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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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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全二长子出身也不大好,饶有兴趣地说道:“你们麻烦大了,你们可知道劫的是什么人吗?大宋陕西营田使,下来刻意看河的中使,你们死定了。”

这些老百姓也不知道陕西营田使什么官职,但沾到一个路的差官,相信不小,吓得直哆嗦。

“二长子,拿五十贯交子给他们。”

“不问啦?”

“你看他们个个面带菜色,还问什么?”王巨说道。

全二长子拿出五十贯交子,王巨说道:“回去买点粮食,做一个本份百姓。这个强盗不是你们做的,早晚一天会被砍头示众。”

“谢过恩公,谢过恩公。”

十几个汉子磕头后,怕王巨反悔,连忙逃走。

“这是第三拨了。”

“不用惊诧,去年大旱,朝廷又没有钱帛赈灾,让各州自己负责,由灾民自生自灭,今年黄河两处决堤。百姓活不下去了。”

“今年不是赈灾了吗?”

“是赈灾了,但是官吏克扣,能有多少灾粮到百姓手中?”

“若是仁宗时会不会出现这情况?”

“照样有,发生了好几起。但总的来说,我朝算是好的了。”王巨说道。虽然踏入灾区后,所看的惨不忍睹,但王巨说得很公平。就这个生产力,宋朝做到了极限。

一行人奔向大名府。

那边一个破落的村庄里,十几个汉子在分交子。

“是不是真的?”

“我们拿到宋家买粮食就知道了。”

“对,去宋家。”

他们又来到镇上的宋家粮号。

“大伯,我们买粟。”

“哦,不是林老三吗,有钱买粟哪?十五钱一斗。”

“怎么涨价了?”

“林老三,你说的就是黑心话,大伙都是乡里乡亲的,河对面都涨到二十文了。”

这一说十几人心里都有些发慌,林老三说:“我们一人来十斗,扛回去。”

“那可是不少钱。”

“给你交子。”林老三抽出一张五贯的交子。

“交子要兑换的,一贯交子只相于五百实钱。”

“你是骗我们财吧。”

“林老三,我那敢骗你的钱,不相信你去问一问。”

十几人大眼瞪小眼,这玩意儿他们还未用过呢。其实就是一贯交子换五百钱,那也是好的,至少这个春荒能熬过去。

“我问你,陕西营田使你可知道?”

“陕西营田使?你问他做什么?”

“你真知道啊?”

“大顺城之战你可知道?”

“知道,是蔡公与王知县打的,将西夏人杀惨了。”

“就是那个小知县,现在不是知县了,在主修郑白渠,他就是陕西营田使。难道你想搬到陕西去?”

“啊。”十几人额头上冒冷汗,敢情自己打劫真会挑主。

“怎么啦?”

“这个交子就是他给的,说是下来看河。”

“明公要治河啊,”那两个伙计高兴地跳起来。朝廷那有钱帛治河哦,王巨只是下来看一看。但两个伙计与林老三他们搞不清楚,特别那两个伙计喜欢听说书,这说书说的能信么?

“你们在哪看到的?”

十几个汉子支支吾吾。

他们在交谈时,王巨四人已进了大名府。

几人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又来到一个酒楼点了几个菜准备吃饭。

这时王巨听到隔壁一个绅士说道:“看来官家苛薄啊。”

这个不奇怪,宋朝言论很自由的,包括赵祯被戴了绿帽子,也被百姓广为流传。

然而王巨却奇怪的竖起耳朵,现在不是几年后,现在变法还没有开始呢。就是坊场河渡伤害的顶多是那些胥吏的收益,与普通乡绅无关。相反的,有能力经营的,反而是得益人。

另一个绅士同样不解问:“为何?”

“听说官家下了诏令,从此以后,宰相与皇太后只能恩荫四人,执政(参知政事、枢密副使)与东宫三师三少只能恩荫三人,余下的重臣只能恩荫两人或一人。先帝丁期还未满呢,便如此苛待大臣了。”

“这位兄台,国家冗官,官家裁减官员数量不是一件好事吗?”王巨扭过头问。

“小哥,你懂什么?养一个职官能花多少钱哪?这是官家的仁慈。那么多宗室子弟呢,听说都将内库花空了,省一省,得养多少职官?”

还能这样说啊?王巨啼笑皆非,又道:“不对,我听说几代官家都很节省。”

“官家再节省,也比我们强。”

“但好象许多士大夫奢侈远胜过官家。”

“小哥子,你是什么人哪,在胡说八道。”

我们倒底谁在胡说八道?王巨不作声了,扭过头吃饭。

“大郎,为什么不问他们姓名?”

“二长子,你不懂。”王巨道。难怪以后王安石要动用皇城司,这也是逼的。

但抓就能将天下悠悠众生的嘴巴堵住吗?关健这些人又不知道真相,只听上面的人胡说八道,他们也跟着胡说。抓不是办法的。

不过看来小皇帝对这个恩荫动手了,所谓的朔,也包括大名府地区,这里得有多少权贵?

他一边吃饭,一边思索。对王安石很多变法,实际王巨也不大赞成的,或者用一个评价,那就是当断不断,不断则断。比如裁官,越裁越多,为何,不敢从根源上动手。比如裁兵,弄出一个保甲法。扰了民,花了钱,未起作用,反而增加了抱怨。

但王巨不会说的,并且打算一直不说,王安石想做桑弘羊,自己不介意做霍光!

而且时间刚刚好,现在自己这个年龄,能做什么事?但熙宁变法后,自己就可以做事了,那怕进入两府,相信都不会有人说话了。这才是王巨想了许久,给自己做的选择!

然而这个裁恩荫不能破坏掉了,因此回到客栈后,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全二长子,说:“你立即去京城,将这封信交给大长公主殿下,让她转交给官家。”

“那你怎么办?”

“放心吧,没有你,我也会很安全,再说,谁知道我在哪儿?难道有人跟踪我?”

跟踪也不行哪,他们这一行骑马,走马观花,不是每一处黄河都看的,那么看一年也看不完,不过挑几个重要所在,进行观察,然后骑马再往下一处,连王巨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处是哪里,如何跟踪?

“这是一件大事,不亚于治河。”王巨又说道。真比治河还重要,打算现在宋朝一年开销一亿两千万,七千多万用在养兵上,那么三千多万就用在养官上。修寺观豢养宗室那是内藏库的支出,与国库无关,然后是教育,水利,道路,城郭,或者其他民生开支,但这个最关健的费用,却连一千万也没有。官员淘汰好了,一年又可以省出一千万下来,而且官员少了,反而会变得高效。

这也是变法的前奏,如果失败了,那么变法也会面临更大的困难。至少宋朝现在很需要王安捞这一笔钱……

全二长子无奈,只好同意。

“信送到大公长主手上后,你再返回沧州与我会合。”王巨说道。虽是走马观花,但必须认真走一遭,所以这一路看了北流,还看了漳河,滹沱河,御河,然后再看东流,看完东流,再看沧州塘泺,也就是沧塘的诸湖泊沼泽,现在的河北与后世河北是两样的,河流密布,湖泊交错,如果不是天气冷,水面积丰富让人想到了江南。

看完后还要去看济水,黄河故道,梁山泺。那么回去后也过了元宵节,赵顼不好再挽留,毕竟郑白渠那边也要开工。

全二长子立即骑马返回京城。

他来到赵念奴府上,心中戚戚地想,大郎这也不大好啊。

敲了敲门,姘儿认识,让他进去。

全二长子恭恭敬敬地递上王巨的信,说:“殿下,这是大郎写给官家的密奏。”

“你家大郎将本公主当成了什么人哪?信差?”

全二长子分不清是玩笑话,还是恼怒话,不敢回答。

“他在干嘛?”

“替官家看黄河。”

“这个黄河,将父皇害苦了。”赵念奴说道。

“大郎说得相反,说它是母亲河,没有黄河,就没有这个民族的文明,只是我们获取过度,将它破坏掉了。”

“获取过度?”

“大郎与侯知县也说过类似的话,侯知县想扩大郑白渠灌溉面积,大郎说足矣了,想扩大,整个关中也不是泾水一条河,还有渭水以及长安诸水,都可以开发水利。不过人类索求无限,大地承载却有限。郑白渠弄成这种规模,应当知足。”

“这倒是新奇语言,难怪他著写新奇书籍。”

“这是智慧。”

赵念奴又看着手中的信。

“大郎说它比治河还要重要。”全二长子补充一句道。

第三八七章天下第一武艺

“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进宫,回来后让你带一样东西给王郎。”赵念奴道。

又变成了王郎,全二长子心中古怪地想。

反正与他无关,这个嘴万万不能多的。

赵念奴立即进宫,将信交到赵顼手中,信上第一句话便是六塔河,狄青,天下第一武艺,乾坤大挪移。

赵顼先是纳闷,随后怪异地笑了起来。

接着往下看,看后神情略有些沉重,信后还附有一样东西。

王巨实际到现在活动范围不是很大,陕西,京城,再陕西,顶多是保安军,延州,云岩县,庆州与郑白渠一带。这里多是旱地,用江东犁与犁铧不碍事。不过换在两浙、淮南与江东,或者河北一些低洼所在,蒲草从生,芦根交错,初次垦耕,蒲苇往往就能使犁铧受阻。实际在郑白渠也出现这种状况,不过王巨未怎么留心。

况且千百年来就是如此,大家不注意,王巨也想不起来。

直到他察河时,向一个老农讨水喝,两人交谈,说了一些,包括这个犁铧。

王巨这才想起一样东西,犁刀,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是农村的事物,他本身也很少看到过。即便前世看到了,也不大注意。

有了犁刀,可以先用牛拉犁刀先将草根芦根割断,再垦耕,可省力过半,或者直接镶在犁辕上,垦耕与耕耘一道进行。难道这个物事现在宋朝都没有出来?

于是观察了一下,还真没有看到。

然后他又认真的回忆,前世看到过的,这一世又没有的农具,又想到了一个农具,铁鎝,就是一个模样很古怪的六齿或四齿铁耙子,但钉耙齿更长,介于钉耙与二齿镐之间。当然它不是用来除草、碎土与平土的,那用省力的钉耙与锄头足矣。它的作用正是代替牛与犁耕田用的,效率有些慢,一人一天只能耕一亩,而且不及犁之深,优点就是比犁耕的平整。

为什么王巨想到这个,这也是被逼的,整个宋朝缺少耕牛,于是用更落后的踏犁,效率并不比铁鎝高,拘束更多,反正这时代人力也不值钱。

人力不值钱还导致了秧马的消失,现在百姓插秧乘坐在象小船的秧马上插秧,不用弯腰。不过后来因为效率低,人直接蹲在田里插秧了。于是农民越来越苦。

王巨知道,但没办法。

虽苦一点,至少比饿死得强。看看现在河北灾区百姓的窘迫。

因此上了这两样事物的示意图,写明其作用,请求赵顼交给有关部司,制出样品,向水泽多的各州县官员手中发放,让他们教导百姓制作犁刀,以便增加耕耘效率,或者制作铁鎝,解决部分缺少耕牛农民耕地的困难。

难道大宋没有这事物?赵顼也狐疑地想。

其实画出来了,也不是复杂的东西。因此赵顼难免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不好意思,现在宋朝还真没有人发明出来!

不能小看了它,以前王巨就说过,江东犁的重要性。就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多养活了多少百姓,它不亚于涌出两个名相。

赵顼正要叫人,想了想问:“那个送信的全二长子在哪里?”

“就在我府上。”

“我们一道过去看看,朕再问一问情况。”

他们一道来到赵念奴的府邸。

全二长子立即施礼,也是老熟人了,但地位悬差太大,全二长子十分拘束。

“二长子。”

“喏。”

“声音干嘛那么大,不用紧张,朕问你。”

“喏。”

赵顼要倒,说:“你不要喏了,朕问你,你家大郎为何写这封信?”

“陛下,小的也不清楚,不过大郎在大名府吃饭,听到两个乡绅的议论,随后就写了这封信,说是比治河还重要。”

“没有治河重要,不过确实也很重要。那两个乡绅议论了什么?”赵顼还低估了它的作用。

全二长子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雕虫小技!”赵顼不屑地说。不过王巨说转移视线,这个计策也不错。然后又问:“那你们这一路看了什么?”

“看了很多地方,黄河北流,御河,滹沱河,漳河,还与百姓谈了谈,对了,陛下,我们还遇到了三股小盗匪。”

“盗匪?”

“都是活下去的灾民,一般十几人一伙,都让我们打败了,还全部抓获了,不过大郎问清楚情况后,给了他们几十贯交子,让他们回去做良民百姓,并没有送到官府。”

“唉,朕之失啊。”

“陛下,大郎说仁宗时也有,眼下国家困难,这种情况难免会发生。太平了,那个百姓愿意冒着杀头的危险做盗匪?”

“一定会太平的。”

“陛下是好皇帝。”

“朕也不打算做好皇帝!”赵顼凶狠地说。全二长子吓了一跳,他也误会赵顼意思,赵顼指的好皇帝是老好人皇帝,不是他想的那种好皇帝。

“那你家大郎可说了黄河什么?”

“没有,现在正在看东流,看完了再去看故道与济水,然后回京向陛下禀报。”

“他倒是很辛苦。”

“是吃了很多苦……”全二长子老实地说。

“唉。”赵顼不知道说什么了。

“陛下,我这里有两样物事,你顺便带给两位太后。”

赵念奴说着,让婢女端出两个小坛子。她先打开第一个坛子,赵顼惊奇地问:“玉盐?”

细盐技术交给所有衙内后,很快泛滥成灾,销路不错,它不象原先强行磨碎的细盐,因此干净易融化,特别宋朝冷菜比较多,高档酒楼第一个就离不开它。但因为技术敞开了,制做的人多了,价格猛烈下降,完全成了薄利多销的生意。敞开的结果,因为有许多是私盐模式,国家也不象以前那样受益了。

赵顼无意中曾问及此事,然后将当初几个参与的华州官员,又再度贬官。反正那几个参与的官员,这辈子休想再上来了。

当然,那也是过去式。

受损的仅是细盐,无奈,当时不管是王巨,还是延州的商户,地位太低。不过烧酒与竹纸出来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它们的主意。

赵念奴说道:“陛下,不是,你尝一尝。”

赵顼伸手醮了一点,放在嘴边尝了尝,惊讶地说:“这是什么物事?”

“好东西吧,你再看这个,这个可以放在嘴里慢慢吃的。”赵念奴又打开另一个坛子说。

“这就是你们要做的生意?”

“什么我们,扩大了,以后还不是交给内藏库,我们是在替内藏库经营。”

“惭愧啊惭愧。”赵顼哈哈乐道,让卫士抱着两个小坛子进宫。

赵念奴这才说:“全二长子,将这两样东西带给你家大郎,问符合不符合他要求的标准。”

“喏。”全二长子回去。

新年很快到来。

按照惯例,除夕之夜,宋朝皇帝会在宫中宴请重臣。

看着眼前一大群大臣,赵顼忽然心中产生了一种厌恶。

他不是傻子,为什么大名府会有那样的言论传出,不一定是韩琦,韩琦已开始渐渐远离政治中心了。正是这些人当中的某些人放出的风声。

人心不足啊。

想到这里,他举起酒杯,向东方遥祝了一下。

东方的那个人才是他想要的臣子,而非是眼前这群人。

在华池县,开创了大顺城之大捷,一振宋朝衰落的三军士气,然后修郑白渠,不仅如此,还有木棉,即将获得一个富裕的岭南,还有犁刀、铁鎝,军事,民生,经济,水利。几乎成了这沮丧两年的唯一亮点。

祝了祝,一抑脖喝下。

不过这个动作,所有大臣不明所以然了,以为皇上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仪式。

赵顼说道:“诸卿家,新年即将到来,朕拿几样好东西给你们看。”

说着一拍手,卫士呈上来四样东西,一件铠甲,一把提刀,一把弓,一把弩。

“王昭明,你出来。”

沿边四大太监王昭明、李若愚、梁实、韩则顺因为在边路上劳苦功高,有威望,文臣看不下去了,吕诲再三弹劾,去年六月四人并罢,召回京城。

吕端大事不糊涂,但他这个孙子专门大事糊涂,让司马光彻底地洗脑,成了司马光忠实打手,临死不悟!司马光说东,他立即东,司马光说西,他立即西!而且颇有杀伤力。

不过四个太监也无所谓,回来就回来,京城多舒服哪。

赵顼问道:“王昭明,你能拉多少石弓?”

“陛下,这个奴婢可不行,顶多一石半。”

“那也不错了,”赵顼叹息道,有的兵士一石弓还拉不开呢。他又说道:“用力拉这个弓。”

“奴婢遵命。”王昭明伸手将弓拉了起来。

“用力拉。”

“喏。”王昭明用力一力,叭嗒,弓臂一声脆响,一下子断掉了。

“陛下,这把弓不行哪。”

“朕知道,你再蹬这个弩。”宋朝弩的种类很多,不过神臂弓还没有出来,李定还在西夏呢,因此多是踏弩,就是用脚踩着发射的强弩。

王昭明久在军旅,对器械都比较熟悉,他用脚踩着这把弩,臂腿共同发力,往后一拉,叭叽一声,弩臂又断掉了。

“这个……”

“卫士,上刀。”

文彦博道:“陛下,新年在即……”

“文公,兵者,国家生死之大计也,与新年有何关系,上刀。”

卫士拿上一把提刀,赵顼说道:“王昭明,用力斫那副铠甲。”

“喏。”王昭明一刀劈去,一声脆响,那副铠甲轻松地劈成两半。许多大臣脸上失色,一个简单的道理,这样的铠甲,如何防御。不能防御也罢了,它的重量还是一样,五十斤,这等于是让士兵背着五十斤泥巴去作战,上了战场,如何不败?

“王昭明,再用你手上的提刀,斫那把刀。”

“喏。”王昭明一刀劈去,那把刀又劈成了两半。

“王昭明,你久在军旅,朕问你,军中这样的劣制甲器有多少?”

“禀陛下,为数不少,有的将领忍无可忍,便让沿边作院重新回炉冶打,但沿边各种财力有限,不可能一一满足,只能凑合了事。做得最好一次,便是大顺城之战前,蔡公与王知县那次,他们用朝廷提供的钱帛,以及烧酒带来的钱帛,大捷的缴获,装备了一些战马,重新打造了一批甲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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