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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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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可能后世人不大理解,但张难陀却是懂的。

就象现在王巨找客栈,难道他亲自去找客栈,都是身边侍卫与门人去办理的。

王巨继续说道:“崔令孙之死,若论责任,与薛公真的没有关系,况且一个商人有何权利与若大的转运副使争房?崔家人并没有告状。不过事情终传了开去,言臣弹劾,朝廷将薛公贬知汝州。人命关天,这也是规矩,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懂了,这就是少保所说的虚伪的爱民齐人?”

王巨不由一笑道:“也算是虚伪吧,可它多多少少在执行着,等于有一条遮丑的面纱存在,但有了这条面纱,与没有这条面纱是两个性质的。正是有了这条面纱,虽然还有着种种的剥削与不公平存在,然而自古以来大一统王朝中,却是我朝各阶层矛盾最小的。对权利的限制与过份小心也是如此,虽然这种权利制度产生了大量冗政弊病,但正因为有了它,我朝就绝不会出现权臣篡国的行为。”

王巨这番话不仅说给张难陀听的,也是说给李圆通两人听的。

毕竟宋朝的行政制度与以前大理行政制度是完全两样的,如果不懂,就无法很好地胜任门客之职。

“第二个原因则是异论相搅,以前王介甫变法,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便有人说杀掉文公韩公,就不会有人反对变法了。这是事实……可是能杀吗?”

“我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三条祖宗家法,其中一条便是不杀士大夫,二是官家需要异论相搅,所以才让两派大臣都有机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为了异论相搅,官家也不会杀文公与韩公。说的人(包括王雱)未想通此节,然而王介甫难道想不到?”

在史上宋哲宗时,章惇张商英顺利再度变法有两条原因,一是章惇吸收了王安石变法的失败,许多举措对兼并势力,也就是王巨所说的豪强权贵做出了相当大的妥协,二是宋哲宗没有搞什么异论相搅了……

这本来是一个宋朝崛起的大好机会,而且当时宋朝方方面面各个情况也开始转好,包括西北军事。

然而宋哲宗仅几年就见阎罗王去了……后来的蔡京纯粹是操蛋的。

因此王巨这段时间也在思考,不是悲观的宿命论,而是如何去应对赵顼这个操蛋的异论相搅,真的让人头痛哪。

“所以才发生一件事,熙宁三年京城坊间忽然传言,说官家因为变法,因此皇子生,必不久,官家便派人追查这个谣传的来历,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将一个小外戚流放琼州,以及这个外戚的门人处死。师陀,你认为仅是这两人,敢不敢在京城如此谣传?”

张难陀摇了摇头问:“为什么不查下去?”

“因为继续查下去,似乎司马光与韩公也裹进去,那个时候,撇一撇,高拿轻放,事情也就揭了过去,如果继续苛查,就会给反对变法派大臣致命性打击。”

“异论相搅?那么官家不动怒?”

“太祖时,你知道太宗与赵普赵相公之间有多大的矛盾?可太宗最后为什么还用赵普为首相?作为官家,考虑的是天下,这点气器都没有,如何治理天下?”

“我懂了,也就是少保不追究,相关的官员胥吏也休想有好下场,但少保继续追究,不仅有违制度,让人说没有器量,后面的大人物依然休想查出来。”

“中的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出现这事儿,终对自己不利,因此王巨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化解。

休要小看了这个舆论,那是王安石几年全权首相都没有解决的,因此才出现一幕,王安石第二次罢相,看到一百姓唤猪:“怮相公。”

王安石被这一唤,加上儿子去世,终于心灰意冷,看看这几年,王安石发出什么声音了?

这时野龙咩胜兴奋地说:“少保,前面到成都城了。”

一行人迅速进了城。

李圆通感慨地说:“少保,我在大理就听闻一益二扬,果然是一个繁华的城市。”

“那是唐朝的说法,如今成都虽繁华,但远不及京城,也不及杭州与鄂州。”

当然,它还是很繁华的城市,虽不及开封与杭鄂,也能与洛阳、苏州相齐了。

“扬州呢?”

“扬州也很繁华,不过因为李重进之乱,稍稍末落。”

其实末落最快的不是扬州,扬州现在依然还算是宋朝最顶尖的城市之一,真正末落最快的乃是长安。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城。

野龙咩胜找了一家客栈,虽然一路王巨不停的请大夫替琼娘看病,但琼娘还没有康愈。因此王巨打算在成都住上几天,顺便请最好的大夫替琼娘看病,等她病好后才重新上路。

一行人悄悄地住下。

然而第二天便有人找上门来。

客栈老板哆嗦地说:“小的参见王相公,王府尹在外面要求见王相公。”

王巨悄悄地住进客栈,并没有泄露身份,“王府尹”来了,店老板才知道。

王巨没有顾及店老板的反应,而是皱起眉头,轻声道:“王府尹。”

这个王府尹,他很不喜欢的……

第705章杀母(下)

“让他进来吧。”王巨很不悦地说。

王安礼走了进来。

王安石这两个宝贝兄弟,王安国就算了。王安礼与王巨矛盾可不小,王安礼也知道,因此他没有什么寒喧,就直奔主题。

“子安,我听闻了依政的事。”

“王府尹,与你无关吧?”

“与我当然无关。”

也不能有关哪,就是有关也不能说有关,否则王安礼就下海了。

“那你为何提及此事?”

“子安,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府尹,古怪来哉,我这几年一直在南方,得罪了谁,谁又饶过了我?”

“子安,莫要激动,我在成都听闻官家马上就要举行季秋明堂大礼。”

王安礼所说的季秋明堂大礼实际就是宋朝的祭天大礼,共分为三种大礼,一是正月圜丘祈谷大礼,这个在宋朝很少举行,可以忽略不计,二是冬至圜丘南郊大礼,这是最多的祭天大礼,三就是这个季秋吉辛日明堂大礼。

在前面几代人君里,宋仁宗时祭天大礼举行的次数最多的,除了这三个大礼外,他还带着大臣们举行了什么藉田礼、袷享礼、恭谢天地礼,也不能说是一无是处,隆重的祭天大礼在古代能或多或少向百姓论述皇权的合法性,增加皇权威严,还有每次大礼的封赏,也是一个笼络人心的机会。然而每次大礼都得花费千万贯以上的钱帛,因此王巨在早年上书说节流就刻意说了要减少祭天大礼的次数。

不过到了今年,国家政绩不但不紧张,反而国库充盈,再加上南方的捷报,所以朝廷举行一次祭天大礼也很正常了。

说不定赵顼还会在明堂上向赵匡胤赵匡义述说他的功劳呢,至少在俺手中疆域扩大了许多……

王安礼意思说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依政县事件传到朝堂,就会破坏这种喜庆的气氛。

“还有,姚畚是吕晦叔的门生。”

两人有矛盾,话不投机半句多,王安礼说完,也就离开了。

琼娘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她担心地说:“没想到那知县竟然是吕相公的门生……”

“亳州吕家?”张难陀也惊讶地问。

“师陀,你也知道吕家。”

“我在大理听说过,亳州吕家,大宋第一官宦世家。”张难陀也有点担心了,别看王巨马上就要成为东府副相,如果吕家对王巨仇恨,带头对付王巨,再加上王巨以前那些政敌,王巨就会有麻烦了。

“与吕晦叔无关,”王巨笑道。

“为何?”

“因为有一个杀母案。”

“杀母案?”

“这个案子发生的时间很长了,乃是前年太湖县的一个案子。太湖知县陈世儒上报他庶母(后妈)因心口痛突发去世,朝廷便下诏准他丁忧,于是陈家发丧还归京师。谁知陈家刚到京城,陈府就逃出来一个奴婢,到开封府衙检控陈母并非死于急病,而是中毒而亡。开封府尹苏子容(苏颂,北宋另一个科学家,曾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天文钟)派下属到陈家推鞫此案,正好陈母未来得及下葬,忤作立即开棺验尸,经忤作检查,陈母确实死于中毒,不仅中毒,其胸口还钉着一根致命的钉子。”

“有古怪。”

“说说看。”

“虽是庶母,可她入殓时,陈知县总得要看一眼吧,那么大的钉子,难道看不到?”

“是啊,但如果那么简单,也不值得我讲述它了。当时闻听属下汇报后,苏子容立即审讯,陈府的奴婢供称乃是诸婢以药毒之,可没有毒死,于是到了夜里拿着钉子钉在其胸骨上,导致陈母死亡。”

“啊,”琼娘吓得捂起嘴,又道:“这些奴婢那来的胆子?”

“奴婢肯定没有这个胆子,苏府尹继续审问,才得知乃是陈妻李世与婆婆一直不合,于是对诸婢说,博士一日持丧,当厚饷汝辈。”王巨说到这里,怕张难陀听不明白,又解释了一句:“这个博士便是指陈世孺的职官。因此诸婢才大着胆子杀死了陈母。然而这个案子在开封府拖了大半年,却一直没有结案。”

“咦?”

“直接原因非是陈妻,她是逃不掉了,可是陈知县有没有参与?”

“就算没有参与,陈知县也知情吧?”

“小娘子说得对,那么大的铁钉子,入棺时陈知县难道看不到?”

“拖有拖的原因,主要是有官员认为陈妻李氏并没有明言害死婆婆,所以法不至死。苏府尹虽未说李氏法不至死,但坚持认为陈知县不知情。”

“这分明是包庇。”

“官家也认为苏府尹是包庇,并且害死的是母亲婆婆,因此将苏府尹召到皇宫大怒地说,此人伦大恶,当穷竟。苏府尹却说道,事在有司,臣固不敢言宽,也不敢谕之便使之重。”

“古怪。”

“其实一点也不古怪,主要是这两人的背景,陈世孺乃是前朝宰相陈执中的独子,那李氏就更不简单了,她的父亲是三司使李中师,母亲吕氏则是吕晦叔的女儿。”

“最后如何?”

“最后拖久了,苏子容也拖不下去了,而且真相也渐渐揭开。事实案发后,李氏便立即找到吕大娘子,吕大娘子于是又立即找到她的父亲吕晦叔,请他去跟苏府尹疏通疏通。据传吕晦刚直不阿,拒绝了她的请托。不过吕晦叔没有出面,他的侄子大理寺评事吕希亚(吕公绰之子)与赞善大夫晏靖(富弼的舅子,晏殊第七子)却过问了案情。”

“这样说,吕相公还能说没有参与?”

“琼娘,你怎么当真了呢?”

“后来呢?”

“直到去年,此案拖得太久,这让官家很不满意,于是将苏府尹贬到濠州,再加上御史弹劾开封府所鞫不尽,官家将案子转到大理寺审问。正好大理丞贾种民乃是新党人,断决陈知县乃是知情弑母,陈知县岳母吕氏从中因缘请托,致使案件久拖不决,也将陈知县、吕希亚与晏靖一起抓捕起来,然后指控吕晦叔曾亲自向苏府尹请托。”

“有可能是啊。”

在宋朝以孝为百善之首,杀死的虽然是陈世孺的后母,但确实是母,非是陈执中的小妾,在古代,这个案子无疑是惊天大案了。不说苏颂包庇,最少让三朝老臣苏颂犹豫不决了,能让他犹豫不决了,凭借一个妇人与官职不算很高的吕希亚、晏靖可能么?

因此琼娘才说有可能,王巨继续说道:“是有可能啊,官家也这么认为的,因此下诏书去濠州责问,可是苏颂却坚决说,诬人死,不可为已。官家无奈,只好再贬苏府尹知沧州,又将案子转到御史台审问。”

“御史台里有许多新党哪,”琼娘笑道。

“蔡确、李定、舒亶等确实是新党,于是在去年秋后断决陈知县不愿意呆在太湖县当知县,便默许了李氏唆使婢女杀母,以便利用丁忧机会回到京城。”

“这有点略过了吧。”

“嗯,这个说法是很勉强了,况且太湖县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我的判断那就是这个李氏乃是一个恶毒的妇人,因为婆媳不和,才唆使了婢女杀害婆婆,随后陈知县肯定是知道的,然而畏惧妻子,或者不想事态扩大,便掩瞒了这件凶杀案。不过到了新党手中,必然想利用这件事打击吕晦叔直至吕家。官家看到不妙,便说陈执中止有一子,留以存祭祀如何?御史中丞蔡确反问官家一句,陈世孺大逆不道之罪,可郝邪?官家无言以对,只好用了另一种手段将事态缩小化,下诏说贾种民为了穷究此案,不顾制度礼法尊卑,跑到吕晦叔家中将其子叫到院子当中,用言语恐吓以逼供。因此诏书贾种民、大理卿崔台符,大理少卿杨汲与监察御史何正臣等人各罚铜十斤,以示警戒。蔡中丞这才将案子迅速了结,陈家夫妇与参案婢女十九人处死,吕希亚与晏靖因干涉此案而贬官。”

“那吕相公呢?”

“还是吕相公。也因为此案,所以我说与吕晦叔无关,虽然他是旧党,但为人比较温和,不那么恶毒,至少不会象文公、司马光、杨绘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其次时间不对,之所以有这个恶毒的说唱本,主要是官家让我担任参知政事,但此案乃去年了结的,还有些影响,这时吕公只会小心翼翼。”

“既然如此,官人,那为何这个王安礼刻意点明姚知县乃是吕晦叔的门生?”

“现在的御史中丞非是蔡确,而是李定,同样是新党,手段更激烈,报复心也更强,正好此案影响还没有平息下来,只要案子到了京城,李定必然会再次穷究此案,以便彻底扳倒吕晦叔,那样,我就深深地牵连进去了。因此王安礼警告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邛州官府去处理此案。”

“难道官人就应当让人诬蔑吗?”

“琼娘,你又说错了,在他心中,那唱本上所写的不是污蔑,而是事实,我就是一个祸国殃民、心狠手辣的屠夫。”

“官人,是不是此人唆使的?”

“也不是,虽然那唱本上将我无限地丑化,可抛开这些攻击污蔑外,几乎接近了真相,凭借他,还接触不到的。不过依政县离成都这么近,虽然非是他唆使,但他有九成知道这个唱本存在,至少知道有人在刻意抹黑我。”

“那我们怎么办?”

“莫急,咩胜,你带着几个人,平民打扮,在成都各个坊间听一听。”

“喏。”

几天后,野龙咩胜回来禀报:“少保,坊间各个瓦肆并没有关于少保的唱本,不过我倒听到了一条消息。”

“何?”

“据说在我们进入成都城时,成都官府就暗中通知说唱社,让他们不要说唱任何有关少保的唱本,并且说依政县正因为说唱少保,让少保不满意,便心狠手辣地杀死了十几个人。”

“这个王安礼,真不是东西。”琼娘怒道。

她动怒不仅是因为王安礼变相地恫吓王巨,也不仅是因为这条抹黑的通知,还有,王巨住进这个客栈,请大夫替她治病,王安礼都上门了,相信成都官员也知道了,可几天下来,居然没有一个官员来拜访?王巨即将是东府副相哎,这正常么?

“娘子,勿用动怒,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王巨说道。

想找真正撰写这个唱本的幕后者,估计不大可能了。不过王安礼敢这么做,王巨不介意,让王安礼也陪葬进去!

第707章会不会杀人

说罢,王巨开始写奏章,将王安礼所说的写了进去,但王巨补了一句,肯定与吕公著无关。为什么与吕公著无关,相信赵顼虽然多疑,虽然异论相搅,但智商不低,只要王巨写了,赵顼便懂了。

不过王巨在后面随着写了两段话,虽然我知道必然与吕公著无关,但为什么王安礼要刻意提醒我姚畚是吕公著的门生,还有,家人因病在成都逗留了几天,却听到成都这条传言,臣杀人乃是这些人想要谋害臣,与那说唱本无关哪,即便是那个说唱先生与钱押司,臣也交还给了姚畚,但为什么成都城会有这条传言?臣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官人,这个王安礼好象那郑侠哎。”

“不是,王安礼对我产生排斥有很多原因,比如我的性格,出身,年龄……但主要的是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在军事与经济上,我朝一统中原后,对辽对夏战争有胜有负,然因为缺马,败则大败,胜则不能大胜,又因为募兵制度,每一战成本极其高昂,就象我在庆州那一战,就是大捷了,那一战花费也十分地惊人,也确实在当时加重了陕西百姓的负担。这是胜利了,象庆历初那几年的战役,其实两国伤亡比也有二比一吧。”

庆历三大败役,三川口、好水川、定川砦,三川口宋军伤亡只有几千人,对于若大的国家来说并不算多,惨重的乃是后面两场大型战役,特别是定川砦,但定川砦七万宋军并不是全军覆没了,还有不少人逃了出来。

反观西夏,伤亡率最少的乃是定川砦,但在三川口与好水川,西夏伤亡人数并不比宋军少,况且府麟路战场几大战役,西夏伤亡惨重。

真实地说,两国那几年战争下来,宋军虽然败多胜少,但伤亡比绝不会超过二比一。

以两国的经济与军队、人口数量,只要继续火拼下去,不用四年,西夏不用打自己儿就完了。

可问题是宋军用兵成本太高了,几年火拼后,西夏民不聊生,宋朝经济也吃不消了,以至前面两国和盟,京西路与关中仅因为一场旱灾,便产生了数起农民起义。

然后宋仁宗自此消沉……

还有,辽国遵守了盟誓,虽然勒索了两次,可没有真正出兵,顶多是边境有一些小型打草谷行为。不提澶渊之盟对错,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也造成了宋朝士大夫对买安产生了更大的幻想。

所以许多大臣以为忍一忍,让一让,就能避免战争发生。

那么为何还好战呢?

就象王巨发起的庆州之战,仅是这次战役的花费,便能支付西夏七八十年的岁赐了。

有一些人,如范仲淹所说一州府之收入,便能买到两国之安,这也不是虚言,辽国的五十万,西夏的二十几万,换成缗钱,是一百多万缗钱。

但在宋朝收入超过一百多万缗钱的州府不要太多,最少好几十个。

如果真能买到和平,就能避免战争发生。

不用战争,就不会产生那么多支出,也不用养着那么多军队,那么国家再想办法避免其他的一些浮费,用得着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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