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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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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新的疑点,那么所有疑点指向了胡谦,如今有的新的疑点,这个问题就不能忽视。

还有一个可能,两个案子根本与胡谦无关,就是杨四一伙做的。可能李员外父子结仇了,某个人投奔了杨四,得到杨四的重用,于是杨四帮助他,诱出李员外,这才有了这两桩案子。

其实赵家的案子无所谓,主要就是李家的案子,他们在城中,影响太恶劣。

但李家大恶不及赵都头做得多,可小恶却多如牛毛,天知道得罪了那一个人?这个不大好查。

章楶想来想去,只好想出两条办法,第一个办法将注意力转向董志,派人查武魁平时的好友,以及那些人与赵都头结仇的,这个人还懂一些医术,以求找出那个秦五郎,他是此案关健人物,找到了,两个案子一起破掉了。

第二个办法便是派官兵进山剿匪,只要抓到杨老四,两个案子同样也就能破掉了。

于是他去拜见孙沔,将来意说出来。

“进山剿匪,章质夫,你知道子午山有多大吗?”孙沔怒道:“带兵马多了,必然打草惊蛇,什么人也找不到,带的兵马少了,弄不好就是全军覆没,这个责任你能担当得起?”

然而孙沔忽然了一点,那就是章楶在军事上的造诣。

章楶不急不忙地说:“孙公,不用那么麻烦,此人在龙蟠镇大摇大摆地出没,龙蟠镇必然有他熟悉的眼线。而且其活动范围大约就是在华池、龙蟠与鄜州直罗三县一带的子午山。孙公派责令华池与龙蟠两县知县派人查访,再写信给程公,请求他让直罗知县配合。探听了详细的情报,三县发兵,那伙盗匪必然全部捉拿归案。再说据下官探听的消息,杨四这个人平时也作恶多端,不为这两件案子,就为黎民百姓,也要派人剿匪。”

孙沔犹豫,章楶又说道:“如果孙公不放心,下官来督办这次剿匪事宜,否则这两件积案,恕下官无能为力了。”

剿个匪你都担心,何必督办我严查这些积案?那是前任的失职,与我有什么关系?

第一八三章赛跑

王巨蹲在地上看着庄稼。

可怜的产量哟。

但与肥料无关,这时代想弄出化肥与农药,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对于农家肥的利用,宋朝已到了让人赞服的地步。

粪肥都是经过发酵后才施下去的,草木灰就更不用说了,也有百姓开始种植紫云英做绿肥,顶多用苜蓿做绿肥的王巨暂时未看到。至于用豆子改善土壤,北方豆子是主粮,还用得着说?

不但在凤川镇,就是王家寨同样如此。只是那时王巨并没有多想罢了。

王巨站起来想了许久,还是想出产量低的原因。

第一个是种籽,在宋朝想要改良种籽那是很困难的,能改良,但这个时间太长,再加上推广,那会更长,实际民间也在自发地改良种籽,如占城稻,自宋真宗引进来后,在宋朝已繁衍了上百个品种。

第二个原因才是主要原因,牛!

宋朝朝廷将牛的价位打压得很低,这是好心,却办成了坏事。眼下一头牛只有五贯钱,一头骡子十贯钱,一头牛只有五贯钱,一斤牛肉却能卖出一百文钱,一头牛能取多少牛肉,还有肝脏牛皮牛尾牛筋,然后问题就来了。

雪上加霜地是宋朝想要“齐人”,又将牛纳入财产计等,四等与五等户纳税服徭立即不同。

因此除了一二三等主户无奈养牛,其他户等百姓都不愿意养牛。就是养了,也莫明其妙养死了。甚至租的官牛都能“养死”,赔偿就是,能赔多少钱?只要做得巧妙,赔偿过后还能大赚特赚。所以即便百姓将牛养死,官府继续收牛租。这个恶性循环下去,宋朝便一直缺牛。

诏令不得杀牛,但到了诏令能全部执行的时代吗?

若那样,王安石青苗法都不会引起争议。

没有了牛,只好用人力拉犁,产低量不得不多种地,于是更严重的恶性循环开始,大家一起广种薄收吧。

“杜主薄,你立即回去颁发一道露布告示,自今以后,华池全境不得以牛马驴骡这些大牲畜作为财产计入等户。”

“王知县,这个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边境小县,以安静为本,再说边境不是没牛,有牛,只是大家不愿意养牛,一旦此令执行,养牛的人多了,粮食产量便提上去了,边境屯有大量军士,一直缺少粮食,所以粮贵,粟麦价格几乎相当于中原的两到三倍,粮食产量增加,就会为朝廷带来更多的军粮。其实粮价由朝廷控制的,实际粮食运到庆州,暗中朝廷不知亏空了多少。只要粮食增产,那怕官府就在购买,也会替朝廷省下不少钱。如果朝廷追问,我将这笔账算一算,那个还会追究?”

“倒也是。”

“那你先回去,我继续转一转。”

杜主薄带着衙役回去,王巨来到凤川镇南边的一座山上。

赵大井与张偕从树林里走出来。

“王知县,这是你要的资料。”张偕递上一叠纸头说道。

王巨翻了翻,说道:“事情做得不错。”

“胡大哥他们……”

“那有那么快,不过这件事若是顺利的办妥了,他们大约就能放出来。”

“谢过王知县。”

“谢就不用了,但这件事你们得永远烂在肚子里,只要泄露出来,你们都是死罪。”

“小的明白。”

“你们先回去,大井,事情办完了,你去杭州,作坊那边办了一个私塾,你趁这两三年时间,多读一些书,想要跟在我身边,不多读书不认识大多数字,那是不行的。”

“大郎,我知道。”

“张偕,事情办完了你也不能回家,时间巧合,会让人产生怀疑,最好还要在外面呆上一段时间。若是狠心,在脸上划一道口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的知道,以防万一。”

“还有,你得想出一条合理的借口,但不必刻意宣传,那反是画蛇添足。若有能力,你在外面能找几个人,与他们略略来往,然后给他们一些暗示,让他们心中认识你的时间提前。”

张偕这就有些不明白了。

“就象一些骗人的和尚道士,利用幻术,当法术来骗百姓。那些幻术实际都是障眼法,为什么会障住大家眼睛,有道具,有语言,有帮手。这个语言利用得好,就能产生一种暗示手段。况且你在外面还要呆一段时间,有人追问你又有一段时间,那么让他们心中认识你的时间提前十几天又有何难?但那样,你就不在山上了。”

“小的知道了,不过很难。”

“试试吧,再说未必会有人追究,去吧。”

两人飞快离开。

王巨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眺望着远处的村庄。

他看到有一行人带着行李向那个村庄走去,穿得有些褴褛。

他们是返回的百姓。

那道露布起了效果。

随着近百姓乡勇退出,衙役也不抓丁了,陆续有一些逃户从子午山走出来。对这个露布,孙沔没有作声。主要是华池太小了,影响不大。不过一旦蕃落建成后,相信会有更多的百姓陆续返回。

“只是西夏一旦大肆入侵,又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逃离家园了。”王巨喃喃自语道。

“要抓紧时间了。”

王巨不会怪章楶,孙沔铁了心要查,章楶岂能不查。但章楶不是草包,两件案子串在一起,说不定章楶就能很快查出真相。

从现在起,就要与时间赛跑了。

必须在章楶理出头绪前,将案子定下。

…………

“请知县替奴家做主啊。”张偕妻子跪下哭道。

林知县咧了咧牙,这个怎么做主?赵都头父子都被杀了,连财产也被卷之一家,案子未结呢,也不能替你平反哪。

“刘氏,你起来,只要是冤情,早迟官府会替你家讨还公道。”章楶在边上说。

刘氏站起来,继续哭。

“刘氏,我问你,你家官人呢?”

“他说他出去购买一些药材,但许久未回来,妾身很担心,也向官府报了案,知县,可找到我家官人下落?”

“本官正在派人找呢。”林知县搪塞道。

“会不会被赵家害了?”

“不会,他家死了三口人,哪里有心思害你官人。”

章楶忽然问:“你家官人什么时候失踪的?”

“十几天前。”

在这上面刘氏不敢撒谎,问一问周围的邻居马上就知道真相了。章楶与林知县对视一眼,眼睛都亮了起来,如此,时间上就吻合了。

章楶又问:“你家官人以前经营什么生意?”

“药材,偶尔也有皮毛。”

“他对药材很精通了?”

“妾身从不过问,不知道是否精通。”

“本官听说他有一个朋友叫武魁?”

“明公,冤枉哪,武魁杀了人,我家官人没有杀人。”

“案子还没有判呢,你怎么知道武魁杀了人?”

“妾身,妾身听乡亲们说的,说他杀了人,关到了庆州大牢。”

“本官却听说了一件事,赵家父子出事前,武魁曾经返回家乡,与你家官人见过面。”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刘氏连忙否认。

可章楶却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慌乱。

有古怪。

章楶说道:“来人哪,将她抓起来。”

两个衙役将刘氏按住,她的四岁大的儿子吓得在边上号淘大哭,林知县有些不忍。

“我们出来说话。”

两人走出来,林知县道:“张母气死了,张偕下落不明,只有一个寡儿孤母……”

“林知县,我也于心不忍,但这两桩案子总得要结,只能到判案时,我判她无罪释放,你再查一查赵都头以前的种种罪恶,一旦案子了结,你立即将赵都头以前犯下的罪行陆续判决,没有财产用田宅抵罪,抽出一部分还给她……我也是多事了,他们掳走那么多钱帛,手中怎能缺少钱呢。”

孙沔对章楶剿匪的计划一直犹豫不决,章楶只好从另一方面入手,而且武魁恰巧就是董志人氏,因此查来查去,便查到武魁好友张偕头上。未看到张偕本人,不过乡亲们能描述一个大概的样子,再用这个样子问秋儿,对上了。

于是章楶匆匆来到董志镇。

林知县无言。

谁都有慈悲心,但案子总得要结啊,况且是数条人命大案。

刘氏继续喊冤,小孩子继续在哭,有的百姓看不下去,围在边上议论。议论有点不大好听,章楶面无表情,又喝道:“搜。”

衙役们翻箱倒柜地搜查,只搜出一些散钱,并没有搜到章楶想要的财货。章楶皱了皱眉头,说道:“刘氏,你包庇你家官人本官能理解,但你有没有想到后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查出来,能将你充入官妓,甚至营妓,到时候你这个孩儿怎么办?”

“妾身冤枉哪。”刘氏不回答,只顾喊冤。

章楶头痛了,这使得他又想起了胡谦几人,如果他们一直咬牙切齿不承认,却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因此又说道:“诸位乡亲,请替本官传一个话,让张偕主动回来招认,本官替他做主,顶多黠字流配三年,不判他秋后问斩之罪。”

一个老汉大着胆子问:“明公,张偕犯了什么罪?”

“他伙同别人杀了赵家三口。”

“你血口喷人。”刘氏道。

“有没有血口喷人,公堂上便知。来人哪,将这个孩子也替本官抱走。”章楶喝道。

实际他面冷心热,根本就没有将刘氏充入营妓的念头,至于张偕这个孩子,他也打算先抱回家,让自己妻子哺养起来。法不容情,但法外必须有情。

然而为了尽快破案,他就不会说出来了。

衙役拉着刘氏往县衙里走。

林知县还是有些不忍心,章楶道:“林知县,你有这份心思很不错的,放心吧,这个孩子我不会虐待他,而是打算带回家。其实这案子拖得太久,害苦了许多人,包括这些衙役,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唉。”

“快了,刘氏一抓,线索会越来越多,总有人忍不住率先招供的。”章楶说道。

第一八四章子午山剿匪记(上)

“明公,冤枉哪。”冯母大喊道。

又出人命了,而且这次凶杀案就是发生在华池县境内。

听冯母将案情经过讲述,王巨说道:“仇县尉,带上几名捕快与忤作,立即随我去冯家庄。”

冯家庄在凤川镇的最东边,已经临近子午山深处,因此离华池镇有些远。这时交通的制约便显了出来,等到王巨一行赶到冯家庄,天已经黑了下来。

王巨带着忤作查看现场。

宋慈是南宋人,那本《洗冤录集》王巨也没有看过。不过这时也有断案的办法。

天气还未到凉快的时候,尸体略有些臭味,不过王巨带着头,忤作只好忍着尸臭查看。

案子与赵都头很仿佛,都是入夜时分,歹徒潜入家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冯员外夫妇杀死,然后带走了家中贵重财货。

但与赵都头不同,王巨很快问出一个线索,冯家庄的位置有些偏,可它的前面就是一条山道,从这条山道翻过子午山,就是鄜州,所以也是私商的一条重要道路。

山里的叫杨四的盗匪前几天曾派人来过冯家庄,究竟为何事,冯母说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密室里与儿子交谈了一会,不欢而散。

可能是杨四做的,可能也不是。

仇县尉将王巨拽到一边,小声说:“这件案子知县可要慎重。”

“怎么讲?”

“大约就是杨四做的,我听闻庆州那边赵李两家案子也有些眉目,似乎就与这个杨四有关。”

“孙公为什么不派兵捉拿归案?”

“王知县,你看看这山。”

大山苍茫,林深叶茂,晚风吹来,涛声如海。

“是有点难办,”王巨沉吟道。

这样的大山,想找到一群盗匪,何其容易?为什么朝廷对夔峡蛮的许多丑恶行为容忍,不是他们力量强大,主要也是这个山这个林,不好剿灭。还有荆湖南路的梅山蛮,屡屡派人下山来抄掠,朝廷派兵了,几代皇帝都了派兵,也打胜了,可结果呢,比如潘夙带了无数人马,只是破了几十个寨子,无法再深入了,匆匆回来。

“还有,据我所知,这个冯员外与山中的盗匪有所勾结,半民半匪,做了不少大逆不道的事,仅是倚靠大山,又多与私商有关,官府找不到线索,只好不了了之。”

“这叫恶人有恶报?”王巨微笑道。

“算是吧。”

“似乎那个赵都头与李员外也算是恶人有恶报吧。”

“王知县,那不同,李员外是庆州城中的大户,就是原来那个孙公性子软,也一直在查那个案子,不然无法向庆州城中各个大户交差。”

“那依你之见当如何?”

“报给孙公,由孙公处理。”

“若是孙公不派兵呢?”

“那是最好不过。”

“可那样,以后怎么办?”王巨未点明了说。以后还有私货,这次私货与以前私货不同,所得的资金用来买马,置办铠甲武器,改善将士伙食待遇。难不成也象其他商人那样贿赂一群盗匪?

“王知县,你再看看这山。”

“是有点头痛啊,让我再想一想。”王巨拈着下巴说道。

仇县尉这才松一口气。

但只过了两天,全二长子便匆匆从庆州城中赶回:“章推官将张偕妻子抓起来了。”

“动作真快,质夫兄,你可为难了我。”王巨道。

他立即离开华池镇,找到李三狗:“那个野龙咩胜呢?”

李三狗将野龙咩胜喊来,王巨说道:“三狗叔交待你的,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这件事办完了,你到我身边来做我的傔客。”

“小的还有家人。”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一个老伴,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儿子多大了?”

“大的十七,小的十五。”

“成家没有?”

“还没有。”

“也一道过来吧,替我做做杂事,抽空随子深读一些书,识几个字。”

“还不谢过知县,”李三狗一脚踹去。

“好来。”

“随我到荔原堡吧。”

…………

“你仔细地说。”姚兕道。

孙沔犹豫不决也确实有犹豫不决的理由,想进山剿匪很不容易的,因此姚兕必须问清楚。

“这是我画的地图。”

姚兕接过来观看。

黑龙寨位于黑龙峰两山的山洼处,前面一条河流向东北奔向华池水。黑龙峰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想上山必须经过黑龙寨。后面有一条崎岖的小路,不过杨四在山顶上置了一个哨所。真正是一个易守难攻的险恶之地。

“他们有多少人马?”

“大约近百人。”

姚兕更是蹙眉头,近百人足以能借助这个地形防御了。攻是能攻下来的,但这个牺牲能不能付得起?

若是围,周边都是苍茫的森林,寨下又是陡坡,想要两边围困起来,最少得派上近千兵马。然而寨中又有一条山溪潺潺而下,只要粮食充足,坚守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难道让一千兵马呆在那个大山里围上一年半载?

“姚将军,小的仔细看过,若是身手敏捷,派几个人带着绳索,从西边的峭壁上还是能攀登上去的,而且西峰上没有盗匪驻守,如果登上西峰,再放下绳子,便可以派几十名身手敏捷的人攀登而上,将那个哨所里的盗匪拿下,伏兵从后山上去,居高临下,就可以将这群盗匪拿下。”

“你可打探清楚了?”

“小的打探清楚了,也吓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就被他们发觉,不过他们在黑龙寨聚集了好几年,官兵没有动静,有些马虎大意了。”

“有些马虎大意?”姚兕咀嚼着这句话。

想要剿灭这群盗匪,必须得快,一旦发现了,那么就难产了。

“你先下去。”

野龙咩胜下去。

“王知县……”

“不用问我,我肯定是愿意剿灭这群山匪的,不然他们以为我年轻好欺负,即便私商开始,说不定也要出事情。况且明为诸商私商,实际等于是我们也参与了,难道我们要向山匪交保护费?”

“保护费?”姚兕不由大笑。

“而且我随恩师学习两年多时间,整个云岩县也未发生过一起凶杀案。不立威不行哪。正好,姚巡检你在练兵,也是一次实战练兵的机会。”

有这三条理由,足以能出兵了。

其实就是没有胡谦的案子,王巨也打算用某群山匪立威。

并且也有了一些基础,前段时间王巨与姚兕仔细地商议过如何练兵。

一是继续依照以前的宋朝方法练兵,二是王巨提出的一些新想法。

比如不断地拉练,野外战是谓必然,即便保卫战,同样也需要野战,派兵出去反击,不然一味被动挨打,早晚砦堡必被攻破。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张巡许远雎阳保卫战,如果不是一支孤军守卫着雎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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