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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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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少华做着记录,王巨又说道:“要么就是好大喜功,那几场战斗不提了,难道西夏入侵,官兵坐看他们入侵不反抗,那样朝廷何必养官兵?可是西夏人撤退过后,我有没有兴师动众?并且我也向孙公做过承诺,到了明年冬天,西夏还不大规模的入侵,将会陆续将几营蕃骑分调他处,然后渐渐停下这种资助。两位中使可以询问孙公,我有没有说过。”

“洒家明白了,这是为了强军。”张中使说道。

“张中使,不仅是为了强军,若那样,我就不会带你们转上一天了。请看地图。”

王巨拿出一张大地图出来,又说:“为什么西夏刻意选择在秦凤路与环庆路入侵抄掠?这个原因我曾经也与庆州推官章质夫提及。府麟路百姓强悍,入侵不值。鄜延路程公防范森严,不易入侵,顶多骚扰土门一带蕃人。泾原路离长安太远,中间又有许多险关。西夏想复制李元昊兵临长安奇迹那是不可能了。”

“所以抄掠秦凤路,主力不是西夏人,而是禹藏花麻,他大肆入侵,与我朝结下深仇大恨,从此就与西夏捆绑在一艘船上,不会背叛西夏。抄掠秦凤路原因简单,可是抄掠环庆路那就是真正的图谋不诡了。”

“请说,”张太监道。

至少这样分析,恐怕朝廷没有一个大臣有本事能想得到。

难怪程勘将他的那两篇科举策子上报给朝廷,人家虽小,对军事真懂。

“抄掠庆州的原因有好几条,第一这里以前发生过数起蕃人叛乱,矛盾能利用。其二这里离长安很近,你们看这地图。”王巨指了一下地图:“不但近,除了一道子午山外,别无险关可守。也不要提兵临长安,只要将庆州拿下,往中间一卡,两位中使,再看这地图上的延州与环渭二州,那么我朝边防将会有多尴尬?”

“确实如此。”

“所以西夏一再抄掠,抄掠中汉人受害不多,多是蕃人,然而蕃人虽然难治,但他们却是环庆二州最强战斗力。若当时那三战我手中没有两营蕃骑,休想打了,老实地呆在堡砦里不出来吧。因此西夏人多次抄掠,今年又换了花样,威胁利诱,逼迫蕃部叛逃到西夏去,或者将他们消灭。没有了蕃人,环庆等于失去一道最重的屏障与战斗军队。那么时机成熟了,他们必然集结大军对环庆路发起进攻。”

这也是过了许久,王巨才渐渐想出来的。

“但从哪儿发起进攻?不会进攻环州,太偏远,对我朝妨碍不大。因此还是庆州,想进攻庆州,哪里最重要,你们今天也看了一天,无疑是大顺城。疆砟堡卡在大顺城与柔远寨中间,让我朝难受了。大顺城卡在疆砟寨、金汤城与白豹城之间,让西夏人难受了。这是两道铁门,一道归西夏,一道归我朝。因此想对庆州谋图不诡,必攻大顺城。但攻大顺城,必攻柔远寨与荔原堡,切断大顺城的后援道路,让大顺城成为孤城,这才易被攻克。大顺城与柔远寨有险,华池县兵力救不救,就不要提荔原堡了。”

“因此我初来华池,第一便是去荔原堡检阅三军将士,看到可喜的一面,也看到可忧的一面,而且西夏喜欢集结优势兵力攻击,一旦对大顺城动手,将是数万十万大军前来。华池有几营官兵?到时候能做什么?两位中使这回明白我用意了吧?不错,强军备战,以防万一。不过朝廷能拨出多少财政,支持我强军备战?逼不得己,我只好用了一些变相的方法。”

这样解释,完全解释清楚了,也不用说,王巨不会犯错了,不过张中使不解地问:“王知县为何不上报朝廷?”

“这只是我的猜想,万一不是呢?可因为臣的上报,官家担忧,朝廷顾虑,后果我能担得起?而且这个时间也好判断,去年他们不敢,一不知道庆州虚实,二是李谅祚才亲政不久,国内还有种种问题。今年他们也不敢,我朝在西北三丁刺一,广备武训,他们必须经过一番试探。不过明年不好说了,只要明年西夏没有大的灾害,必然发起入侵。”

这是必然。

与王巨的改变无关,即便有关,为了报复,李谅祚更加要发起战争,甚至这个时间还会提前。

“但明年不入侵,我这个猜想可能就是错误的。那也没有关系,一我没有动用国家财政,二至少我为庆州留下一支强军,三明年年底军队调动,停止资助,也不会让朝廷为难。所以朝廷这次若不是派两位中使询问,让我如何在奏子里呈述?”

“会不会入侵?”

“九成可能会入侵。”

“这个李谅祚。有没有办法对付?”

王巨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道:“这样吧,今天你们不能回庆州了,明天我给你们一个答复。再说,两位使者来华池,不仅是为了这一个问题吧。”

“还有一个问题,有人说孙公贪懦,侵占了你们的功劳,并且你贿赂孙公,可有此事。”

“贿赂从何而来?”

“一是子午山剿匪的财富,二是马。”

“那真奇怪,我也想留下,可那个财富难道不上交,那个马难道不上交?至于孙公贪懦,我在华池县,真的不清楚。至少孙公没有为难我,我很满意。”

腹黑啊腹黑,葛少华心中狂喊。

“我是下属官员,也不应当对上属官员评价,况且我也是当事人,更不能评价。两位中使想要中肯可信的评价,最好问一问诸营将士,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不错,这也是一个主意。”张太监说道。

“饭菜好了,我们吃酒吧。”

王巨留两个太监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两个太监直接去了军营,不用去远处,华池镇就有一座军营。

他们找到了叶指使。

叶指挥使正对朝廷的奖励有些不满呢。

真正立功的人奖励不多,比如王巨只是捞了一个大理寺评事,有的将领甚至什么也没有捞到。然而无功的人孙沔呢,却捞到了一个平卢节度使。

节度使是阶官,有阶无权,不过那也是一份荣誉之职,并且等于多拿了一个节度使的薪酬,一年会增加好几千贯收入哪。为什么当初张贵妃得宠时,赵祯封张尧佐为淮康军节度使、群牧制置使、宣徽南院使、景灵宫使,包拯他们纷纷反对。实际这些职务多是空职,有职无权。实际张尧佐为官也不错,史书评价起寒士,持身谨畏,颇通吏治,晓法律。正因这个薪酬,多一份阶官,就等于多一份薪酬,要命的是张尧佐这些阶官还是一等一的高官,那一份薪酬都十分了得,几个阶官加起来,比首相的薪酬都要多得多了。

所以朝廷诏书下达,华池县许多将士心中不乐意。

只是畏惧孙沔官高对内凶狠,敢怒不敢言。

其实若是没有孙沔,恐怕也不过是这样的奖励。孙沔的奖励是欧阳修抬上去的,根本就与将士们无关。

叶指使是一个武将,哪里有这么长远的眼光?

并且王巨略略暗示过,因此实话实说,他指着草市子说道:“中使,你看那个草市,当初就是新蕃骑的营地,后来营地转移到西华池砦后,王知县才派人改造成草市,让百姓受益。”

“洒家也听到看到了,百姓对王知县十分爱戴。”张中使说道。

“那天孙巡检带着将士正好剿匪回来,其中也从末将这一营官兵中抽调了部分将士,正好返回到华池镇安营扎寨休息,顺便问王知县如何处理山匪,前方禀报,说是西夏人来抄掠,练了许久的兵,将士战斗力提高,于是姚巡检立即上马,想去迎战。但被王知县阻止,说打可以,但不能匆匆忙忙地打,得打探好情报,谋划后才能出兵。姚巡检派出斥候前去打探,又与王知县,几位指使商议,就有那个营地里,这次商议,末将侥幸也参与了。”

“应当要谋定而后动。”韩中使说道。

“是啊,这一谋,谋出来了三场大捷,”叶指使眼着闪出无限的骄傲。

随着叶指使的徐徐道来,真相渐渐揭开。

第二一〇章谋事在人

“第一战末将没有参加,但知道根本与孙公沾不到任何关系,甚至都未来得及禀报孙公,接到斥候禀报,立即商议。甚至那片山林埋伏多少人,都经过周密的考虑,虽说人埋伏得越多越好,可人多了,就不易掩蔽。”叶指使继续说道。

“倒也是。”张太监道。

“商议后天色黑了,于是连夜行军,这也是为了隐秘,不让敌人察觉,并且王知县害怕其他将领指挥能力有限,亲自率领着步兵埋伏于山林间,然后赵忠指使率领蕃骑,诱敌于林间山道上,伏兵两边顿出,先行歼灭一部分强大的敌骑,削弱敌人战斗力。赵指使再次追击,激怒敌人,使敌人主力军顿出,于山道上鏖战,姚巡检伏兵于后方包抄了敌人后方,以及供给。敌人终于乱了马脚,这才大败敌军。但不可小视西夏人,他们战斗力也很强大的。即使如此,官兵想打胜仗立功。只是以前各个官员指挥无能,屡战屡败。我们心中也憋啦,那天鸡儿寨大捷,两位中使,你们不知道儿郎们多激动,有哭的,有笑的,有跳的,有喊的,那怕死了许多战友,可大家几乎都疯了。”

“唉,”两个太监能说什么呢,只好叹了一口气,张中使道:“你继续往下说吧。”

“第二场战斗我参加了,战前王知县便派出许多斥候注意着柔远寨与淮安镇敌人的动向。大捷过后,王知县、姚巡检与诸将再次诱敌作战。虽然我没有参加第一场战斗,但参与了谋划。大捷后王知县立即派人禀报孙公,孙公下令了,但下的命令不是作战,而是让大家立即回荔原堡警戒,同时勒令环庆两州所有砦堡将士勿得出兵,任西夏人抄掠。还好,王知县没有执行,却立即下令从后方调动兵马,也包括末将的一营官兵。同样为了掩蔽,我们昼伏夜行。虽然不远,可是山道难行,因此第一夜未到达目的地。不过西夏那边也要集结军队。我们在一个山林里休息,那边在集结军队。第二天夜里,我们到达东涧谷,挖好壕沟,做了记号,迅速从东涧桥上过去,隐藏在一个山峁里,并且在身上披上了枯草做伪装。敌人也派了斥候查探两边地形,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并没有埋伏在两道山梁后,鸡儿寨作战的主力又在修工事,逼迫敌人为了抢时间,步骑分开,然后我们在敌人步兵到来时,从山峁出来,于东涧桥将敌人一切两半,先歼灭步兵,后歼灭骑兵。”

“高妙的战术。”

“是啊,得感谢朝廷让王知县来,否则那来的这个战术。这是猜人心哪。”

若王巨在这里,能狠狠踹他一脚,猜人心能胡乱说吗?

不过两个太监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战斗结束后,本来是一次最好的机会,如果孙公敢战,敌人分股抄掠,每一股敌人数量都不多,正好挟借大胜之势,能将敌人五股抄掠的兵马全部吃掉。然而孙公还是不敢,但那时余下三股敌人继续抄掠,为了解救环庆危机,王知县就想出了一个围魏救赵之计。”这一回叶指使变聪明起来了,真实的乃是王巨想反抄掠一些财富奖励将士。

“王知县继续用诱敌之计,刻意率领被打残的三营将士,也包括末将这一营,昼伏夜行,攀山越岭,来到杂里寨下。但没有攻寨,而是立即修起栅栏,将杂里寨围困,逼他们向疆砟堡救援,向白豹城求援。敌人看到我们是打残的三营,又是步兵,孤军在外,果然中计。那边赵忠指使却率领蕃骑,穿着缴获来的西夏铠甲,自大顺城绕道白豹城前,再从白豹城前绕道杂里寨。敌人两堡大军正在与我们作战,赵忠指使率领兵马杀到,西夏人看方向长相铠甲,以为是自己人,没有设防,赵忠指使杀了过来,于是立即大溃。并且这次反抄掠,使敌人害怕了,这才一个个撤兵回去,严加提防,也逼得敌人结束了抄掠。指挥很重要啊。”

“不仅指挥重要,谋划也重要。”韩太监道。

“中使说得对,但末将想问一句,与孙公有何关系?”

至此真相全部揭露出来了。

毕竟王巨的上报,孙沔要贪功,贪功就得修改,这一修改,连朝廷都不知道怎么打胜的……

两个太监面色沉重地找到了王巨。

张太监问道:“王知县,西夏明年会不会入侵庆州?”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现在看起来孙沔真的又贪又懦,一旦西夏入侵,他们喜欢玩八万十万的大军,庆州也必然会出事,到时候连同自己都有不查探清楚的失职。

并且这个官家可不象王巨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圣天子,脾气古怪得要命,也必然会拿自己撒气。

“九成会入侵,就是余下的一成,也是因为意外因素,比如西夏突然遭到大灾,比如说吐蕃反攻西夏,比如内部突然动乱。否则十万会入侵。”

“以孙公之能,能否守住庆州不失?”

“这个,这个……”

“王知县说吧,颍王都支持你,你怕谁?”

“怎么说呢,虽然我非是君子,可也要为上僚违……”

“事关国家命运,还违什么?”韩太监急道。

“那我就说实话,以孙公之能,他若继续坐镇庆州,轻则象三川口一役那样,我朝将士损失惨重,至少大顺城这个门户丢掉了。重则整个庆州失守。”

“那怎么办?”

“怎么说呢。”

“王知县!”张太监尖着嗓子喝了起来。就算孙沔对你不错吧,这是大事,得公私分明。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说吧。”

“首先调走孙公,这不是害他,而是全他一世英名。然后再说庆州本身,敌人不会从原州入侵……两位中使,切记,一定要对官家吩咐,不可轻易将我所说的泄露出去,那怕是两府宰执。”

“这怎么可以?”

“必须这样做,至于为什么,你们回京时,请绕一些道,去延州面见程公,你们就知道了。”这时王巨已得知一些嘉佑八年轻泥怀侧的事,很可怜,还是山那边的野利部说的,不然王巨还不知道。

“为什么?”

“不用问为什么,最好绕一下道,你们就明白了。我还是说庆州的事,敌人不会从原州入侵,太偏,而且道路难行。但庆州到大顺城到白豹城或到金汤城,都是大道,易于大军前进。因此入侵的是大顺城,柔远寨,荔原堡。”

这就是王巨带他们一行,察看一下的好处,不看光讲难以想像,一看再分析,也就容易领会了。毕竟象赵匡胤那样,看一看地图便知道如何打的将领,在宋朝十分罕见的。就不要提这两个太监了。

“因此防范的主要就是这片地区,只要有一干臣坐镇庆州,就能化解这次危机,甚至都不用借助其他州路的兵力,更不需要朝廷兴师动众派出大军,或者浪费大量粮草钱帛来援救。”

“这样最好不过,可上哪儿找这样的干臣?”张中使怀疑地问。

说行做难,不入侵便罢,一入侵那将是十万大军。就是十万只蚂蚁,也要好长时间才能踩死,当真西夏将士是蚂蚁?

“有一个人能做到?”

“朝中有这样的干臣?”

“陕西转运副使蔡公。”

“蔡挺?”

“就是他。”

“你可知道他是蔡抗的弟弟。”

“蔡抗怎么啦?”

“蔡抗得罪了官家。”

当真王巨不清楚,太清楚不过了。

一把大雨将赵曙下蒙了,然而雨过天晴,赵曙故态复发,濮仪之争再次开始。下雨时,蔡抗的话最多,不能嘲笑古人的眼光落后。例如司马康,突然某一天对司马光说:“你不是我父亲,我亲生父亲才是我父亲。”

司马光会怎么想?

就是放在后世,这个眼光也不是很落后的,比如一户穷人家养不起孩子,将子女交给别人哺养。别人好不容易将这个孩子养大成人成才,这个孩子突然对养父母说:“你们不是我父母,我亲生父母才是我父母。”

养父母如何想?

赵曙没有一直留在赵祯身边养,但交给他的却是一个皇位!

然而赵曙却果断地罢去了蔡抗言臣之职,得,你做知制诰吧,不过蔡抗仍在罗嗦,赵曙一怒之下将蔡抗外放到了定州。

接着来,矛头对着了言臣贾黯,外放到了陈州,贾黯想不通啊,心情郁闷,活活气得病死。见事不妙,吕诲、范纯仁与王巨的“师兄”吕大防自己儿请求离开京城,司马光索性躲着修书了。

同知谏院傅尧俞、侍御史赵鼎、赵瞻正好出使辽国,回到京城,听闻这件事,主动请求回家待罪。

那正好,韩琦让台谏来了一个彻底的大换血,全部换上自己的心腹。

也许乍看这件事很简单,不就是一个死人的名份问题吗。实际赵曙、韩琦、欧阳修这么做,带来了极严重的后果。

第一就是台谏机构,他们做什么的?一是言事,二是监督群臣,特别是宰相。自从韩琦赵曙开了这个坏例子后,宋真宗好不容建立起来的监督机构全部废罢,为权臣上台打下基础。若是王安石还好一点,关健后面的那个权臣……蔡京!

第二所谓的庆历新政,它带来的伤口好不容易让赵祯挽救过来,一场濮仪之争,又赤裸裸地撕开了,党争在治平时实际出现了坚固的雏形。

第三撕开了赵祯时的温文尔雅的面纱,韩琦在教导大家权臣是如何炼成的,那就是凶狠,抱团!

所以明年春天,范镇草韩琦迁官制,引周公霍光故事。

如果不明白,还有一个故事,夏竦为了陷害富弼,弄到了一封石介写给富弼的信,然后让婢女摸仿石介的笔迹伪造信函,实际只伪造了一个字。石介原信上是勉强富弼要行伊周之事,但让夏竦改成了要行周霍之事。

就动了这一个字!

伊尹辅佐商汤开创了商王朝。周公旦是周武王的弟弟,周武王死后,他全力辅助小皇帝,一面饱受谗言,一面东征西讨,将商朝余孽全部镇压,使得周朝海风宴平。将伊周二字联在一起绝对没问题。

霍光不用说了,废了一个皇帝,立了一个皇帝。

若是周霍呢,这两人都是凌驾皇权之上的超级权臣。这样的人物,才是所有君王的恶梦。

仅是一个字,范仲淹与富弼彻底息菜。

现在范镇又将周霍拿出来了,韩琦,你好退下了。

韩琦只好上表求去。

然而赵曙离不开韩琦,于是责备范镇,韩琦辞表不报,范镇也低估了韩琦的脸皮,他才不是谦谦君子范仲淹、富弼,赵曙不报了,俺继续做首相吧。倒是范镇自己被外放到了陈州。

那时候吕范他们还没有离开京城,联手上书:“伏见参知政事欧阳修,首开邪仪,以枉道悦人主,以近利负先帝,将陷陛下于过举之讥。”

不报,再上:“臣等本以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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