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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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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禽兽也。”

“出自何?”赵顼惊诧地问。

“《滕文公下》,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不能兼爱,不能为我,适度平衡,乃是中庸之道也。”

赵顼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这个道理以前王巨也说过。王巨是张载学子,看来这种思想是来自张载。但他想错了,张载产生这种思想,恰恰是受了王巨影响。不过这个都不重要了,王巨也不想在儒家上有所建树。

至于张载美化了儒学地位同样能理解,张载也是大儒,不美化儒家,难道还美化法家墨家?

“微臣听到许多人说汉以后,是法儒兼治,以儒为表,以法为里。实际这是错误的说法。儒家之骨,仁义,仁为义之本,义为仁之节。何为义,侧隐之心谓仁,羞恶之心为义,虽孟子未说如何羞恶,实际为节,为法,故《逸周书》里所说,能收民狱者,义也。荀子说,夫义者,所以限禁人之为恶与奸者也。夫子在礼记里也说过,司寇之官以成义,大夫强而君杀之,义也,除去天地之害,谓义。”

“这个有点道理,类似佛家的降妖除魔。”

“道可道,非常道,大道万千,总归一途,因此道佛儒在许多认识上多是殊途同归。”

张载这番话未必让所有人全部认可,不过大家都感到莫明其妙,这是朝会,说这个干嘛?

“我朝以儒家为学问标准,但儒家不是墨家。有这个法家的义,有这个平天下的兵,所以才构成了完整的儒学。比如这个不恰当的故事,汉朝文景之时没有用兵,但那时重的是黄老无为之道。到汉武帝时才重儒学,也从汉武时才开始用兵。这样比喻虽失了偏颇,但也说明儒家之道,以内为本,为家为国,此谓兼,此谓治,此为仁,此为爱。上忠君王,下爱百姓。”

“不错,不错,”赵顼连声道,这个观点他喜欢。

“不过对敌人则是要平,平就是义,就是伐,就是羞恶,就是节,就是除天地之害。然而在我朝现在恰恰相反,对敌仁,对己义……这让微臣感到痛惜。”

轰!

许多人色变。

这等于骂许多大臣连墨子都不如,那么岂不是连禽兽不如?

这也是张载气的。

弟弟是好心,更将陈襄等人当成了君子,当成了好朋友,却没有想到刚一离开京城,立即被陈襄利用,攻击王巨。

本来因为弟弟就让他难堪了,这一来,他更不能呆在京城了,刚才陈襄弹劾时,张载就产生了辞官的念头。反正是辞官,不如最后替自己弟子说公道话吧。

“各人有各人的道,各人有各人的法,因此我朝包容佛道,甚至西方夷人的宗教,只要是宣传仁义的,也任由他们宣传,再比如耕耘,有人用牛马,有人用铁鎝,有人用塔犁,还有百姓强行用人力背犁,做官员只能归劝诱导,能否强行百姓用那种方式耕耘。即便法不同,为何大家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协商,找出一条更完美的道路。或如青苗法,不执行罢,执行罢,不执行大家想一条比青苗法更好的国家富强之路,执行了,大家互相监督,去其所短,留其所长。况且我朝积弊那么多之时,为何不能内部团结,一致对外?”

王巨摇头苦笑。

老师还是想当然了。

其实不是宋朝,有几个国家不内争的。

所以他在前世最恨也最敬东方的那个倭国。只有那个倭国才能称为很接近张载所说的,不管那个倭国的人性如何,确实人家很团结。一个简单的例子,他们人种来源同样复杂,但人家明智的只有一个民族。如果不那个倭国资源有限,国土狭隘,那将是整个地球的灾难。

但赵顼不管的,他喝了一声:“好。”

大约这段时间也将他头吵大了。

“陛下,弟子王巨心性确实很激烈,因此当时拜入我门下时,我用镇尺打其手心,让他切记温良恭让,又说君子温润,温润似玉。不过他这个性格很难改正,于是我在去渭州分别之时,又说,你以后不能做一个君子,但可以做良臣,文能辅助君子治国安民,武能保卫国家百姓,打败胡虏,扬我大宋国威。几年后,王巨也确实做到了,这让微臣感到很自豪。”

这就是张载说的用意。

他下去不要紧,反正呆在朝堂上,束手无策,不知如何。但自己这个学生非是,以后必然是国家的栋梁之材。

但眼下王巨地位仍不高,如果司马光、陈襄等人一起调转枪口,对准王巨,王巨仕途便完蛋了。

所以张载说出这番话,皇上,俺学生可是一个大大的人才,难道你真不保护吗?

赵顼哑然失笑。

笑完后道:“王巨,向陈襄赔一个礼吧。”

但出忽他的意料,王巨道:“陛下,臣确实就是一个小人,小人常戚戚,故臣不愿意过份开罪别人,不过有人,特别是那些伪君子们,将臣当成敌人,那么臣将一辈子将他们当成敌人,再无苟和的可能。恕臣违旨,臣不会象陈襄赔礼。”

当然,他这个小人不能当真。

不过王巨确实很冤,张载将张戬与王巨对话真相说了,恐怕他也不会蛊惑张若水。

如果王巨表态支持青苗法,为何不留在条例司?

然而王巨性格刚硬如此,也让一些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赵顼叹了一口气,陈襄官风不错,又是南方人,王安石一退一进,不得不听从王安石的意思,将许多大臣贬放,所以赵顼想将陈襄留在京城,由他来掣肘,至于王巨,更是想以后大用的。

两人互不相让,如何是好,于是冷下脸说:“散朝。”

这事儿没完,张载无所谓了,反正决定要辞官,陈襄及是言臣,怎么说也不过份,所以王安石与吕夷简都捏着鼻子听,但王巨有什么资格在朝堂上嚣张?

相信朝会散后,弹劾的奏疏又会象雪花片一样乱飞。

于是王巨做了一件事。

大臣早朝,官职高的在前面入殿,散朝官职高的在前面离开。

陈襄比王巨官职高,因此陈襄先走。

陈襄来到王巨身边,冷眉相对,王巨面无表情,陈襄继续往前走,王巨伸出脚,陈襄一下子趴在地上,但王巨嘴中同时喊道:“你这个老东西,干嘛踩我。”

朝殿下面是石砖,陈襄这下子跌得可不轻,王巨又喝道:“你这个老东西,踩我的脚,还故意跌倒,想讹我啊,真不要脸。”

说着一把将陈襄拎起来,举起大拳头就要揍下去。

这能打么?以陈襄的身体骨,王巨的力气,这一拳打下去,陈襄天就塌了。

章惇曾布与王巨官职差不多大小,就在边上,连忙上来将王巨抱着。

乱了,整个全乱了。

第四四八章以牙还牙

王巨似乎很愤怒,连曾章两人都抱不住,但周围大臣一起围上来,不管支持王巨的,还是支持陈襄的,一起动手拉。

好不容易才将王巨的手松开。

这一来,连走在前面的重臣也回头走了过来,冯京喝道:“王子安,你要做什么?”

“冯京,你也想对付我吗?”王巨捋起服袖道。

冯京官职远高过王巨,又是富弼的女婿,后台硬,而且科举连中大三元,才气惊人。不过王巨这个大胳膊一捋,他也傻了眼。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在宋朝兵整让文官压了下去,但王巨不是秀才,是文臣,是进士,杀又不能杀。经过今天这一闹,王巨早迟得下去,反正是下去了,王巨豁出去,几拳下来,自己能吃得消吗?吃不消问题不要紧,然而挨了几拳头后,那自己就会成为天下人笑柄了。

赵顼先下殿,才来到殿后,就听到太监禀报,连忙又返回朝殿。

这事儿可不小。

他看着诸多大臣,看着两个怒容满面的主角,问:“怎么回事?”

“陛下,王巨绊我,又要打我,然后诬蔑我,又骂我是老东西,请陛下替老臣做主啊。”陈襄号淘大哭道。

“王巨!”

“陛下,切莫听这个伪君子的话。刚才散朝,微臣等前面大臣离殿,这个伪君子突然走过来,狠狠地在微臣脚上踩了一下。”

“你胡说。”

“陈襄,你莫想狡辨,有没有胡说,请看。”王巨伸出腿,这时天气也渐渐有些热,大家都穿着布鞋子,妃儿就要临盆了,不敢走动,呆在家中也无聊,便替王巨做了一些女红,包括几双新布鞋。

鞋子很新,鞋面很干净,但现在王巨左脚鞋面上有半个鞋印,当然,拉扯了一会,鞋印已经不大清楚了,不过能看到。王巨又脱下布鞋与罗袜,脚面也有些红。

“是别人踩的……不对,是他自己踩的。”陈襄突然醒悟道。

让他猜对了。

然而证据在哪儿?

“陈襄,你也休想狡辨,你是伪虚君子,我是真小人,你这种人只能对付真正的君子,但休想对付我这个小人。”

大家不由又皱眉。反正经过王巨这一闹,很长时间,君子小人这两个词都在朝堂消失了。

王巨一边说一边穿上袜子与布鞋,指着身后:“陛下,刚才臣准备散朝,正等着前面重臣离去,陈襄走过来,冲臣冷哼一声,耀武扬威,然后在臣脚上狠踩了一下,臣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往前趴下,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伪君子想载赃臣。”

可能王巨说的是真相。

陈襄在朝殿上弹劾王巨,然而张载做了证明,加上王巨有功劳,未必会将王巨怎么样。

不过若是载赃成功,这是大朝会,那么王巨必然一二三下去了,并且会贬得很惨。

但陈襄也没有料到王巨的反应速度,以及激烈的性格,所才成闹成这样。

不过有可能是如陈襄所说,陈襄先行离开,大家都在散朝,王巨也准备散朝,朝殿很大,虽然王巨没有离殿,不过从班列走出来了,接近了中间线,正好陈襄走过来。刚才闹成那样,陈襄心中不高兴,没有给王巨好脸色,王巨灵机一动,先是绊了陈襄一下,毕竟王巨是练武之人,陈襄哪里能想到。于是陈襄一下子绊倒了,然后王巨贼喊捉贼。

究竟如何,谁注意脚下,只有两人心中清楚了。

陈襄不傻,立即大叫起来:“你这个阴险的小人。”

王巨哈哈冷笑:“真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陈襄,莫要以为你是一个言臣,就可以胡作非为,从今天起,我必派人调查你所有的作为,看看你是君子,还是伪君子,然后将你的生平编写文字,印十万册,分发天下!”

这句说完,一半官员蛋痛了。

在宋朝做官,内敛是主题,岳飞的不算,正常情况下,象王韶这样的,那在武功上就达到了巅峰。文治上赵普不算,那么象李沆、王旦、吕夷简这样的也达到了巅峰。

但他们都在风云际会时才取得的政绩。

比如李沆,那是宋真宗最奋发向上的几年。比如王旦,那是宋真宗拜大神时的朝堂砥柱中流。比如吕夷简,那是庆历战争,国家困窘,才有机会取得的成就。

然而普通官员,想要上位,只有两条,第一条手伸短一点,没有大恶,对百姓不恶,那就是一个好官了。

第二条,那就得要互相吹捧,赢得一个好名声,这岂不是拉帮结派?不错,正是拉帮结派,不然如何吹捧,如果想做孤臣,请看张亢的下场。

所以正常的官员上位,陈襄就是一个典型。

文章写得好,特别在儒学上颇有建树,为官时没有大恶,下面有乡绅吹,上面有朋友拉,那么就是一个名臣了。

但谁人不犯错,王巨调查陈襄一生,难道会调查陈襄好的一面吗?这一查,必然会查出陈襄一些犯错的地方,再逐一放大,要命的是王巨似乎还有这个财力调查与印书,虽然会花掉王巨很多钱,但陈襄一辈子肯定完蛋了。

然后再到王巨的权利,王巨没有这个权利,不过宋朝的政策是欢迎互相监督,也就是异论相搅,虽然王巨犯错了,却也在规则之内。

王巨这样干,那么千人恨,万人骂了,但陈襄呢?

司马光蹙眉道:“王巨,你太嚣张了。”

“学你的。”王巨不屑地答道。

关于王安石与司马光的是是非非,争议千古。

一是当不当变法的争议。

二是两人的品德争议。

但事实让王巨更加对司马光反感,最好的例证,就是王安石的三不足,天命不足畏、众言不足从、祖宗之法不足用也。

王安石有没有说过,王巨未听到。不过他听到一件事,今年春天,在倒王安石之前,赵顼将王安石召到内宫问,闻有三不足之说否?

王安石道,不闻,何谓三不足。

赵顼道,陈荐言外人说,今朝廷谓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昨天学士院进试官职策,专指此三事,此是何理?朝廷亦何尝有此?

王安石紧张地说,这是怎么传出来的?

这也说明王安石根本没有说过这番话,倒是王巨以前冤枉了王安石,以为王安石是傻X。

同时也说明了赵顼根本就没有这心意,只是变法,改革罢了,就象二祖改革,否则了太祖功绩吗?

然后赵顼道,已别作策问了。

随后调查,其典故出自两人身上,第一人乃是司马光所写,其原文中有这一段话:今之论者或曰:天地与人,了不相关,薄食、震揺,皆有常数,不足畏忌。祖宗之法,未必尽善,可革则革,不足循守。庸人之情,喜因循而惮改为,可与乐成,难与虑始。纷纭之议,不足听采。

第二人就是苏东坡,他在拟进士对御试策中有一段,其施设之方,各随其时而不可知。其所可知者,必畏天,必从众,必法祖宗。故其言曰:戒之戒之,天惟显思,命不易哉!……稽于众,舍己从人。……丕显哉,文王谟;丕承哉,武王烈。诗书所称,大略如此。未尝言天命不足畏,众言不足从,祖宗之法不足用’也。……凡今之人,欲陛下违众而自用者,必以此藉口。

然后大伙儿便将这个三不足当成了借口,攻击王安石。

那么为什么连后世的史书都认为是王安石说的,这正是因为司马光。

他好名喜进,自己平时所写的文章,刻意流传于市井,让文人誊抄传扬,包括他这个三不足的《学士院试李清臣等策问一首》,以及他写给王安石的那三封信。

谎言说了一百遍,那么自然就成了真相!

所以在史上,元佑八年时,王安石死了,真相无从查询,范祖禹等人将这个子虚乌有的三不足,当成了真相,用以攻击王安石吕惠卿,南宋之时,又因这个三不足,王安石被黜从祀孔子庙宇。

也就是王巨若真这么干,也是司马光开的头。

司马光语塞,又扭头看着赵顼道:“陛下,你看,老臣很早就说过此子乃是国家之害。”

“够了!”赵顼打断他的话,又道:“你们都是国家栋梁之材,这成何体统,都散吧。”

陈襄道:“陛下,臣冤枉哪。”

“散!”赵顼又喝道。

大家不得不散。

然而许多人都不停地看着王巨与陈襄。当然,也未必是所有人相信王巨,反而相信陈襄的人更多,毕竟此人以前名气还不错,相反王巨做了几年官,阴谋阳谋,层出不穷,手段狠毒果决,诡计多端。不过现在陈襄说不清楚啊。而且有的人心中更是感到恶寒,这一闹,不管最后结果怎么处理,陈襄在京城也呆不下去了。

不过也有支持王巨的大臣,不管怎么说,王巨在变法中始终是缄默的,若是陈襄刚才弹劾的是事实倒也罢了,关健陈襄完全是诬蔑。

王巨因为不想支持王安石变法,从条例司退到军器监,并且因为不支持变法,这几个月都没有得到皇上单独召见,陈襄这是无理取闹,所以这个结果是自找的。

又有些人感到心寒,这真是小人哪,若是将他当成了敌人,那可能真是王巨一辈子敌人。然而这还是官场吗?所谓的官场何来敌人之说,今天需要你了,那你就是朋友,明天不需要你了,那你就是路人,后天需要了,又能将你出卖了,当成了敌人。这才是官场,那有黑白分明的官场,官场不是王巨这样玩的……

大臣退朝,不是回家,而是要到各部司继续做事。

张载在临分道前,堵住了王巨,悄声说:“王巨,你做得太过激烈。”

想一下,若是开人大会议时,上面首长刚讲完话,还没有离去,下面A市市长突然与B市市委书记PK,边上还有记者拍照,不管谁对谁错,想来这两个领导在官场上也到头了。

并且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别人难以说谁对谁错,但张载知道肯定是自己这个学生使了阴招。

“恩师,如果不这样,我会有什么下场?我们在朝会上辨解,但嘴有两张皮,能这样说,能那样说,别人必然说我是嚣张,最少我失了朝仪。然后什么结果?”

“贬官,并且可能还能贬成一个知县,甚至岭南的知县。这个也无所谓,反正我年青,但我这样下去,上面还有人……他们在京城努一努嘴,到时候我不做事是不作为,做事了就来挑剔,难道我就此辞官回家?”

王巨没有说那个人,但朝堂上有两人心机颇深,一是文彦博,不过眼下文彦博虽对王巨反感,但不会深仇大恨到这一地步。然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司马光。

要知道这几年下去了那么多人,有的人还是有前途的,不过经过打压,后来彻底消失,连史册上也找不到具体的事迹。

这样讲,张载就会意了,王巨这一闹,还是必然会下去,不过下去与下去性质却是截然不同。

这是火拼掉陈襄下去的,同时也让许多人感到忌惮下去的,那么就是贬到了岭南,也不敢有多少官员对王巨动手脚。

王巨这才是真正的以牙还牙,七伤拳!

张载道:“何苦。”

不值啊,陈襄那如自己这个学生。

“无妨,实际上我也想离开京城了。”

“朝堂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恩师,你想错了,这仅是一坛小菜刚刚开头,”王巨道。实际上不是才开头,已经真正开头了,还有一件更大胆更无耻的事,已经发生……

第四四九章非急

“恐怕不久我要离开京城了。”王巨道。

“为何?”张若水问。

王巨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这太过份了。”

“早晚的事,”王巨淡淡说道。不支持王安石,王安石也不会支持自己。但不支持司马光等人,他们就会将自己当成敌人。去年还成,到了今年矛盾激化,自己想保持中立的态度,又想在朝堂上呆得太平,那可能呢?

不过王巨心中还有些惋惜。

道理很简单,军器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比如战刀的改良,还没有定型呢。

但这个改良不是最后的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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