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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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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臣所说的浅攻,都不能忽忙发起。一是谁能担任主帅,这个主帅必须要让五路大臣信任听从,有很高的威望,二是这个主帅必须有相当的军事能力,至少在曹彬将军之上,更在韩公、欧阳公之上。”

韩琦都不行,更不要说孙沔了。

狄青也不行,是武将啊,程勘王素他们能听狄青话吗?

没人选!

想有人选,还是那句话,彻底改掉这个瘸腿的制度。

“其次敌人乃是骑兵,速度快,李谅祚性格乖张,一旦我朝发起浅攻,他必然百倍报复,战争又会再度兴起,臣不知朝廷有没有可用的将领,但朝廷必须得准备许多钱粮武器,臣不知朝廷国库盈余之少?”

盈余个头啊,不是盈余,是亏空多少。

没有财政支持,如何发起战争?

其实王巨想说的有很多,然而刚才高滔滔一句话,让他打了退堂鼓。得,这也是一个绥靖派分子,俺还是少说为妙。

“那就看着西夏剽掠?”帘后忽然传出一个男子声音。

有男子,那个太监,声音是尖的,可这个声音很粗,不是太监。

王巨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赵顼哭笑不得,道:“王巨,是父皇。”

“臣参见陛下。”

“朕问你话呢。”

“当然不能这样下去了,想对付西夏其实办法简单,第一个强军练兵选将,这是为将来打算的。第二个再绝岁赐与互市,还有,朝廷用薛公之策,让商人买来蕃马,朝廷出盐钞,商人再用盐钞取盐,将盐运到缘边销售,用这售得的钱帛再买马。那么何不进一步,将解盐盐价下调,调到五文钱一斤,只限于边境二十四州军销售。”

“那是何意?”

“虽这样,朝廷盐政收入会有损失,但缘边诸州的用盐量实际有限,况且大半可能还是来自西夏的私盐。只要朝廷用此策,一年损失不会超过五十万贯,甚至不会超过二十万贯,廉价的解盐便会代替大多数的私盐。百姓不仅得惠,西夏也会减少青盐的收入。不用多,一年只要减少十几万石青盐流入我朝,再加上断绝互市与岁赐,西夏财政几年就会崩溃。那时朝廷可攻可守,守可以再度议和,攻可以用堡寨防御,减少剽掠损失,坐待西夏经济崩溃,各族怨怼时,一举出兵,说不定就能将西夏歼灭,至少能给西夏重创。”

还是没那么简单。

不过这番对答也算是得体吧,因此王巨离开后,赵曙问了一句:“这小子可否成亲?”

“订亲了,据说那家小娘子十分美丽乖巧。”

“那就算了,”赵曙淡淡说了一句,如果没有订亲,还能搓合了一下自己的堂妹,报一下当年苗贵妃的恩情。不过订了亲,皇家总有皇家的尊严,犯不着学那些人家,去捉人家的夫婿回来。

赵顼微微叹口气。

王巨走出皇宫,却想大笑。

欧阳修说要打,那么如何打,严戒五路,训兵选将,利器甲,蓄资粮,常具军行之计。这个说法虽是老生常谈,倒也中规中矩。但好玩的是后面,只要做到了这几条,其反书朝奏,王师暮就可以出,西夏人便骇其心夺其气,那么就可以打胜了……

奶奶的,这就是国家的宰相啊。

还好啦,比小宋那个老母猪式养马似乎靠谱一点。

不过他随着站在哪儿沉思,不对,欧阳修不会差劲到这种地步,这应当是欧阳修在替自己辨解,为什么要替自己辨解,国家蒙羞,宰相有失。

而且高滔滔与赵曙将它们拿给自己看,显然对欧阳修的说法也很不满,不然凭什么让自己这个小贡士看哪。

为什么?

权利。

韩琦与欧阳修不要脸皮地强行将赵曙扶上了位,为的什么,权利。不过赵曙同样不高兴了,宰相手中有权了,他这个皇帝手中就没权了。

正是因为如此,赵曙将韩琦的药碗推掉在地上。

也因为如此,韩琦与欧阳修看到不妙,于是拼命地维护濮仪之争,那怕将两大言臣机构弄成空囊,用此来换取赵曙的信任。

这样一想王巨觉得更好笑了……

…………

“是你们那个人透露给母后的?”赵顼将几名侍卫喊来喝问。

薛万喜站了出来,嚅嚅道:“殿下,是小的,皇后追问,小的不敢不说。”

“那你也应当通知我一下。”

“小的错了,不过小的可没有说殿下不是,而且小的说王小郎是奇才,皇后听了,便说,由他去吧,默认了你与王小郎来往。”

“算你有心,”赵顼这才转怒为喜,又道:“走,看望姑姑去。”

来到赵念奴处,道:“不好了,母后知道你的事了。”

“是我母亲告诉她的,知道就知道吧。”

“那个司马光……”

“皇后岂能对司马光说出真相?”赵念奴坦然道。

这可未必,不过现在高滔滔就是对司马光说了,也没有多大意义。想一想赵念奴成亲好几年,为什么在嘉佑五年才发作?再想一想嘉佑六年立皇嗣案吧。

不管做什么都有目的,没有目的何必去做?

再说因为赵曙种种,大家心中多少有些不满,甚至许多人更思念赵祯,即便再抛出来,以司马光的智慧,会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再闹得满天风雨?

“也罢。”

“顼儿,不过我很奇怪,王巨之才,让人折服,恐怕皇兄与皇后同样也有些赞服吧。”

“父皇说这小子应对得体,有大臣之才。”

“那就是了,但为什么没有一个士大夫提携?”

宋朝对考场座师有些排斥,所以才弄出一个殿试。但大家还在小场合玩得不亦乐乎,所以往往省试一结束,一些重臣便将一些有特殊才能的人,拉入自家做女婿,或者做门生,如薛奎对范镇,欧阳修对苏东坡,庞籍对司马光,富弼对冯京,杜衍对范仲淹,胥偃对欧阳修,晏殊对富弼,富弼对冯京……

在赵念奴眼中,王巨未来同样前程无量,而且现在就很优秀了,然而没有一个士大夫伸出友谊之手,这就有些古怪了。

第一三二章章家之杰

“殿下,不古怪,还记得臣所说的那个瘸腿制度吗?臣从黑岙岭上杀出一条血路,杀出生天,已注定臣与一般士大夫之间开始出现一道天堑了。”王巨平静地说道。

但在心中却大喜,小赵顼,问得好,那么以后有人给自己上眼药了,赵顼先见为主,便不会相信。

“唉。”赵顼叹口气。

前前后后他与王巨交往了近十回,王巨虽说得隐晦,但赵顼不是傻子,也想通了许多道理。

宋朝内政开始出现严重弊病,但这个关系不大,国家确实富了,自宋太宗起就开始大肆铸铜钱,平均每年几百万贯,一共铸了多少铜钱?

还有交子,一共发行了十几届交子。

然而还是缺钱,所以金银、布帛继续做为准货币流通,甚至盐钞茶钞都做了准货币,就是这样,许多交易继续以货易货。

宋朝有钱,只是这个钱分成三处,一是国家,二是富人,三是广大百姓,国家协调的就是这三个方面的财政平衡。

这就是根本,不用弄得那么复杂,何必?

缺的就是武功,缺的就是会打仗的人,不管是文臣武将,或者太监外戚,想一想,如果宋朝将西夏消灭了,燕云收回来了,那么还用得着派驻那么多军队?

没有这个冗兵,以宋朝的财政,大家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能时不时免去所有百姓的两税,不就是四千多万吗,并且两税不象是盐酒榷法,不象是商税,以缗计算,那是匹石束,一匹绢,一匹布,一石谷子,麦子,粟,一束草……合在一起不会超过三千万贯,还不足二分之一军费呢。

但这种古怪的畸形制度想矫正回来,太难了。

实际王巨心中想笑,是啊,没有士大夫提携他,但有什么关系呢,与这个小颍王打好了关系,胜过了考中状元!这才是最大的提携!

“王巨,那天好多你未说。”

“殿下,我们这是在私下场合交谈,可以随便说说,面见官家与皇后,臣岂能乱说。”

“这也是。”

其实王巨心里面在说,我能说吗,天知道你父母心中想的是什么?

…………

殿试有些紧,必须在一天之内做完论诗赋。这也是必然,否则将几百名举子关在崇政殿锁院吗?不过能进入殿试的,几乎很少有滥竽充数了。

有那么一些芋,然而经过省试一关,基本全部淘汰下去,比如这届,两万多名举子,只有四百来人高中,这是何等的淘汰率,几乎是五十比一。

因此时间对于这几百名举子来说,也不算太紧,可能对王巨有点紧。

不过出忽王巨预料,最少有六成举子拖到最后才交卷,看来能淡定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实际就一千来字,考得好坏就这一千余字了,想要考得好,必须反复每字每句推敲,何必急着交卷子。

天色渐暮,大家交了卷子走出来。

王巨正要与罗曾、熊禹方说话,忽然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问:“你就是保安军王巨吧。”

“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是建州浦城章楶章质夫。”

“原来是会元质夫兄,这向有礼,”王巨客气地说。章家在宋朝可了不得,不仅出了章得象,状元章衡,权臣章惇,还有这个章楶,名章杰,也确实是人中之杰,并且在王巨心中最看重的章,就是这个章。

“那个会元就不提了,本来我今年打算科举,但听闻家父在大名府对狱,我匆忙赶到大名府,家父蒙冤得雪,于是又赶了回来,正好还赶上了省试,我又参加了省试,却没料到会得中会元。”

其他的举子听了全部瞠目结舌。

章家子弟真猛啊,出了一个状元章士衡不说了,还有两考进士章惇,这个主更猛。

“不过诗赋我不拿长,这次殿试未必能考好。”

“诗赋我也不拿长。”王巨道,其实这次他发挥得应当比较好,能说是略略超水平发挥,不过诗赋确实不是他所长。

“那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能写出叶下斜阳照水,卷轻浪、沉沉千里。桥上酸风射眸子。立多时,看黄昏灯火市。还能写不好诗赋?”

“那是妙手偶得,诗赋我真的不拿长。”王巨显然不想在这个悲催的话题上多讲,又问:“似乎质夫兄原来是官员吧。”

“承蒙家叔(章得象)之荫补,朝廷授任为将作监主薄,又调到孟州为司户参军,但没有唱名东华门,仕途终得之不正,于是我读书,参加了孟州别头试(官员或官员亲戚参加科举,必须另选官考试,以试避嫌),然后又来到京城。”

这就是韩琦那句东华门外唱名者方为好男儿的威力,即便这个杰,也脱不了俗。

王巨啼笑皆非,只好说:“那也是。”

大家一起考吧,直考到宋朝亡国,然后变成九丐十儒。

“质夫兄叫我是……”

“我看到了你写的那篇浅攻的策子,十分感兴趣,只是当时大家为了准备殿试,不便打扰你,现在殿试结束,便想与君交流一番。”

王巨心中更是好笑,我那策子创意可正是抄袭你的。

但现在章楶军事理论没有形成,第一个没有这个土壤,想要实施它,必须有一些能用得上的精兵猛将,如郭成,章楶若手中无郭成、王恩、种朴等级名将,那能玩得转么?

若无一支饱尽战斗的西军,那能玩得转么?

若是后方无充足的钱粮,那能玩得转么?

若无提前建立起来的一支强大的斥候队伍,那能玩得转么?

但这个浅攻战术也不能说章楶发明出来的,它最早是脱胎于李继迁的游击战,然后范仲淹也在反思,这种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术似乎很不错,特别在敌我两方势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或者我方不及对方的情况下,若是能成功实施,会起到一定的效果。

不过他也看到了,游击战术必须要有百姓支持,宋朝若是进攻西夏,就没有游击战术生存土壤了。于是才提出在横山地区来一个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它就是浅攻战术。

但范仲淹的浅攻战术不成熟,只是他堡寨战术的加强版,以夺取横山,或者夺取部分横山地区要地为主的,夺取后再建堡砦,有了这些要地,你能攻我陕西内腹,我也能攻入你西夏内腹。

然而章楶战术更高明,那便是以杀伤敌人有生兵源为主,而不是一城一地之争。

现在章楶还不行,这得要他久在边陲,才能磨勘成为一个合核的主帅。

是帅,而非是将,郭成就是将,王韶就是帅。

王巨在宫中说了无适合的主将,就是指的这个帅,当然现在无论王韶与章楶,仍不能称为适合的主将,得有一个成长的过程。

但不管何时能成长起来,至少证明了他们有军事天赋。如曹彬,都打了一辈子仗,有没有成长起来?他在岐沟关之战时犯的错误,简直让人目不忍睹。

于是王巨说道:“如果质夫有意,我就不惜高攀了,与君细谈一番。”

“王小郎太过谦虚了。”

然而章楶也没想到,这几百名举子当中,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王巨很想结交。

“那么不妨,我们去一家酒肆,我来做东,大家好好交流。”

“好。”章楶欣然意动。

虽然他已经是官,但不过是一个小司户,王巨是民,却已经有了一些小名气。鄙者以为王巨乃是粗野的西北百姓,小小年龄,便敢杀人。喜者则会认为王巨乃是文武双全,智勇双全的少年。至少章楶很喜欢。

只是王巨将那两首小令做了闭门牌,让大家以为王巨是一个傲慢孤僻的人,以至让章楶上前搭话时,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呢。

不过现在他在心中却说,看来也不是传言中那个冷僻的少年嘛。

一行人在王巨带领下,直奔相国寺边瓦子寻酒肆,不仅有罗曾,还有章楶的老乡,六七个,这也说明了福建文风之昌盛。

文风的什么,王巨没有太在意,他在意的是用什么方法,与这个同年交好呢。

第一三三章春回

几人陆续坐下。

天也渐渐黑了。

章楶是官员,可能从某种渠道得到了王巨的那个策子,十分折服。

可是王巨对这个章家之杰同样折服。

有人说北宋缺将,这个说法不是很对的,即便北宋大将之才是很少,但同样涌现出许多名将。

象开国时四大名将,第四是曹玮,从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来说,曹玮那几战也许不算是特大型战役,但生生将吐蕃人打服了,其影响之深远,难以想像。即便到现在,到未来王韶开边,都得益曹玮那几战,原因简单,心理因素,吐蕃人未战便怯了,如何能打胜?同样的,童贯两次北伐失败,也是这个原因,宋朝将士害怕辽国,没有信心,加上童贯指挥能力,于是两次北伐皆败。但吐蕃与西夏作战,反而屡战屡胜,当然,其原因十分复杂。不过曹玮之功不可忽视。

第三是潘美,本来他可以排在第二位的,不过宋朝二次北伐时潘美虎头蛇尾,加上杨业惨死,因此不及另外一人了,那就是李继隆。

李继隆打败敌人的数量不及潘美,但他打败的却是辽国的战神耶律休哥,一次扁,扁完了再扁一次,生生将辽国这个战神扁出了舞台。

第一是赵匡胤,与皇帝无关。

至于曹彬,好洗洗睡了。即便平灭南唐,如果不是王明一把火在皖江口将朱令赟十几万水军烧掉,如果不是潘美先前打下了优势,说不定赵匡胤临死都收不回江南。

中宋时同样有将,如果宋朝官员没有抹杀狄青之功,狄青只能排在第四位,可能抹杀了,能排在第三位。第三便是张亢,如果不是张亢,仁宗时西北局面会更恶化。

第二位是王韶,有开边之功,但还不及第一位之神奇。这个第一位的人便是眼前的章楶。

如果不是遇到了赵佶,宋朝不将视线转向北方,继续经营西北,可能金人崛起,辽国无暇他顾,宋朝就将西夏灭掉了。那么历史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正是赵佶的昏庸,没有将章楶的战果扩大,让许多人忽视了此人。

几人叫上酒菜。

正准备吃酒聊天,又走来一个青年,拱手问:“谁是保安王巨王小郎。”

王巨站了起来说:“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是京兆府游师雄游景叔。”

“原来是景叔兄,请坐请坐。”王巨客气地说。

此次科闱,东南几路几乎占据了近半名额,但其他地区也有许多举子得中,陕西路稍差一点,不过也考中了近二十名贡士。此人也位于其中,并且名次很高。

这个名字王巨有点熟悉,能让他感到熟悉的,都是了不得的人。但具体的事迹王巨就不大清楚了。再了不起,也不及章楶与张商英。

游师雄落坐,说道:“王小郎,令师可是张子厚?”

“正是。”

“那巧了,我也是张子厚的学子。”

他用了一个学子,非是门生,张载未中进士之前,就在关中授学,游师雄就是那时拜于张载门下,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张载前去参加科举。但与王巨不能相比的,一个是普通的学子,一个是真正的门生。

“原来是师兄。”王巨惊喜地说。

一个好汉三个帮,况且此人的名字还能让他熟悉。

几人落坐吃酒交谈。

王巨惊讶地发现自己这个“师兄”在军事见识上也有着造诣。

章楶同样感到古怪,心中想,这个张载是什么人?难道是鬼谷子,两个学生都善长军事谋术呢。

…………

二月渐深,春花烂漫,汴河两岸也开始柳色青青。

“还未到春深之时,否则这里景色更好看。”赵念奴道。

“我还能看到的,”王巨说道。考完了殿试,同样还有一个改卷过程,改完卷子,还有闻喜宴等活动,闹腾完了,近的进士就得回家,远的进士那无奈了,继续留在京城,等候朝廷授官。

今年科举提前了,不过也要折腾到三月后,王巨才能回延州去。

不过那时他与赵念奴就不知道那一天能相见了,天知道朝廷会将他外放到什么地方?

但王巨在心中默笑。

小公主,不对,如今是长公主了,但在王巨心中还是小,虚岁二十八,周岁才二十六岁,在王巨眼中还是青春年少之时,是一个小姑娘。

小公主对他有些情愫吧,但王巨不能碰。

若是平常人家女子,倒也罢了,反正这时代三妻四妾很正常,自己一妻一妾,不算过份吧。

然而这是长公主殿下,难道让李妃儿做这个小妾,自己也做不出啊。

可是想见自己很容易的,赵曙能蹦达多久?顶多两年时光罢了,到时候赵顼还不将自己召回京城,于馆阁里镀一下金?那么自己磨破了嘴皮子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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