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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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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信箱),挝登闻鼔矣。”

而且到了南宋时,还专门制订了一个《越诉法》保护民告官。

最有名的就是布衣马周状告李昉“居宰相位,当北方有事之时,不为边备,徒知赋诗宴乐”。居然还真让他将李昉弄下来了。

还有,宋仁宗时有富民状告皇帝,说他家为子娶妇已三日,禁中有指挥令入,见今半月无消息。这个禁中就是皇帝,不然皇宫里那一个需要抢女子。开封府尹范讽也呆了,问他是真的还是假的。然后一查,是真的。当然赵祯也不知道内幕了,但人确实被带到皇宫,于是范讽到皇宫要人。赵祯挠头,最后还是将人放了。

所以宋朝有可恨的地方,也有可爱的地方。

闻登鼓的官吏一听,马上迎出来。

丁妻学习伏母,也往钉板上滚。

两个官吏连忙将她扶起来,不用滚,若有冤情,我们会受理的,说吧,你状告什么?

丁妻递上诉状。

一告程勘与王巨勾对,勒索延州百姓,并标明了具体数目。

二告程勘挟官报仇,将自己丈夫在牢城害死。

三告王巨与朱家勾结,拐骗她家一万两千贯财产。

四告王巨在王家寨射杀官兵,虽未射杀,但射伤了几十名官兵。

第一一六章四告(下)

官吏接过讼诉,看了一眼。前段时间那件凶杀案闹得那么大,这段时间王家寨之战又成为热词,两名官吏怎么能不知道。

有人说道:“万氏,我朝准许民告官,但不准许民诬陷官,一旦诬陷官员,这个后果你可知道?”

那是抓住了官员短长,这才告状的。

否则那还了得?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贪官污吏了。

“民妇知道,但民妇不是诬陷。”

那名官吏又说道:“你来到鼓院,某也要说一说鼓院受诉的条件,除非发生官典犯赃,袄讹劫杀,灼然抑屈,这类大事,否则你必须得从延州开始诉讼。”

其实这个官吏乃是好心,告什么告,如果程勘真犯错了,你还能告一个所以然。这明明是你在诬陷,只要我受了,往审刑院一递,你就完了,免不了流放沙门岛,都老了,到了沙门岛,那才是想生不能,想死不成。

实际规订是规订,从仁宗时起越级上访就有很多人了,特别是后来程昉于河北兴水利,将一些百姓屋舍坟墓淹了,两百多户百姓越级来京城上访,老程吓坏了,连忙派几个知县带人去拦访。

这是好心地婉劝,回去吧,除非你们将位子颠倒过来,你是程勘,程勘是你,那才能让你成功。

然而丁妻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毅然道:“民妇的夫君死得不明不白,难道不是劫杀大案吗?”

那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另一名官吏说道:“你先驻在客栈,等候消息。”

丁妻离开,官吏将讼诉递到了审刑院,审刑院一看,又递到了开封府。

开封府尹是韩贽,接到案子,迅速扫了一眼,同样也看出了真相。这案子好审,不过在审案之前,他又问了一问,闹得这么大,也好问,基本心中有数了,于是将丁妻与王巨传到开封府衙。

王巨还有些莫明其妙,只好施了一礼:“晚生见过韩府尹。”

“莫须多礼。”韩贽很客气。

据他打听到的消息,王巨不仅是张载的门生,而且才华横溢的老苏与小苏对其十分赏识。这样说来,即将到来的科举应当没有多大关系了,因此没必要折辱。

“你可认识她?”

王巨看着万氏,摇了摇头。

“她就是延州丁部领之妻万氏。”

王巨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贼心不死哪,不过也无妨,脸色平静地看着韩贽。

“她状告你三条罪状。”

“晚生不知何罪?”

“一状告你与延州程知州勾结起来勒索富户几万贯财。”

“她说我们从何时开始勾结的?”

“嘉佑五年冬天。”

“晚生自辨了,晚生先父乃是保捷军十将,不幸战死沙场,母亲改嫁到保安军城姜家,晚生没有与姜家人相处好,便带着弟弟妹妹返回王家寨。那年我十二岁,妹妹七岁,弟弟六岁。兄妹三人投奔了二叔,但二叔家也有几个孩子,家中穷困,于是乡亲们替我盖了一间茅屋,替乡亲们养羊度日。嘉佑五年,也就是晚生十三岁时,寨中与城里朱家联手铸造桃溪剑。但冬天到来时,晚生手中也不过分得四五贯钱,连买书与笔墨纸砚都舍不得。程公如何与晚生勾结的,又为什么要与晚生勾结?”

其实韩贽也问过了,王巨生活变好了,还不是因为桃溪剑,而是因为玉盐,那又到了第二年年底。

然后王巨将他剑的分红,无偿地交给乡亲,用这个钱请来教授教育寨子的少年,又将那个窑洞做了教室,这一条让韩贽十分欣赏。并且他本人就拿出薪水,置办了义庄,安置贫困族人或者乡民。

至于程勘那种捐款,也能说是勒索吧。

可勒索大户在宋朝并不耻辱,包括朝廷,比如坑矿。

朝廷办坑矿办不好了,墨吏贪一贪,不但没盈利,反而倒贴。

于是让各知州在境内挑大户,那种有背景的大户没关系,若是没有背景,又很富裕的大户,那便是王巨所想的养肥的猪,能宰杀了。明明年产五万斤铁矿石的交给了大户承包,一年交给官府十万石。产量不足,自己掏钱买吧。

但得做得巧妙,若是没有争议地吃掉大户,那就是智慧。若是引起争议,那就可能会悲催了。

程勘用命案与私盐吃大户,虽吃相难看了一些,可吃得十分明智。虽然这个私盐,万氏不敢说,他也不大好问,可也没有关系,问一问其他捐款的人,当然,不可能问牛家,只要朱家李家他们这些人做证,大家是心甘情愿交的,程勘又没有装腰包,那程勘就没有责任了。

王巨又说道:“再说,就算我与程公勾结了,请问凭证,没有凭证?”

韩贽额首,道:“其次万氏状告你与延州城中的朱家勾结,骗走了他家一万两千贯。”

中间还有一条,那就是万氏说程勘将丁部领害死的。

这个与王巨没有关系了,得派人到延州查,或者听程勘自辨。

但现在万氏是状告人,程勘与王巨是受告人。得先将受告人洗脱清白,那么老账新账一下子算,责问万氏诬陷,为何诬陷,再判万氏的罪责。

王巨面色还是很坦然,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朱四都死了,试问他如何收丁部领一万多贯的钱?”

“他没有死。”万氏急了。

“有没有死,本官自有公断。”

不可能公断的,若是朱欢将那一万两千贯吃下去了,那么可能会被追究。但捐给了程勘,那么就会没事。不但程勘,就是司马光与韩琦在此,也巴不得这些私盐大户们这样狗咬狗呢。

韩贽吐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也是这小子最难回答的问题。

当然,这也是牛员外最得意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程平他们是官兵,你们是百姓,一言不合,居然射伤了那么多人。

那么王巨就掉到坑里面了。

而且这不象前面两个罪状,没有凭证,这个罪状是有凭证的,一查便查了出来。

他还想将黑岙岭一战抛将出来,说王巨及是私盐犯子,那么就下海了。不过朱家早有预防,放出风声,说那批货乃是私货,皮毛玉石,不是盐。

认真查下去,会得罪很多很多的人,并且不能对王巨产生致命的打击。

一个蛋大的孩子,还要养活更加更蛋大的弟弟妹妹容易吗?不运盐,运点私货难道犯了法。

没有致命的影响,可自己将这个马蜂窝捅出来,恐怕都不用官府出面,那怕自己在庆州,也会死得不明不白。

不过说起来,程勘老了,这段时间常常生病,精力跟不上,否则万氏根本就到不了京城。

韩贽定了定才说:“万氏三告你纠集王家寨刁民,公开射杀官兵,虽未射死官兵,但将几十名官兵全部射伤。”

第一二七章先帝

王巨不慌不忙答道:“启禀韩府尹,那一日王家寨激战,围林寨官员龟缩不敢出来,甚至悄悄将监督民夫修路的兵士调回寨堡里。直到打听到寨民将西夏军队打败,指使程平才带着几十名兵士过来抢功。那时寨中丁壮一起出击追杀敌寇了,寨中只有一群妇孺老幼,于是他们拣兵牌,然后又看到了战利品。请问韩府尹,军功不提了,这些战利品应当归谁所得?”

“这个不当抢的。”

“其实抢也可以,关健寨中那时还是很穷,又死伤了许多寨民,这些战利品不是挨家挨户分的,而是要做抚恤补赏费用。特别是一些丁壮牺牲了,他们一死,在那个混乱贫困之地,一家也就散了。”

“说得有道理。”

“所以程平带着手下抢战利品,便有些妇人拦住不让抢,程平于是命令手下将她们捆绑起来毒打,打得皮开肉绽。其中寨民王老六看到到年近六十的老妻被毒打,忍不住上去阻拦,便让程平几名手下乱刃分尸了。”

“该死!”韩贽恨恨道。

“该不该死晚生不知,但晚生与寨民回来后,问询情况。程平便喝道,你们想造反啦,意欲屠寨冒更大的功。晚生便以为他们是盗匪,于是下令射腿。”

“他们额角难道没有刺字,难道你不识字?”

“是不错,可黑蜂盗呢?”

韩贽不能作声了,主要他有意袒护,否则还可以问下去的。

“当然,能射伤,不能射死,并且晚生随后派人向延州官府禀报,等候程公处理。”

程勘有权处理。

而且韩贽回想了一下宋律,并没有相关的律法参考。程勘可以重处,也可以放下。

若是重处,能重到将王巨等人刺配流放,毕竟他们是官兵。但那样,必然会激起边区更大的怨怼。

还有一个原因,宋朝为了边境安静,多是汉人汉法,蕃有蕃法,王家寨是汉人的寨子,可位于边境前线,寨中同样有许多羌人,所以有时候也要区别对待。

所以程勘放下了,做得没错。

但它终是灰色区域,可能会成为王巨以后一个巨大的污点。

不过王巨手中还有一张牌呢。

王巨又说道:“另外在场的还有一个人,皇城司的史旰,他是亲眼目睹的,相信也禀报给了先帝。”

韩贽眼睛一亮,好牌,于是派衙役传史旰过来。

万氏一听先帝,她有些傻了。

来了就准备受罪的,那怕是砍头,当真她心中不清楚,但得咬住人,将这小子咬臭,将程勘咬得贬官了。

有了先帝,如何咬啊。

等了很长时间,衙役才将史旰带来。

韩贽继续问,史旰那段时间就在延州,而且后面的凶杀案他也到了陕西,协助刘惟简查案的,因此比韩琦还要清楚。

于是一五一十将他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说了。当然,有的没有说,这小子一考便是解元,以后会飞黄腾达的,这时候不卖人情什么时间卖?

然后又说道:“韩公,小的将经过禀报给了先帝,先帝并没有异议,对程公的评价是四个字,老而弥坚,只是叹惜一声,禁兵何堕如此。也能说先帝同意了程公的处理方法。”

够了。

到了皇帝这一级还不够,难道要闹到玉皇大帝面前?况且赵祯乃是有名的明君。

韩贽一拍镇纸木,晚道:“万氏,你对先帝的处理可有异议?”

“民妇不敢。”万氏傻眼了。

“那么说明你是诬告新科解元王巨了?”

“我没有诬告。”

“那么凭证呢?”

“我,我……”

“不但你这个刁妇会诬告了王巨,还可能诬告了程勘,来人啦,先将她押入大牢。”

“民妇冤枉啦。”

“冤不冤枉,你心中有数,若是你诬告了程勘,诬蔑一方大吏,到时候本官二罪归一,定将严惩不怠。”

这就是官官相护,除非确实官员有大错,无法袒护,或者矛盾激化,否则在百姓面前肯定会相护帮助的,不然这个风气一开,那还了得,岂不是要重开武则天时的诬告之风?官员还能活得下去么?

“王巨,你下去吧。”

“谢过韩公明察。”

“不过本官还要嘱咐你一句,你终是士子,有的事最好也不要做。”

“韩公,那也要看在什么地方,在王家寨那个地方,西夏常来剽掠,寨与寨子又有仇杀,人命如同草芥一般,而且缺土少水,生活贫困,同时还要承担赋税,徭役,以及兵役,让晚生怎么办?为何晚生一去云岩县,两年多都没有与人发生任何冲突,连一个口角都没有?”

将韩贽问住了。

并且史旰又补充了一句:“韩公,小的奉先帝密旨,下去盘查禁兵,所看到的,真是目不忍睹啦。说人不是人,而是骡子,甚至人命的钱还不如一头骡子。王小郎能在那个地方生存,十二三岁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弟弟妹妹,何其不易。并且就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苦读诗书,若是真没有学问,张载如何收其为门生?”

“某也听过王巨六拜一事,王巨好好读书吧,一个刁妇,本官替你解决了,不要放在心上,以免拖累了科举。”

“谢过。”王巨施了一个大礼。

有这句话足够了。

不过出来后,他眼色阴了一阴。

“这万氏是找死啊。”史旰说道。

王巨脸上又浮现出微笑。

“不过大解元,你就不要插手了,这次程公一定会恼了。”

“那是。”王巨淡淡说道,但他在心中说,这事儿没完,程勘出手,自己还要出手。

不过就没有说了,而且现在也不能出手。于是他又说道:“史大叔,还蒙你多次相助,既然我们遇到了,我请你吃一杯酒吧。”

“那是最好不过。”

两人找了一个小酒肆坐下,也不是所有消费都如同樊楼那么贵,象这种小酒肆,有的小菜一碟只要十文钱。

吃着酒,史旰问道:“王小郎,当年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但肯定不止。”

“先帝不欲人知,我也不会说。”

史旰无言了,不过又叹息道:“当年那些书可是先帝亲自挑给你的,如果……”

不要看这个书,意义可大了,但现在说也没有用。

王巨也无言,可惜他来宋朝来得迟了,但来得早,不遇到赵念奴,赵祯会不会注意他?这是一个无解之题。

可这件讼状却惊动了很多人,至少,王巨身上更多的面纱扯下,不管对与错也好,这太让人惊奇了,特别想一想发生那些事王巨的年龄。

随着赵顼与赵念奴联袂来到客栈,但没在客栈里说话,又去了外面的茶楼。

赵顼说道:“王巨,这一回你可风光了,连父皇都在宫中议论你呢。”

“官家说了什么?”

这一条很重要的,如果赵曙认为自己不好,那怕考中了,他大笔一挥,自己还得落榜。

第一一八章舅家

“父皇只是叹息先帝心太软了,没有挟借承平时光,整顿军纪。”赵顼道。

这个说法算是比较公平吧。

战争到来时,比如眼下李谅祚屡屡大肆入侵,整顿军纪,弄不好会引起更加不好的后果。

所以整顿军纪最好是在和平时光,那怕军中出现骚动,也能及时镇压下去,其实只要在和平时光,没有外部压力,军中也不敢有骚动。

若是军纪严明,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故事了。

“殿下,其实国家最好的模式是八个字。”

“那八个字?”

“文武兼备,精兵简政。简化政务,政令便会畅达,提高效率,节约不必要的浮费。殿下可记得庞公在延州执军法乎?”

“知道一点。”

庞籍执军法那才叫凶狠,若军中有人犯法,或断肢,或剖腹,或分裂肢体,或活活打死。几十起惩罚下来,军纪肃然。谁敢犯法哪?就是那个宋吉到了庞籍的军中,同样也不敢出馊主意。

“庞公一走,军纪又渐渐涣散。为何?”

“后任官员软了。”

“这仅是表面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待遇太薄了,实际也不是太薄了,而是他们家人生活在大城市,成本太高,所以一旦长官柔软,故态复燃。殿下,可记得文公与庞公裁兵一事?”

“这个本王也知道,将八万将佐兵士裁为平民或者减了一半薪酬。”

“还是太少了,真宗时应付辽国南侵与李继迁崛起,搜刮强壮百姓为禁兵,禁兵数量不过五十来万人,真宗末年又陆续裁成四十余万,但现在臣听闻国家禁兵好象有七十万吧。”

“大约六十九万。”

“那还有多少厢兵?”

赵顼脸色发苦,还有近五十万厢兵呢。

“冗兵了如何精兵?”

“是啊,这是一个大问题。”

“精兵只是一方面,没有良将,兵再精也无用。就象陈庆之手下的那群北上的兵士开始时当真个个是虎贲之士吗?但有了名将还不行,且看冉天王的下场。”

宋朝没有名将吗?

只要一打名将就出来了,宋仁宗时的张亢狄青,随后的王韶章楶,随后的岳飞。但有没有用好?特别是北宋灭亡,南宋那么危险,还将岳飞冤杀了。

归根到底,还是制度问题。

只要这个制度扭转了,名将会纷纷涌现出来。

但这个制度不变,王安石就是一年能敛出五千万积余,就是没有司马光,宋朝还会灭亡。随着未来天气转冷,女真人会想南下,元蒙也会想南下,能抗过几波攻击?

王安石变法最终目的就是强军强国吧,可这个制度不改变,最终结果呢,熙宁伐夏大败,将这个小赵顼活活气死。

道理与王巨所讲的马政一样,养马是干嘛的,乃是为了骑兵准备的,不练骑兵,只知道养马,在马身上变来变去,有个屁用啦。

这还不及汉武帝呢,虽然他敛财,也确实将百姓坑苦了,可是将匈奴人也打败了,换来了北方太平,以致整个民族用汉为族名!

赵顼脸色更苦。

虽然他还年青,可知道这不是说的那么简单,一动会引起天大的麻烦,况且他只是一个皇子。

“王巨,你不要吓唬颍王哪。”赵念奴温婉地说。

实际她心中有些小得意,王巨未来的时候,她再三说王巨很了不起,自己这个侄子忽信忽疑。

但就是自己还是低估了王巨,在那山道上一战了不起,现在却更不了起。

其实两人略有些阴错阳差,年龄不是关健,至少比卫青要好。主要一在陕西,一在京城,时机错过了就错过了。不然赵念奴这个身份对王巨有帮助作用的。

第一个就是她这个公主,宋朝的驸马有点悲催,不是驸马就不能做高官,王贻永娶了宋太宗第五女,做了N年枢密使,不过却是一个哑巴枢密使。

主要血缘太近了,加上赵祯一直无子,王贻永能参与到这个皇嗣龙争虎斗中,所以要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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