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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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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说得对。”熊禹方道。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熊家穷,供他读书不易,所以学习才十分刻苦。即便没有程勘,这次他也应当能考中举子。不过下一关就不大好说了。

可在来的路上,论自律,熊禹方不亚于王巨,几乎大半时间抱着书在苦读。

“那其他州府的举子来了,我们要不要交流?”王峻问。

“要,我也会与其他州府交流,我们延州教育落后,如果放在其他州府,我不要说解元了,说不定还要名落孙山。”

这是王巨谦虚的说法,没人当真。

“不过我们要与那些有学问的人交流学问,而不是与一些有钱的人交流如何吃喝玩乐。”

“王小郎,你不是在埋汰我吗?”

“也不是啊,有许多出身好的子弟同样在认真苦读,不管是怎么样的出身,我们也不用看重,但必须要看重这个学习态度。”

尽管这么说,大家还是溜达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开始认真苦读。

有王巨带了一个好头,这次进京的几名延州举子与往日都不一样了。如果程勘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给王巨一个大大的嘉奖。

然而平静的时候迅速被打破。

这天下午大家正在读书,一起挤到王巨客房里来,怎么办呢,这八个人谁叫他学问最好。

但这得感谢张载,没有张载的教导,王巨最少得多读三年时光,才能勉强赶上眼下的水平,于是一起便挤到王巨房间,若不懂好请教哪。王巨也无辄了,制订了一条规矩,咱们在一起读书没关系,但相互不得打扰,可于末时相互交流探讨。也就是下午一点到三点钟,大家有什么不懂或疑难的,相互提问交流。

王巨也会问,三人同行,必有我师。这次考得公平,八个人没有一个是滥芋充数的,多少有点货,因此王巨有疑惑的地方,同样在请教。

这就是一种谦逊的态度。

然而又有客人来了,一个小黄门闯了进来。

太监啦,几个人一起惊讶。

太监问:“谁是解元王巨?”

“我就是。”

“颍王殿下有请解元公于戌时前去樊楼赴宴。”

又去了樊楼。

但都没有人注意了,而是注意颍王两个字。

颍王那是谁,皇上的长子,等于是皇太子,未来的大宋皇帝。因此几个人立即不淡定了,而且蛋很痛。

第一〇三章公主怎么办(上)

张得胜等小黄门走后扑过来说:“老实交待,你怎么认识殿下的?”

“师道兄,我那知道啊,你想一想我的身份,再想一想殿下的身份。”

“那韩公怎么认识你的?”

“这个倒简单,你还记得我写的那个策子?大约西夏抄掠泾原与秦州,韩公身为当朝首宰,关心国事,将我喊去问了问,也没其他。”

西夏为什么入侵,王巨就不大清楚了,就是程勘如今渐渐对他改变了印象,程勘得知后,王巨也离开延州了。

“难道那个策子引起了殿下注意?”罗士信道。

“孟华兄,那肯定不是,殿下也正在苦读呢。”王巨立即答道。

这个可不能乱说。

古代帝王与太子关系有点乱,赵顼现在还没有策封皇太子,但等于是皇太子。

就象赵匡义对宋真宗,虽派人载培他,但一度也在提防着,赵曙这个滚肉刀同样如此,自己病得七死八活,好不容易在大臣劝谏下,临终前才同意册立赵顼为皇太子的。

赵顼学习可以,如果插足国政,那只是坏事,不是好事。

不过赵顼请他去赴宴,这一回王巨倒猜中了十之八九。

他不清楚赵念奴与赵顼关系,可史上赵顼刚继位不久,立即惩治李玮,想来平时这对姑侄关系不错。

可能赵顼请他是假的,赵念奴请他才是真的。

而且赵顼生活比较朴素,不会轻易于樊楼赴宴。

天色黄昏了,王巨去赴宴,几人也要跟着。

“这怎么可以?”不要说不符合规矩吧,可能还有赵念奴呢。

“你们吃饭,我们在外面溜达。”王峻说道。

连老夫子项遵都赞成了,俺们在樊楼外面转总可以吧。

“算你们狠。”

但这也算是王巨的人格魅力,这段时间交道打下来,几人在他带动下,打得火热一片。

来到樊楼,那个小黄门将王巨引到四楼上。

高嘛,越高价越贵,两个殿下来了,难道呆在底楼,让诸人骑在他们上面?

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两个人,站着两个人,坐着的正是赵念奴,还有一个少年。站着的一个是长得孔武有力的大汉,大约是赵顼府上的侍卫,一个就是当初随赵念奴去延州的婢女姘儿。

“见过颍王殿下,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姘娘子,还有这位哥子。”

“免礼。”赵顼说道。

然后好奇地打量着王巨:“王巨,你与本王似乎是同龄吧。”

“臣不大清楚,臣乃是庆历八年腊月出生。”

“本王乃是四月出生,我比你大了八个月。坐吧。”

王巨坐下。

“听说你指挥了王家寨一战?”

“算是吧。”

“很厉害。”赵顼道。真的不容易,不管什么郎,终是西夏的军队,六百多人。王家寨只是一群山民,仅一百来名丁壮。不但将西夏人打败,而且让六百多人只逃回去几十人。这还不算稀奇的,稀奇的当时王巨只有十四岁。

从姑姑嘴中掏出真相后,赵顼又从其他渠道验证,让他诧异万分,惊奇万分。

“幸运吧,当时西夏人大意了,并且若没有归娘族支援,不会胜得那么漂亮。”

“那也有本事,国家不缺文才,缺的乃是文武双全的人才。”

王巨心神立即恍惚起来。

有了小赵顼这句话,那才是真正少努力十年。

就象王韶,若无赵顼,他能上位吗?后来他气得告老还乡,不是保守党将他弄下去的,而是转运判官马谖鹾诱鞲乘埃跎匾孕碌梦鹾樱诵牟晃龋坏闭魉埃醢彩νβ憩{。

敛财敛疯掉了。

王韶一怒之下这才以母老请告乡,虽然赵顼让王安石劝留,可间隙始生。加上王韶反对安南之役,又反对熙河置路,于是开始贬官生涯。

总之,若是王韶做得够小心,有赵顼保护,他是能富贵一生的。

这是让王巨喜的一面。

但忧的一面则是更远的以后,保守党上台了,王韶因为久在军旅,可能受了热毒,于是背疽而死,国家死了这个人才,诚为可惜。然而却被一群士大夫们刻画成因为杀人太多,晚年言语失常,毒疮穿背,能看到五脏六腑,遭到了活报应!

许多后人还当真了,想一想,以这时候的医学,都能看到五脏六腑,人还能活着吗?

“殿下,臣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子,哪里敢当。”

“中进士对于你来说应当不难吧。”

王巨汗滴,似乎这届来京赶考的举子有两三万人,只录取几百人进士,谁敢说不难?

他无奈道:“臣不敢说,而且延州教育落后,在延州秋闱出彩,未必能在省试殿试出彩。有没有把握,臣现在不能说。至少要等各地秋闱结束,举子陆续涌进京城,臣与他们交流,比较后,臣心中才有些底儿。”

“那也是,努力考中。”

“臣尽量努力吧。”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侍卫将门打开,两个俏丽的小姐走了进来。

其长相不亚于那个香玉。

樊楼能扬名的不仅是其美食与美食,以及美仑美奂的建筑,更重要的乃是艺妓,也能说是艺伎,每当华灯夜放之时,无数美丽的艺伎涌入樊楼,衣着华丽,明艳动人,“望之苑若神仙”,为客人表演歌舞。不过那天王巨他们为了省钱,吃在底楼,底楼的客人都是来充门面的土包子。所以未看到什么艺伎。

这一回是在顶楼了,于是大伯领来两个美丽的小姐助兴。

赵顼没有排斥,宋朝妓文化开始真正商业化,有妓有伎,许多是艺伎,表演才艺的,与那种妓并无关系,包括堂堂的太后刘娥也算是艺伎。

两个小姐开始弹唱。

她们也不认识赵顼与赵念奴,于是发生了误会,看到两个少年郎,个个长得非凡脱俗,特别正中的那个少年郎穿着华贵,应当是有钱人家的儿郎。

就不知道那个少妇是什么身份了。

一有钱,二有长相,于是两个小姐便唱了一曲柳永的《宣清》:

“残月朦胧,小宴阑珊,归来轻寒凛凛。背银釭、孤馆乍眠,拥重衾、醉魄犹噤。永漏频传,前欢已去,离愁一枕。暗寻思、旧追游,神京风物如锦。

念掷果朋侪,绝缨宴会,当时曾痛饮。命舞燕翩翻,歌珠贯串,向玳筵前,尽是神仙流品。至更阑、疏狂转甚。更相将、凤帏鸳寝。玉钗乱横,任散尽高阳,这欢娱、甚时重恁。”

少年郎,今日有酒今日醉,快**我们吧。

第一百〇四章公主怎么办(下)

赵顼哪里听得下去,况且他姑姑就坐在旁边呢,于是掏出一锭银子给了她们,让她们立即下去,然后对大伯说道:“我们是家里人,姑姑与我一道来吃个便饭,就不要小姐们打扰我们了。”

然后让侍卫将门关上。

王巨被他的紧张差点逗乐了。

赵顼感慨万千:“柳三变才情是好的,可如此低趣下流的小令居然也做得。”

可能后人会认为这个评价过份。

王巨倒是很赞成,虽然柳永词写得很好,并且对宋词这一文学形式也做出巨大的贡献。但某些方面王巨却不是很赞成的,家中的一个贤妻丢下不管不问,整天流恋花丛,若不是为此,如何出现一些低趣的小令,从而使他遭到许多士大夫的攻击?

可王巨的看法应当更公正一点。

“柳三变某些小令写得还是不错的,如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更纵有千古风情,更与何人说?衣带渐宽人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那也是艳情下流的句子。”

“殿下,那也未必,小令若做得好,也不亚于诗,如范文正的那首《渔家傲》,晏相公的那首《浣溪纱》,即便放在星光璀璨的唐诗里,其魅力也亚于那些唐诗名篇。”

“终是少。”

“是少了,主要没有人去引导,一昧地认为小令乃是俚下的文学题材。其实就是写男女感情也未必格调低下,家是国家的基石,夫妻人伦乃是家的重要组成。所以《诗经》以《关雎》开篇。但要看怎么去写,如果写男女忠贞不二,不离不弃,相倚为命,那就不能称为格调低下。”

“这倒也是一种说法。”赵顼认同道。

晏殊就写了一些男女之事的小令,不过人家写得含蓄,不是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所以大家都认可。

“其实就是正能量。”

“正能量?”

“就是主动去诱导一些好的感情思想,如男女之间必须要忠贞,做子女的要对父母孝顺,做君王的要勤政,为天下子民做一个表率,做大臣的要上忠君王,下爱百姓,做百姓的要淳朴勤劳,做将士的要勇敢,这就是正能量,正面的思想。”

“夫子所说的德化?”

“算是吧。”不过两者还有显著区别的,夫子那些言论对于老百姓来说,太过遥远了。

休要小看了它,一旦彻底打倒了雷锋黄继光焦裕禄,这个社会道德便渐渐沦丧了,一旦头条都是离婚,那么大家一起离婚吧,一旦头条是清凉装,那么大家一起不穿衣服吧……

但王巨只是拉家常,难道现在就与赵顼说一些国家的大道理?敢说吗,一旦让赵曙听到会怎么想。况且他对赵顼也不大了解,口风严不严哪?因此胡说一气。

“其实无论诗赋或者小令的什么都不重要,主要是它得有正能量。那怕不押韵都没有关系,那怕是男女之情也没有关系,殿下,不如这样,我唱一首歌给你听。”

“好啊。”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

不要以为好唱,首先宋朝官话与普通话发音有着严重区别,改了发音就改了音调,王巨将它唱出来很不容易的。

其次就是唱法,宋朝人多唱词与诗,大多数很短,因此用的多是反复咏叹法,渭城朝雨、朝雨浥轻、轻尘,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青青柳色,柳色新……

第三个便是格律押韵。

如果王巨前面不做一番解释,冒然唱出来,那不亚于在赵顼赵念奴面前放了几个天雷。

“这真古怪,”赵顼等王巨唱完后,眼大眼睛说。

但又不得不承认,它虽粗俗无比,意境却有了,含蓄有了,那个正……能量也有了。

可能这么唱么?真真真古怪。

其实主要宋朝文化气氛浓厚,一些羌蛮地区的百姓民歌实际就是口语组成的,但在京城是不可能听到了。

赵念奴道:“王巨,你长大了,也知道男女之情了。”

“这个,这个……”

“我听说你订了一门亲事。”

“恩,朱家替我订的,延州李家的娘子。”

“就是那个朱管事的东家?”

“啊,”王巨愣住了,难不成小公主连这个也泄露出去。

“不要怕,你犯私盐也是生活所逼,本王不会对其他人说的。”赵顼道。

王巨要倒,幸好这是人治年代,否则自己那就惨了,也不能承认哪,道:“那是私货,不是私盐,况且我们只是做背骡子,就是私盐,也不能称为私盐犯子,再说了,由我授意,朱家带着一些大户人家买了几万钞解盐,这也早将功补过了。”

宋朝盐贵不是产量跟不上,相反大多时间产量盈余,宋太宗时广盐就积压了六十年的销量,宋仁宗时淮盐因产量过高,堆积如山,都没办法管理了。

因此盐贵乃是国家控制的结果,朝廷发愁的是如何多卖官盐,而非是如何多生产官盐。

从这一条上来说,王巨确实是立了大功。

赵顼看着王巨着急的样子,哈哈大乐。他还真没有放在心上,并且也好奇,也赞叹,也佩服。

想一想王巨的身世,容易吗,被继父一家虐待跑回那个边荒的穷寨子,不自暴自弃,上进,好学,并且以十三四岁的年龄养活教育着弟弟妹妹,这几乎是一个励志的传奇,一个正……能量的典范。

就是私盐犯子也是好私盐犯子。

反正想做通他的思想,改变这个私盐犯子那是不可能了。

姘儿说道:“你啊,这么快就订亲了,可你让公主和离了,那公主怎么办啦?”

王巨一下子仆倒在地。

赵顼也快要仆倒了。

第一〇五章空穴有风

“掌嘴,”赵念奴喝道。

但姘儿并不是空穴来风,赵念奴和离了,赵祯也得知真相了。

事情逐渐平息后,赵祯便问女儿,你得再找一个婆家。

赵念奴不答应。

赵祯便开了一个玩笑,不如这样,等再过几年,延州那小子长大,朕让你下嫁给他。

赵念奴便说好啊。

也是玩笑话,但赵念奴想想也不错唉。

那小子冷静勇敢,一路将自己很好地保护了,不说身手,姘儿身手好,可若没有王巨,姘儿能保护自己吗?

反应敏捷,在黑岙岭上那么短的时间便布置了埋伏,前面看到了几名兵匪,后面立即吩咐车夫将车停在那个山壁下,还没有动手,便布置了防御。

做事细心贴心,一路几乎都不用她吩咐一句,衣食住行,全备办好了,皇宫里的媪媪都不及他。

机智过人,特别是自己回来后,他就仿佛象看到自己以后命运一般,让她越想越惊奇。

似乎还有才气,那首词与那首诗都传到了京城,听说还有妓子在传唱,不然那个大儒张载也不可能收他为门生。

不要问年龄,平卫公主似乎至少比卫青大了十二岁。

特别是鄜县王巨要离开时,她差一点想冲上去,准备将王巨带回京城。

不过那时还是一个玩笑,两人一有一些年龄的差距,二是离得太远,三那时也有一些地位的差距。

赵念奴暂时不想嫁人,敷衍父亲。

女儿“疯了”,和离了,赵祯也不想立即决定女儿的亲事,以免司马光们来罗嗦。

真不行,过几年再说,但赵祯也没有想到自己连六十岁都没有活到。

也就是有这个“风”。

现在看王巨,长大了,这几年营养也跟上了,长得越发地丰俊明朗。

而且一考便是解元,不管是那个州府的解元,终是解元公是么。

在座的有两个尊贵的主,一个是未来的皇太子,一个是公主,王巨侃侃而谈,这份风采也不是寻常人跟得上的。

又风趣,不象那个李玮,乃是一个闷头疙瘩。

姘儿越看越不错,自家公主也不能拖下去吧,这小子无疑是一个好人选,至少比当初的李玮强上十倍,还有一条,他家不会有一个凶恶的婆婆,婆婆这一词赵念奴怕了,姘儿也怕了。

于是不由自主冒出来这一句。

不过她父亲乃是一个拳社的武师,后来选秀入宫,赵祯看她身手不错,便让她侍候赵念奴,保护赵念奴安全。

这一陪就是十几年,乃是赵念奴的贴心女婢,因此赵念奴呵斥,她也不怕,吐了吐舌头。

“王巨,姘儿只是一个玩笑,其实我托颍王请你来赴宴,乃是为了完成父皇的一个承诺。当年父皇本来想召你进京的,可那你还小,又正在随张载学习,父皇便没有召,等你得中秋闱进京参加省试,再来召见你。没有想到父皇早早驾崩……”

赵念奴黯然神伤。

早知道如此,那怕自己在李家吃那个恶婆婆侮辱,也不和离了,从而不让父亲操神。

“因此闻听你进京,我见你一见,再说当年你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只是这件事有些不好公开,否则父皇不用科举,也早授你一官半职。若在京城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请说出来,我与颍王会替你解决。”

“放心吧,尽管说。”赵顼拍着胸脯道。

“谢过。”王巨笑了笑。

但在心里说,就是有为难的,也不能找你们,不要看你们身份尊贵,弄不好就成了你们天大的麻烦。

然而心中也高兴,虽然赵念奴与赵顼还想不到,但自己搭了这条线才是真正搭了一条又粗又大的粗线。

赵顼又说道:“原来姘儿是玩笑啊,刚才将本王吓坏了。”

也将王巨吓坏了。

赵顼又兴致勃勃地问王巨以前的经历。

既然赵念奴说出来了,王巨也不隐瞒了,连黑蜂盗的事也说了出来。并且将自己在宝藏案中扮演的角色说了。

“真厉害啊。”

“哪里,我在暗处,所以那宋吉吃了亏,还认为有高人呢,连程公都要找这个高人。”

赵顼笑得前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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