这种结构如果是单一的,那还有辙,但要是普遍的,那天王老子来了也没辙,除非是像陈海平这样的,先来个彻底砸烂才行。

按道理,赋税多少自然和产出多少挂钩,产出多,要上缴的赋税就多,所以,朝廷想要知道一年产出的真正数字,那是绝无可能的。

“我说你们发行纸币不能成功,除了这个三个条件之外,还有一条对你们更不利,那就是我不会允许你们成功发行纸币。”

陈海平说完,所有人的脸都木行行的,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第二百九十章警告

第二百九十章警告

见刘宗周等人没人有说话的意思。于是陈海平转过身来,面对主人席,轻声道:“孔衍植孔先生。”

孔衍植坐在头排靠前的位置,听陈海平叫自己,赶紧站起身来,走到陈海平面前,抱拳躬身道:“领政大人。”

孔衍植比辩经团到京城的日子还早。

那日徐从治来了之后,孔衍植心里就有底了,既然陈海平不在意这些,那他就以旧礼款待刘宗周等人,而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寒了江南士林的心,坏了孔府的名头。

刘宗周等人走了之后,孔衍植开始在孔家进行海选,选那些聪明伶俐的、年纪在七八岁的孩童。

由于徐从治也不知道应该送几个孩子过去,所以孔衍植就自己拿主意,最后一狠心,他选了三个七八岁的男孩,和四个六七岁的女孩。

到了京城之后,孔衍植一扫听,亲家徐从治说的千真万确。包括领政大人的孩子在内,几乎所有高官显宦、名流巨贾的小孩子都在内城的一所书院内学习。

孔衍植送孩子入学,竟然是教政部尚书向彩英亲自陪同,而且到了书院之后,向彩英竟然还把领政大人的孩子和她自己的孩子都叫过来,让他们一定要跟新来的孔家孩子好好玩,不要打架。

孔衍植都晕了。

以前,孔家的地位虽然特殊,但也没有过这样的荣耀啊!

不过,有一点,这所书院竟然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都在一起学习。

这有点奇怪,因为其他所有的学校都是男女分校,没听说有男孩子和女孩子在同一个学校的。

照理,孔衍植应该看不惯才对,但是,实际上,孔衍植非但没有看不惯,反而极为欣喜,因为这就意味着一个可能……

看着孔衍植,陈海平严肃地道:“孔先生,我虽然反对把任何人视作圣人,对令先祖也是如此,但我同样不否认,令先祖有莫大德泽于千秋华夏,所以,祭祀令先祖不仅仅是孔家的责任,也是国家的责任。”

听陈海平说完。孔衍植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孔衍植恭恭敬敬,躬下身躯,诚心诚意地谢道:“谢领政大人。”

陈海平道:“孔先生,我不能再给与任何人特权,孔家也是如此,但祭祀令先祖是国家的责任,所以中央政府会以律法固定下来,每年将拨给孔家一千万龙凤币以作孔府维护以及日常用度。”

一千万龙凤币,不到两万两银子,钱不是很多,但意义非同寻常,孔家的地位从此稳如泰山,再也不必担心了。

孔衍植谢过之后,回到座位上坐下。

对面,刘宗周等人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丧气。陈海平这一手玩的真是漂亮,先把孔家打落尘埃,然后再给点甜头。这不,看孔衍植的样子,真是对陈海平感激涕零。

站到大殿中央。面对着所有人,陈海平神情凝重,缓缓地道:“诸位,我华夏万千学说,源头都是一部《易经》。孔子之lun理说、老子之道德说、法家之律法说,都无不是对《易经》的参悟和论述。毫无疑问,他们都有真知灼见,但也都是一家之言。作为一派弟子,维护本派的地位自该竭尽全力,但要治国,就该取百家之长,而这才是人间正道。”

不要说主人席,就是刘宗周等人也都凝神静听。

“诸位,百家之说,各有利弊。譬如,孔门之学,期以人人皆为尧舜,尽为圣贤。这在社会教化层面,无疑是极好的,但如果越界,进入到国家实际治理的层面,那就会百病丛生,而其中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一切都泛道德化。我想诸位都应该知道,越是谈论道德,便越是没有道德。朝堂之上,每每以道德攻击他人,但实际情况却是,不论是攻击的人,还是被攻击的人。他们都鲜有道德。这在天启一朝,表现的尤为突出,读书人之寡廉鲜耻,可谓之极矣!”

“律法,是最低的道德,而道德,则是最高的律法。教化社会,当以道德为基石,而治理国家,则当以律法为准绳。”

“再如法家之学,法家之学偏于忌刻,如果纯以法家治国,则人人如寇仇,纵然短暂得规矩,但长远必多动荡,所以,以孔门之学消融其忌刻而得其规矩,这才是正途。”

“至于老子之学,玄妙难言,但正因为其玄妙,所以只能为少数人所得。不过,老子的清静无为之说,警世之意昭然。其告为上者,务必要防止将治民沦为扰民。”

陈海平这一番话说完,就是刘宗周,尽管不愿意,也不由得心中叹服。

面向刘宗周等人,陈海平的神情愈发凝重,愈发肃穆,他缓缓地:“刘大人、文大人、黄大人以及诸位大人,我厌恶杀戮,我更不忍让我麾下的儿郎殒命。何谓道统?我想问问诸位大人,憎恶杀戮。可以让苍生万民安居乐业,可以随处看到神情安适的老人,可以随时听到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请问,这算不算道统?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代表道统,还是我把头发剪了,把衣服换了,就是把道统亵渎了?”

陈海平这一问,问的刘宗周等人哑口无言,这依旧是大势。

陈海平朗声道:“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今后这几年,将对你们所有人都至关重要,她不仅会决定你们的命运,更会决定你们子孙的命运。”

“我说了,我厌憎杀戮,更不忍麾下的儿郎殒命,所以我想找到一条路,一条可以与懿安皇后,可以与你们所有人和解的路。”

陈海平此话一说,刘宗周等彻底是目瞪口呆。

黄道周长身而起,来到陈海平面前,抱拳躬身道:“领政大人,不知您说的和解该怎样和解?”

陈海平躬身还礼,然后道:“黄大人,人是活的,不会让尿憋死,所以只要有心,总会有办法的。但是,我要跟诸位首先声明一件事,我可以容忍所有的事儿,只是一件事,我绝对不会容忍,那就是缠足。”

“诸位都是儒家门徒,而儒的核心就是一个‘仁’字,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让那么多的小女孩彻夜哀号。这‘仁’究竟在何处?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回答?”

陈海平容颜如铁,声色俱厉。

没人能回答,也没人敢回答。

看着黄道周,陈海平缓缓问道:“黄大人能给我一个回答吗?”

面现愧色,黄道周轻轻摇了摇头。

目光如炬,直视着刘宗周,陈海平道:“你们尊孔子为圣,却以此种惨绝人寰的行为来羞辱圣人。我把‘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送给你们所有人,你们有谁觉得委屈?”

陈海平的目光扫过,几乎人人都避开陈海平的目光,因为人人都知道,这话辩不得。

最后,陈海平的目光又回到了刘宗周的脸上。

刘宗周同样辩不得,因为在这个场合,这个问题本身绝对辩不得,但如果为自己而辩,那陈海平一句话就可以把他们所有的辩词都堵回去:你为什么不仅不反对,而且还随波逐流,身体力行?读书人的节操、风骨何在?

忽然,哇的一声,刘宗周一张嘴,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随后,刘宗周仰面摔倒在地。

人人都傻了。

一切都有条不紊,刘宗周被迅速抬了下去。

“诸位,不论将来以何种形势和解,这都是一个刚性条件,不容更改一丝一毫。”刘宗周被抬下去后,陈海平继续道:“这个刚性条件是什么呢?那就是,从明年开始算起,如果谁家还给女孩缠足,那其父兄的财产全部充公,并三代不得入仕。”

人人不寒而栗。

忽然,陈海平冷笑一声,道:“或许,有人会以为可以法不责众,那现在我就可以告诉这些人,不要有这些想法。我们这儿,不管男孩女孩,满七周岁就得入学校学习,要是等到我们开始解决天下一统的问题时,你们还像现在这样,我想这些年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因为那样的话,他们的机会简直就是太好了。”

人人心头惊惧,如果真如陈海平所言,三代不得入仕,那江南的士林就算不彻底完蛋,也不剩什么了。

向陪客席扫了一眼,陈海平心中好笑,他这也算是出口转内销。这下,看看还有没有那个家伙胆敢顶烟上?

-----…

船到河心,顾忠清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于是从船尾转到了船头。

大哥顾缃正站在船头,见顾忠清过来,顾缃赶紧道:“忠清你看,对岸好像有人。”

果然有人,而且还不少。

这时,一旁的一个大汉道:“顾先生放心,那是来接我们的人。”

越来越近了,看的也越来越清楚。忽然,顾忠清猛地擦了擦眼睛。对,他没看错,对岸的女子确实是孙娇。

霎时,顾忠清眼底不觉湿润了。

这时,越来越近了,顾缃也发现了孙娇,转头对顾忠清道:“忠清,那个姑娘……”

顾忠清点了点头,道:“大哥,她就是孙娇。”

一听真是,顾缃也笑了。

孙娇那是何等身份,所以不管顾忠清怎么说,一家人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但孙娇竟然到了黄河渡口来接他们,由此可见,兄弟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弟妹确实是极贤惠的女人。

船到对岸,一家人下船。

顾忠清把孙娇给一家人做了介绍,但这里不是见礼的地方。孙娇亲自搀扶何氏和王氏上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不用多,这就够了,尤其是王氏,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一路上,全家人大大小小,都从心里接受了孙娇,尤其是顾忠清的两个妹妹,更是跟在孙娇身边,不离左右。

从山东,到京城,这一路顾家人的眼睛就看不够,等到了京城,他们这才明白顾忠清说的什么意思。

北京城真是太美,也太繁华了。这人,也真是太多了。

马车直入内城,在一栋恢弘的府邸前停下。

王氏和何氏下车,就见府门前站着几个人。这个几个人一看就是贵人,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个中年人,更是气度不凡。

中年人是孙传庭,身后的三个女人一个是孙夫人,另外两人是孙传庭的妾室。

孙娇给双方介绍过后,王氏、何氏赶紧给孙传庭行礼。

进入内宅之后,孙传庭稍稍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剩下一些女人好说话。

旅途劳顿,孙夫人和两位妾室不一会儿也告辞走了。

孙夫人告辞时,王氏跟何氏都愣住了,她们原以为这是孙娇的家呢,哪曾想这会是她们的家啊。

等顾忠清的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家时,都兴奋极了。

顾忠清抓了个机会,向孙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娇告诉顾忠清,说这是陈海平亲自批给他的宅院。而后,孙娇道:“我们成婚,姑父送我一栋宅院当贺礼也不算什么,但批给你这栋宅院,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想了想,顾忠清道:“这是不是为了我面子好看?”

摇了摇头,孙娇道:“不会的,姑父不会这么公私不分,他这么做一定是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否则不会的。”

顾忠清看得出,孙娇说的不说假话。虽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以让这位领政大人看上的,但感念之情分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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