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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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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其政绩作为与是否有战功。一个东华门外唱出名者方为好男儿,坑害了多少真正的好男儿。

难道赵曙想改革这一弊病?

有可能猜中了,有可能猜错了,反正这届进士名额又少,待遇也差,不要用别的比较,就用嘉佑八年进士待偶比较,状元许将立授大理评事,大州判官,榜眼探花陈轩左仲通立通两使幕职官,这个两使乃是节度使与观察使,而不是普通的州府幕职官。第四范祖禹、第五龚原以及其他几名二甲进士立授知县。

但这届进士于二月二十四兴国寺期集后,一直等到三月初九,赵曙才接见,初步授官时彭汝砺等五名一甲进士只授了初等幕职官,余下为诸司薄尉,并且罢了琼林苑闻喜宴,一下子打回到咸平时候的待遇。

当然,这也引起了更大的争议,赵曙被吵得无奈了,只好在最终授官时略略加职。

但此时王巨却有些思绪纷纷,若是赵曙有这个想法矫正宋朝的最大弊病,那倒是好事。不管成败,最少为以后赵顼上位打下了一个好基础。

然后过了一会他心中叹了一口气,濮仪哪!

这件事一开始,赵曙还有什么心事做事。

…………

高中固然是喜事,不过随之而来也有着许多烦恼。

全二长子进来禀报,王巨不得不从兴国寺东经藏院走出来。

来的是一个媒婆,可她身后的人,王巨不敢傲慢,那就是翰林学士王珪,而且以后也是宰相。

找了一家茶楼,相互坐下,媒婆开始说出来意,其实不止是王珪伸出橄榄枝,陆续的有一些官员派了媒婆过来劝说。

王巨等媒婆说完道:“劳烦刘媪媪了,非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已订下了亲事。”

“那个李家?他们对你有什么帮助?”刘婆婆不屑地说道。

第一五〇章葬花

论帮助王珪作用可不小,他是翰林学士,而且赵曙继位诏书就是他书写的,两制官虽不及唐朝的门下省官员,也是审核诏书官员,手中权利不小,与皇帝走得近,能说上话。

不过王巨还是摇头:“论帮助,肯定不及王大学士。不过王学士博学多才,又是一个有道德的长者,当真喜欢我攀权附贵,将家中亲事悔掉吗?”

这也是一种说法,刘婆婆无语了。

应当有人干过,好象做过类似的进士为数不少。不过人家不愿意,那还能强迫吗?

好不容易将媒婆打发走,王巨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得等到那一天?

皇帝一天不召见,就得一天呆在兴国寺,虽不是进大牢,也能出去,不过早晚得回来。而且这一回上门捉婿的可不是上次捉婿,只是有钱人家,让全二长子就打发走了,这一回有许多大臣来捉婿,自己那敢随便打发。但躲又没办法躲,王巨心中憋啊。

王巨憋,李万元更是提心吊胆,一个比一个来头大。看看,这一大早的,连翰林学士都派媒婆上门游说了。

“都清明了,还要等到那一天?”

“二哥,应当快了吧。”实际这样期集在一起也不错,大家可以交流,相互拉一些感情,不仅是章楶与张商英,还有其他一些有趣或有才学的人,比如游师雄。

然而王巨也被这个捉婿害苦了,白天只好带着弟妹与李万元到处转,躲捉,晚上才回来,那有多少时间交流。

六个人坐下来吃早点,李万元最担心的人来了,姘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道:“王大才子,我家娘子有请。”

“你们回兴国寺吧。”王巨说。

然后走了过去。

赵念奴早备好了马车,不过这里人多,她在马车上就没有下来。

李万元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温婉的公主挑开帘子,让王巨上了马车。

全二长子好笑道:“李二郎,勿要担心,这么多好人家女子,大郎都拒绝了。”

“二长子,你不懂。”李万元苦笑。

什么好人家女子,那个主才是真正好人家女子,要命的是又温柔又懂事。然后向天长叹,心里想,小妹啊,俺这个做哥的可不容易啦。

他想得猥琐了,无论王巨与赵念奴都是有矜持的人,即便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也是规规矩矩的,况且身边还有姘儿呢。

“王郎,恭贺高中啊。”

“谢谢,谢谢。”

“可惜了,原本官家准备将你拨出第三的,然而韩公用什么争风吃醋,生生阻止。”

“果然,”王巨心中说。

这是一招七伤拳,甚至比七伤拳还管用。想来那个周密平时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想好也好不起来了,事情传扬出去,仅是打架斗殴,无伤大雅。但对自己却是要命的,恐怕他也听说了韩琦对自己略略有些反感,因此将事情传扬出去,半真半假,韩琦必然打压自己名次,甚至以后授官时都会打压。

不过王**本不在乎,韩琦还能蹦达多久?

真正能罩着自己的人,韩琦根本就没有想到。

“我原来考了多少名?”

“还是第八。”

“那么这次真的要感谢官家了。”

“恩,若无官家,在大殿上恐怕这件事说不清楚。”

“对了,为何这次过了这么久,官家还不召见新科进士?”

“我也不大清楚,好象那天官家有些不舒服吧,加上与韩公争了一争,唱名时,官家就退殿了,那会召见你们。”

“原来是这样。”

“那个琼娘你打算怎么办?”

“不是说过吗,况且她姿色美艳,还愁找不到一个好人家?”

“想找好人家很难的。”

“未必,天下好人终是多的,如司马公就是夫妻恩爱的典范。不能一朝被蛇咬,十朝见蛇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万一再被蛇咬呢,一次都闹得天下震惊,还能不能闹第二次?”

王巨明白了,这个公主感情是得了婚姻恐惧症,于是又劝道:“那不可能,毕竟殿下乃是长公主,当初杨氏凶恶,因为她是先帝唯一的亲舅母,余下人等那有这个嚣张的本钱。”

“敢娶本公主的人,那一家没有嚣张的本钱?”

“那就下嫁一个门第稍低的人家,只要自己幸福,关什么门第。”

“干嘛,想将本公主急着送出去啊。”

“臣那敢,不是内疚吗?”

“咦,为什么内疚啊。”赵念奴坐直了身体问。

“这个……”王巨怎好回答。

“你真内疚,将你家那个小娘子休了吧,到了你家没有婆婆管,门第也不高,又是新科进士,倒与本公主般配。”赵念奴笑盈盈地说。

王巨不敢接话了。

“你啊,本公主这几年一个人过着,又能在宫中陪着母亲,敬一些孝道,倒也逍遥自在,何必急着嫁人。”赵念奴说完,慵懒地倒在马车软椅上闭上眼睛。

王巨看着她,恐怕她内心处未必有说的那么写意吧,若是濮仪这件事开始了,又不知她会怎样想。

这样想着,他不由也微微叹息。

马车不知不觉出了东华门,车外传出纤夫的号子声。

汴水从城内到东华门外这一段比较窄,因此河水湍急,一些装载重货的大船必须请纤夫拉。

赵念奴这才睁开眼睛问:“出了东华门?”

“嗯。”

“王巨,顼儿也托我对你转告一句,恭贺高中。”

“谢过颍王殿下关心。”

“他也有喜事,皇后替他订了向家的闺女,若无意外,明年就要成亲。”

“向家?”王巨惊道。

这个向氏那可比高滔滔更糟糕,将赵煦的**弄得乌烟瘴气不提,还在临死前生生将赵佶送上了皇位,使宋朝彻底葬送了最后一份生机。

“有什么不对吗?”

“那也恭贺殿下大喜。”王巨无奈道,不要说他是一个进士,就是韩琦,也不能阻止这门亲事。

马车不知不觉到了虹桥,现在这里景象与《清明上河图》的景色差不多了,虹桥这边邸店鳞次栉比,但过了虹桥便是真正的郊区,有一些农村的庄子,菜圃,庄稼,还有一片稠密的树林,但离虹桥略有些远,两三里地,不过桑叶青青,桃花茂密,景观不错。

赵念奴让马车停下,说道:“我们去那林子走一走。”

“好。”

三人向那林子走去。

赵念奴问:“闻喜宴后,你要回陕西吧。”

王巨点点头。

一般在皇帝召见新科进士时,便草决了官职,但只是草决,比如这一届科举,一甲授初等幕职官,余下为诸司薄尉,可以正式穿着官服,也拿薪酬了,但只有薪酬,各种福利是没有的,比如王巨,每月拿的薪酬还不足十贯钱。

它只是草授,还不是真正的授职,就算这届少,包括诸科明经以及恩科,还有三百多人,这个得要逐步安置的,如何安,那就得先仅前面名次安置,象王韶那样考得差,就得慢慢等吧。等得灰心了,于是挂着那个职官到熙河“招摇撞骗”了。

然而就是考得好的,也要过两三个月才能等到具体的授职。

那么在这个时间里,离家近的便先回家,庆祝啊,或者成亲,热闹完了,朝廷授职也下来了。若非是授京官,甚至朝廷会派中使将官服印符送到你手中。

延州离京城不算近,但不是巴蜀与岭南荆湖南路,王巨必然要回去。

实际就是远,王巨也打算回去,这段时间捉婿将他捉得有些悲催。就不知道朝廷这次会授自己什么官职。

当然,赵念奴也想不到赵曙连闻喜宴也罢掉了。

“不知那一天才能见到你这个小家伙。”

“殿下,我不是小家伙了,再过两年就到了加冠之年,并且马上就要去做父母官。”

“不知道朝廷会授你什么官职?”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通判的什么要职,多是州曹参军,县尉主薄,也可能是一个小县的知县。”一州当中,将官员等次划一划,知州最大,签判或判官次之,然后到推官,位于知县之上。节度掌书记与节度支使与知县差不多。诸曹参军还不及知县官职大。但不大好说,这是差官,是大是小,还得要看职官。总之,这个差官制使宋朝官员等级有点乱。

最终授什么职,天知道了。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林中。

居然林中来了许多游人。清明嘛,要踏青的,几乎城中所有人都出来踏青了,到处都是游客,或者是放风筝的人。

两人来到一条小溪边,姘儿自觉地吊得远远的,让他们说说悄悄话。溪边有数株桃花,溪溪潺潺,桃花芬芳,于是两人停下。

“这次相见会不会是绝别?”

“殿下,不会,我一定努力用政绩打动官家,调回京城。”王巨笑笑道。做好官是必须的,但也不用他努力,顶多几年就调回京城了,当然,赵顼一上位肯定不好调的,不过那还用等多长时间吗?可这句话说漏了,赵念奴说绝别,真有可能,有的官员一辈子就在外面放着了。王巨说努力进京,干嘛,还要再叙前缘哪?

“我在京城等你……”赵念奴说完,忽然扑入他怀中,在王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就当是我给你的送别礼。”

然后分开,走到姘儿身边。

王巨不由地一痴,突然一阵春风吹来,桃花纷纷而落,落在溪流中,迅速飘向远方。

第一五一章弟仇(上)

夜色里不时地传来夜鹄的惨叫声,天空中又飘着蒙蒙细雨,正是月黑风高之时!

一条黑影从远处的大树上滑了下来,迅速钻入前面一片高梁地里,说道:“吃了。”

“兀那几只畜牲,主人凶残,连几只狗都狡猾。”其中一人骂道。

“那厮息在那间房?”另一人问道。

“胡大哥,与他那个小妾睡在一起。”

“小妾?”

“那小妾比他那婆娘更凶恶。”

“张偕,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我们千万不能滥杀无辜,若酿出大案子,我们一个逃不了。”

“我知道,最少胡大哥的仇还没有报呢。我以死去的娘娘发誓,那个小妾绝对不是一个东西。”

看到张偕用他惨死母亲发誓,领头的汉子便不在问。

七个人扑到院墙下面,简单地搭起了人梯,几人就翻上院墙,悄无声息地跳入院中。本来此户主人在院中养了四条凶狗,不过夜色来临时,张偕爬到大树上,到快三更时份,从怀中拿出几块掺有砒霜的肉,扔到院中。谁知道这几条狗许久不吃,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而且一旦真的不吃的话,明天早上赵家人起来,发现地上的肉,肯定知道有鬼,以后再没办法下手。

一直等到四更时分,四条狗大约是饿了,才走过来将肉吃下。

七人没有管这几条死去的狗,在张偕带领下,迅速地钻入后宅,来到一间房前,张偕掏出一把刻意打造的薄匕,轻轻地将门栓撬开。

几人迅速闪了进去,拉开珠帘,闯入房中。

赵都头正抱着小妾睡得正香呢,几人扑了上去,用毛巾一下子将两人的嘴巴死死堵上。

两人拼命地挣扎,但哪里能挣得开?

张偕用薄匕架在赵都头的脖子上,赵都头眼中露出哀求。

“现在怕了吗,当初我犯了什么事,居然要让你执行军法,将我家逼得家破人亡,连老母也被你活活吓死。”

另一人将他推开,对赵都头说道:“有两条出路,一条出路是破财消灾,一条出路是你活不到天明,选那一条,前条点头,后条摇头。”

一听有活的希望,赵都头连连点头。

“告诉我,你家的贵重钱财放在什么地方?”

“秦三德子。”

“张偕,你胆敢反对我?”秦三德子回过头低喝道,可一双眼睛却挤了几下,然后扭过身体,问:“说不说。”

赵都头又点头。

秦三德子让另一个伙伴松开毛巾,不过他中拿着毛巾,只要赵都头一张嘴,他立即准备重新捂上。

“在我婆娘房里。”

足够了,秦三德子立即用毛巾捂住他的嘴巴,说道:“张偕,报仇吧。”

张偕举起手中的短匕狠狠一刀又一刀刺下去。

两人倾刻丧命。

领头的大汉子才问:“三德子,为什么要那么做。”

赵都头看来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若是刚才松开毛巾,大喊起来,就是重新捂,也会惊动人,秦三德子这种做法有点冒险了。

“胡大哥,我们杀了人,就这样走了,官府说不定就查到张兄弟身上。但拿了钱财,就不大好说了。手中有了钱,更能替你弟弟报仇,方才我已想出一个计策。”

“有点不好。”

“他不敢,大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秦三德子揭开春被,原来赵都头方才都吓尿了。

“这样的人也能做都头,做教头……”大汉不由摇头。

“胡大哥,此人年青时也是一个悍货色,只是现在有钱有势了,人也变了。”另一人说道。

张偕一边低声哭泣一边点头。

“张偕,他婆娘房间在哪里?”

“这个我也知道,请跟我来。”

几人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房屋,又转了转,张偕掏出沾血的薄匕,准备再次撬门,不曾想手刚搭在门上,门自己开了,原来门没有关。

为什么没有关,大家没有多想,迅速又冲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不过他们一直呆在夜色里,也适应了这种黑暗,朦胧中,看到一个肥胖的女人躺在床上。

“就是她。”张偕一下子扑上前,连话儿也没有说,便用短匕活活地将这个妇人刺死,然后伏在地上,差一点大哭,低泣道:“谢谢各位兄弟。”

领头大汉将他搀扶起来:“你我既结拜兄弟,莫要说客气话,马上天就快亮了,我们快点找钱财在哪儿。”

房间有点大,不过几人还是迅速找到了,一个大柜子,只是柜子上套着一把大铁锁。

“找钥匙。”秦三德低声说道。

几人在房间里翻找着,柜子好找,钥匙不好找,而且隔壁也有房间,似乎隐隐传来鼾声,就不知道住着什么人,也许是另外的家人,也许是婢女下人,但大伙儿都不敢惊动。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领头大汉急了,说:“真不行,我们撤吧。”

“不对,会不会系在赵都头的腰间。”秦三德一边说,一边又悄悄返回,不久果然带着一串钥匙回来。他用钥匙打开大铁柜,里面放着几十锭黄金,还有一些银子,一些交子以及一些珠宝玉器。

“没想到这个都头这么有钱。”

“私商,在保捷军就剥削兵士,到了义勇当教头时更加剥削,家中又有田产……”张偕悲痛地说。他就是被这个都头定了一条死罪,用此将自己一家逼得倾家荡产,母亲活活惊吓而死。

“带上它们,立即离开。”领头大汉低喝一声。

几人迅速将这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卷带一空,然后从院墙翻出去。

仅过了不久,便有下人起来干活,然后惊叫道:“大黄它们怎么死了。”

这一叫便惊动了其他人,一起过来看,死得不对啊,管事便去禀报赵都头,然而刚推开门,更大的叫声传出……

…………

林知县看着三具尸体,秦三德子本来是故作迷踪,这才撬开铁柜,卷走了赵家珍贵的财货。但林知县还是能看到一点蛛丝马迹。

那就是尸体。

特别是赵都头的尸体,被狠狠捅了十几刀。

“有仇恨哪。”

不过这个人死得好,他平时也恨死了。可是宋朝官员与地方豪强的关系十分古怪,相互倚赖,又相互排斥。特别是边境的各县知县,往往为地方豪强掣肘,不敢发作,省怕闹出大事,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妥协的态度,与这些豪强相处。

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能力,武功的能力。

越是张亢这样的大臣,越是能将边境的州县治理好,他们来了,看看这些豪强敢不敢不听话,听话了,边境就大安了,最后大家受益,所以张亢在边境所到之处,百姓堵道挽留。但张亢到了中原,名又不显了。

如果官员武功不足,如孙长卿,实际论文治真的不错,可羌人蕃人不服,加上可能西夏也派人挑唆,于是反叛现象不断发生。

不但是羌人,汉人也是如此,能在这个地区生存,有谁是好惹的?

他表面仍是不动声色,而是问道:“赵家媪媪,你说你家丢失了许多钱财,请报将上来。”

赵家媪媪就是赵都头的母亲。

“明公,老妇也不大清楚,大约有两百多两金子,还有银子,一些交子,与一些贵重首饰,可能有近万贯财货。”

“确认?”

“最少也有八九千贯财货。”

“本官问你,你家那来的这么多财产?”林知县面色一沉,喝问。

这是明知故问,赵都头发家的历史他打听过,作恶多端,报案的人多,能不打听吗?

赵都头原来是一个地痞,后来召入保捷军,混上了十将,其驻地正好卡在要道上,周围都是蕃子部族。赵都头与一些蕃部首领勾结,逼得一些私商用钱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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