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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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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这三州,包括整个福建路、两浙路与江南西路,人口太过稠密,因此百姓无法养活更多的子女,导致许多父母将自己的亲生子女活活溺死,也包括章惇差一点就被他父母溺死了,章家在当地还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人家。但这一条王巨就没有说了,毕竟得给章惇一点面子。并且现在这种情况蔓延到了黄州、鄂州。

大地有限,百姓繁衍无限,难道陛下你愿意这种惨忍的情况继续发生并扩大吗?

其实就是迁徙一些百姓离开福建路,福建路人口密度也太大了,就打算抽掉一半,只要其父亲不再活活溺死自己子女,要不了三十年,又会恢复过来。

但怎么可能抽掉一半,那得多少户人家哪?得用多少海船来装载,得用多少人去安置哪,海商们有这个本领么?

之所以豪强寺院们反对,是因为人口密度越大,地皮越紧张,他们拥有的地就会升值。而地少人多,给予佃农的待遇便会很差,那么他们获利就会更多。至于百姓溺死自己子女,管他们屁事。

然而经过这两个方向的迁徙,会出现一个局面,人口密度下降了,对耕地渴望也减轻了,耕地价值也会下降,那么兼并情况就会逐步减少。因为百姓数量减少,但这些大地主大和尚们不可能亲自耕种的,为了能雇佣百姓,只好渐渐改善其待遇,以便留下佃农。难道这不是陛下你渴望的吗?

其实以前王巨就对赵顼说过。

宋朝最大的危机,是积贫积弱,还有一个更大的隐形危机,那就是人口在猛烈膨胀,仅是户册统计便有一千四百多万户,隐户逃户流户与蕃户还不计入其中。

这才是导致耕地疯狂兼并的最根本原因。

象宋初,地价贱得怕人,投资土地回报率低,那么会有多少人花大代价,或者抹着良心使出各种手段去兼并?

如果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一旦宋朝户数再翻一番,不用外族入侵,宋朝也完蛋了。因为无法养活这么多人口。这个很快的,如果没有其他意外,顶多七八十年,宋朝的人口就能翻上一倍。

而且当地豪强的反对,早在木棉司就开始了,因此章惇还刻意与王巨商讨,这才推出邮驿改革。

王巨又刻意重新提醒一下,不错,当地豪强是反对之,海上虽然不象百姓所传言的那样可怕,但确实也有风险,即便王巨在泉州这段时间,就听到好几艘海船出了事故。可总比让百姓将自己子女活活溺死得强吧。

不管怎么说,百姓这种自我的计划生育,确实太惨忍了。

并且章惇以前为了木棉司,还刻意做了一次调查,福建路十户人家就有五户人家这么干过,这时代除了在妇女安全期上做文章外,几乎没有什么科学的避孕措施了,就是安全期也未必安全,动不动就怀孕了。所以这惨忍的事儿想少都少不了。

因此章惇说,尽管迁徙到南方,出现了一些死亡,总比这个死亡率少得多吧,难道这些婴儿就不是人命?

赵顼还说什么。

但在王巨鼓动下,迁徙百姓的数量十分惊人,几乎有两万多户百姓从户册上消失,甚至波及到两浙西路。这只是公开的户数,还有大量的隐户逃户,这些人才是真正活不下去的百姓,也随之迁徙出去。不过这些百姓就无法统计了。

然而当地官员对王巨有些敬畏,别看王巨到了泉州,但经他一闹,朝堂上六七个大佬,包括孙固都贬放处理了,陈襄几乎消失不见了,就连文彦博下台也隐隐与王巨有关。

并且这个迁徙不是从王巨来到泉州才开始的,在熙宁四年冬天,就有一些商人开始做了。只不过王巨来到泉州后,将它进一步地扩大,以便疏散当地的百姓,给大伙更多的一份生机。

确实,两浙路与福建路土地更紧张,特别是福建路,因为出海的人多,不仅是航海,还有捕渔,所以信神拜鬼的百姓也多,导致大量寺院产生。但这些寺院才是最贪婪的,他们几乎占据了福建路四分之一耕地。

然而经过王巨的推动,进一步的疏散,这种状况渐渐好转,这也便于治理。

再者因为王巨的推动,各地官府商税激增,现在宋朝政绩与经济挂钩,皇上又不发话,因此从上面的京城诸官,到下面的官员,大家一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没有想到,这么快更大的回报便到了。

第607章冒泡(下)

三百万石稻米到来,当然解救不了所有灾民。

毕竟受灾百姓数量太过庞大,除非调来三千多万石粮食,再加上朝廷想一想办法,这场灾害才能化解。但它的到来,多少能解决一些燃眉之急。

如果是灾棚赈粥形式,至少这么多粮食,可以使一百多万百姓得活。

虽然救不了这场重灾,但有了它,与没有了它,性质可以说完全两样。

以前因为王巨迁徙百姓去海外,还有一些官员很是不满的,但怕了王巨这个疯子再拼命,皇上不说话了,他们也就装作看不到了。

然而这次,却是很欢喜。

就算迁走了一些百姓,凭借这个粮食得活的百姓,也能弥补了。

但与章惇说的奢侈无关,章惇所指的便是运输成本。

宋朝大型海船能载货五千料,也就是载货量六百吨以上,可载人五六百人。中型海船则是一千到两千料,可载人二三百人。还有一些特殊用场的小型钻风海船,可载百人。

以及一种特大的海船木兰舟,舟如巨室,帆若垂天之上,舵长数丈,一舟数百人,中积一年粮,养猪酿酒于其中,置生死于度外。也就是乘座此船,再也不用害怕大风大浪了,唯独怕的就是搁浅。

那是夸张的说法,这种特大海船同样也害怕大台风。

只能说船越大相对而言越是安全,这也是后世发掘的沉船多是五百吨以下的中型海船原因。

这种海船载重量就达到了一千吨,若是加重,可载一千五百吨左右。

但船越大,成本就越高。象一般中型海船成本需几千贯,这种大型木兰舟的成本能达到两万贯以上!

然而船造出来,也要保养的,两三年保养一次,又要花一些钱,再加上水手船夫的薪酬,打算使用二十年,一年一次,不过航行二十次,以及海上的风险,一次最少得获利七八千贯,才能维持着其成本。

王巨说两百余艘船,装载着三百余万石粮食,无疑都是大型海船,甚至有那种特大的木兰舟。

如果按成本计算,这么多船装一次粮食过来,仅是海船的成本,就达到了一百多万贯,甚至近两百万贯。

确实太奢侈了。

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么多粮食,海商们是无偿捐献给朝廷的。

其实这个航海,大家也知道王巨掺了一脚进去,但相信,王巨只掺了一脚,不可能全部是王巨的,仅是这么多船只的成本,王巨也支付不起。

不知道王巨如何说服这些海商的。

究竟如何说服的,王巨未写,但写了这些粮食的来源。

从去年时,王巨看到旱灾持续,害怕出事,因此暗中筹备,但也不仅是那个海外,就迁徙了这些百姓,那怕有无数“无主之地”,也不可能生产出这么多粮食。因此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初,又从岭南、交趾筹集了大量粮食。然后号令海商义举,将这些粮食发向中原。

然而因为船舶较大,一般港口无法进去,只能分成两批,一批前往润州,没有去杭州,节约路程了。然后搬向河船,渡过长江,从大运河运向各地。

还有一批则是运向密州港,再从密州运向各灾区。

这个王巨则不管了,让朝廷立即派人手去安排。

最后则写道,如果灾情再持续,可能秋天到来时,还能从倭国与高丽那边调来一批粮食,但这两个国家非是产粮大国,因此数量就不会象这次那么多。

王珪说道:“此子有先见之明哪。”

不管他用什么手段说服海商的,但去年冬天,大家正忙着敛财呢。谁会想到防止旱灾持续,而提前筹备粮食?况且这个说服海商主动做善事,也是一个本事。

商贾逐利而行,让他们花费那么多钱帛,捐赠了这么多粮食,王巨虽未说,但想来也不容易。

这样的人才放在泉州,无疑太过浪费。

最好玩的是王安石似乎是有意一般的,自从王巨去了南方后,几乎就当没有这个人存在一般。

反正我不惹你,但你也不要想我提拨你。

不论怎么说,国家用人出现了失误。

王安石没有作声,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将王珪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盘算着如何安排这三百万石稻米。

曾布则打了一个圆场,挑开话题,说:“海外是南方,那来的粟米与羊肉?”

南方有麦,但南方能种粟吗?况且那是海外,比广州还要南,能牧羊吗?

沈括说道:“这个我都知道一些,这两年我与王巨来往了几封书信,谈了一些数学上的话题,因为大地是圆的。往南会更热,而且丛林密集。不过再往南则不同了,气温渐渐降低。只不过与我朝恰恰相反,我们这里是冬天,那边则是夏天。我们这边是夏天,那边则是冬天。因为经营蔗糖,王巨将几个傔客派上南方,而且他也关注了海外,他家傔客与海商们交谈时,说出了王巨的理论。有的海商竟然相信,于是派了钻风船一直向南。然后寻到一片大陆,似乎有我朝三倍大,但上面罕有人烟。这便是王巨所说的无主之地。不过盛产珊瑚,以及一些玉石,还有铜铁等矿藏。这才有了南方迁徙的故事。大约这些粟米与羊就是来自那片土地。”

“这么大?”赵顼问。

“陛下,大虽大,而且王巨说不止一个大岛,有很多岛面积都不小,上面虽生活着一些土著人,因为落后,不足为害。只是离我朝太远,多在万里之外。”沈括一本正经地说道。

海商用之疏散百姓压力,沈括很赞同,但派官员去海外经营,沈括并不赞成,天下那么大,宋朝能管得过来吗?之所以经营河湟与西北,那是为了国家的安全着想。大洋的彼岸,与宋朝安全有何关系?

可是赵顼继续想了一想,还是有些怏怏不乐,这么大块地方,现在迁徙的百姓是少,可繁衍后,早晚必立国。

由宋人组成的国家,却不是宋朝。

这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然而这还早,又太遥远了,赵顼无法说出口。他心中想到,真不行,让王巨进京述职,问一问吧。这一回没有人责问他,大约能进京了。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问:“大地真是圆的?”

“可能吧。”沈括说道,不然不能解释。

“难怪王巨鼓励迁徙百姓。”章惇说道。既然是无主之地,又是那么大,为何不安顿土地越发紧张的宋朝百姓。

歪了一会楼,正事要紧,开始商议如何安排这笔粮食。

但实际大地是圆的,那么就布下了一个梗。

马上王安石会被司马光整得很惨。

可在司马光眼中,是“国有二王,天下必亡”。

然而为什么司马光能整倒王安石,天灾!

如果能用科学去解释旱涝现象,那么就破开司马光的命题。但想要大家承认这个科学论证,必须有一些有力的证据。

那么这个天方地圆就是最好的证据。

最少它能论证王巨的那本即将出来的中级数学书理论是正确的。

这是后招,得放在秋后,随着第二批粮食抵达,一道施放。

王巨冒泡后,又潜水了。

司马光也冒泡了。

准确地说,这三百万石粮食到来,解决了一部分难题。可灾害在继续,粮食依然危机着。

司马光上了一奏。

广散青苗钱,使民负债日重,而县官无所得。

百姓负担是重了,可官府居然无所得?那么这一年三四百万贯收入是从哪里来的?三四百万贯哪,可不是小数字,问一问西夏一年能有多少收入。

免上户之役,敛下户之钱,以养浮浪之人。

这句话如果推迟九百年说出来,能活活让大伙将司马光嘴巴抽肿了。难道将上户从差役中解脱出来,给无业百姓创造就业机会,做错了吗?

置市易司,与细民争利,而实耗散官物。

市易法确实是倒退,不过它同样敛了财,何来的实耗散官物?

中国未治而侵扰四夷,得少失多。

也就是中国得实现四个现代化后,才能对外用兵。

团练保甲,教习凶器以疲扰农民。

种地才是百姓的本份,不应当学习武艺,不应当去摸兵器。难道汉人还不够温顺吗?其实真相是司马光是中国古代权贵的典型代表,他眼中的听话百姓必须做勤奋的兔子,牵线的木偶。所以不能碰兵器,不能穿罗袜……

信狂狡之人,妄兴水利,劳民费财。

农田水利法乃是王安石变法中最无争议的,如果不是王安石这条变法,很可能到了北宋末,两千两百万户百姓时,不用金人南下,因为养不活那么多百姓,宋朝自己儿就乱了。

但就是这些歪理,许多人认为司马光居然说得对。

正是王安石你这么做,才引起的天降大灾。

不过这份奏章虽然引起轰动,王安石还是不大在意,因为万事得说出来一个理儿,而不是司马光的强辨之理。

当然,司马光也没有指望这份奏章将王安石扳倒。

然而他的杀着也不是这道奏章,而是一个人,一张图。人一度是王安石的学生,所以这个人就会有无比的说服力。图,那会是一张无比凄惨的图。

并且王安石在去年又做了一件“天怒人怨”的事,那就是免行钱。

王安石想用市易法打击团行的弊病。

但是不可能的,况且天下生意那么多,官府如何去经营?当然,王巨所想的,提高科配和买的官价,使得百姓自发地将商货卖给官府,那么不需要团行存在了,直接取缔就是。王安石不是想不到,可那样国家是倒贴的,如何敛财?

因此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执行免行钱。

国家实行市易法了,可以自己儿买卖,那么不需要向你们这些团行摊派和买科配,因此呢,你们得将以前的科配和买所带来的经济损失折成钱,上交给国库。

王巨知道这条变法后,在泉州是真心醉了。

当然,国库是充盈了,内库也充盈了,但是所有百姓一起掉到坑里,特别是国家的精英——大商人、大地主、达官贵人、外戚宗室,一道免行钱执行下去,一个没有逃掉。

因此只要这个人,这张图出现,王安石马上就得完蛋!

PS:为天津祈福,另外再诅咒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天天去吃翔。

第608章下马

这个人叫郑侠。

原来他的父亲在江宁为官,他随父亲一道去了江宁读书,因为官场上的往来,王安石遇到了郑侠,曾指点过他的学问,因此算是王安石的学生。

熙宁五年王安石将郑侠调到京城为官,然而郑侠屡次写信给王安石,攻击新法。可能王安石认为郑侠是一只白眼狼,便将郑侠贬为东上门的监门小吏,也是官,但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官。

这时候每天都有许多灾民逃向京城就食。

很正常啊。

古代产粮低,一遇到大灾不得不逃荒了。况且是这么大面积这么长时间的特大旱灾。

王安石做得不错了,至少在不停地救灾。

想一想赵顼刚即位那次河北旱灾吧,因为国库空虚,司马光直接建议,将这些灾民赶回去,由各州官员自行处理,让他们自生自灭。

那才多大面积,才多长时间?

当然,看上去是很惨。

然而郑侠心中的想法,这就是王安石变法害的,灾民就是证明,大旱就是证明,连老天爷都愤怒了。

好吧,上天若真有好生之德,仅是愤怒一下,就要降下大灾吗,那么这个上天那来的好生之德?

于是他写了一篇奏章,里面攻击了变法的种种,然后说,如果陛下废除新法,苍天必雨,如果十天不落雨,请将臣脑袋砍了。而且他还将灾民的情况绘了一幅长图,叫《流民图》。

因为这幅画有残卷流传于后世,王巨还看到过,确实画上的流民样子很惨很惨,一个个瘦骨嶙峋,衣不蔽体。

正常途径各地奏章必须经进奏院审核,再交给中书,若是重要,才能呈到皇上手中。于是郑侠声称这是密奏,以加急驿马,送到银台司。

然后赵顼看到了,然后高滔滔也知道了……

但不能往深处想的。

首先郑侠做为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官员,画图就画图吧,如何攻击王安石(与图无关,而是他那道奏折里所写的内容)。当真首相是吃素的,任何人都能捏一把?

就算郑侠刚直不阿,胆大包天,是宋朝的海瑞,但新的问题来了,这道奏折与这幅画如何送到宫里的?别说什么急奏与银台司,恐怕就是如今的王巨,如果不是中使下来,想要将奏折送给赵顼,都没办法绕开东西二府,最少得从御史台走一遭。

而且时机很巧妙,要知道这场旱灾乃是从去年七月就开始的,去年秋后并不危急,各地官府州仓里都有粮食,但到了今年春天,州仓渐空,这才出现大批流民。

然而现在都是四月份了!

那一个月没有大量流民涌向京城?

这么长时间里,你郑侠不发难,正好前面司马光上书,群臣议论,赵顼有些动摇时,图来了,书奏来了,这个时间段未免太巧合了吧?

并且上书后,立即让赵顼看到了,而且两个太后也知道了,还刻意讨过来看,看后流泪了……这个就更办法说了。

不过王安石也没有办法。

就象杨绘那份口状,都怀疑王巨派蕃人搞的鬼,还有那次万民书,也怀疑王巨多少派人暗中推动,然而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攻讦王巨。

其实真相是王安石那句话,水旱常数,尧汤所不免,天灾与逃荒在新法之前有,在新法被废后同样还会有。

两个太后流泪了,赵顼终于动摇。

他找到了王安石,说诸新法议裁损之,酌情罢废一些危害大的举措。

王安石沉默,这使得他想到了去年元宵节的下马案。

元宵节看花灯,皇上也带着群臣站在宣德门城楼上与民同庆佳节。王安石便骑着马直接进入宣德门,守值的大太监张茂则喝令王安石下马,并且还殴打了王安石的从人,又抽伤了王安石的马。

张茂则是大太监,但在宋朝太监没话语权哪,更不要说王安石乃是一国首相。王安石找到赵顼,要求将这些侍卫送交开封府治罪。但开封府尹蔡确不同意,说是这些侍卫忠于职守,无罪。于是十个侍卫杖责了一下,此事不了了之。

这是官方的说法。

但民间还流传着三个说法。

王安石从人也座骑都被打伤了,这个无可否认。王安石见到赵顼,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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