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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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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翻身上马,因为动作熟练,身体灵活,这个上马的姿势十分洒脱,让人看上去都能产生心旷神怡的感觉。

赵顼转头低声对王安石说道:“西北无忧矣。”

与王巨上马动作无关,而是这篇奏折,王巨马上就要去西北了,还有心情管什么天花,说明王巨心里面,已经有把握应对这次危机。

随着王巨离开,京城百姓又是担心又是期盼。

其实王巨这一行,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如果胜了,宋人就能渐渐拾起丢失的信心,如果败了,说不定都能连带着拖累王韶的河湟开边。

…………

王巨来到洛阳,小苏听到后立即替王巨接见洗尘,不过小苏却将王巨带到城外的一处草市。

坊场河渡的改革,就是将一些中小型草市、非战略性的河渡,以及经营不良、出现亏空的作坊作监坑矿等产业,经过专人估价后,根据其各自的性质以三年或五年为一个期限,由商人交纳保证金后,进行匿名拍卖,由价高者经营。

但这个草市并不包括那些正在向集镇脱变的特大型草市,那种草市可不能这样玩,牵涉的百姓与利害关系太多了。

这些中小型草市,实际上就是王巨前世的农贸市场,三五天一集,周边百姓拿来瓜果蔬菜与特产,小商小贩也拿来日用百货到草市,或买卖或相互交易。

商人拍卖下来后,由他们派家中仆役来管理与征税。但如果草市有邸店酒肆等,商人不得征税,继续由国家管理与征税。

这个改革执行后,赞成的人很多。

原因简单,未改革前朝廷也征税,是派胥吏来征税,未必是所有胥吏都会苛民,但因为征税绫乱,征税所得十成有九成进了各个胥吏口袋。改革后,你们这些胥吏,从此解放了。随着免役法渐渐执行,利处会更大,因为每减少一名胥吏,就等于替国家节约一笔开支。

到了私人经营,同样会有苛征的情况。

所以一开始执行时,依然有很多反对声音的。不过随着就渐渐消失。

原因依然很简单,这些前来交易买卖的都是普通平民百姓与小商人,就象王巨才来王家寨一样,一文钱都是好的,你可以乱征,但我可以不来。甚至有人宁肯多走上十几里路,也不想多交几文钱的税务。没有人来交易,上哪儿来征税。

这就逼得各个商人不得不合理的征税,甚至有一些聪明的商人,还想出一些名堂,吸引大家前去交易。

也不要小看了这些草市拍卖所得,往往一个小草市拍卖所得不过几百贯钱,甚至只有一两百贯钱,那些上规模的草市也不过几千贯钱。

然而整个宋朝有多少草市存在?积少成多,聚沙成塔,仅是这个草市拍卖所得,便占据了坊场河渡改革收入的一半。

不过坊场河渡改革也不完全是十全十美的改革。

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估价的过程,往往因为原先资产与账目管理的混乱,不能很公正地估价,甚至豪强与估价胥吏联手,欺瞒官员,估价严重过低,转移了朝廷的实有财产。

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不要说这些国有资产,即便是王巨那个竹纸作坊,随着规模越来越大,去年也在管理与账目上出现了严重的混乱,以至李贞刻意在今年春天来到京城,向王巨询问解决方法。

随后李贞回去后,立即大肆整顿。但现在还不能说彻底解决了,只能说没有将它扩大。

原来王巨还有一个提议的,比如虔州的船坞,它是宋朝最大的内河船坞,论规模最庞大,论技术最先进,论工匠数量最多。但它是国有船坞,专门替朝廷造运输的内河船只。

因此忙时忙得气都喘不过来,闲时能闲上几个月。如果也进行改革呢,比如清闲时,可以让这个船坞接私活,一能提高工匠的待遇,二也能替国家带来部分收入。

不过那样,管理与账目必然会产生严重的混乱,王巨便没有提了。

还有,之所以这些监坊坑矿亏空,九成原因乃是胥吏贪墨,拍卖后,与这些胥吏无关了。那么这些胥吏能高兴吗,所以在下面也闹事抗议。

只是他们话语权很小,加上执行于王安石变法前,等于与王安石变法切断了关系,所以这些人一直不成气候。但给了许多匠户生机,应当来说与宋朝的“仁爱人道”政策吻合。

再者,它于执行免役法前执行,否则就会造就一大批“下岗工人”,那又会引起争议。

应当是一次成功的改革吧,无论是下面,或者是上流社会的舆论,称赞的多,反对的少。

走在熙熙攘攘的草市上,小苏感慨地说:“子安,这才是真正的变法。我不是反对变法,如果都象这样变法,我干嘛反对?”

王巨真的苦笑了。

这样的“变法”能找出来多少?

小苏又说:“再看木棉,裁兵,这些良性的变法,那一样不是出自子安之手,英雄不问出处,为何官家不重用之?”

王巨表示很羞愧:“子由,裁兵非是我一人提议,我哪儿敢贪这个功。至于木棉,乃是古人引进到岭南,长公主殿下想到了黎布,我这才将眼光注意到了木棉上,然后介甫公将它扩大,惠国惠民。我更不敢贪这个功了。”

不过王巨在心中窃喜,有了小苏这个“反对派”给自己鼓吹,以后自己上位,那会能拉拢更多的人。没有人支持,没有很多人支持,能平安顺利地改革么?

两人回到了洛阳城。

看着洛阳城门,王巨心中微微一叹。

他还有一个疯狂地想法,迁都!

赵匡胤为了抹去开封城二弟的势力,刻意派赵德芳的岳父焦继勋为洛阳留守,重修洛阳城,随后打着回乡祭祖的名义,带着群臣去了洛阳,在洛阳提出迁都。

可惜让赵匡义用了一句江山在德不在险阻止了。随后赵匡胤三次去了老三家,赵匡义一看不妙,使出终极大招,烛光斧影!

但现在这个迁都还有着作用。

整个京城,有多少豪强巨富与权贵士大夫存在着勾结,一旦迁都,那么必然对这些势力来了一次大清洗,这对于国家来说,那是非常有利的。

当然迁都长安那是不可能了,无论是三门峡或是恶化的渭水,都严重影响到了漕运。不过迁都洛阳不存在这个问题,将洛水重竣修一下,再绕过开封城,挖一条新的运河,与旧汴水沟通,或者直接与洛阳沟通,都不会影响漕运。

而且洛阳有虎牢关之险,离陕西更近,那怕不改变,金人南下时,有虎牢关把守,又能迅速地将强大的西军调到洛阳参加战斗,北宋都不会走向灭亡,至少不会给金人灭亡。

但这个涉及到的利益圈太大了,所以当年范仲淹等人也提议过迁都洛阳,却没有通过。

因此很多时候王巨无奈,有的能看到,却无法实现。

他叹了一口气,随即进城。

章楶也正好到了。

那就立即商议吧。

章楶还是很开心的,王巨没有忘掉他这个老朋友,寒喧了一下,他也没有多客气,直奔主题。

“子安,这次西行,未必那么凶险,依我猜想,子安心中必有两个倚仗。”

“说说看。”

“疆砟堡已成了我朝的安疆堡,两扇大门等于全部关上,这是对我朝有利的一面。”

“说得不错,那另外一个倚仗呢?”

“董毡。”

董毡,这才是王巨最大的底牌!

第462章三个富翁

这才是懂军事的人,看看,如今那么多大臣都知道了这件事,然而谁想到了董毡?

王巨心里面想到。

倒是章楶无所谓,他早就高看了王巨,难道这副好牌,王巨想不到吗?

“不知子安可写信给了董毡否?”

“还没有,我正准备到洛阳与你会合后,再共同商议,用什么语气才能打动他。”

“那就好,依我之意,子安最好不要写信给他。他来,就是不写信他也会来,毕竟吐蕃那边同样也贫困,这么大的便宜,难道董毡不捡?他不来,即便子安与我共同写信给他,以你我的资历威望,也未必打动他,相反的,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万一王韶以后大兵西向,也因为子安这封信,我朝上下都领了董毡的情,到时候王韶便占不住大义了。”

不但占不住大义,可能国内还有人用此做文章,来阻止王韶开边。

“质夫兄言之有理,”王巨悚然一惊。

也不是王巨想不到,时间太急了,这三四天时间里,除了赶路外,便是在安排物资,根本就没有时间细想这件事。

就是这段对话传出去,说不定还会有许多人想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对于两人足矣,章楶没有再说,又问道:“子安,此去是打算但求无过,还是想建立奇功?”

“但求无过怎么说,建立奇功怎么说?”

“但求无过很简单,死死守住大顺城与安疆堡,敌人兵力越多,消耗越大,以西夏之财力,肯定不能准备几十万大军的数月消耗之粮草,一旦西夏粮草耗尽,会自己撤回去。不过这样做依然有风险。”

“说说看风险何在?”

“西夏既然出兵大顺城,也必料到我朝会这么做,因此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强攻,但不会强攻安疆堡,那边的道路更加崎岖,即便攻破安疆堡,几十万大军与大量的粮草物资也不会迅速通过,所以必然是强攻大顺城。虽说大顺城坚固,不过西夏若是铁了心强攻,又有这么多兵马,未必就不能攻破。大顺城一破,几十万大军畅通无阻涌入庆州境内,庆州危矣。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兵分两路,一路强攻环州前方诸堡,以如此庞大的兵力,即便兵分两路,力量也不弱。若是那样,变数更多,我军兵力少的弱点会被无限放大,到时候更危险……而且倚据两城坚守,西夏大军拒之横山,也不能最大发挥鄜延路与泾原路的兵力。”

“那么如何建立奇功?”

“放!”

“放?”

“重新毁掉安疆堡。”

如果听的人不是王巨,一准认为章楶是疯掉了。

但是王巨却在认真地细想,半天后说道:“妙。”

章楶又说道:“只是那样,花的钱帛会更多,消耗的粮草也更多。”

运输粮食的花费与数量非是正比例的,而是一种递增比例。

时间越紧张,调运的粮草越多,那么损耗的比例也越大。如平时时间不急,从郑白渠调运一千石粟去庆州,来回不过二十来天时间。动用的辎重车两百辆,所需厢兵顶多五百人,消耗的粟米两百石足矣。打算从郑白渠发出的粟价一石一百文,一千石乃是十万文,加上辎车的损耗,牲畜的死伤,“咸菜钱”等各种补贴,顶多十五六万文。再除以八百石,一石成本不过二百文。但是在短时间内调运一万石粮食到庆州,一石成本可能涨到三百文,四百文。如果调运五万石,能涨到五百文六百文。

这是指动用免费的厢军与民夫的,如果交给商人,全部雇人,还要加上人力成本,那个费用无法想像。

所以庆历战争时,平均一斗粟从后方调到前线能达到四百文的高价,那么一石能达到近四千文!

况且前面罗兀城之战的物资调运已经将陕西百姓坑苦了。

“这个都没有关系,可以将百姓调到后方就食。”

“就食虽是一个办法,只是天气冷啊。”

“天气冷,我方困难重重,敌人困难更重。”

两人正说着话,野龙咩胜进来禀报:“明公,苏子由带着一个老先生要见你。”

“让他进来吧,”不过王巨想了想,还是迎到驿站的门口。

小苏的身后是站着一个长相清瘦的布衣老者。

“请进,请进,这位是……”

“他是安乐先生邵康节。”

“邵雍?”

“正是老朽,见过子安。”邵雍拱手一礼,姿态还是不错的。

王巨心说,正好,但嘴上道:“请进吧。”

将他们二人引进驿站内,让他们坐下。

王巨问:“不知子由兄带着邵先生来造访,有何贵干?”

“安乐先生乃是奇人,我替他向你引进。”

人才哪,朝廷当重用之,不过小苏说话不算话,至少没有王巨说话管用。所以带着邵雍来,介绍他与王巨认识了。

“替邵雍引进,我脑子坏掉不成,”王巨心里又想,道:“子由兄,我已离开京城了,如何替邵先生引进?”

“子安,不妨让邵先生与你一道去庆州。”

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只要邵雍随王巨到了庆州,王巨在庆州又没有犯下大错,那么有了这份履历,众人再推荐,邵雍就能进入赵顼视野。这个“奇人”将会为国家重用了。

王巨很是地无语。

宋朝庆历年间儒学上有三先生,胡瑗、孙复、石介,但那已是过去式了。

现在有五先生,张载、周敦熙、邵雍与二程兄弟。在王巨心中张载地位最高的,其次是周敦熙,尽管王巨并不赞成周敦熙的学说,但对邵雍与二程皆反感。

他对邵雍反感与邵雍诬蔑王安石父子无关,而是反感邵雍在洛阳天天拿着一本易经,往大富大贵之家跑,装神弄鬼,骗吃骗喝。你倒底是儒学大师哉,还是神棍哉?

王巨笑了笑道:“邵先生,我听到一件事,治平年间你带着几个客人去洛阳天津桥上散步,听到空中有鸟鸣之声,忽然脸色惨然。客人不解。你长叹道,这是杜鹃的鸣声哪,洛阳从前皆没有过,现在它们却从南方飞来,想来国家从此有变,不幸从此开始。客人还是不明白,你又说,万物皆有联系,以易经为论,世间兴衰都有它的迹象,杜鹃鸟飞至洛阳,也是一个征兆。这表明不出三五年,皇上一定起用南方人做宰相,那时候南方人结党乱政,天下将大乱矣。客人大惊。你又解释道,国将大治,地气会从北向南。国将大乱,地气从南向北,这是千古不易之理。现在南方地气都到达了洛阳,离开封还远吗?”

小苏心说,要糟。

王巨最恨的就是这个南北之争。

就象在坐的四个人,自己是不南不北,然而章楶却是地道的南方人。

但邵雍不知道哪。

首先王巨是北方人,其次王巨虽不是保守派,但看上去也不是变法派,否则也不会与小苏交好了。因此根本就没有注意小苏的脸色,便说道:“是啊,此诚为可惜哉。”

王巨没有反驳,而是说:“邵先生有如此才能,可否通过一些万物的征兆,替我卜一下此行之胜负?”

“这个……”

“拜托。”

“那么老朽就为难一回,子安此去庆州,凶中有安,安中有凶。”

“何谓凶中有安,安中有凶?”

“以静制动为安,以动制静为凶。”

“我还是不大明白,能否再说清楚一点。”

“大地储藏之季用兵,主静不主动。”

“似乎有些道理,不过何为静,何为动?”

“守为静,攻为动。”

如果这句话放在朝堂上,真能将许多人迷惑住了,八万对三十万,兵力悬差如此之大,可是八万的一方有诸堡砦坚守,难道还会主动出击吗?

王巨忽然笑得前抑后合,笑完说:“邵先生,你想错了,此行我与你所说的恰恰相反,非是以静制动,而是以动制静。难道我此行会大凶吗?”

大凶吗,敢不敢说大凶?要知道眼前可是第一次大顺城大捷的二号主,是一个真正懂军事的人。

邵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

“还有,邵先生,我依然不解,如果按照邵先生的说法,地气从北向南,国家就会大治,但如果这个地气从契丹而来呢?”

那不是大治,而是真正的大乱了。

这下子立即将邵雍难住,但王巨未等他想出说辞,便扭头看着小苏说道:“子由兄,介甫公变法前,曾与司马公有过一番对话,介甫公说民不加赋而国自用。司马公反驳道,天地财物只有那么多,不在官便在民,你所说的不加赋而国自用,无非就是暗地里做手脚而夺民财,那比加赋更恶劣,至少加赋还有根据与一个具体的数字。桑弘羊就是这样迷惑汉武帝的,谁不知道?”

“司马公乃是国之贤臣也。”邵雍立即说道。

小苏暗暗叫苦不迭,王巨与司马光的关系,那就象水火一般,你倒好,当面夸奖司马光乃是国家贤臣。他这才发现,自己将邵雍带过来推荐,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王巨未理邵雍,这就是一个神棍罢了,他担心的是小苏。

范纯仁乃是范仲淹的儿子,人家乃是天山上的雪莲花,不可能屑自己这个俗人。

吕惠卿雄心勃勃,未来也未必会是好朋友。

自己得防火防盗防曾布。

自己写了信给沈括,沈括很客气地回了一封信,讨教了许多学问,自己不久前又写了第二封信给沈括,但未来也未必会成为好朋友。

张商英那边还找不到借口相互联系。

所以自己现在真正的朋友只有章惇、章楶与小苏。

他可不想小苏将来被这群人洗脑了。

因此王巨继续说道:“实际介甫公说得没错,木棉司加赋了吗?它不但没有向百姓加赋,反而一年替国家带来几百万贯的收入,又使许多极端贫困的百姓得以生机。这个财富是可以做大的,财富做大了,国家自然而然收入就增加了。那么理论上就可以做到不加赋而国自用。然而司马公同样说得没有错,有不加赋而国自用的法子,然而介甫公却没有找出多少。他的许多变法,实际是在重新摊派财富。不过司马光这里刻意疏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介甫公的变法是重新摊派民财,不过这个民财也得要分的,权贵豪强之民财,二等户的普通大户民财,三四等户的中小主户之民财,五等以下贫困户的民财。治平末年,国家穷困,欠下天文数字般的积欠。但国穷如此,不代表着普通百姓都变得富裕了,二等户还好一点,三等户就面临着极大的生存压力,四等以下户是越来越穷,否则全国不会有那么多盗贼祸害百姓。也就是两头小,中间大。”

“而这才是最危险的,国家穷,遇到特发问题时就没有充足的财力去解决。治平四年大旱,就因为这个穷,让灾民自己儿想办法。如果旱情持续呢?或者今年继续向治平四年那样,三十万敌寇来入侵,国家如何应对?”

“至于普通底层百姓穷,那个危机更严重,他们是国家人数最多的群体,如果一个个活不下去,会不会产生第二个张角黄巢?”

“韩公家的佃农多达几千户,几乎与一个小州军总户数相当,所以韩公才花费巨资在相州修建昼锦堂。你们都在洛阳,当知道富公的家产,不下数百万贯。文公家产也不少,就是那样,家人还在放高利贷谋利。他们都是天下人寄望的名臣重臣哪。这正常吗?”

第463章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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