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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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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小国家,否则想要绝对的公平,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不过王巨点出来了,还是振聋发聩的。

“所以国家商税几乎成了一个摆设,征的也只是中小商贾的税赋,真正能征到税的,却罕能征到一文钱商税。别的不说,我就说东面几百步外的金帛行,一笔交易往往就是几十万贯,诸位,你们征到了多少商税?”

“难哪……”吕惠叹气道。

是这个理,敢谁敢去征哪?

“若是有三千万贯,何必执行青苗法,宽剩钱,市易法。陛下,微臣听到市坊上流传着的一个说法。介甫公说变法时,与陛下提及一件事。天下虽富,然而国穷平民穷,为何,兼并严重,贫富严重分化。长此下去,必然产生陈胜吴广之流。所以变法一壮国库,二就是打击豪强的兼并。然而如同微臣刚才所说的,在这种税赋制度下,在这种大环境下,有几个士大夫没有参与到兼并或者行商当中?故变法起,反对声音浩大。又因为下面官吏做得不好,往往富人摊派得不多,却连最贫困的百姓被摊派了。包括免行钱,有几个州县的五等户没有被摊派?他们为什么要摊派!”

都快活不下去了,还要摊派这个免役钱,百姓能不痛恨吗?

“再看市易法,陛下可以派人查一下,因为市易法,有多少中小商人欠下了市易务的债务,因为无法偿还,天天被牙吏追债。所以介甫公说数十浙西大户摊派了六百贯免役钱,多取之无妨。陛下也说,此兼并宜催之。陛下,有无此事?”

“有。”

“但最后陛下还是渐渐减少役钱,于是介甫公痛惜地说,天下事如煮羹,下一把火,又随下一杓水,即羹何由熟时也?也许介甫公说得对,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做事就要一鼓作气,若是断断续续,便会成了二鼓衰,三鼓竭,最后败之。然而我不认同介甫公的变法。似乎变法是一壮国库,二是打击兼并,阻止贫富分化的蔓延,然而因为官官相护,或者官吏不良,却将这种摊派分加给了贫困百姓,他们生活本来很是艰难,再加上摊派,无疑是雪上加霜。于其这样,何不均齐商税,有此两三千万贯商税,又何必有青苗贷、市易法与宽剩钱?”

然而齐商税就解决问题了吗?

还是没有。

仅是政策的倾斜,便会让贫富分化继续加大了。

但这个永远是一道无解题,因此想真正做到平均,只能在乌托邦的梦中实现。

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国家的稳定性。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一场三国演义下来,整个中国还有多少百姓?一场隋唐演义下来,整个中国还有多少百姓?相对来说,反而赵匡胤做得更仁爱一点,灭一国息上两年,再徐而图之,一战一息,人口在持续增涨着。

前世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泰国,如是再民煮再乱下去,最后连菲猴都不如了。

因此在变法的基础上,也要顾虑国家的稳定。从这上面考虑,赵顼并没有做错。不停地添加火,最后失火了怎么办?

王巨又说道:“其实比喻治水,微臣很早之前便感到介甫公是堵水之策,并非良策。因此知道国家积贫积弱,国库积欠巨大,以至到了河北大灾,国库内库空空如也,国家却拨不出任何赈灾钱帛粮食,逼迫灾民回乡自己解决,国家不变不行了,微臣却一直沉默不发,甚至主动辞去了条例司的官职。然而想有一个导水之策,则是更难更难……”

这是王巨第一次公开吼出自己的政治理念。

不然长久下去,他就消失了。

这样吼一吼,有一些人关注,那就会有一些人支持。

而且他的说法十分诱人,真正的不加赋而国自用!

导水之策而非堵水之策!

但现在还不是上位之时,所以最后用了一个很难很难,搪塞过去。

实际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最少会比王安石变法引发的矛盾少吧,就算是多,但效果也会比王安石变法强。并且他这个航海就是为以后如何“民不加赋而国用自足”做准备的。

可不能说,不然赵顼必会疑心。

而且他这种疑心,终于让王巨私心越来越重。

还有,赵顼敛财是干嘛的,一壮国库,以备不测。

二是强军强国,然而强大军队最少得有名将名帅,王韶这么能打,你就忍心让王安石去糟蹋。甚至王安石彻底回家养老,也不召回重用之?

然而就不能多说了,适可而止,否则就成了画蛇添足,最少会使吕惠卿恨上自己。

最后王巨又说道:“至于辽国勒索,臣既然回京述职,就容臣多呆上一段时间,让臣了解详细的情况,再与辽使洽谈。”

马上就要到元旦节了,辽国必派贺元旦使者过来。还要指望宋朝的五十万呢。

那时候让我去与他们谈一谈。不就是来勒索吗,让我来对付他们!

第619章拉尼娜

那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王巨又补了一句:“陛下,诸公,辽君昏庸,又重用奸臣,因此只是皮毛之患,灾害渡过去,朝廷加强戒备,便会安然无事。”

怎么戒备,王巨也懒得说了。

边军边军!都说了好几遍。

“但主要还是国内,自古以来治国之道,以德化为本,以律法为辅,豪强兼并,为富不仁,光靠强行摊派是不行的。还是要以劝说为主,让他们多行善积德,非是供养菩萨,而是要善待贫困百姓,最少让他们有衣有食,那便不会谋反,国家才能长久,他们子孙才能永享安乐。否则一旦国家大乱,北方又有强敌虎视眈眈。我朝必将迅速灭亡矣。至于这些权贵豪强,同样也会一无所有。故云,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赵顼却摇了摇头。

道理谁都懂,但谁能做到?

“因此要强加宣传,不宣传,不鼓励,如何让这些人自发地去行善?或如文公所说的那样,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什么意思,难道百姓是刍狗?这样的说法一旦形成正统认识,而非是祖宗家法所说的齐人,国家兼并会更严重,权贵更加不会纳税,更加地为富不仁。我朝也会更快地走向灭亡。”

总之,王巨今天所说的这些有点儿得罪人。

不过这些道理得摆出来,遮遮掩掩的,只能更坏。

然而几个人都是苦笑,王巨与文彦博算是杠上了。若是王巨知道程昉因为文彦博率领大臣们所逼,悲愤而死,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陛下,一个不会洗脑……宣传的国家,就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好国家。以前历代的宣传,儒家的三纲尊尊、道家的清静无为、佛家的与世无争来世因果,其实说到底就是愚民之策。这也如同我刚才所说的,一个是堵水,一个是导水。水越堵越高,因此没有其他外因下,因为朝廷长久,人烟稠密,兼并严重,就产生了张角黄巢之流。”

“那个可以说远,再说我朝一个地方。当年王全斌平蜀,因没有约束军士,导致全师雄率领巴蜀旧卒叛乱,后得当地乡绅配合,才平定了这次叛乱。由是太祖皇帝没有将齐民之策向巴蜀推广,何谓齐民之策,不是均分土地财产,而是在律法上大家相齐,主户不能虐待客户,也不得禁锢客户,以便给客户更多的生机。然而巴蜀却不同,主户残忍之极,旁户民不聊生,连唐朝的部曲都不如。由是让王小波与李顺叛乱。最后平叛后,因为许多主户让王小波李顺杀死,并且均分了田产。朝廷也默视了他们两人均分的这些田产,然而过了这么多年,当年那十几个动乱的州军因为这次均分田产,却成了我朝土地矛盾最少的地区。”

“这便是祖宗的睿智,用齐民替代了愚民,用疏导替代了防范。实际就是这样,底层百姓生活之贫困,也非是陛下之所想像的,臣在泉州做得还好吧,一些赤贫的百姓鼓励他们与海商一起去海外,重新谋划一条新的出路。然后就着海上贸易扩大的优势,鼓励百姓多开设作坊,作坊多了,国家就有了商税,也养活了更多的人。然而还是有许多贫困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所以臣以为,陛下当审视真正的祖宗家法,齐民之策。而非是什么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是与百姓共治天下。一旦后面成为定论,成为国策,成为宣传的对象,国家不久便会亡矣。”

“除了宣传,还有一些政策的落实。其实祖宗说齐人,也非是祖宗首创,而是夫子所说的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比如大海那边的倭国,比如西夏,他们远比我朝贫困,但矛盾激化未必比我朝严重多少。这个均不是均分田地与财产,而是政策上的均。兼并可以,但不可以用高利贷、伪造田券债券去兼并。行商可以,但不是逃避税务去行商。升官可以,造政绩去升官,而非是靠拉帮结伙,互相吹捧去升官。”

“尽量创造一个公平的环境,农民想要多得粮食,就要辛勤地劳动。商贾想要多赚钱帛,就要智慧去获取信息,雨前造舟,旱前造车。读书人想要中进士,只能靠苦读,靠学问中榜。实际穷人未必全是好人,有的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这样的人贫困了,那是自找的,国家若是去救济,反而助涨了这种不良风气。有的富人主动交纳税赋,造福乡里,救济贫寡,这样的富贾国家就不能打压。这才是真正的齐人。有人说我收买民心,有人说我有政绩,皆错了,微臣无非就是执行了真正的祖宗家法,齐人之道罢了。”

好了,若说俺有野心,是赵匡胤与赵匡义教俺这么做的。若说俺有政绩,那也是赵大赵二的教导之功,与俺无关。

这说法太超前了。

大殿里鸦雀无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一个个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道理。

其实愚民好,还是齐人好,无外乎就是让百姓对国家不失望。

只要不失望,那么就不会揭竿起义,国家也就长远了。

那么问题就是如保证百姓不对国家失望了。

其实王巨用意,不过是为他的政治理念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

王安石动不动说三皇五帝,宋朝有学问人多哪,包括考古学,对一些伪经义的质疑,都是在宋朝产生的。想一想,有多少人完全相信三皇五帝?

于是保守派一些说祖宗家法,好,我们一起说祖宗家法吧。

但王巨只说了一些法,并没有说具体的“术”,未到他上位之时,说了也不管用,弄不好还会让吕惠卿一肚子不满。

正事重要。

王巨便去了西府。

究竟怎么对付,得知道辽国的一些情报。

然后他翻看了卷宗后傻了眼,问:“陈公、吴公、蔡公,王相公,曾相公,难道河北那边这些年都不置斥候吗?”

想一想宋太祖时,辽国还没有发兵呢,消息就到了赵匡胤手中,辽国六万骑兵到了河北边境,田钦祚也带了三千骑兵赶到。可见情报之灵通。

但现在西府几乎什么辽国情报都没有了,关于辽国那边的记录,甚至还不及王巨记得的历史知识多。

蔡挺叹了一口气说:“所以我说河北要置将臣,不置将臣,万一辽国入侵,国家真会危矣。”

老蔡不简单,但他身体跟不上了,不久后上朝,因为头昏眼花,仆倒在地。赵顼便劝说,蔡公,休息吧。

老蔡无奈,只好致仕。

然后王韶又下,西府又是一群尸位素餐之流……

“所以我向陛下推荐了章质夫。”

如果不是王巨,现在章楶也渐渐上位了,以秦凤路提举常平使的官职,正救济着陕西灾民。当然,不及现在这个官职重要了。那是可是天下富州杭州的府尹。

王巨顿了顿又说:“吴公,蔡公,立即向边臣发出命令,让他们派出斥候,打听辽国燕云,与西夏那边有没有旱情,轻重如何。”

“子安说得不错,”王韶道。

不仅要防范辽国,同样也要防范西夏。西夏被王巨揍得那么惨,王韶出兵河湟时,依然出兵相助了木征。这是一个永远不知改悔,不想和定安定的国家。

至于辽国,如是旱灾严重,他们也要救灾的,哪里还会发兵。不会发兵,就不用做巨大的让步。

吴充立即写诏令。

春节渐渐到来。

王巨张罗着妹妹的婚事,先是在这附近买了一栋宅子,高家的那个宅子太小了。花掉了一万三千多贯。

然后还有其他的各个嫁妆。

也不是王巨一个人了,都这样。包括赵顼的皇弟赵颢,也因为女儿多,然后为嫁妆发愁。这是王巨,若是换作其他人家,又只有一个宝贝妹妹,还不知得陪嫁多少。

然而高家那边同样在发愁,不能当真吃软饭哉,况且自己儿子有什么资格吃软饭。于是到处借钱。

二妞便抱怨。

王巨也怕他们摊上高利贷,那就悲催了。

因此用陪嫁的形式,置了两万贯交子放在箩里,以让高家置办聘礼。

另一边又替三弟订下一门亲事,一个归姓娘子,其父乃是三司一个小官,听说其夫妇为人也忠厚,这个倒无所谓,王巨注意观察了那个归小娘子,看长相,也是一副小家碧玉模样,王巨就没有异议了。

然后又被琼娘取笑了一顿后,这门亲事订下。

元旦节到来。

辽国派来耶律宁、李贻训与耶律用政、李之才来贺正旦。

在他们到来之前,两边的消息也传到了西府。赵顼将喊到延和殿议事。

第一份情报便是契丹那边也有旱灾,自云州开始,一直到渤海边的平州滦州,都出现了饥荒。

第二份情况乃是西夏那边的,据说西夏草木枯死,羊马无所食,于是监军司令于中国边缘有河流之处放牧。但应当旱情比宋朝稍稍好一点,所以一度因为陕西诸路蕃汉缺食,梁乙埋派人以财物招诱熟户,还真有一些熟户逃了过去。

“旱灾比臣想的还要严重哪。”王巨道。

吕惠卿道:“若非变法,而是象熙宁初那样,国无财货粮草,又逢得这样的大旱,国家凶殆。”

赵顼则说:“这就是那个厄尔……尼诺?”

“那只是臣的推测,但不是厄尔尼诺,而是罕见的拉尼娜,如果是,除了北方出现严重干旱风暴外,还会出现寒冬。”

“啊?”赵顼先是张大嘴巴,然后对身边太监吩咐了一句,太监下去。一会儿将王巨所著的那几本书拿来,其中一本有一段就是专门讲这个拉尼娜与厄尔尼诺两种极端天气的。

如果没有这本书所写,那么只能说王巨是事后诸葛亮,明显地今年京城冬天很冷。

但这本书乃是去年上半年完本的,前年冬天与去年春天还不算寒冬,所以就有很好地说服力。

赵顼曾翻看过,现在又重新翻看,果然记载了王巨所说的这段话。

他有些惊奇地看着王巨:“这真是一门古怪的学问。”

又说:“确实如此,不仅京城今年冬天冷,整个北方雨木冰,陕西都有少数百姓冻僵于野外。”

这个没办法了,他只能下诏,不断地抽出物资前去各地救灾。

然而赵顼刻意点出来这一条,那就是这场大灾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与变法有关系!最少辽国与西夏没有变法吧。

“可有预防之法?”赵顼又问。

“如果精研下去,早晚会有预防之法,但现在微臣却不能。知识是一步步积累的,而非是凭空天赐,也不可能凭空天赐,否则就是装神弄鬼的骗民骗国之邪术了。不过经义是治国治民,修身养性之大道,然而这种知识也是辅助经义治国的小道,而非是什么奇技淫巧,也望陛下重视之。”

王巨再三说它是小道。

不能做圣人,王安石那样做实际有点傻了,不要说赵顼,即便刘备白帝城托孤,那也是被逼的。还有符坚如果完全相信王猛,又何来的淝水之败?

再看超级权臣秦桧,难道赵构不忌惮之?张居正,难道宋神宗不忌惮之?可这两人不管好坏,什么时候将自己注释的经义,当成了科举的考核内容?

但王巨却注意了下面的消息,冷笑道:“西夏人又不老实了。”

第620章威名(下)

麟州城中无井,饮水只能靠城外的那个沙泉。特别是在这个大旱时刻,那个沙泉几乎成了全城百姓的生命线。因此去年九月,梁乙埋派出大军进攻麟州。

然而不知吕公弼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提前在沙泉周边筑起城墙,夏军不能攻克,于是大肆抄掠了周边的百姓与财富,准备撤退。都监王文郁率兵从府州赶过来,于长城坂交战,夏军大败,丢弃所掳来的百姓与财货,仓皇而逃,才没有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因此王巨又讥讽道:“当初诸位不是李秉常与梁氏能感化吗,只要朝廷优待,从此改过自新,两国边境必将和平。这才稍稍恢复一丝元气,便用兵了。好一个和平!陛下,这每一年二十五万五千,送得真真好啊。”

在座的许多重臣老脸一红。

“当初微臣就不当让步,什么战俘也不送回去!”

这下子红脸的大臣更多了,陈升之说:“我朝是中国,礼仪之邦。”

“若此,陈公又何必为辽夏可能联手而发愁?”

陈升之不能言。

关健当初大家难以甄别真相,王巨说,都能灭掉西夏的可能。然而因为大伙反对,停止用兵了。岁赐免不了的,想要和平,这个岁赐还得必须给。关健当初如果不将战俘还给西夏,西夏将会减少近五分之一丁壮,并且这些丁壮还是正当年的丁壮,那么想恢复元气,时间更长。至少现在不敢乘宋朝大灾到来,又来抄掠宋朝了。

因为大家的坚持,王巨虽然卖掉一部分战俘,但大部分战俘送了回去,甚至后来刘挚还从河东各个坑矿将那些卖掉的战俘找出来,送绢送银子,让他们回去。

这事儿做得就不提有多少傻逼了。

王巨又说道:“陛下,请将那段横山置军吧,然后从燕达、姚雄、高永能等人中选拨一将,担任知军,再以王文郁为麟州知州,否则以范纯仁的性子,也是一个以和为贵的主,弄不好就会将那段横山丢失了。一旦那段横山重新失守,西夏又渐渐恢复元气,西北重新边事不休了。”

“范纯仁……”

“陛下,范公操守无可挑剔,治民方面也可以称为良官,但在军事上,委实不行哪。这也怪臣,臣缺少了周亚夫的果敢,如果当初胆量再大一点,不用忌惮朝堂文公等人的苟和,以及可能对我的发难,而是乘胜,又能正好西夏人与董毡交战,就此用兵西向,最少能挟借大胜之势攻破灵州,即便最后撤军回来,也可以对大部分西夏地区进行扫荡,西夏再过十年,也休想恢复元气。”

这让更多的人脸红了。

蔡挺低下头嘿然一笑。

这是王巨故意恶心这些贪生怕死的文臣,但王巨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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