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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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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那几户人派管事找上你,相信也说了一些竹纸的事,纸你也看到了,它的造价比较便宜,可能会使纸张价格下降一半。那会让多少士子用起纸,读起书?”

“竹纸研发,前前后后花了几万贯,但将它销出去又是一回事,因此我在延州便想请几人写些文章诗赋赞美之,以便使大家知道它,迅速造福士子。庆历五大名臣,范公与庞公故世,韩公与富公在两府为相,不便相请,便请了文公润笔。但不能只有文公一人的文章,我又苦思冥想,恰好听到你与章知县的名声,让他们相请于你。”

“苏推官,你家以前是二等户吧。”

这是王巨的推测了,老苏青年时代游山玩水,想来苏家情况还是不错的。但后来苏母将大苏带到城中县学读书,在城中租了一个宅子。

若是没有钱,不敢这么做,但特别有钱,那就不是租房子,而是买下来。

估计多少老苏青年时游山玩水,花了不少钱,家产有下降趋势。因此王巨判断苏家乃是二等户,或者是三等户。

“相信纸贵与书贵对于你们以前的苏家来说,也是一个困惑。我就不讲那五十金,至少这等利于士子的大事,你多少用点心吧。”

“我不知道这五十金算不算能将这篇小赋买下来,我来数数,一二三……三百十七字,真简炼啊,五十金能于黑市上兑换一千贯,一字三贯,好心黑的润笔费……”

王巨还没说完呢,小苏就被他臊走了。

“好。”张得胜几人同时喝了一声彩。

“好什么?”姘儿推门进来奇怪地问。

“见过殿……赵娘子,”王巨看到赵念奴乃是便装,于是改了口,这使他又想到了几年前,姘儿与那个惨死的芸儿说了好几次殿。

“赵娘子来得正好,”王巨从屋角抱着一大捆纸。

想要宣传,京城是不能错过的,况且此时来了那么多举子。

因此奚家管事带了许多纸,在京城到处散发。

这些举子莫明其妙,不过反正是不要钱的,便接收了。

王巨扣了一捆下来,准备送给赵念奴与赵顼做礼物。

“干嘛送我纸?”

“它的出现有我的功劳,而且造价便宜,能使纸价下降一半。”

“哦,”赵念奴打开来看。

其他几人都狐疑地看着赵念奴,也许不及王巨送行时的那个未婚妻青春活泼,可是这个少妇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这都没关系,天下漂亮或者有气质的女子有很多的,但关健是王巨是怎么认识这个少妇的,看样子还是很熟,没有道理啊,听口音是京城人,并且举止大气,非是那些烟花女子。

于是个个古怪地看着他。

“你们何必这种眼神,赵娘子以前去延州探亲,恰巧与我认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孩子。”王巨低声道。

“原来如此啊,”张得胜讪讪道。

王巨无语,心想,我可才不是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刚才你们为什么喝好?”

“是这样的,”王巨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赵念奴已看到上面的那个赋了,不由呵呵一乐。

“你这个捉狎的小家伙,”赵念奴伸出指头,敲了王巨脑门一下。

“好。”姘儿也喝道。

五十金,可是不少钱呢,当初公主殿下赐了一千贯交子,折成金价也不过五十几两。但那是什么恩情,救命的恩情。

其实归根倒底,还是那句话,士农工商,不管什么纸,那怕王巨有逆天的手段,将宣纸产量增加几十倍,成本下降到竹纸的成本(宣纸在宋朝很有名了,只是成本高,产量很小),还是纸,还是工匠。

如果不是看在五十金面子上,小苏能将上门求诗赋的延州秦管事扫地出门。

“他还会来的,”王巨道。

不要说现在宋朝律法不能当成一回事,就是法治了,受了五十金,小苏也没办法阻止了。

赵念奴点点头,她意会了,小苏只有一个办法解决,重新写一篇赋,不然这个竹纸满大宋地发,他名声也就臭掉了。

她笑了笑,又拿出一对玉镯子,色泽温润,洁白似脂:“王郎,这个就是你妹妹吧。”

“恩。”

“小妹,这是姐送给你的礼物。”

二妞迷糊了,俺那来的姐?

“收下吧,”王巨乐了,认这个姐,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即便赵曙朝,对苗贵妃与赵念奴还是不薄的。其他的嫔妃那就悲催了。

但这只是一个随便称呼,怎么认这个姐啊。

赵念奴又拿出一块砚,上面有着松石童子雕刻,青花砚坑,晶莹油润,乃是一等一的上等端砚。

她又看着王储说道:“王郎,这是你三弟吧。”

“是。”

“可见了州学?”

“在读私塾,偶尔我也教一教,打算这届科举结束后,我再来安排。”

“小弟,这是姐送给你的砚。”

实际这两样礼物非同小可,后者乃是端州官府进贡给皇家的贡品,前者还是回鹘使者带来的贡礼,那一样放在市面上都价值好几百贯,不过几个人都算是土包子,包括张得胜在内,虽然张得胜与王巨隐隐感到它们的不凡,还是忽视了这两样礼物的价值。

“二妹,三弟,快谢过赵娘子。”

不能真喊姐哪。

“王郎,陪我走一走。”

王巨迟疑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可走一走,张得胜他们又怀疑了。

反正越往后,他们若是心态不好,蛋就会越痛……

第一〇九章三丁刺一

赵念奴与王巨出了东华门,这也是京城的一个景观,汴河翻滚,万船竞渡,或者停泊卸载货物,或者扬帆启程。

几人来到一座茶楼上,看着远处的飞虹桥,赵念奴说道:“若是春天来此,十里长堤,垂柳腾烟,那时才是美丽。”

“现在也不错啊。”

经过宋朝一百余年的治理,东华门外邸店房舍鳞次栉比,已经很接近《清明上河图》里的繁华景象了。

“王郎,你以后有何打算?”

“以后打算……”对以后王巨也有一些模糊的打算,几年下来,他对这个朝代也不排斥了,当然希望它会更好,不管说有多少弊病,但在古代,它可以说是中国封建国家中内治最好的王朝,商业发达,科技术迅速进步,文化发达,经济发达,若不是自己废了一条腿,这个朝代还是不错的。

若说弊病,那个朝代那个国家没有这样那样的弊病?

他心中还是想挑动这个历史的。

不过太难了,所以这个目标设为一个远大的目标吧,若挑不动,他就不挑了,那么就得选退路。

但就是这个退路也不好选的。

科举是第一关,低层官员的磨勘乃是第二关。

还好,应当苦过了甜就来了,拜了张载为师,最少省去了三年以上,甚至十年苦读之功,认识了赵顼,只要自己不糊涂,这个磨勘时间又会省去三年。

但这是优势,还没有化为成果,所以是人生中两道最重要的关卡。

“殿下,还是先将科举考好吧。”

“相信科举不会难住你。”

“那不好说,殿下,渐渐各州府的举子来了,延州教育落后,我带着延州的几个举子便去登门拜访,相互交流,然而一听我们是延州的举子,立即冷脸相迎。”

“有这回事?”

“是啊,就象普通的百姓嫌穷爱富,士子也是,只是与钱无关,这是文人相轻,延州一百余年,一个进士都没有中,所以大家一听我们是来自延州的,全部耻之。”

“那王郎一定要努力,替延州士子争口气。”

“恩,不但我,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几个举子心中也恨上了,于是一起关在客栈里,闭门苦读,连延州城大户人家出身的张得胜都不出去玩了,在认真读书。”

“这倒是一件好事,”赵念奴嫣然一笑。

这一笑使她温婉的样子变得十分好看,毕竟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比一个青涩的少女更让人动心,至少对于没有萝莉控的王巨来说,前者的**力远胜于后者。

“阿弥陀佛,不能想啊,否则对不起那个小萝莉了。”王巨心里道。

不是对不起,是根本碰不起。只要一碰,后面百分之百就被捉走了……

…………

“公翁,你一定要保佑王郎高中啊。”李妃儿烧着纸钱。

冬至还未到呢,不过勤烧烧总不是坏事。

婢儿说道:“娘子,奴婢就担心王郎若是中了的话,会不会有人抢。”

“不会的,王郎承诺过,况且抢的多是大户人家,王郎也不差钱,我家也不差钱。”

“若是有贵人家抢呢?”

这个榜下捉婿捉疯掉了,寇准捉过,富弼捉过,王旦捉过,赵顼的弟弟捉过,欧阳修几乎等于被捉走的,范仲淹那也不亚于是被李家捉走的……

“不会。”

“要么娘子也去京城吧。”

“那成何体统。”

“小妹,无妨,到腊月时我去京城,替你看着。”李万元道。

“二哥,你想去京城看灯会是真的吧。”

“那是顺便看看。”

李妃儿噘起小嘴,不理他,又看着坟茔说道:“公翁,你一定要保佑王郎高中,飞黄腾达啊。”

但不用高中,王巨已走入各个贵人的视线。

韩琦派了门客刘西平到延州打听,现在比较容易打听了,毕竟是新科解元,刘西平将听到的消息记在纸上,飞快地骑马回了京城,禀报给了韩琦。

韩琦将王巨的事迹与他那天所说的一对照,于是在政事堂抛开一个巨大的话题。

先是将他整理过的王家寨一战前前后后的资料传给了两府几位大佬,东府的曾公亮,欧阳修,孙挘愿牛鞲诲觯艜N,胡宿,吴奎。

其实主要就是韩琦,富弼,次之曾公亮与欧阳修,吴奎勉强算是一个稍稍能说话的,余下的都是打酱油的角色,那怕是枢密使张昇。

大家看着这张纸,韩琦说道:“这一战的背景就是没藏讹庞大肆侵耕土门,并且是凶徒末路,疯狂地抄掠我朝边民的时候。”

王巨在王家寨,消息还有些不灵通的,因此不及韩琦有“大局观”。

不过王巨却有一样优势,那就是一根小指头。

所以两人说法就有些不大一样,王巨坚信没藏讹庞虽然色厉内荏地派兵士剽掠,却不敢公开向宋朝发起侵略战争。

韩琦却认为在那种背景下,西夏是敢入侵的,甚至王巨有些侥幸,大败西夏军队后不久,没藏讹庞便被李谅祚杀死了,否则王家寨便会迎来西夏人更疯狂的报复。

大家看着这张纸。

其实富弼也知道,但时不同势不同。

王家寨战报,程勘扣了扣,不知怎么写了,当呈到朝廷时,没藏讹庞快到被杀的时候,随着李谅祚亲政,向宋朝示好,因此对这个奏呈大家自觉地让它消失冷却。

但现在李谅祚大肆入侵环庆与秦凤路,这场小规模的战役,又有拿出来的意义。

韩琦于是又拿出第二份情报,那就是宝藏案的大约经过,让大家看完后,韩琦说道:“为什么西夏人一来,羌人不找宝藏了,官府撤退了?那是边界闲田地带,不是西夏的领地。”

“若大的延州,几万名官兵,居然连一个小寨子的边民都不如。”

程勘躺枪了。

但韩琦与程勘又不熟,连富弼的面子都不给,还能给老程面子?

“为什么?国家豢养禁兵一年得花多少钱?”

富弼又将那张纸看了看,那个小家伙确实很不了起,听说还考了解元。但问题不是这一战,就是杀了几百名西夏兵士,对于若大的西夏国家来说,一不痛二不痒,就是荡灭了王家寨,对整个宋朝伤害也不会很大,自宋朝立国以来,边荒地区,从北到南到西,除了东面滨临大海外,遭到外夷伤害的边民不要太多。

于是富弼抬起头问:“韩公,你意欲何为?”

“三丁刺一!”

第一一〇章怎么刺的

面对这个事实,几个大佬不作声了。

于是韩琦上书,三代汉唐皆籍民为民,故其数虽多而赡养至薄,能维制四方而威服四夷。

天宝后废不能复,一直到五代,都是广募长征之兵(终身制兵士),故困天下而不能给。

今之义勇,河北十五万,河东八万,勇悍纯实,生于生性,而物力资产父母妻子所系,稍加简练,即为唐朝府兵。

富弼疑惑啊,韩琦便大咧咧道,公不见那个小寨子一战乎?说老实话,禁兵确实不及边民了,但但但,富弼但就是想不通错在哪儿了。

陕西曾经三丁先一为弓手,其后刺为保捷军,不过夏国纳服,朝廷拣放,所存无几,请于陕西三丁刺一,不刺面,仅刺手,百姓也不惊赅。

不过韩琦还怕大家反对,又提出来先于永兴军(长安)、河中府与凤翔府先刺,观听既安,然后次之诸郡。

枢密副使胡宿认为三丁刺一,主要就是防范西夏入侵的,所以应当从沿边诸州军开始刺。

听着两人的争议,赵曙说道:“不如立即执行。”

何必要试探,直接于陕西刺吧。

这正符合韩琦想法了,立即让徐亿与李师锡下去刺丁,凡主户家三丁选一,六丁选二,九丁选三,选其年二十到五十才勇者充丁,五百人为一指挥,置指挥使正副二人,正都头三人,十将虞候承局押官各五人,十月教习一个月。遇敌召集,日给米二升,月给酱菜钱三百。

司马光急了,上了第一道奏章,赵元昊叛乱时,王师屡败,缺少正军,于是籍陕西百姓三丁选一,以为乡弓手,又刺充保捷军,可是百姓乃耕桑之民,不习战斗,军中既费衣食,私家又须供给,骨肉流离,田园荡尽。况且陕西不是无义勇,已有三丁充一为保捷。况且近来屡遭凶灾,一旦此诏下达,百姓必大惊扰。

奏上,不报。

于是司马光又上第二道奏章,备边不仅是添兵马,贮粮草,更在于择将帅,修军政,将帅不才,军政颓敝,却无故籍耕桑之民,是添其惊而无其实用。一旦征刺开始,人人有丧,户户被掠,逃避于外,官中又执其父母妻子,急加追捕,便卖其田宅以求购赏。刺面之后,军中教头又利其家富,百端诛剥,衣粮不足必须从自家取出来,若是送到千里之外戍边,父母必为其子送衣粮,其家便会立即破产。又有人必逃亡,刑狱必繁,是有害而无益,请陛下三思。

奏上不报。

于是司马光再上第三奏,说命曰,无耻过作非,请立即追而止之。即便康定拣乡弓手,也不刺手,只是充保捷军时才刺。就是那样,富有之家也是雇召壮捷之人充替。今十几万无罪之人,永充军籍,不再是平民,其害还甚于康定之时。

奏上不报。

司马光再上第四奏,太祖、太宗之时未有义勇,至于正军亦不及今日十分之一,然而太祖取荆湖,平西川,下广南,克江南;太宗取两浙,克河东,一统天下若振槁拾遗。此岂义勇之力也?陕西乃是刘平任福葛怀敏相继覆没,正军不足,只好增加乡兵。就是这样,终不能出一旅之众讨其罪,于是含垢忍耻,假以宠名,诱以重赂,仅能免事。安有国家大计,却骚扰一路百姓,使之破家失业,当成儿戏?

奏上不报,于是司马光便又写了第五奏,第六奏,仍象石沉大海一般。

司马光急了,闯入中书问韩琦。

韩琦说:“兵贵先声后实,今谅祚桀傲,听到陕西骤增二十万兵,岂不震恐?”

敢情他以为司马光是富弼呢,好忽悠。

司马光立即回答:“兵之用先声,是因为没有实力,必须虚张声势,只能欺骗一时。现在我们增兵二十万,不出十日,恐怕兵还没有增好,西夏便得知了真相。那时他们会不会害怕?一旦打过来,我们用什么抵挡?”

韩琦只好回答道:“文书已张贴出去,以后不再让边民充军边防就是了。”

“我很怀疑。”

“我在此,难道你不相信么?”

“不但我不敢相信,恐怕韩相公也不能自信!”

“难道你敢藐视我?”

“相公长在此位可以做到,但万一他人当此位,因为看到了相公之举,派这些乡勇运粮戍边,易如反掌耳。”

韩琦不能答,大半天后只好抛出王家寨一战:“君实,实乃禁兵不得重用,我朝新君刚立,不得不防也,有比没有的强。”

“那是特例。”

“特例也是例。”

司马光想了想,反正自己是不可能折服这一君一臣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到那小子再说。

司马光也将王巨叫到他家中。

王巨莫明其妙。实际无论韩琦或者司马光,他都不想与他们打交道,但两相比较,他宁肯与傲气凛然的韩琦打交道,也不想与司马光打交道。

司马光开口一句话:“小子,你害了国家。”

“司马公,晚生不明白。”

“那个王家寨一战是你发起的?”司马光与韩琦都派人到延州打听,但打听的对象不同,司马光主要想揪程勘的小辨子,韩琦却是专门打听王家寨一战的前前后后,包括黑蜂盗与宝藏案。司马光也听到了王家寨一战的消息,可是不大清楚。

“司马公,请赐教吧,晚生如何害了国家?”

那一战如何,王巨是不想在司马光面前提的。

“三丁刺一。”

“请司马公再详细的赐教,让晚生知道错在哪儿?”

王巨态度不错,而且举止平静,有一股书生的大气,司马光怒气消了消,将前后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原来……”王巨恍然大悟,终于来了。

以前他想的陕西即将到来的大灾难,就是这个三丁刺一。

“不知已经刺了多少丁?”

“十几万吧,若非某阻止,韩相公打算刺二十万,”司马光也不大清楚。

“司马公,那晚生就斗胆说这个十几万,”王巨道。实际王巨也不大清楚究竟刺了多少,似乎是近十四万,似乎是十五万多。

“陕西总户数不过百万户,可能不足。”

“若是包括流民与生蕃肯定超过了一百万户,但不计,是不足一百万户。”

“司马公,就打算一百万户。刺丁的对象是主户,不过三丁刺一,六丁刺二了,这是指一户有三丁才刺一,那么丁壮都有三人了,还有女口呢,那么就是五六个子女。佃户有多少人家能将五六个子女养大成人。”

就象他二叔,若非王巨出现,二婶生了那么多堂弟妹,能个个养大成人吗?这个主户不主户提不提都一样。

“说得有理。”司马光脸色稍稍缓和。

“抛开佃户,整个陕西能有多少主户呢?五十万户,或是六十万户?但肯定不超过六十万户。主户也分等,一到四等户,实际四等户是不可能养活五六名子女了。官府必须挑有三丁以上的主户来刺一,那还能剩下多少户?”

宋朝对各户等分也有划分的标准,各地与各地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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